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苓知道他们是故意折磨自己。并没有想让他睡一个好觉。等到早上睡袋松开的时候，黄苓并没有爬出来，而是想趁机就这么睡了。

但是还没有过五分钟，黄苓就从睡袋里被拖了出来。看守想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但黄苓的腿已经完全丧失了力气，站都站不稳。勉强让黄苓脚站在地上，很快人又塌了下去。

就这样黄苓被一路拖到了浴室。黑丝少年推开牢门，还穿着和昨天那件一样的红色体操服，冷冷地看着两条白丝腿在地板上拖行。

黄苓被放倒在瓷砖地上，无力地摆着双手。看守直接把他的衣服撕开，白丝也撕的破破烂烂，全部剥下来。看守此时把手放在了昨天那双浴袜上面，没动。而是从旁边的透明塑料袋里面拿出了一双白色长筒袜，给躺在地上的黄苓套上。袜子一直拉到大腿根部，然后把黄苓弄进淋浴隔间。也不费事地给黄苓加上手铐了，任由黄苓躺在地上。

水龙头一开，黄苓反射地嚎叫起来。液体迅速渗透进长筒袜，白色的长筒袜迅速变成透明，仿佛没穿一样。几秒之后，黄苓就不叫了，鲜血从他的体表弥漫开来。看守迅速关掉水管，随后把黄苓从隔间里拖出来。

“喂！喂！”看守拍了拍黄苓的脸，黄苓脸色煞白。他自知不妙，从口袋里拿出昨天那管牙膏，把内容物全部挤到黄苓嘴里。黄苓不见好转。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装有透明液体的针管，对着黄苓的脸部扎了下去。

扎到一般的时候，黄苓突然睁开了眼睛。

“干什么！”黄苓叫到，随后发出沉重的喘气声。

看守似乎要坚持把那一针推到底，但是黄苓一下子把手打开，然后把脸上的针管拔出来扔掉。

“你在对我做什么！”黄苓努力推动双手，把自己推离原来的地面，一直退到旁边的衣柜，然后不动了，惊恐地看着那人。

一时间谁都没有动，房间里只有粗重的喘气声。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看守叫到。

拿着霰弹枪的警卫推门进来，看到蹲在原地的看守，掉在一旁的针管，还有靠在衣柜旁边的黄苓。黄苓脸上在流血。

“需要帮助吗？”警卫的声音很低。

“没事，不需要。”看守冷静地说。

黄苓感到脸上湿漉漉的，然后意识到自己在流血，随手抹了一把。这下黄苓看上去更恐怖了。

黄苓用手捂住大腿，两只腿都不断渗出血液。他对着腿摸了半天，然后才意识到，血是从大腿根部一道口流出来的。而那道口是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勒出来的。他用力地把伤口上覆盖的带子拉开，才意识到自己穿了一双长筒袜。

他费力地把长筒袜脱下来扔到地上。原本在腿上透明的连裤袜脱离体表立刻变回了白色。

做完这一切之后，黄苓又虚弱地倒在地上。看守连忙上去把他扶起来，同时招呼警卫给他拿绷带包扎。警卫把霰弹枪背在背上，小跑步出去了。随后拿来了医疗箱。

他从医疗箱里拿出一大团棉球，直接塞到黄苓嘴里，然后用嘴捂住。拔开医用酒精的木塞就往黄苓腿上倒。黄苓痛的浑身发抖。他戴着橡胶手套，用劲在黄苓的腿上揉搓，把褐色的酒精全部抹开。黄苓感到伤口仿佛冒火了一样。但还没等他有所表示。看守已经拆开了一卷绷带，从黄苓的脚尖开始缠绕，然后一直往上缠绕到大腿根部。两条腿都是如此，黄苓根本无力反抗。很快，黄苓的双腿仿佛穿上了用绷带制作的白色长筒袜。

在绷带缠绕的过程中，男人无意触碰到了黄苓的阳根，结果它迅速挺立起来，黄苓知道这不是个硬直的好时候，可能会遭致令人难以承受的惩罚。但是看守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用两根棉胶带把肉.棒贴在小腹上。随后把一条白色连裤袜扔给黄苓，黄苓很顺从地穿上了。

然后又是一件蓝色体操服，这一件没标名字。黄苓穿好之后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嘴里的棉花掏出来，然后放到男人的手上。看守似乎想起了什么，把体操服的裆部打开，然后用随身的开洞器把丝袜打开。黄苓心里一紧，但料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男人只是把那团棉花塞了进去，然后把拉链拉上。

黄苓就这样拖着步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黄苓以为自己马上又要被赶到大厅里去，但令他意外的是，他被关回了牢房。当然，在关之前，他被套上了单手套，蒙住了眼睛。黄苓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躺也躺不下来，只能在房间里或站或坐。后来想起来在房间角落还有喂食器，就尽可能地去手背在背后舔食，当然这种姿势很难维持平衡，因此黄苓不得不反复扭动身体来继续。

“这个是季风。”值班指着屏幕说。

“季风？”那人反问到。

“是的。”

几个人围在显示器上面研究黄苓。那人只看了一眼就笑了起来。

“这根本不是季风。”

“不是季风是谁？”

“黄苓。”他把手指头摁在黄苓的图像上。把正在费力舔砥的黄苓盖住。

黄苓已经饿到差不多没力气舔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坚持着想从里面汲取到什么。但还没等他汲取完，牢门打开了。黄苓被拽了出去。

黄苓猜测在集中营的不同部分之间还有互相连接的秘密通道，而非必须经过大厅才能从一个部分到达另一个部分。因为他从自己的牢房被押送到审讯室，路上并没有经过喧嚣的大厅。当然，不排除大厅今天没有人的情况。

他被押到了审讯室，至少他认为这是个审讯室。看守把手摸到黄苓的屁股下面，拉开拉链，原先放在里面的棉花都还没有取出来，就摁着黄苓坐到椅子上。

“嗯？啊啊啊啊！”

不出任何人所料的，黄苓坐到的那个椅子上装了一根假阳.具，还是弯头的。黄苓被欺负惨了。强烈的痛感和快感充斥了他的大脑。下面立刻硬挺起来。他刚想求饶，一个口球就被咬在了他嘴里。

“呜呜呜……”

“别动！”

针头刺破了黄苓脖子上的皮肤，随后进入了血管。从里面缓慢提取出含有黄苓遗传信息的液体。

“难道凭我的级别，我说话不算话吗。”之前那个男人兀立在单面窗里面说。

“当然算话。”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抽血甄别？那明明就是黄苓。”

“这只是必须要遵循的程序，林部长。”

“我来又不是让你们放弃程序的，只是不需要做的事情就不要再做一次了！你们说白了还是不听我的话。”

“部长，我向您保证，我们是对您负责。”

林部长甩甩手，就从旁门出去了。留下原地的典狱长杵在原地。

他深吸口气，问旁边的人：“提取血液样本和档案局人事数据库比对，需要多长时间？”

“最近的一个生物实验室在C区，保守估计三天！”

“好，我给你们实验小组四天时间，第四天，我必须知道他是谁！”说完，他按动操作台上的按钮。黄苓屁股里面的那根假阳.具震动起来，搞的黄苓娇喘连连。

就这样被痛苦折磨了很久之后，黄苓被放了下来，重新带回牢房。这次黄苓舔砥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嘴被堵上了。黄苓想趁机趴在地上小睡一会，但强烈的尿意使他怎么也睡不着。从昨天早上起就一直没有排过尿的他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只能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然后黄苓找到了一个好办法，就是不停地用身体去撞牢门。盼望能够得到回应。不知道过了多久，实际上已经到了晚上时候。牢门打开了。

看到这个样子的黄苓让人不由得吃了一惊，看守连忙扶住他，摘下眼罩和口球。刚把单手套松开，黄苓就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一直跑到浴室那里，反手关上门。

浴室地上还掉落着白天那根针管。黄苓冲过去，一下子摔倒在针管面前，疼的黄苓龇牙咧嘴。他奋力爬到针管旁边。把针管里面的液体先推出去，然后把针尖插.到了肉.棒顶部的黑色栓塞里面。

黄苓竭力拉动针管，从尿.道里面抽出黄白相间的液体。然后把液体推出去，再抽一管。抽了第二管之后，膀胱的压力减轻了一点。但由于腔内空气减少，已经无法再抽出更多液体了。

黄苓趴在地上直喘气。随后勉强才有支撑起来的力气。浴室门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全副武装的警卫推着一个男生进来，径直把男生摁在了衣柜上。男生手不停晃动着，试图阻碍警卫的进攻。

黄苓睁大眼睛，只因他认出那个男生就是陈明铭。

“放开他！”黄苓勉强从地上站起来，扶着长凳说。

警卫并不管他，只是抓住陈明铭的头发，重重地砸在衣柜上。然后把他往旁边一推，把他摔在了长椅上，然后双手握住他的腰，拉开他的拉链。

黄苓抓住警卫的腰带，试图把他从陈明铭身上拉开。结果自己被一把推倒在地上。黄苓试图重新站起来。但是双腿开始不听使唤，开始不停地发抖。

警卫停止了对陈明铭的施暴行为，转而抓住黄苓。

“我知道你今天上午被老杨撕开袜子干了，不要害怕，很快的事情。”

黄苓被警卫压在身下无助地挣扎。陈明铭在旁边手足无措，但很快，陈明铭也被迫躺在地上，同时被弄。过了一会，警卫气喘吁吁地松开黄苓，拿纸巾擦了擦漏出的液体。

黄苓摸了摸牙齿，咳嗽了几声。随后翻了翻白眼。警卫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用银白色锡条包裹着的东西，打开是一根黑色的巧克力棒。他把巧克力棒塞到黄苓嘴里，逼迫黄苓咽下去。

“不跟你耗了，我出去找老杨给你处理一下。”

黄苓慢慢咀嚼嘴里的巧克力棒，然后把嘴外面的那一半掰下来，递给陈明铭。

“谢谢。”陈明铭说。

黄苓把嘴里的都咽下去，“很久没吃饭了吧。”

“进来之后就没吃过一顿真正的饭。”

黄苓摸了摸陈明铭的脸，陈明铭下意识把他的手挡开。然后意识到不太好，于是又抓住黄苓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然后两个人都傻傻地笑起来。

杨看守猛地推门进来，看到黄苓和陈明铭坐在地上。

“他流血了！”陈明铭指着黄苓说。

明铭说的没错。黄苓大腿上流出血已经渗出绷带，沾染上了丝袜。

看守骂了一句，然后感觉脱掉黄苓的丝袜，把绷带解开，从兜里拿出酒精棉片。

“好痒！好痒！”黄苓叫到。随后抓紧了在旁边的陈明铭，整个身体都扭转过来。

“别动！”看守抓住黄苓的双腿，黄苓竟一脚蹬出去，一下子踢中了他的肚子。

“靠！你这！嘶——”

陈明铭吓到了，不知道现在应该扶着黄苓，还是应该上前把看守扶起来。

“行，算你狠。我没事，你，给我摁住他，我给他上药。”

陈明铭跪在黄苓的胸部，一只手摁住黄苓的脖子，一只脚踩住黄苓的大腿。同时不停向黄苓道歉。黄苓翻了翻白眼，“你这酒精里面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怎么那么痒啊？”

看守用敷料把伤口盖住，但只盖住了大腿的伤口。在小腿、膝盖都有伤口，但他装作没有看见，重新用绷带把黄苓的腿裹起来。之后也没有洗澡了，就赶着两个人回牢房。

黄苓这下子看的很清楚，陈明铭的牢房在自己正对面的右数第三间。然后早上看到穿红色体操服的男生在右数第二间，也就是陈明铭的左边。自己在他们两间的对面。然后这个牢房区不知道还有没有关押着其他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男生。

当黄苓进到牢房里的时候，走廊熄灯了。牢房里也是一片漆黑。黄苓看到摄像头此时没有亮灯，于是趁机趴在坐便器旁边，在水箱下面摸索。果然摸到了一个盒子状的东西，在四角有螺丝固定。侧边有钻出来的小孔。在底下他又摸到了电线一样的东西。

“是窃听装置无疑，否则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别的东西。”黄苓暗暗地说。同时把身体迅速缩回来，盯着上面的摄像头。约莫过了三十秒，摄像头开始微微闪着红灯。

黄苓试图把睡袋里的假阳具拔掉，但却是徒劳。而如果他不在睡袋里面睡得话，晚上那堪比冷库一样的温度会把他冻伤。再加上摄像头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有没有在睡袋里面。如果没有的话，不知道自己会遭到怎么样的惩罚。黄苓现在并不想试一下。

他只得再次无奈地缩进了睡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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