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仪器上的直线指示着少女已经终止的生命；在她不长的岁月里，那根火柴是她距离生日蛋糕最近的一次。

医生推着一张解剖台走进安乐屋，拔下阿莎手臂上的针头，解开她的衣扣、脱下衣裤，丢进废弃桶。少女的身体依然柔软，让上述动作都非常顺利；他不怀一丝杂念地掰开少女的双腿，检查她失禁的痕迹；很好，只有尿失禁而已，清洁起来会比较方便。然后他用一根棉签在她的阴道内刮了下，想检查其中物质成分——一般而言，这么年轻的女孩处女膜都还完整，这个动作会让她们下体流出血来；但是这位女孩并没有出血。

医生俯下头，用手指拨开阿莎的阴道查看：光斑所照之处，并没有处女膜的痕迹；要么是她在运动中弄破，要么是她天生处女膜不全。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检查项目，他没有将此记录在案。

“姓名：阿莎；性别：女；年龄：十一；处理方式……”

医生看了眼阿莎的身体，思考着她对自己的请求。

“按照席琳氏一期处理，转送三号解剖研究室……”

阿莎不会知道，她的尊严和遗愿在她死后被最为彻底地践踏：女孩赤裸的身体摆放在无影灯下，刀具切开皮肤和颅骨，提取组织切片；一名年轻而道德败坏的医生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取乐。最后，她也没能按自己的愿望安葬，而是被简单地缝合、塞进火化炉——为了提高效率，是和另外几个孩子一起烧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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