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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更新第83回,3

[db:作者] 2025-06-21 20:27 5hhhhh 8460 ℃

  我又押上了一枚子弹,调校瞄准镜测定风速,一面找到了我第二只猎物——史嵩之。我不打算再和他玩捉迷藏了,他此时躲在一棵树后,那棵树正对着第一狙击点,但是我已经转到了他们的侧面,所以,我可以毫无障碍的瞄准他的头部,准备给他一枪爆头。

  “砰!”的一声,然后一声惨叫,原来是对面步枪走火,炸烂了其中一个的双手。我调整好的呼吸微微一乱,子弹出膛,就见史嵩之眼神中充满了讶色,没来得及出声,颈部溅起一米多高的血花,犹自不信被击中的事实,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宗主!我们撤吧。”剩下的五人见他们的同伴被炸得血肉模糊,惊得都扔掉了手里的步枪,其中一个壮着胆子对冷芳魂说道。

  冷芳魂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态,但是许久她才点点头,示意他们五个人分散开行动。五个人如遭大赦,各自挑选了一个方向,使出看家本领急如脱兔的逃跑。

  冷芳魂等他们暴露在外这一个间隙,她才启动,狡猾如她自然要给自己创造一个最好的时机。她没有真的逃跑,而是想要把满满捉在手中,不然就算她能逃出这个山谷,也逃不过我无时无刻在旁环伺,随时准备给她致命的一击。

  但是,这一次,她又猜错了。“砰!”冷芳魂倒飞了出去,又是颈部中弹,跌倒在了尘土中。我心道:结束了……提着我的梭式狙击枪,从狙击位走出,下到了山脚。冷芳魂着实了得,她是在千钧一发之际,还能拧身避过咽喉要害,但是,我这锐不可挡的一枪,依然射穿了她的动脉,鲜血飙出好几尺,眼看就不活了。

  我走到她近前,从靴筒里拔出战术军刀,将冷冷的刀锋比在冷芳魂的脖颈上。她冷冷的瞧着我,但是,我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惊恐。而我,忽然在这一刻,我心中却生出惺惺相惜之感。我不否认,冷芳魂真的是个极美的女子,她遮蔽面目的紫气已经消散,只见她年纪看似二十岁上下,幼眉弯弯,凤目含愁,原本几位白净的一张瓜子脸,因为失血更是显得苍白。但这决定不是我舍不得用战术军刀割开这蛇蝎美人的喉咙的原因。前世死在我枪下的美女,少说要用两只手才能数的过来,但是那是我作为军人服从命令的天职。

  今天,虽然理性告诉我,这个敌人是极端危险的,心里有几十条杀死她的理由,却始终下不了手……我杀气散去,还是决定先把满满放下,这丫头受了很大的惊吓,哭着扑到我怀里。我把她抱起安慰道:“好了,别怕,都过去了,满满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我摸摸她的胳膊、摸摸她的腿,柔声的问道,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她有没有被史嵩之占去便宜。

  满满面色微红,摇摇头,却不像以前那么天不怕地不怕,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显然这几天她真的受到惊吓了。“师父,你的头发呢?”

  “射击的时候挡害,削去了,这样也清爽。”我说着把满满放下,二次走到冷芳魂跟前。我甚为佩服她顽强的生命力,她原本雪白的玉颈上被我开了一个狰狞的血洞,鲜血汩汩的涌出,一般人此时早就该因为失血,或是窒息而死了,但是她却还活着,虽然也快死了。我既然不杀她,也就不忍心看到她就这样憋屈的死了,从背囊里取出急救纱布,替她按住伤口,又从怀里掏出一枚血参丸和一枚镇心理气丸,替她塞到嘴里。

  两颗药丸下肚,她面色有了一丝红润,躺在地上,眼中的怒意却是更炽。我笑道:“你瞪我作甚?我不杀你,是因为我还要找洁洁,用你来交换洁洁,想来这笔生意还算划算吧?”我这个理由也拿得出手,因为我救她的部分原因,确实是为了换回洁洁,不管她是生是死。而这个原因,也给了冷芳魂一个体面的台阶,让她安心接受我的救治。只是她面子上依然过不去,微微将头偏到一旁,与我做无声的对抗。

  “有力气生气?那就是死不了了。怎么?很不服气是吧?觉得我的手段很卑鄙?这也是一种战术,这也是一种本领,你也算计过我,用满满当人质,把我诱入这山林,还不都是你的计算?不过,你却猜不到,我最擅长的就是林间作战,你的如意算盘才没有打响。”我说到这儿,第一次见到了冷芳魂眼中出现了一丝悔意。虽然让自己最强的敌人后悔,是人生第一快意之事,但是对着一个美女伤号喋喋不休的夸赞自己的本事,就显得有些鸡婆了。所以,我及时的住了嘴,让满满接替我的位置,替她按住伤口。

  满满小嘴儿噘的老高,显然对我救这个刚才想要烧死自己的恶女人很有意见,心里很不情愿的接过我手中的纱布。我懒得去考虑她是什么想法,我是想替冷芳魂把把脉,说做就做,我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右腕。这时候,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趁机在她滑腻腻的皓腕上摸了两把。“干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把小拳头握的这么紧,让我看看,手里藏着什么好东西。”我见她右手紧紧的攥住,都攥的有些发白了,忍不住替她把指头掰开。

  冷芳魂重伤之下,无力反抗我的粗暴,手指头被我一根根的掰开,只见她的手心,是一块被灼伤的弹痕,我默然了……应该是那天晚上,她在超近距离下用手去拂我的手枪子弹,留下来的痕迹。怪不得她对火器如此忌惮,要费下这么大的周折引我入彀中。

  “那天晚上伤的?也没有好好处理下伤口,看,都有些溃烂了,小心会留下疤。”她根本不理我,只有我在自说自话。我一面从急救包里取出我自制的碘酒,用棉纱蘸着,替她把伤口消毒。

  我给她处理好手上的伤,抬头却见她脸上挂了泪痕。我心里嘀咕:哭什么?难道抹碘酒就这么疼吗?她的反应和她平日里冷冰冰的做派太不相符,让我一时都忘了她是那个叱诧风云,手下教众过万,翻手间能让无数人头落地的一教之主,两者之间的心理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远处砰砰几十声枪响,我就知道,大部队来了。果然没过多久,蓉儿、三娘、初晴带队,四老护在她俩周围,冲到了这个山谷,见到眼前的情景,无不大跌眼镜……这个时代没有眼镜,不然现在一定是一地的玻璃碴子。我和满满跪坐在冷芳魂身边替她急救,而周围躺着好几具倒路尸,胜负结局不言而喻,但是他们都不明白我这是在做什么。

  满满一见大师娘和二师娘来了,也顾不得地上虐待自己的大仇人,自己起身哭着就扑入了三娘的怀里道:“师娘,幸亏师父来的及时,不然满满再也见不到您们了。”

  晴儿也凑过来摸着满满乌黑的秀发,怜惜的道:“小可怜儿,叫你出门乱跑,这次知道怕了吧?以后不许再乱发脾气了,知道吗?”满满哽咽着点点头。

  “这、这些人……都是你师父杀的?”三娘又问道。

  “嗯……”满满点点头。

  “那你师父怎么又给那个女魔头处理伤口呢?”晴儿接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师父看到那女魔头的时候,就开始翻急救包了。”满满狡黠的一笑说道。

  三娘、晴儿和蓉儿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哎……走,去看看吧。”

  我看大家都来了,还押着两个刚才逃跑的家伙回来,我抓着冷芳魂的手道:“自己按好了,一会儿拉你回城治伤,别乱跑,不然再感染了伤口我可不负责。”我起身张开双臂准备迎接妻子给我的拥抱,可是才发现不但三娘和晴儿的脸色不善,连蓉儿都没对我露出一丝亲近之意,完全没有要扑上来哭着问我是不是平安的场景出现,这让我心理落差太大了,脸色也一下子垮了下来。“我没事,我很好,你们看,一点伤都没有。”我讪讪的说道。

  “嗯,是很好,还有力气怜香惜玉,自然是没少胳膊没少腿儿。”三娘和晴儿两只手伸到我胁下,狠狠的掐了我一把道。

  当着我岳父、干爹和七公他们的面,我又不能当众调情,只能愣生生的受了两下,可是我到现在还是不明就里……这到底是怎么了?

  蓉儿抿着嘴,没笑出声,但是凑近了冷芳魂一看,眼神又变得幽怨了。岳父和干爹等人也好奇的过去瞅了一眼,反应是一个冷哼了一声,眼神却绕过我,死死的盯着我背后的“梭”式;我干爹却是对我连挑大拇指,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怎么了我?我拼死拼活的,进山时候连武器都被人家没收了,我容易嘛我,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你们怎么连问都不问一声?”我心里这个委屈啊,忍不住问三娘说道。

  “你是不是又对那冷芳魂有意了?你还替她治伤,满满说你看到她的相貌,目光都柔和了。”三娘虽然生气,但是还是决定对我问清楚。

  “我日!齐满满,你给我死出来!”我的怒吼声回荡在山谷间……据说,第二天我的恶名又在江夏县传开了:听说杨过,杨大帅,跟他的亲传弟子,齐满满关系暧昧,还当着几百人的面说要OOXX她……我真的想知道,这个流言是不是满满这死丫头给我设下的另一圈套。

  “你真对冷芳魂没意思吗?”我们凯旋而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婚宴早都结束了,余玠和凌波,张一氓和张青芝两对儿现在应该在洞房里OOXX呢。我回到自己小院,给我的众娇妻报了平安。

  她们见我滚得跟泥猴子一般,一头飘逸的长发也不见了,都关切的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告知她们发生战斗的经过,她们才放下心来,被我哄着各自回房休息去了。今晚我该是去三娘房里,但是,今晚我俩却联袂出现在了蓉儿的屋里,反正我们现在关系已经得到老丈人默许了,有他把门,我更是少了许多忌惮,现在我正躺在浴盆里,享受着三娘替我搓背和蓉儿的“马杀鸡”服务。

  “真没有!你看她只有20岁左右年纪,谁知道是不是练了八荒六合神功才显得年轻,搞不好她都七老八十了,我看她配我岳父还差不多。”我舒服的换了个姿势,从水中伸出一条腿让她帮我捏捏。

  我这么一说,蓉儿停下了动作,她若有所思的说道:“真要是那样,倒也未尝不可,我看爹爹也是少个伴儿。可是,那是一头猛虎,养好伤终是会伤人的。”说完,她才又认真的替我揉着脚底板。

  我说道:“其实我看她就是为了玩,嘴上喊打喊杀的,但是对咱们,她都留了分寸余地,我虽然吃了些苦,不也是活蹦乱跳的嘛。她杀我杀不了,她要真想动你们,我怕是也拦不住。”至今我所见,真正有些麻烦的就是蓉儿和冷芳魂的关系,她杀死铁捕冷铁心这件事终究是一根刺,但是如果处理得当的话,也不是什么揭不过去的大仇。至今,冷芳魂也只杀了少林心禅一人,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却做缩头乌龟的秃驴,我看得也不耐。一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给女真人当了那么多年奴才,老子我亲自去招安你们居然还敢给我拿架子,靠!我心中比出一对中指,心说杀了就杀了,只要你再招惹老子的亲人,你打我一顿,我“射”你两枪,咱们就算是扯平了。

  三娘帮我洗去头上的泥浆和硝烟,笑容有些古怪的道:“样子怪怪的,说你为什么要把头发削断呢?”

  我笑着说道:“怕在射击关头,挡了瞄准镜,危急存亡关头,哪管得了那许多。”开玩笑,大热天的,我早就想把头发剪了爽利、爽利了,头发长,我又不像妻子们那么注意养护,有些都分叉了。一直没找到借口,又怕我的大小宝贝儿们反对,这次找到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还不赶快把眼中钉除去。我心知此时头发乱糟糟的可能不太好看,但是在浴盆里也没法修整,也就先由着它们乱了,等晚点我自己设计一个能迷死人的发型,看不把你们迷得惊声尖叫。

  “哎,玄铁剑找回来了,可惜,还是让史嵩之这个蟑螂一样的家伙跑了。”我微微叹息,想来是我出手射击的时候,节奏被打乱了,所以被他避过了要害。牛三派人打扫战场时候,我才发现少了一具尸体,再派人沿着血迹去追赶,才发现血迹延伸到山涧就断了痕迹,想来史嵩之是被湍急的河水冲走了,考虑到他小强一般的生命力,我预感他八成没死。“史嵩之、忽必烈,怎么我的几个大敌,生命力都像小强一样的顽强。”他们武功或许不高,但是他们都拥有一颗坚忍不拔的心和常人难比的聪明机智,可惜上天注定我们做不了朋友。

  “有你在,他们终究不能成什么势的,我到不担心。”蓉儿放下我的左腿,又抬起我的右腿来替我捶打,一面说道。

  “话不能这么讲,历史上多少风流人物都没有成势,而往往最为坚忍不拔的人能成大器。先有吴王阖闾,后有曹操、刘备一世枭雄,却都没有一统天下,相反的,越王勾践、汉高祖刘邦,还有晋宣帝司马懿,这些人最是性情坚韧,忍人所不能,却都终成大器……再说。我不是想尽快光荣离职嘛,这个位置在风口浪尖上,我都烦的厉害。”我舒服的后仰在浴盆边,享受着蓉儿和三娘,上下两面的按摩。

  “也不是一定要你急着离开现在的岗位,终归要等天下的局势稳定了……”其实蓉儿和三娘最关注天下一统的时间进程表,不然她们的身份永远都要这样的尴尬下去。但是她们也不希望我不负责任的撂下挑子不干,这样不但对天下百姓不负责任,也对不起一帮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再延伸了说,丐帮、全真教,这些门派已经被牢牢的绑在“新襄军”的战车上了,如果没有我掌舵,他们又将何去何从?

  我笑着起身说道:“这些你们就别担心了,我自有分寸。”蓉儿和三娘见到我露在空气中如同大理石雕像一般棱角分明,精壮健美的身躯,和我胯下昂首耸立的巨物,都不由的露出羞醉的痴态,神采迷离眼中雾蒙蒙的替我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我故意的将盘龙顶到了三娘的手中,坏坏的笑道:“茵儿,你看它是不是又大了些?”我生理年纪二十一岁,按理说还有生长发育的可能,我虽然很久没有丈量过,但是我觉得它似乎真的又长了。

  三娘抿着嘴笑,温顺的跪在我身前,替我把那宝贝擦拭干净,然后在它的头上亲吻了下,才慢慢起身:“好了,尽捣乱,快跟蓉儿上床去吧,这盆水脏的不能再用了,我先去把它倒掉。”三娘妩媚的一笑,说着就要端着盆儿出门。

  我笑拦住她说:“还是我来吧,今天你们也走了一天的山路了,我再去打点水来,给你们泡泡脚。”虽然到了她们现在的武功修为,走十几里山路也试不出累来,但是泡泡脚总归能让身心放松,蓉儿和三娘听我这么说,笑嘻嘻的也就不动了,我披上了衣服端起浴盆就出了门。

  出门没多远,我刚把脏水倒掉,就和我的岳父不期而遇。我正被堵在屋里,虽然还没干什么坏事,但是头上湿漉漉的,身上衣衫不整,终归十分尴尬……

  “岳……外……”不知道改叫哪个好,我含混的带过称呼。

  “浑小子,你干什么呢?”他今天倒是没为难我,也没翻白眼珠子给我看。

  “我……打水帮师傅洗脚。”我尴尬的笑笑。

  “哼……”我岳父冷哼一声,但是面色却不是那么冷峻,毕竟这年头能给自己媳妇打洗脚水的人还真不多。“冷宫主还在病中,你们不要胡闹,搅扰到她休息。”冷芳魂在我刻意安排下,放到了我岳父和蓉儿的院子里,看样子老头对这个安排也比较满意,没看现在对我说话都和颜悦色许多了。

  “哦,我知道了,我们就是聊聊天,不胡闹。”我虽然脑子里转的飞快,但是话到嘴边,就“说都不会话”了。心说:你们现在是医者和病患的关系,谁知道过两天你们是不是就睡在一张床上,做“打针”游戏的深切治疗了?

  黄药师见我被他吓得跟个鹌鹑似的,只敢斜着眼偷瞧他,挥挥手让我过去了。等我走远,他才笑道:“这个死小子……”想来他也觉得,能把名震大江南北的杨过吓得双股战战,绝对是一种值得夸耀的事吧。

  我心惊胆颤的端着洗脚盆和热水回屋,蓉儿见我脸色不对,就问我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撞见大头鬼了?”

  我囧,你爹比大头鬼可怕多了,但是她听了还不怒了?我说道:“没事,刚才见我岳父和冷冰冰谈的挺投契,有点意外。”老丈人,往你身上泼脏水对不起了哈,希望你俩快点百年好合,呃……貌似合了也没几年好合的了,两百年好合吧,也算是了了我们一桩心愿,老是让蓉儿操心你孤老无依。

  “真的?那挺好啊!”蓉儿一听,心里也是一喜,她听我解释,真以为我们和冷芳魂不是什么解不开的死仇,殊不知这些现在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更往后的事情,自然都是看我岳父的魅力和我的一张能说项的巧嘴了。

  往脚盆里注了水,试好温度,我又从蓉儿的梳妆台上去了荷花香露滴入水中几滴,才开始替两位娇妻除下鞋袜。蓉儿今天穿的是一双软包的牛皮小蛮靴,很卡脚的那种,显得是那么俏丽,我将她的一双金莲放入水中,又替三娘脱去了她的白绢绣鞋,在她脚背儿上亲了亲,放入水中。三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似乎对和我在蓉儿面前秀恩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怕蓉儿吃醋。蓉儿没说什么,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我动作,她明白我的想法,我既然先为她脱了靴,总要对三娘做些补偿,这样也让她俩心里都平衡点,不禁有些为我的为难和用心良苦感动。

  我一手握着二女一人一只玉足,一面低头说道:“女人啊,总是柔弱的。三娘当时怀着林林的时候,就特别容易腿脚麻木。所以,那时候每晚上我都要替她洗脚、按摩脚底,一方面能放松身体,一方面能促进血液循环,这样她才能睡得安稳些。有了经验之后,芙儿、如是和无双,我也没让她们受了苦,在家时候,我都经常帮她们按摩。可惜蓉儿当年有身子的时候,我没法在近前,也不知道郭伯伯当年有没有好好照顾你。”我低着头,用内力帮她们按摩足底,刺激她们全身的血液循环,却没见她俩都是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蓉儿被我伺候的浑身暖洋洋的,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帮她做按摩,但是她却是第一次听说我日常里的作为,而三娘没有丝毫反对,显然已经是习以为常了的,她更是为我的贴心感到开心,开心的泪水却不自觉的掉了下来。三娘也是回想起我的温柔,而她一直都担心我的爱有所减退,此时才发现,原来我体贴入微的关怀,早就深入到平日里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当中,难道真的是自己的感悟力太差,居然一直都没有醒悟。

  “看看,我是不是又话多了?”我抬头见她俩都被我说哭了,微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似乎自己有表功的嫌疑。

  “嗯,以后应该天天替我们洗脚,不能光等我们有身子的时候,不然谁知道你是关心孩子,还是关心我们的,是不是,三娘?”蓉儿破泣为笑说道。

  “嗯,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不然人家都说记不得有这件事了。”三娘泪眼中也含着笑,和着蓉儿说道。

  我微笑着把蓉儿洗好的脚丫擦干净,把她抱到床边坐下,然后又转身把三娘也抱了过来,才说道:“那我一天要洗八九双臭脚丫儿呢,到时候手没泡肿了,也先让你们给熏晕了不可。”我作势做了个鼻前扇风的动作。

  “嗯~讨厌,人家的脚才不臭呢,你闻闻、闻闻。”蓉儿把嫩白的小脚伸到我跟前笑道。

  我深深的嗅了嗅,果然除了荷花的清香,还有刚被热水浸过,透过血液循环激发出美人体内的香气。“嗯,现在是香喷喷的了,刚才就不知道了,我都是屏住呼吸才放在水里去的。”我继续逗她道。

  “嗯~你欺负人,刚才你有亲过三娘的,肯定是没有味道的,不然你才不会那么陶醉呢。是不是,三娘?”蓉儿还真跟我较起真儿来,扭头问三娘道。三娘两不相帮,摇摇头表示中立,靠在床头看好戏。

  我说道:“三娘穿的是绣鞋,你穿的是蛮靴,不透气当然是有味道的了。”其实我说的也在理,虽然没有闻过,但是江夏四月的下旬的天气也颇有几分热度,特别今天大家在太阳底下走了十几里的山路,就算不是汗脚也肯定多少有些味道。

  “才不是呢,我来闻闻。”蓉儿听我取笑她,就想赤着脚下床去取自己搁在一旁的靴子。我赶紧一把把她拉住道:“傻娘子,逗你的,你们身上,不管是什么气息我都喜欢,好的、坏的、香的、臭的,人生百味这才是生活,花也没有百日红的时候,但是在我眼中,你们的每一面都是令人难以割舍的,都是最美的……”三娘听我说的贴心,也高兴的偎到了我怀里,这些情话我也曾经和她说过,她自然是耳熟能详的了,只是这些熨帖的句子,当真是令人百听不厌。

  我伸手去解蓉儿的小衣,她不依的躲开道:“别……爹在隔壁呢,还有那个女的。”

  我讪讪的道:“这不也挺好嘛,就是让他们听,最好我岳父一个把持不住,把冷冰冰给……嘿嘿……不也挺好?”虽然岳父跟我说了,让我注意点,但是我还是想弄出点声来让他听听,我发现我的想法,真是相当的龌龊。

  “咯咯,你小声点,让我爹听见,看他不打你。”蓉儿娇笑着说道,“好好陪我们说一宿话吧。”三娘铺好了床,我们三个人钻进被窝里。“天渐渐的热了,再有两天这薄被都盖不住了,今儿个早上起来,身上都是汗津津的。”蓉儿依偎在我怀里道。

  “是啊,昨儿个晚上,我们的大少爷半夜还踢被,我一宿尽给他盖被了。”三娘也笑着道。

  “那你们俩还偎得我这么紧,我也觉得热呢。”我苦笑着说道。

  “哼,想靠你远点,还不是被你拽回来,不说你平日里多粘人,咯咯……”

  “就是,不靠着你还往身上贴和呢……嗯~”

  我被说的恼羞成怒,对着二女一阵上下其手,自然是春意无限。只是有岳父的警告,我们也没真个销魂,不过偶尔这样相拥着躺在床上谈谈天,说说地,也是一件温馨惬意的事情,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我果然还是被热醒了,蓉儿枕在我臂弯沉睡,睡梦里犹带着甜甜的微笑;三娘面对着我,却抱着我另一只手臂。我心里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忍着想要哼唱《你开心所以我快乐》,我轻轻的抬起左臂,然后再把蓉儿枕着的右臂抽出,虽然身体有点麻木但是心里依然甜蜜。我刚一动,蓉儿和三娘就醒了,蓉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醒了?压得你难受吗?”

  “没事,天还早,你们多睡会儿吧,我起来把它整整。”我指指我乱糟糟的头发说道。

  “嗯?”蓉儿和三娘听我这么一说,又哪里还睡得着?她俩功力既深,不睡觉也不会犯困,听说我又有新花样,本来还有的一点起床气,也都飘散的无影无踪。“我们陪你一起吧!”三娘一边笑道,一边起身取衣服。

  我见三娘翠绿肚兜侧面若隐若现的半球,笑嘻嘻的又把她拉了回来,大被一蒙,我们三个人又是一阵嬉闹……过了半晌,被子里实在太热了,我才把鬓发散乱,胸前都是湿漉漉一片的二女放了出来。

  “哎,咱家这位小霸王……”三娘眼中满是对我的无奈和无尽的爱恋,大爱无言,她就是那对我无限包容的深爱,无论我年轻、苍老、或者遭受病痛、挫折,甚至是我背弃她、疏远她,她内心生了晦怨,都不会离弃我,她就是这样坚忍的女子。

  千般缠绵总是不够,但是我们要趁大家未起之时回去,所以过了卯时,我们就不得不起床了。蓉儿在我背后,替我举着一面梳妆镜,三娘点燃了两支桐油巨烛,我则取出从尹克西那刮来的,那把什么什么王的短刀,不会用刀所以没用它砍过人,但是当剃头刀倒是满锋利。初时,因为镜子里的影子是倒着的,我的双手配合很不协调,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

  蓉儿笑着对我说:“我替你削吧。”说着就要接过我的刀。“不,别动,新潮发型,我要好好酝酿酝酿。”我赶紧阻止她道,万一你一刀下去我这变秃子怎么办。蓉儿扁扁嘴,似乎有些气我的不信任。我也没理会她,双手的协调性渐渐适应起来,只见我短刀纷飞,寸余长的黑发缕缕飘落,蓉儿和三娘看的都有些替我心疼道:“你下手轻点儿,快成秃子了。”

  我本来想来一个碎点的发型,只不过层次是有了,可是这年代去哪找发蜡和啫喱?只好剪了一个贝克汉姆最经典、最阳光的四六分。完成之后的效果:发长三寸一,我双掌运劲现成的离子烫,在头发上夹了两下,马上就变蓬松了。“怎么样?”我一边在镜子里左照、右照、前照、后照,一边问身后的两位爱妻道。我自己都觉得实在是骚包的不得了,效果那是十分理想,我阳光的气质,加上青春的面孔,活脱脱的就是一款黑发的小碧咸,我期待的尖叫在哪里?我回头一看,蓉儿和三娘眼中都露出了喜悦之色,估计是我的造型太前卫了,她们虽然喜欢,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嗯,好,很清爽的感觉,显得过儿更加俊朗了。”三娘先点头说道,在南诏,男人都以短发为美,她自然也看得习惯,只是我这个发型又不同于一般的短发,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发型,所以三娘首先拍手称道起来。

  “嗯……是挺好看的。”我昨天回来时候,像个髡首的囚徒,蓉儿见现在齐整得多了,虽然断发有些叛逆,但是她本就是东邪的女儿,又和我相处多年,最是容易接受新鲜事物,走上前来摸摸我蓬松的头发笑道:“没想到,这内力还可以这么用,真好玩……这触感也很好。”蓉儿摸着我头发说道。

  我笑道:“你们也是,每天除了扎巾,就是高髻。其实,还是可以有些变化的。”趁热打铁,三娘没来得及跑了,很不幸、很荣幸的成为了我第一号试验品。三娘是典型的鹅蛋脸,发质密且润泽,我将她前额的刘海重新整理,按照九一的比例作出了一个“C”的大跨度造型。然后,我双手纷飞,仅仅动了几刀,将发式的整体轮廓修了出来,我再次运起内力,将三娘的长发卷曲成不算太过夸张的波浪卷。

  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等我完成收工,蓉儿都已经看呆了。“三娘,你看看,你真的美极了。”我看着也是一阵得意,跟我预想的效果几乎一致,现在三娘的发质层次分明,既端着俏丽,又大方典雅,极具动态的美感,只是古代没有此类的形容词,也无怪蓉儿的语言显得有些匮乏了。

  “这是我吗?”三娘也呆住了,她只披了一层轻纱,微微甩动发梢,那头发有如灵性一般的随之摆动。

  “原来头发显得厚重,现在是不是感觉多了几分灵性,给人一种秀美妩媚的感觉?”我一边替她修饰整理了一下,又取过镜子来,替她照照后面看不到的地方。可惜没有相陪的衣服啊,OL制服、丝袜、短裙……十三世纪永远的痛……我不禁一声叹息。“日常把头发盘起来也不影响。”

  三娘依言将头发盘起,发现虽然依然是发髻高盘,但是前额的刘海明显比平日里多了一分流动的感觉,成熟之美中透着一股华丽,果然显得和平时大不一样。

  蓉儿看的眼馋不已,见我和三娘都瞅着她,她又有些失落的摆摆手道:“今天不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快回去吧,让早起的下人看见,怕又会有人多口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大清早回来,我们三个人发型都变了,就是傻子也知道我们三个人昨晚是一起了,蓉儿现在身份依旧敏感,所以她也只能为此做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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