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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夜梦】(第一至八节),2

[db:作者] 2025-06-21 20:26 5hhhhh 5990 ℃

  就算是四小,也不过只请来了一个林丹丹。

  当晚,凌亦正把一腔郁闷全都发泄在那个倒霉的女人身上。

  可怜丹丹姑娘事后足足疼了七日,还疼出了心病,几乎不肯再接肉客。

  凌亦正自己也不好受,他多年来克己抑欲,现下突然如此纵情酒色,荒唐过后,未免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空虚。

  其实,当时他内心最想见的人,只是远在西境剑阁的妻子。

  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离开家里太久,也太远了。

 / 四、    

  郑贵妃可儿,自小就是个死心眼的女人。

  只要是她认准了的事,无论旁人再怎么说,再怎么做,她都置之不理。没有人能说她蛮横无理,因为通常她都是对的一方。

  但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无法衡量对错的事情,也存在着无法自由选择的事情。

  以前,每当遇到这些事,郑可儿都会感到不知所措。

  直到某一日,某人告诉她:人生在世,总有些事无法控制,但至少,可以选择如何去面对。

  *           *           *     

  正武十七年五月初八,日落前后,王城后花园。

  郑可儿斜倚在明月池边的栏杆上,望着满池碧水,一种迷离幽怨之感悠然而生。

  宫女碧环静立于贵妃身后三步处。她心中有少许紧张,因为年初曾经有位娘娘被人从明月池内捞起来过。

  虽然说郑贵妃甚得皇上宠爱,但她一直落落寡欢,没人能保证她不会忽然跳下池去。碧环不敢有丝毫疏忽。

  这半年来,以各种方式自杀的妃嫔已经多达六位,平均每个月就有一个。一旦出事,皇上必然会怪罪侍候娘娘的宫女太监,轻则责罚,重则杀头。现今宫中可谓人心惶惶。

  偏偏这位郑贵妃又是一意孤行的主,根本不听人劝。碧环所能做的,便只有小心,小心,再小心。

  郑可儿的心很乱。

  宫中流言,自寻短见的妃嫔都是因为受不住皇上的调教而宁愿一死的。但皇上唯独没有调教过她,至少没有用过流言中提及的残忍手段来调教她。

  流言更说,在她入宫之前,皇上并无此种爱好。言下之意,她乃是罪魁祸首。

  这算什么道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的一方。

  如果过两年太白皇朝就此覆灭,是不是史书上也要将她写成祸国殃民的妖女奸妃?

  每每思及此处,她就想起她的旭郞,她想躲在他怀里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然而,一想到那晚,自己在他面前被他父亲肆意奸淫的可怕情景,她又冷得浑身打战,欲哭无泪。

  而这样的恶梦,几乎夜夜都要上演。

  她曾经想过,只要忘记旭郞就好了,只要能够忘记他,她就不会那么痛苦。然后她才发现,越是想忘记某个人的时候,反而会记得越清楚。

  尤其这个人还时不时地在她面前出现。

  三日前的端午节,宫中举行宴会,他和他的太子妃理所当然也要出席。明明素面朝天就已经足以艳冠全场的郑可儿,还是作了一番悉心打扮,盛装赴宴。

  当然,这次她还是只能被白玉郞紧紧地揽在身边。回想前几次会面,她因为腰间这条铁臂,羞耻得都不敢正眼望旭郞一眼。

  但这次,她终于鼓起勇气。

  她怯怯地望向他,而他礼貌性地点头致意。

  他的目光中没有丝毫异样,仿佛郑可儿从来就不是他什么人。非但如此,他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向众人展示他和太子妃的恩爱。

  郑可儿感到胸口气闷难平。

  年轻的皇妃不知道这是否就叫做吃醋,她只是幻想,那个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如果是自己的话,那该有多好。

  她无法不那样想,因为,那原本就是她的位置。

  可是她已经回不去了,就算过两年白玉郞死了,继位为皇的白常旭还要她这朵残花来做什么?现在才半年,他就已经可以表现得一点也不在乎她了。

  何况白玉郞武功高强,身体壮健,只怕再活个十年二十年都不成问题。而到时候,若自己再生了一男半女,那就只有更加无望。

  如果白玉郞明日就死了呢?

  这样旭郞会不会接纳自己?

  郑可儿微微侧头,看向身边那个威猛如山的男人。

  单靠自己,绝无可能。

  她的目光慢慢移向另一个男人。

  旭郞,他会不会为了她,谋杀自己的父亲?

  她不确定。但无论如何,她一定要知道答案。

  她需要创造一个能够与旭郞单独面谈的机会。

  “皇上,可儿入宫已经半年了,最近颇为思念家中亲人,但间关千里,难于相见。可儿在京中便只有表姨妈一个亲人,可儿想去探望她,聊解思亲之苦,请皇上恩准。”郑可儿罕有地主动为白玉郞按摩着肩颈位置,逗得白玉郞心花怒放之际,娇声哀求。

  白玉郞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内,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是思亲呢?还是思春?”

  郑可儿一手抓住白玉郞胸前衣襟,作小鸟依人状,一脸娇羞地说:“皇上真是讨厌,人家夜夜都被你治得浑身酥软无力,还有什么心思什么春呢?”

  白玉郞冷哼一声,伸手松开裤腰,掏出一根飞扬跋扈的粗长肉棍,沉声说:“你若能将朕的元精品出来,朕就答应你。”

  郑可儿心中一跳,入宫以来,白玉郞也曾几次要求她为其品箫,却都被她拒绝,他从未勉强过。而且白玉郞一向善打持久战,每次都令她几番潮起潮落浑身瘫软之后才肯罢休,现在第一次就要她品出元精,根本就是强人所难。

  她呆呆地望着那昂首挺身的可怖之物,几次张口都恶心得反胃欲呕,无奈之下只得以小手轻抚着那物,一脸可怜地哀告:“皇上你诚心欺负可儿,这么大的龙根,岂不把可儿的小嘴都撕裂了?”

  白玉郞享受着美人软滑小手的轻抚轻扫,露出一丝淫笑说:“不含,舔也可以啊。品箫五绝技,含,吹,舔,啜,咬,你还有得学呢。”

  郑可儿天真地问:“咬也可以吗?”

  “咬是一门高深的技术,力度很难掌握,不是你这种初学者可以乱试的。”

  “不让人家试要怎么学啊?”

  “你可以先用香蕉练习。”

  “不要,被人看见可羞死了。”

  “谁敢看?朕挖了他的狗眼。”

  “你就在看!”

  白玉郞被她摸得浑身情热,龙根越发坚硬难忍,恨不得立刻插入一个水润紧窄的销魂洞内畅快一下。但郑可儿极少求他什么,不趁此机会大加调教实在可惜。

  于是他稍作让步:“好吧,你若能舔得朕满意,朕就答应你。”

  “奸诈!你肯定心中百般满意嘴上却死不满意呢!”

  “胡说!朕乃是堂堂一国之君,岂会如市井之徒一般奸滑无耻?”白玉郞一手握实可儿高翘的肉臀,手指肆意在股间潜探。

  “偶才不信!”受激之下的可儿扭身在他怀中掩脸娇呼,声调怪异。

  “好吧,朕若是忍不住哼出一声就答应你。”

  于是可儿忍着羞耻恶心,伏在白玉郞股间,手握着那硬热的龙根,伸出丁香小舌在龙身上轻舔了一下,又一下。

  她忽然觉得自己在做一件非常可笑的事。

  可笑到令她想哭。才舔到第七下,泪水就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如珠滚落。

  终于,她还是舔不下去。

  白玉郞将泪人一般的爱妃抱起,吻吸着她脸上的泪水,柔声地答应她的请求。

  然后,他便将那炽热的龙根捅入了她的身体。

  那晚,她一直都在流泪。

  第二日,如妃来探望她。白玉郞答应让她见如妃,却没答应让她去东宫。

  她只好让如妃传话。而最重要的问题,当然得不到回应,因为如妃根本不会帮她问。

  但至少,如妃并没有骗她,说什么旭儿已经忘了你,不会为你做那种傻事之类的废话。

  相反,如妃告诉她,白常旭一直都很爱她,在人前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演戏,还叫她千万要保重身体,因为,无论等多久,他都会等她,无论她变成怎样,他都会要她,为了那一天的重逢,他与她约定,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得比那个人更长命。

  总有一日,他会来接她。

  所以,他请求她不要放弃他,更不能放弃自己。

  “人生在世,总会有些事是你无法控制的,但至少,我们永远可以选择,如何去面对。”

  她再一次痛哭失声,久久不能自已。

  

  / 五、

  

  奈须真夜的好奇心很重,也非常贪玩,但无论多么好玩的事,她都很容易会觉得腻。

  她出生于苍刑月岛。此岛位处东海,是个新月形的火山岛。岛上珍禽异兽众多,邻近海域又有珊瑚礁,珍珠海,海水蔚蓝清澈,海产丰足,环境优美,乃是富贵人家的渡假胜地。

  这样的人间天堂,居然也让她玩腻了。于是,怀着对陆地的强烈好奇心,她毅然选择离家出走。

  然而,无论多么异想天开,奈须真夜也绝对想像不到,会遇上这种事。

  实在太神奇了,以至于她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以她身负刑月魔刀的武力,奈须真夜绝对相信自己可以随时远遁千里。所以当日,她纯粹只是抱着一种好玩的心态,任由宫人摆布。

  不过,其实她需要做的并不多,因为根本没有仪式,没有宴会,没有宾客,什么都没有。

  她真正需要做的,仅仅是“出现”而已。

  穿戴得异常华贵的奈须真夜,在八人大轿上过足瘾之后,终于缓缓掀开红布帘,从轿中款款步出。

  便在那一瞬间,她成为了白常旭的太子妃。

  而最令她好笑的是,她甚至连白常旭是谁都一无所知。

  * * *     

  正武十六年九月。

  在东海早已玩无可玩的十七岁少女奈须真夜,来到了白玉京探视入宫之后同样闷极无聊的姑姑,也就是白玉郎三十二后妃的其中一位,月妃碇苍月。为了掩人耳目,她扮作月妃的宫女。

  某日,白玉郎忽然心血来潮,不声不响地潜入月妃的寝宫,打算来一场香艳刺激的“突入”。

  这时候,他看见了真夜,还从这个宫女身上闻到了一丝清新的处女体香。

  他十分惊讶,宫中竟然还有如此质素的处女。但再多看两眼之后,他便一点也不想碰她了,因为她长得实在太像那个女人。

  苍刑月岛的女岛主奈须砂叶。

  白玉郎注视着真夜的眼,那隐隐透着深蓝的眼瞳再一次勾起了他多年前的回忆。

  是魔眼。这个少女毫无疑问也拥有一双魔眼。

  他尽可能语气淡然地问她:“朕以前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她叫真夜,是新来的宫女。”旁边的月妃急忙抢先说。

  “真夜,嗯,朕记住了。”白玉郎缓缓地说。

  

  等到真夜终于冷静下来思考自己为何会变成太子妃的时候,她才恍然回想起那日与天子的偶然会面。

  他居然真的记住了,真夜心想。

  “这位姐姐,请问如何称呼?”一把悦耳的男声将真夜惊醒,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位体貌俊朗的贵公子正笑意盈盈地立于面前。

  她迟疑地说:“你……就是太子?”

  贵公子点头浅笑,说:“正是,姐姐果然好眼力。”

  真夜豁然立起,发现那人比自己还要高一个头,于是一脸好奇地又围着那人转了一圈,左观摩右视察了一轮,这才大剌剌地说:“喂,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傻坐了多久?”

  白常旭赔笑:“姐姐辛苦了。”

  真夜不耐烦地摆手说:“姐前姐后三分险,本姑娘名叫真夜,姓…许。”

  白常旭踏前一步,笑脸一沉,语气深寒地说:“你以为没人查得出你的来历吗?苍刑月岛的奈须小姐!”

  真夜想不到他说变就变,一时间气势受压,只好强自镇定地反驳:“知道你又问?无聊!”

  白常旭见她招认,也不再施压,缓缓后退两步,再度展露笑容说:“我只是不想夫妻间有任何隐瞒,真夜小姐千万别介意。”

  真夜银牙一咬:“那好,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做你的妃子?”

  白常旭冷笑道:“你可以走,外面大把人等着来替你的位置。顺带一提,你也不过是别人的替身,再找人来做你的替身,绝对不难。”

  真夜掩嘴一笑:“咦,难道说,你老婆跟人跑了?”

  白常旭还以苦笑:“所以就算你也要走,我也不会介意。我可以保证一个时辰之内就会有人来替你,而且据我所知,来人无疑比你更适合演这个角色。”

  真夜笑问:“那个替我的人是谁?”

  “玉京城内最大的珠宝商程元泰的长女,程芷菱程大小姐。与你相比,她人长得更美,性格更温柔婉约,也更知书识礼。你若见了,肯定也会同意。”

  真夜越听越气,不觉冷笑说:“我当然要见她,不过我是要告诉她,她没那个命,还是趁早死了那条心,因为本姑娘才是太子妃,将来的皇后。”

  白常旭微笑着答:“是啊,谁让这是父皇下的圣旨呢?连我这个太子也无力抗拒,程大小姐自然也只能认命了。假如,你真的赖死不走的话。”

  真夜冷哼一声,心气难平地问:“莫非你留住我就是为了向你父皇交差?”

  白常旭转身离开,边走边说:“看你也不像蠢人,怎么现在才发现?”

  真夜气得狠狠跺了一脚地板,门外的白常旭忽然回头,表情漠然地说:“为夫今夜心情不好,改日再与你洞房。乖乖不要恼,总会让你爽的。”

  真夜俏脸一红,想起那日偷看到姑姑与白玉郎的好事,她刹时间羞恼不已,尖声叫道:“你滚!我才不要!我要回去!”

  白常旭扔下一句“那自然好”,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脸红耳赤的真夜一个人生闷气。

  至少他长得还算顺眼,真夜心想。

  真夜知道自己随时都可以走,所以她反而没有走。对那个男人的好奇心,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心,不知不觉间俘虏了她。

  此后,白常旭每晚都来看她,但通常都没什么事,也不多说什么,稍坐即走,似乎只是纯粹想确认她还在不在。

  白天,她经常堂而皇之地入宫去见她的姑姑月妃,也无人拦阻。如此过了七日,她渐渐闷得都想斩人了,偏偏这晚,连白常旭都懒得再来看她,她终于忍无可忍。

  她直奔到白常旭房前,二话不说,一脚踹开房门,直冲内进,一看之下,目瞪口呆。

  大床之上,白常旭正扶着一个娇娆的半裸女子,从后面一下一下地狠力死弄着。那女子早已被插得双眼失神,入气多而出气少,连呻吟声都若有若无。

  白常旭虽眼见真夜来了,却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旧自顾自地开垦着那女子的菊门,甚至还更加卖力。

  令人羞耻的啪啪声在四周回荡,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淫靡雾氛。

  在如此强烈的冲击之下,真夜呆立良久,终于艰难地开口:“我要走了,你去找你的程大小姐吧,我管不着。”

  白常旭一巴掌拍在那女子的臀部上,疼得女子低低地惨叫一声,只听见他对女子笑语:“芷菱,真夜姐姐要找你呢。”

  那女子早已被弄得身如飘羽,恍恍惚惚间不知此地何地,此夕何夕,隐约听见有人唤她的名字,便歪斜着双眼向四方寻视。

  真夜被那茫然的目光一扫,浑身打了个冷战,不觉后退半步,颤声说:“她……她就是那个…程大小姐?”

  白常旭拔出玉杵,女子马上整个软瘫下去。他赤裸裸地步下床来,走到真夜身前两步处才立定。

  真夜睁大眼注视着他俊美结实的身体,一时间不知所措。

  白常旭再踏前一步:“你不想试一下那种销魂的滋味吗?”

  真夜强忍后退的冲动,咬牙说:“不想。”

  “还口硬。”白常旭一手将她拦腰抱住,另一只手潜向她的腿心。真夜的心跳快得吓人,她喘着气想要阻止那只怪手的入侵,却被白常旭一口吻住了双唇。

  真夜脑海一片空白,根本不记得什么武技什么魔眼,只知道胡乱挣扎,却在那无谓挣扎中被白常旭越抱越紧,越探越深,越吻越软。

  意识到时,她已经被吻得檀口舒张,津液横流,舌体酸麻。但更令她羞耻的,却是腿心沁出的那一股股滑液腻浆,她惊恐地以为那是自己无意中漏出的尿水。

  她剧喘了几口气,用力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唇分,男人的俊脸出现在面前。她痴痴地望着那张脸,不知不觉间又陷入了那种恍惚的迷离状态。

  

  / 六、    

  那晚,白常旭将真夜抱到床上,望着两具娇美的女体,默默发呆。

  他突然转身,一掌将柜台上的香薰炉打落。蒸腾的水汽在地上不住翻涌。

  他粗暴地将真夜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开,扯碎,然后抱着那个光滑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

  没有人看见的时候,他其实很脆弱。

  程元泰那只老狐狸,硬要将女儿送来给他日,也不问问自己的女儿愿不愿意。结果,那女人原来早就有个相好,竟然还敢哭着求他放她走,让她和那个男人私奔。

  私奔,真是好胆,白常旭自己连想都没敢想过。

  他将那个男人找来,一刀阉了,然后将他卖给人妖妓院哥姬馆,再用换来的钱买了一瓶香薰催淫露。

  在催淫香薰的迷惑下,程大小姐很配合地让他干完前面干后面,不但绝无异议,还浪得细腰乱摇,口液、淫液溅得一床都是。

  还没射呢,又跑来一个奈须家的小姐,一脸欠干地叫着嚷着要走人,其实无非是等人抽她插她等得不耐烦,主动来找抽。

  太离谱了,这些屁民都太离谱了。

  想他白常旭堂堂太子,难道还会没女人可干吗?为什么还要一个个跑来非让他干不可?犯贱可以直接去死,不需要这样来烦人嘛。

  他真的觉得很累。

  他真的不想再干了,但看着这些送上门的美女,不干又不行。

  程元泰靠着珠宝生意积累了大把人脉和金钱,即使明知这只老狐狸是个骑墙派,暗中大搞多线投资,白常旭也不能拒绝他的巴结,以免他全面转向自己的对头。所以程芷菱是一定要干的,若能干出个儿子让程元泰铁心加入太子党那就最好不过。

  奈须真夜就更不用说了,死老鬼派她来做太子妃,无论她自己想不想做,白常旭都要稳住她,绝对不能让老鬼有任何借口。更何况,她还有苍刑月岛的背景,万一以后真的要私奔、要潜逃,东海绝对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他简直想不干都不行。

  自从十四岁生日以来,白常旭早已干过各色各样的美女,但他和白玉郎不同,他并不是那种好色如命的人。他若喜欢一个女人,并不会立即想到要干她,他宁愿享受那种细水长流的爱情。他深知这一点绝对不能让死老鬼发现,因为在老鬼眼中,那何止是幼稚可笑,简直就是白痴加可耻。

  为了同时讨好老鬼和舆论,白常旭歇力营造出一个好色而不淫贱、风流而不下流的形象。对美女来者不拒,但绝不抢他人之爱,绝不用药,也绝不用强,攻心为上,这些都是他努力坚持的原则。

  但自从失去郑可儿,他已经无法再完整地坚持自我,更别说这两个女人现今的身份根本就是自己的姬妾。

  是的,正如郑可儿现今的身份是死老鬼的姬妾一样。

  自己想要的女人得不到,不想干的女人却干不完。也难怪他被雾气蒸得发朦的双眼会流出泪来。

  他只能干,她们只能被他干,别无选择。

  唯一能选择的,只是怎样干。

  既然他以前不用药也不用强,今日就先用药再用强。

  “我并非没有给机会你们,只是你们没有给机会我。”白常旭低声说。

  他点了真夜的穴,令她无法运使真力,然后一巴掌将她拍醒。真夜茫然地看着他,他淫笑着说:“真夜姐姐,我要干你了。”

  真夜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还来不及惊叫,白常旭已经开始舔她的腿心。

  真夜吸入的催情露药效还未过,腿心本就湿滑,现在又开始一注注地涌出淫液。白常旭含了一口新泄花露,爬上她的身体,用手捏开她的牙关,然后将花露渡了过去。

  真夜惨吞一口,羞得无地自容。便于此时,白常旭下身对准裂口一挺,大半个龟头硬是塞入了那尚无人迹的花径。

  真夜疼得大叫一声。白常旭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同时下身再度用力。真夜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瞬间撕开,再也无法复原。她张大口,死死地吸气,还未回过劲来,白常旭又再度深入,这次更加一插到底。

  真夜的四肢紧紧锁死白常旭的身体,她张开的口顺势咬落,狠狠吸嘬。白常旭颈上一疼,心中发狠,下身开始快速抽送。

  真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灵魂也似越来越轻,越飘越高,每每快要飘走,又被一下穿心的刺疼拉回肉体。她觉得自己的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她高声呼叫,想要唤回那远去的意识,却只是徒劳。

  白常旭在真夜体内粗暴地开疆辟土,没多久就发现了那娇嫩的花心。他凶残地一路追击,终于在一下猛击中按住花心,狠狠揉捏。真夜的呼声再高扬八度,不住娇呼:“啊……啊……死了……要死了……”

  白常旭感到她膣底内猛然喷出一股浓浆,比之前的都要浓稠,麻得他浑身打战,连菊肛都一再剧烈收缩。阵阵快感涌至腹部,一下收止不住,便将一注滚烫阳精全数射入真夜的花心内。

  真夜本已丢得双眼失神,迷离不知此身何在,忽然一股热精打中花心,令她堪堪回过气来,这一下美得她心儿又暖又融,切切实实地感到一阵难言的幸福。

  她死死地抱住身上的男人,他令她感到那样温暖,又那样充实。

  白常旭这一射实在太剧烈,以至于他射完直接就睡着了。

  第二日,白常旭醒来,发现真夜趴在他身边,一手托住下巴,嘴角含春地注视着他的脸,那幽蓝深湛的眼瞳内闪耀着淫艳的魔光。他忽然浑身打了个冷战,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捕获的小兽,无奈地等待着猎人的屠宰,他颤声问:“你想怎样?”

  真夜笑吟吟地说:“想吃了你。”

  常旭故作轻松地吃吃笑说:“小淫妇,还没吃够吗?”

  真夜笑而不答,一手抽住某人的肉棍,用力一捏。

  常旭立时呼疼求饶:“女侠,手下留命啊!”

  真夜扬扬下颚,凶巴巴地问:“那个女人究竟怎么回事?”

  “程芷菱,你姐姐叫你!”白常旭一脸无辜地高声呼叫。

  程大小姐的体力本就远不如身边那两位,何况昨晚又被前后双开,现在自然沉睡如死。

  “你不用叫了,我是问你又不是问她。我都还没走,为什么她会出现在你床上?”真夜手上加力。

  常旭很无奈:“我…我也不想,她老爹执意如此,为夫实在是勉为其难啊。”

  真夜断然下令:“把她送回去。”

  常旭大惊:“人都干了,还能送回去?”

  真夜冷冷地说:“有何不能?你不是太子嘛?”

  常旭大吐苦水:“你以为太子好当啊,要能送回去我早就送了。你以为干女人不累啊!”

  真夜一听,笑脸如花,手上温柔抚弄,口中甜腻腻地低语:“人家就是心痛你,不想让你太操劳嘛。有我一个就够你累的了,还要她来做什么?”

  常旭几近崩溃:“你老人家留着当丫环,反正太子府上不缺米。”

  真夜笑得更欢:“那你保证以后再也不能碰她。”

  常旭嗫嚅道:“她要是不生个一男半女,程老狐狸说不定还会再送我一个女儿。”

  真夜若无其事地说:“那就另外找个男人和她生。”

  常旭苦着脸说:“老狐狸不是吃素的。”

  真夜脸色一寒:“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常旭还想垂死挣扎:“你做大她做小,堂堂太子有几房姬妾份属平常,这究竟有何问题?”

  真夜狠狠地反驳:“我找个男人回来,你做大他做小行不行?”

  “我无所谓……啊啊…开玩笑,当然不行!”真夜用上了十成力,常旭疼得几乎以为下面断了。

  真夜紧握肉棍的手微微旋转了五度,这才冷冷地下断论:“就这么说定了,你不能再碰她。要不然,我切了你。”

  “啊……那…到时候老狐狸再送人来你别找我。”

  “人都送到我这里来,再多无妨,反正太子府上不缺米。”

  白常旭心想:这婆娘果真幼稚,等我练成了凌云裂风再来收拾你,以正夫纲。

  几日前,白常旭在后园练武,真夜路过看见,笑得真打跌。白常旭气不过,与她比试,结果连输了三场,最像样那次也只不过走了三招。

  苍刑月岛的武学自成一格,不重招式而重境界的修练,其绝学刑月魔刀乃是指刀意而非刀法。对敌之时,绝不拆招,一出手就要致命,所以其学员平时练习多用竹刀。

  境界修练到极致,便能一眼看出对手的破绽,这是一般人对魔眼的理解。但实际上,真正的魔眼有一半是天生的。先天的超常动态视觉能力,超常视像合成能力,以及超常的反应,如果后天能再将境界修练至顶峰,那才算是真正的魔眼。

  以真夜当时的实力,第六级的魔眼修为配合至快至狠的刑月魔刀,一招就可以将他击倒,绝对用不到三招。

  白常旭自己很清楚这一点。

  

  

  / 七、    

  梦仙楼的老板秦梦仙,人称“玉面玲珑”,是个年近三十岁的轻熟妇。十年前的秦梦仙,乃是玉京城内首屈一指的名妓,她的初夜,甚至没有人敢买,最后还是由天子白玉郎收下的。

  白玉郎居然没有将她顺势收入后宫,在当时,这是个十分费解又十分值得探讨的有趣话题。广泛流传的说法,是白玉郎始终对她的妓女出身不满意,怕有伤国体。但实际的原因,是她说服了白玉郎,让她自己开一间妓院。如此一来,她既无需接客,又可以为白玉郎提供色艺双全的美女(包括她自己),更可以为官家提供情报。

  比起将她单纯地收入后宫,这无疑要有意义得多。

  朝中有人好办事,有天子做后台的梦仙楼就更不用说了。比如说,原本大户人家被抄家,女眷都要充为官妓,但若被梦仙楼看中,就会改名换姓成为梦仙楼的红牌姑娘。

  而名妓出身的秦梦仙,本身就八面玲珑,尤其擅长应酬达官贵人,各方豪客,在此等雄厚的财力和人才支持下,更加长袖善舞,挥洒自如,于是梦仙楼很快就成为了玉京城内首席烟花之地。

  但秦梦仙本人,却并不是一个死硬派的保皇党。她所做的,无非只是为了生存。只要能保得住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她根本不在乎坐在皇座上的人是谁。

  因为,在梦仙楼,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女皇。

  *          *          *     

  正武十七年四月底,某夜。

  秦梦仙收到龟奴急报,说太子白常旭来了梦仙楼。她急忙快步赶去,去到一看,只见太子身边坐着两人,其中一个正是几日前把丹丹整得下不了床的老流氓凌亦正,另一个却是位俊秀的小相公,与太子言谈亲昵。

  秦梦仙心想:也不知太子最近是不是转了口味好男宠,这点可得仔细确认。

  白常旭一见她来,连忙起身招呼:“秦老板,多日不见,美艳更胜从前啊。”

  秦梦仙嫣然一笑,甜声应道:“太子殿下说笑了,最近都不见殿下来梦仙楼,人家还以为是哪个姑娘斗胆得罪了殿下您呢。”

  白常旭哈哈一笑,道:“本宫最近忙于跟这位凌老师学剑,只可惜凌老师近日就要返回剑阁了,做学生的为表谢意,今日特与凌老师来你梦仙楼,正是想好好慰劳一下他老人家。”

  凌亦正连忙说:“殿下言重了。”

  秦梦仙心中雪亮,太子今番前来,摆明是为凌亦正这个老淫虫讨回几天前在梦仙楼丢的脸,其真正目的无非是想告诉她,凌亦正既然是太子党的重要人物,梦仙楼好应该给予他更合适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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