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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乱(更新第32回) - 6,2

[db:作者] 2025-06-21 20:22 5hhhhh 3670 ℃

  如此想了想,他准备从邵瑾处着手,拉拢关系,便约了他和敬云吟风楼听戏。

  表叔敬云得了请,自然是满口答应,心下也是得意,他早把侄女在胯下骑得酥烂,不过三五日必要亵玩整治一番,这侄女婿不但不知,还请他听戏宿娇,真真是有趣的紧。

  且说这吟风楼,坐拥繁华,规模颇具,要在宏京戏楼里称第二,任谁也不能称了第一去,其间奢华雕饰,镶金带玉,处处不落凡品,上中下一共三层,中间是挑空的中庭,内设高台,四面均有小间雅阁,每间都是里外两道门,外门是进客用的,内门拉开后,是三尺来高的镂刻围栏,正是为观戏所设。

  这吟风楼平日里来往的,不是达官也是显贵,若说光是冲那「吟风楼」的招牌,也不尽然,挑梁的锦程戏班也是原由之一,都是搭台唱戏,手段却不相谋,这锦程班的于老板,那简直是权贵老爷们肚子里的蛔虫,你爱的想的,哪有他猜不透的,去年宏景多宠男风,他便捧了个小玉官出来,台上唱戏,台下陪宿,招揽了不少红火生意,今年又是恋幼贪鲜之年,于老板四处张罗女童男娈,都不过八九岁光景,一翻整治调教,个个是粉妆玉琢,嗓娇肉嫩的招人疼怜。

  每月初一,都是的达官贵人们尝鲜品艳的好日子,包上一间雅室,斟上琼江玉液,与两三好友共亵玉梨春蕊,再听听戏唱唱小曲,早已是吟风楼一景。

  邵瑾虽然一颗心早拴在西院里,但男人不外乎贪鲜爱嫩,再加上景予和敬云一番撺掇,也便无不可的来了。

  「三哥怎得如此迟磨,叫我和叔叔好一通等。」

  景予放开怀里一个伶官,施施然站起,将邵瑾迎入室内,两边有机灵的丫头给除了大氅,引着贵客落坐,香茶斟起,玉液满杯,递了绸绢净手,邵瑾见着服侍得好,自然少不得打赏碎银。

  「表叔到是来的奇快,原是雅兴催人啊。」邵三郎见表叔胯下腿间,正跪着一娇娃童女,钻在袍子下面服侍他肉棒龟眼,打起趣来。

  敬云被那莺雏小嘴,吮吸的正是妥贴,精门一阵阵波荡,忙把手招道:「贤侄快来试试,这于老板带的人,品萧之技越发精妙了,侍弄的人好个畅美。」

  赵轶为了姽婳,把好的全给邵瑾留着呢,当下击掌三回,侍女福了身去了,不多时带回一女童,长得是清眉俊目,樱桃小口,不过七八岁光景,身长不及男子腰眼,甚是鲜嫩,水灵灵的直道能掐出汁儿来,笑着把她往邵瑾怀里一推,道:「这女娃娃还是个在室的,于老板想藏掖起来,我却便偏找了来,让三哥给她破了身子不可。」

  「这如何使得,如此厚礼,逸真岂敢。」

  「三哥若要多言,便是瞧不起我赵轶,你我兄弟,何必拘礼,好生享受便是……」他稍微一顿,道:「倘若它日哥哥若是有了好的妙的,也给我想着点就是。」

  邵瑾哪里知他安得什么龌龊心思,自然满口答应,伸出手,把那女童抱在腿上听戏,小小个人儿,不过团团一点,一问她名讳,却是个叫画屏的,胸中一动,道:「我便叫你画儿好了。」

  女娃娃早叫戏班子里的嬷嬷打怕了,老老实实的任人搂着,头上梳双髻,鬓旁垂璎珞,脸上抹了个粉白,小嘴涂了个桃红,邵瑾尝惯风月,最不爱的便是那胭脂膏子,食之恶心,取绢布蘸了茶水给她擦抹干净,这才轻轻点点的啜了一下嘴儿。

  敬云笑道:「侄儿这是何故,若要嫌弃,不如给我好了。」

  这时高台上大幕一拉,正是一出贵妃醉酒,小玉官扮杨太真,环佩绕翠,罗裙宫装,身段窈窕,袅袅婷婷,开口便是幽幽怨怨的腔调子: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 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

  赵景予一听,心中笑道,这邵府里的小婶子,可不正是嫦娥抛了月宫,仙女下了瑶台嘛,想得他又是痒又是酥,搂着小官亲了会嘴,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酒,那边敬云已将跪着的女童扶起,衣袍一落,抱在怀里腻歪,也是一筷子一筷子的喂着吃食,只逸真这个平日里急色的,到是涵养起来,搂着画屏纤腰絮絮说话,偶尔调笑几声,亲咂个耳垂珠子。

  敬云喂了女童吃酒,此时已有三分醉意,挥退左右侍女,准备好好大干一场,就问怀里的女童画棉,道:「小棉儿,你可想爷入你的珍珠蚌不想?」

  这雏妓虽才九岁,已接了半年的客,生知是躲不过去,不如痛快应称,好少受些皮肉之苦,再说这敬云相貌堂堂,白净英俊,手段又风流的紧,嘴巴身上也无熏人异味,却是个不招人嫌的娇客,她滴溜溜的一双凤眼,含羞带怯,十分妇人样貌,小手往下一伸,隔袍握住男子硕大的物事,道:「爷的阳物忒是鲁粗吓人,画棉只怕受之不住,还要请爷怜惜。」

  敬云当着众人的面把她亵裤小衣除去,露出一双小细腿,中间珠蚌紧闭,粉唇红肿,翕翕抽动,怕的今天才接过客他,用手拍了拍屁股,弹软娇嫩,到的十分趣致,挑唇一笑,将酒液倒在手心里,探向腿间,大手往她阴户一揉,画棉立时杀疼他叫起来。

  「啊──!」

  赵景予一看,道:「表叔真是惜玉怜香的,还晓得帮小娼妓弄些个润滑,换我便一捅到底,管她死活,抽来便的。」

  敬云一撩下袍,那沈甸甸的阳物早是一柱擎天,粗头愣脑的吓人,把着画棉两腿一分,叫赵景予看着,分了两片幼唇便把大肉棒往里插去,道:「侄婿有所不知,这小丫头早不知多少男人骑过,我怕她不紧致,失了鲜趣,故用酒液刺激收缩。」

  其实他这到是多虑的,小闺女还未长成,内里嫩肉并无延展,少有弹性,给入伤了就歇几天,好了才接客,到是不至于松泄的。

  「疼啊──!」画棉给他插入了进去,仰起脖颈,又是一声凄厉惨叫,浑身抖搐,汗出的像被水淋过,下面活活被男子的大棒撑开,支挺在内里,铁棍一般,火辣辣的烧,几下血丝流出,染红了龟棱。

  敬云还不乐意,道:「小棉儿这般禁不得入,哪做得了皮肉生意?不如我打发了你出去,换个能吃得痛的来侍候?」

  画棉一听,这还了得,给客轰出来的娃儿,不但没有饭吃,还少不得夹板子招呼,打不死的就是命大的,便道:「大爷您英明神武,火棒粗硕,棉儿只是太爱了,才要叫的。」

  「果真?」敬云又是运起十分蛮力,往内狠入,心道:还是小闺女更紧致,只是少了妇人风韵,若要兼而有之,岂不是美哉。

  「千真万确。」女童气息娇弱,喘了喘重整了姿式强纳,那肉棒实是太过宽厚,把小花唇撑的翻张开来,周围皮肤撑的薄透,几处已是开裂渗血,丝丝的刺疼,咬咬牙道:「爷只管入了快活,就是肏得那里肿了烂了,也是棉儿的福气。」

  敬云亲了亲她的小嘴,扯出个满意的笑来,下身急急一个狠耸,硬是把粗过穴口几倍的东西强干进去,画棉只来得及把手背咬住,闷哼一声,脸上扬着的笑,跟哭似的。

  邵瑾看着这边动静,心中一动,想他那轻怜蜜爱的小婶子,真是千般娇媚,万般情态,最是勾得男人欲火乱蹿,魂不在心,穴内紧收,不亦于仙境一般,只是一样不美,就是吃不得入,弄不几下就提酸,顶不到千就要晕了,更别提叫她说些淫词浪语儿来哄,左不过是疼,右不过是痛,再无别个。

  他也是看得起了兴致,那大家伙硬着,就问画屏,道:「你可愿我入来?」

  画屏看画棉的情形,那两片花唇中间插耸着的黔黑物事,又大又壮,如儿臂一般,叫这样的东西插弄来去,命也不知保不保得下,便抿着嘴不吭声。

  景予正与怀里的小官画远亲嘴,勾着小舌头嬉戏,哺啜津液,乐到一处,此时抬起头来,道:「哥哥问她做甚,画屏一个在室的雏儿,且不知男子滋味,如何愿意?」

  三郎想想也对,便把手伸进画屏兜衣内挑拨,只那女童实在是太过稚幼,胸前一马平川,与男童无二,便觉不甚有趣,改探下边花心,这无毛的小穴却有些与婶子相似,逐起了些淫性,把他粗砺的手掌往来摸索,揉磨细嫩腿间,伸出一指往穴缝里去捅插……

  画屏嗳呦一声,缩起眉来,「求爷轻些来,画儿下面疼得甚紧。」

  邵瑾还未答话,敬云便接道:「玩这种处子室女,贤侄应以棒力顶,插出她元红,那才叫美。」他那里弄得正好,小雏妓画棉已得要领,骑在他身上一颠一耸,吞屌套棒,连墩连磨,左摇右荡,把那龟头棒身服侍的甚是妥贴。

  要说邵瑾玩过的处子,也有一二十个,却不知今儿是怎得了,怜惜起来,难不成是这雏妓名字里也有个「画」字的缘故?

  他心里一抽,突然十分惦记小婶子,就跟中了盅似的想念。

  又听画棉娇娇唤道:「爷便肏死棉儿吧,那粗物入到花心了,胀得人美死了,再深些猛些也不妨事。」

  就又是想到:若是婶子也这样叫来,我岂不是美死,就算给我三千后宫,也是不换的。

  那边赵景予倚栏听戏,晃着脑袋吟唱,时不时叫声好,台上贵妃已是饮的酡红娇醉,绵软似柳,身下跪着的小童画远,侍候的机灵,将他裤子里的阳物放出,那龟头硕大如斗,形似蘑菇盖子,含到口内吞吐,灼热粗胀,将两腮鼓起,他绕着小舌舔舐浮筋,吸吮的咂咂作声,景予一乐,抱着他的头固定住就是一番狠抽猛耸,直有千余,肏得他嘴巴津唾泗流。

  一边肏着一边又问邵瑾,「哥哥怎么还不给画屏开苞,不是看不上吧?」想想也有可能,毕竟是睡过小婶子的,可能那胃口忒也是刁。

  画屏看这阵仗,吓得直往邵瑾怀里头缩,逸真也不好拨了面子,把她搂抱桌案上,道:「即如此,画儿,我们也快活快活。」

                第二十一回 狎女童不问轻重 照菱镜押点碧翠

  画屏吓得脸都白了,又是不敢反抗,直愣愣的躺着,双手扣在桌沿上,把嘴唇咬了个死紧泛白,浑身抖缩如筛,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景予看了直道好笑,「如此便怕成这个样子,那三郎要是把胯下物事亮上一亮,怕不活活把这个还在室的小浪蹄子吓死啊。」

  邵瑾虽是硬挺如铁,但「开」这个娃儿却是应付差事,内心百转却不足为他人所道,可又不愿让表叔和妹婿笑话了去,便两三下卸了画屏亵裤小衣,拉扒着两条细腿架到胯间,大袍一撩,盖到她腰间,这娃儿不过是个稚气童儿,身量未足,腿短的连他那壮腰也是环不住的,如今被男人强行压抵,两腿打到最开,中间如撕扯一般疼痛,又是紧张,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男人将冰凉的牛油膏子给她涂了个满户,粘粘腻腻的十分滑溜,解开裤带,将那尺不能量,手不能握的健物放出,顶到小童女花唇上,只觉得似是一条小胳膊一般,画屏心道:叫这样是东西入了,吾命今便休已。

  「大爷,这物粗悍如棒,若入里画屏就没有命了。」她睁着惊恐的眼睛,挣动起来,又踢又踹,邵瑾按住她身子,不由分说抵住花唇往里便送,那牛油十分滑溜,转眼的功夫龟头已经送抵缝间,亲啜的小缝又是热又是痒,因着还未曾进,便无那想象中的苦楚,可怜她一个在室的处子,以为不过便是如此了,稍微放松些个,男人就趁她走神的功夫,用力一个挺耸,

  插进肉里三分有余──

  「啊……救命啊……」画屏但觉一条铁棒硬生生的嵌在肉里,把她劈成两个,疼的杀鸡般的尖叫,胳膊腿儿的疯狂挣动起来。

  敬云掏掏耳朵,抱着画棉走过来,阴茎还挺在她小穴里插动,骂道:「不过是给男人入了牝,哪个妇人没有这一天,呼天叫鬼的,没规矩。」他扯过那杏黄的小兜衣,塞到她嘴巴里,画屏如今是想喊也不成,只能「呜呜呜」的哀鸣。

  邵瑾只觉得初实艰涩难行,只把龟头稍一顶耸便将她唇肉都撕了开,鲜血立时绽出,和着那破身的元红一道往下滴流,将他裤子染透了,敬云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将袍一撩,情景委实吓人,那女童缝间,竟杵着个拳头般粗细的阳物,不过抵入四五分的样子,已将女童的腹部顶起一个鼓包,竟如那怀孕的妇人一般。

  女童内里紧紧的包着阳物,但其骨胳窄小,花茎轻薄,有些硌得人生疼,邵瑾便只在浅处抽插耸动,弄了四五十下,才不过插入半尺,女童已是汗透襟衫,把手一松晕了过去。

  赵轶叫了声好,道:「哥哥好凶狠的物事,竟活活入晕了一个。」他越捣越快,在小童画远口内疯狂抽插,把一根黑穗子长枪舞动的虎虎生风,耸得人嘴都是麻,小童嘴里几处嫩肉禁不得磨,已是破了皮,却还缩紧着吞纳,小心谨慎的伺候着。赵景予枪枪直捣他咽喉,那里箍缩着有如小婶子内壁,叫人十分迷恋,他闭起眼睛,便当是正与姽婳交欢捣穴,那潮涌便急火火的奔来,狂掀巨浪而至,刺得腰脊都是酥麻,滚滚阳精由龟眼崩喷而出,全数射到画远嘴里,浓稠的液体呛得他涕泗横流,倒在地上猛咳不住。

  景予先泄了精,倒在椅子上出浑主意,道:「如此干来也不新鲜,不如哥哥和叔叔把画棉画屏摆放到一处,两根阳物比拼耐久,同进同撤,岂不是有趣?」

  敬云道:「此计甚妙。」便将画棉也放到桌上,与画屏摆到一起,两腿架好,把住纤腰,与邵瑾动作一般,两人一同挺着胯抽耸起来。

  两个成年男子,生生的耸玩着身下两个不过八九岁的女孩子,肉棒抽抽耸耸,往来顶撞,那两双花唇一个给插的血迹斑斑,一个给插的红肿撅翻,都是淫秽难堪。

  两人一气入了三四十下,景予又道:「哥哥进深些个,捅穿这小蹄子又能如何,不过一条贱命,就是给男人玩的。」

  邵瑾道:「她骨头硬的狠,夹得人生疼不爽。」

  敬云奇道:「果真?不如我来御她,把画棉这个入惯的与你玩来?」

  两人同时一抽,带出些血水和淫水,邵瑾与敬云换了位子,把阴茎撞进画棉穴里,引得她一阵子闷哼,道:「原以为爷的已是粗大,成不想官人的更大,要入死奴了。」

  敬云这时也插到画屏穴里,虽然是比画棉更紧更小,却如同那小鞋子一般,物不得全入,入了便被骨头硌生疼,更别提畅美,道:「这丫头原不是作妓的命,怕吃不了这皮肉的饭。」

  邵瑾抽送起来,画棉比他的宠姬叶春娘还道紧窒些,又会说些好话哄他,却是个不赖的玩物,他将阳物耸入其内,大抽大撞,道:「这物事可是粗大?」

  「好生粗大。」

  「画儿可喜欢?」

  「委实爱的紧呢。」

  「若深些可曾使得?」

  「官人只管入来,顶到心窝子上才是美呢。」

  「画儿不怕痛了嘛?」

  「我便入死也不怨你恨你。」

  「画儿,唤我三郎。」

  「三郎……」

  邵瑾闭了眼,将她想成小婶,虽那握力不过尔尔,吸抓亦是不到痒处,但那莺声燕语实是他梦寐以求,若小婶子也这般爱他敬他求他,便叫他死都值了。

  又道:「画儿可曾得了趣?」

  「颇为得趣,内里酥酥麻麻,好受得紧呢。」画棉哼吟着,又道:「三郎真个粗大,把画儿塞得紧紧实实的,好生使得。」

  邵瑾如坠云里,一通乱颠乱耸,猛捣狂送,那粗大的阴茎来回抽动,把个小淫穴抽的水淋淋的湿亮,交合处「唧唧」作响,四周的皮都绷得透明,花唇红肿,翻进撅出,给糟蹋的一片狼籍。

  画棉给巨物入得得了趣,淫水泗流,滑爽非常,「三郎再弄得紧些快些,那神龟棱子已过了花心了,啊……」她颤颤缩缩的射出阴精,更是滑溜,邵瑾便觉得不如初时紧窒,拿手胡乱一揭,崩着臀持续顶耸抽插,又是狂捣了千余,仍不至仙境,女童已是泄了两回,再握不起那阳物,只无力的包裹着,邵瑾睁开眼睛,将阳物一把抽了出来,用袍子揭一揭骚水,又将画棉翻了过来,过了些穴水涂于臀缝,将阳物对准菊门,猛力耸入后庭,浑画棉全身一缩叫道:「好疼──!」

  男人哪里管他,只急着消那欲火,耸身又进了三寸,棉被这一猛耸,入的菊户大开,内里就像一柄铁杵捅在肠子里头一样,疼痛难忍,连连几声哭嚎疼痛,道:「三郎且不要入死我,缓一缓再弄,画儿定叫三郎舒畅酥美。」

  邵瑾心道:旁个女姬再怎么学我的婳儿也是惘然,李逵李鬼如何也是分得清楚。

  旁边敬云在画屏穴里抽动,也是只做浅插挺耸,那穴儿容不得大物,里面骨头又窄又硬,那阳物本已不快,听她求饶,一个耳光扇过去,打得画棉头一歪,骂道:「不过是个给男人压的玩意子,缓什么缓,三郎只管弄来,看这小浪蹄子,还能作了反不成?」

  景予笑道:「我给叔叔分忧。」他走过来,将那软趴的阳物送到画棉口中,堵了个结实。

  邵瑾把阳物缓缓的提抽出来,画棉刚觉得肠内如去了肉刺一般好受轻松,那物便又夹风带啸的狂整进来,「啪」的一声直耸入根,两个阴囊撞上菊门,把她撞得魂飞魄散,哼也是没来得及哼一声,就翻着白眼珠子晕了过去。

  姽婳与邵瑜云雨一度,弄酥了身子,睡得沈实,连父子三人几时离去也是不浑然不知,晚间梓谦与梓逸又来闹她,这才醒了,施施然起身,叫来丫环服侍着整衣着装。

  梓逸眨眨黑瞳,道:「奶奶头发真是乌黑,梓逸想给奶奶梳一梳。」

  丫头金珠笑道:「怎么梓逸小公子要给夫人梳头?那岂不是抢了巧月的差事去做?」

  巧月也是笑:「来,这东西给小公子用,我也乐得清闲一处。」

  梓谦这些日子也跟丫头们混熟了,便嚷嚷着他也要梳。

  姽婳在镜前坐了,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笑道:「便让你哥哥先梳吧,你且等下回,不要让奶奶立时便成个秃子,出不了门去。」

  梓逸执了梳子上前轻轻理顺乌发,道:「奶奶不用担心,就是秃子,也是全天下最出色的。」

  巧月一旁将她乌云巧挽,做了个简便发髻,夫人不爱繁冗,便清清爽爽的饰了几处碧翠点缀,妆罢再看,美人便是美人,那桃腮微红,目如点漆,樱嫣小口,玉齿珠唇,总是恰至好处,不多不少。

  梓谦埋在她怀里,吸着幽香,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道:「听说祖父已得了胜,不日就要回府了,奶奶就不能同谦儿玩了。」

  梓逸把手一顿,握着她头发,也道:「祖父不待见我们这些庶出的子孙,定也是不愿意我们来扰奶奶的清静的。」

  姽婳伸了纤纤玉指,点点两人紧皱的小眉头心,笑道:「你们两个鬼灵精的,又会撒娇着赖我,我哪天不见都是闷得紧,谁敢不让你们来玩闹,奶奶第一个不依他便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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