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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的我,竟诱拐了在公园游荡的雌小鬼小学生?(1)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3060 ℃

放学铃在的校园中回荡。

由于是星期五,同学们都显得格外激动。

好巧不不巧,偏偏又轮到我们小组值日。良平他们不出意外的又溜号了,整个教室里就剩下我和一名女生。

我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对着另一个“老实人”高岭无奈的耸了耸肩。

“你先也回去吧,值日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高岭有些惶恐,“唉?可是…”

我指了指窗外,“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雪哦,你不是还要去接你弟弟吗?”

高龄低下头,似乎有些犹豫。

“留下来的话天黑前肯定走不掉,所以你快走吧。”

高岭冲着我鞠了一躬,“谢谢你,桐生君。”

她拿起书包匆匆离开了教室。

虽然让我成功在女生面前耍了回帅,但仅凭一个人打扫起来确实有些吃力。

等值日结束时天已渐黑,气温骤然下降。

“天气预报也没那么准嘛。”我看着手中的雨伞叹了口气,“爱花他们这会儿应该开始吃饭了吧?”

劳动过后腹中难免饥饿,我决定去便利店买点熟食先垫垫肚子。

对了,我的名字叫桐生飞鸟。

如你所见,只是市立启北中学高等部二年级的一名普通学生。

人类总是容易高估自己的食量,这何尝不是一种傲慢?

便利店的自动门缓缓关闭,我看着手中塑料袋里多买的关东煮叹了口气。

微冷的北风呼啸而过,路灯的孤影伫立在柏油路面上。

相比于繁华的东京,偏远小镇的夜晚总来的更早些。

刚刚入夜门店就开始陆续打烊,马路上更是很少有车辆路过,四周也没了往来的人影。

我像往常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

只要在前方卡拉OK的广告牌前左转,再通过一段漆黑无比的小道,最后再荒废的小公园处右转一直走到头就是我家。

步行至最后一个转角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响动。

咯吱,咯吱,咯吱。阴森的氛围在瞬间被拉满。

我从来都不相信什么都市传说,此时却突然来了兴致,打算前去一探究竟。

这里常年无人打理,花坛上满是枯萎掉的杂草。电灯已经损坏,小公园里一片漆黑。

我翻越生锈的围栏,循着声音来到了中央的沙坑。生锈的秋千缓缓摇晃,发出方才听到的怪异声响。

借助暗淡的月光我才勉强看清,有个女孩正坐在秋千上,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

她头戴圆帽,肩上背着红色的皮质书包,上身穿长袖水手服,胸前打着领结,下身着百褶裙,脚上套着白色短袜和黑色小皮鞋。

从扮相来看应该是个小学生,然而稍微一想却又有些奇怪。

这个时间小学生应该早就放学回家了,为什么那孩子会在这荒废的公园中荡秋千?

我仔细打量起来。

女孩的个头不高,并没有像其他同龄女孩那样留着各种发型,只留着一头齐肩的短发。刘海刚好遮挡住眉毛,露出大大的眼睛和修长的睫毛,样子简直像个球关节人偶。

我并没有特别在意过女生的长相,但眼前的女孩的确称得上是个美少女,想必在班里应该很受欢迎吧。

她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微微悬空的双腿很久才蹬一次地面。

感觉她并不是在享受荡秋千的过程,难道是在等什么人吗?

正当我自顾自推理时,那孩子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慌忙移开了视线。

我本该默默走开,但与女孩四目相交之时,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安。

于是我便开口询问:“那个,你没事吧?”

她没有回话。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我又问道。

她依旧没有回应,甚至将脸转向了另一边,大概是因为被叮嘱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吧。

“别担心,我不是什么坏人。”

“你很吵唉,有事?”

那孩子终于说话了,没想却是这么一句。

“没事,不、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所以,想着你会不会是迷路了所以…”我有些尴尬。

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哈,你是笨蛋吗,迷路的人怎么会在公园荡秋千?”

面对眼前陌生的男高中生,女孩似乎没有一点顾虑。

难道刚刚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楞在那里。

一秒、两秒、三秒…眼看时间就这样过去,我只好再次开口。

“这么晚不回家,你爸爸妈妈…”

话还没说完,女孩突然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双手叉腰大声质问道:“请——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似乎“妈妈”一词触到了什么奇妙的逆鳞,女孩明显有些生气。

我忽然想起今天在校园中听到的传闻,似乎最近小镇中有色狼出没。

“确、确实和我无关…但你看,如果我是坏人的话,你现在不就有危险了?”

“你要侵犯我?”

女孩一下紧张了起来,用手拉住了书包肩带上蜂鸣器的拉绳。

我被吓了一跳,忙解释道:“只是打个比方,比方!我真想这么做就不会告诉你了。”

姑且不论小学生从哪里听到“侵犯”一词,这孩子的思想也未免太过跳脱了。

她的表情一下缓和了下来,“什么嘛,真无趣。”

平时连算是老师的想法我都能准确判断,可现在却完全搞不明白这孩子在想些什么。

难道现在的小学生都是这样嘛?

头疼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咕咕”的声响。

循着声音看向女孩,只见她“哼”的一声再次转过头,装出一副没听见的模样。

“要吃吗?”

我递过袋子,里面还剩下几串关东煮。

女孩皱起眉头,表情似乎正在犹豫。

水手服的开口处再次传来了饿肚子的声音。

“真是的…”她小声嘀咕,随即又质问道:“里面没有放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为了打消女孩的顾虑,我故意拿起一串玉子烧在她面前吃了下去。

“放心,我没在里面吐过口水。”

她这才接过袋子,坐回秋千上狼吞虎咽了起来。

在女孩干饭期间,我坐在旁边的秋千上思索着。

我推测她可能是与和家里人吵架后跑了出来,在消气之前恐怕是不会乖乖回家的。

“等你吃完,我们一起去找警察叔叔帮忙吧?”

“拿回去!”

她突然将没吃完的关东煮递了回来。

奇怪,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见我没有反应,她便将东西放回塑料袋中扔在地上。

“随便你好了。”我大声说道。

没说声谢谢就算了,这个任性的举止着实让人有些生气。

我正打算起身直接离开,身下却如突然传来一声脆响。老旧的木板竟在此时断裂,我的屁股重重在了地上。

虽说是沙地,上面却布满大小石子,我被咯的生疼一时无法起身。

看着我四脚朝天的狼狈模样,女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跳下秋千,走到我两腿之间的位置慢慢蹲下,然后将脸凑了过来。

“不准动。”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我不明所以,双腿间突然传来了被触摸的感觉低头一看,这家伙居然伸手去摸我的私处。

“你在干嘛!”连忙抓住了女孩的手腕。

难不成她是在模仿男生之间的袭裆行为来捉弄我吗,再怎么说这种玩笑也多少有些过分了。

她瞪了我一眼,用力的甩开我的手臂再次摸了上来。

“你说随便的,我可不会给钱的。”

“哈?你在说什么啊!”我有些着急上火,下意识一把将她推开。

没想到这竟家伙竟毫无防备,小小的身体笔直向后仰去。

“危险!”我连忙伸手想将她拉回。

手指似乎抓住了什么,我条件反射似的用力一拽。

圆帽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掉落在沙地上。

好消息是,我成功将女孩从危险的边缘救了回来。

但坏消息也接踵而至,因为我用力过猛而直接与我撞了个满怀。

女孩的脸几乎贴在我胸口上,这样的姿势僵持了数秒。

她的眼睛大而水灵,鼻梁微微上挑,嘴唇因为惊吓微微泛白。

“你没事吧?”

可话还没出口,我就僵在了那里。

只见女孩的水手服衣领向外敞开着,露出了毫无发育的扁平胸部和几道红褐色的印记。

等一下,难道我情急之下抓住的是…松开握紧的拳头,指缝间缠绕的正是那条赤红的领结。

她看了看我的脸,又看了看自己,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朵。

这下糟糕了。

我在心里不断的组织措辞,试图通过语言先一步获取对方的宽恕。

然而,暴风雨却并没有如期而至。

女孩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点了点头,突然死死压住了我的肩膀。

“…来、侵、侵犯…我…”她的嘴巴微微开合,脸上还挂着潮红。

“什么?”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来侵犯我吧!”

她大声重复道。

“喂,你这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就是每个男人都会对女人做的那种…唔…将肉棒插进小、小穴里。”

她的话语令我感到窒息,小学生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啊?

“女孩子不能说出这种话,要更加珍惜自己才行啊!”我有些着急。

然而,女孩用手指勾住了蜂鸣器的拉环。

“不做的话我就启动警报,然后告诉所有人你侵犯了我!”

“什、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明是你推倒我,又脱了我的衣服!”

“别、别激动。”我百口莫辩,某种意义上她说也是事实。

“不想被其他人知道的话,现在就来狠狠操我吧!”

粗鄙之语从小学生口中说出属实十分滑稽,但我现在完全笑不出来。

我抬起双手想请女孩保持冷静,但她却误以为我要去抢夺警报器,立刻从我身上逃开。

“你、你以为我不敢吗?”她拉直了拉绳,肩膀因为激动而不停的颤抖。

眼看警报就要被意外启动,我只好先应付着答应了下来。

首肯的同时,大脑开始高速运转。

班里的男同学也经常开黄腔,但都只是在夸夸其谈罢了。这孩子估计也是道听途说,未必知道该怎么做。

于是我决定装傻充愣,“我答应你,但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做。”

“唔…”女孩思考了片刻,“你先把裤子脱掉。”

我心里一惊,为什么她会这么熟练?

我皱着眉头,慢慢拉开了裤子拉链将它脱了下来。

“内裤也脱掉!”她似乎还来了劲,竟开始发号施令。

亏我我还担心她会遇到坏人,殊不知遇小丑竟是我自己。

脑海中突然想起出良平提过的某个下流词汇——雌小鬼,没准就是用来形容这种女孩子的。

“快点。”她催促道。

我只好一咬牙将平角裤脱到了膝盖,将下体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真是奇耻大辱!

女孩打量着我还未勃起的阳具,表情似乎有些意外。

她指了指褪了色的仰卧板,“在那边躺下。”

我只能乖乖拎着裤子照做。

冬天的仰卧板十分冰冷,但远不及我心寒的程度。

这家伙将一只手伸进裙底,略显吃力的将内裤褪到了膝盖的位置。

那是一条只有花边的白色儿童内裤,和爱花的各种款式比起来要朴素。

她弯下腰从脚底取下内裤,乖巧的叠好后放入了制服裙的口袋中。

女孩似乎有些害羞,故意压着裙摆遮挡我的视线,然而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在意女孩裙底的风光。

她只是个小学生,能明白这种事会产生的后果吗?

这是极其严重的犯罪。

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女孩慢慢坐在了我的身上。她的体重非常轻,纤细的大腿上似乎也有几处紫红色的痕迹。

这家伙用纤细的手指小心的握住我的肉茎,然后放进裙底。

女孩子手指的柔软感触和自己触摸时候完全不一样,但现在的我完全无法享受这种感觉。

“哎,为什么不行?”女孩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作为男性的我自然明白是为什么,这对我来说或许也是最后的机会。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默念今日学习的英语单词,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忘记现在的处境,让自己的身体继续保持平静。

“我明白了!”女孩灵光一现。

突然,我的龟头被一种温暖而又潮湿的感觉包裹,快感变的强烈了起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女孩将我的肉茎含在嘴里。

她竟然在给我口交?

虽然只是前端的一小部分,但对我来说显然已经足够刺激。

肉棒立刻充血涨大,在女孩口中挺立了起来。

明明意识非常不情愿,身体却觉得十分舒服。

仅仅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就兴奋的不得了,腰间好像正有无数电流快速通过。

小小舌尖触碰到龟头的柔软感触,成为了引发高潮的导火索。

[uploadedimage:14398634]*このイラストは、きゃらだいん先生(ツイート)がで描いた作品でございます。

“唔,啊唔唔唔——!”

我控制不住射了出来。白灼的精液从肿胀的龟头而出,直接射在了女孩的樱桃小口之中。

这家伙似乎也被吓了一跳,小小的口腔被精液迅速灌满。

她不得不吐出了肉棒,捂住嘴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精液不断从女孩的鼻腔和嘴角流出,滴在衣物上。

“哈…哈…哈…”我大口喘着粗气,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次高潮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远远超过了自慰所能带来的极限。

“咳咳…为什、咳…”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高潮的余韵逐渐褪去,我忽然突然意识到她已经松开了了蜂鸣器。

我抓住这宝贵的机会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女孩这才回过神,在我身下挣扎了起来。

我自然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抓住挂着警报器的背带使劲的拉扯。

她也拼命抱着肩膀和我对抗,但小学生的力气怎么能与我这个高中生相提并论?

很快我就占据上风,将那红色皮质书包硬生生从她身上脱了下来。

她仍不肯放弃,死死攥住另一根背带不放。

兹拉一声,不堪重负的书包肩带被硬生生扯断。

书本和文具被抛洒向空中,如天女散花般散落在周围的沙地上。

看着满地狼藉,泪水开始在女孩眼眶种打转。

弄坏了如此昂贵物品的,她该怎么向家里交代?

我瞬间没了脾气,简单的整理好衣裤后开始主动收四散在附近的物品。

虽然难以启齿,但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发生,自己最多只能算是猥亵…吧?

而且自己在这件事上自己也并不算吃亏。

物品随手捡起了一本笔记本,封面上印着私立姬川中等学校的校徽。

等下,她竟然是初中生吗?明明个头还没有爱花高,而且还背着小学生专用的皮书包。

下方姓名一栏上用汉字工整的写着“雨宫 凛”的字样。这家伙原来名叫凛吗,确实很符合她的作风。

突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一个尖锐的物品从笔记扉页中掉落。

美工刀片?怎么把这种东西夹在这里?我又翻了翻手,竟然还不止一片。

我将刀片小心整理好,收进了女孩的文具盒里。

我把整理好的书本和笔袋递给了女孩,她偷偷看了我一眼。

“抱歉!”我俩几乎同时脱口而出,然后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清了清嗓子,我捡起了损坏的书包。

“小凛,对吧…这个我能帮你修好,但可能要花点时间…”

想到之前的对话,我故意没有将下一句话说出口。

凛也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没关系,她才不会来找我的。”她的语气十分平淡。

我松了口气,“就在附近,你跟我来吧。”

我在前方带路。

凛跟在我身后小声念叨着什么,但当我回头询问她却又一言不发。

穿过了昏暗的小道,我带着凛来到了自宅门口。

玄关熄着灯,看来母亲和爱花已经睡下了。我并不想惊动她们,掏出钥匙轻轻打开大门后招呼凛进来。

凛也一改之前的傲慢作风,这时变得十分配合。

她在玄关处轻轻脱去了小皮鞋,将它们工整的摆放在玄关。

我将凛带进了我的房间,招呼她坐在我的床上,保险起见反锁了房门。

见她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我便坏心眼打趣,“别担心,不会趁机侵犯你的。”

凛哼的一声又将头转开,恢复了之前的傲娇模样。

我把书包放在桌子上,拉开抽屉取出针线盒开始穿针引线。

凛似乎对桌子上的小人台产生了兴趣,盯着上面挂着的还未完成的小衣服看的出神。

“哦,那个是帮我妹妹做的,球型关节人偶用的衣服。”

在修复破损部分的期间,我的余光瞥见凛慢慢从口袋中取出内裤快速穿在了身上。

我都忘记了,这家伙刚刚一直都是真空状态吗?

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再次浮现在脑海,双腿间竟又有了些反应。

我连忙打住了回忆,让自己保持冷静。

“好了,你试试看,虽然可能没有之前那么好看…”

我将用相同颜色线头缝好的书包递给了凛。

她从床上起身,乖巧的伸出了手臂将书包背在背上,盯着转了一圈,又颠了颠肩膀。

凛似乎很中意的样子,看来我修复的还不错。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过十点了。

“凛,时候不早了。”我提醒道。

兴奋的神态慢慢从女孩脸上消失,恢复成为最初在公园时见到那幅过于平静的表情。

她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等下!”我叫住凛,并快速收拾好桌子,“我送你回去。”

轻轻关上屋外的铁门,脖颈处悄然传来一丝凉意。

我抬头望着冷峻的夜空,洒下无数细小的雪花。

“啊,还是下雪了…”

这细雪太过单薄,在落地之前就似乎已经被地面的气息融化。

我们踏上那条阴暗的小道,只是这次凛走在稍微靠前的位置,而我撑着透明的雨伞跟在她身旁。

一路上,她没有再和我说过话。

果然像我想的那样,雨宫家坐落在距离小公园不算太远的地方。

光是从外面看上去就是一间老旧的房子。庭院的矮门早已生锈损坏,院中枯枝和落叶堆积,常年无人打理。

刺耳的音乐声从某个房间的窗户中传出,天花板上闪烁着电视机屏幕投射的霓虹。

凛径直走进了院子,从裙子口袋中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门却没有被打开,似乎被从里面被反锁着。

我默默按动门铃,但它就像坏掉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凛曾经这样说过,“她才不会来找我的”。

原来真的会有啊,那种孩子还回家就锁门的家长。

还是说,根本没有意识到孩子不在家里呢。

又或者…

从修理书包时开始,再到送凛回家的路上,完全冷静下来后的我就一直在思考着这些异常事情。

电视机的声音被开到了最大,循环播放着歌手X的《红》。

我慢慢靠近了窗户,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如果可以,我希望有些事情只是我的胡思乱想。

“啊啊——!枫、先生嗯…啊啊——!”

此起彼伏的淫靡之音被刻意隐藏在癫狂的声乐之下。

随着最后一块拼图被补全,全身的汗毛都随之战栗了起来。

我一把抓起凛的手腕,牵着她离开了这里。

凛没有挣扎,乖乖的跟在我身后。

兜兜转转,我们回到了那个荒废的小公园中。

雪不知从何时开始越下越大,在地面积攒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出凛孤单的坐在这里哭泣的画面。

“那是妈妈?”我缓缓问道。

“嗯。”

“爸爸呢?”

凛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摇了摇头。

“家里每天都会有客人拜访吗?”

“嗯。”

我叹了口气。

“所以凛想付钱才去模仿妈妈的吗?”

“嗯。”

如此单纯的事情,竟兜兜转转搞成了这样。

“为什么?”

“因为妈妈说过,天下没有白吃的饭。”

我不忍再继续问下去了。

就算知道了这些,一介高中生又能做什么?

等下,一个灵感忽然浮现在我脑海中。

“凛,能把裙子掀起来让我一下吗?”

我脱口而出,这才意识到这听起来简直像在犯罪。

凛明显有些害羞,但还是乖乖撩起了裙子。

裙摆之下是熟悉的儿童内裤,以及两条极其纤细的腿。

果然那时我没有看错,被百褶裙遮挡住的部分青一块紫一块,充满着大大小小的瘀伤。

“这些伤是怎么弄出来的?”

“妈妈喝完酒就会变得很生气…还说如果那时没生下凛就好了…”

少女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够了,凛。”我轻轻握住凛的手,示意她可以松开裙子。

我尽可能压低身体,让视线和凛保持在同样的高度。

然后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道:

“凛,我可以诱拐你吗?”

没错,这就是我想到的方法。

说诱拐其实有些夸张,其实就是让她暂时住到我家里。

家里的事情我心里有数。母亲她多半也不会注意到家里多了一个孩子吧,爱花那边只要适当敷衍一下总会有办法。

当然我也知道就算本人愿意,未经监护人允许擅自带小学生回家也是犯罪行为,不过我也暂时还算是个未成年人来着。

抛开这点不谈,她的母亲根本不在意自己孩子的死活,就算被发现了也会因为不想让虐待儿童的事情传开而选择沉默吧。

当然学校还是必须让凛去的,毕竟我比谁都更清楚知识的重要性。

重点就是,先将她和母亲隔开。

凛没有什么疑问,只是轻轻对我点了点头。

“对了,我的名字是桐生飞鸟,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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