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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操那脑残的逼?】(全)(含前传) - 1,2

[db:作者] 2025-06-21 20:25 5hhhhh 5720 ℃

  她说:“自从有过第一次,我就特想找男的、想感受一下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渴望有男的用

 手插我,随便哪个男的都行。结果

 没过两个礼拜,赶上五一,他约我出去玩儿。他开车来接的我。他的车特别大,比GL8还大。

 ”

  我问:“还是你初一那年?”

  她说:“对没错,人他爸有钱,有的是钱。我上了车,看见车上还有好几个男的。他们把我

 带到海边一个小城,租了个大宅子

 ,把我扒光,这个操完那个上,有在我脸上射的、有在我下头射的、还有在我后边射的。我跑不

 出去,我疼、我怕,不过也挺刺激

 的。他们让我瓷瓷实实高潮了一百多回。整整三天才放我回家,那三天他们不许我穿衣服。专门

 有厨师给我们做饭。后来那厨师也

 弄了我。”

  我问:“那你回了家你爹妈也不问你上哪去了?”

  她说:“问啦。我撒谎说找女同学一起搞社会实践课作业。回家以后,我每天都想那件事儿

 ,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想,想那三

 天的事儿,来回来去地想,心里暖融融的,比跟男朋友在学校后山刺激多了。我觉得上学什么的

 都没意思,我一门心思只想那事,

 想让男的硬东西插进来。我不明白,怎么过了一个五一我就这么贱了?不过说到底我挺感谢他们

 。他们让我知道了作女人的快活。

 后来我勾引过好多男的,很简单,一个眼神、一两句话就OK了。”

  我警惕起来,停下手问她:“你收费?”

  她平平淡淡回答说:“不啊。我又不卖。谁要是非给我钱,我就拿着。结果我发现给我钱的

 人还挺多。去年5·12我捐了不

 少呢。我觉得我是好人大大地。我不就俗点儿吗?心里头老惦记跟男的发生点儿事,而且事实上

 ,我发现好多男的也在心里渴望跟

 我发生点儿事。男追女,翻座山;女勾男,一层纸。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你这么随便,勾引男的,就图乐子?”

  “唔,也图一踏实。没男的我睡不着觉。有男的我才能睡着。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反

 正就是喜欢,喜欢高潮,喜欢那种

 感觉,那种刺激,喜欢让不同的鸡巴操,喜欢好多男的轮流上我、同时弄我。可能我属于比较受

 虐那种吧。”

  说完,她脑袋一歪、在我怀里咣当睡着、一动不动。再问话、一律没回音。我靠这什么情况

 ?大脑缺氧还是脑残?

  搂着她,不忍心打扰她的觉。

  她这么爱睡觉、她说过“有一座城池,在那里,友情用特殊方式传递……”

  我没费力就勾勒出一个骚逼丫头是怎么炼成的——

  天生敏感、初恋男友欲擒故纵、海边那个小城、逼门被撬、蓬门开启、野兽出笼、兽性大发

 、不断找男的满足她,试图自我救

 赎,其实她是在潜意识里用堕落来惩罚自己的淫贱,越陷越深、越陷越深、无力自拔,沉迷于肉

 体享受、耽于妓女的快感、道德防

 线全面崩塌、没男的操她她就失眠、她用受虐吸引更多雄兽,不自觉地发展了受虐特质,结果引

 来更多喜欢施虐的牲口。

  当然了,也可能她说的都是编的,一句实话没有、一切都是谎言。她为什么要对我说实话?

 她同样不了解我呀。

 

     ***    ***    ***    ***

   █   17:24

  她在我怀里开始蠕动。朝左翻个身、朝右翻个身。感觉她的手在摸我软小二、然后听见她很

 清醒地问我:“叔你软啦?”

  看来丫是睡美了。刚交完公粮四十分钟,没抚摸没言语刺激,我还一直硬着我超人啊我?

  我说:“接着说,你受虐的时候什么感觉?”

  她说:“喜欢啊,就是胀啊胀啊里边满满的,到最后一抽一抽的收缩,哎呀那种舒服那种快

 活呀,语言说不出来。”

  我掐她逼豆说:“你是个大骚屄,我让100个农民工肏烂你。”

  她哼嗤着挺起屁股说:“哎哟我喜欢,我喜欢人多的,想让好多多男的来操我,操昏我才好

 。”

  我把手指擩进她的湿逼,咕叽咕叽开始加力。我要成全她。

  她接着说:“在大街上、商店里、汽车上,我喜欢让男的看我,喜欢有男的摸我、骚扰我。

 有一男的跟我好过一段,他说他小

 姨子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插,说他跟他的两个小姨子都上过的,最小的刚来月经,还说他老婆有

 时候也跟他们一起。”

  我说:“肩并肩作战?四个家伙丧心病狂。”

  她说:“丧心病狂才刺激啊。我跟我姑夫也搞过,感觉也特好。我姑死了好多年了,我有事

 去他家,路上下了大雨,我全身都

 淋湿了,浑身害冷。进门以后,我姑父让我赶紧洗个热水澡,我刚洗完他忽然闯进来,看到我的

 身体眼睛都直了,然后给我拿毛巾

 、帮我擦,脸红红的使劲看我,然后他攥住我的手,说他好长时间没女人了。我同情他,就答应

 了,他就和我做了,完事还一个劲

 地谢我。跟老男人操也挺不错的,老人懂事,知道心疼你、欣赏你。”

  我问:“你还让别的老东西操过,对吧?”

  她说:“唔,七十岁以上的有三、四十个,有德高望重的系主任、有孤寡老头、有老民工。

 有的硬不起来,有的特硬,使时间

 还长。有一次我在街心花园等人,去早了,坐草地上,那有一片大树,挺粗挺密的,然后就过来

 一个旁边打太极拳的,说他八十了

 ,会按摩,说看出我肾虚,能帮我治。他就给我揉,我就坐那儿让他揉。他欣赏你的身体、会摸

 你、知道你身体什么地方感觉特别

 好。后来他脱了裤子、让我跪草地上、他从后头给我裙子撩起来就跟我做了,还挺硬,大白天,

 旁边不断有溜鸟的什么的走来走去

 ,真刺激。”

  这逼又可恨又可怜。男的要发泄的时候就想找她这样的,火一泄就会离开她,不会跟她发生

 感情。我开始隐隐有点儿心疼她。

 她就是一条母狗,逼永远是骚烘烘的,来者不拒。同时我也担心我的健康。我说你做体检吗?她

 颠着乐,不说话。

  这雨怎么还不停啊?停了我好赶紧送她走啊。我尽量挑正面的说:“你敢说真话,敢尝试~

 ”

  我还没说完,她就抢着说:“所以我是好女人,对吗?”

  我无奈地回答:“嗯对,没错。”

  黑暗中,听见她美美地笑了。我心话说:这逼能活过三十岁吗?我怀疑。现如今,H1N1

 变异这么快,其它病毒不与时俱进

 乎?这年头,世事难料。

  她挺着屁股催我:“手别停啊。人家正舒服。”

  我继续手淫她。

  她问我:“哎你说、我要是月经没有了,下边还会这么湿吗?”

  嗯,思维奔逸,赞一个。我问她怎么忽然想起说这个?她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是一大姐

 ,说她没有了,四十六断的,做起

 来就很痛,就是她不会湿润了,你明白吧?她说她特怕跟她男的弄,又没办法拒绝,结果搞得她

 特痛苦,今年她五十岁,伶牙俐齿

 的,搞测绘的。”

  我发现她还真是爱表达,而且有效信息量大。我安慰她说不要担心、身体功能用进废退,只

 要她坚持锻炼,到八十岁湿了呱嗒

 没问题。

  她问:“真的吗?我能活过三十吗?”

  给我挖坑下套,显得丫多睿智似的。我特烦这种耍小聪明的逼。

  我一片善心装糊涂说:“瞧你,说什么呢?你才多大呀?你好日子全在后头呐。”

  她说:“得了吧,我什么操形我知道,能扛过今年就不赖。”

  这让我愈发显得脑瘫了。好比软语安慰一个临死的人,结果丫思路比你清晰。大智若愚不那

 么好装的。有时候你越装糊涂,越

 凸显你丫傻逼。

  我以攻为守:“那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

  “说真的,逼逼确实是经常痒痒的,需要插呢。插逼是我这辈子能得到、能控制的最大乐子

 。如果我注定为这付出代价,不管

 是什么代价,我认头。毕竟我快活过。这辈子值了。”

  我说:“说是这么说,可你还是不甘,对不对?”

  她拉住我的手,不再说话。

 

 

     ***    ***    ***    ***

   █   17:44

  喀喇!又一个炸雷。水池里传来闹腾声。我的鲶鱼们连喊带叫、上窜下跳,过节似的。只要

 一听见外头打雷下雨,那帮丫的就

 当是有人劫牢。雷雨闪电关她们鸟事?旁边池子里的傻逼泥鳅们受了鼓舞,扭来扭去,把自己搞

 得兴奋不堪,以为也能趁乱冲出牙

 周。

  无意中我一抬头,冷不丁在对面墙上看见有东西!是一个孩子的脸,扁平,贴在墙上。确凿

 无疑,不是幻觉,一个孩子在看着

 我,面有病容,脸色惨白,半笑不笑。我腮帮子一麻,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她顺着我的目光扭

 过脸去也望那面墙,望了几秒钟,

 同样没说话。

  我家里这是怎么了?刚才椅子面凹陷、现在又墙壁出现娃娃脸,以前从来没有过啊。我战战

 兢兢看着。墙面上,那张脸还在,

 眼睛跟我对视,像在嘲笑我。我哆嗦着,手掌贴着案板磨擦、想摸刀,忽然被她拉住。黑暗中听

 见她对我轻声说:“要客气。别惹

 它。”

  我低声问她那是什么?她叹口气、轻声说:“一下雨就这样。”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告

 诉我她年轻的时候生过一个孩子,

 是男孩,那天刚下完一场大暴雨,她儿子去厕所,不小心淹死在厕所后边的粪池里了,死的时候

 四岁。孩子的爸爸离开了她,再也

 没见过。“他说他想在屋里尿、尿在尿盆里,我偏不干,当时绝对被附体了,非让他去厕所。我

 不该让他去厕所。我不该啊。”

  我说:“你为孩子那事内疚,所以你喜欢让男的狠狠弄你?”她说不清楚。

  我问:“一下雨,那孩子就回来?”

  她说:“是,老跟着我。”

  “找你干吗?”

  “我不知道。”

  生过崽子,难怪逼松,不过我最关心的是她那孩子的冤魂什么时候能离开我这儿。那孩子的

 冤魂把我母亲都招回来了?可能方

 才我母亲在天之灵是想提醒我当心叵测的噩魂邪灵。

  这逼为什么目光阴凉、脸没血色?我为什么感觉她身上阴气特重?我有点儿后悔带她来我家

 了。这逼是个脏东西。我想请她走

 。可是外面大雨瓢泼,给她赶出门好说不好听。

  我说:“要不这么着吧,等雨停了我带你去看电影吧?”

  黑暗中,只听她哼哼一笑,幽幽回应:“叔你怕啦?”

 

 

 

 【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操那脑残的逼?】3

 是否SIS首发?是首发,且独发。

 接上文~

  黑暗中,只听她哼哼一笑,幽幽回应:“叔你怕啦?”

   █   17:48

  我说:“嗯,有点儿瘆得慌。不是、那什么、你不怕呀?”

  她说:“怕有什么用?我原来也怕,后来我一怕就让人干我,我就不怕了。来。”

  说着,她在大案板上掉了个头,脑袋对着我的脚。

  黑暗中,我感到我的光脚被她抱起来、抱在怀里。她的软手开始摸我了。

  我怕痒痒,脚尤其敏感、怕人摸。

  她的色情软手在温柔抚摸我的光脚,潮湿的手指不断掠过我超级敏感的脚心、脚趾。我咬牙

 强忍。

  窗外,雨还在狂泄。厨房里、超级大案板上,我跟一陌生女的头脚相对,侧躺着互相摸。

  她说:“其实人这辈子,会遇到什么人、得什么病、什么时候死,冥冥之中早有定数,怕也

 没用。”

  我说:“这不废话吗?你不怕死?”

  她说:“死有什么可怕的?这世道有什么可留恋的?死就是一道门、是你走进另一个世界的

 门坎。当你连死都不怕了,你就是不可战胜的。”

  黑暗中,我闻着她的鱼腥体香、摸她青白的脚,摸这年轻、不幸的经产妇。长长的脚丫微微

 发凉,脚趾挺软的。

  她柔声问我:“你喜欢脚?”

  我回答说:“嗯不,其实我更喜欢手。”

  她微笑着说:“你还真是个怪叔叔。”

  咣当一下,来电了。所有电器重新启动运转。电灯泡子贼晃眼。她说:“看,我说没事吧?

 ”

  这可真是见鬼了。如果是电机短路,怎么会自己修复?

  灯光下我打量她,发现她有点不一样,好像脸形长了,身上皮肉更白了,眼睛更妩媚了。

  她说:“知道吗?你可以弄我这儿。”说着,她自己扒开逼。

  电灯照射下,一朵腐烂的大丽花在我眼前绚丽绽放。

  我看见她用自己的手指头摸着逼口上边的一个眼儿。应该是尿眼儿,可是很松驰。

  我问她怎么这么松?

  她说:“我遇上过一个编程序的,专门喜欢弄尿眼儿。他拿一管子插我这儿,一点一点进我

 膀胱。我挺舒服的。后来他老弄,我这儿就松了。”

  她擦伤的尿眼儿肉质鲜红。我拿手指试探性地摸,那里软软的,像小泥鳅的嘴,有好多黏液

 。同时我闻见一股气味。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有的香属于贼香,香气特冲、到处窜;有的香气属于

 暗香,你不使劲吸就闻不到;还有一些气味,初闻觉其臭,闻时间长了慢慢觉得这味芳香馥郁、浓烈甘

 甜。

 

 

     ***    ***    ***    ***

   █   17:59

  她对我咕哝着:“叔,弄我尿眼儿~使劲弄~”

  我的手指使上劲,加力操她。咕叽咕叽噗叽噗叽,手指像在杵一小罐浆糊。

  她哼哼叽叽哭着爽着。我的手指在她尿眼儿里左三圈右三圈,她嗯嗯地挺着腰、身子反弓。

  这逼就这样让别的男的操过。

  看着她这骚样、看着她扭腰打挺、闻着她骚腥酸香、听着这咕叽咕叽噗叽噗叽,我鸡巴来感

 觉了。

  我用手指头揉搓她湿润红热的、烂逼一样的尿眼儿。那隐秘肉眼儿已经被操烂。

  我用手指揉着她那儿,越揉越想揉。

  她的肉身在我手指下扭动扭曲。她的小嘴在发出娇嫩的呻吟。

  这声音比风声、鸟鸣更好听,比潮涌、波涛更细腻,这是凝聚天地日月精华的声音。

  此时此刻,我的手指每一轻微动作,都能带出不同音频的乐声。

  “嗯~对~对!就是那儿~我的尿眼儿~嗯~啊!”

  听着怀里这逼被连续“弹”出如此美妙低贱的天籁之音,我胯下老枪越来越亢奋,粗手指“

 弹”得越来越快,听到的乐声相应更密集、更高昂。

  我插进她流浆糊的尿眼儿。尿眼儿肌肉环已经相当松驰,生过孩子的逼似的。我攥着她胯骨

 ,把鸡巴往她尿眼儿里使劲顶,到头遭遇阻力,应是膀胱颈。那圈肉还挺结实。一杵没进去。二撬没进

 去。三杠,嗯有戏,感觉鸡巴脑袋扎进了她膀胱,像拱进了一个又厚又韧的瘪气球,内壁略有皱褶。她

 哆嗦着,黑眼珠往上翻、翻、翻、再翻!看不见了。灯光下,我一边操她尿眼儿一边看她全白的眼球,和

 一具半透明的白身子。

  我一边操她脺脬一边摸她嘴。她舔我的粗手指。粗手指钻进她嘴里,揉搓她舌头。忽然想操

 她嘴,于是把鸡巴抽出来,贴她嘴上。

  她的嘴唇湿乎乎、嘴角滑溜溜,我的硬鸡巴没有声音吱溜就滑进她的口腔,比KomLinko滑盖

 手机还顺。操进她嘴以后,感觉她嘴里头有更多黏液。我摇着屁股,像操逼似的奸淫她嘴巴。她蹲在鱼

 池台子上,仰起脑袋张着嘴挨操,同时自己揉着屁眼儿。

 

     ***    ***    ***    ***

   █   18:14

  我一边狠操她食管、一边攥剔骨尖刀抵住她的脸。她在恐惧下用力嘬,挺配合。我一边奸她

 嘴、一边盯着她的凹手心。我看见她的柔顺手心在下意识收缩,软软的,湿湿的,有皱褶,像逼腔,我

 后脑深处那个死穴被击中,后脚跟抬起、踮起脚、脚趾绷紧,鸡巴卯足了劲在她嗓子眼儿里开始射了。

  她的食管紧窄抗拒、粘滑不堪。我射完精,操进更深,在她充满精液的食管里开始撒尿。她

 被我的精尿呛得猛烈咳嗽,咽喉更加紧缩,脸都憋紫了,活像女烈痛饮辣椒水。我放下刀子,这手掐她

 奶头、那手使劲往她胸腔方向挤按她咽管,帮她吞尿。她脖子细长,皮肤苍白,现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脖腔皮下咽管滑溜溜的,在恶魔大拇指的凶残按摩下左右逢源。不少尿液从她鼻孔被强力喷出,射挺

 远。

  我撤出鸡巴一看,湿淋淋挂着黏丝,居然还挺硬挺顸。我刚抽出鸡巴,她立刻开始呕吐。柠

 檬黄色的尿水骤然喷涌而出,里面混着还没液化的精液,像小块小块的软凝胶。

  吐完,她长大嘴、拼命吸气,像活鱼上岸。我更使劲攥她奶房。她挺起屁股,哼嗤着求我操

 她下边。我左手攥住她的头发、右手中指插进她松垮的尿道。她柔软的身体不断起伏,像波浪在夜色中拱

 起腰身。我奋力操那可怜巴巴的骚眼儿。她的呻吟含混不清、如泣如诉:“呃~弄我、搞我~”

  我完全兽化,吼叫着手淫她尿眼儿。她哭着高潮,相貌悲惨,惨白的肉皮表面一层冷汗。这

 逼怎么会喜欢这个?

 

 

     ***    ***    ***    ***

   █   18:24

  两个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躺大案板上休息,互相说着刚才各自的感受。

  等消停下来,她问我不害怕了吧?

  我说:“嗯。假设你一会儿马上就要死,现在你回顾一下,在你活的这些年头里,你最自豪

 的是什么事儿?”

  她想了想,回答说:“我让三百多个男的射过精。我让他们高兴过。不算太多,可也不算少

 。我自豪。”

  我问她:“那你最遗憾的事儿呢?”

  她说:“嗯~我还没操够就要死了。”

  我说:“嗨,我是问在你活的这些年头里、让你最后悔的事儿。”

  她回答说:“唔。最后悔的……让我想想啊~我最后悔的是我小学五年级暑假,有一天我爸

 看见我倒霉了,然后过了几天想跟我那个,我没答应,我当时觉得他是流氓。”

  我问:“那你现在觉得?”

  她说:“咳,拢共多大点儿事儿啊?现在我想开了可他死了、永远没机会了。他是一好人,

 一辈子吃苦受累。好人不长命。”

 

 

     ***    ***    ***    ***

   █   18:54

  暴雨骤停,快得像色站倒闭,咣当一下说没就没。她说:“好啦,雨停了,我也该走了。谢

 谢你。”说完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有点儿不忍心,赶紧跟她说:“别介哎。别饿着肚子走啊。吃食我都备好了。”

  她面有难色,坚持要走。我傻逼烘烘那儿拉着她的手一个劲挽留。我就这操性,人家客情儿

 ,我老傻实在,这些年吃过多少亏呀?记吃不记打,要不怎么都说我脑瘫呢?

  她呵呵笑着说:“这可是你非留我啊。”

  我说:“是、是。哪能让客人饿着肚子走啊?我还剩点儿良心什么的没?”

  她勉强落座。我开始忙活。当时哪知道,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    ***    ***    ***

   █   19:24

  我端着吃食回来再看,她又睡着了,穿了背心、下头光着,白手软绵绵无力半握,睡相可爱

 。

  其实挺好一逼,怎么烂成这样?越骚的逼喜欢的人越多、越挨操越骚、越骚越找操、结果烂

 掉了?

  难道说越真诚越脑残?越追求享受就越烂?

  我饿了,顾不上多愁善感,先吃饱肚子是硬道理。

  刚吃完,忽然听见她吭嗤吭嗤呼哧带喘。

  我抬头望过去,只见她眼睛紧闭、脸刷白、脸部肌肉扭曲、咬牙切齿、两只手痉挛地按在逼

 上。

  她脸上的肉最吓人,来回抖动,好像大地震震中的铁轨,被恶魔恣意抖着玩儿。

  她脸变青了、眼睛半睁,嘴咧着、牙龈暴露,怀孕母狼似的,手背上的血管一根根鼓出来。

  她嘴张开了,开始说话,却是一个苍老男声:“小逼!你是我的!臭逼!”

  我赶紧摇晃她:“哎哎哎,你什么情况你?”

  她不醒,继续用那个苍老男低音说着脏话。操,这什么事?我抬脚照丫脸就闷过去。

  那个苍老男声停了。她睁开眼睛、瞳孔立刻变小,嘴唇半张、慌恐不安地扫视我这大厨房。

  等她看见我、好像被吓一跳,脸更白了,身子本能往后一缩,蜷起肉腿、好看的手抱住好看

 的脚。

  我问:“你做什么梦呢?”

  她恢复了柔和女嗓,但说的话让我一激灵——“快!他们要来了!要来你家!”

 

 

 【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操那脑残的逼?】4

             █   19:37

  我转脑袋瓜子看看四周角落。宅子里一切太平,起码表面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惊恐不堪,左颧骨被我踢青了,瞳孔缩小成针尖,脸僵硬,活见鬼那种。

  我强装镇定说:“你醒过来没有?”

  她懵懵地点头说:“醒了。”

  我问:“你刚才做大梦了。”

  她说:“是,跟真的一模一样。他们特别矮、抬着轿子~”

  我问:“慢点儿慢点儿。谁啊?谁们?”

  “不知道。”

  “哪儿的?”

  “不清楚。”

  “长什么样?”

  “挺凶的。”

  “多少人?”

  “四个。”

  “奔我来的还是奔你?”

  “我不知道。”

  我大脑内存飞快盘点以前打过的架。以前捂过人,也被人捂过。一身屎一手血,出来混的,没一个是干净的。某种意义上说,打架就像打麻将,打来打去,输赢各半,很少老是你赢。问题是牙口好,手老痒,仇家就越结越多。有时候表面和解,实际上怨恨没销,说不定什么时候冷不丁背后给你一刀。

  我问:“那你让我‘快’什么?”

  她说:“快跑!离开这儿!”

  跑?干吗要跑?我这有刀子、有斧子,再说了,对我这窝,谁能比我更熟?

  离开根据地只能更被动。如果我家都危险,我就没安全地方了。再说,来人我不怕呀,你混我更混,正经碴架过来的。而且那之前,我是不信邪的。梦境虚幻,谁按梦中旨意行事?

  素不相识一块逼,跑我这儿睡大觉、做大梦、还怪话溜丢、学老头,吓唬谁玩儿呢?或者她是想用灵异给我增添情趣?

  我说:“放心,梦都是假的。在我这儿保你没事儿。来,吃东西吧,赶紧的,快凉了都。”

  她说:“我吃不下。”

  我问:“像你这么能睡的我还真头一回遇见。以前你做梦应验过吗?”

  她说:“应验过。我去年九月初四梦见以前找过的一男的在天津外环东边小王庄被撞死了,特别惨。第二天我给他打手机,他爸接的,说他在天津外环小王庄被疲劳驾驶的卡车给撞了。还有一次~”

  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莫非我遇到了传说中的精神分裂?在江湖上漂了这么些年,被忽悠习惯了都,我现在谁都不信。

  我打断她说:“行了行了,那都是巧合。吃你的吧。吃饱肚子才是真的,其它都是虚的。”

  她吃东西很怪,拿嘴叼住面包用口水泡湿以后、一点一点往下啃,看来丫是不饿。不饿就聊天呗。

  之前她睡着觉用老头嗓音说话让我好奇。我问她:“之前你看见谁了?”

  她陷入回忆,慢悠悠说:“一个大胡子,在舞台上把我扒光、拿手指头分开我的逼、弄得我特别疼也特别舒服;舞台角落暗影里有个小伙子站那儿,一边瞅着我一边揉搓大鸡巴。大胡子操完上边操下边、好好地奸了我一顿,还把我两条胳膊都弄断了把我扔到剧院外头雪地上。我在雪水泥泞里像海豹一样扭着身子往前爬,可是不觉得疼不觉得冷。后来我好像被一农民救了,他把我放在一匹马的马背上,没完没了地玩儿我断胳膊,然后点了一根烟,把烟屁股按在我阴蒂上、使劲按、使劲按,可烟头怎么也捻不灭;我在那就开始痉挛、就觉得我的下边我的子宫我的阴蒂都开始收缩,而且特别强烈,停也停不下来。可能我真的高潮了吧。叔你说我怎么净做这种梦啊?”

  我知道一些附体事件的前因是事主干过缺德事,心里不踏实。另一些附体是因为往生者试图传递某些信号。还有一些附体案例其实是精神分裂的症候,而且精神分裂的往往有多重人格。进我宅子的这女的到底属于哪种情况?

  我忽悠她说:“你这是单纯性、连续性、病理性、可持续性发情。”

  她皱着眉头说:“老做这种梦,累死了,真烦!”

  忽然有点儿怜悯她。甭管是闷骚是暴骚,谁家闺女都金贵。靠一条逼管娱乐男人,哪个逼出来混都不易。仗着以前练过、有基础,我没把她说的话太当回事儿。

  灯泡子底下,专心盯着她的手。她那两只手好像更长了,也更白,指甲形状那么好看,没挑儿。指甲半透明,仿佛若有光。我操过那么多逼,就从来没遇见过这么顺眼的手。

  我忍不住摸她赤裸的手,享受地摸啊摸。略骨感的手背、软绵绵的手心、潮湿性感的手指头、柔软的白手腕子,都让我兴奋。想想她这两只好看的手对她自己的逼做过什么、对别的男的做过什么,我的鸡巴又直了。

 

     ***    ***    ***    ***

 

             █   20:03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略微平静点儿了,勉强拿起吃的,但还是焦虑不安,眼睛转来转去到处扫。

  当时我还是觉得落我手里一大傻逼,不操白不操。

  我猛一发力、把她软身子按在大案板上。

  她紧张起来:“叔你干吗?”

  我说:“你说的呀,一操逼就美了、就不怕了。”

  她说:“不、你听我说~”

  我单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扒她背心。

  她扭着身子挣扎。可她越挣蹦我越想操她。以前我不这么凶残啊。这是怎么了?刷刷两下,我把她背心撕烂,团成一团塞她嘴里。她发不出声来了。

  忽然闻到一股狐臭。我没狐臭,以前反感有狐臭的人,可那天晚上,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居然不觉得难闻。当时我没意识到我已经有了变化。我的嗅觉接受度、容忍度,包括我的想法、心境,全都悄悄变了,只是我不自知而已。

  我把她两条胳膊高高举过她的头顶、死死按住,然后像疯狗一样闻她胳肢窝。

  我是嗅觉动物,向来对气味挑剔,可当时我觉得她身上飘过来的那种浓烈肉香还挺好闻的。

  她抵抗的胳膊慢慢软下来,但眼神一直是不安的,好像有个半透明的东西藏在我这大厨房里。

  我不管她,牲口似的舔她上仰的脖子和棕色奶头。她大口吸气,跟哮喘发作似的。

  我亲她软手,闻她手味,深深沉醉,不能自拔。

  她小声对我说:“叔,还搞我么?”

  我捏着她的软手来到我两腿中间。她的手顺从地摸我硬鸡巴。

  我亲吻她的嘴。她换气、吃惊地说:“叔你又硬啦?”

  我不说话,拉她手摸我鸡巴。

  她听话地淫我。她微微湿润的肉手包住了我的枪。我差点儿射她手里。

 

     ***    ***    ***    ***

 

             █   20:31

  我跟她躺在大案板上,头脚相对。她手淫我。我忽然觉得不好、要射。

  我赶紧起身,把硬鸡巴擩她胳肢窝里头,来回来去搞,日她香臭馥郁的骚胳肢窝。她里的汗水润滑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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