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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可怕的回憶

[db:作者] 2025-08-12 10:22 5hhhhh 5040 ℃

人來人往的熱鬧商場中,一個男孩站在廁所前面,俊秀臉龐微微泛紅,卻還帶著幾分未成年的稚氣,而且明顯透著些許慌張與急迫。苗暄漂亮的眼睛不停地左右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這個十七歲的陽光男孩個頭中等,今天穿了件oversize的寬大籃球衣,罩住上身和幾乎整條短褲,下半身直接露出兩條精瘦結實的麥色大腿與修長的小腿,腳踏一雙運動拖鞋,還有一雙乾乾淨淨的棉質運動白襪,仿佛整個人發散著幾乎可以被聞到的少年獨有荷爾蒙。

男孩搜尋了半天,才終於鼓起勇氣攔住一位眉目慈善、牽著小孩的年親媽媽,「呃…不好意思….可以麻煩你幫忙一下嗎?」

「幫忙?幫什麼呀?」年輕媽媽見男孩長得清秀可愛,也沒太多防備,單純地問道。

「我….我..需要有人陪我進…廁所….」男孩羞紅了臉,指著一旁的商場單間殘障廁所。

「?進廁所?」年輕媽媽詫異地反問,「你這麼大一個人了,幹嘛還要別人陪你進廁所?你有病嗎?」

「不、不是…我…我需要….」男孩急於申辯,卻越來越小聲。

「神經病!」年輕媽媽沒等苗暄把話説完,就徑直牽著小孩轉身離去。

「需要人幫…我….把尿….」男孩像是一定要完成自己把這句話説完的決心和承諾,但最後一句聲音已經小到真的只有自己才聽得見。而且因爲一直猶豫浪費了太多時間,竟然已經有些透明的液體開始順著大腿内測緩緩流下。

「唉…算了….」苗暄嘆了一口氣,同時寄望沒有人會發現那一滴少許粘稠的水珠順著左邊大腿内測的肌肉滑過,留下一道濕潤的痕跡。

被母親牽著走的小男孩,個頭才剛好差不多到他眼中帥氣卻有些奇怪的小哥哥的襠部。這時他卻回過頭,伸手指著大男孩笑著說,「那個葛格下面濕了…腿在滴水水…」

苗暄脹紅了臉,又躲到一旁,焦急地張望卻不敢再開口。直到突然間,一隻手砰地拍在男孩身旁的牆壁上,滿臉鬍渣的中年男子對著男孩發出壁咚,把他籠罩在自身的陰影之下。「你好像需要幫忙?是不是啊,可愛底迪?」

男孩原本羞紅的臉龐刷地失去了血色,成熟男性的氣息近距離地吐在身側,令苗暄發抖得幾乎站不住腳。原本已順著男孩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的些許透明液體,現在像是因爲抖動而越發不可收拾。

可愛的運動小喵被鬍渣男子半推半拉地進了殘障廁所內,男孩本來還鼓起一絲勇氣想跑出廁所,但男子咔地鎖上門,阻斷了男孩顫抖軟弱的逃亡,苗暄的臉色愈發慘白,緊張得幾乎快要哭出來。

突然靠近的成年男性,或是剛才取笑他的小男孩都令苗暄害怕到兩腿不住打顫,勾起他深深的恐懼,在公車上的非禮凌辱,以及之後….那讓他身心受創的巨大陰影。

鬍渣男子可不在乎男孩的創傷后應激般的恐懼反應,反倒對此噗哧地笑出聲。「哈哈哈,小貓君,這麼快就忘記我的聲音,醫生叔叔好難過耶。你該不會只記得洪鴻那個巨根變態吧?」

中年男子的聲音宛如霹靂落在苗暄耳邊,他滿是鬍渣的臉頰刺刺地刮擦著男孩敏感而柔嫩的耳垂,濃郁的麝香氣味令十七歲男孩心跳加速到瀕臨失控。苗暄想起了這人的聲音,那是鴻醫師醫院中的同事,戴著卡通面具在深夜裡跟鴻醫師一起玩弄他的人。

「怎麼臉色這麼蒼白?」鬍渣醫生用刺硬的下巴貼近了男孩的額頭,「沒有發燒,但心跳好快呢。小貓君,放輕鬆點。」男子用手勾著苗暄滲出冷汗的下巴,「醫院裡都是你的傳聞,真是不幸的遭遇,產生點心理障礙也是很正常的,不需要不好意思。」

粗糙的成年男性手掌伸進寬鬆的籃球背心裡,恣意地撫摸著男孩充滿彈性的麥色結實身軀,苗暄的臉色在慘白與脹紅間來回變化,而在鬍渣醫生的手觸及男孩原本QQ軟軟奶頭時,少年渾身如觸電一顫,奶頭也瞬間挺硬起來。

鬍渣醫生一邊伸出舌頭舔舐著男孩從額上冒出的汗水,一邊緩緩説道「回診途中被人挾持綁架,帶到偏僻的工廠被輪姦了一天一夜,還是兩天兩夜啊?真是太慘了,但更可憐的還在後面,

昏迷脫力被扔在野外的你,居然被兩個小學生用樹枝亂戳尿道,又玩了大半天才獲救的吧?

沒有是非觀念的小孩子真可怕,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地拔掉昆蟲的翅膀,倒水看著螞蟻掙扎。我看過病歷和手術報告,這兩個孩子造成的傷害,怕是比那幾十個輪姦你的人還更巨大….你也真是夠倒楣的。

鴻醫師得知消息后可是立即趕回醫院并且主動申請爲你手術,這台手術可是開了整整十個小時啊。

你知道嗎?我可從來沒見過鴻醫師那種表情,分不清是憤怒、同情還是嫉妒,瞳孔裏像是冒著火一樣的紅色。要知道他這個人,在醫院裏可一向都是以冷靜到冷血著稱的。

可是事情過去不到兩週,你不乖乖待在醫院裡靜養,怎麼溜到隔壁的賣場來,還在路邊勾引人跟你進廁所?你想幹什麼呢,小貓君?」

中年男子的手從男孩的人魚線一路下滑,往後摸著渾圓的小翹臀,苗暄忍不住雙眼含淚,臉上半紅半白,半是羞辱半是恐懼,他不知道醫院裡把他的不幸遭遇當成笑談傳播,但那可怕遭遇也讓他絲毫不敢掙扎反抗。不管是在公車上或之後的工廠,他的絲毫反抗掙扎都會換來加倍的玩弄、羞辱,甚至是毆打與凌虐。

起初只有幾個人,但他們呼朋引伴,人越來越多,一批人走了又換另一群人到來,前前後後他被餵了好多藥,苗暄覺得自己就像一頭發情到停不下來的母狗賤畜。而的確,如果説公車上的猥褻羞辱,穿著一身學生運動服的小色喵被當作一個還未成年的帥氣天菜來肆意玩弄,那麽在工廠裏,那些人就是把衣服早被撕扯殆盡,身上滿是泥濘而且一塊青一塊紫的可憐流浪小貓當成是可供發洩的牲口,或是性玩具肉便器,擺出各種不似人形的淫蕩姿態。

甚至是終於被人發現時,那群來探險尋奇的大學生竟不顧苗暄的虛弱哀求,只在那邊好奇驚呼,甚至用手機不停拍攝,特別是男孩被殘忍插入三根樹枝的而嚴重撕裂敞開的血淋淋的尿道口,沒人想起要打電話叫救護車。也不知道是催情藥物依舊生效或是被圍觀恥笑的羞辱感,十七歲男孩的肉棒竟在被插著三根樹枝的情況下再次硬翹挺立,又引得那群人轟然大笑,嘖嘖稱奇。

苗暄腦袋裡全是那些可怕記憶的雜亂回放,雙脚幾乎站不穩,整個人只能倚在中年男子的身上,男孩畏懼、顫抖卻絲毫不敢阻止,任由鬍渣醫生的手指直接探向他的後庭私密處。

「我聽救護人員說,你被發現的時候,除了尿道被當成插花瓶,肛門也被塞了一整個啤酒瓶,連瓶底都被敲掉。他們是餵你的小穴喝酒嗎?」男子捏著苗暄通紅顫抖的臉龐,讓男孩連轉開臉躲避都辦不到,他只能像再次協助調查一樣羞辱萬分地機械點頭。

「這可很危險呢,腸道吸收快,不小心就會酒精中毒。但這酒瓶不是只用來灌酒對吧?還灌了什麼呢?小貓咪~」

十七歲高中生的喘息愈發急促,但不敢不回答,「…..尿….他們..把我….倒立過來,屁股朝…朝上….對著瓶口撒尿,然後說….」「說什麼?」「說我….我是他們的尿壺男孩….」男孩發著抖,幾乎要哭了般回答著。

「哈哈哈哈~尿壺男孩,真妙,但你可不只有當尿壺吧?救護人員說你的肚子鼓脹得老高,裡面應該不會只有尿?」鬍渣醫生突然扯下高中生的運動短褲,讓男孩渾圓挺翹的屁股徹底暴露出來,然後扳著苗暄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的屁股。

男孩的屁股依舊圓翹,麥色與嫩白的三角曬痕比起先前稍淡了一點,而原本光滑無暇的肌膚上佈滿了結痂的咬痕,瘀青消退的黃綠色,香菸燙出的煙疤,交錯的刮傷,而最顯眼也是最可佈的就是在那白嫩三角部位,有人用刀片歪歪斜斜地割出「肉便器」三個恥辱的大字。

「這字歪歪扭扭的,還真看不出是誰寫的呢。你還記不記得,是小學生還是大學生啊?哈哈哈哈哈….」

男孩徹底哭了出來。可還沒哭兩聲,中年男子的粗大手指就塞進男孩嘴裡,放肆粗魯地玩弄著高中生的小舌,在嗯嗯啊啊的嗚嚶中,鬍渣男的指頭毫不猶豫地插入那已然濕滑微張的肉屄。十七歲少年如遭電擊,渾身顫抖抽搐不止,小穴卻條件反射般地一陣陣猛夾收緊,彷彿在用力吸啜男子的手指;等轉身面對鏡子,男孩看見自己臉上滿是潮紅而眼神迷亂,籃球背心的下擺卻高高頂起,衣擺下的巨物抖甩不停。

「尿壺貓貓,你這小騷屄是打算把老子的手指夾斷嗎?被幾十個人輪姦,塞了酒瓶灌尿,結果還這麼緊這麽會夾,天生就是要給人肏的嘛。」鬍渣醫生在苗暄耳畔低聲說。他想大哭,但嘴裡被男子的手指撐開,口水不由自主地往外流,男孩加倍地發抖,那段時間裡,這類羞辱的話語他聽了無數遍。

「天生就是要給人肏的!」

這句一模一樣的話甚至被不同的人説過好多次。苗暄害怕再次受到侵犯,卻更害怕通過一次次被侵犯來驗證他們説的就是真的,男孩越是羞憤就越是難以自控,下面的肉棒一次次地上翹甩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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