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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岛日志,7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1040 ℃

她甚至不想让其他人看到灰先生穿着这身衣服的样子,所以她早早地就让灰先生去码头等她,自己却姗姗来迟。

“对不起xi……灰先生,我今天迟到了。”她赶忙向灰先生道歉,而灰先生始终保持着管家般的谦逊态度,还有双手背后的站姿,眼里的那一抹灵气却始终藏不住。

灰先生摇了摇头,表示他并不在意,然后用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牵起小红绳的手,俯身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小红绳的脸变得通红,甚至感到有些晕眩。

“请。”灰先生俯下身来,示意她走上小船,随后,自己也跟着走上甲板,站在她身后。

船长扬起船帆,摇起船桨,小船缓缓驶离码头,沿着航路前行。

坐在甲板上的小红绳兴奋地哼起小调,时不时偷瞥看一眼灰先生,看见他站在自己身后,保持落落大方的站姿。

以往的他总是坐在船头,只背影留给她。有时候,她真的以为他是因为满怀心事,才不愿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现在看来,小红绳觉得,他应该只是单纯地喜欢大海,想要第一个看全。

看着灰先生这幅克制的样子,小红绳觉得他真的很进入角色。

同时小红绳还感觉得出来,他的注意力始终放在自己身上。

“xi…灰先生,我有话要和你说……”察觉到他的视线,小红绳主动向他搭话,并示意他附耳过来。

灰先生轻轻凑了过来,将脸靠近她,等待她施下命令,小红绳看着他乖巧的侧脸,只觉得内心波涛翻腾。

“那个,你真的觉得,现在这样就满足了吗?庆祝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没必要非得用角色扮演吧……”

“你不喜欢吗?”灰先生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哀伤,有些幽怨,不知是不是气质问题,小红绳觉得他只是在撒娇。

“没…没那么不喜欢……”她不自觉地移开视线,心虚得不敢再看那双漂亮的红色的眼睛。

小船很快来到了目的地,船长放下船锚,招呼两人走下船去,灰先生站在码头,平静地望了望,随后视线又回到了小红绳身上。

“走吧?”

见小红绳不开口,灰先生牵着她走下码头,来到了资源岛的沙滩上。

这里的沙滩很开阔,远处是一小片平原和绵延的山脉,地表都是灰白色的,长着黑色的植物,还有随处可见的龙骨和会走路的树,天空也永远是黑色的。

——这里不是暗暗岛吗?

席灰先生四处张望,指着山谷的一处豁口说:“我们就从那里进去吧。”

小红绳仍然愣在原地,一言不发,她看着地面,身子紧绷,眼睛也瞪大了。

“怎么了?”灰先生关切地问道,小红绳这才反应过来,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山脉,哽咽了一下。

“没、没什么……我、我们走吧?”她用着几乎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在说话,随后抬起一只脚朝前走去。

灰先生看着同手同脚走路的小红绳思索了一阵,忽然想到了什么,凑上前去牵住她握拳的手,问了一句:

“你怕黑吗?”

小红绳机械的转过头来,她脸上的是一种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理智之弦随时会断裂的表情,她用这种表情对他狠狠地点了点头。

“…………”灰先生皱起眉头来,“你有带火把吗?”

小红绳这才想起来,在包里粗鲁的翻翻找找,最后找出了几只火把。

灰先生接过点燃的火把,另一只手始终牵着她的手,他思索了一会,问道:

“……要不然还是回去吧?”

小红绳几乎是立刻点了点头,于是,灰先生牵着她往码头的方向走去。

“……为什么一定要选这里啊?”小红绳一边走着,一边问她,刚才她还害怕得浑身发抖,现在一听要走,颤抖的手就平静了许多。

谁让你以前不带我来的,灰先生在心里嘟囔着,并回答她说:“你不是说最近缺的材料都在这座岛上吗,既然知道材料大概在哪里,早些收集完早些回去,不就能早些派上用场了吗。”

听完,小红绳停住了脚步,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席德……”灰先生也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她,小红绳看起来很纠结。

“我…我不想就这么认输!”她似乎下定了决心,虽然表情还是很难过,但那双透亮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我我我我,我要再次征服暗暗岛!”

灰先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盯着她的眼睛,看到那股掩埋在害怕之下的冲劲,就像他一样。

“……走吧?”灰先生带着她再次迈向暗暗岛。

一路上,小红绳都表现得很害怕,身体不停地哆嗦,每走几步就要四处张望,就连收集材料都要一只手牵着他一边干活。

看着她又害怕又想逞强的样子,灰先生不禁开始想象起她第一次来到暗暗岛时,一个人面对恐惧,又不得不独自工作的样子。

只是当时她为什么不带自己来呢?

“啊!”突然之间,小红绳像是发现了什么,大喊着:“你看那边!”

灰先生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发现不远处的平原上有一个巨大的胖胖身影,头上顶着一个显眼的皇冠。

“是金属史莱姆王。”小红绳兴奋地舔舔嘴唇,随即抽出佩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小红绳就已经冲到了史莱姆王面前发起了攻击。

这副模样的她,灰先生并非没有见过,只是出现得得太过突然,他也只好抽出魔神之锤应战。

小红绳的攻击吸引了史莱姆王全部的注意力,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正在蓄力的灰先生,接着随着灰先生一锤挥下,小红绳敏捷地闪开,而史莱姆王则被锤飞出好长一段距离。

小红绳抓住这个空隙,一个健步了冲上去,追击史莱姆王,两人一前一后的围追堵截,总算解决了这只体型巨大却无比灵活的史莱姆王。

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小红绳却看着掉落的物品兴奋地哼起小调,灰先生看着她得意的模样,心里一阵嘀咕。

随后小红绳忽然意识到什么,视线转向灰先生,看见他双手握着魔神之锤,而自己双手捧着战利品,脸色瞬间变了。

灰先生叹了口气,收起魔神之锤,重新点起火把。

小红绳的脸色这才缓和起来,她收起战利品,把自己藏进灰先生怀里。若是平时他倒无所谓,只是今天这一下,牵动了刚才的全身的伤口,他又不敢叫出声吓唬她,所以深吸一口气,说: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他们随便找了一处山顶,在一个防风的天然岩壁后点起了篝火,小红绳为灰先生细细包扎好伤口,又与他分享了篮子里的三明治与果酒,吃完之后,两个人都开始犯困,他们商量着轮流换岗,小红绳便披着他的外套,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灰先生看向她今天穿的裙子,漂亮的花朵造型的裙摆因为战斗造成的伤害而低垂下来,好些地方也为了方便行动而被她自己撕开,现在也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估计就算回到空荡岛后,这条裙子也救不回来了。

小红绳在篮子里准备的果酒和三明治,还有这条漂亮裙子,全部都是为野餐而准备的,再联系起她听到灰先生说,要由他来决定航路时,那副由衷感到高兴的表情,看样子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灰先生居然会选择暗暗岛这样阴森恐怖的地方。

想到这里,灰先生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股罪恶感。

篝火轻轻熄灭,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伺机而动,笑着露出了獠牙。

呜~

一声熟悉的魔物声音传入耳中,随后便是银光一闪,锋利的镰刀挥至面前,灰先生轻轻伸出手,接下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攻击。

他不过轻轻用力,那把巨大的镰刀就应声碎裂,落在他的白手套里,随后消失。

“滚!”

见此情景,死神连忙落荒而逃。

灰先生收起了那副可怖的模样,叹了口气。

「——你有没有试过去破坏‘死亡’本身?」

「破坏没有‘形体’和‘定义’的东西,才是破坏的极致。」

梦境中的身影曾对他说过的话,此刻无比清晰地环绕在他脑海之间,在他胸中不断徘徊,无休无止。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向小红绳,却发现她已经醒了,正在迷迷糊糊地眨着眼睛。

“我吵醒你了吗?”

小红绳揉了揉眼睛,摇了摇头,随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了个哈欠,头却始终枕在他肩膀上。

“睡得还好吗?梦到什么了?”听他这么一问,小红绳使劲回忆了一下,答道:

“我梦到我们刚到空荡岛的那个晚上了。”

灰先生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小红绳则揉了揉眼睛,用迷糊幼稚的腔调嘟囔着继续说着:

“我记得那天,你们两个一人睡一边,我睡在中间,你们一个磨牙,一个打呼噜,我根本就睡不好。”

……原来还有这回事吗?

“打呼噜和磨牙就算了,你们两个还一人抓我一边袖子,我连起身换个地方都不行。”说完,小红绳翘起嘴巴,换了个姿势继续靠在他身上。

她又想起了什么,视线又回到他身上。

“…不过,你那天为什么突然醒了呢?”

灰先生思索了一下,有这回事吗?

“跟我说说嘛,你知不知道我一回头看见你醒了,还睁着眼睛看着我,差点没被吓死。”

“…醒了就是醒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自那天以来,小红绳每晚都会在灰先生入睡之前,为他唱摇篮曲,为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也是自那时开始,灰先生才发现原来她晚上根本不睡觉,而且整夜整夜的干活,若不是自己硬拉着她睡下,早晚有一天,她的身体会先她的精神一步垮掉。

“你睡吧,我来站岗。”说完,小红绳直起身子拍拍大腿,示意他躺下。

他本是想催促她尽快去采集材料,尽快启程,他就可以尽早回到空荡岛去,他很想他的八音盒。可是现在……

他毫不犹豫地躺了下去,小红绳帮助他调整好睡姿,开始唱起摇篮曲。

灰先生在她哼唱的童谣声中,慢慢的睡着了。

小船终于靠岸,两人同时伸了伸懒腰,席德先放下手臂,拉了拉衬衫的领口,这件衣服虽然是轻便有利于战斗的穿着,但穿久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他一转头,就看见创造师又在用那种炽热的目光注视着他。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怎么了,创造师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翻找了好久的信,双手伸直递向他。

“……这是什么?”席德看了一眼信件,又看了看她的脸,发现她的脸红的厉害,还闭着眼睛,像是在害怕些什么。

“这个是…我…给你写的信。”

这点情况他还是能够理解的。

“我…呃……”席德接过那封信,创造师却开始原地扭捏,踢起不存在的石子,说:“席德…一直以来帮了我很多,我有好多话想要对你说,但是,当面说,太难为情了,所以…我就把它、写下来了……”

“这样,席德第一次收到别人写的信,就是我的信啦,我第一次给别人写信,也送给席德啦。”说完,创造师眯起眼睛,咧嘴笑了起来。

“回到家里之后才可以打开哦。”

席德再次看了看那封信,抬头正想说些什么,忽然听到一阵跺脚声和嘟囔声。

“克莉叶居然自己偷跑!太狡猾了!”露露从拐角的石头后面跑了出来,拉起席德的手,将另一封信拍在席德手上。

“这是我的,你可要收好了,要是敢弄丢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席德也看了一眼那封信,也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从岩石后跑出来更多居民,她们一一把信塞进席德手中,他很快就拿不下了,就连创造师提着的篮子都装不完这些信件。

除了给席德的信之外,大家也给创造师写了信,还有居民们写给居民们的信,大家彼此赠送信件,很快每个人手里都至少握着四五封信。

创造师苦笑着,抱着那一大堆厚厚的信件,不知心里是何滋味。但席德很生气,他对着创造师说道:

“只有你们知道要写信,太狡猾了!我又被一个人晾在旁边,不公平!克莉叶收到的第一封信都不是我写的了!”

“哎嘿嘿……”创造师不好意思地笑了,回答道:“席德要是想写是可以写呀,我在家里准备好了纸笔,回家就可以写。”

“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你说什么?”创造师说的前半句他全都听到了,只是后面她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席德完全听不清楚,可是无论他再怎么问,她都已经不愿意说了。

“我们回家吧。”创造师帮着他收起那些信件,牵起他的手一起走回家里。

回到家里,创造师神秘兮兮地搬起那些信躲进了房间里,她告诉席德纸笔都在客厅的桌上,让他千万不要当着自己的面打开信件,至少看完了再来找他。

说完,创造师躲进房间里,把那些包的严严实实的信件一封封地原样拆开,生怕任何一个动作会折损信封和信纸。

信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无非是一些感谢的话,感动的事,个别人会在信里写上一些唠叨,有的与他俩有关,有的与他俩无关,但创造师看的很开心,感觉一直以来的回报有了一些小小的回应,由衷地感到开心。

有些信件有写署名,有些信件没有写上署名,但她凭着记忆、录像还有字迹顺利认出了哪封信是谁写的,哪个字迹是出自谁的手笔;有些人的字迹人如其貌,有些人的字迹却与他们的气质截然相反,看得创造师不由得吃了一惊。

其中,魔物们的字迹最是好认,他们有的是找人带笔,有的是强行学习人类写字并且自己写上,有的干脆不写,直接把墨水涂在手上,往信纸上一按,在洁白的信纸上留下一个乌黑的手印,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但创造师还是看笑了。

咚咚咚

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创造师打开房门,发现敲门的是席德,他已经把那件西装半脱式的挂在身上,外套和衬衫都很不整齐,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猥亵了他。

一开门,席德就猛地捧住了她的脸,端在手里仔细观察,创造师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回答,两个人就这么四目相对地看了一会之后,席德点了点头,自顾自地把门关上了。

创造师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羞红了脸,整个人都愣神了,随后她回过神来,将房门打开一条小缝,从门缝里偷偷看向客厅,发现席德正趴在茶几上聚精会神地在纸上写着什么。

……这样趴着写字对脊椎不好啊,果然还是应该给他准备一张书桌才行。

正当创造师沉思时,席德举起那张纸仔细端详起来,随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大喊了一句:“我写完啦!”

创造师这才探出身子来,一边看着席德周围扔得到处都是的纸团,一边轻轻走到席德身边,凑过去看信纸上的内容。

洁白的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字,看起来重写了好几遍,笔迹和线条都有好几种不同的痕迹叠在一起的字迹,甚至看起来有些歪歪扭扭的。

纸上画着一张大大的创造师的笑脸,下面写着‘谢谢你’三个字。

毕竟,他现在还不是很理解,也不敢自称自己‘喜欢’她,更别提在喜欢之上的‘爱’了。

“你要收好哦,丢了我可不给你重写。”说完,席德就把信纸往她手里塞,创造师看着他发红的耳尖,淡淡地笑了。

这封信一直被创造师随身带着,用里三层外三层的坚硬纸张,以及无坚不摧的金属制成的密码箱精心收藏着,并且从来不向任何人展示。

这是只属于她的少年,他的东西,当然只有她可以占有。

「●月●日」

这是一段不知何时拍摄的影像。

画面一开始便是一个女孩洁白的胴体,但摄像头放得太低,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的下巴到大腿的部分。

女孩的手上戴着镣铐,镣铐上只有短短一截铁链,一直连接到女孩脖子上的项圈上;若是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女孩的嘴里还有一个红色的多孔球体,往上甚至还有一块巨大的黑色的眼罩。

女孩半跪在镜头前,身后有一个同样半跪的,高大的,黝黑的男人,他也是赤身裸体,发达的肌肉拥有着流畅又完美的线条,一时之间让人分不清楚视线应该落在谁身上。

男人的手放在女孩的腰间,接着一只手直截了当地伸向了女孩的爱巢,另一只手慢慢向上移动,一下子就握住了女孩胸口,一阵揉捏,藏在男人手掌下的女孩侧腹的旧伤一下子就露了出来,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男人上下其手,随着他的动作,女孩的身子也扭动了起来,小腹不停地起伏,腰部也开始不停地摆动,男人的手指似乎缓缓伸入了爱巢之中,温柔的移动着。

男人的嘴也没有闲着,他把脸埋在了女孩的脖颈之间,一半舔舐一半轻咬,温柔地来回移动。

可以看到,女孩的肩膀上有一道明显的牙印留下的伤痕,只是那道牙印太过巨大,一点也不像是人类的嘴能够留下的痕迹,虽然男人口中的尖牙在舔咬之间若隐若现,但应该单纯是在战斗中受的伤吧?

女孩抬高了脸,不停地呻吟,只是因为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伴随着她的呜咽声,男人缓缓地将手指从爱巢之中抽出,上面残留着晶莹剔透的爱之力,还握在女孩胸口上的另一只手也慢慢上移,解开女孩口中的球体,将沾满爱的手指凑向她。

女孩轻轻解开蒙眼布,透亮的眼睛被眼泪遮蔽,变得朦胧,她看着男人手指上沾着的爱之力,虔诚地将手指含进口中,细细吮吸。

男人慢慢收回手指,为她重新带上眼罩和球体,并从女孩身下请出了隐藏在连衣裙里的破坏之神。

此刻的破坏之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坚硬、笔直,并在爱巢的入口踌躇不前。

男人重新调整站姿,将女孩搂进怀里,用手指轻轻推开爱巢的大门,让破坏之神慢慢走了进去。

女孩下意识地将身体往上抬,男人则握着她的腰肢不让她乱动,直到破坏之神的大半都隐藏在爱巢中。

男人再次主动揭下女孩嘴里的球体,女孩仿佛溺水者一般大口喘气,晶莹的唾液还连在球体之上,下一秒就被男人含进嘴里,他捧着女孩的侧脸,霸占了女孩的嘴唇。

身下,破坏之神将最后一部分自我完全挺进了爱巢之中,女孩挣扎着从他的口中脱出,从她的嘴型来看像是在无意识的呻吟。

男人没有介意,再次将她含进口中,一只手继续与女孩的胸口不停玩乐,另一只手轻轻揉搓着爱巢大门正上方的门铃,接着,以独属于破坏之神的节奏开始律动。

随着破坏之神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女孩的小腹起伏的也越激烈,她像是在抽搐,又像是在呻吟,明明男人手上的动作还是那么温柔,女孩的身体却随着破坏之神一阵一阵地摇摆,像是被什么东西举起又放下一样不受控制。

忽然间,女孩开始猛烈地抽搐起来,接着她的动作又停了下来,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随后,她有些疲惫,身子软了下来。

男人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了一会,随后将破坏之神轻轻退了出去,转身将女孩平放下去,让她躺在枕头上,支起女孩的脚又挺了进去,整个人都伏在女孩身上,画面只剩下男人披散的长发、挺直又柔软的后背,女孩则伸直了手臂,将他环抱在胸口,画面又开始震动起来。

女孩束缚在锁链里的手贴在男人的后背上,随着身体不断颤抖,像是在拒绝,又像是在推动,直到男人总算意识到女孩是又话想说,停下了动作,看向她的手,顺着她指向的方向看见了镜头。

男人伸出手,绕过了镜头,在镜头之后做了什么。

啪唦

录像到此就结束了。

「●月●日」

开阔的灌木丛中,创造师将刚才摘下的花朵用丝带绑成一束,将花束捧起,满意地笑了。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她警觉地看向那个方向,发现那声音是一个浑身挂满了树枝和树叶的穿着蓝色衣服的男人发出的,他正拨开灌木丛,缓步向自己走来。

虽然她自认个子很矮,而且也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但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太高了,光是要抬起头来看他都觉得脖子酸。

男人脸上保持着坚毅但却有些呆滞的表情,他注视着创造师的眼睛,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接着他开始做起一连串莫名其妙的手势,创造师皱起眉头看了好一会,才意识到他是在试图与自己沟通。

男人又做了好几个手势,接着举起根部还沾着泥土的矮矮的路标,指着上面写着的“麦尔基德”字样认真看着她。

……他是在问路吗?

她眨了眨眼睛,想不到此时究竟还有什么话可以用来缓解氛围,于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和平日的习惯,指了指灌木丛外的那条大路。

男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回过头来朝她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拨开草丛离开,草丛外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两个人影,一个是个绿色的男人,一个是个粉色的女孩,后两者打趣般的交谈着,细细的谈话声穿到了灌木丛中。

“说了别让他带路了,直接走这条路不就对了。”

“路都已经问到了,你就别再生气了嘛。我们马上就要到了,一会可不要气得连力气都不剩啊。”

“…好啦,走啦,马上就要到了。”

蓝色的男人点了点头,三个人有说有笑地朝着她指的方向走去。

他们是那种满世界乱窜的旅行者吗?来到麦尔基德是想参观什么呢?

刚才那个男人腰间的佩剑似乎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算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创造师将花束收好,放进口袋里,走出灌木丛,抬头看向天空,试图辨别现在的时间。

糟糕,已经这个点了!

原本今天出门时是不打算待太久的,没想到采集这些东西需要花费的时间竟比她想象的还要久。

她加快脚步,一阵小跑,向着城镇的方向赶去。

当她踏入城镇,所见之处无不是断壁残垣。

在破败风景的最中心,她看到了那个残破不堪的少年,他的翅膀、犄角、手臂、鳞片,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相对的,那个蓝衣男人也一样。

两人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蓝衣男人深吸一口气,高高举起手中的剑,躺在地上的半龙人自知已无力抵抗,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四处张望,最后视线落在她身上。

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睛像是在对她道别,她一度宕机的意识在一瞬间恢复清醒,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朝他冲去,却被另外两人拦了下来。

两人讨论着,如何在战斗结束之后解除她身上的诅咒,好让她清醒过来;而她只顾着挣扎,想要摆脱两人的阻拦。

蓝衣男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他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随后视线又移回面前,高举的剑再次抬起,这一击,他必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彻底击败破坏之神。

“真悲哀啊。”

罗德之剑挥下的那一霎那,她从床上猛然坐起,尖叫着,想要让人们注意到她,想要告诉全世界:

“停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月●日」

听到她的尖叫,席德加快脚步,全速往家的方向冲去。

刚才警备队半夜来找他们帮忙,他回头看了一眼操劳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睡下的创造师,说让她好好休息,他自己去,接着检查过家里的门窗之后,跟着警备队一起走下山坡。

他才刚刚结束战斗,告别警备队,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接着便听到她的尖叫。他从来没听过她叫的这么撕心裂肺。

难道是变异的魔物闯进家里了吗?

他不敢多想,用最快的速度冲进家里,四处张望。

门窗和锁都没有被破坏,客厅的家具还完整的摆在原地,没有任何战斗过或者被破坏过的痕迹。

他跑进房间里,发现她蹲在角落,头发凌乱地,脚边还有瘫在地上的毛毯。

他忽然意识到发现房间里是黑着的,于是伸手打开灯,一路冲到她身边。房间被点亮,他简单巡视了一遍,发现她身上还是完整的,没有任何战斗过和受伤的痕迹。

往常的夜里,房间里一定会有一盏小灯,现在不知何时忽然熄灭了。

会不会是因为做了噩梦,醒来又发现周围漆黑一片,她才感到恐慌,才会那样尖叫?

“克莉叶,你怎么了?”他轻声询问,生怕让她再次受到惊吓,可搭档的眼神却没有变化,始终盯着地面。

直到他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呆滞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那双透亮干净的眼睛,此刻失去了往日神采,只剩下被眼泪折射的灯光照亮的干涩的光芒。

“……克莉叶?”他的心中闪过一万种不好的想法,每一个都将他的心割裂一刀,最后碎成无数块。

“……………………”搭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

但他记得,做噩梦时的自己就是这种反应,于是他学着她平时的样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轻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没事了,都没事了,别害怕,别害怕。”

搭档还是呆滞地沉默着,随后她张开干裂的嘴唇,有气无力地轻声说道:

“————————忘了我吧。”

……?

这句话如同当头一棒,重重地在他的神志上砸了一下,他放开怀抱,握住她的肩膀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把我忘了吧。”

“我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受控制的晃起她的肩膀,“告诉我啊,你到底怎么了?!”

他知道自己应该尽力关心她,应该尽量平静地回答她,但这股没来由的火气却占据了他所有的神智,让他无法冷静下来。

往常的她,不总是一往无前、神采飞扬,无所畏惧的吗?

“——我太没用了。”

“想不出办法来真的好没用,破坏之力也好岛上的异变也罢我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为什么我这么没用呢,每天看着你每天受苦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看着大家每天担惊受怕却找不到任何解决办法,就些那些异变生物我都驯服不了,我还算什么创造师。”

“我好没用啊。”

“——要是一开始的,来的是一个比我聪明、比我可靠,知识量比我丰富,战斗力又比我强,还足够关心你,也愿意保护大家的人就好了。”

“你就不需要去经历那些痛苦和折磨,不需要被我拖累,不需要忍耐,不需要被抓走,不需要被迫与我战斗,不需要经历这些就可以得到幸福。”

“那三个人也没做错什么,这是他们的任务,是他们的使命,他们没有做错什么,你也没做错什么,是我的错,是我太没用了。”

“我真的不想承认我现在束手无措,但事实就是我现在已经穷途末路了。

可以的话我真想为你分担掉所有的痛苦和折磨,为什么这些东西不能像以前一样全部冲着我来!!凭什么每次一遇到这种事都只冲着你去!!!我才是创造师,我才是最该被冲着来的那一个!!!”

“……你在说什么啊?”席德混乱至极,他理解了创造师所说的每一句话,却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的原因。同时,他也惊讶于破坏之力造成的影响竟然也会波及到她,她居然会因此自责到这个地步。

“你以为用这种话就可以把一切都否定掉吗?!”但他越是去想,就越觉得生气,“你是想要否定掉我们至今为止做过的所有的事吗?!就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幻想吗?!”

他从抽屉里翻出了那个水晶球,自得到它以来,他一直都是妥善保管,小心收藏,一拿一放都是轻手轻脚,但今天已经没有那种余裕了:

“你自己看看!这是你为我做过的东西!你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保护我们,为了我们一直在竭尽全力吗?!谁说你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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