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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的春梦,2

[db:作者] 2025-06-21 20:27 5hhhhh 6170 ℃

 她转了几转仍然睡不着,便瞪大眼看着天花板,心里又想着日间那一幕了,那人真伟大、真雄壮,把自己从苦闷枯燥里拯救出来,创造另一面的人生。她想着,不由心花怒放,也会不自然的害起羞来了。

 她悄悄下了床,地上那二个淫婢也不老实,她们的纤手都互相塞进对方去了,嘿!怎麽一家子全是淫娃荡妇的呀?

 她拾起一件睡衣往身上披,轻轻走到二奶奶的门口,门是虚掩着的,她一推便进去了,屋子里的灯还是亮着,隔了好几重五色纱幔,如烟雾,叫人看不清楚,只听到二奶奶发出一阵阵急促呻吟声,中间还夹杂着奇异的声音哩。这三更半夜里,二奶奶不背着老爷偷汉子?那麽这野男人又是谁?

 忽然,二奶奶大声「哎呀!」怪叫起来了,「大花,你咬了我了。」三奶奶这一惊,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里,噗通噗通的跳,连忙闪进纱幔里,瞪大了两只大眼睛,只见二奶奶全身上下白雪雪的,光溜溜的睡在床上,两条粉腿高高的举着,阴户分开了,不时用手掏些淫水抹在阴核儿上,让那头大雄狗舐着。

 她呀!这时那媚眼已经眯得像一条缝了,轻轻的哼着,那腰儿颤着,神情好像十二分的舒畅过瘾了。

 大花虽然是一条狗,但也真个乖巧得很,竟然全懂得二奶奶的心意,将二只前爪往床沿上一搭,伸长了那条狗舌头,舐着那粒涨硬阴核儿,上下下下的扫着、刮着,那动作可比王老爷熟练得多了。

 它又把舌头舐进阴户去了,同时还紧紧的舐着花心儿哩,直舐得二奶奶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大声的喊∶「哟┅哟┅大花┅好了┅好了┅你上来吧!」

 便将大花往怀里一拖,二只前爪按在自己乳峰上,一手压着大花的屁股,一手便去捏弄着那条狗鞭子了。

 这是人类与野兽的关头?三奶奶做梦也没想到她如此贪淫,便更加想看个详尽了,於是,慢慢爬近床前,清楚地看着。

 大花被二奶奶这样一捏一弄,那狗鞭子便一缩一伸,已经露出那鲜红色的又尖又滑阳具,再被二奶奶的阴户一磨擦,便渐渐地有些儿发涨了。它把屁股耸了几下,朝着阴户挺了几挺,嗨!那根狗鞭子便立时暴涨长大起来。

 二奶奶像拾到一件宝贝哩,把阴户撅得又高又急,大花一挺再挺那狗鞭子便全塞进去了。

 二奶奶这才轻轻吁出一口气来,拍着它说∶「嗯!我的宝贝,你用力呀!」

 她把大花一抱,便大起大落,急抛急送,那两片阴唇越发越挟的紧开得快了。

 二奶奶看着,觉得那条狗鞭子愈插愈大,又长又硬,根部忽的长出好几个大疙瘩来,哎呀!比橘子还要大,撑的她那阴户鼓鼓涨的,跟着翻呀翻的一进一出。

 二奶奶一连向空中踢了好几脚,阴户用力撞在狗鞭子上,发出好大的浪声啧啧、雪雪,一串串淫水往外流,又浓又厚,简直像肥皂泡沫一样了,点点滴滴落到地上,还有飞溅到三奶奶身上去。呸!还带点腥臭味呢。

 大花到底是比老爷强得多了,也真够狠,着着尽了根,一连十多分钟才停下来,二奶奶把她紧紧抱住不放,生怕它掉过头去跟狗交配的两头分开那就惨了。又是过了十来分钟,大花才爬下来先给她舐乾净,再舐着那红红的狗鞭子。

 三奶奶看得一身全是冒欲火,站起来捏住她的乳房,打趣说∶「二姊姊,你怎麽想得到这鬼把戏呀?炖起狗鞭子来了。」

 二奶奶真给她吓了一大跳,连忙一看是这小淫妇,便假装生气的样子说∶「三妹子,你也不是个好人,什麽都被你看去了,你也得尝尝这狗鞭子。啊!大花可真好。」便要替她脱衣。

 三奶奶吃吃笑,摇着头说∶「二姊姊,我怕┅」

 二奶奶在她脸儿上一拧说∶「你怕那老甲鱼?」

 她退了两三步才娇羞的说∶「我怕替老爷养几只小花狗呀!」

 二奶奶一听可不依她了,指着骂道∶「小娼妇,你敢骂我,不撕破你的嘴才怪。」便要搔她的痒处。

 三奶奶在她怀里央求着∶「好姊姊,我再也不敢了。」停了停,又轻轻的说∶「姊姊,我也寻到一件人间至宝哩,你要不要试试?」便又朝她那块三角肉捏了一把。

 二奶奶惊奇地瞪着两只眼,看着她说∶「小娼妇,你偷奸了家里的什麽人?」

 谁知三奶奶小嘴一撅,向地下唾了一口说∶「这家里的鬼男人,全不是人养的,连大花都比不上。」

 接着,便将昨天在水月庵里,巧遇柏雄那一段经过情形全说了出来,真是听得二奶奶聚精会神,到了紧要处,便不自主的捏着、搔着那些最敏感的地方。

 三奶奶看了看她,眯起眼来像做梦一样,便继续说∶「啊!他年轻英俊,那根硬家伙足有七八寸长,比起大花来还要硬、还要粗,时间又久,一送进去就像一根烙铁,烫着里面每一个死角都在燃烧、快感。呀!我梦想得不到的现在都被我获得了,姊姊我那地方还发烧刺痛呢,你摸摸看,是不是肿起来了?」

 二奶奶真的觉得她的阴户,变得又肥又涨又热,高高的贲起一堆了。

 二奶奶这一高兴,便把她搂的更紧,当是自己亲妹妹一样,求着她说∶「妹妹恭喜你啦,得着这麽一根好宝贝,你也替姊姊介绍呀,看看是个什麽样儿的货色。」

 三奶奶装出不愿意的说∶「姊姊,人家才得到手,你便想抢走了。」

 二奶奶笑嘻嘻的说∶「好妹妹,姊姊那会抢走你的,你这样也太小心眼儿了,我们是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呀,我不过是想见识这人一下吧了。」

 这夜里,姊妹俩促膝谈心,商量个长久计划,就连这不是人养的老甲鱼,也让他过着畸型的生活。

 二奶奶这一清早,就着实打扮起自己来了,浓装艳抹,粉脸涂朱,她们在王老爷面前撒了个谎,假借说是上香还愿,祝老爷子长命百岁。这王老爷真是乌龟星高照,还小心嘱咐她们,有什麽仙丹妙药带点回来,让大家也好分一点。

 二奶奶笑盈盈的说∶「老爷子,你放心,有好的我会给你带回来的。」便欢天喜地挽着三奶奶走了。

 一路上二奶奶连风光都懒得去欣赏了,只顾讨好三奶奶的说∶「妹妹,这场喜事我得多拜你了。」

 三奶奶握着她的手说∶「二姊姊,这回保险有你的份儿,听思凡师太说,那冤家是个不倒翁哩。」

 她们这样调笑一阵,谈谈笑笑,很快便到了水月庵了。

 一进了庵门,便见思凡若明都迎了出来,三奶奶一看,各处收拾得比昨天还要清洁整齐,鸦雀无声,只有佛爷香烟袅袅,好一派庄严肃穆气份。心想,难道是她们知道自己今天准会来?

 这边思凡若明已经走过来了,拉住三奶奶的手问好,同时朝二奶奶看去,三奶奶指指二奶奶说∶「这是咱们家的二奶奶,她也想来看看雄哥哥,怎麽不见他了?」

 思凡亲热地对着二奶奶说∶「二位奶奶从老远来了,就先休息一会儿,再见你雄哥哥好了。」

 若明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了,她说∶「嗯!他呀,简直是老母猪的尾巴了,一分钟也离不开阴户哩,现在正由静水静月伺候他的玩艺儿,等一下就会轮到你们了。」

 二奶奶怎的在这时候,也会感到有点难为情的?

 三奶奶呷了一口茶,便拿出一大叠花花绿绿钞票,送给思凡,作为替自己买香火膏油之用,思凡也不和她客气,只说声∶「谢谢!」便全数收下了。

 若明先让她们休息,一会儿,喝过了茶,才领着进了里面一间地下密室。

 若明伸手按在壁上一个暗钮,一阵嘶嘶声响,便见到那张观音大士画像徐徐放下,突然现出一道暗门,她们跟着若明走下去,穿过一条狭长道,前面挂着一张大红绒幌,隐约还可以听到里面一声声淫言浪语传出来。

 三奶奶拉了拉二奶奶的衣角,嘴儿朝前面嘟嘟,二奶奶在她屁股上一捏,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浪笑,三奶奶赶紧躲开她那只手,依到若明身边。

 这里面的装设也非常特别,有酒 ,有壁橱书架,长大特殊的桌子,双人坐卧大沙发,还有几张自动旋转的太师椅,中间一张大铜床,还系着好几根五彩丝带,房子四周上下,全是落地大玻璃镜,而每个角落里,都襄着两颗龙眼大的夜明珠,又光又亮,连地上有一枚绣花针,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有人在这屋子里一走动,便从四方八面的玻璃反映出来,煞是奇观,三奶奶二奶奶从心里赞佩他们的设计和布置。

 可不是,里面那三个人,全是一丝不挂了。柏雄睡在床上,两脚垂地,他一手捏着静水的乳峰,一手掏进那地方去,静水伏在身上乱吻乱捏,嘴里咿唔怪叫,好像十分难过的样子。

 静月坐在地上,握住那根软绵绵的阳具玩弄着,时时吻了吻,柏雄那只脚,可死命的顶住人家的肉核儿。

 

 ????????????三、暗藏春色

 这当儿,要算二奶奶最关心的,也看得最清楚了,刚才怀着一颗热剌剌的心,便凉了半截儿啦。唉!这麽一根猪大肠,又短又软,光粗不硬,连个龟头都看不见。她可不知道这玩艺儿的厉害,的确是变化无穷,能大能小,可长可短,昨夜三奶奶没跟她提过。

 二奶奶闷在心里,朝若明、三奶奶苦笑一下。

 若明看透了这二奶奶的心,便悄悄对她说∶「二奶奶,不要小瞧他那份血本,我们都挡不住哩,不信你就试试吧。」随又向里面喊着∶「柏雄,三奶奶和二奶奶来看你,还不快来见过。」说着,将她们推进屋里,一阵咯咯浪笑。

 柏雄朝三奶奶二奶奶一看,像二朵并蒂莲花,亭亭玉立,一个是美貌如花,一个貌美如花,他正在惊异地看着,若明指着二奶奶对他说∶「她是二奶奶,今天特来看你的,你要好好的伺候。」

 柏雄对她先鞠了个躬,然後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觉得她的腰儿很细,丰乳很大很软,便在她粉漾的脸蛋儿上吻了一下,二奶奶只是淡淡的一笑,鼻子里冷哼一声,那神情就像一块寒铁,冰冷冷的,硬梆梆的。

 柏雄被她这种态度给吓住了,楞在那里做声不得,心想,我几时得罪了她?难道她不喜欢我?

 三奶奶噗哧的一声笑,捏了他那根软家伙说∶「唉!你这人呀,怎麽这样粗心呢,我二姊姊就不喜欢你这死老鼠。」便过去替她宽衣解带,一面又对她说∶「姊姊,你也太固执了,我们来了就得吃一下嘛。」

 这二奶奶,平时淫浪惯了,几时受过这样的委曲,但也只好瞧着急。

 若明恨恨瞪了柏雄一眼,笑嘻嘻的拖住二奶奶坐下来,到酒柜倒了一杯春酒,又拿张春画,对她说∶「二奶奶,你先喝了这杯,看看画片,让三奶奶跟他先玩,待一会再接上去才够味呢。」

 柏雄一听,跳起来说∶「哎呀!你们是准备拿我来接力赛呀。」便将三奶奶抱到床上去了。

 一杯春霄红药酒,发生弓很大的功效,再加上那些春画一撩拨,二奶奶立时血脉贲张,全身燥热得犹如蛇行蚁咬,她虽然不满意,怎奈这时欲火焚身,同时耳边听到水啧啧声,三奶奶己经大声叫着心肝宝贝了。

 偷眼向床上一看,柏雄已经成了骑虎之势了,两手握住三奶奶的肥大乳房,不住的揉捏,三奶奶的肥白屁股也撅的高、抛的急,嘴里还浪叫着,使人听来魂销骨蚀哩。

 远远地只觉黑压压的,一根绝大粗的棒棒儿,忽而进忽而出,神龙似的见首不见尾。

 三奶奶气如游丝的叫着∶「二姊姊,我挡不住那冤家了,你快来接住他吧!」

 若明见三奶奶那付娇慵无力的样子,再也无法恋战了,便拉着二奶奶说∶「二奶奶,你看三奶奶己经完了,你就接上去吧,省得那冤家又找我麻烦了。」

 这时候,二奶奶想忍也忍不住了。

 现在,柏雄已经站在她面前了,直挺挺的还不住对她点头,二奶奶一抬眼,嗨!这是怎麽搞的,一下子变得又大又粗,又长又硬,整根儿长满丛毛,那样儿简直变刺 了。

 顶端突出个红红的柿子,一条棱沟又深又宽,一把刮刀似的锋利无比,还有那些青筋暴涨,盘根错节。三奶奶暗地一估量,心里便害怕起来了。

 他那有力的手将她紧紧一抱,二奶奶便全身一颤,连啾吸也感到困难了,但无形中电流传了过去,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舒畅。她暗里一捏,那知一只手还握不牢它呢。

 她娇躯往前一贴,唔!那硬热的家伙猛地一跳,直撞在肚脐眼上,心里又爱又怕,像蚂蚁落在热锅里,不知怎麽办了。

 柏雄见她肌肤如雪,温香暖玉,他的手展开攻势了,一阵捏、一阵揉,二奶奶的心和手,同样是趐了,那腰儿扭摆得跟蛇一样,纠缠住他了,而他的手顺着往下滑,在她的肉上轻轻捏着、捏着。

 二奶奶噗哧一声笑,捏紧他的鼻子说∶「哟!人家说,『鼻子大,底下那玩意儿也大。』真是一点也没错,你看你多厉害。唔!冤家,怎麽你全身都是力量呀?」

 柏雄揉她的趐胸,那座雪峰便不住的跳动起来,他说∶「二奶奶,刚才你还瞧不起它,现在怎麽样?是不是有点儿怕啦!」跟着他得意地笑了几声。

 二奶奶咬着他厚厚的嘴唇,说道∶「你不要吹牛,我还没试过哩,哼!恐怕是绣花枕儿,中看不中用呢。」

 柏雄说∶「那你看看三奶奶好了。」

 二奶奶偏头一看,那三奶奶还在抽大气,底下不住吐着白沫,心里暗骂一声∶「这小娼妇真是没用,经不起一个回合,便弃甲曳兵了。」

 柏雄已经将她放在长桌上了。

 二奶奶咯咯的一阵浪笑,扭着摆着,两只脚向空乱踢,有意举的高又分的开,好让他看得清楚。

 二奶奶跟三奶奶又不同了,她那高高的阴阜上,牛山濯濯,光秃秃的一根细毛都没有,核儿直裂到屁眼儿去,低低的、深深的,恰如一只裂开来的樱桃,柏雄不自觉的说了∶「堪舆先生不识山,话我条水无遮栏,皇帝太子由此出┅」

 二奶奶己经怒骂着∶「呸!你还念个什麽屁诗呀,反正皇帝太子都没你的份儿了,你就一头进来吧!」

 柏雄说∶「那就请我的老二进去。」说着,便狠狠一捏。

 二奶奶己经急得乱扭了,肥臀颤着,握牢那根粗硬阳具,一面磨着,一面急叫着∶「宝贝,你快点进去吧!」那些淫水便沿着阳具往外流了。

 柏雄暗说∶「这淫浪比三奶奶还要烂,一刻儿都等不得了,我要让她尝尝苦头哩。」当下拖得远远的,然後伏身挺腰,雪雪一声巨响,整根儿七八寸长的阳具,旋风似的全插个尽,龟头硬刺刺的撞在那花心儿上,立时暴涨、长大,比起先又大了三分之一,迫得阴阜涨涨的突出来了。

 二奶奶没想到他这一着,那阴具又大得出奇,一抽一送,针刺一样,便大声叫着∶「哎哟┅你轻点儿呀!这样可插死我了┅呜┅呜┅」

 柏雄恼她看不起自己,当然诚心要她吃点苦头,便不管死活,更加挺硬,用那九长一短之法,下下尽了根,直等到第九下时,忽然又轻飘飘的拔出,让她换过一口气来,马上便长驱直进。

 二奶奶两条粉腿,却被静月静水捉住了,若明更把个花枕儿往她屁股一面一塞。嗨!她那肥涨饱满的阴户,更加高突浮起了。

 柏雄捏着她的高耸乳房,就如推磨一般,如果二奶奶一扭动腰儿挣扎,那麽她的阴户便更加紧贴阳具了。插得愈深愈狠,不久二奶奶翻白眼,一声声哼着,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柏雄全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他吼吼然,像暴风般、雨点般,狂抽猛送,眨眨眼便抽了百下了。二奶奶差点儿被他捣个粉身碎骨,没奈何,只好咬紧银牙,挺硬腰肢,反正那儿是痛、快个够,看你这冤家怎麽打发了我?

 终於,苦尽甘来了,那是一些微妙的反应,痒趐趐的麻辣辣的、刺痒痒的,她大叫起来了∶「好冤家,现在不痛了,你使狠劲捣死我吧!雪┅雪┅」她作势把腰儿扭了扭,一收一缩,一吸一吐,如鱼吮水的扎着阳具,同时那些淫水,跟山洪暴发一样,滚滚流个不止。

 柏雄看她淫兴狂发,媚眼如丝,那骚态越加可爱,便深深吸了一口长气,纳入丹田,阳具又涨大不少,塞得阴户水泄不通,就连一丝儿空隙地方都没有了。

 二奶奶被他这样压得喘不过气,便对他说∶「冤家,你停一下,让我缓过一口气好吗?」

 柏雄哈哈笑说∶「不行,今儿我要捣碎你的阴户。」

 二奶奶一阵荡笑,说道∶「行!我就喜欢你这份能耐呢。」她眨了眨那双媚眼又说∶「我们这样干太呆板了,换个花样吧。」她把一条腿抽回,在他面前一晃,人便伏在桌沿上了。那个肥大嫩滑屁股一撅一撅啪一声撞在他小肚子上,那根长大粗硬阳具便又入个尽根了。

 柏雄一面搂着她的细腰,抚摸着雪白肥臀,轻轻拍着响起几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二奶奶还回过粉脸来给他吻着,含笑盈盈又拉他两只手按在趐胸上,让他狠狠的捏弄着。

 这两人你来我往,轰雷似的乱响,直搞得天昏地黑,人影散乱。柏雄快要射第二次的时候,对二奶奶说∶「姊姊,我又快完了,你把屁股再贴近一些吧。」

 二奶奶一听,更疯狂地扭着腰儿,舞着屁股往後猛撞,连声雪雪。柏雄一紧一急,尽力抽送,龟头直顶着花心儿,一串滚热淫精直射深处,二奶奶满意地叫了∶「冤家,你的淫精心蜜还要甜,比火还要热,我舒服了、满足了┅」她已经像一堆烂泥似的瘫痪了下来。

 这一天,二奶奶和三奶奶尽情欢乐,接二连三的跟柏雄交合了好几次,直弄到筋疲力倦才回家。以後又来了四五天,只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回去,在心与身都得不到满足,但不如此又有什麽办法?

 二奶奶和三奶奶再一商量,便来个租借的办法,把柏雄藏在家里乐个十天八天再送回去,这样又何以省得两头跑。

 第二天,她们便带了一笔钱到水月庵去,照例由思凡若明先招待她们,然後再跟柏雄玩桨一回,末了临回家的时候,便由二奶奶和她们说明了来意,可是思凡若明她们都不愿意。

 她说∶「你们如果把他带回去,我们可怎麽办?本来这水月庵已经阴多阳少了,他这一走,我们就更加空洞洞了。」说完,她向若明看了一眼,那意思是看她如何?若明也跟着摇头不答应。

 二奶奶看着站在身边的柏雄,见他一无表情,走吧心里实在有点儿舍不得,如果不走又该怎麽办呢?她眼珠转了几转,微微咬着嘴唇,忽然她抬起头对思凡说∶「师太,你们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就让他跟我们乐两天吧!」

 若明把柏雄拉过一边,她说∶「不错,我们是出家人,什麽都可以看得开,独是这种事看不开,而且一天也离不了,二奶奶,你就给我滚吧!」她说着,好像有些儿忍耐不住了。

 二奶奶几时受过这种气,自入了王家的大门,便一呼百喏,就连王老爷和督军大人都怕了她,如今被若明硬给了她一顿排头吃,那还不气?只见她柳眉倒竖,冷冷的说∶「好呀!既然敬酒不吃,大概是想吃罚酒了,佛门静地,暗藏春色,我们就走着瞧吧。」

 若明可不怕她这一套,她也是北方的督军大人十三太太,不过这位督军已经死了,她是见过世面的。思凡师太就不同了,她是这杭州城里人,庵堂也在这里,一但有了什麽,她就藏身无地了。

 於是,思凡师太便做好做友,把她们劝住了,三奶奶也把身上所有的钱和珠宝,通通献给思凡师太,并讲明三日後将柏雄送回水月庵,还补送五千块钱,这样思凡才肯点头答应。

 二奶奶和三奶奶像捧着一只凤凰,把他带回家里,悄悄的叫他躲进那只大衣橱去。当然,这是瞒不过那几个淫婢的,也让她们尝尝这新鲜味儿。

 柏雄一住就是二天,在这王府里比水月庵吃得还要好,山珍海味,鱼翅参汤,这些都是富於荷尔蒙。他日间便和三奶奶几个淫婢躲进暗室里作乐,夜间就到二奶奶的香闺里来寻欢,通宵达旦,整日挥戈,无休无止。如果换了一个寻常的人,这样旦旦而伐,不早就魂归天国了。

 这天是第三天了,二奶奶和三奶奶都有点急煞了,跟思凡她们订好的,明天就得把他送回水月庵去,但她们正是吃到最甜的时候,又怎舍得放下?藏在家里太久,又恐怕别人知晓,她们商量又商量,决计把他留下来再说。

 

 ??????????四、平分秋月

 月是那麽样的圆,星是那麽的亮,园里的花也开得特别灿烂,氛芳浓有,良辰美景,莫负一刻春宵呀!

 这一座琉璃高阁,当窗正俏立着二个美丽少妇,绰约多姿,宛如月里的嫦娥下凡一般,清高绝俗。二奶奶手里拈着一支碧玉洞箫,柔然地吹奏着,三奶奶手抱琵琶,半遮着脸,倚着窗格子曼声低唱着一首相见欢。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情长恨水长东。」

 三奶奶朱唇轻展,唱来娓娓动人,真是有馀音袅袅,绕梁三日哩,二奶奶那支洞箫吹得是哀哀欲诉,只感到褥暑顿消,清凉无比。

 忽然一阵轻轻纱帘卷,从外边响起一声哈哈大笑,王老爷拍手掌,由二个美女扶着进来,不住声声叫好∶「三奶奶,唱得好、唱得好!」便搂住三奶奶的纤腰,回头捏着二奶奶的粉脸说∶「二奶奶你也唱一首给我听吧。」

 二奶奶拍着他的手说∶「我唱不好还叫三妹子唱给你听吧。」

 王老爷在她脸儿上吻了吻,央求着三奶奶说∶「好人,你就唱一首给我听吧!」

 三奶奶拗不过,只好又唱一阙一斛珠。

 「晚装才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裹X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宛。绣床斜凭娇无比,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这时,天己经黑下来了,王老爷便吩咐在房里开饭,婢女们把酒菜都端来了,二奶奶和三奶奶两边伴着,二个艳婢执酒斟酒,王老爷呷了一杯说∶「我们今晚不喝这种酒,要喝那火爆烈性的。」

 二奶奶吃吃笑着,点着他那平平的鼻尖儿道∶「嗨!老爷子,你今儿干吗要喝那种酒?又不管用,只是诚心折磨人的。」

 王老爷伸长了鸟嘴,在她的粉脸儿上吻了好几下,他笑哈哈的说∶「我虽然没能耐,却喜欢你们那付淫浪骚态呀!同时,也需要三奶奶给我卖劲哩。」三奶奶啐了一口,那小拳头擂着他的胸脯了。

 那二奶奶雾样的媚眼瞧着他转了几下,又朝三奶奶使了个眼色,她也不晓得是什麽意思,只听二奶奶嗲声嗲气的说∶「老爷子,我今天出个花样敬你三杯酒,你说好不好嘛?」

 王老爷细眯起那对老鼠眼,搂紧她那条腰儿在怀里乱揉,笑着问道∶「你说是什麽的花样儿?是不是又用嘴灌我?」

 二奶奶捶了他一拳,说道∶「呸!谁要你那张臭嘴,上下交蒸,不过我那玩艺儿又特别、又新鲜,你干不干?」

 王老爷说∶「嗨!你这只骚狐狸,只要玩得出,我王老爷什麽都全接住。」

 二奶奶说∶「我来敬酒,你们全得把衣服脱个光。」

 王老爷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好好,这样才是嘛!我们全依你的。」便叫三奶奶立刻拿酒来。

 二奶奶拉着三奶奶转到屏风後面,对她如此这般说了一阵,两人同时吃吃娇笑起来,便悉悉索索脱下里里外外的衣服,赤裸着全身,唔!还故意走着细碎的步子,轻摆慢摇,浑身上下的肌肉,每一寸每一分都在颤动着,乳波臀浪,其实她们是诱惑着另一人哩,先让他欣赏媚肉的性感,再待他发出原始兽性,这样,才可以达到预期的收获。

 这时在这屋子的人,全都成了原始野人了,赤条条一丝不挂,莺声燕语,曼舞轻歌,肉与欲的挑拨了。

 众人先乾了三杯,二奶奶说∶「老爷子,现在我要敬你三杯酒了。」

 她轻巧地坐在地上,两手高举着,把头向後慢慢的睡下去,腰儿倒弯着,成了个肉圈圈,再把头由腿缝穿出来,二手握紧脚踝,然後抬起头来,对三奶奶说∶「三妹子,你把大酒壶向我那里倒吧。」

 三奶奶提着那壶酒,壶嘴子插进她的玉门关去,二奶奶吸腹运气,只听「嘶!」的一声响,偌大的一壶酒,便被她吸得一乾二净了。

 王老爷瞪大了一双老鼠眼看着,心想这是那门子玩艺儿呀?三奶奶也被她弄得怔在那儿,却忘了把壶嘴子拔了出来。

 忽听二奶奶吐气开声∶「三妹子,你把那捞子拔出来呀!」

 三奶奶赶忙站过一边,眼睁睁的看着,二奶奶这时已经运足功力了,两片肥厚肉壁一开一张,嗖嗖连声,眼光一晃,便见开一股酒泉从她那迷人的地方射出,其疾如风,像天上一条彩虹般的直落中,刹那间,便满满的一杯了。

 三奶奶端着那杯酒送到王老爷的唇边,妩媚的说∶「老爷子,你尝尝这酒味儿怎麽样?」

 王老爷接过来一口便喝乾了,连声的说∶「好好,比原来的还要香还要冽哩。」

 连乾了三杯,顿时那张脸成了死牛肺啦,又红又黑,他抹了一把脸,朝二奶奶的阴户一看,嗨!鼓鼓的、高高的,都有点儿像半只汽球哩。他得意的打着哈哈,伸手一按,说道∶「二奶奶,你这一手真新鲜,我张着嘴,你就射到我的口里,这样省事,不用慢慢喝了。」

 二奶奶点点头的算是答应了。

 二奶奶依然是弯着腰原式不变,只把二只脚尖轻点,人便立时跳了起来,忽高忽低,像高空飞行一样,从她那肥涨的肉缝射出的酒泉,随着高低左右,银龙似的全落进王老爷嘴里去。

 王老爷伸长了脖子,仰面朝天,那喉咙骨便一下一落咕噜的猛吞,一张猴儿嘴这时也合不拢了,直把在旁边看的三奶奶,和那二个艳婢,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其实二奶奶是家学渊源,练得一身好俊的功夫,不过女儿家到底不直卖弄,如今是一显身手,便把这位王老爷乐昏了头啦。

 王老爷这回可饮了个够,酒性也发作起来了,他猛的向前一扑,将她一按,猴儿嘴往她的肉缝上一贴,吸呀吸的。二奶奶被他吮得腰眼儿一酸,乖乖!连尿都撒出来了。

 他猛觉得一股又骚又 热流,直冲进喉咙里去,连吐都来不及,便呛得咳杖连声,不久,抚着胸口才喘过气来,一口咬住那肉粒儿,骂道∶「骚货,你敢捣我的鬼。」

 二奶奶浑身一跪,叫着说∶「老爷子,这是你吸出来的呀!」

 王老爷说∶「淫妇,还敢骂人!」说着又轻轻咬了几下。

 二奶奶急得乱摇乱扭,央求他说∶「老爷子我不敢了。」

 王老爷这才将她放开,还恨恨的说∶「你替我整治一下,嗯!这阵子酒气一攻,痒死我了。二奶奶撇着小嘴,便走到化妆台那边去了,回来时手里已拿了一根软绵绵的棒子。王老爷一看便喜欢得笑起来,抱着她说∶「快呀!我都急死了。」倒满了大碗酒,二奶奶把它往里一掉,咕噜咕噜的冒泡泡。

 这时,三奶奶悄悄转到屏风後面,从那只大衣橱里把柏雄拉出来,暗地叫他不要声张,让他坐在椅上,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柏雄一面在她身上揉捏着,一面往屏风那面瞧去,那棒儿把酒全部吸光了,变得又长又大、又涨又硬,跟伟丈夫一样,四周突起很多颗粒,中间却有个球形的袋,二奶奶用力一捏,便有酒从里射出来。

 王老爷已经急得乱搔,瞪了她一眼,二奶奶冲着他笑嘻嘻的说∶「老爷子,你急什麽,反正今晚有你乐的。」

 她把三根带子向身上系好,便像个假男人,她腰儿一挺,只见那话儿抖呀抖的,连她胸部的双峰都颤动了。

 柏雄看着就差点便要笑出来了,三奶奶急忙堵住他的嘴,捏了一把,柏雄这才收敛起精神。

 这位王老爷呀,己经扶着棹沿撅了老半天,是等候二奶奶的动作了。谁佑她懒洋洋的,像浑身脱了节,不带劲啦!王老爷只好愈撅愈高,屁眼儿朝了天,一转一转往里套。

 二奶奶也真够捉狭,把他一推,恨恨吐了一口浓痰,这一次,轮到三奶奶差点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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