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说……”

“我不喜欢你了。”

林伽悬在空中的手一僵，似是红酒入口的苦涩，让林伽的舌头都有些发麻。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哗哗”的水声在二人中间作响。

过了半晌，赫尔希强行绷起的面容突然垮了下来，发自内心的笑容布满了她的面庞，红润的小唇开合着，圣女阁下踮起脚尖，附在了林伽耳边轻轻吐出一句话。

“因为，我爱你。”

粗重的呼吸声传来，林伽捧起赫尔希的脸庞，看着那张充满了幸福感的绝美脸颊，以及那对凝望着自己的、有着挥不散的柔情蜜意的眸子，一时间难以控制情绪。前世因为家事而经历的种种歧视，因为孤独而衍生的悲伤，一齐涌上心头。

林伽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总要在性爱中，表现的如此强势。

因为最害怕孤独的，不是无父无兄的莱利，不是痛失丈夫的莎拉，也不是身世悲惨的罗萨琳，而是自己。

尽管有了这样的家庭，有了这么多的爱他的人，但从未有人，会这样真切的在他耳边，在没有性爱进程的情况下，对他说出这句话。

也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让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统统化成了如空气中的水雾般，快速地消散而去，只留下淡淡的、存在过的痕迹。

鼻子一酸，兜不住的眼泪流了下来。

“你哭了？别哭……怎么会……我不是故意的……”

“不，不怨你。”

将手忙脚乱的赫尔希紧紧抱住，眼角含泪的林伽一口叼住了她的柔嫩嘴唇，用力地亲了一口。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林伽露出了微笑，赫尔希也笑了起来，双眼中除了对方的身体，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存在。

脱去了那身教会法袍的圣女阁下，只是赫尔希·银蕊，沉浸在肉欲欢愉中的赫尔希。

但同时，也是一个爱着林伽，又被林伽所爱的女人。

直到明月高悬，夜空都现出浓密的墨色时，气喘吁吁、手麻脚软的两人才赤裸着身体，紧紧挎着对方，相互搀扶着走出了花园里的大浴室。有着无穷能力与欲望的两位神选者，将整个浴室都变成了放纵欲望的海洋，几乎将每个角落都染上了欢好后的痕迹。不过，这并不能影响到林伽与赫尔希的爱意，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两人悄悄地回到了大宅中，一头钻进了林伽的房间里，穿上了宽松的睡衣。

折腾了这么久，无论是谁都没了欢好的力气。

青烟缭绕，林伽没有点燃雪茄，而是在茶桌上焚了一炉香，清爽的淡淡香气，很快弥漫了整个房间，让赫尔希的精神为之一振，乏力的身子与空虚的神力，似乎都开始缓慢地恢复起来。

“我自己写了个方子，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盖上香炉，林伽又在那摆着炭炉的茶桌上摆弄一番。烧了开水，烫过茶具，不多时，两盏颜色清亮澄澈的热茶，便放在了赫尔希的面前。茶香与熏香的味道融合在一起，让赫尔希不禁长出了一口气，舒舒服服地卧在了林伽的怀里。

耳鬓厮磨了一阵。揪着林伽下巴上生出的胡茬，赫尔希在他面上亲了一口，这才拿起带着温热的陶土茶盏，将茶汤一饮而尽。悠长隽永的香气带着回甘，顺着喉咙一股脑儿地下去，胃里都变得暖烘烘的。

“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事？”

“对，也是刚想起来。”

喝了一泡茶，林伽才将莱利的那件难言之隐徐徐道来。

“如果你的那根，能够让莱利勃起的话，到时候拉娜和莱利，会少几分尴尬，我不希望让我和莱利之间的关系，影响到他们小夫妻之间的和睦。”

“对于两个家族而言，也可以有个更紧密的纽带。”

抚摸着赫尔希略带潮湿的柔顺发丝，林伽很认真地说着。

面色有些古怪，赫尔希仔细盘算了一阵，轻轻摇了摇头，抱住了林伽的胳膊，“这样做不好，你会让莱利很难堪的。”

“他对你的爱，并不比其他人差，这一点我们都看得出来。”

“更何况……那也不是天生的……只是……神术的副作用……”

看着表情变得扭捏的赫尔希，林伽笑了起来，“所有的办法都试过了，就算让莎拉戴着……恩，假阳具，都没能让这小子硬起来。”

“毕竟是在新婚的卧室里，我进去的话，拉娜会怎么想？又会对莱利怎么想？”

“圣女的身份毕竟……还是不会让她们起疑的。”

“杜蒙特家族和你一样，都是我的挚爱，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再次衰败下去，我相信，莱利一定会理解。”

圣女呆了呆，良久，手里的茶盏都变凉了，这才点头应允了下来。

“可……还是觉得很怪……”

“你居然想让你的爱人，去……去和你的另一个爱人……”

“诶呀，羞死人了！”

用毫无力道的小拳头砸着林伽的胸口，赫尔希方才冷却下来的心脏，没来由地多出了几分期待。

“女神啊，都是林伽……都是这坏家伙……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呜……不干净了……”

赫尔希佯装悲伤地假哭起来，捂住了脸，悄悄从指缝里看着林伽，却发现这位爱人只是默默地笑着，怪异的目光看着她的下身，心里一阵羞赧。

林伽向来是个行动派，当下就拉着赫尔希，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走廊，对着莱利房间虚掩的房门缝隙，洒进一把粉腻腻的烟雾。这是吸收了恶念时候，欲神神格找回的一项能力，能够让生物快速昏睡，并在睡梦中勾起指定生物的性欲，任人摆布。

过了足足一刻钟，林伽确信莱利已经真的昏睡过去，这才拉着面色尴尬的赫尔希，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

原先莱利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对于一个没什么物欲的少年来说，房间未免有些空荡荡的。所以，自从亚尔来了以后，就填了一张床，和莱利住在一起。

并在一起的大床上，两个脱得精光的小小伪娘，正无意识地手牵着手，一左一右地呼呼大睡。小小的单人被子，根本盖不住在睡梦中也活泼好动的少年，大片的肌肤都裸露在外，在月光下显得越发迷人。

亚尔的呼吸均匀，深糖蜜色的脸蛋上满是安静，平日里他的性子，却是比莱利要跳脱许多，也属他最为顽皮，他的睡相却最为老实，只不过在偶尔吹过的冷风中，他娇小的身子总会一阵颤抖——因为大半的被子都被同样睡熟了的莱利，无意识地拽了过去。这白白净净的、未来的小伯爵，睡姿堪称张牙舞爪，两条腿一长一短地伸着，一只手牵着亚尔，一只手大剌剌地摊在身侧，小嘴大张着，口中还呢喃地说着梦话。

“呜……哥哥……不要啦……拉娜还看着呢……”

“不要拔出去……哈啊……喜欢……喜欢哥哥……”

“嗯……当然喜欢拉娜……你们……都喜欢……”

“拉娜……不要捏那里……哥哥……她欺负莱利……”

“啊……别……别抢走哥哥的肉棒……呜……明明是莱利先和哥哥……”

林伽听得这些话，脸上的神情极其尴尬，旁边的赫尔希，更是用诡异的眼光瞟着他，两人面面相觑了一阵，耳边听得这彬彬有礼、礼貌待人，又颇有一番正直之心的小伯爵，嘴里胡乱地编排着一幕幕让人想来都血脉贲张的场景，就连参与的人物都换了好几个。

唯一不变角色，就是“哥哥”。

两个人就这样站了半晌，直到小伯爵的呓语戛然而止，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你还忍心吗？这个……这个小家伙……就连做梦都一直叫着你！”

“唉。”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

“来都来了，万一有用呢？”

看着林伽脸上的复杂申请，赫尔希纠结了片刻，轻轻叹息，将睡裙的下摆撩起，交到了林伽手中，自己的双手则按在小腹上，口中喃喃颂念着神术的祷语。娴熟的神术师，可以将那拗口的、常人难以理解的语言快速背诵，不到半分钟，一抹绿莹莹的生命光泽，很快环绕在了小腹下三寸的地方。

伴随着“滋滋”的声响，那根被林伽玩弄过的肉茎，便悄悄探出了头。只不过，这次的尺寸就没有那样惊人，约摸十四五厘米长，还是那样直挺挺的一根，单论个头，在杜蒙特大宅中，也算是一牛之下的存在了。

“小了点……”

林伽抿起了嘴。

“尽说些什么，谁都像你的那么吓人吗？”

赫尔希粉面带嗔，想要甩着那肉茎来蹭林伽，却被林伽一把攥在了手里，面上的怪笑顿时软了下来。虽然尺寸中规中矩，但说到底，还是由那阴蒂变化而成，敏感度丝毫没有降低，她可受不了林伽的再次玩弄。

月光很亮，不用点灯也能看清房间里的情况，林伽看着近在咫尺的、赫尔希的身子，那下身上邪异的凸起，反倒让她有了种极其另类的美感，本来熄灭的欲火，现在又重新燃烧了起来，林伽的眼睛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打量着，直勾勾的目光，让圣女阁下娇声娇气地抗议了两声，却也没有做些什么实质性的反抗。

“嘶……要不，我们先玩玩？”

“神术也是有时间的，这种生长可不是永久性的。”

赫尔希还是回到了正题，抛开强烈的欲望不谈，圣女阁下还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当下，林伽悄悄将亚尔抱起，放到了墙根处的地毯上，又给他靠上一个软垫，掩上从莱利手里抢来的薄被，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林伽这才松了口气，和赫尔希一起爬上了床，一左一右地将莱利挤在了中间。

嘴里砸吧了两声，莱利翻了个身，突然感觉头脑一阵清明，丝毫不困。刚刚睁开惺忪的睡眼，莱利却看到了梦里那始终陪伴着的人，此刻就近在眼前。

“哥哥。”

莱利慵懒地叫了一声，伸手抱住了林伽的胳膊，丝毫没有疑惑，为什么林伽会在深更半夜的，出现在自己和亚尔的床上，眨了眨眼，莱利这才感觉到，身后似乎还有一个人的气息。

虽然同样有着澎湃的生命能量，但亚尔和赫尔希身上的味道，其实有着细微的差别。亚尔的草木香味，更多的带着些清凉，而赫尔希的自然气息里，则额外有种暖意。亚尔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小脸一红，嘟起小嘴唇，就要和林伽接吻。这种情况，小小年纪的他已经经历了不少，林伽身上那超乎寻常的旺盛欲望，就算让这两个小伪娘轮番上阵，也无法满足，所以有时候，莎拉或者罗萨琳，也会加入欢愉的行列。

“真不愧是哥哥，居然已经把银蕊姐姐也……”

心里这样想着，莱利预想中的热吻并没有回应，反而是后庭的菊蕾上，顶到了一个圆圆的、热乎乎的东西。

“这不是哥哥的尺寸呀……银蕊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刚想回头仔细看看，那还没湿润的菊穴里，一下便被捣开，一根尺寸完全不同的肉茎，强行挤了进去，赫尔希和莱利，同时痛呼了一声。

“坏了，赫尔希，后面的洞还没……”

圣女阁下最大的优点，就是听人劝。林伽阻止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赫尔希低吼了一声，强行忍着疼痛，将那已经敏感无比的肉茎，缓缓朝莱利的菊穴里推进，莱利抓在林伽手臂上的小手，下意识地揪住了他的皮肤，在三个人同时的疼痛中，林伽哭笑不得，连忙施展起了那无往不利的神术，随后，他托起莱利的脸颊，将迟来的亲吻送上，堵住了他口中的悲鸣声。

“别担心，莱利，这是最后一次……试验，哥哥保证。”

口舌娴熟地挑弄起莱利的情绪，林伽对这具已经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小小身体，突然产生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白天对拉娜说的那些话，林伽并不是信口开河地渲染情绪，而是真的有感而发。如果真的能够将莱利治好，为了保证状况不再复发，以及为了他的家庭着想，未来，自己可能再也不会和莱利欢好，一想到这里，林伽就有些焦躁，呼吸也沉重了几分。

一只小手轻轻摸在了他的脸上，林伽看向莱利，还带着泪的美丽脸蛋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银蕊姐姐……请你……稍微等等……”

“哥哥……你是为了莱利好，莱利都听你的……可是……这种事情……下次一定要……提前告诉莱利……莱利……会同意的……因为是哥哥的意思……”

“但……不管以后怎么样，莱利的那里……永远都是哥哥一个人的❤”

温柔地亲吻着林伽的嘴唇，莱利发出了压抑的啜泣声，将头埋进了林伽的怀中，不让林伽看到他的脸。

“银蕊姐姐……你开始吧……呜……”

感受着被泪水打湿的胸口，林伽有些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心里不免有些酸涩。如果赫尔希是男人的话，那自己的这种行为，可是真的有够混蛋！但，圣女阁下是如假包换的女人，自己是亲身体验过的，这种复杂的感觉，一时半会儿，真的让林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还……继续吗？”

赫尔希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看到林伽点了点头，圣女阁下叹了一口气，随后抖擞精神，重新将肉茎插了进去。这一次，进展十分顺利，小伪娘的菊穴里，逐渐有了少量的黏液润滑，被欲行系统改造的身体，终于在此刻发挥了作用。

“啊……”

莱利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哼，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越发让眼前这一幕增添了几分怪异。林伽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鼻子在满头金发间嗅闻，嘴唇也片刻不离他的脑袋，亲吻着能触及的每个角落。

赫尔希适应了这远非她性别的动作，身体中过电般的快感，让她几乎又要像被林伽玩弄着的时候一样，喷射出蜜液。但一股神奇的、远非生命之神所展现的力量，又让她死死守住了最后的那道槛，不服输的圣女阁下，开始学起林伽对她做过的动作，慢慢地耸动起腰身，将肉茎在那紧窄的、几乎完全贴合着的菊穴里进进出出。

这股羞耻的感觉，让莱利几乎要昏死过去。虽然和赫尔希的关系算得上亲近，但，毕竟不是亚尔那样，在林伽眼前被一起肆意玩弄过的关系，莱利那容纳不下太多人的小心脏里，根本忍受不了这种感觉。可是，菊穴中若隐若现的刺激，以及林伽那温柔的亲吻，都一次次地让这伪娘身份的小伯爵，重新感受到快乐。

紧紧抓着哥哥的手，莱利不敢抬头，也不敢睁眼，一颗小心脏已经悬在了半空，生怕松开林伽后，就将跌入万丈深渊。

“哈啊……莱利……怎么……这么紧……”

“女神啊……女神在上……生命之树的第一根枝丫……呼……”

“这种挤压……可恶……我不能在这里结束……嘶”

圣女的断断续续的说话声，让莱利的脸上有些发烫。明明不是哥哥的肉棒，明明不是那样充实的感觉，可，为什么还会有快感呢？

林伽此时没有时间去仔细体味各怀心事的二人，他伸手抓住了莱利的玉茎，发现那小小的性器，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大小，根本没有发生变化，只有下面的一对玉卵，有点鼓鼓囊囊的。

“没道理啊？我就在他身边，怎么会没用呢？”

莱利的身体紧紧贴着林伽，而赫尔希又在另一边紧紧贴着莱利的身子，三个人仿佛被挤压着的三明治般，在拼接而成的大床上，构筑出一副再自由的画家都无法描绘的淫靡场面。

“咕啾……咕啾……”

赫尔希的动作逐渐开始加快起来，一开始的刺激感，已经慢慢转化成了绵长的快感，几乎违背教义的罪恶感，以及无颜面对莱利的愧疚心，混合在一起，让原本抱着承诺帮忙心思的赫尔希，也鬼使神差地，享受起了这与众不同的快感来。

与直接按摩阴蒂不同，这属于男性的抽插动作，同样也给赫尔希，这位在数月前还清纯如白纸的圣女阁下，带来了这从未如此美妙的感觉。

菊穴里的黏液，越发滑润起来，莱利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放开，在浓郁的哥哥的气息包围下，开始走向那平日里只有林伽才能引导出的状况，小小的鼻翼忽扇着，莱利开始用力地嗅闻起林伽的气息，模模糊糊的快乐之中，插在菊穴里面的肉茎，似乎，也开始逐渐变成了哥哥的形状。朦胧间，一道过电般的感觉传来，似乎……那就是哥哥的肉棒！

喜悦的心思，在心头迅速蔓延开来，莱利再也不吝啬自己的呻吟，身体顺从于快感，开始了幸福的痉挛。

“哥哥……哥哥！”

“莱利！最爱你了！”

“哈啊……忍不住了！林伽！我要去了！在莱利的里面去了啊啊！”

伴随着两人的绝顶呐喊，林伽感受到，手中的玉茎似乎终于抬起了头，随后又飞快地喷出一点稀薄的蜜汁，便立刻萎靡了下去，仿佛从未受过刺激一般。而在莱利一塌糊涂的肉穴里，赫尔希正喘着粗气，瘫软在床上，用神术催生出来的肉茎，也肉眼可见地缩了下去，直到最后完全消失，重新成为了圣女阁下那敏感的长粒阴蒂。汩汩的黏液与圣女的蜜液一起，从那还没合拢的穴眼里，一汩汩地流出，把床单濡湿一片。

“莱利……做的好吗，哥哥……”

抬起脑袋，莱利满是泪痕的脸颊上，只有幸福的笑意，抓着林伽的手，一刻都没有放松，哪怕是身体已经在高潮中用尽了力气。

“算了！已经够了！是我的错！”

“莱利！我的小宝贝！”

“哥哥不会再让你做这样的事了！以我林伽的名字发誓！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险些流出今晚的第二次的眼泪，林伽咬着牙，用力地将莱利拥入了怀中，似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莱利只是笑着，贴着这位爱人兼兄长的强壮身体。林伽的承诺，已经是他今天晚上所听到过的，最好的话。

没了力气，支撑不住的莱利，还是打了个呵欠，昏睡了过去。

而他的手，还紧紧抓在林伽的手中，十指相扣。

赫尔希轻微的鼾声，也响了起来，为了林伽，赫尔希已经超额动用了自己的力量，一夜的疯狂，让有着女神庇护的圣女阁下，终于也抵不住生理与心理上的困倦，在一片狼藉中睡着了。

“唉。”

“这叫什么事啊……”

“难道……真的要把拉娜也……拉下水吗……”

惆怅的林伽，面对着落地窗外，遥遥缀着的一轮月亮，摇头感慨道。

没有回应，也没有惩罚，有的，只是洒落满身，如水的月光，清清亮亮地，将事实展现在这位欲神神格的代言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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