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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公开】小惩大诫:不太靠谱的行刑官,2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2260 ℃

“呀啊——!”

菲亚梅塔惊惧的尖叫声紧跟着她的话语之后传出,让她本就不太足够只靠硬撑的气势又衰落了几分。

W的五根手指配合着菲亚梅塔的声音灵巧地在她的侧腰上抓了一把,成功地将她憋足了劲的抗议转化成了滑稽的虚张声势。

紧接着发生的情况让菲亚梅塔心里疯狂地涌起了一阵阵的后悔。

W将她的两只手全都挪到了菲亚梅塔身上。

“蛮有活力的嘛?这么说,你是要做出头鸟喽,凤凰人?”

“呃,等,等等——啊!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不,不要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噗呼呼呼呼……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W那十根灵巧的手指真正落在菲亚梅塔身上之前,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带着恐惧和战栗想象过被搔痒的滋味,严厉的拘束让她丝毫没办法活动身体,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想象,她试图通过在脑海里演练当外来的刺激落向她的痒穴时可能会产生的激烈感受来为自己构筑心理防线,说是侥幸也好,负隅顽抗也罢,她的种种想法和预测在W的指甲真正划上她的腋窝时全部都像从未有过一般一触即溃了,留下的只有令她心脏一阵骤缩的剧痒。

W的每一片指甲都涂抹着朱红色的指甲油,而且留得很长,像十把犁具一样,将菲亚梅塔被最大限度拉伸着的两块腋肉拉出了一道道肉褶。W能从指尖的神经中感受到手指下传来的苦闷的震颤,那是肌肉本能地收缩却被外力牢牢控制住后产生的余波。

“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好痒呜呼呼呼呼嘻嘻嘻嘻……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呜呜呜……”

拘束台上传来了皮带被一次次绷紧的闷响,菲亚梅塔胸前一对饱满得有些过分的软肉不断地颠簸着,高耸的胸脯摇晃着几乎要蹭到伏在她身前的W的下巴上。

“咕噜。”

莫斯提马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也是第一次听到菲亚梅塔发出如此失态而艰难的大笑,混杂着唾液从喉管中咳出的含糊声的狂笑让菲亚梅塔的声线有些变形,捆在头上的那条拘束带让莫斯提马没法看到身边正在进行着怎样的酷刑,不过要不是她确实知道身边发出那种声音的人就是菲亚梅塔,她绝对很难相信这是真的。

菲亚梅塔夹杂着咳嗽的狂笑声和扑扑的挣扎声依旧在莫斯提马的耳边不断响起,向她传达着菲亚梅塔受刑的痛苦。听着菲亚梅塔的惨状,她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每一次的话语都没能成功地说出来,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牢牢地捂着她的嘴一样。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是莫斯提马确实有点害怕。

“什么嘛~挠挠胳肢窝就爽成这个样子啦?那么义正词严的,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瞧你这样子,我都有点怕再继续搞一会你就要尿裤子了~”

“呜,呜呼呼呼…你这…混蛋……!”

这里并没有什么计时的工具,菲亚梅塔什么时候能够脱离痒海全凭W的心情。

“看到了没,这就是逞强的下场哦~”

W背对着身后的莫斯提马,拿尾巴尖捅了捅她的侧腰。

“呜咳!”

莫斯提马涌出喉咙的惊叫与一口口水撞在了一起,变成了一声强调很奇怪的咳嗽。

“呜……”

W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菲亚梅塔的腋窝上肆意妄为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多分钟?总之在菲亚梅塔的感知里,这么一小段时间简直比过了一辈子还要久。W的手指游游逛逛地绕上了菲亚梅塔的下巴,像是在逗弄菲林幼崽一样轻轻地抓挠。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再对我凶一下,小凤凰?我正好新想到了一些花样需要实践一下~”

“啊,别——不要!”

W调戏一般的动作让菲亚梅塔的脸蛋更加羞红了几分,也许是因为刚刚结束的大笑挣扎,也许是因为羞恼和惶恐,菲亚梅塔觉得整张脸都像是着了火一样不断地往外冒热气,但是W口中危险的发言却让她在生理性的燥热中感受到了一阵心理上的冰凉。

“诶,对嘛……她也不是故意的呀啊啊啊——!别,别这样啊啊啊!”

这个时候,旁边的莫斯提马倒是后知后觉地忽然想起来为菲亚梅塔解围了,但是她故作轻松的几句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变成了一阵猝不及防的尖叫,将菲亚梅塔吓了一跳。

其实,无论是菲亚梅塔还是莫斯提马,她们的惨叫声听起来都不像是她们自己能发出来的,谁也不要嘲笑谁。

菲亚梅塔能够看到,W那双淡金色的双眼突然冰冷地眯缝起来,五根涂着红指甲的手指像是一把利剑般并起,径直往另一边猛地戳了过去。

从W所在的位置判断,这一下应该是不偏不倚地正中了莫斯提马的腋窝中央。

“我有允许你说话吗?”

W一字一顿地将视线缓缓移向了莫斯提马。

“我说,你到底是什么啊,萨科塔?还是萨卡兹?”

“呜呜呜!”

莫斯提马的回应只有一连串从喉咙里挤出的闷哼,看来W的手指并没有从她的腋窝上收回来。

“你,你该不会是……堕天使吧?你们这种萨科塔是不是挺稀有的?”

“呃!呃啊!没——噗哈哈哈!没有啊啊啊——!”

莫斯提马断断续续的回话并没有流利地说完,她每说出几个字来就要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因为W的手指总会在她说出几个字后就往她的腋窝上不轻不重地来上一下,很明显是让莫斯提马非常狼狈。

想到莫斯提马刚刚说起过的“噩梦”没想到这么快就变成了现实,菲亚梅塔不禁冒了一身的冷汗。同时,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发现,她竟然在为W的转移目标而发自内心地有点庆幸。

有五根恶魔般的手指不怀好意地顶着自己的腋窝,莫斯提马似乎不太敢随便开口说话了,只好通过点头和哼声表示对W的顺从。也许是刚刚菲亚梅塔的经历把她吓到了吧,从对待W的表现上来看,她倒是比她的搭档要聪明许多。

“哼哼,怎么一个看起来很顽强,一个却这么怂啊?看你们俩这搞笑的默契,也难怪你们的任务会失败了~好啦,玩够了。咱们开始办正事吧,两位?”

W突然一改轻佻玩味的语气,难得地多出了几分郑重其事的味道。

“呜咳……”

菲亚梅塔还没有从刚刚的折磨中缓过神来,张开嘴来发出的第一声还是含糊的悲鸣。

“正事?”

“是的呢,正事。首先……你们两位是不是该先认个错?不要误会,可不是向我……是向博士,呐。”

W抬手指了指天花板上安装着的监控摄像头,摄像头闪烁着一点血红的亮光安静地俯瞰着室内的一切景象。

“说不定,现在那家伙就在另一端的屏幕那边看着呢~我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哦?”

“唔嗯……是这样吗……所以,其实我也没必要担心你会一时兴起把我们活活折磨死喽?……噫诶诶!”

“如果你做过雇佣兵,你就会明白,聪明与话多结合在一起……会要人命的。”

W的手指温柔地抚上莫斯提马柔软的腋窝,那一轻一重的按压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博,博士……我知道这次任务…对于罗德岛来说的重要性——”

菲亚梅塔颤抖的声音悄悄地在旁边响了起来。

“……真的很抱歉,我不会逃避应是我承担的责任,因我们的行动失败而造成的损失,我们会尽力弥补……”

夹杂着一点哽咽的低沉声音听上去非常具有感染力,让人只是听着这段发自内心的检讨就不由自主地可怜起还在流着眼泪的菲亚梅塔来。她神情恍惚地仰脸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或许这番话早已经在她心里积压已久了,只是不巧并没有遇到一个能够体面地说出这些检讨的环境。

“哇哦,你真的很认真诶,我是不是该夸夸你?”

W难得地安静下来听完了菲亚梅塔自言自语的告解,甚至还在最后为她鼓了几下掌。

“那你呢?就这么干看着?”

然后她又反手回来掐了掐莫斯提马的腋窝。

“唔诶!我,我也一样……!嘿嘿,知错了知错了!”

“你完全没有在知错的样子诶。”

在这一点上,W和菲亚梅塔的观点倒是很一致。

“那么,两位。认完错之后,是不是就该老老实实地接受惩罚啦?嗯哼?”

W交扣着十指活动了一下手腕,迈着轻松的步伐离开了两人上半身的位置,顺势划过两处白嫩肚皮的双手指甲又惹得两具娇躯一阵哆嗦。W一摇一摆地来到了两双还穿着鞋子的脚边,左手伸向莫斯提马的右脚,右手伸向菲亚梅塔的左脚,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在这两只脚的靴底上轻轻磕了两下。

“呜!”

两双靴子同时紧张地抖了一下。

“现在,负责教训你们的W前辈要准备挠你们的脚心了哦~有什么想说的吗?”

W一边说着一边用一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坚硬物体隔着靴底在眼前这两只分别属于菲亚梅塔和莫斯提马的脚底上左刮一下右拨一下,即使是隔着一层靴底,那种淡淡的触碰感还是会被脚心上敏锐的神经接收到。

“不要,不要!呜——!”

“呃,这,能不能……”

菲亚梅塔的反应要更加激烈一点,她努力地摇晃着靴子,拼尽全力表达自己的抗议,虽然连她自己都清楚,W当然不可能听她的。而当这一时刻终于要真正地来临之前,莫斯提马也没有了开玩笑时的那份从容镇定,她的措辞和语气中的不安也已经开始压制不住了。

“那就你先来吧~”

W先是在莫斯提马的靴底上用力敲了两下,然后动作麻利地开始拉开莫斯提马短靴的鞋带,一双手就像拆快递一样灵巧。莫斯提马绝望地躺在拘束台上,感受着一直以来紧紧包裹着双脚的靴子越来越松,而她却被禁锢着头颈,连低头看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通过脚背上的一点点触觉感知到,她的靴子正在离她而去。

而W却悠哉地哼起了一声声小曲。

随着W的双手拖着莫斯提马的鞋跟向上一拉,一双短靴就顺理成章地离开了她的双脚,将她套着厚棉袜的一对秀气的脚丫暴露了出来。

莫斯提马只觉得双脚突然爬上了一阵钻心的冰凉,一直躲在短靴和棉袜内的脚此刻突然脱离的短靴的保护,靴内与空气的温差马上就被凸显了出来。

这两人都已经好久没有脱过鞋子了,自从那天任务出发开始就始终没有机会让双脚出来放松一下,直到现在,脚上的靴子被强行地脱下,莫斯提马才隐约地想起不穿鞋时是什么感觉。

她的几根脚趾微微地在白棉袜内弯曲又舒展,似乎像是还在习惯久违的暴露,也像是在向饶有兴致地欣赏这双小巧玲珑的白袜脚的W打招呼。白袜的袜底被汗液浸湿得有些微微发黄,濡湿的感觉即使不用触摸也能看得出来。

“嗨,你们好呀~”

W伸出手指掐了掐莫斯提马的双脚脚趾肚,权当是和她的双脚打了招呼,那几根不安分的脚趾羞怯挣了一下想要逃掉,却没有挣脱W的手指的钳制。

“噗呜!”

几根手指飞快地抓了一下莫斯提马的左脚脚心,W感觉到她的整条腿都因此而猛地颤了一下。

“嗯,不错~还算合格的怕痒程度……是很适合用来挨罚的脚心噢~”

留下了一句很令人羞耻的评价后,W暂时起身,将注意力放到了菲亚梅塔这边。菲亚梅塔紧张地喘息着却没有再说话,一副已经对语言不抱什么希望的样子。

“诶,有点麻烦哦?”

菲亚梅塔穿的是一双长靴,靴筒一直套到膝盖下面,而为了束缚住她的双腿,博士在将她捆上拘束台时用那些皮带和足枷将她的靴筒也一并牢牢锁住了,结果却给现在打算挠她脚心的W添了个小麻烦。

“哎,算了……懒得动脑子,这么办吧。话说,你这双靴子不贵的吧?到时候去找博士报销哈,可不关我事~”

“什……什么?你想怎样……?”

听到W突然变得活泼的语调,菲亚梅塔心里一抖,她颤巍巍地回应着,看样子没太搞懂情况。W没有再回答她,而是用行动向瑟瑟发抖的菲亚梅塔解释了一切。

菲亚梅塔只觉得从脚尖到脚背再到脚底,靴子的表面突然被用力地拉了几下,然后这只脚就一下子从靴子的包覆中解脱了出来——

“呀啊啊啊——!”

仿佛脚底突然被接了一根高压电线。

最后,这突然的一阵从脚跟直冲脚掌的尖锐剧痒让菲亚梅塔难以遏制地尖叫起来。

“哎呀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是不是不小心划到你的脚心啦?真不是故意的~我很认真地在控制哦?”

原来,W手中的那件坚硬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她的那把随身携带的匕首。而现在呢,既然菲亚梅塔的靴子难以完整地脱下来,W竟然选择直接用这把匕首将靴子沿着她的脚踝处给直接割碎了,毫无疑问,刚才突然袭击她的脚心的剧痒正是在切开鞋底时不小心划到了脚底肉的刀尖。

“嚯……你这靴子,挺不透气的吧?”

“呜呜,我,我没有……!”

W突然摆出了一种古怪的语调,说出了一句虽然简短却让菲亚梅塔的心脏漏了半拍的调侃。

“放心,这一只靴子我绝对小心,保证不刮你脚心啦——!”

“呃咳——!呜啊啊——!”

“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至此,虽然经历了一些小插曲,但是菲亚梅塔的一双穿着黑色棉袜的脚也终于完整地露了出来。黑色棉袜将这一对形态优美的玉足勾勒出神秘的诱惑感却又不像丝袜那样的赤裸,而相比旁边那双白袜的清纯又更多了一份诱人,她的十根脚趾也和莫斯提马一样,在久违的新鲜空气中可爱地蜷曲着。

火红色的黎博利穿着一双优雅严肃的黑棉袜,蓝色的堕天使穿着一双纯洁活泼的白棉袜,这两位搭档还真是有种互补的品味。

“嗯,好吧~两双很可爱的脚丫和袜子~不是吗?”

W用双手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分别掐起了两人足弓处的袜子,又突然松开手指让袜子啪地弹回在两只脚心上。

“真是……不太好的体验啊,W前辈。”

莫斯提马有些无可奈何地说着,这位堕天使一向白皙清冷的脸蛋此时也有点难以抑制地微微泛红,和她的蓝色长发搭配在一起,看起来甚是惹人怜爱,可惜,这副俊俏模样现在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

“我,可能是因为我的靴子确实不太透气吧……?”

而旁边的菲亚梅塔还没从W那句杀人诛心的调侃的阴影中走出来,她的脸蛋也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红成了一片丹霞,和她的头发颜色差不多。

“好啦好啦,逗你的~别在意,就算是真的也没关系,我又不会嫌弃你~”

W溜溜达达地走到旁边,拖着一把手推车和一只转椅回到了两对黑白颜色各异的袜脚边,此刻它们正在紧张地扭动着脚趾,等待着即将在它们身上执行的惩罚。而W拉来的那辆小手推车里,则是装载着各式各样辅助惩罚的刑具——按摩仪,气垫刷,梳子,手套,尖指套,五花八门。

不过,相比于借助道具,W现在看上去更想用自己的十指亲力亲为。

她轻快地在转椅上坐下,对着眼前的两对袜脚虔诚地双手合十,仿佛是一个坐在桌前对着美味佳肴进行餐前祷告的信徒。

“咳咳……我突然好后悔被生下来……”

W的“祷告”的持续时间比想象中的还要长些,以至于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这间曾经满盈着欢声笑语的惩罚室内都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两位躺在拘束架上紧张地等待着不知何时会来临的折磨的受罚者能够互相听到的只有对方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听着身边菲亚梅塔的气息越发仓促凌乱,几乎要将魂儿都喘出来了,莫斯提马突然很没来由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即使是一向不太正经的W,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两个倒霉蛋,确实是都有着一双各具魅力的漂亮脚丫。若是以从脚尖一路延伸到圆润的脚跟底下的距离来比较,白色的这双要比黑色的那对稍稍修长一些,看起来也就更加俏皮可爱,洁白的袜底被踩得微脏却并不令人生厌,此刻正在轻轻地一摇一摆,将脚掌到足弓的一条曲线突出得很清晰。相对小巧一点的黑色袜脚看起来没有白袜那样特征鲜明,反而带有些许神秘的味道,脚趾根部的袜子因蜷缩的脚趾而微微折叠,看起来对即将到来的接触非常抗拒,却让人忍不住想将手指凑上去,看看这对可爱的尤物究竟会做出怎样的有趣回应。

W轻轻抓了抓自己的双脚脚趾,似乎要对自己将要做出的行为感同身受。她伸出手指将左右手边的一黑一白两只袜脚上下轻柔地抚摸了一遍,两只袜底都有些温暖的潮湿,摸起来手感很好。白色的那只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反应,很顺从地让W的右手从脚趾开始向下揉捏,只是当W开始向着这只脚的脚掌继续摸索下去时,手指划过那一道足弓,这只洁白的袜脚突然在W的手中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瞬,同时白袜脚的主人也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咳,也许是她的脚心上敏锐的神经被W的抚摸勾起了阵阵如丝的痒意。

而黑色的那只却是从一开始就极力地展示出了对W的左手手指的抗拒,五根脚趾缩得很努力,整只脚也拼命地想往一边扭动,只是在被足枷控制住脚腕的情况下,它的一切努力都显得很徒劳,根本无法让它逃离困境。但出人意料的是,这只紧张的黑色脚丫在接下来针对脚心的抚摸中却表现出了更加坚强的一面,感受到了它的逃避而有意使坏的W故意稍稍用力地让几片长指甲反复隔着棉袜刮过这只袜脚的脚掌和足弓,比起对白袜脚的抚摸,这样的手法明显会造成更加难熬的痒感,很明显,W想从这只黑袜脚这里得到更加有趣的反馈。

但是,这只倔强的黑袜脚却像是为了维护尊严而有意和W较上了劲,尽管算盘落空的W如它所愿地开始加重每一根指甲落下的力度,不断地延长每一次刮挠的时间,但这只黑袜脚依旧紧紧地蜷曲着脚趾一动不动,像是一尊雕塑,就连W想象中的来自它的主人的呻吟声都没有响起来。

“诶呀?不会吧……你不怕痒的嘛?这样挠你脚心你竟然都没反应的?”

对菲亚梅塔来说,这无疑是一场漫长而绝望的抗争,W有大把的时间慢慢陪她玩,可她的意志力却在不断地被抽走,W在享受着她的脚心的柔润触感而越挠越起劲,但她却是在越发强烈的钻心奇痒下苦苦支撑,根本不知道W会这样残忍地玩弄她多久,这是一场看不到终点的坚持。

在一个没人能看到的角度看去,菲亚梅塔的脸色已经快比她的头发还红了,两行眼泪像是眼睛里刚被抹了洋葱一样不停地从眼眶里往外流,她拼尽全力地鼓着腮帮咬着牙,都快把一口银牙咬碎了。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呜哇……!别……!”

直到她存量不多的耐心完全用光,最终也没能逼迫菲亚梅塔就范的W一阵心烦意乱,干脆将右手五指弯曲成爪子状,一边咧着嘴一边抬手在无辜的白袜脚的脚心上发泄般地狠狠抓了好几把,可怜的白袜脚被这突如其来的横祸刺激得一阵凌乱抽搐,连着那一条洁白的大腿也跟着猛地撞击了几下拘束台,同时也让莫斯提马突然发出了一连串凄厉的失声惨叫。

“嘁,原来是这样?有点意思嘛,小凤凰?刚才怎么没见你这么能忍呐?嗯?”

从转椅上站起来,溜达到菲亚梅塔和莫斯提马眼前的W低垂着眸子撇了一眼菲亚梅塔脸上乱七八糟的景象,心中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切。菲亚梅塔并不是像她想象中的那样不怕挠脚心,而只是单纯地一直在忍笑,这个结果不算坏,至少不像她想象的那样糟糕。暗自窃喜并偷偷松了一口气的W盯着泪眼婆娑的菲亚梅塔,用戏谑的语气对着这位顽强的黎博利缓缓开口。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菲亚梅塔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一阵僵硬。

虽说嘴上的气势依旧丝毫不减,但W心里也在暗自对菲亚梅塔的毅力啧啧称奇。尽管W相信,这只火红的黎博利就算再能扛,也绝不可能是那些千奇百怪的道具的对手,但是她的手指肯定也不是那么好受的,至少换做她自己,她是不敢保证自己能被这么挠脚心还一声不吭——至于那些个仿佛是专门为刺激痒神经而生的恐怖道具,那些东西落在身上,简直根本就不是人能顶得住的。想到这里,W又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脚趾,冒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而莫斯提马嘛——W转头瞥了一眼旁边神情有些慌乱的蓝发堕天使,心里忍不住对这个总是油嘴滑舌的家伙产生了一点鄙夷:耍嘴皮子时看上去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明明那一双杂鱼脚底怕痒得不行,她哪里来的自信?而且论起面对挠痒的骨气,她可比被她一直挂在嘴上调侃的菲亚梅塔差得远了。

“可要给我打起精神来啊,小凤凰……W前辈要动真格的了哦?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一直硬气下去,哼~”

“……”

“喔,看你这副表情,你该不会是害羞,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到你笑得涕泗横流的模样吧?那可——太棒啦!嘿嘿,我今天……非要你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不可~”

“呜……不……不要!”

菲亚梅塔脸上的表情变得说不清是恐惧还是绝望,亦或是被无能为力污染的愤怒,总之,她的脸色真的是很楚楚可怜,配合着脸颊上那两道梨花带雨的泪痕,一眼看去就让人忍不住心疼。

W重新坐回到两双袜脚前的转椅上,那一对裹着黑棉袜的脚丫随着W的落座难以抑制地拼命蜷缩起来,像是已经被告知了死到临头却还迟迟不愿接受命运的囚犯。

而那对白袜脚此时却显得有些放松,甚至还有点惬意地开始一摇一摆起来。

W的嘴角勾起了那一抹经典的微笑。

不错,要的就是这个状态。

一只靴子轻轻一踢地面,转椅就载着W悄无声息地滑向了一边——她并没有选择去照顾那双正在战栗不安的黑袜脚,而是踢着转椅滑到了那一对毫不知情的白袜脚的脚底前,向着那双洁白的脚底抬起双手——

抓挠,爬搔。

没有任何预先的通知,自然也就没有一点提前的准备,W的十指就是那样突兀地爬上了莫斯提马的脚心。

没有由轻到重的引导,也没有从慢到快的示意,这位不太老实却极为怕痒的堕天使的白袜脚心此刻就被禁锢着摆在她面前任人搔痒,W心里可不会有半点同情,甚至连逗弄它们的步骤都被直接略过了。W伸出双手,直接对莫斯提马的双脚脚心动用了相当狠辣的力度和速度,她每一次划动手指时,每一根手指指甲与棉线的摩擦声都沙沙作响,而这一声声的响动被她飞速交替的手指不断叠加起来,听上去非常杂乱无章。

“呜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哈哈怎么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啊快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

这一次,莫斯提马没有辜负W的殷切期待,她骤然爆发的惨笑声,无论是音量还是其中蕴含的感情都没有让W失望,甚至都比W的预期要更加剧烈。

旁边本来就紧张得不行的菲亚梅塔被这突然炸响的狂笑声吓了一大跳,半天缓不过神来。

那一双白袜脚在W的双手下疯狂地扭动摇摆着,它们挣扎的动作幅度甚至大到已经看不清这双脚和不断追击着这双脚的脚心的手指的轮廓。两条大腿和一条躯干拼命地撞击拘束台、撕扯拘束带,扑扑的闷响不绝于耳,然而在莫斯提马的惨叫和狂笑面前,这些响动都是可以被忽略掉的噪音。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喘不上气了呜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呜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直到现在莫斯提马才刚刚反应过来自己的脚心究竟遭遇到了什么,当W的手指贴上她的脚心的那一瞬间,冲出喉咙的狂笑甚至快过了她的大脑对痒的感知。

真是痒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脚心上那一道道的痒意,分别来自于W的每一根手指,正在狂暴而凌乱地对着她的脚底狂轰滥炸。指甲刮过脚趾根和前脚掌的痒感锋利如刀,总是能够直直地捅进她的心窝,而挠过脚心窝的痒感更像是一把闷棍,重重地敲在她的灵魂深处。

那一双玲珑可爱的脚丫此刻已然变成了让莫斯提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罪魁祸首,两只脚心的面积并不大,但是却可以容纳海量的痒意和刺激,不断地钻进莫斯提马心里,让这位气质优雅的堕天使少女再也无法把持得住,一瞬间就变成了咧着大嘴拼命狂笑的疯癫模样,洁白如玉的躯体在无数道禁锢的压制下只能妖娆地蠕动,而那双饱经摧残的白袜脚仍在徒劳地不停扭动挣扎。

W的脸上浮现出了幸福的微笑,这种动动手指就能将一位漂亮女孩操练得丑态百出的残忍行为只会让她感受到一阵恶毒的满足感,尽管曾经她也有过几次躺在这拘束台上被收拾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经历,但是那又如何呢?

现在,她才是施虐的一方。

而且,莫斯提马的脚底触感确实还挺舒服的。她是需要经常四处奔波的信使,而菲亚梅塔是需要跟着她一道四处奔波的“神选监工”,但是莫斯提马的脚心却比起菲亚梅塔来要更加柔软一点,即使是隔着一层棉袜,W依旧能感觉到莫斯提马的脚底嫩肉的细腻,完全不像走过很多路的样子。而菲亚梅塔呢,从刚刚的摸索戏弄来判断,她的脚心应该是相对更加沧桑一点,至少没有这么柔嫩,稍微有一点肌肉的韧性和弹性。

莫斯提马的惨笑声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W还是没有停下她的施刑。

也许是出于某种欺负人的快感,也许是因为W的奇怪心理在作祟,她总是觉得,比起折磨旁边那只一本正经的黎博利,还是让这位嬉皮笑脸的堕天使爽得死去活来比较解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解气。

“呜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对不起啊哈哈哈哈我真的——咳咳呜呜呜呜知道错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该呜呜呜不该啊哈哈哈哈哈!不该玩忽职守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W!博士呜呜呜菲亚!救救我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莫斯提马现在的状态只能用仰天长笑来形容,她口不择言地说着零碎的求饶,向W也好,向博士也好,甚至是向被捆在一边自身难保的菲亚梅塔,她搜刮着被痒感冲昏的头脑中能够找到的一切词汇,只求自己能够脱离这令人魂飞魄散的痒海,她的声音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粗重的气声在她的喉咙中不停地翻涌,让她的笑声越发地虚弱起来。

“呜呜……W……前辈……”

听出了莫斯提马的笑声中的异常的菲亚梅塔再也忍不住了,她颤巍巍地向仍未尽兴的W开口,甚至用上了“前辈”这个有些调侃意味的称呼,不过这几个字刚说完,她就喉咙一酸,再也想不出来其他的措辞。

“啊?干嘛?等不及了?”

W满脸不耐烦地问着,虽然语气不善,但总算是肯停下对莫斯提马的双脚的摧残了。

“呜……呼……呜……”

莫斯提马粗重地喘息着,像是一只有点漏气的风箱。她浑身抽搐着,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地颤抖,汗水已经浸透了她身下的拘束台,凌乱的发丝黏在她潮红的脸蛋上,与她迷离的眼神很是搭配。

她的那双白袜,竟然是比刚从靴子里脱出时更加潮湿了,被她的脚汗浸湿的。

“呜……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呜——!不要不要不要!我可以将功补过!什么——什么都行,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求求你!”

刚缓了几口气的莫斯提马就开始拼命地道歉求饶,而被她的诚惶诚恐逗乐的W又耍起了坏心眼,继续伸手摸她的脚心,将莫斯提马的求饶声又拉高了一个度,而且让她的措辞更加卑微起来。

“嗯,作为惩罚的话,将她折腾到这个地步应该也就差不多了。还真是一鼓作气啊,抓住怕痒的死穴穷追猛打,一口气就把她收拾服帖……干得不错,W前辈~”

W一言不发地暗自评估着莫斯提马的状态,同时在心里默默地盘算着,还不忘了夸奖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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