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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公开】小惩大诫:不太靠谱的行刑官,1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8300 ℃

“嚯,博士,这里是什么地方?在罗德岛住了这么久,可是完全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房间诶。”

“感觉很糟……唔。”

“行了,废话少说吧,姑娘们。接下来,你们就在这里反省自己的错误吧。需要做的准备工作,应该都有负责这边的干员通知过你们了吧?现在按这本说明手册上的要求做吧。”

“什么……?这,这是……”

“哎呀,这下好像要惨了呢。”

“照做吧,两位?”

……

“这么看着我干嘛?这是你们应该付出的代价,不是吗?难道你们还有异议?”

“嘶……诶,博士,轻点……哎呦!好紧的……”

“呜呃……”

“好了,拘束工作就先做到这种程度,也应该足够让你们老老实实地享受一番了吧?接下来,你们二位就在这里等一等吧。或许可以在开始接受惩罚之前先自己反思一下?毕竟流程还是要走的嘛,决定让谁来收拾你们这块也需要花点时间,别急啊。”

吱吱——博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厚重的合金舱门缓缓落下。

“哎,糟糕了~”

“出来吧,还想藏多久啊?门又没锁。”

博士将手中还冒着缕缕热气的咖啡杯放在办公桌上,抬头对着视线另一端的那扇电子舱门慢条斯理地说着。

“……”

办公室内外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东西回应博士的话语,只有热乎乎的水气从他的眼前升起。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不是这哥们办公办到理智归零开始自言自语了的话,那就只剩下——他察觉到了门外有什么人正在躲着这一种情况。

“在我面前还躲躲藏藏的,有意思吗?进来。”

博士又对着门口说了一句,这一次的音调明显比第一次提高了不少。

“……”

还是一片寂静。

真不知道是门外的客人太沉得住气了,还是博士迷迷糊糊地出现了什么误判,也许,外面根本就什么人都没有?

“喂……SWEEP吗,是我,博士……对,你就说博士办公室门口的垃圾桶满了,有一堆垃圾需要让凯尔希带着M3来帮我扔出去,凯尔希会知道怎么做的。”

“靠,你他妈的——!别啊!”

门外猛地传来了一声听上去很急的叫喊。

同时,电子舱门随着按钮被按下而慢慢升起。

博士打量着眼前嗡嗡升起的舱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有着一圈红色鞋帮的黑色作战靴,然后是一对被黑色薄袜包裹着的纤细而又圆润的脚踝。舱门吱吱作响地抬高,这双透露着野性却又有点秀气的脚就在门外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顺便一说,博士很喜欢这个舱门的设计,这种在见到来人的面之前能够先把对方的鞋袜打量一通的仪式感,很符合他“看人先看鞋”的独特品味。

据传,博士能够很轻松地通过观察鞋袜判断出门外的干员是谁,至今还无一失手。这一小道消息还在罗德岛内掀起了一阵“通过打扮双脚让博士认错人”的挑战热潮,引得许多好奇的干员前来参加。在那段时期,博士办公室的这扇舱门可是出了大力气,天天被干员们开来关去,而博士呢,也是实实在在地大开了一顿眼界——有不少干员们尝试着穿上了与她们的习惯或气质截然不同的鞋袜穿搭,还有一些比较狡猾的干脆赤裸着双脚就跑过来玩了,不得不说,这倒确实是个妙招。

扯远了扯远了,这都是好久之前的故事了,偶尔享受回忆虽好,但还是需要及时把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不然会耽误真正的要紧事——今天,门外的这位客人的身份应该是最好猜的一个了,就算看不出那双经典的黑红配色低帮靴子有什么象征意义,但那条在门缝外的一双小腿后面甩来甩去的红色箭头尾巴,可是某位麻烦的萨卡兹的标志性特征,全泰拉仅此一家。

舱门缓缓地抬升,门外那位双手抱胸一脸怒气的萨卡兹少女的身形也随之缓缓地出现。

博士左手手指敲打着桌面,右手比着打电话的手势放在耳边,老实地盯着门口的萨卡兹少女。

“你这王八蛋说谁是垃圾!”

萨卡兹少女刚一迈进门就开始指着博士的鼻子数落,一边说一边冲博士挥舞着手中的遥控器,一根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白皙手指威胁似的贴在遥控器的按钮上,仿佛只要轻轻一按,整间办公室就会化作一团绚丽的烟花。

“不是,你误会了……呐。”

博士满脸无辜地指了指门口的墙根,那里确实放着一堆鼓鼓囊囊的垃圾袋。

“……”

“怎么你看上去好像特别激动啊?”

“……你妈的。”

萨卡兹少女望了望墙角的垃圾袋,一张俏脸的脸色说不上是红还是黑地磨蹭了好一阵,终于很无助地憋出了三个字来。她不再理会博士的调侃,迈着猫步径直走向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纤腰灵活地一扭,竟然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桌上,让办公桌宽阔的桌面突然变得狭窄起来。看她这副没大没小的做派之娴熟,心安理得地就像把博士的办公桌当成了一把椅子,很明显是早就已经轻车熟路了。

一条细长却像鞭子般有力的尾巴甩来甩去,就差一点就抽到博士脸上了。

她伸着胳膊撑着身体,侧身对着博士挤眉弄眼,满脸的古灵精怪。尽管这位博士与干员们相处时的气氛的确比起上下级来更像是朋友,干员们都挺乐意在博士面前放纵一下自己的性子,但是这种桀骜不驯又沾点混蛋气息的作风,除了这只小恶魔绝对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放肆。

博士似乎也不太介意。

“行了行了,以后少整烂活……咱说正事。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Miss.W?”

“还能有什么事,用得着您老人家问我吗?嗷——!你这混蛋!”

W轻笑着继续甩尾巴,又差点打翻了博士桌上的咖啡杯,于是博士顺手抓住那条不老实的尾巴用力揪了几下,将她赶下了自己的宝贝办公桌。

“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叫你来的目的……你猜到了?”

博士饶有兴致地从桌面的一摞文件的最上层抽出了两张纸捏在手里,一边问一边开始动笔在上面写下什么。

“大概吧,你这家伙倒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那么难以捉摸的。”

W像一只菲林一样跳下办公桌,很没形象地胯着腰站在桌前揉自己的尾巴根。

“嗯……我是不是该夸你聪明?那你说说看,你需要做的工作应该是什么?”

“是关于那两个拉特兰倒霉蛋的事吧?您老人家对她们寄予厚望,把一项看上去还挺重要的外勤任务委托给了她们,结果她们没有想象中那么靠谱,现在这任务泡了汤,啧啧,是不是气坏了?”

“差不多,看不出来你还蛮关注罗德岛的信息动态,我以为你完全不在乎呢。”

“这件事也不算什么秘密了,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能猜出个大概——自从那两个可怜人回来汇报了任务失败之后就再也没人见到过她们了,我猜现在她们应该已经被你丢进某间小黑屋等着挨罚了,对吗?”

“不错,你果然不会让我失望,W。”

博士赞同地鼓了几下掌,为W准确严谨的分析送上了一份可有可无的嘉奖。

“啧啧啧,果然是这样。我说,难道就没有哪位勇敢的干员举报过你虐待员工吗?还是说你这种恶心的癖好其实还挺大众的?”

W抬起手撩了撩歪在脸前的一缕红发,勾起嘴角,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很轻佻。这种玩味的表情和危险的笑容,是只有W在兴致盎然时才会露出的模样。

“举报我的干员?也许有吧……?只不过后来她们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所以就没有喽~”

“那你还真是有够混蛋的,嗯?”

“没让你失望吧?”

“我能炸你一下吗?”

“炸两下,谢谢。我怕到时候凯尔希下手不够狠,听不到你那时的惨叫声我死了也不会安息的。”

“那你也要死在我前面。”

“嘿嘿,到时候我可以一死了之,你却未必,炸弹人小姐。真到了那时,医疗部的各位恐怕会有很大一部分精力将要花在你身上。”

“……”

W被噎得哑口无言、只能气愤地甩尾巴的样子真是非常可爱,让博士也忍不住想多看几眼这位不着调的雇佣兵窘迫的神态。对于性格乖张、行事风格诡异的W来说,这绝对是非常罕见的表情。

“好了,没发生的事就不要再操心了。”

博士清了清嗓子,结束了与W半真半假的玩笑时间。

“呵呵,终于要暴露本性了呀~”

W将手中把玩的遥控器放回了口袋里,整理了一下衣角和领口,准备接受将要落在自己身上的重任。

“菲亚梅塔和莫斯提马,我派给她们的外勤任务涉及到罗德岛接下来的一系列行动计划的展开,事关重大……也正是出于对她们的能力的信任,我才会决定派她们两个执行这次任务,真没想到她们竟然会失败。”

博士一边说着一边扶了扶额头,神色间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愠怒和不甘。

“如果是遇到什么突发情况实在无法完成任务倒也罢了,但她们任务失败的主要原因竟然是因为她们自己的粗心大意……或者说,她们似乎没有对自己在做的事抱有清楚的认知。莫斯提马虽然看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但我相信她能分得清轻重缓急,再说还有菲亚跟她一起行动,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可是,千算万算我也没算到还真就她们身上翻了车——炸弹人小姐,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博士越说越严肃,微眯起的双眼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不自觉地用力的双手将手中的纸页捏得有些变形。

“所以说,这是该怪你看人不准,还是该怪她们关键时刻掉链子?”

“你说呢?”

“我说你们全都不是什么——呃呃,那个,或许她们的问题更大一些……?”

W的话刚说了一半,博士就将手中的文件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然后从办公椅上唰地站了起来,并且开始一步一步地走出办公桌,慢慢向她靠近。看到博士那深埋在兜帽下的剑刃一般的眼神忽然直直地刺向了自己,W心里不由自主地一阵收缩,现在这个情况,当然还是赶紧改口比较安全。

博士缓步挪到了W面前,棕褐色的眼睛和W淡金色的双眸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互相对望,两对明亮的眼睛将视线对接在一起。

“喂,你…不是认真的……吧?”

即使是W这样向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恶魔,在面对博士极少展露的威严时,还是会觉得有点心里发虚。

“呵……即使到了现在,我依旧相信她们两个是执行这次任务的最佳人选。但是,她们失败了,这完全是她们自己的问题。对于我的这个判断,你有什么意见吗,W?”

博士的身材比W高了差不多一头,此刻他那张深埋在兜帽下的脸正停在W面前触手可及的距离上,低头俯视着她的眼睛,那个眼神仿佛就是在告诉W:如果再说不出博士想要听到的答案来,那她肯定会死的很惨。

“呃,这个,没!没有!非常同意!”

W一边说着一边啪地一声并拢双腿,一双靴子像是突然有了磁力一般迅速吸在一起,戴着露指手套的双手嗖地一声贴在了裤线两边,连腰杆和胸脯都挺得笔直,倒确实是个很标准的立正军姿。立正站好的W用打报告的语气斩钉截铁地对博士的任何观点都表示支持,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再耍贫嘴了,博士的火气可是货真价实的,万一哪里说错了话,把这个兜帽人攒了好几天的怒火给不小心引到了自己身上,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那么,我们是不是需要给她们一点……小小的教训?进而让她们记住工作时该有的态度?”

“是的没错!”

仿佛正在被训话的新兵一样站得笔直大声回话的W看上去更可爱了,这哪里是在立正啊,分明就是又开始跟博士耍宝了。看着她这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博士即使正在气头上也禁不住露出了一丝无可奈何的微笑。

一只略微有点粗糙的手在W的注视中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颊,她的皮肤有着和她雇佣兵的身份截然不同的细腻和弹性,白嫩的脸蛋掐起来手感非常好。博士用两根手指掐着她的脸拽了拽,她一声不吭地被博士捏着脸,依旧保持着老实的立正姿势。

“既然这样,那这次你去……教训一下那两个办事不力的小家伙,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怎么样?她们现在就在那间c627号舱室,你知道位置的。”

“呼……果然是!呼呼……”

被博士拉着脸的W说话有点不利索,但是她却突然一改刚才紧绷着的神态,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切换成了那种经典的狡黠笑容,虽然在被扯着脸的情况下,这个笑容看起来有点像在哭。

“哼哼哼……我就猜到你会找我来做这种事,兜帽变态!”

W一甩脖子,将脸蛋从博士的手指间挣脱了出去,那条刚老实了没多大一会的细长尾巴又开始像鞭子一样左右挥舞起来。

“毕竟这种事……你的亲身经历比较丰富,不是吗?你对c627那间小黑屋恐怕要比对你家还熟悉了,Miss.W。”

“我——那都是意外,懂不懂!干嘛翻旧账啊你?”

“而且按你的脾气和性格,应该是挺有天赋胜任这种整治人的工作吧?”

“你搞错了吧,我可是——很温柔~很善良的哦?才不会喜欢折磨别人什么的~”

“那你走,我换别人。”

“诶,别嘛,让我试试吧?放心,放心……呼呼~您老先歇着,我现在就过去!保证让那两个惹博士生气的家伙生·不·如·死~啊哈哈哈哈哈~!”

W挑起眉头咧着嘴,抬手拍了拍博士的肩膀,摆出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样子。她嘴里明明只有短短的几句话,语调却越说越扭曲,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完呢,W就扭头来了个华丽的转身,留给了博士一道迫不及待的背影和一阵看不到表情的放肆笑声,连她头顶那两绺触角一样的红发都在随着她的身姿兴奋地摇摆。

怎么看都像是等不及了。

对嘛,这副疯狂又危险的模样才是W的本来面目。

“等等,你先站住!生不如死是什么意思?给我悠着点,毕竟是自家干员,别太过火了——那里可是有监控的,你敢对她们乱来,我饶不了你。”

“啊?不是吧?我们不是在执行惩罚吗?又不是在过家家……好好好,会注意的!”

“不过呢,也不要太浅尝辄止……惩罚效果还是要达到的。”

“有完没完啊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教!”

“那,那好吧,我不管你了。不过呢,W——”

博士拖长了语调,尽管W现在心里一万个想马上冲到c627去在那两个可怜女孩身上尽情地找乐子,但博士意味深长的语气还是让她放慢了离开的脚步。

“她们两个是因为任务失败才挨罚的。同样,惩罚她们也是给你的任务,可不是让你去随便胡闹的。你做得太敷衍或者太过分可都算你任务失败,到时候,那间c627……就该你住进去了。”

“好,好……我知道了!”

“那,去吧。一路顺风。”

W一蹦一跳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博士的视野中,办公室的舱门缓缓落下。

“呵呵,真没想到罗德岛内部竟然还有这样的房间啊~看来,我们之前对罗德岛的了解,还是十分有限呐,是不是?”

听上去有些玩味的少女声线在幽暗而寂静的房间内慢悠悠地响起,空旷的室内使得这悦耳的嗓音显得更加空灵。

“你还真是悠哉……我们现在的处境可没有像你说的那么有趣,莫斯提马。”

另一道稍微浑厚了一点的女性声音紧接着传出,语气和之前说话的少女相比多了几分严肃。

“如你所说,不过也只能怪我们自作自受喽~毕竟问题确实出在我们身上嘛!需要被反省一下也是没办法的吧?”

“你完全没有在反省的样子啊。”

“哎……这不是还没开始嘛~当然要抓紧时间享受这最后的安逸时光喽,一会儿可就闲不下来了。”

“该说你是乐观还是没心没肺呢……”

“诶,难道你不觉得,这个样子还挺舒服的吗?”

“抱歉,理解不了你的那种癖好。”

“什么嘛,别这么紧张~幽默一点啦,燃烧使者?”

“你!你闭嘴!”

“哈哈……”

两道声音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一道声音听起来很是轻松,而另一道却有种若有若无的紧张和压抑。

当然,不难猜出,这两位聊天的少女就是W这次行动要照顾的目标,刚刚办砸了重要的任务、将博士气了个半死而即将因此受罚的菲亚梅塔和莫斯提马。

她们两人正被关在c627号舱室中等待着惩罚的到来,在这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片刻宁静中,两人也只好通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来打发时间,从对方在身边传来的声音中获得一点排解孤独的资本——声音,也是她们现在唯一能从对方那里感受到的东西了。

长着漆黑色双角和细长尾巴这样的萨卡兹特征,头上却顶着萨科塔光环的堕天使莫斯提马,和有着火焰般的短发的黎博利菲亚梅塔,这一对半是搭档半是冤家的姑娘,此刻正被牢固地束缚在两张并排摆放着的拘束台上。她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件胸衣和一条短裤包裹在两位少女曲线妖娆的躯体上。她们的手臂都高高地举过头顶,被数条皮带固定在身后倾斜的台面上,同时负责限制她们自由的拘束带还有固定住额头的那一圈和紧紧压着膝盖上下的两道。

她们的双腿略微地分开,脚踝被卡进了拘束台末端的两架巨大而沉重的足枷里,虽然身上的衣物已经少得几乎不能再少,但是两人的鞋袜却丝毫没有被动过的迹象,莫斯提马的运动靴和菲亚梅塔的长筒靴都老老实实地穿在她们的脚上,与她们的双脚一起被架在半空中。

菲亚梅塔的铳和莫斯提马的两根法杖被随意地摆放在墙角,旁边挂着她们的衣服。

从头到脚都被施加了严密拘束的两人连摇晃脑袋的空间都少的可怜,所以即使自己的同伴就躺在身边的不远处,她们依旧无法看到对方,只好直直地盯着那一小块天花板,用语言来相互沟通。

“你说,咱们会被怎样惩罚?被绑成这个样子,真的好无助哦……无论被做什么事都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吧?”

“你少说两句吧!死到临头了还有闲心!”

“哦?难道你就不是?神选监工?”

“混蛋,你给我闭嘴啊!别说了!”

“哈哈哈~看来对你来说最难受的惩罚,就是找一百个音响围着你,天天对你念叨你的代号,24小时一刻不停的那种~”

“你够了!”

“话说,问你个问题,你……怕不怕痒啊?”

“我……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呵呵,你的语气已经出卖你了,其实你也已经差不多猜到了吧?博士准备拿什么方法修理我们~你的嗓音都快装不下你的紧张了哦?”

“呜呃,我……所以你,你就一点都不怕吗?!”

“我?我不知道呀~”

“你…我……”

“你猜,为什么博士要让我们把衣服脱得只剩胸衣短裤再躺上来,又把我们绑成这个样子,但鞋子袜子却要原封不动?会不会,那里才是重点要被照顾的……”

“闭嘴!别说了!”

菲亚梅塔的声音明显有点难以抑制的颤抖,即使她努力地提高了嗓音也没法完全掩盖住。

“呵呵呵呵~你在害怕吗?天启惩罚者~没想到会有要被惩罚的一天吧?而且,我知道的,你……非常怕挠痒痒,对不对?”

“呜,你!我才不怕!”

或许,对菲亚梅塔来说,就这样把她和莫斯提马绑在一起,让莫斯提马一直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她又完全无计可施,已经是非常可怕的惩罚了。

“我这边连挪蹭一下胳膊都做不到诶,好像连一厘米的活动空间都没有……勒的有点紧啊,菲亚梅塔,你呢?”

“……”

菲亚梅塔已经懒得说话了。

“腋窝被拉伸得好充分哦~感觉有点凉凉的。要是这样被抠挠腋窝的话一定会痒死的吧?起码会笑得停不下来……”

“……”

菲亚梅塔开始觉得,其实旁边的这家伙就是博士派来收拾自己的吧?

“其实我这里可能更怕被戳啦~记得小时候还做过被挠痒痒的噩梦呢。”

“你就应该做着那样的噩梦睡上一辈子!”

“诶!好残忍……对了,如果要被挠脚心的话那可怎么办呢?我可没信心说我不怕这个……”

“哼……”

“被挠痒也就算了,我们的脚可是自从执行任务开始就没脱下过鞋子了吧?诶,你那靴子透不透气的呀?”

“什么?难道——!别,别!求你别说了!”

“哦哟……万一到时候鞋子一被脱下来……嘶,那可是好丢人好害羞呐。”

“……”

“不过我有穿吸汗的棉袜哦?味道应该不会很重吧?”

“我,我也……呜呜呜……”

“诶,诶?你哭啦?别哭呀,我开玩笑的……对不起嘛!别哭!我知道,按你的性格一时间还不太能接受这种事,但是不要怕,很快就会过去的!”

“呜呜呜呜呜……!”

“诶,诶呀,你往好处想啦!说不定,待会负责执行惩罚的干员会是个很温柔的人呢,没怎么为难我们就结束了~有这样的可能的吧?要相信这片大地上还是好人比较多的哦?”

“呜……。”

“对嘛,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毁灭凤凰人~因为这种事哭鼻子怎么行?”

“少废话了……你!最好是像你说的那样……!”

吱吱——

c627紧闭着的舱门就在此时缓缓打开了,两位姑娘所要面对的命运终于在她们或轻松或紧张的聊天中找上了门来。

“呜呃……!”

“放心,别怕!一定会没事的!我的预感很准的!”

……

“两位,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呢?”

“?!”

“这个声音是……”

“完蛋了。”

随着一声开关被按下的清脆声响,原本昏暗的c627舱室内的天花板上缓慢地亮起了柔和的昏黄色灯光,不过相对于正常的房间来讲还是显得有些发暗。灯光亮起的节奏很轻缓,应该是为了照顾被捆在舱室中间的受害者的情绪,很人性化的设计。

“菲亚梅塔,和莫斯……呃,莫斯提马。有没有人和你们提过,你们俩的名字挺押韵的?”

有些尖细的女性嗓音混合着哒哒的脚步声向躺在拘束台上动弹不得的两人慢慢靠近,一边靠近一边吐槽着她们的名字。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W。”

“还挺敏锐的嘛,一下子就听出我的声音了吗?”

“我倒是宁愿没听出来。”

“很荣幸,让你失望了噢。”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心情和W聊起来,也只有莫斯提马才能做到了。旁边的菲亚梅塔的心情就没有这么乐观了,她因紧张而变得很粗重的呼吸声连旁边两人的交谈都盖不住。

“咿!呃~”

一声短促的娇呼突然从菲亚梅塔的喉咙中冲了出来,她感受到一根留着长指甲的手指一勾一挠地戳进了她的肚脐,略显粗糙的指甲边缘刮弄着肚脐内侧边娇嫩的软肉,一阵游丝般的痒意就顺着肚脐钻进五脏六腑,然后直冲进她紧绷着的脑神经里。旁边莫斯提马故作轻松的话语声随着菲亚梅塔的轻呼同时戛然而止,看来W是用她的左右两只手对这两位任人宰割的受罚者同时做出了相同的行动。

“怎么,两位?不打算说点什么开场白吗?”

W的双手食指分别伸进了菲亚梅塔和莫斯提马的肚脐内轻轻搅动着,一边搅一边还没有停下嘴上的功夫。

“比如说……感谢一下尊敬的W大人,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惩罚你们之类的?嗯?”

“你,你这家伙!别太过分了!”

菲亚梅塔的声音包含着隐约的克制和颤抖,不用看她现在的表情都可以猜出,此时的她一定是满脸和她的发色差不多的绯红,一路从脸颊红到耳根的那种。对于菲亚梅塔来说,要将衣服脱成这个样子被绑在这里受罚的事实就已经在不断地挑战她的羞耻心的极限了,更别说要遭受的还是这种羞耻与折磨并重的搔痒惩罚,而且来惩罚她的人竟然是那个讨人嫌的W,这种种的事实像是一把把接连不断的锤子,不断地砸在她摇摇欲坠的自尊心上。

“我过分?明明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怎么就知道我过分?”

W饶有兴趣地看向被捆在拘束台上咬牙切齿的菲亚梅塔,这只小凤凰正瞪着漂亮的一双大眼睛对她怒目相向,虽然脸蛋已经羞赧得通红,但言辞语气却是很激烈。

“真没想到,博士竟然会指派你来负责惩罚我们……哼!你的做派,在罗德岛上的这段时间里我可是听闻已久了。”

“就是说嘛,W这个代号可真是如雷贯耳鼎鼎大名喏~对了,说到名字,我刚刚就想问一句来着……难道你没有名字吗?还是说这个就是你的名字?”

“你们两个……现在倒是一唱一和起来了?”

菲亚梅塔敌意十足的言辞并没有引发W多大的反应,对于这种针对自己的说辞,她早就习以为常了。反倒是莫斯提马以和善语气说出的夹杂暗箭的嘲讽,着实是让W俊俏的脸庞上闪过了一瞬间的阴狠。

W眯缝起那对紫金色的眸子将眼前一红一蓝的两位姑娘仔细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回应莫斯提马的问题。

“诶呀,我就是随口一问……别激动别激动~”

莫斯提马仿佛察觉到了W一闪而过的恼怒,现在自己人为刀俎,她很识趣地没有继续激怒W。

“把刚刚的那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倒着说回去,你今天或许还能活下来……莫斯提马。”

“呃……这个难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不过W却不打算就此和她善罢甘休,这片大地上从来都只有她去踩别人雷区的份,什么时候有人敢来拿她的软肋痛处开玩笑?

……也许某个兜帽人除外。

想到了那个兜帽人,同时也就想起了自己的任务的W很快就从怒火中清醒了过来,她没有继续和莫斯提马掰扯更多的废话,只是瞪着紫金瞳狠狠地剜了一脸无辜的莫斯提马一眼。

“你给我等着。”

撂下一句狠话过后,W将视线移到了菲亚梅塔这边。

“你,你看什么!少得意,要不是博士的意思,你以为你能有机会这样在我们面前摆威风?”

“哦~?”

在此之前,菲亚梅塔就已经清楚罗德岛内的一些规矩——只要在罗德岛上生活过一段时间,她想不知道都难。对于罗德岛会对犯错的女性干员们依据所犯过错的严重程度采取不同强度的搔痒作为惩罚的情况,她并不陌生。虽然暗自吐槽过这种不伦不类的惩罚是否真的合理,但是罗德岛的规章制度并不是作为外勤干员的她需要关心的,而且,在亲眼见识过那些被执行完惩罚的干员们的狼狈模样以及她们痛改前非的效率之后,她不由得诚惶诚恐地承认了这种惩罚的威慑力。菲亚梅塔不是没有过被挠痒痒的经历,在拉特兰的时候,她曾经在和朋友们的玩闹过程中体验过浑身的痒痒肉被肆意拿捏的滋味,戳腋窝、捏腰腹、揉大腿根,还有那光是想起来就要让她冷汗直流、浑身不自在的挠脚心,可是让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恐惧印象。

所以,在之前的日子里,当她站在一旁看到受罚回来的干员们的惨状,带着胆战心惊又有点幸灾乐祸地匆匆走远时,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她自己会成为这种残忍惩罚的受害者呢?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她肯定有过不止一次的联想,要是自己要接受这种惩罚,那该是怎样的羞耻和痛苦的折磨?她每一次的联想都进行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她没有勇气再想下去了。

没想到,今天,她就被无情的现实强行拖进了那一片让她想都不敢想一下的地狱中,命运的无常让她有种无法消解的窒息感。而且,按她们这次闯祸的规模来看,将要降临在她身上的惩罚和之前那些摔坏了仪器或偷了博士的饭卡的捣蛋鬼们遭受过的,绝对不是同一种档次。

因此,在W抵达这片绝望的战场之前,只顾着打开话匣子的莫斯提马完全没想到菲亚梅塔的内心究竟遭受着怎样的羞惧与煎熬,她本想放松气氛的滔滔不绝反而起到了反作用,那一句一句的玩笑话钻进菲亚梅塔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勾起恐惧的咒语,三言两语之下就把本来面子就很薄的菲亚梅塔给聊哭了。

现在,面对W的挑逗与调戏,在羞恼与恐惧的相互作用下,菲亚梅塔的语气无法控制地变得很激动,她本能地想用强硬的语气来掩饰她的慌张,以至于她对W说话的态度听上去并不是很友好——或者说很服从,总之不是W想要看到的态度。

不过W并没有生气——她怎么会生气呢?她巴不得菲亚梅塔越急越好,不然她该去哪找乐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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