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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夜梦】(第一至八节),3

[db:作者] 2025-06-21 20:26 5hhhhh 6300 ℃

  秦梦仙想不到太子会对区区一名西境武夫如此重视。虽说此人乃是一阁之主,但风凌剑阁近年来在江湖中的地位一沉再沉,早已配不上其四大武院的身份。秦梦仙自觉当日派林丹丹去应酬他,已经做得十分得体,谁知太子仍然不满。

  她把心一横,不再多作猜测,连声唤龟奴快去请来四大花旦。她自己也坐下倒了杯酒,向凌亦正举杯:“日前梦仙多有失礼,还望凌老师见谅。”

  凌亦正脸上十分难看。这次太子拉他来梦仙楼,事前他全不知情。他也没敢向任何人提起那日的荒唐事,生怕丢了风凌剑阁和太子府的面子。今夜他还一心希望太子拉他来这里只是巧合,如今被秦梦仙一语击中痛处,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白常旭有自己的一套情报系统,对凌亦正当日之事自然一清二楚,于是便适时地为他解围:“秦老板言重了,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凌老师今番前去剑阁安置家眷之后,还要回来玉京出任军武殿西殿代统领一职,以后二位有的是机会熟络。”

  秦梦仙暗暗惊异。

  军武殿乃是皇家军事学院,分东南西北四殿,东殿专门训练特务、斥侯,西殿主要教授战场上适用的武技,南殿主修军事知识,北殿则是马场,专门教授弓马骑射。  由于身为大统领的太子不可能事事恭亲地去管理军武殿,四殿代统领的实际权限就显得非常高。试举一例,城中贵人的公子如果想循军方的途径晋升,首要就是从军武殿毕业,但那些公子们多半是饭桶,正经地毕业自然不太可能,这时候掌握四殿权柄的代统领就非常关键。

  因此,各殿代统领都被尊称为殿长,出任者无不是后台极硬手腕极强的人物。

  消息灵通的秦梦仙早就耳闻现任的西殿长将于近期离任,各方都在打听下任人选,想不到这个消息今夜竟然会由太子亲自告诉她。

  但最吃惊却是凌亦正本人。

  此等大事,太子从未与他商量过。他心中既惊且喜,但脸上却死死装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不肯让秦梦仙看低了他。

  一直冷眼旁观的少年相公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那清脆的喉音十分悦耳动人。秦梦仙不觉狐疑地向“他”望去,发现“他”全然没有喉结,这才恍然大悟,复又一惊:太子竟然带一个女人来妓院!这女子究竟是谁?

  四大花旦正好于此时来到,等她们逐一与太子道过安之后,秦梦仙立即打眼色让最精细的殷水悦去侍候那女扮男装的公子,同时示意她刺探那人的身份来历。

  殷水悦微微点头,低睑垂眉地款款步至女公子身前,娇滴滴地低唤:“奴婢殷水悦见过公子。”

  那女公子扬眉一看,冷冰冰地说:“妓家水性杨花,谁人不知?还需要连名字都改得如此湿淋淋吗?”

  殷水悦是个沉稳的性格,闻言也不过浅浅一笑。但另一朵最年轻气盛的骄花楚星瑶却忍不住要为姐妹出头,她斜眼看向女公子,气鼓鼓地说:“这位公子好欺负人,不知你家爹爹给你改了个什么高雅名儿?”

  女公子低哼:“凭你也配问我名字?”

  刚刚在白常旭身边坐定的任君怡,乃是四朵娇花中最媚最艳的一朵。她眼见姐妹被人接连羞辱,便挨在白常旭身上,吃吃娇笑说:“太子殿下,你这位朋友好大的火气。”

  白常旭享受着美人体温,笑而不语。

  而最后一朵冷傲的冰花冷明嫣也只是默默地为凌亦正倒酒。凌亦正心头一跳再跳,这种冰美人无法不令他想起雪天心。

  秦梦仙眼见白常旭对这位女公子的放任态度,深知此女不能轻易得罪,于是便笑盈盈地唤:“星瑶,别打扰你水姐姐,过来陪殿下喝一杯。”

  楚星瑶微带不忿地坐到白常旭另一边。白常旭素爱此女的天真可人,见她翘着小嘴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伸手揽住了星瑶的细腰。

  那边殷水悦轻声细语地问:“公子要听曲吗?奴家新练了一首《碎花》,公子若不嫌弃——”

  “唱吧。”女公子的目光飘向白常旭身边那两只妖精,不耐烦地说。

  “花开娇如月,花落似星泥。碎花飘如雪,随风入梦中……”

  梦仙楼的顶级美酒“醉仙梦”,除了令人飘飘若仙之外,还有催情谷精的功效。

  凌亦正痴痴地看着冷明嫣,这位冰美人无论问什么都回答得极度简短,唯一最积极的就是为他倒酒。凌亦正只得硬着头皮一杯一杯地喝下去。在醉仙梦的迷惑之下,他开始放肆,尝试去抚摸明嫣的腰,却被一次次地推开。

  秦梦仙不得不盘算。四花之中星瑶和明嫣都尚是处子,在梦仙楼,这种级数的名妓其初夜都是通过公开的竞花大会来“出售”的,通常是由名妓在出价最高的五位客人中任意择一,或者先由名妓选出五人,再由此五人竞价,价高者得。

  现在凌亦正摆明就是看中了冷明嫣,但她断不能破坏规矩,否则与明嫣相好的主顾一定不会善罢。

  她当机立断,马上向太子赔罪:“殿下,凌老师若要在梦仙楼过夜,君怡和水悦都可以陪他。但明嫣还没参加过竞花会,请殿下体谅梦仙楼的难处。”

  凌亦正在一旁听见,苦涩一笑说:“秦老板,本阁主在你眼中难道只是一个急色鬼?我自然会等到明嫣姑娘参加竞花会的那一日。至于另外那两位姑娘,恕本人并无兴趣。”他深情地注视着冷明嫣,而对方却一无所动。

  白常旭笑说:“凌老师,看来你对这位明嫣姑娘果真是情有独钟啊。”

  那女公子忽然恨恨地说:“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没良心?”

  众人惊诧不已地望着她,唯有白常旭面色微红,低头喝酒。

  那女公子继续语出惊人:“这两位骚姐姐就可以陪夜对不对?好,今晚我就要你们两个。秦阿姨,准备个大点的房间,太子大人也会跟我们一起。”

  秦梦仙暗暗咬牙。她活到三十岁,一向保养良好,许多人甚至认为,现在的她依然比梦仙楼里任何一位红牌阿姑都更为美艳。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称呼为“阿姨”。

  / 八、    

  那位女公子正是真夜。

  她在太子府半年,眼见白常旭在凌亦正的指导下,剑术突飞猛进。而一向贪玩的自己在境界上却没什么进展,只怕再过一年左右就会被他超越。

  于是这个幼稚的丫头就不断地想方设法去骚扰白常旭,想令他无法专心练剑。她不能以武力骚扰,因为她明显不是凌亦正的对手。

  但现在的白常旭,其心志之坚忍绝非真夜所能想象。

  所以当她听见白常旭说要带凌亦正去“爽”的时候,她就想到,男人都是好色之徒,何不借助妖娆的妓女来引诱他?在引诱男人这方面,明显是人家比较专业。

  真夜平时在府中防得他死死的,连程芷菱都不让他碰,白常旭实在猜不透她幼稚的脑袋瓜里头又在转什么古怪主意,但他有自信绝对不会让她得逞。

  所以那晚,真夜就跟了他去梦仙楼。

  生平第一次进妓院,还是全天下最豪华的妓院,真夜好奇地四处张望,差点没有兴奋得大呼小叫。但直到她看见秦梦仙的时候,才算是真正地被震住了。

  天下间竟然有如此妖媚的女子。

  秦梦仙固然是化了妆的,对于一向自负美丽而不注意妆容的真夜来说,完全无法想象一个彩妆可以有如许出神入化的效果。

  之后再见到四朵名花,发现每一朵都各有其鲜明特色,闪耀着各种不同风格的光彩,她才忽然意识到,在这里,自己有多么平庸,多么黯淡无光。

  既羞又气的真夜忘记了来梦仙楼的目的,一开口就忍不住要挑衅对方,直到听见凌亦正那一番话才令她惊醒过来。

  何以人家明嫣姑娘一副拒人于千里的姿态还能将凌亦正迷得如此痴狂?

  何以白常旭对身边那两位姑娘的态度与对她的态度判若两人?

  真夜刹时间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自己真的比不上一个妓女?

  她不服。

  * * *     

  梦仙楼四大花旦各自拥有独立的小院落,那晚,秦梦仙安排的是任君怡的寝居。

  任君怡生性好淫,房中大床可容六人同时作乐。至于殷水悦,虽然被安了个湿淋淋的羞人名儿,性子却温软如玉,无论房内房外,都更像个体贴可心的小妻子而非青楼名妓。

  一入房间,任君怡就软倒在常旭怀内,双臂勾着他的后颈,星眸半闪地向他索吻。真夜见她二人之舌在唇外便已纠缠不休,又旁若无人地大声吮嘬,只觉得如万蚁挠心,又痕又酸。殷水悦嘴角含笑,牵着真夜的手走到床边,摸出几只翘头翘脑的角先生,语声粘腻地问:“小相公要用哪一只?还是想让水悦来?”

  真夜红着脸说:“你从何处看穿我是女子?”

  水悦甜甜轻语:“哪里有肌肤这么娇嫩的男子?你倒是让姐姐见一见。”

  常旭咭声一笑,真夜恨不能过去踢他一脚。任君怡拉着常旭从另一边爬上大床,故意挑逗他:“你家娘子设了这一凰三凤的局,人家真想看看你明天如何下床。”

  常旭的大手在任君怡身上四处游摸,在她耳边说:“谁说那贱人是我娘子?况且她有她干,我有我干,大家各干各的,明天我倒要看看你这小浪货怎么下床呢。”

  任君怡娇喘细细地说:“她若不是你娘子,醋劲又怎会那么大?远远都闻到了。”

  常旭埋首于她高耸的胸乳嗅吸那股醉人甜香,懒得回答。

  那边,真夜指着一个双头的玉角说:“好长,这怎么行?”

  水悦笑盈盈地捡起那玉角,说:“要不,咱们就试下这个。”

  真夜看着水悦解衣,不知为何总觉得人家的动作透着股说不出的娇媚,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好看。水悦大方地将自己脱成一尊白玉观音,又来解真夜的衣带。

  真夜迷迷乎地随她施为,心里好奇怪水悦怎能如此轻柔。

  只听见水悦娇呼:“妹子好娇美的身段。”那一声由衷的赞美令真夜甜丝丝的,心中窃喜,还未回过神来,水悦雪滑的身子已经拥住了她。胸前四丸互磨,乳首渐渐凸起,带了些微硬意。真夜好羞,明明对方也是女子,自己怎会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呢?

  水悦舔了舔真夜鼻尖,舌头慢慢滑下,在她浑身颤抖中,吻住了她的唇。二女湿淋淋地接了个悠长的吻。真夜发现大腿上紧贴水悦下身的地方,水津津油滑滑的湿了一大片,不觉惊呼:“好多水!”

  水悦终于第一次露出羞意,腻声说:“现在你知道人家为什么叫这个名儿了吧。”

  真夜点头连说:“怪不得怪不得。”

  水悦故作生气地在她腿心捞了一把,娇娇地说:“你自己还不是湿得一塌糊涂。”

  真夜叹道:“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她转头问常旭:“你说水多好还是水少好?”

  常旭正抱着任君怡赤裸的娇躯吃奶,闻言吐出口中的粉嫩奶头,沉吟说:“一般来说是水多比较好。看见一个女人被自己干得水流成河,任何男人都会很有成就感。”

  任君怡浪笑着说:“等会我尿你一身,看你爽不爽。”

  常旭豪迈地回应:“你这骚妮子想不尿都不行。”

  真夜恨恨道:“无耻。”

  水悦无言一笑,低头吸嘬真夜鲜红的蓓蕾。真夜舒服得四肢瘫软,浅吟不绝。

  这并非水悦第一次服侍女子。近一两年来,仙姐时不时地也会叫她侍候,因为,天子唤秦梦仙入宫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但最近这半年,情况又完全改变,白玉郎忽然钻研起调教术来,于是又想起了开妓院的秦老板。

  这半年,水悦没有再侍侯过任何女子。

  对这种事,她说不上喜欢,也不至于讨厌。自从十岁那年被抄家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有喜欢或者讨厌的权利。她所能做的,只有逆来顺受。

  水悦几乎舔遍了真夜全身,最后才来到两腿之间那片禁域。

  她细细地舔着真夜的腿心,连那朵紧缩的小菊都不放过,把真夜羞得掩脸娇喘,阴中不住泄出丝丝蜜液。

  真夜的耻毛非常稀疏,望去十分光洁,红嫩嫩的两瓣厚唇高高隆起,夹住两片微露的小肉叶,中间一丝紧闭的肉缝内不时沁出晶亮的花露,散发着一缕微酸的温软气息。

  水悦将那双头玉角含了一截入口中,濡湿了,然后用那湿滑的一端细细地研磨着真夜的幼嫩花唇,一寸寸地往里挺进。玉角入到一个龟头大小,水悦就将另一端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吞入。只见连接着二女下身的玉角越来越短,最后整个消失。水悦拿出丝绳将玉角绑定在自己腰间,然后抱着真夜纤美的小腿,爱抚着那细滑的小腿肚,张口含住了那晶莹的脚趾头,慢慢扭腰抽送起来。

  真夜对这种被插入的感觉并不陌生,她不禁望向那个曾经一次次进入自己体内的男人,却只见他正在另一个女人身上颠狂地驰骋着。

  他身下的任君怡浪叫连连,依着他的节奏,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时而急速,时而轻缓,时而用实音,时而用虚音,时呼时叫,时喘时吟,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但任君怡的淫技绝不仅仅是叫床,她脸上变幻的表情同样到位,与叫床声配合得天衣无缝,光是看这张美脸表演就已经令人血脉贲张。除此之外,还有肢体动作,她太懂得在不同体位之下要如何运用身体不同部位来配合男人的冲刺,不止,她肢体上每一分扭动实际都是为了制造更淫媚的视觉效果。

  床上的任君怡何止是惹火尤物,她根本就是掌管云雨的下凡仙女。

  白常旭在任君怡身上爆发出来的性欲,是真夜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真夜痴痴地看着那个男人,痴痴地希望,他会深情地看她一眼,只要一眼就好。

  但男人却只是一再地冲刺着,像一头永远不会回头的猛兽。

  她忽然明白,自己并不是他所追逐的那只小白兔。

  至少现在还不是。

  在那一瞬间,那个只会贪玩的女孩终于长大了。她暗下决心,除非自己变得足以吸引他的目光,否则,她绝对不要再见他。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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