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苓拖着虚弱的身体，精疲力竭地爬出睡袋。棒子震了一晚上都没有停歇，屁股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他爬到墙角的假阳具前面，像昨天晚上一样吮吸起来。过了许久才吃到一点东西，力气才恢复了。

摄像头正盯着他看，黄苓懒洋洋地和摄像头对视。门响起了声音，随后一个戴着半防毒面罩的人走了进来，把瘫坐在地上的黄苓拉起来，驮着走出房间。被折腾了一晚上的黄苓重心有所不稳，光脚摇摇晃晃地踩在地面上。

走廊不宽，最多容纳三个人并行。两边都是牢房，有朝里开的铁门和加固玻璃窗。黄苓左右看了一下，发现牢房里都没有人。还没等他想明白，自己就被推到走廊尽头的一扇小门前了。

门外站着一个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戴的防毒面具看不清脸。肩上挂着黄橙橙的子弹，手里拿着霰弹枪。他看到黄苓被扶着走过来，帮忙开了门。黄苓就这样被一路挟持着走进去。门里面是个浴室，不过不同于其他公共浴室的是，这里每一个喷淋头下面都用玻璃弄了一个小隔间。全透明玻璃。在小隔间的地板和墙壁上都有束缚的铁环和镣铐。

黄苓被推了进去，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被固定住。他小臂紧贴在装有花洒头的墙壁上，双腿离墙壁有半身远，岔开站在光滑的地面上，这种固定方法使得黄苓不得不翘起臀部，腰部展现出一种迷人的曲线。

黄苓刚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地板上有一个小洞。他大概猜中这个洞的用途了。一个连杆从洞里升起来，杆头带着一个中号假阳.具。假阳.具往他屁股上滋了一点水，然后缓缓地插.进去。

黄苓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这个没法忍住。在他眼前的墙壁里嵌了一个计时器，现在这个计时器好像调好量程了。

隔间里面散起了水雾，然后从花洒头里面喷出炽热的液体。黄苓嚎叫起来。不停地扭动着身体。黄苓不知道淋在他身上的是什么东西，反正肯定不是正常的热水。这种液体的温度可能并不是很高，但接触体表好像就发生了反应，有明显被烫到的感觉。黄苓就这样被烫的嗷嗷叫。屁股里的假阳.具也开始抽插，刚刚好不容易恢复起来的黄苓，现在再次脱力了。

当计时表回归到原处的时候，淋浴停止了。黄苓大口喘着气，随后低下头。假阳.具冒着热气从屁股里拔出来。黄苓的后庭也被灌洗了一遍。

当工作人员把黄苓从隔间里拉出来的时候，黄苓软倒在他怀里。他很适应地就把黄苓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用毯子铺着的长凳上面。用毛毯把黄苓擦干净。黄苓含混不清地说了一声谢谢。他大概是没听到，从透明袋里面拿出了一根沾有粘液的黑色小管。他翻开外皮，对着黄苓竖起的肉.棒顶点插.了进去，黄苓哼了几声，尿.道就被管子封堵了。里面的导丝自动展开，很快固定住了黄苓的输尿.管。外部的橡胶套包住了黄苓的蘑菇头。他把包.皮翻了回去，这下裸露在外的不是铃口，而是黑色覆盖的一层不知道什么东西。如果要排尿，必须用针管插.到橡胶套里面抽出来才行，排精也是一样的。后庭被一根充气肛塞封住了。

然后是一件白色连身袜，和一件写着季风名字的蓝色体操服。黄苓顺从地穿上了，随后，他被扶着站起来。突如其来的眩晕迫使黄苓又坐了回去。他从兜里拿出一管牙膏样的东西，旋开盖子把内容物挤到黄苓嘴里，随后揉黄苓的胸口。黄苓费力地把这些糊状物都吃下去（味道真的和牙膏差不多），然后才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工作人员又拿出一个黑色单手套，把黄苓的手背到后面，然后穿上单手套，系紧，还上了一把小锁。这样不仅单凭黄苓的力气没法解开，有他人帮助也不行。黄苓还被上了项圈，挂上系带，被牵出了浴室。黄苓以为他要把自己重新关回牢房，但看上去并不是。黄苓被牵着重新穿过走廊，到了另一侧的门。这个门没有护卫，需要他自己打开。

里面是一个大厅，不，应该说是外部一个大厅。因为和这个大厅的面积比起来，刚刚的走廊算是内部。而这里算是到了外部。天花板很高，大概有两层楼的高度，上面吊了一排排灯。然后在一楼天花板的高度处，围着墙壁有一圈走廊，但是没有人巡逻。只有在正对面墙壁的二楼处，有一个突出来的像是监视房一样的地方。外面有一圈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站着两个工作人员，戴的是普通口罩。其中一个好像正对着黄苓看。

就在一楼有三个大出口和三个小出口。三个小出口都分布在一侧墙壁。黄苓刚刚就是从其中一个小出口出来的。还有三个大出口就分布在其他的墙壁。上面贴了方位。黄苓看到东西南三个方位，因此判断自己刚刚是从北边出来的。

大厅乍一眼看上去很空旷，但是仔细一看，其实占地面积并不大，大概也就半个室内体育馆的大小。只是里面人比较少而已。在中心分布着二十多个男孩。黄苓仔细数了一下，不把自己算在内有二十八个。在每一个大门旁边都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护卫，并不全是戴防毒面具的，有的戴的是普通的防爆头盔，但玻璃是黑色膜的。

他把系带拆下来，然后自顾自地走了，留着黄苓在原地。

黄苓尝试在被反绑住双手的情况下维持身体平衡，大概适应之后，就朝着旁边的桌子走过去。和他同来的四个小男生正坐在那里。他们同样被连身袜和体操服紧紧裹住身体，手被单手套绑在身后。桌子上有个棋盘，李伟和陈瑜正在用嘴下象棋。王浩和方宇看着他们两个下。

“象棋哪来的？”黄苓坐到旁边，和李伟王浩挤一张凳子。

“教练给的。”李伟说。

“教练？”黄苓抬起头。

“那边那个穿蓝色裤子的。”李伟说，然后用嘴咬住刚刚放下来的棋子。

在不远处有四个小男孩正在跳绳，四个一起跳，用那种很长的跳绳。黄苓以前在小学的时候见过这种跳大绳的。两个穿普通服装的男人正在甩绳，他们两个都没有戴口罩。李伟说的那个穿蓝色运动裤的教练也没有戴。教练此时正在看表计数。

“可以了，合格。”教练在单子上打了一个勾。

“下一组！”

“我们是不是也要跳？”方宇问。

“大概率是的。”李伟说，“不过好很多了，在这里做的都是一些普通的体育运动。不像在我之前待的那个地方。他ma的。让我练体操，练柔术，我骨头都要被弄散架了。”

其余三个男生流露出同情的目光。

“将军。”陈瑜说。

“该死！都怪黄苓你，让我分心了。”李伟说。

“这能怪我？还有，在这里不要叫我黄苓，叫我季风，要不然被人发现了。”

“好吧。唉！这棋下的。黄苓，哦不，季风，你来替我下！”

“中途不能换人。”陈瑜说。

“别问！有人开始注意我们了，窃窃私语不好，我们要换一下人排除嫌疑。”

黄苓赞赏地点了点头，和李伟调换位置，然后试图用嘴咬住棋子。但他发现这是一门技术活，还没等他咬住棋子，有两个人就走到了他们桌子旁边。

“孩子们，你们想喝牛奶吗？”

“不用了，谢谢。”李伟说。

“喝一点吧。”男人把棋盘端走，把五个皿放在桌子上。随后往皿器里面倒入牛奶。

黄苓发现这压根不是什么吃饭用的盘子，连酱油碟都不算，就是个金属烟灰缸！

“我不喝。”黄苓说。

“你不喝？喝一点把，这牛奶对你有好处。”

“我真不喝……”话音未落，黄苓的头被摁在了桌子上。

“喝不喝？”

“喝，喝。”黄苓被迫用嘴去舔舐盘子里的牛奶。其他的男生也被迫效仿黄苓喝牛奶。

黄苓的头被摁在了桌子上，去舔旁边牛奶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不过他的眼睛看到了在远处一个桌子旁边，独自坐着一个穿暗红色体操服的男生，裸露在外的皮肤被黑色丝袜所包裹着。他所在的桌子只有他一个人坐，手也被单手套捆在了背后。而他也若有所思地沉着头。

他之前没注意到这个穿黑丝的男生。好像人群里面只有他一个穿的是黑丝。如果把他算进去的话，就是正好三十个。

黄苓想看的更仔细一点，但是马上他的头又被拉了起来。

“怎么样？好喝吗？”

“好喝，好喝。”黄苓说到。没办法，在别人的掌控之内就只能服软。

“怎么回事？”教练走过来了。

“喂他们几个喝牛奶。”

“呃，这样拉着多不好，伤颈椎的。放开他们。”

那人这才松开手。黄苓喘了一口气。

“你们是五个人组的吗？过来跳绳。”

去跳绳的路上，李伟小声说，“跳不好好像是要打屁股的。”

“不会吧。”黄苓说，“我觉得我们应该不会被打的。”

果不其然，五个男生被打了屁股。

黄苓被摁在桌子上，项圈上的铁环连接桌面的暗扣。随后拉开体操服，把白丝包裹着的圆滚滚的屁股露出来。其他男生也被照做。

教练貌似十分欣喜地拿起一把铁尺，摁在黄苓的屁股上，先试着拍了一下。

“嗯~”黄苓舒服地哼了一声。

教练笑了笑，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铁尺。

很快，黄苓被打的鬼哭狼嚎。其余四个男生也是，被铁尺伺候的不要不要的。五双白丝脚在地上跺来跺去，摇晃屁股试图躲过铁尺的袭击。

黄苓勉强抬起头，发现在不远处又看到了那个穿着黑丝的男生。这次是面对着他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黄苓咬了咬牙，决定挺过之后的板子。

打了有二十板之后，他们的屁股都肿了起来。

“好了，起来了，打了这一顿，三天之内不会再打。以后多加练习，明天大概有别的项目。”教练的声音逐渐远去。黄苓在心里骂娘。

把男生们的项圈解开之后，他们就走了。几个男生瘫坐在地上，用腿压着屁股，尽量不使屁股直接接触地面。

“你们是一个人一个房间？”黄苓问。

“没错。”李伟疲惫地说。

“你们的房间也都有摄像头？”

“肯定都有。”李伟说，“包括还有那种假阳.具喂食器，嵌在墙里的大屏幕，灌.肠马桶和放置睡袋。”

“你们也被折磨了一晚上？”

“没有，后半夜震动就停了。”

黄苓想说自己被震了一晚上，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李伟明白了黄苓的意思。

“你被发现了？”

“应该没有。”黄苓说，“我在找办法。”

“需不需要我们帮你？”

“目前不需要，因为我还在计划。”黄苓左右看了看，“这里人比你在夏令营的时候是多还是少？”

“少，少很多。”

“看管严还是松？”

“看管比以前要严。”

为了不吸引注意，王浩和方宇开始正常聊天，掩盖住黄苓和李伟两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你们是从哪个门出来的？”

“中间的那个小门。”

黄苓的一个猜想被印证了，关押是分年龄阶段的。他放出来的是从右边那个门。李伟比他小，所以关在中间。比李伟更小的应该在左边。

“你们有没有发现在房间藏了什么装置？”黄苓问。他发现自己在房间里的每一个反馈都能得到响应，猜测房间里可能有窃听器。

“王浩在灌.肠的时候看到水箱底下装了一个黑盒子。”

王浩点了点头，“我灌完的时候趴在了地上，然后看到了水箱下面有一个黑色的东西。”

“把窃听器装在那个地方，抽水的时候岂不是会被吵死？”

有一个巡逻的从旁边走了过来，男孩们立刻切换话题，聊自己喜欢的丝袜种类。当人走远之后立刻换回原来的内容。

“不知道。”李伟说，“要不然你自己去看一下。”

“怎么看？摄像头盯那么紧？”

“要不然，等到晚上熄灯之后。”王浩说。

“熄灯之后那个摄像头好像亮红灯，是不是能夜视？”方宇补充说。

“有可能，有点难搞。”黄苓说。

李伟转了转头，“那里有很多男生，你看谁能帮上你。”

“帮上我？”

“你不是说要利用人情吗？”

“我看看。”黄苓的眼神迅速在男孩之间扫过，刚才那个穿黑丝的男生不见了。不过黄苓暂且想不到他到哪里去，于是只能继续找。

大部分男生都像他们一样，三五成群坐在一起闲聊。还有一些在做黄苓看不懂的活动。黄苓的视线来回扫了两边，然后不动了。

“我看到一个落单的。”

“在哪里？”

“左边第二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男生，明显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李伟问。

“他要是起来转过身的话，你就能看到不一样了。”

话音刚落，男生就站起来了。李伟发现，他没有戴单手套。他的手是用几股红绳绑在背后的。然后他的右手里还抓着一个粉色的东西，大概是遥控器。

男生用右手拨弄遥控器，将其打开。然后站在原地，脸上流露出陶醉的样子。

“我想我有办法了，你们四个，配合一下我。”

黄苓站起来，朝反方向走去。路上还和几个男生搭话，弄的别人莫名其妙。李伟他们假装要回去下棋。往第二张桌子走去。

黄苓穿过人群，绕了两个弯走了回来。中间还等着李伟和王浩他们先分开，因为这个任务不需要那么多人执行。等到黄苓走到桌子旁边的时候，看到那个男生正煎熬地跪在地上，试图拿起那个掉在地上的粉色遥控器。李伟刚刚走过的时候，装作不小心地撞了他一下，结果遥控器就掉在了地上。

男生忍受着后庭的感觉，想用背在后面的手拿起遥控器，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来帮你。”黄苓跪下弯腰，用嘴咬住遥控器。然后用嘴把遥控器放到男生的手里。

“谢谢！”男生说，黄苓在把遥控器放回的时候，故意用舌头把震动调大了两档。

“啊！”男生一下子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直奔黄苓而来。咚的一声，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男生砸在了黄苓的身上。

“啊对不起！”男生挣扎地起来。黄苓露出痛苦的表情，把他吓坏了。

“你没事吧？”他摇晃着身体，难受地说，因为刚刚下落的时候，震.动棒又往更深处顶了。

“没事，没事。”黄苓慢慢直起身，刚刚那个粉色遥控器又掉在了地上。他用舌头把遥控关掉。

“谢谢，谢谢。”

黄苓看到他体操服前面写的名字。

“陈明铭。”

男生红了脸。

“我是季风。”黄苓决计主动介绍自己。

“啊……”男生好像不知道说什么，慢慢地扭动自己的身体。

黄苓回头看了看，看到教练正在向他走来。

“起来，下午还有活动。”

“什么活动？”黄苓问。

“仰卧起坐。”

“那我能和他一组吗？”

“你想和谁一组都行。”

陈明铭摆出仰卧起坐的姿势。然而黄苓不按套路出牌，把头埋在了陈明铭的白丝脚上。

“你……你在做什么？”

黄苓吸了一大口，同时还咂咂嘴。把陈明铭弄的满脸羞红。“赶快起来啊，别人都看着呢……”

黄苓这才依依不舍地把头抬起来，随后坐正，用双腿夹住陈明铭。脑子里还在想，这个男生的脚居然是香的。

等到黄苓坐的时候，陈明铭居然也吸了一口黄苓的体味，不过从表情上看不是很好闻。

等到仰卧起坐完成的时候，陈明铭没有说什么，一路急匆匆地跑开了。和一边门的门卫说了什么。然后他被带了出去。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李伟他们凑过来，好奇地问。

“没干什么啊，就是拉进关系而已。”黄苓说。

“他现在好像出去了，不会有事吧。”

黄苓耸了耸肩，表示即使有事也和他没关系。

下午的时候他们聊了别的话题，因为黄苓看上去似乎已经有了计划，就不能继续打扰他思考了。

大概到六点的时候。几个人身上都没表，大厅里面也没有表，只能按照主观评估时间。感觉过去了很久，像是到了下午六点的时候，大厅里的灯光暗了一些。随后，男孩们被集中起来。开始沿各自的门回去。

黄苓被之前见到的那个男人系上系带，然后被牵着进了小门。穿过走廊进到浴室里面。早上看到的那个门卫已经不在了。

黄苓脱光所有衣服，拔掉肛塞。看守递给他一双白色小腿袜。

“穿上这个。”这是这个看守说的第一句话。

“这是什么？”

“浴袜。”

这个袜子是带脚型的。白色的袜底还有粉色的猫爪印。很可爱，黄苓穿上了。随后被看守像上午那个姿势一样锁在淋浴隔间里。偌大的浴室就他一个人。

和上午一样的液体从淋浴头里面喷了出来。让黄苓苦不堪言。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脚上穿的袜子被这种液体沾湿之后，顿时变的奇痒无比。尤其是脚心，黄苓实在是痒的受不了了，边嚎边掉眼泪。

这还只是只有一个人的浴室。在李伟待的那个浴室。男生们穿着各式各样的浴袜，并不只有白色带猫爪印的。也有黑色的和白色带花边的。但都被痒到哭笑不得。再加上后庭里抽送的假阳.具，发出的叫喊组成了一场盛大的交响曲。

洗完之后，黄苓被浑身赤裸地丢回了牢房。等待他的只有从墙角假阳.具里挤出的最后一顿晚饭。吃完了便只能进睡袋里睡觉。

“希望今天晚上能稍加收敛……”黄苓说。

当他完全进去的时候，特意朝着水箱下面看了一眼，那里的确有一个黑糊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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