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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操那脑残的逼?】(全)(含前传) - 1,3

[db:作者] 2025-06-21 20:25 5hhhhh 6320 ℃

  她问:“叔,胳肢窝有什么好搞的?”

  我一边搞一边回答说我也不明白。

  她自己揉着奶头,问我说:“叔喜欢么?我这儿是不是太大了?”

  我一边操她胳肢窝一边舔她手指。她手指头太好看了。她的手指被我口水舔湿,晶晶亮,闪着光。

  她抬眼皮望着我。她的脸成了被色欲大力扭曲揉搓的面团,华美、丑陋。

  我舔她脸。她的头发散乱潮湿,都是汗水。

  她用哑嗓悄声说:“叔,亲我逼好么?亲我脏逼。”

  我爬向洞口,闻到温热腥香味,烂虾那种。我用舌头擦抹她下头。那块逼汁液四溅。我BIABIA舔,舔那烂肉。

  她哆嗦着,往我脸上滋着热尿,一股一股的。

  我哼嗤哼嗤趴那儿舔食,整个一饿猪拱槽。她的逼唇软中带筋儿、挺有嚼头儿,像熟柿子里的“舌头”,味美骚香,我恨不能嚼烂。她舒服得哼叽,跟哭似的。

  我一边野蛮咀嚼一边用粗手指调戏她屁眼儿。她举起大腿、自己扒开屁股,冲我亮出她的一切。

  她的屁眼儿是红褐色的,我刚挠两下,就明显松软,朝我松驰了。

  我一边嘬她逼豆,一边把两根手指插进她湿润的逼孔。此刻我想吞掉她,同时想被她吞噬。

  我把右手握成拳,在她逼口翻滚两下,蘸满她分泌出来的透明汁液,然后整个拳头杵进去。她攥着她自己的脚踝,哀伤地喘息。

  我用力插,她哼哼呻吟,没拒绝就是喜欢。她的呻吟鼓励了我,我得寸进尺,半条胳膊插进去。她那烂逼吞没我的整个手,还叼住我的小臂。我用拳头用胳膊狠狠操那烂逼,发泄我对女人的仇恨。我拿她当沙袋,当畜生,唯独没拿她当人。

  她的光脚在我眼前被操得不断晃动。我说:“骚逼,嘬你的脚趾头。”

  她听话地把脚踝拉得更近她脸、她的脚趾碰到了她的嘴唇。她张开嘴,开始嘬她自己的脚趾头。我说:“嘬出声!”她开始加力嘬脚趾,嘴角发出“啧咂”响声。

  她一边嘬一边近距离望着我,眼神深不可测。我一边狠狠用拳操她一边冷冷盯着她。

  我在那湿热的洞穴里变换手法挠G点、摸宫颈,放肆把玩。那烂逼里的小眼儿摸上去柔软娇嫩,光滑细粉,宫颈口那圈肌肉尚有弹性,我的中指杵了几下都没进去。遇到抵抗,我来了兴致,一鼓作气,以顽强坚韧的钉子户精神一杵再杵。她倒吸冷气,气流呼出时成了无奈的叹息。

  我舔她大腿皮肉,舌尖微咸。我的中指终于操进她烂肉里的小肉。她尖声叫喊着哭出声来。我的中指感觉她的宫颈里边很紧,痉挛地嘬咬。

  我爱惜地摸她脸蛋,像刀斧手摸荔枝肉。她眼睛里浮上一层薄雾,深不可测。

  我摸她嘴唇,再次摸到她嘴里流出大量黏液,多得不可思议,像“量多的第二天”。

  我说:“说‘我是骚逼’!”

  她顺从地点着头重复:“我是骚逼、我是臭逼。”

  我说:“唆我!叼我骚鸡巴!”

  她开始舔我鸡巴。整个脑袋被长黑发遮住。我看不到她的脸,也挺刺激。

  我说:“我要射你嘴里!”

  她一边嘬一边使劲点头说:“嗯!嗯!”

  我说:“我要操你眼睛!”

  “嗯!嗯!”

  “我想射你眼睛里!”

  “嗯!嗯!”

  我说:“我要给你脑袋凿个洞,然后操进去、操你大脑!”

  她一边嘬一边使劲点头说:“嗯!嗯!”

  我眼前浮现出一高清画面:我从她后脑勺操进她脑壳,抱着她脑袋瓜子狠操。

  换机位、脑残正脸、表情呆滞,上半拉脸的特写镜头:她眼球是大葡萄珠,一只紫色大龟在里头乱杵、杵得葡萄珠已经变形、凸努出来、随时要破裂。

  我越插越深,感觉鸡巴暴长、正在穿透她颅腔。我把鸡巴抽出来,让她手淫我。我喜欢她手淫我的感觉。四个小时以来,我已经射过两次,现在还要喷。我怎么牲口得不要命了?当时没多想。

  牲口嚎叫。鸡巴又射了。这次已经不多,而且稀了。

  她用手指收集我的精液,然后一点一点放进嘴里,嘴唇嘬吮,舔刮那手指。

  我看着她的手,气喘吁吁说:“我要给这两只手剁下来!”

  她心平静气地问我:“干吗?塞裤裆里?”

  我说:“我要用屁股夹着你这手开车、走路。我要你永远摸我鸡巴和骚卵。”

  她说:“好啊。”

  她用舔干净的潮乎手指摸我的龟。龙抬头。

  她哼叽着低声说:“叔,你又大了。没操够对么?”

  我说:“对,操不够。”

  她轻轻挠我蛋蛋底下、问我:“想搞我哪儿?”

  我说:“搞你拉屎的眼儿。”

 

     ***    ***    ***    ***

 

             █   20:52

  我扒开她屁股、舌头转圈舔她屁眼儿。

  她“哎哟、哎哟”,很大声,喘着粗气摇着屁股,小屁眼儿松开点儿了。

  我绷紧舌头肌肉往她屁眼儿里戳。

  她:“哎呀~真美。唔、舒服。”

  十足的骚货。不知羞耻。我的湿舌头转向她逼、粗手指手淫她屁眼儿。

  她把自己中指插进她的屁眼儿,喘着问:“叔,我脏么?”

  “脏!你个脏逼!”

  她把手指撤出、放进嘴里舔.

  我攥住她那手腕子、舔她手指、把她的手指再放回她屁眼儿门口。

  她顺从地把手指插进肛门、再次为我演示怎么淫屁眼儿。

  我舔她那手露在外面的部分,感受她的手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她问我:“叔,我恶心么?”

  我把粗手指插进她的逼,隔着那层肌肉膜感受隔壁直肠里她自淫的手指。

  她说手太累了,就出来了。我舔她微微洞开的肛门。

  我怎么会干出舔屁眼儿这种下作的事儿?简直不可思议。

  我近距离看着她那颗逼豆怎么一点点挺起。鬼使神差,我伸出舌头舔她勃起的小逼豆。

  她说:“搞我!搞死我!”

  我把两根手指杵进她屁眼儿,狠命淫她。她忽然全身痉挛、抱团。这逼发情到高潮了。

  她抱着我,亲我脸,就是挺感激我的意思吧。

  我一边搂着她后背一边亲她嘴,结果又撞上黏液,大团的黏液从她嘴里往我嘴里涌,微咸、膻腥。

  我觉得恶心,赶紧推开她。我俩的嘴之间拉着长长的晶亮的丝。

  她清醒过来,低声问:“叔,你嫌我脏?”

  我说:“你好奇怪呀,怎么这样?”

  她说:“我也不知道。”

  我把鸡巴杵进她逼眼儿,有一搭无一搭操着玩儿。活着就是无聊,干什么都是等死。脑残是脑残者的通行证,脑瘫是脑瘫者的墓志铭。真正的无欲则刚谁都做不到。你只要干了、甭管你干了什么你都傻逼、因为你有欲望。

  我从她逼里抽出坚挺的鸡巴,直接擩进她的热屁眼儿。肠子里有少许肠油,润滑着我的老枪。

  骚逼大哭。老枪越战越勇、越刺越深。忽然闻见臭味。

  我撤出鸡巴,看见鸡巴上粘了一小块屎。

 

     ***    ***    ***    ***

 

             █   21:14

  我说:“给我舔干净!”

  她犹犹豫豫慢吞吞开始舔我脏鸡巴,刚舔两下就吐了,满地都是秽物。

  我抡起腰带抽她。“啪!啪!”我这腰带是真牛皮的,一千三百九呢。腰带像宽皮鞭落在她的光身子上,发出清脆的惩肉声。

  她挨抽的部位立刻肿起来,一条子一条子的,又红又吓人。我抽她哪儿,她的双手本能地护住。我命令她说:“手拿开!”她说:“别~”

  我说:“手下去!”她哭着拿开手,全身的肉都暴露在我的邪恶“鞭”程之内。我听见她上下牙互相咬的咯咯声。我毫无人性再抽下去。

  “啪!”腰带准确砸到她奶房上。奶房被抽得一颤、又一颤。还没停,我又抡上去了。“啪!”她尖叫起来,像美声,很动听。

  抽累了,我坐在大长沙发上,让她头朝下、面对我、躺在沙发前的地砖上。

  她的脑袋直接撂地砖上,乱七八糟的黑黑长发散落在她脑壳四周。

  我抄起她两条肉腿、拉到我腰胯部位、粗鸡巴当仁不让操进她的滑润逼口。

  她上半身倒吣、两臂平摊在地砖上。

  我用两只光脚分别踩住她的左右手,耸起屁股,咳咳哟哟操练起来。

  她发出剧烈呻吟,脸色粉红,充血发亮,奶子被我操得乱颤。

  我把两只光脚挪到她的软脸上、蹂躏她的脸蛋、捂住她的口鼻。

  她在我脚下猛烈呻吟着哭着高潮,眼泪横着流、绕过太阳穴、直奔耳朵眼。

  明晃晃的灯光下,我低头看着她那骚样、看着我自己大粗鸡巴在她逼口进进出出。

  她分泌的黏液给我鸡巴裹了一层污白的黏膜,亮闪闪的,还被我犁出好多透明泡泡。

  看着看着,忽然发现鸡巴裹的污白黏液膜变成了淡红色,红得并不均匀。

  被我操爆表了?她表情并没异样。我完全撤出鸡巴,让她起来。

  她挂着眼泪、困惑不解地爬起身,光着站我面前,还抽嗒呢。

  一条细红线顺她大腿往下窜。还有一小团血块拉着丝、混着大量黏液从她逼口往下坠。

  她低头看,随口说“叔、你闯红灯了。我来了。”

  倒霉!我当然听说过撞红不吉利,但我当时晕了头,理智没了,不能思考。

  现在能思考了。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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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悔死了 脑残前传   I 】

  作者:粗手指

  独发:SIS

  声明:本文虚构

  ————正文开始————

  吆喝声吵架声鸡鸣鸭叫甚嚣尘上,鸡毛在空中缓缓飘飞。这是城乡结合部的一个集,人声鼎沸,市井、嘈杂。

  人都拉下脸下了山,不再是人。人挨兽、兽挤人,亲密无间。畜牲跟畜牲讨价还价,小偷对傻逼痛下贼手。

  窄道上,一小屁孩儿挤过来。旁边运菜的黑胶雨靴不小心踩了丫脚,丫毫无反应。

  这孙子十一岁,骨架子像十七的,卓尔不群,两手紧紧插兜,目光阴郁,十足诗人。

  一看见鸡笼子,这丫眼睛全睁开了,嘶嘶放光,全身兴奋起来,跟要越狱的似的。

  其实,栅栏把谁关外面得两说着。对这孙子来讲,铁条那边是大自在、这头是无期。

  每家的笼子里,纯种土鸡、跑山鸡都很少,而且走地的一般都瘦。肉用型的肥得走形,整天光知道傻吃白看,十足小白。

  没看上中意的,丫继续往前走,眼不看人,光踅摸两边鸡笼子。

  ==

  小城市中心某住宅小区。一个普通人家,菜刀铲子,油盐酱醋,衣服架子上挂着半干的袜子。

  被挂在厨房墙上的电热水器正在咝咝跑电,神不知鬼不觉。

  卧室里嗐咳哟唷,床上被单耸动。鱼妈、鱼爸正侧躺着操逼。

  鱼妈头发蓬乱、脸蛋红红、正站井台边上等着关键的临门一脚,忽然看见女儿走进来站她面前。

  鱼妈睁大眼睛,试图端庄起来,可剑已拔弩已张、潮头高高掀起、逼腔收缩痉挛突然开始,什么都停不下来了。

  她的眼睛望着闺女、身子在被单下凶悍高潮。她嘴张着发不出声音。在她身后,鱼爸一边顶逼一边看着鱼,问:「有事儿么?」

  鱼目光冷冷、嗓音冷冷问:「我早上吃什么?」

  足足二十秒,鱼妈才勉强把高潮生生掐断,尽量平静说:「包子。」

  ==

  小诗人在集市上一寸一寸走,碾啊碾,在一个鸡笼子前,丫不走了。

  笼子里塞了十多只母鸡,胸贴胸挤得跟地铁似的,一看见他,都慌了神,吓得浑身哆嗦,一再往后躲,地铁车厢愣给腾出一半。

  外头,丫两手揣兜,冷眼看鸡,像监考的打量作弊的、像纳粹扫瞄犹太人。丫看见什么了?

  这笼子最里头窝着一只齐肠祭花鸡,母的,活泼机灵,体型、毛色跟旁边的杂种肉型难友略有区别,外行人一般瞅不出来。

  那母鸡瞅那孙子没憋好屁,赶紧扭脖子不瞧丫挺的,像当班交警看见违章军车。

  小诗人死死盯着那只鸡,像拳击场上看对手、决斗场上看仇家。

  ==

  鱼家。卧室尘埃落定。鱼妈照着镜子用发卡别头发。

  鱼爸问:「这就走?又不吃早饭?」

  鱼妈说:「嗯对,我减肥。」

  鱼爸说:「今儿我不能送你。九点有会。」

  鱼妈明显不高兴:「又有会。」

  鱼爸说:「真有会,真的。你打车走吧啊。」

  「烦人。」鱼妈出门上班去了。

  鱼一直闷头吃包子,不说话。

  「唉呀!终于走了!」说着,鱼爸一把攥住鱼:「快点儿快点儿赶紧的!」

  鱼被拉起来。她懒洋洋问:「吗呀?」

  「就知道吃包子。这有公粮,给你留的。」说着话,鱼爸闷头把闺女裤子扒到脚面。

  鱼趴在桌上接着吃包子,半推半就分开大腿。

  鱼爸站鱼屁股后边,把硬家伙杵进凹逼,弄皱一池春水。他按牢鱼的肩膀,开始发力。

  鱼吃完最后一个包子,胳膊肘撑身子端起豆浆伸出脖子刚要喝,赶上鱼爸提速,四瓣屁股肉波滚滚,啪啪啪啪,好好一碗豆浆全撒桌上了。豆浆流地上。胖猫走来,舔豆浆。

  ==

  鱼妈走出楼门,走出小区大门,来到路边伸手打车。出租车从她身边哗哗掠过,谁也不停,都有人。

  八点的风挺凉,把她脸蛋旁边的头发吹乱,还有一绺横眼睛里,像挨操女优。

  那出租是空的么?有人。再后头那辆呢?也有人。她踮起脚,望眼欲穿,本来就长的脖子显得更白更长了。

  她身后不远处,一双眼睛瞪着她,像两米长的鬣蜥盯着舌头能够着的无花果树叶,冷漠凶残。

  ==

  鱼爸呼哧带喘,冷不丁拔出来。凶器湿淋淋淌着水。

  把鱼揪到床上,脸对脸,添酒回灯重开宴。

  鱼摸着爸爸粗手腕,闭眼挨操。

  鱼爸恶狠狠命令说:「睁开眼。」

  鱼扭过头轻声说:「我不。」

  鱼爸说:「看着我、叫儿子。」

  鱼睁开眼、顺从地说:「儿子。」

  鱼爸问:「妈妈现在舒服么?」

  鱼说:「舒服。」

  鱼爸紧咬牙关暗皱眉,卯足了劲狠顶七、八下。

  鱼问:「儿子你又吃那药了吧?」

  鱼爸一边活塞一边问:「妈怎么知道?」

  鱼说:「你比上次更粗更硬了。」

  鱼爸笑着说:「嘿嘿,喜欢吧?」

  鱼正色说:「跟你说了少吃那玩意儿,老不听,早晚要你命。」

  鱼爸笑嘻嘻说:「要我命的是你,小妖精。」

  鱼说:「你那一片药能买多少斤包子你算过么?」

  「废话。不吃药我顶得住么我?」鱼爸有点不痛快。

  ==

  城乡结合部那个集,仍旧暴土扬烟儿。那只肥美健壮的齐肠祭花鸡,鸡毛金黄,双脚被绑。

  墩子抱着它,一边往外走一边心疼地摸它身上软毛,像摸物是人非的初恋情人,手法爱惜体贴,眼神爱恨交集,病态十足。

  母鸡被小诗人摸得目光迷离、眼眶湿润。

  不远处一宽敞院子。灶台大锅里热气腾腾,煮着几根老玉米。

  北屋床下堆了十几根玉米芯子,被磨得光秃秃。床上坐一光脚老太太,孤零零在啃玉米豆。

  她眼窝深陷,眼皮合着,该有眼球的地方是瘪的。尽管是瞎子,但脸蛋微红,模样还算妩媚。

  眼角、手背有皱褶,印堂有高光、颧骨蒸春色,要么刚上了胭脂,要么就有病,什么亢进症之类的。

  这老逼牙口齐全,唇舌灵巧,啧吧啧吧,啃得有滋有味。

  玉米粒啃净了,她慢慢躺下,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小腿,露出中段儿老肉,灰白发干,略有褶。

  那根玉米棒子被她攥着,朝两腿中间滑去。

  ==

  鱼家,体臭弥漫,温度飙升,喘息声啪啪声声声入耳。

  鱼爸双手捧住鱼脑袋,下边活塞逐渐加力:「接着说。说骚话。」

  鱼说:「儿操得我好爽,我好想被干,我湿了,儿、使劲操我的逼。」

  鱼爸问:「你爱看我操你妈,对吧?」

  鱼说:「鬼哭狼嚎的还不关门,你故意让人看。」

  鱼爸把鱼的身子侧过来,一边插一边审她:「妈妈刚才自己抠来着,对吧?」

  鱼乖乖回答说:「嗯对,逼痒啊。」

  鱼爸一边狠操一边野蛮揉搓鱼奶子:「贱货骚妈妈,我插死你。」

  鱼说:「儿、插吧。」

  鱼爸开始掐捻鱼的逼豆,跟那小玩意儿有仇似的。

  鱼在极乐凌霄界不要脸地说:「捏碎啦。」

  那颤声挺难听的,跟哭似的,可她自己不觉得。

  牲口操闺女,可他觉得这是爱。你说这什么世道?

  ==

  路口,鱼妈还在望眼欲穿,忽然一黑MDX 停她跟前。轮毂反射着太阳光,银亮耀眼。

  开车的是个光头,二十多岁。鱼妈认识那人,拔腿想走。

  余光觉得那人朝她晃着厚厚一份文件。那是什么?她扭回头看,看着看着,慢慢低下头。

  那光头的打开副驾车门。鱼妈很不情愿地上了车,低眉顺眼说:「一会儿她爸就出来。」

  光头面无表情,上下打量她,不着急不着慌。

  鱼妈:「上哪儿随你。拜托你快开车行么?」

  ==

  鱼家里,鱼爸换气频率骤然加快:「我要来了。」

  鱼侧着身子、回头扬脸对鱼爸低声说:「来吧。」

  鱼爸吭哧吭哧开始射。鱼扭头看窗外。窗外,鸽子呼哨飞过,编织小区的天空。

  鱼爸射完、摸鱼脸、喘着说:「好闺女,爸爱你。」

  鱼面无表情说:「我也爱爸爸。」

  鱼爸问:「你高潮了么?」

  鱼淡淡回答说:「高了。」

  鱼爸说:「闺女,我看不够你。我摸不够你。你比你妈好多了。」

  鱼叹口气说:「不,我跟她不能比。她是好女人。我是坏人。」

  鱼爸说:「别这么说。在我眼里,这世上就剩一好人的话,那就是~」

  鱼打断说:「爸您开会要迟到了。」

  鱼爸说:「嗨,其实我今儿没会。」

  鱼轻叹一下,然后自言自语:「我妈真可怜。我更可怜。有时候想想,她可恨,我更可恨。」

  鱼爸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胡说什么呢?今儿你什么情况?」

  鱼始终看着墙,说:「女的豁出这个豁出那个,说难听点儿就为了上下两张嘴。」

  鱼爸说:「包子吃多了吧你?」

  他穿戴整齐出了门。

  ==

  城乡结合部八十八米上空,一群鸽子在飞,队形散乱,毫无章法。

  飞到瞎老太太那个院子上边,忽然齐刷刷扎下去,「咕咕咕咕」争着什么,不顾脸面。

  它们抢着叼的,是院里地面散落的黄色玉米粒。

  北屋那张大床上,瞎老太太呼哧呼哧正在打挺。粗糙的玉米棒子裹着黏液,逼口进逼口出,出溜出溜挺利索。

  老太太的嘴唇微微咧开,发出一连串含糊的呻吟。仔细听,能辨出其中翻来覆去出现的是「墩子」。

  ==

  这楼道得走到头才是电梯间。鱼爸走过来,按了「▼」按钮,站那等。等了会儿,信号灯显示电梯来到并停在了他这层楼。

  他抬头看电梯门,发现电梯门迟迟没开,他正纳闷,忽然听到一串确凿无疑的声响,是人发出的喘息,音色幽怨,没法形容。他扭头看看左右楼道,都没人。

  他忽感心区不适,赶紧长长呼气,同时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这会儿丫脑子异常清醒。

  遗嘱没立、逼没操够。五十岁,正是男人白金段位。别介嘿,别收我呀,还好多人等我开公粮呢。

  心区刚好些,忽然又听见一怪声「嗳」,低频沙哑,无奈极了,像被砍头瞬间被闷住的喉结叹息,挺瘆人的。

  他后背发凉,两颊爆出鸡皮疙瘩。他觉得今儿电梯不吉利,干脆腿儿着得了。刚走开,忽然听见熟悉的机械摩擦声。

  回头看,电梯门开了,舱里没人。他还是选择走楼梯。啪哒啪哒,腿有点儿酸。有年头没走楼梯了,何况刚完一炮,像踩棉花套。

  ==

  房间里剩鱼一个人。鱼以前没意识到,一个人的房间原来这么空。

  身体有点儿累,可豆豆还痒、逼芯滚烫。淫欲被邪火点燃,邪火、淫火比着虚旺,像股市、楼市。

  现在她脸蛋滚烫、身子滚烫。手伸到下边,揉着小豆。抿嘴、咬唇、换气、叹息。

  屁股已经抬高。呼吸越来越短。指尖加力。嗯!终于「死了」。全身痉挛,闭气屏息。

  ==

  停车场。一辆捷达。发动机盖和风挡玻璃上落了鸟屎。鱼爸走来、打开车门,拿面巾纸蘸水擦鸟屎。

  一边擦一边掏手机给物业打电话,请物业检修电梯。物业小逼说这得向主管请示。

  他又给鱼打电话。鱼青面獠牙正在捯气儿,问「什么事?」

  「出门别坐电梯。我跟你说,刚才我~」

  鱼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他继续擦。风挡刚擦一半,忽然心区又是一紧,这回比电梯那次更难受,心脏像被谁猛攥一把。

  他停在原地,擦风挡的手不敢再动。裤裆里鸡巴松驰,蔫头耷拉脑。

  与此同时,距他三站地,他老婆的白奶子正被光头攥着狠嘬。

  这是拆到一半的危房现场,空无一人,满地碎砖瓦砾,四周用铁板圈着。

  鱼妈被按在后座上,左臂上扬、右臂下沉,左右手在背后被死死铐在一起,表情痛苦,生不如死。

  光头的粗壮手指正在她逼里飞动。动作之快,你看不清插了几根儿,只能听见水声儿,咕叽咕叽bia 叽bia 叽。

  鱼妈滋了多少水不清楚,反正光头的手腕亮晶晶的,反着天光。

  鱼妈满脸汗水,咬着牙竭力不哼叽。她正在被手奸到第三次痉挛。手被铐着,脑随逼芯飞上天。

  ==

  鱼家屋里,墙上挂钟的秒针节奏单调。这细微声响刚好催眠。高潮后的姑娘恢复了好看的容颜。

  她听闺密花花说过高潮的瞬间人其实不是人,而是被邪淫色鬼附身的瞬间。

  花花说,那十几秒钟的你,连长相都不是你自己了。

  她曾经想在高潮的时候照照镜子,可一直没照,一是来不及、二是不太敢。

  手淫高潮让她彻底放了电,现在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懒得起身去洗,感觉牙都软掉了。

  床上,大软娃娃呼吸均匀,甚至打起小呼噜。被单里,精液、黏液从逼缝泌出,悄然无声。

  胖猫无声走来,坐门口望着鱼,心事重重的样子。

  ==

  拆迁废墟的那辆车里,光头脱下裤子、正揪着鱼妈的头发往里插,先操嘴后操逼,一门心思只打中路,凶残撞钟。

  废墟上,MDX 悍然摇晃,里头像有戈兹拉。

  ==

  这边,鱼爸好点了。捷达开出停车场。

  他一边开车一边想:真吓死我了。我再不乱来了。

  来到十字路口,被红灯拦下。等灯的时候看见一逼朝他走来、敲他车玻璃。

  这逼说不上漂亮,可是一把薅住了鱼爸的丘脑。一定是骨子里有什么安多芬之类东西的透过眼神放射出来。

  他目不转睛盯着那骚货、心里对老天说:办完这个我就戒。

  他降下玻璃,那骚逼问他:「请问,羲天桥怎么走?」

  他说:「正好我顺路。上车。」

  「那太谢谢啦。」说着上了车。

  鱼爸扭头看看她,坦荡磊落说:「你真挺好看的,一眼就觉得特有味儿。」

  那逼面无表情、看着前方说:「其实我不是随便谁的车都上。」

  忽然好像传来钟声,沉雄高古,共鸣浑厚,静穆悠远,是千年古刹才有的那种。

  鱼爸自言自语说:「见鬼了嘿。这附近哪儿有庙啊?」

  这时绿灯亮了。鱼爸一边构思着炮局地点、一边盯着前边儿路况给油走车,没看到那逼两眼瞳孔快速放大,目光凛凛。

  ==

  同一时间,鱼妈也听见了钟声,连绵不绝,直击内心。好奇怪呀,住了这么些年也不知道这附近有钟楼。

  光头的动作令人发指。鱼妈还被手铐铐着,钓鱼线深深啃进奶头根底,两颗充血的奶头看上去随便一巴拉就能掉。

  大嘴巴在「啪啪」狂抽。光头硕大的巴掌像暴雨砸下来。鱼妈脸蛋肿了,好像也更好看了。

  她哭着哀求光头:别再打了。我还要上班呢。

  光头拿起鱼妈的手机、调出一个号码,贴在鱼妈耳朵上。

  鱼妈刚说了一声「王总,我这儿路上堵车」,光头突然把粗指头插进她屁眼儿里。她的嗓音立刻变调。

  光头的手指在直肠里搅动一番之后拔出来,闻闻,然后大力捏开她下巴、把沾着褐色美味的粗手指杵进她嘴里。

  她流着眼泪啯那脏手指。她心里清楚,如果不啯的话,她女儿会死得很惨。

  ==

  城乡结合部那个平房院的北屋里,瞎奶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光脚绷紧、全身凝固、像要迎接剃刀挑筋。

  她向上挺起屁股,老骚逼使劲叼着那根出出进进的玉米棒子。

  她往后直着脖子呻吟,嘴唇微颤、脸上似笑非笑、要哭不哭,面骨扭曲,面皮儿绷紧,粉色牙龈露出,瞬间表情狰狞。嘴角松驰,浊气随颤音呼出。

  垂体分泌内啡肽,逼核爆发欣快感,这些让她飘然欲仙,听力下降,没听见院门被轻轻推开。

  墩子像贼一样抱着母鸡走进来,蹑手蹑脚朝东屋走,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扭头看北屋。

  北屋,奶奶继续自慰,正急速加力。逼口贪婪叼住玉米芯子,发出湿乎乎的咕叽biā叽声。

  东屋,墩子轻轻掩好门,抚摸母鸡的软毛。他并不看鸡脸,却把鸡屁股朝上仔细端详。

  北屋,奶奶嘴唇松开,嘣出弥留之际那种含混勾魂:「墩子、操我。」随即全身绷紧,瞬间石化,不再动了。

  此刻她身子成了反弓形,向虚拟奸夫叉开双腿、高高挺起屁股、屁股蛋距离床单足足十厘米。

  阳光照着老逼,大量黏液被玉米棒子带出来、糊在逼口,还拉着丝往下垂,跟鸡蛋清似的。

  ==

  东屋,小诗人温存地摸母鸡屁股。母鸡尾巴散开翘起,露出屁眼,蠕动潮润。

  墩子按摩鸡屁眼。老母鸡被摸得动了情,屁眼有点儿湿润了。

  墩子开始指肛奸,一边鼓捣一边低声问那母鸡:「妈妈、舒服么?嗯?说话!」

  丫中指插进去连抠带搅,母鸡很驯顺,安静忍受,甚至分泌出一点点黏液。

  墩子突掉母鸡屁眼附近的毛,然后解裤子亮剑。母鸡乖乖接受。

  感谢水污染、激素和剧毒高残留农药,小男孩的鸡鸡不再又细又白。

  硬起来的王八蛋顶在母鸡蠕动着的泄殖腔口上稍一用力,就被黑洞吸进去了。

  墩子插得没多深,却顿时感觉整个人进入了一个特别热的境地。钢条进了熔炉。

  墩子脸蛋子红朴朴,汗珠子啪啪的,鼻子呼哧带喘,壮怀激烈。

  他牢牢攥着那只母鸡的身子,让鸡头朝前、鸡屁股对着他鸡巴。

  他用极快的速度操那母鸡,跟那母鸡一起惬意地发抖。

  鸡巴带出少许鸡屎。他居然觉得这味儿香香的,馥郁芬芳。

  这一刻,丫不是人,丫是贪婪的噩灵凶魔。

  镜子里的画面丧心病狂:歹徒狂操一只鸡。

  墩子心触电、脚哆嗦、眼睛圆了、眼神惊恐。鸡巴酸麻。

  他猛地把鸡巴抽出来,失控的鸡巴痉挛着往外狂喷,白色尿水稀稀的,洒在鸡屁眼儿周围、鸡后背羽毛上,还洒在青灰色地砖上。

  墩子的鸡巴硬撅撅不停地抽动,在空气里足足抽了四十秒,才松驰下来。

  墩子被这斧劈式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来。微笑着,恍惚中觉得为了这四十秒,所有耻辱和提心吊胆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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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屋一声长长叹息,瞎奶奶石雕开始融化,床软了、玻璃软了,连柜子腿都化掉了,一切都是泔水桶里泡糟的馒头,绵软不堪。

  东屋,墩子射完,觉得累极了,身子完全虚脱。体力没恢复,理智先回来了,看看手里攥着的无辜母鸡、闻着鸡屎味,立马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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