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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战作品】【邪恶的死角】(一至五)(战大授权补发于色城),7

[db:作者] 2025-06-21 20:25 5hhhhh 3190 ℃

  因此,一個被男朋友寵愛一時的小女生,在根本不知天高地厚的情形下,宛如就像一隻愚蠢而豔麗的孔雀,自以為是某個男人的唯一而可以目空一切,其實以她的中平之姿和虛榮的心態,在茫茫人海裏又能拴住那個男人的心呢?

  寬志之所以會和她在一起,說穿了主要就是嚐鮮的心理,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一個尚未被破瓜的處女,除此之外,她幾乎是一無可取,但是毫無自知之明的小儀,壓根兒不曉得她只不過是寬志興之所至的臨時玩具,因為與朋友合夥經營地下錢莊的寬志,早就懂得利用金錢去打動女人芳心的許多伎倆,而對那些愛慕虛榮的拜金主義者而言,他的獵豔手段可說是所向披靡,樂於任他寬衣解帶的女人還當真不在少數。

  像這樣的組合看在許多朋友眼裏,小儀會被寬志棄之如敝屣的日子只是遲早的問題,說穿了,小儀的下場不僅沒有人會祝福、而且還都等著要看她的笑話,唯一曾經想點醒她的人可能只有理查,但正被激烈的男歡女愛沖昏頭的小儀,哪裡聽得懂理查叫她不要整晚耗在俱樂部裏,應該好好讀點書、準備考大學的事,少不更事的她依然每天作著白日夢,期待著畢業以後要馬上嫁給寬志當少奶奶。

  就在小儀還老是嬌滴滴、動輒耍小脾氣的時候,寬志已經悄悄的兵分兩路,同時搞上了俱樂部裏的一位新進會計、還有一名百貨公司的售貨小姐,左右逢源的寬志雖然還是讓小儀任意的揮霍金錢,但是他心裏早就在盤算著要怎麼擺脫小儀的糾纏. 渾然不覺的小儀還以為自己一定是寬志的正宮娘娘,儘管已經有好幾個一起和她打網球的女伴不斷的在提醒她,但她就是執迷不悟,還差點因此和球伴鬧翻臉,到了後來,連語珊都曾當面想要把她點醒,然而一心一意正等待著要為寬志披上婚紗的小儀,說什麼也不肯相信她的白馬王子業已移情別戀。

  不過紙永遠包不住火,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就在小儀也終於警覺到自己根本無法掌握寬志的行蹤時,那位會計小姐卻喧賓奪主、主動出面找她談判,而更使她為之氣結的是對方竟然還把她當成了第三者,那份震驚和羞辱,在寬志徹底站到對方那一邊以後,立刻轉變成了小儀心底無邊的憤怒和恐慌,也許接下來的幾天,小儀曾經找過寬志又哭又鬧,或是她也曾想盡辦法要挽留這段感情,但是實情局外人根本無法明瞭,因為大家只知道後來小儀紅著眼眶在俱樂部出現過幾次,然後她便消失了大約十幾天。

  當她再度現身在俱樂部時,不但打扮的像個阻街女郎,而且也學會了抽菸喝酒,那付煙視媚行的浪女模樣,叫人很難想像她是個高職剛畢業的女孩,她不僅開始和男人勾肩搭背,有時還會公然的坐在不同男人的大腿之上,除了不時與他們接吻,甚至還任憑他們上下其手。

  她如此自暴自棄的行為,也不曉得是在向寬志和那位會計示威或抗議,因為一個星期以後,寬志和會計小姐便雙雙從俱樂部內銷聲匿跡,但理查比誰都清楚,小儀幼稚無比的報復行動對寬志而言根本沒有任何作用,他從這裡撤退之後,只不過是轉移到另一處人肉戰場去繼續他的獵豔遊戲,對老於此道的精明玩家而言,小儀的自甘墮落,正好成為她被人甩掉的最佳藉口。

  沒有誰會為小儀去論斷這種感情世界的是非,所以不管她有多少的冤屈與怨懟,她的復仇之火終究都只是別人眼中的一場兒戲罷了,沒有人會給她什麼公道、更沒有人能幫她挽回什麼,涉世未深的她在任性的我行我素以後,換來的只是旁人輕蔑和嘲弄的眼光,俱樂部的常客都知道她成了某一群男人的公產,至於她是主動和那些男人搭上線、還是意外遭到那群男人的蹂躪,對旁觀者來說其實無關緊要,因為她不止已經被人貼上蕩女的標籤,在另一項更為不堪的流言裏,她更是一個夜夜任人免費大鍋炒的下賤貨色。

  對原來就認識小儀的球友而言,她的墮落確實是讓人感到觸目驚心,但在其他有心人眼裏,一隻折翼的小鳥無疑是午夜的最佳小點心,果然就在不久之後,俱樂部裏便傳出小儀開始接客的消息,儘管理查和語珊他們並不相信,但像阿貴等大多數的球友,卻早已認定小儀是個無可救藥的妓女。

  理查明白這是再怎麼與人爭辯也毫無意義的事,所以除了私下找寬志談過一次小儀的狀況以外,他是既不多嘴也不想批判,畢竟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寬志都忍心讓小儀去如此飄零,他以朋友的立場又能多說什麼?

  然而就在大家都對小儀極度齒冷的時候,她卻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每個人都發覺大概從十幾天前開始,一向濃妝艷抹、老愛打扮得像隻花蝴蝶的小儀,忽然就像是個洗盡鉛華的酒國名花,不但穿著裝扮都變得端莊樸素起來,就連難得見到笑容的臉龐上,也出現了清新可人的笑靨,更難能可貴的是她還會主動的向一些老朋友問候致意,彷彿是刻意要彌補她以往的過錯似的,她不但改掉那付滿腹委屈的苦旦表情,而且還經常表現的溫婉有禮,隱約有了名門閨秀的雛形。

  不過最叫人感到驚奇的,是她忽然與那群保齡球隊員疏遠開了,雖然雙方不是形同陌路,但頂多也是彼此打個招呼而已,沒有人知道小儀到底是怎麼擺脫那些人的糾葛,那種被極度貶抑的肉體關係,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已然煙消雲散,任誰都看得出來,小儀和他們的交集已變得雲淡風輕,如果是不曉得她曾經有過那一段的人,一定會認為小儀和那些人只是點頭之交的朋友。

  理查當然也注意到了小儀明顯的改變,但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吊詭,因為他可以明確地感覺到,小儀其實在盡量避免與他撞見,儘管在俱樂部裏大家難免會碰頭,但每次碰面時小儀那種過度客套的寒暄,反而使他輕易的便可以感受到小儀那份心虛。

  尤其是小儀雖然不再和那群保齡球員同進同出、或經常泡在一起,但她目前所接觸的老史這些人,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在理查眼裏,老史和他那幾個死黨,說穿了也都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不過他們這票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倒是個個都有正當職業,像這家俱樂部的體育用品販賣部就是老史所經營的,而且聽說他在市區裏還有好幾家連鎖店,但是話雖如此,曾經是網球國手兼教練的老史,在男人圈裏卻是個惡名昭彰的老色鬼,只是,男歡女愛這檔事外人永遠難以置喙與明白,所以不管老史他們這類人如何惡名在外,願意與他們拍拖的女性還是大有人在。

  因此,小儀就宛如一頭剛逃出狼穴、卻又立即跌入虎口的羔羊,理查比較無法理解的是那群狼與這群虎,是如何取得協調與共識,因為要讓渡一個人盡可夫的公產,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談妥的事,但是因為事不關己,所以理查心裏雖然頗為懷疑,終究還是不可能耗費精神去過問這種狗屁倒竈的鳥事。

  ○○○○○○讓語珊大致明白了小儀和寬志的事情以後,理查才用徵詢的眼光望著語珊說:「怎麼樣?跟妳說了半天,理出一點頭緒了嗎?」

  語珊在沈默了一會兒之後才說道:「那應該跟小儀沒關係,可能是有人認為我和小儀是朋友,就誤以為我是和她同類型的女孩,所以才會胡說八道。」

  理查聽得出她的話必然事出有因,因此緊盯著她問道:「是不是妳還聽到了什麼閒言閒語?」

  語珊點了一下頭說:「嗯,前兩天有人打電話到貴賓室的櫃台找我,問我想不想玩團體遊戲……還問我有沒有被注射過大支的點滴……這些都是骯髒話,對不對?」

  理查緊皺著眉頭說:「妳知不知道對方是誰?」

  再度沈默了片刻以後,語珊才搖著頭說:「不知道,原本我以為是小儀那些……朋友……在惡作劇,但前天我在販賣部買東西時,卻意外偷聽到三個人正在

  討論說如果把我抓起來輪……

  ……一定很過癮……而那三個人我都從未見過,所以我才說這些事應該跟小儀沒關係. 」

  「他們的口氣是在開玩笑、還是很認真?」理查朝販賣部那邊看了一眼說:「還有,最近常常和老史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

  語珊略帶躊躇的說道:「是有點像在窮極無聊的開玩笑,但是又一直在那邊說個不停……還說要把人家綁起來……吊在樹上玩……。」

  說到這裡語珊又是滿臉羞赧的低垂螓首,在輕輕咬了一下香唇以後,她才轉移話題說道:「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老史的太太,聽小儀說她上個月才從老家高雄上來,好像要在台北開店。」

  理查若有所思的漫應道:「高雄來的嗎?」

  不像,那張表情冷淡而白淨的臉蛋上透露著一股老江湖的狡獪之氣,特別是那身入時的衣物,讓理查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絕對不是單純的良家婦女,尤其是她那勻稱的身材和抽煙時的姿態,都像是來自特種營業場所的一流老手,不過既然說是老史的太太,理查也不便多說什麼,他把話題拉回來問道:「那三個人妳這兩天有再碰到嗎?

  他們說台語還是國語?」

  語珊搖著頭說:「他們都講台語,所以有些部份我並不是很明白他們說的意思,不過後來就再也沒有見到他們了。」

  理查望著語珊那紅潮尚未完全退去的嬌靨說道:「妳有沒跟阿盛提過這些事?」

  語珊再次輕搖著螓首說:「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個壞脾氣……加上他還在這裡當教練,我又不曉得對方是誰……

  所以我才會急著要找你談這件事……。」

  其實語珊並未說出她心裡真正的擔憂和秘密,因為她原本是擔心那群保齡球隊員會誤認她和小儀一樣,是隨便可以讓他們玩弄的公產,可是經過她正色的請那些人自重以後,他們便沒有再來騷擾她,但是接下來在販賣部裏那三個人的那席話,總是讓她有坐立不安的感覺,如果排除了小儀的因素,那麼,敢如此放肆而無恥的說要輪姦一個女人,一定是有某種引子所導致,因此語珊直覺的便想到了黎茂,那個偷偷摸摸姦汙了她的男人,只要一想到他的嘴臉和言行,語珊便會

  毫無來由的連想到──黎茂正在到處散播她被他姦淫的醜事……儘管沒有任何根

  據或佐證,但語珊潛意識裏就是這麼認為,而這種難以向別人訴說或告白的苦悶,逐漸在她心裡形成了一股龐大的壓力。

  隱藏在語珊內心的秘密理查當然無從得知,他只能關懷的看著語珊說:「如果那三個人沒再出現就沒關係,否則妳最好讓阿盛知道這件事,因為過幾天我得出國一趟,至少有一、兩個月沒辦法來這裡,所以妳自己要小心一點,還有,跟小儀也要保持安全距離,畢竟她已經不再單純……明白嗎?」

  語珊點著頭說:「嗯,我知道,我自己會小心的,還有,你一回國要馬上跟我連絡喔。」

  理查笑著說:「我會的,包括妳最喜歡的那款香水我都會幫妳帶半打回來。」

  說完,理查忽然又正色的叮嚀著語珊說:「裴裴,要記得色不迷人人自迷這句話,妳自己隨時都得提高警覺,因為,妳實在長得太漂亮、也太迷人!所以也很容易引發別人犯罪,記住,沒事不要自己一個人往外跑,了解嗎?」●●聽到理查這麼關心自己,語珊開心地連說話的聲音都像塗了層蜜似的嬌嗔道:「那你還要出國去那麼久,不會早點回來照顧人家?」

  理查呵呵的笑了起來說:「又來了,裴裴,該照顧妳的人是阿盛不是我,不過我還是答應妳,只要那邊的生意沒什麼問題,我會儘快飛回來陪妳喝咖啡就是。」

  語珊這下更樂了,她眉飛色舞的凝視著理查說:「這次是你自己說要陪我喝咖啡的喔,一定不能騙我喔,而且我不要喝這裡的咖啡,我要你帶我去山上或海邊喝。」

  理查聳了聳肩說:「到哪喝都沒問題,只要妳記得找阿盛一起去。」

  一聽到這個,語珊馬上不依的說道:「才不要跟他一起去……你就不能單獨陪我一個人好好的喝次咖啡嗎?」

  看見語珊那幽怨的眼神,一時之間理查倒也不敢隨便接話,幸好這時黎盛剛好是空檔時間,跑過來一起和他們喝飲料聊天,有了黎盛的加入,語珊自然沒再提起喝咖啡那檔子事,不過她那雙靈活而慧黠的眼睛,卻不時的瞟著理查的臉,那意思彷彿就是在向他宣告──你這次再也跑不掉了!

  等黎盛和理查一起向練習場走去時,望著理查的背影,語珊不禁有些感傷的思忖著:「唉,要是那天晚上偷偷姦淫自己的人是理查該有多好?」

  想到這裡,她也忍不住朝黎盛多看了兩眼,語珊心裏明白,在她和黎茂及黎盛這對兄弟檔之間,肯定還會有一些難解的習題需要面對,只是身為女人,遭遇這麼難堪的問題,她也根本不曉得自己該如何是好。

  隨後幾天,困擾語珊的事情雖然再也沒有發生,不過那群保齡球隊員依舊會不時的打量著語珊,他們那種看起來就不懷好意的眼光,總是讓人感覺很不舒服,除非語珊剛好是和小儀在一起,那些人才會將眼光轉移到別處,否則他們儘管不再用言語騷擾語珊,但那種虎視眈眈的注視,還是把語珊壓得差點喘不過氣來,這種狀況演變到後來,語珊甚至開始對小儀產生了一種依賴,雖然理查提醒過她要與小儀保持距離,但自從被黎茂玷汙過身體以後,語珊難以平靜下來的心湖,是亟需別人安慰的,因此她在天天與小儀碰面及聊天之下,自然會和小儀越來越親近,當然,她也就忽略了理查的那項警告。

  也不知是幸運或巧合,就在理查出國之後,小儀便剛好取代了理查在語珊心目中的某種地位,她雖然還不足以充當語珊的守護神,但扮演一個稱職的傾聽者和知心朋友的角色,她不但顯得綽綽有餘而且還極度的親切與熱心,不管語珊是在練球或枯坐著在等黎盛下班,她總是會主動的與她接近或陪她聊天,尤其是最近這幾天,她們倆要不是在一起打網球、便是相約泡在女子遊泳池裏像對無所不談的手帕交。

  不過即使是在沒有男客打擾的女賓部這邊,語珊火辣而充滿活力的曼妙身材,在時髦的比基尼泳裝襯托下,依然惹來了不少嫉妒的眼光,就連小儀都不只一次的告訴她:「裴裴,妳的身材實在太棒了!不但腿長、胸部又挺又大,連臉蛋都長得比電影明星還漂亮,我要是有妳的一半就好了。」

  有一次,小儀甚至還緊盯著她泳衣下半裸的碩大乳房說:「裴裴,如果我是男生,一定要把妳追到手。」

  小儀那種充滿羨慕又帶著點嫉妒的讚美,當然讓語珊感到非常受用,只是她望著表情有些哀怨的小儀,不禁連想到她自從被寬志拋棄以後,那段自暴自棄、遭人不斷非議的日子,而一想到這點,語珊便忍不住輕輕拉住她的小手說:「小儀,我們女孩子不管再怎麼漂亮,終究還是需要遇到好男人才會幸福,要不然人美命不美又有什麼用?所以我們應該忘記那些壞男人,勇敢的去追尋屬於我們自己的真命天子才對,來,讓我們一起加油!」

  語珊說這些話並非只是在安慰或鼓勵小儀而已,事實上她也是在為自己打氣,因為在她的芳心深處,一個壞男人的嘴臉和一個好男人的背影,正不停的在互相抗衡和尖銳的對立,只是這種感情上的煎熬,小儀當然不會明瞭. 在靜默了好一會兒以後,小儀才幽幽的嘆道:「我知道,裴裴,謝謝妳……我以後再也不會做那種傻事了,唉……我要是有個像妳這樣的姊姊,那該有多好?」

  看到小儀眼眶裏閃爍的淚光,語珊更加不忍的緊握著她的手說:「小儀,我明白……那些不愉快的事,妳就不要再去想了,如果妳願意的話……以後妳就把我當成妳的親姊姊好了。」

  聽到語珊這麼說,小儀有點難以置信的望著她像在自言自語似的問道:「真的嗎……?」

  等她確認語珊正篤定的向她點頭微笑時,她竟然就淚眼婆娑的一頭栽進語珊懷裡,也不管遊泳池畔還有多少人在,便嗚嗚咽咽的抱著語珊啜泣起來。

  語珊輕輕拍著小儀顫動的背脊,看著眼前這還算豐腴、但卻嬌小玲瓏的身軀,語珊實在難以想像,她怎麼承受得了那群保齡球隊員的折騰和蹂躪?何況那種遭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心理壓力,又豈是這麼年輕而稚嫩的心靈所能承受?

  經過這次親密的互動以後,小儀和語珊的關係便更加熱絡起來,小儀不但隨時隨地都會打手機找語珊聊天,而且只要是在俱樂部裏,無論是運動、吃飯還是休息,她們幾乎是形影不離的整晚膩在一起,儘管黎盛也不太贊成語珊和小儀走得太近,但語珊卻反駁他說:「這是你對小儀的偏見,你想想看,對一個正在努力改過向善的女孩子,我們怎麼可以棄之不顧?何況寬志還是你的老朋友呢。」

  就因為這句話,所以黎盛也不再干涉她和小儀的交往,而更重要的是小儀這段期間看起來也相當自愛,聽說她白天都在老史的另一家店裏幫忙,下班以後才會到俱樂部這邊來運動、休閒,因此表面上已經恢復單純生活的小儀,使黎盛也對她失去了應有的警戒。

  而就在這個時候,俱樂部忽然接下了一個海外高爾夫之旅的大案,因為連續有兩個球隊要出團,所以一向便最受球員歡迎的黎盛,便被指定為隨團教練,這項為期各一週、分別各打五場球的友誼賽,第一隊是在泰國舉辦、第二隊則是在馬來西亞進行,因此黎盛整整有兩個星期都必須旅居國外,無法留在台灣陪伴語珊。

  原本想拒絕這次任務的黎盛,卻在俱樂部老闆的極力請託和語珊的鼓勵之下,終於還是接下了這項辛苦的工作,儘管他一毛錢都不必付、而且不管有沒有下場打球每天都會有一萬元的收入,但他對這次別人求之不得的好機會,卻依舊顯得有點意興闌珊,因為他既不想和語珊分離這麼多天、也對東南亞炎熱的天氣頗有微詞,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人家,黎盛也只好硬著頭皮開始準備行李。

  這場接力式的球隊旅行,再過兩天就要出發,而很明顯的黎盛和語珊的情緒都有些不穩,因此小儀眼看語珊那付心不在焉的模樣,便索性停止與她對打,在買了兩杯冷飲之後,兩個人便坐到推桿練習區旁的涼椅上,夜風沁涼、月光皎亮,在俱樂部這處最僻靜的角落裏,小儀故意調侃著語珊說:「裴裴,沒想到妳還真多情,阿盛才不過要出國兩個星期,妳今天竟然就十個球有九個打不到,那要是過兩天阿盛離開台灣以後,妳豈不是要學人家大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

  雖然明知道小儀只是在開玩笑,但是語珊仍舊有些訕訕然的笑道:「哪有那麼嚴重?只是感覺會有點孤單倒是真的……

  妳也知道每天晚上我都會來這裡陪阿盛,他突然這麼一出國,恐怕這十幾個晚上我都得關在家裏看電視了。」

  聽到語珊這樣說,小儀不禁斜睨了她一眼說道:「原來妳是怕寂寞喔?妳看,裴裴,妳都沒把我當朋友,怕無聊妳不會打電話給我嗎?還是妳覺得我不配和妳出去逛街?」

  小儀這種說法當然會使語珊感到更加不好意思,因此她趕緊搖著頭說:「妳不要胡思亂想,小儀,妳應該明白我不是那種人才對,老實講……我只是怕耽誤妳的時間,而且阿盛人不在這裡的時候,我也不好每天來俱樂部裏逛來逛去,那樣感覺總是有些奇怪,對不對?」

  其實真正讓語珊感到心情低落的原因,是除了阿盛即將出國以外、連理查她也不曉得什麼時候才會回到台灣,這份前所未有的失落感,才是令她顯得鬱鬱寡歡的主要癥結,只是由於事情牽扯到理查身上,所以她根本無法向小儀說明原委。

  小儀當然也無從了解語珊心裡的這件秘密,因此語珊話才剛說完,她立即接口說道:「那還不簡單,乾脆我們這兩個禮拜也都不要來這裡耗時間,到處去遊山玩水好了,要不然每天去看場電影、或是把台北的夜市輪流逛一遍,不是也很過癮嗎?」

  聽見小儀的說法,語珊心裡雖然不表贊同,因為真要她每晚沒事便到處亂逛,她可是興趣缺缺,但是為了避免打斷小儀的興致,她只好婉轉的說道:「妳還真不怕累呢,這樣每天往外跑?」

  沒想到語珊話才一說完,小儀便低垂著腦袋嚅諾道:「我就是寧可累死也不願意每天晚上都作惡夢。」

  儘管小儀說的很小聲,但語珊還是被她那種無奈和傷心的語調嚇了一跳,她不明白小儀的心情為何會急轉而下,所以連忙關心地問她說:「怎麼了?小儀,妳為什麼說妳會作惡夢?」

  小儀並未馬上回答,她先是把臉轉向旁邊,在停頓了片刻以後,她才淚眼汪汪的轉過頭來啜泣著說道:「裴裴,其實是我才需要有人陪伴,我好怕……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面對漫漫長夜,因為……我只要一想到那段日子便會作惡夢……。」

  一聽小儀這麼說,語珊立刻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麼,但是對於小儀那段不堪回憶的歷史,基本上語珊也只是道聽塗說而已,因此她在不曉得該怎麼安慰小儀的情形下,只好輕拍著她的手背說:「小儀,那些事……那些人……就不要再去想了。」

  誰知語珊不說還好,經她這樣一說,小儀竟然更加泗淚滂沱的摀著臉嗚咽道:「對……對不起……裴裴,我不該跟妳說這些的……其實,要怪的話……一切都只能怪我自己太笨……太傻……。」

  眼看小儀如此的自怨自責,語珊反而更為不忍的緊握著她的手說:「小儀,妳別這樣……如果說出來妳心裡會比較舒服的話,那妳想說什麼就都說給我聽好了,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妳告訴我的事。」

  已經哭得像淚人兒的小儀,這下更整個人傾倒在語珊懷裡說道:「謝謝妳,裴裴……如果我不是在心裡就一直把就妳當成姊姊看待的話,我就不會在妳面前說這些了,我這麼失態……

  ……妳不會罵我吧?」

  語珊緊緊摟住小儀的臂膀說:「傻瓜,我不是早就告訴過妳,妳可以把我當成親姊姊看待嗎?怎麼妳還這麼見外?」

  聽到語珊這麼說,小儀立刻兩手緊緊握住她的手掌說:「謝謝妳,姊……這些天來如果不是還有妳肯把我當成朋友的話,我一定會發瘋,真的,我好怕連妳都不願意理我的話……那我就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了……。」

  語珊憐惜地輕拍著小儀的肩膀說:「好了,我不是在這裡嗎?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妳最好的聽眾,不管是什麼事,只要妳想告訴我,我都照單全收,而且絕對不會罵妳。」

  一儀一面擦拭淚水、一面坐直身子說道:「姊,人家要是告訴妳那些事的話,妳一定會覺得我很笨……很傻……。」

  語珊再次輕拍著她的手背說:「小儀,妳別再自責了,無論妳曾經做過多少傻事,其實真正有錯的人是寬志,再怎麼說,妳今天會變成這樣,他都是始作俑者。」

  一聽見寬志的名字,小儀忍不住長嘆了一聲說道:「唉……

  ……現在怪他也沒用了,當初我就是為了想要報復他,才會答應和阿宗他們出去玩的,沒想到……那天晚上我就被他們輪姦了。」

  突然聽到「輪姦」這個字眼,語珊不禁嚇了一跳說道:「他們是……用強的?

  ……大家都還以為妳是為了和寬志賭氣,才自暴自棄的……。」

  輕輕的搖了搖頭,小儀以一種無比幽怨的聲音說道:「該怎麼說呢?……本來我是有打算要和阿宗上床的,只是到了後來……他們卻是六個人一起進房間…

  …。」

  聽到一次六個男人,語珊竟然沒來由的緊張起來說道:「這個阿宗是誰?他怎麼可以……讓其他人一起欺負妳?」

  小儀有點自嘲的說道:「阿宗是他們那支球隊的隊長,他以前就常常想約我出去,誰知道才第一次跟他約會,他就想把我灌醉……而且還找了那麼多人來…

  …。」

  單純的語珊,這時有些忿忿不平的說道:「這個人……好壞……他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妳?」

  小儀依舊輕搖著頭說:「姊,要怪只能怪我自己……那天我並沒有真的被灌醉,如果不是我自己太任性、報復的欲望也太強烈……我就不會讓他們有機可乘。」

  語珊微皺著眉頭說:「小儀,妳是說……妳知道他們想把妳灌醉,就是要輪姦妳……而妳明明知道,還自願讓他們得逞?」

  這次小儀點著頭說:「對,姊,所以……我夠蠢了吧?從一開始我發現他們拼命要我喝酒,我就知道他們居心不良,但我就是不想逃……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抵抗,我任憑他們為所欲為……他們越瘋狂、我就會覺得寬志越受到傷害……但

  是……

  最後受傷的好像還是我自己……。」

  聽到這裡,語珊業已於心不忍的說道:「唉,小儀,他們六個人對妳一個…

  …妳怎麼受得了?他們……有沒有虐待妳或是弄傷妳?」

  小儀的眼淚不聽使喚地滴流而下,她把臉轉向旁邊以後才啜泣的說道:「我第一次……肛交……就是被阿宗強迫的,他們還三個一起上……或是兩個人同時……插同一個地方。」

  這種色情電影裏頭才可能會有的情節,馬上使語珊感到一陣口乾舌燥,她胸

  膛激聳、兩條修長的大腿不安地磨蹭著說:「天吶……那妳……妳不是要被他們

  玩的痛死了?……還有,那地方被玩……不會受傷嗎?」

  頭垂得幾乎已經要貼在胸膛上的小儀,低聲的傾訴道:「剛開始……好像要被撕裂似的,那種劇痛……宛如刀在割、火在灼……我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只是一直掉眼淚……感覺自己似乎已經昏倒了……。」

  小儀話還沒說完,語珊便有如感同身受的低呼道:「唉,這個阿宗怎麼這麼殘忍……這麼可惡!」

  然而,小儀接下來的話才真叫語珊大吃一驚:「那天他們一直玩到天亮才讓我睡覺,等我睡醒時,屋子裏已經又多了十幾個男人……都是他們隊上的……。」

  這回語珊差點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她不僅是雙腿緊緊地絞在一起,事實上她心頭的震駭更使她豐胸激聳、兩眼圓睜的望著小儀好一會兒之後,才期期艾艾的說道:「那……那他們總共不就有……二十幾個人……太可怕了!……他們是不是想活活把妳弄死呀?……喔,上帝,這些人怎麼這麼變態……小儀,妳……妳有沒有被他們……玩壞身子?」

  「沒……沒有。」小儀像頭劫後餘生的小綿羊般瑟縮的說道:「他們二十三

  個人亂衝亂撞……把人家那裡都玩到腫起來……

  ……肛門和嘴巴也差不多快要裂傷了,他們載我回去睡覺以後……

  ……有三天我都疼得沒辦法下床走路,不過……身體倒是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語珊聽到小儀當真一次被二十三個男人玩大鍋炒的時候,不但渾身瞬即發燙,就連嬌軀都不自覺的發出顫抖,她困難地吞嚥著口水說:「這些人……真的瘋了!

  小儀,那事後妳有沒有去看醫生?他們當中萬一有人身體不乾淨的話……。」

  小儀搖頭說道:「沒有……姊,有病的男生他們大概會主動排除掉吧,其實……最多人的一次有三十五個,那次我被他們玩昏了好幾遍……下面都被玩乾了……他們還一直要……而且他們還把我吊起來打屁股……滴蠟燭……。」

  「什……什麼……三十五個?」語珊倒抽了一口冷氣,她露出一付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妳又不是……妓女……他們怎麼可以對妳那樣?還把妳吊起來打……天吶……滴蠟燭不是會燙傷皮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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