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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的春梦,1

[db:作者] 2025-06-21 20:27 5hhhhh 3500 ℃

???????????????香艳的春梦

 

 新近这杭州城里来了一位什麽遗老人物,听说是从北京城来的,带了好一些年轻美貌的妻妾,还和着数不清的金银珠宝。

 一来了便买田地置产业,盖房开店,尤其是靠西湖边上那幢别墅,是仿照北平故宫里一座什麽欢喜殿建的,式样新颖,红墙绿瓦,四面琉璃高阁,互相可以观望。

 屋主人为了屋内的摆设,还特地请了一位碧眼红发洋人,专心设计,举凡一桌一椅,一屏一?,都是别出心裁,就连那张大沙发铜床,都经过精心研究,在那一些地方该是突起的,和低下去的地方都做到恰到好处。

 现在,全杭州城的人,看到这两座新盖的高楼大厦,那一个不打从心里羡慕?就凭人家盖这两座楼房,怕不化上个十万八万?但是这屋主人却轻松松的逢人都说便宜。

 人们便立刻把他当是天上掉下来的财神爷一样看待了,连当地的孙督军大人都跟他很要好,还特地派了好几位卫士替他把门。

 而这两家妻妾女眷们,更是好的出奇如蜜里调油,整日不是你到我的香闺里,便是我到你的家里去,嘻嘻哈哈,莺嗔燕叱的闹着玩着,或者来上八圈卫生麻将,有时连督军大人也和主人陪着热闹,凑上一份玩到天明。

 屋主人叫王天宦,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快接近五十岁了,看起来还是那麽年青,一头黑漆漆的乌发,但怪的是腮下一根胡子都没有,讲起话来还带点娘娘腔,就跟女人家一个样。而且家里所有佣人,上上下下丫环仆妇老妈子,全是清一色的雌儿,就是讨厌那些粗犷男人,这大概是同性相拒,异性相吸的道理吧。

 这位王老爷不但喜欢女人,并且还喜欢养狗呢,所以他家里那些狗男女也着实养了不少,穿穿插插,走来走去缠着那些娘儿们腿弯里直打滚。

 尽管他有着不少女人在他身边伺候,但是在心理上的变态,仍然是感到永不满足,所以在他今年刚满五十岁寿诞那一天,还特地从苏州买来一位漂亮少女,做了他三奶奶,而事实上她可以称得上十三奶奶了,但王天宦却偏偏要她们叫她三奶奶,硬把个真的三奶奶气得半死,而又奈何他不得,便只好归咎自己的命太薄了。

 这一天,正是王老爷寿诞兼讨三奶奶的好日子,一清早这座王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全是忙不开,到处张灯结彩,好一片喜气洋洋。

 然而这杭州城里的人,趋炎附势的谁不想去高攀?送了一份小礼,便准可拿回一个沉甸甸的红包回来,说不定比自己送的还丰厚得多呢,再加上一席山珍海味的寿筵喜酒,直喝得一个个酒醉饭饱才肯回家。

 那位孙督军更不用说了,原是通家好友,这一早就带了几位如花美貌姨太太给他祝寿贺喜,便一直躲在王家的後院跟娘儿们玩乐了一天,在她们腿缝里滚了又滚,累的他直喘不过气来,筋疲力竭的才拖着妻妾们回去。

 酒席像流水一样的开,直到夜深了才收┅

 这天王老爷整日忙进忙出,应付着那些达官贵人,把他累得简直像条狗熊了,好不容易才看到那些宾客渐渐散了,便吩咐下人撤去酒席。他自己也急匆匆的跑去洗了个澡,从保险箱里拿出那些五颜六色药丸子来,一口气就吃了一大堆,然後一整衣服,由一个婢女手拿宫灯,领着到了三奶奶的新房。

 他明知道自己是一块什麽料,却偏偏去假充硬汉,昂然的走进去,便见到三奶奶穿着一身大红吉服,头戴凤冠,粉脸儿盖着一张轻纱,正由二个婢女扶着,坐在那个大红木马桶上,她念起金刚经来了,一声哗啦啦响过後便断断续续的淅沥、淅沥!

 他细眯着那双老鼠眼,像打鸟儿的朝着一个方向望去,急得三奶奶的粉脸儿直发烧,连耳根子都涨红了,忙的拉过一条花巾,把露在马桶外面那半边肥嫩粉白屁股遮掩起来。

 王老爷得意地笑了,笑得那样响亮,直打哈哈,霍地走了过去,扶着三奶奶的香肩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三奶奶,让我来伺候你好麽?她们全是粗人,怎好乱碰你的雪白粉嫩肌肤。」这下可把三奶奶羞得又急又慌,六神无主了。

 又听他对二个婢女说∶「你们还不照已往的老规矩去做,站在这儿等什麽?」

 但她心里一跳,她不知这王老爷的老规矩是什麽?微微的睁开眼一看,她见到一只雪白的手扶着自己肩上,纤纤细细的,比女人家还要好看,便隔着轻妙朝他瞟了一眼,觉得眼前这个已过半百的人,还生就一付孩儿脸,唇红齿白,一点也不显得衰老,心里便荡了一荡,急忙又把头低下去了。

 王老爷看她脸上的表情,便知道她对自己已经有几分好感了,把她脸上的轻纱除开,再一细看,唔,真是好一个美人儿,比百花还要美,还要香,可不是∶花能解语偏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呀!他陶醉了,醉得灵魂儿飞上天去,连浑身的骨头都溶化了。

 他香着她的粉脸儿,吻着她火红的香唇,露出一付慈祥的笑脸,像慈父对女儿一样,温柔的说∶「三奶奶,不要老坐马桶上念经了,来!我替你揩抹一下吧!」

 三奶奶不住的捏弄着衣角,不停轻扭着细腰儿,王老爷看她羞急得那付样子,比月里的嫦娥还好看,心里便越发的爱得紧了。

 他轻轻搂着她的腰儿往上一提,唔,三奶奶的肥白屁股,便整个儿露了出来。他拿着一块绢布,顺着她屁股蛋儿一路抹下去,在那吹弹得破的阴户上抹了又抹,笑嘻嘻的看着她粉脸儿。

 三奶奶连眼皮都不敢睁开来了,两手紧紧握着裙角,不让他乱摸,谁知这王老爷才一缩手,又探进她的趐胸去了,紧紧握着那只不大不小的乳房一阵搓揉捏弄。

 这一来,三奶奶更加着急了,她不是怕,而是被他捏得有点儿痛呢,一下子便捉住他的手,却忘记了那条罗裙还没系好,就让它一直滑到地上去了,却看得站在旁边二个婢女吃吃浪笑。

 王老爷心里更加一乐,连声哈哈大笑,将她细腰一抱,送到床上,随又对她们骂着∶「淫婢,怎麽还不把衣服脱去,是不是还要待我替你们动手?」

 他回过头又吻着三奶奶的樱桃小嘴了。

 那三个美艳婢女,被老爷这样一顿抢白,便赶紧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袅袅娜娜,抖动着身上的乳波臀浪,笑嘻嘻的,把一只巨大首饰箱放在床前,一个替老爷宽衣解带,二个替三奶奶脱衣服啦。很快地,这间新房里的几个人儿,已经全脱得赤精光溜,四大皆空一丝不挂了。

 王老爷将她一把搂在怀里,连香了好几个蜜吻,打开了首饰箱,里面全是一些钻珠宝玉,一颗颗大钻石、夜明珠,不断地闪着光芒,耀得人眼睛发酸。

 三奶奶几时见过这样多的珠宝?她虽然是出身书香门第,没等到她的父亲便早已经衰落了,否则,她又何玉於卖给这人家做三奶奶呢。

 三奶奶抚摸着每一件珍贵的饰物,从心眼儿里喜上眉梢,竟忘记了王老爷那鬼爪子,在她身上不住地上下游动了。

 而他呢,摸透了女人的虚荣心,有了钱和珠宝,她什麽都肯给你了,事实上三奶奶不给也不行呀!不过,他是用更多的珠宝来引诱她的心吧了。

 於是,他将一串顶大的钻石项炼替她挂上,又把一只碧绿色的戒子给她套好,然後笑着对她说∶「三奶奶,你这粉一样的人儿,就像一颗明月在空,再加上一两件珠宝,便是众星拱月了。这些就是我送给你的,将来再有好的我替你送来好了。」

 三奶奶含笑头,回送他一个媚眼。

 这时,那二枝巨大的龙凤礼烛,正熊熊的燃烧着,照着房子里春色撩人,白雪的肌肤透着一层红光。

 王老爷的二只手已经没有空了,结结实实的填满着,像雪一样的滑,像粉一样的嫩,他发出几声惊奇的叹息,不知是为自己呢,仰或是替她可惜?这家人的美人,那一个不是出落得像天仙化人一样,可就没有一个比得上她,又白又嫩,如鸡蛋剥了壳一样的晶莹如玉,柔若无骨。

 三奶奶羞的不敢抬起头来了,二只手把眼睛掩得紧紧的,只觉得他的手有一股热流在身上走动,而那种感觉可说不出来的趐痒,也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渐渐地,她被他摸弄得遍体趐麻,手足无力,小肚子一丝欲火不住在燃烧、扩大。刹那间,烧遍了全身,嗯!她烦燥、她渴望,身儿颤抖,眉儿紧锁,那味儿可不好受呀!像倒翻了五味架一样,甜、酸、苦、辣、香都有了。

 王老爷随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这显然是精神受了特别的刺激,不自然的伸出舌尖在她身上舔着、舔着,一下便咬紧那粒乳尖儿,猛吮狂吸起来了,一面将她两条腿分开,用力在那高高突起的阴阜上按去,研磨着,又研磨着,同时还挑拨着那粒肉核儿呢。

 「啊!」三奶奶从内心里叫了出来,那声音是带点儿颤抖的∶「啊!┅老爷┅老爷┅」

 她喉咙里像有东西堵住,再也无法说下去了,只好一咬牙紧闭住那张小嘴。

 那三个婢女,在一旁看得抿嘴娇笑,这位三奶奶,真是漂亮透顶的人儿,只可惜落在这王老爷手里,那简直是活受罪,比上刀山下油锅还难受哩。

 三奶奶把牙咬得咯咯的响,那样儿分明是无法忍耐了,她偷偷从指缝里向外看了看,接触到的却使她意外地失望了,就如跌进一座万丈深谷,热度骤然降到零点以下。

 她轻轻地叹了一声,在迷迷糊糊的时候,王老爷好像爬上床来了,睡在腿弯里,一头枕在她的粉腿上,三奶奶一侧身,二腿一缩,便把王老爷的脑袋瓜一挟,哈哈,这样才合他的胃口呢。

 他把她屁股一扳,跟着就响起几声啧啧,吻!吻!吻!吻得三奶奶的欲火马上又燃烧起来了。

 这位王老爷对付女人呀,什麽都不行,单单他这张鸟嘴就行,跟娘儿们一个样的没长牙齿,接起吻来保管叫你要死要活,乐个骨软身趐。

 可不是,现在三奶奶被他这一吻,就差点儿连尿都撒出来了,嘴里不断的哼着,像碰到高压电流一样,立刻全身发了麻,出了神,手脚都不带劲了,只觉得老爷那张嘴,疯狂地吻吮着自己那粒肉核儿,哎呀!我的妈呀,他还咬住不放呢。

 他那一根又长又尖的舌头,跟蛇一样的好灵活,泼刺刺的,顺着裂开来的小缝儿刺进去,唔,一直舐住那朵花心儿上,像一根针尖儿的刺着,呀!急麻、急痒,浑身上下虫行蚁咬的好不难受,滚热沸腾的血,全都结集在心儿上,更使人窒息,连一丝气也透不过来了。

 三奶奶的灵魂儿出了窍,飘飘荡荡,不知怎生才好,她想挣扎躲闪,又怕这王老爷生气。

 她紧握两只拳头,冒着一头汗珠儿,偷眼向他看看,呸!不像话,这王老爷是怎麽搞的?眼前放着夫妻行乐的正经事不干,却偏偏做起那「下流」勾当。

 那三个淫婢更不像话,一个伏在老爷的小肚子上,咬着吮着,跟音乐队吹洋箫一个样儿,吱吱的乳响,还有那二个你搂着我,我抱着你,下面那两块三角地带,不停地挨挨擦擦,研研磨磨,动作比男人还有粗野,还不要脸。

 这是什麽世界?全是颠三倒四,竟成了乌黑的一团糟。

 三奶奶被老爷扳着不放,吮得她不知流了多少淫水,丢了又丢,全给他吃得一乾二净,点滴不留。如同经历了好几个世纪一样,但连男人身上一点「鸡」的味儿都没尝到,空嫁了人,白活了十八个年头,到头来还辜负了母亲给她那块雪白的落红巾。终於,她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窗外的朝阳已经悄悄爬进来了,像薄薄地洒了一层黄金,纱幔仍旧低垂着,一只雪白均匀的粉腿,斜斜地伸了出来,在半空荡了两下,便又缩回去了。

 旁边围着好几个漂亮的娘们,抿着小嘴吃吃的娇笑,那些眼光全落在她身上,而又非常惊讶她有一身美好的曲线,粉嫩的皮肤。

 

 ????????????一、相逢恨晚

 一个靠近床沿的丽人,伸手在那个睡美人身上轻轻抚着。一阵嘻嘻的笑声,把她从甜睡中惊醒过来,她摩沙着惺忪睡眼向左右一看,王老爷已经走了,那三个淫婢也不知去向,她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身旁那几个吃吃笑的人,怔怔出了一会神。

 院子里吹进来一丝凉风,使她马上发觉到身上还是一丝不挂呢,那是多麽难为情呀!不由嫩脸涨得通红,急忙掀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紧闭着眼再也不敢张开来了。

 那些人见她羞得愈加妩媚,明艳照人,谁见了谁也喜爱,私下替她暗暗可惜,从天上掉下来一块天鹅肉,却落在这┅是一枝盛开的牡丹花,偏偏插在那堆狗粪上,比牛粪还要臭个几十倍哩。

 刚才戏弄她的那个娘儿,一把将她搂过来亲切的问着∶「妹妹,昨夜吃了亏吧?唉!说实在的,嫁着这麽个绣花枕头,真也害苦你了。妹妹,忍耐点,过几天我替你想办法,也让你试试男人家的真味儿。」

 三奶奶昨夜受了一肚子委曲,这一辈算是完了,现在听她这麽一说,都不知她葫芦里卖什麽药?但人家是一番好意,便感激得一头扑到她怀里,不住的呜咽着。

 她轻轻地拍着她说∶「妹妹,我们是同病相怜,我二奶奶又怎能不分你一杯羹,你知道老爷是个什麽样的人?」

 三奶奶睁大了一双眼,低声的说∶「听说是前清一位遗老。」

 这句话,引得她们一阵咯咯大笑,二奶奶微微咬了一下朱唇说∶「妹妹你也相信?」

 说到这里,她向地上狠狠吐了一下,然後继续的说∶「呸!他才不是人养的东西,什麽遗老,活见他娘偷汉子,王八混蛋,他见不得女人也见不得男人。」

 她们听了又是一阵大笑,三奶奶说什麽也想不通,奇怪!老爷怎麽的啦?

 二奶奶说∶「他┅他┅」她朝外面看了看,压低声音说∶「他是满清帝国的太监,没卵子的人,终日跟着皇帝老子跑狗腿,洗鸡巴,替宫女们揩屁股,是出不得宫门的废人。他那一点玩意,完全是根死的,你还想从他身上得到点什麽?连他的屁眼儿还要你伺候呢。」

 这次说的连三奶奶也笑起来了。

 大家笑了一阵,二奶奶又说∶「他这一套是专门采补的,喝女人的淫精淫水,听说这样可以延年益寿,返老还童,真是活见鬼,全是跟那淫妇慈禧太后学来折磨我们的。不过,那位督军大人跟他很要好,隔个三天两天便来一次,他呀!完全是色狼作风,结实有劲,那话儿真不小,我们是明里背暗里不背,老不死也半睁着眼当王八。」

 三奶奶噗哧一声笑说∶「他不气?」

 二奶奶说∶「你有什麽用,人家是督军,有权有势,如果说你是南方来的奸细,马上就拉出去枪毙,而且老不死也偷吃人家姨太太的淫精淫水哩。妹妹,我替你搭上这条线好不好?」

 三奶奶娇嗔地轻轻打了她两下,又惹得她们哈哈大笑了。

 王老爷婚後那段日子,都是过得满痛快的,转眼便过去了三四个月了,他天天躲进三奶奶的腿缝里吃「补品」,任谁跟督军大人偷偷摸摸,他都不管,愿意睁眼去当王八,却偏偏死活缠着三奶奶半步也不肯离开,把二奶奶气得发昏,第十一、三奶奶更是乾着急,白板碰上红中,对不上,着急也没有用。

 所以这夜里,三奶奶在王老爷身上一阵乱扭,握紧他那只捏着自己乳房的手,做出极其妩媚的轻轻浅笑,接着便紧锁着二条柳叶眉,「唉!」了一声。

 王老爷拥着她那条细腰,紧贴着粉脸说∶「乖乖,你怎麽啦?这一向你吃好穿好还不够,那一样不称你的心?来!小亲妈、小宝贝,我那地方有二三天没整治了,你替我弄弄吧!」

 三奶奶撅高小嘴,扭着腰儿说∶「哎呀!你真是活缠人,把我当做一只金丝雀儿似的整日关在屋子里,你想想,这样多难受?闷都快闷死了,还不肯让人休息。」

 王老爷哈哈的一声笑,二只手拥得她更紧,吻了吻她说∶「乖乖,我以为什麽事会让你这样难过?这还不容易,不过┅」

 说到这里他可没再说下去,急得三奶奶跳着脚抢着说∶「不过什麽呀?怎麽这样不爽快的?」

 他笑了笑接下去说∶「不过那位督军大人来了,你最好不要出去,知道吗?」

 三奶奶咯咯的一阵浪笑,捏了他一把点头说∶「哎呀!你这人想到那里去了?放心,绝不会叫你吃亏的,我是想到外面散散心,振作一下精神才好伺候你呀!」

 说着,她那水汪汪的媚眼儿朝他飘去,细腰儿摆得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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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湖,是中国的绝好去处,六桥三竺,翠堤春晓,南国的春天是来得比较早的,已经早草长莺飞了。

 这天,日丽风和,万花如绣,三奶奶自个儿优哉悠哉,慢慢走着玩着,把几个月来积压在心里的闷气,一股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荡了一会船,又玩了好几处名胜,在中午时候到了一座水月家庵,由主持思凡师太出来接待,三奶奶看她样约有三十五岁,白白胖胖,眉清目秀体态冶艳,穿一袭灰色袈裟,从宽大的袖口可以看到里面粉红色的亵衣,虽是剃去了三千烦恼丝,但徐娘半老,依然风韵犹存。

 饭後,三奶奶看了大雄宝殿各处,觉得这水月庵虽是家庵,也都不小。又和思凡闲谈了一会,便想起身告辞。

 忽听隔壁传来一些轻微娇喘,细碎的呻吟声,好像是一个久病的人一样,三奶奶诧异的侧着脸问∶「你们这里有病人,而且还病得很严重,怎麽不叫一个医生来看?」

 思凡听了一怔,很久才慢慢的说∶「谢谢女菩萨关注,不过是小徒若明得了一点感冒,医生也看过了,只要休息二三天便不要紧了。」

 三奶奶才走了二三步,又听到一声「哎呀!哟┅哟┅」接着是「我要死了。」

 这回三奶奶没问思凡了,她急切把门一推便走了进去。

 嗨!这是什麽人病得这样厉害?恩凡师太还说不要紧呢,你瞧!不光是一个人病倒了,而且两个人都病到一块儿了,你抱着我,我拥着你,身上什麽也没有穿,光溜溜的肉贴肉,还不断的发高烧、喘大气,哼哼啧啧。

 三奶奶被这二个怪病人吓住了,愣在那儿出了一会神,等到她回过神知道这是什麽事时,已急得低垂粉颈,一张白嫩脸儿泛起二朵桃花来了。

 思凡师太没等她回过身来,便把门带上,一阵咯咯的浪笑说∶「女菩萨,你替那冤家治一治病吧!」

 三奶奶轻轻推了一把。

 哎呀!这可新鲜啦!三奶奶几时学会了替人家治风流病呀?

 这时,床上那个若明淫尼,正被柏雄通得失魂落魄,已经无法招架了,口口声声叫着∶「好弟弟、好冤家,求求你饶了我吧!」

 说着,她已经把柏雄一把推下来了。

 三奶奶听到一声春雷乍放的暴响,一条紫色血浆蛇,昂头摆脑的在她前一晃,吓得她呀一声,连连後退打着寒噤。

 若明从床上跳下来,笑嘻嘻的拉住她一只手说∶「妹妹,听说你也会治病?这就妙呀!那冤家正患着恶性『色迷心窍』病呢,你就做好人替他治吧!古人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恩凡若明这二个淫妇不待她说话,便一个替她解带,一个替她宽衣,三奶奶连抗拒都没来得及,已被她们脱了个精光,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现在她又羞又急,又不好叫喊,只把一张脸儿低得不能再低。

 若明将她拦腰一抱,便送到柏雄怀里,笑嘻嘻的说∶「冤家,我替你送医生来了。」

 柏雄接住,见她羞人答答的,脸泛桃花,眉梢春浓,便温柔地吻了吻那张樱桃小嘴,一手按在那醉得使人要死的高耸乳房上。唔!像雪一样的白,又香又嫩,奶头像花生米儿那样大,殷红色的尖尖突起,滑腻得叫人留不住手哩。

 柏雄意外的获得一件异宝,触手便感到软绵绵的,柔里带刚满硬实的呀!他轻轻的一捏,慢慢的一揉,拈弄着那粒奶尖儿,暗中用力搓着、搓着。

 三奶奶一下子被他逗得心跳得紧,欲火烧身,像一头小白羊在他怀里颤抖着了,心里骂着,这冤家也真会折磨人呢。

 他懂得怎样去讨喜女人,抱着她低声的说∶「姊姊,你真美!」

 三奶奶不敢看,也不敢答他的话儿,祗觉得他火热的唇在自己脸上蠕动,忽然停在香唇上吻着,吻很久还没有分开,直吮得她香舌儿发了麻,心儿狂跳,不由己的微微睁开一双媚眼,向他一瞟,心里又是一阵羞急。

 哦!眼前这人儿,好俊美,好结实,白净净的皮肤不比女人差,既多情又温柔,体贴入微,还有那一身特有的男人气味,是她有生以来从没有嗅过的,无怪这三奶奶,好像跌进一只大油锅里啦,滚热沸腾,这些感觉不是难过,而是连骨头都趐了。

 柏雄已经咬住她一只乳房了,一只手便摸弄着她的肥涨饱满阴户,轻轻探进一个指儿去,慢慢地插进去又抽出来,搔着里面的痒肉。呀!还不到十来下,三奶奶那些淫水便很快流出来了,湿淋的已经弄得他一手啦。

 他对这位三奶奶还透着一份奇怪呢,她明明是嫁过人了,怎麽还这样狭小的像个处女?他的手虽没有长眼睛,但他可以从触摸上感觉出来的,那还能骗得过这过来人?

 很显然的,这时三奶奶被春情烈火烧剌剌了,欲心难耐,淫水横流,张着一张小嘴儿,不住的猛吸气,那神情好不紧张,不过,还碍着眼前这人儿太陌生了,她祗好把肥大软滑的屁股用力的坐,让他的手指入得更深一些,搔着那些又酸又痒的地方。

 柏雄既然知道三奶仍然是个处女,那就不敢操之过急了,生怕吃不了兜着走,那时候鱼儿走了,空让猫儿叫瘦了也没用,便将她放到床上,多情的说∶「姊姊,让我看看你的肉体和那最宝贵迷人的地方,好吗?」

 他已经分开她二条粉腿。

 这王家三奶奶,真是丽质天生,你看她横在弹床上,就像一堆雪、一块玉,难怪王老爷不肯让她见到督军了。现在她真的看到男人雄纠纠的本钱了,哟!是那样的壮大,是那样的雄伟,盘根错节的高高举起,长、大、硬、直,所有的好处,全集中在这上面了。

 那紫红色的龟头,椭圆型的三角肉大的惊人,一跳一跳的活像个不倒翁,黑压压的阴毛一大片。像这种雄厚的本钱她那里见过,如果拿王老爷的跟他一比,那是天上和地下的分别了,呸!王老爷还不是人呢。

 她的两条粉腿分开来了,便露出个又肥又涨、又白又嫩的阴户来,高高贲起,阴阜上还有几根丛毛,细长柔软,黑白分明,那两扇肥厚阴门紧紧闭着,浅红色的阴缝儿还隐约可以见到,当中突出半截儿的阴核,娇艳欲滴。

 他轻轻的分开来一看,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儿,香喷喷的,挂着一二滴淫水,晶莹如珠,不断地闪着耀眼光辉,是那样的诱人。

 他用手在上面一点,那花朵儿便收缩起来,一圈圈的转着、转着,他的心也跟着往里转了,猛地吻个不停。

 三奶奶心里一阵慌、一阵喜,还有一份急呢,怎的男人家都是这样的?她把阴户抵紧他的嘴,让他吻个够,这人儿多麽英俊,就是他那根阳具不济事,也比王老爷强多了,而且刚才还听到若明叫生叫死的求饶,总不会是没用的吧?

 柏雄吻了又吻,简直被她的阴户醉死了,很久才抬起头来还舐着上下唇,好像舍不得的样子。

 三奶奶噗哧的一声笑,斜飘他一眼小声的说∶「嗯!我好难过。」

 柏雄说∶「三奶奶就让我这根活宝贝伺候你吧。」

 又对思凡若明看了一眼,她们赤精光溜笑嘻嘻的走过来,把三奶奶的粉腿举起,左右分开。他轻轻一挺,先让那个大龟头顶紧阴核儿,用力磨擦阴户口外,三奶奶打从心里「嗯!」了一声,那个大龟头正冒火,碰着什麽地方立刻溶化,一离开又感到浑身虫行蚁咬,难过死了。

 她扭动着细腰儿,沉着肥臀,淫水越流越多了,阴户整个像一只熟烂水蜜桃,肥涨饱满。

 他的阳具已经硬到十二分了,而且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滑腻极了,便对思凡若明说∶「两位姊姊,我怕三奶奶吃不消,你们替她阴户分开吧。」

 她们一听,便咯咯浪笑起来∶「嗨!冤家,你也太小心眼了,人家是三奶奶呢。」

 一人一手,把她的肥厚阴唇一分,便现出一条狭小阴缝来,柏雄握着阳具,对准那又鲜又嫩的阴户塞去,一凑一挺,便入了一丝儿了。

 这时候,三奶奶只觉得自己的狭小阴户,被一根又长又大的阳具塞着,呀!好热好硬,像一根刚出炉的钢铁,火辣辣的一丝儿呀,又一丝儿的烧进去,迫的四周的阴壁分开了。

 忽然她又感到有些儿疼痛了,起初她以为这样是不要紧的,却没想到他的阳具再推进一些时,那疼痛便更加厉害了。

 思凡若明看她那付痛苦样儿,知道她真的是个处女,便笑嘻嘻的对她说∶「三奶奶,破题儿第一次是有点痛的,这冤家又特别的粗大,不过第二次便快乐了。妹妹,你忍耐点,等下便会苦尽甘来了。」

 又对柏雄说∶「冤家,你再试试看,可不要太用力呀!」

 三个人都笑了,她急忙闭上媚眼不理他们了。

 

 ????????????二、人兽关头

 柏雄一再力顶撞,便听到两声巨响,全根尽没了。

 三奶奶只喊得一声∶「哎呀!」便被他吻着,用那九浅一深之法,慢慢抽送,浅进浅出,龟头研磨着花心儿,三奶奶痛苦也续渐消失了,跟着快感加深,便大叫起来。

 「哎呀!冤家,你好狠心呀,塞得我又痛又快┅哟┅哟┅用力捣死我好了┅」

 便将他一扼,死也不放松了,腰儿颤颤,臀儿晃晃,阴户抛得更高更急,忽上忽落,硬要接实他那根粗硬阳具,直刺花心。

 两人乐到极点越发的起劲,足足干了几十分钟,柏雄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猛地一挺,阳具不但到了底部,而且还结结实实刺进花心深处,一阵急跳,咯!咯!咯!一股热流滚辣淫精,直烙得她张嘴大叫。

 「哟┅哟┅死了┅死了┅」

 半天还喘着气,冒冷汗,骨软身趐手足无力了。

 柏雄又在她身上温存了一会说∶「姊姊,你还可以来麽?」

 三奶奶急急的说∶「好哥哥,心肝,我是第一次给你弄开的,现在还有点痛呢,好人,饶了我吧!」

 回过脸又对她们说∶「你们待我真好,还要送这麽一件活宝贝,我这三奶奶也不想当了,跟你们一块做尼姑好了。」说得大家都笑了。

 三奶奶临走的时候,还紧紧握着他那根大家伙,在脸上揉了几揉,又吻了吻说∶「小宝贝,我有空便来看你。」依依不舍的样子,由若明送她出去。

 她刚一迈步,便感到有点儿痛了,这是爱到浓厚时的创伤,在她心里还是甜蜜蜜的。

 太阳已经快下山了,一片片晚霞似锦,远处,一对对归鸦翱翔在树梢上,西湖里还有几叶扁舟漂浮着。她今天意外地获得了人生的快乐,滋润了春花满足了肉欲,她如今走路起来还是轻飘飘的,身与心都飞到另一个星球去了。

 夜,是复深了,天上连一片月一颗星也没有,四周变得死寂,虫儿也不叫了,可是,这大户人家,从落地长窗透出雪亮的灯光,投进黑漆漆的夜里。

 窗外飘进来的夜风,吹在人身上也感到微微有点凉意,三奶奶好梦正浓,不时在嘴角上挂着一丝甜笑,还可以见到那二个酒涡儿。趐胸起伏,两座雪也似的高耸乳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是那样的均匀,是那样的诱惑。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她丰满的趐胸上,狠狠捏了两把,跟着喃喃的说∶「我爱你!我爱你!」很快一切又归於沉寂了。

 三奶奶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朦胧间,睁开惺忪睡眼,看了看怀中的王老爷,睡的跟一头死猪一样,鼻声大作,还不时被他吮着自己的奶头,她没好气的,下意识捏了一下拳头,呸!那根不是人的小「鸡」还捏在掌心里,她轻啐了几声,把他推过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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