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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乱(更新第32回) - 7,2

[db:作者] 2025-06-21 20:22 5hhhhh 2240 ℃

  邵瑜上午便来了,吃了午饭也没走,两人作画玩耍,姽婳提了笔,拿一只青葱似的小手在他胸口撩拨,想想道:「侄儿,待婶子画一处形象的与你。」说着痴痴笑起来,把他衣襟一挑,露出精壮的胸膛,提了笔去画,不多时便画出一只小猫儿来。

  「婶子好妙笔,这猫儿竟似活灵活现一般……」邵瑜一双眼,色咪咪的觑着,刚刚那画笔勾过他胸膛,便是勾得他心痒……手挑了姽婳下颌,两个指尖捏着抬起来,一低头捉住她小嘴,边吻边道:「却不知……这猫儿又与凤钦有何关连?」

  姽婳羞着躲他,摆着螓首不让他好亲,笑道:「哪能无关,凤钦时不时便来偷情,岂不与那贪腥的猫儿……」她将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边身子都酥了,「……是一样的么。」

  「好婶子,竟敢笑我是馋猫,看不罚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乱揉乱摸起来,四处搓着,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细细的吻着,紧紧砸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儿,舔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与她喂了,四片唇一处交接,吻得气喘吁吁。

  「别闹,别闹,好冤家,婶子没气了。」姽婳秀发松挽,摇摇欲坠,娇滴滴的瞪他,好容易脱出小嘴,大口呼吸,那番狂吻,把个俏脸都胀红了,更显得是腮凝新荔,唇若点朱,美艳不可方物。

  邵瑜看得心窍酥麻,道:「可不能轻易饶了婶子,需得让我也画一回才成。」

  美人儿哪敢让他乱画,羞得跑开,银铃似的笑,绕过屏风,还没跑到暖阁,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了画笔,一手夹着美人压到榻上,道:「不让画还想跑,如此罪加一等。」

  拿画笔杆挑开她的衣襟,姽婳不依乱动,邵瑜制住她强脱了兜衣,露出一对白覆覆,香软软的酥乳,提了笔尖去画,缓缓刷过乳尖儿,羽毛一样轻,那小果子受了刺激,嫣红的乳晕边上起了些小疙瘩,姽婳又酥又痒的一缩,求道:「好凤钦,嫿儿不敢了,且饶了我吧,好羞人。」

  邵瑜哪里肯理,骑在她身上道:「别动,还没画完呢。」他一手把她两个皓腕擒住拉到头顶,一手持笔,点点戳戳的画起来,姽婳痒的摇头晃脑,哀哀的叫着,又是笑个不住,挣动娇躯,「哎哎……痒死我了……咯咯咯……冤家……还不住了手罢!」

  邵瑜画罢停笔,在她的左胸上,正俏生生的绽放着一树寒梅,几枝嫩枝横过雪白的胸房,那乳尖乳晕正压在枝头,即清且艳,含羞盛开,如那花中之魁一般,男人吟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他着迷的看着,眼中欲色迷离,胯下阳物昂挺而起,道:「嫿儿娇躯,乃是雪作肌,冰为骨,梅为嫣色点其中,叫人怎不爱慕……」他喘吁吁脱了绸裤,露出那头细根粗的阴茎,其上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跪起身,握着龟头去揉磨那枝头的梅花,挑逗她娇敏的小乳尖,道:「这叫鸟掠枝头戏梅蕊。」

  姽婳一对乳尖给龟头轮流亵玩着,羞得把脸一偏,道:「凤钦莫再戏耍,再闹我便要恼了。」

  邵瑜面上一乐,扳着她的小脸转过,又将龟头凑抵红唇,道:「婶子莫要羞恼,女人家的身子,就是给男子戏耍作乐的,哪家的妻妾妇人都是如此……婶子给凤钦含个玉萧吧。」

  他捏开她小嘴,不由分说便把阳物塞入,自首至根,整条没入,塞得美人儿小嘴儿满满的,那阳物在又紧又暖的口中,又是涨大一倍,坚硬粗壮,那小嘴儿已是含纳不起,吐出半根,流了许多唾津出来,邵瑜也不管她是苦是甜,忙不迭一抽一抽的送起来,如此美人,正含着自己的鸡吧吞吐套纳,这是叫世间男子都要羡慕死的美事。

  姽婳给他抽的嘴麻腮酸,又是口不能言,呜呜的叫着,邵瑜也不刁难,抽出事物,将她裤子去下,露出雪玉白芛似的两条腿儿,中间花苞紧簇,光滑如绢,其上一条细缝,粉粉嫣嫣,正是那世外桃源仙境处,看得他爱个不住,拎起一对莲足,忙把阴茎去塞那缝处,只因挑逗多时,花唇亦是湿润多露,流出不少春水,使那龟头麻利钻入,慢慢尽根,深深一捣,戳到她心尖儿上……姽婳哼起来,被填塞的瓷实,整个花茎被男根撑起,又胀又暖,邵瑜忙不迭抽插肏捣,一口气玩了数百抽,姽婳也是给他送的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吟哦不绝,男人把龟头顶进花心,那嫩肉包握的妥贴有趣,还一吸一吸的蠕动,正是美妙,捧了美人儿粉颈,低声唤道:「婶子亲亲乖肉,我一入里便要升天了。」

  姽婳咬住唇,任他往来抽撞,磨搓嫩肉,龟头在花心里翻搅点戳,戳弄得她身子如风中的弱柳,随着他的挺动东摆西荡,那结合处汪汪的蜜水,已是滴滴流淌,男子阳物一插,便是唧唧作响,邵瑜淫性勃然,咬牙闷干,挺胯送屌,大开大合,连连抽撞,一气又是抽了数百,直撞得床榻摇动,咯吱咯吱的,帐幔都是垂垂欲坠。

  「啊……嗯嗯嗯……」美人娇吟不绝,香汗如珠,阴内频收密缩,精水直泻,邵瑜那龟头让花肉儿绞得连心都酥了,挺起肉棍,免力维持不泄出来,快捣快插,把那无毛的小嫩穴,往死里头抽撞,耻骨撞的「啪啪」有声,阴囊来回抽打玉门,姽婳让他奸淫的几乎气绝,正在两人干得火热之时,那门外棉帘一掀,王夫人惜月撞进来,榻上两条赤裸裸纠缠的男女,可不就是大儿子邵凤钦和妖女姽婳,大白天的弄鬼肏穴,实不堪入目,气得她胸口一窒,绞痛起来。

  邵瑜知是有人来了,可那条鸡吧正干到要紧处,哪能急收,又抽了数十抽,把龟头紧顶着花心一送,大吼一声,阳精直射而入,泪泪流入宫内,姽婳躺在他身下,与进门的王夫人对视一眼,也不急着催他起身,只拢了拢上身衣物,竟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王氏揉着心房缓上一缓,走过来,对着邵瑜的俊脸就是一掌,「啪」的一声,把他的脸打得偏过去,骂道:「没脸的东西,大白天的来骑这妖女,纵欲淫乱,哪还有个长子的样子。」

  邵瑜的鸡吧还插在里面,被母亲打得趴在美人儿身上,姽婳推了他起身,窸窸窣窣的整穿衣衫,不慌不忙的给王夫人盈盈一拜,道:「给姐姐请安。」

  王氏冷笑道:「受不起,我王惜月有何才能,哪有这样『高洁』的弟妹。」

  她拾起一团衣物给邵瑜扔过去,冲门外喊道:「来人啊!」

  家丁仆役们抬脚进来,弓着身候命,王氏道:「把这个淫乱邵府的忠贞夫人,给我押下去。」

 

        第廿五回 美人娇兄争弟抢囚地牢冷辰夜探

  冷辰看家丁把姽婳推推搡搡的往外「请」走,心里急个要死,忙道:「还请夫人三思,忠贞夫人乃是皇命钦封的一品诰命,若是处置不当,有损邵府颜面。」

  王惜月眼眸半垂,低着颈不作声,也不知想些什么,真真是愁坏了旁人。

  邵瑜缓过神儿来,连忙穿好裤子和外袍,胡乱的系了系,扑倒在母亲面前,道:「母亲,小婶和儿子情投意和,要怪也该怪儿子引诱她,万万处置不得啊!」

  邵瑜哀求母亲,动之以情,他如此想:反正我是邵府长公子,把错全揽下来也伤不到半根毫毛,最多让母亲说几句打两下出出气罢了,但若是处置了小婶子,他要上哪里去找这么合心意的绝色美人。

  「情投意和?」惜月这才抬头,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道:「好糊涂的逆子!」

  邵瑜还待分辨,这时外面吵闹起来,原来是邵瑾坐着软轿赶到了,正碰见家丁门压着姽婳出门,小婶子忒是不爱惜自己,斗篷也没有加一件,他一把将美人儿扣在怀里暖着,家丁不敢动他,邵府的三公子也是个无法无天的脾气,可又不敢不服夫人命令,一时僵住,左右为难。

  邵瑾抱着怀里温软香馨的身子,感谢苍天让他及时赶到,对着虎视耽耽,蠢蠢欲动,就要上来拿人的家丁喝一声:「有邵三郎在,我看哪一个敢动婶子!」

  他虽是病着,但是美人儿当前,这一句吼得是气吞山河。

  有这招英雄救美人,婶子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以后少去花丛流连,也就是了。

  「逸真救我……」姽婳伏在他肩膀在啜泣,可哪来的眼泪?

  「婶子不怕,一切有我在。」

  「三公子,麻烦您别为难小的们,这个姑娘是夫人要办的,我们哪敢不听…

  …「

  「混账!这是忠贞夫人,圣旨上有名有姓有封号的,什么姑娘,你们这些蠢东西,还不知冒犯了谁!还不快快退下。」他往下哄苍蝇似的赶人。

  邵瑜细一听是外面是邵瑾的声音,也是诧异,想:三弟来做什么?

  他是知道邵瑾也对婶子有意,老二邵珏也是,平时多上西院走动的也少不了他们,不过美人又有哪个英雄会不喜欢,婶子应该还是爱他多一些,毕竟他是长子,这次父亲又打得胜仗,皇上一高兴,也要奉个王爷来当,今后由他邵瑜世袭爵位,那是板子上钉钉子的事。

  大夫人惜月道:「走,咱们也去瞧瞧,到底有几个' 情投意和的人' 拦着。」

  她抬脚往出走,邵瑜后面跟着,母子俩出了寝房。

  邵瑾见着自家大哥,竟从那婶子内室出来,襟角松斜,衣带不整,一见便是胡乱中整穿的,再看怀里佳人,樱唇肿胀,娇艳欲滴,那张苏俏标志的小脸红潮未褪,这……

  「婶子,难到你和大哥他……」

  「当日我叫逸真你早做打算,却不想命运多舛……」美人儿以袖掩面,拭了两滴清泪,娇音婉转,且断且续,「我一个寡妇人家,无所依仗,怎禁得住他一磨再求的纠缠,偏偏你又伤我的心,呜呜呜……我好命苦……也罢,便叫夫人处置了去,早日归尘入土,倒也落个干净。」

  邵瑾一听,这还了得,赶紧劝慰,心肝宝贝儿的唤着,说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如他也不要活了,一起埋了干净,凤钦见这边温存有趣,像对野鸳鸯,也是火冒三丈高,蹿过去拉住姽婳,对三弟道:「逸真退下,婶子自有大哥回护周全。」

  三郎哪里肯放,一手勾住她纤腰,另一手抓着她皓腕,往自己怀里拖,道:「大哥有空不如劝劝母亲,也算做一件好事,婶子是怎么依得你,你心里头清楚。」

  邵瑜也是来气,道:「哪个不清楚?我看不清楚的是你!嫿儿与我乃是才子佳人,天造地设的一双,你个风流浪荡的性子,整日里寻花问柳,收房纳妾,不过白长一副好皮囊,也来与我争高论低?」

  邵瑾又想打人,可一抬手胳膊都是软的,便恨自己气来的不是时候,只问姽嫿给个清楚明白,道:「婶子,你不要怕他,只照实说,你心里爱哪一个?」

  邵瑜也是盯着她,等她开口,心里想的好,论文采,他与老二邵珏不过伯仲,他善丹青笔墨,暮允棋琴皆通,老三於此文道学问虽是平常希疏,但善骑射,若论胯下阳物,又以三弟为巨,虽然交好之时,婶子总是受不住的低泣,但是女人么,又有几个不爱驴一般的事物,就是疼,也是爱的。

  这样一想,他又无十分巴握,手拉着姽婳,紧上一紧,催促她说个分明。

  「婶子,你说!」

  「婶子,不要怕他,你只说你爱哪一个?」

  「够了!」王氏气也要气死,那手抖的筛似的,霎时两个耳贴子扇过去,打的「啪啪」作响,「荒唐的东西!当着下人的面,邵府两个公子为争一个淫妇,斗鸡似的浑闹,还有没有一点体面?」她对家丁道:「把大公子和三公子,给我送回南院,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两个仍拉着姽婳不放,至少谁也不肯先放,家丁为了难,冷辰可不为难,他早看这两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公子不顺眼,两下点住穴道,叫人抬走。

  王氏行至姽婳近前,道:「好个绝色的美人,见我一家两个三个的让你迷的人不人鬼不鬼,得意是吧?」她绕着她转上一圈,把手一背道:「你也莫急,不就是皇命钦封吗?待明日我去宫里请了贤妃娘娘懿旨,再将你这小淫妇浸了猪笼也不为迟。」她手一摆,「押下去!」

  此事闹这么大动静,连邵湛的高堂父母也惊动了,找来王氏问话,一五一十的回禀,初时尚不敢信,又找了孙儿问话,那两个还怒气未消,见了面就冷嘲热讽,定是被那淫妇挑唆的,没了半点兄弟情谊,这才是信了。

  邵母道:「我原说她模样周正,气度不凡,全不成想是个来寻仇的祸害,也罢,待明日我与你一同进宫,早些处置了这妖孽。」

  邵父也是忧心,道:「湛儿不日将至,此事当真拖不得。」

  二郎暮允到是个人物,他在母亲面前,一副受教听劝的样子,私下里火速修书一封,叫来稳妥的亲信八百里加急的去给邵湛送信,为什么这么急?原来,这贤妃早年是邵湛的青梅竹马,后因美貌多才名动宏景,被家族送选入宫,之前这位娘娘与伯瑞也是颇多瓜葛,儿女情长,入宫之后,也说不好是不是仍旧藕断丝连,暗通款曲,母亲这一告,要是这位娘娘的醋劲儿上来,那小婶子可是要香消玉陨,魂见阎王。

  冷辰夜探地牢,由背后点住两名看守的穴道,闪身进来,见姽婳正在草堆上缩着,这天寒露重,身边一个火盆也没有,只一盏油灯,那火苗子还是星星一点,要灭不灭的,好不凄惨,看到这里,他不由得心内一酸,想:可怜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小姑娘,哪受得如此活罪。

  忙将她手腕儿一箍,道:「夫人和冷辰去吧。」

  姽婳站起身来,气度高华,宛如谪仙神女,在这地牢之中,那绝代的风姿也不稍减分毫,悠悠问道:「你要我去哪里?」

  「哪里都好,只不在邵府受罪便行。以后冷辰随侍夫人,愿由差遣。」

  姽婳一窒,盯着他的英伟容貌看了半晌,才道:「你到是个好人,不过……」

  「不过什么?」冷辰追问道。

  「不过……」姽婳淡然一笑,慢慢说道:「我却是不肯走的。」

  冷辰诧异,急道:「为何?你难道不晓得明日王夫人就要去面见皇妃,就为给你请个死罪么?」

  「死又何惧,我是邵家八抬大轿抬进门来的,此生已是这里的人,死也是这里的鬼,没什么好怕的。」

  冷辰给她这漫不经心的样子气死,道:「好糊涂的夫人,你难道以为邵家那三个是真爱你么,他们不过图你美色和身子,你怎么不明白?」他把姽婳拽进怀里搂着,用体温热着,嘴唇胡乱的亲着她的脖颈,「冷辰才是爱你的真心人,你知道吗?知道吗?」他一字一句的追问,就差掏心挖肺。

  怀里抱着日思夜想的佳人,冷辰是情难自禁,越吻越是火热,把她绝色的一张俏脸顶礼膜拜似的吻了个遍,又到樱唇上流连,包住她两片花瓣似的小嘴儿吸吮……姽婳一只玉腕勾住他肩膀,嘤咛一声分了唇与他交接,两个火热吻做一团,亲嘴到一处,他吸了她的香舌尖去砸,唧唧有声的品着,那些津唾竟似蜜般甜,如何也爱不够,捧了她的螓首深深的搅动着,心魂飘荡,如坠梦中,亦吻得她是娇喘吁吁,呜呜的吟叫。

  一吻且毕,又见她星眸慵展,粉颊贴慰,美得是世间少有,天上难寻,冷辰不过是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亦看得是欲火焚身,难以把持,俯了首又去亲嘴,此一回更是心急火燎的吸吮,大手搂住她的身子乱揉,不知轻重的捏抚,恨不能把她化在自己身子里才好,嘴里胡乱道:「嫿儿,我的嫿儿……」

  姽婳拦住他欲将探向自己双乳的手,道:「冷辰,我原说你是个好人,却不想也是个欲多情寡的男子,如今你若强索我身子,又与他们三个有何不同?」

  冷辰百口莫辩,忙将她放开,道:「我……」

  「你什么?」姽婳轻松抚去衣衫上的褶皱,理了理云鬓,道:「你若真是帮我,只将我的八宝攒金盒子拿了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用它做甚?」冷辰把眉一皱,想那药丸不过是妇人家用来美肤香身的东西,这命都快没了,却还惦记那没用的东西。

  「你不是随我差遣嘛?」姽婳冷笑,「原来也是哄我。」

  冷辰咬牙道:「也罢。」他一跺脚离开,去取她要的那只攒金盒。

  次日一清早,王氏与邵母穿整官服一新,乘车驾入宫面见贤妃,宏景前皇后於两年前英逝,再过一年,满了丧期,有着邵湛在背后支持的贤妃柳氏,这后位八九成是坐定了,而后宫事务,由去年起便是她在主理,上下都是制的稳稳的,到不是说她有多贤良,万众归心,其实是够狠辣──稍不顺眼的,早连尸身都找不到了。

  两个到得早,公公只说贤妃尚在沐浴,他们忙塞了银子请他通禀,公公这才一扬拂尘转去了内殿。

  那青纱账里,两个人影鸳鸯交错。

  「好亲娘,快给儿子亲个小嘴儿…」一个浮浪的声音戏道。

  贤妃咯咯的笑着,银铃一般,直笑的花枝娇颤,酥乳摇晃,她秀发上还滴着水珠子,想是刚刚浴过,衣衫半敞半掩,香馥馥的身子偎在一个金冠玉带、皇子打扮的风流青年怀里,那眉眼英俊,举止放浪的,却不是二皇子袁冕,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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