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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烛照日月清】(凌绝天下月清仙续传,十四万字大章!),7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5920 ℃

  糟了,蜃龙幻境竟是如此玄妙大势……姬灵曦心有余悸,明白险些惑心入了淫劫,脸上桃霞愈艳。

  便在此时群马似已不堪忍耐,又或以为少女动摇可受鞭笞,却再度奔腾而起汹汹来袭。只是这番似惧了女将神威不敢直面,却未径直冲撞而是头尾相衔若圆阵般环绕着少女奔跑起来,蹄声如雷卷起烟尘似显武勇,长鞭挥甩耀武扬威若彰雄风,好似某种上古时代祭祀之舞,天仙神女般的两名玉人便似万马供奉的神明,只不过它们祭上汗血精奶所要求取的并非风调雨顺荣华富贵,而是神裔仙胎子孙昌盛!

  似狼群的马群越逼越近,灼烈腥臊愈拂面,这般阵势便是久战老兵也会惶惶不安,年轻女子更将玉惨花愁,凌月清却不惧不羞只是冷颜望着这大势汹汹,她仿佛在这万马之间窥见了那隐约的龙影,一群种马土鸡瓦狗不值一提,抓住真凶方可一战而定!

  终有一只最性急的野马嘶鸣面前,胯下之物竟似闪耀赤芒膨胀而起,凌月清漠然长枪扫去,看似轻巧一划却掀起墨黑凶煞如浪,风云坐涌扫荡身前,上百匹战马连枪尖都不曾触及便灰飞烟灭,临死前偏长啸着勃起长鞭,迎着死亡锋芒射出一道道精华猛烈,虽也同其身躯一并湮灭,却似将那漆黑融进了浊白,好似就这么将播种欲望射进绝世女将玉体娇躯。

  凌月清面色微白,真气分明离体,触及了那些马精竟也向她自身传回阵阵令身体酥软发烫的邪欲,其烈不亚媚毒入体,若是寻常女子只怕已经瘫坐在地抚穴弄乳娇喘不已,她虽以修为意志将其压制,却也并非全然无恙。

  不容喘息,其后野马疾驰已至,竟纷纷张口吐出一条条满是黏液的猩红长舌,似群蛇蔽空而来!

  凌月清面不改色,挥枪舞出枪影万重,管你长舌巨根,皆被气浪如墨吞灭。

  尽管模样相似,但这些野马俱是蜃中淫兽,变化岂止现实同类单一,前蹄溃灭后蹄即至,有被插双翼踏空而行者,有前蹄似铲遁地钻行者,有满身触腕狂舞者,有马身人面者,甚至有马鞭喷射而跃空者。

  一时若群魔乱舞,马群虽难袭近身躯,单那冲击之势,射精之状便足够动摇心神,这也正是幻境危险之处。但无论这些野马朝自己淫叫求偶还是对着俏脸喷洒浓精,凌月清玉容始终寒霜笼罩,再多浓厚雄精也熏不出冰颜半点绯色,再多狂马奔腾也撼动不了那顶天立地之身,唯有玄枪纵横,当者必杀。

  所以驱使真气杀敌,除却避免野马近身之外,更是以此避免误伤。若以枪锋杀敌,不论实体幻象触之即死,坐骑嘶风亦难幸免,而若单以真气攻伐,一时却不至将马王击杀,收回真气便可救治。

  由此可见,这万马奔腾对少女而言也称不上真正威胁。

  「铮!」琴音奏响,如临金刚,白发少女身前妖邪俱作齑粉,琴仙少女淡雅从容,玉面花容虽有红云常掠却不改兰心蕙质玉洁松贞,她的琴声不及阴煞真气杀力强横,却专门克制这淫邪虚妄,对野马的清扫能力毫不在定荒侯枪锋之下,便是遇上自家坐骑也不会误伤。

  如此一来,便是这野马来上十万百万也难以伤得二女分毫,但忽然间,黑发少女眉毛一蹙,但觉一股野火燎过心腹。她未曾开口只是以玉臀贴着同伴娇躯轻轻滑过,传递心有灵犀的密语。

  「他来了。」

  姬灵曦一凛玉瓣缩拢,她知道凌月清指代的正是那个对她们强吻掌掴的无耻淫徒!

  相比肉眼可见的野马,这没有形体的家伙分明危险得多。姬灵曦调琴未止却不由绷紧娇躯,时隔一日,那粉舌被挑逗吮吸的滋味犹在口中回荡,和着那马精腥气更是浓稠,从小嘴熏到脸颊,玉质不免嫣红。

  凌月清则是感觉雪臀被人狠狠捏了一把,那淫魔似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分明只是简单粗暴的一捏却好似叩中心弦,霎时竟让她不由心颤,险些就开了那关口启了樱唇,在无数种马淫兽环伺间舔舐雄熏娇吟出声。

  必须抓住他……凌月清心知关键,但马群却也狂躁冲袭更勇,仿佛知道只要趁此机会干扰那冷漠少女便能破了她的冰霜之相露出那娇贵嫩穴,将这天下无双的神女挂在马鞭之上肏作种马孕妻!

  大敌当前,凌月清也不得不严阵以待,许是那淫魔加强了幻象威力,先前一枪便能扫灭百数的野马而今一击仅能除去十匹,即便是她面对这前仆后继天上地下的大屌淫敌也得瞬间刺出数枪方能抵御。

  身陷重围腹背受敌,却还能防得滴水不漏,每一枪皆没用多余力气——若是其他武者在此定会赞叹黑发少女绝世武学造诣与临危不乱定力,然而此刻注视定荒侯动人娇躯的除却成群发情公马之外,便只有那不知身在何处的淫敌。

  不由嘿嘿一笑,那虚妄间的身影再度朝玄甲倩影抓去。似是见那绷紧的小屁股有了防备,这一次便没有再捏那美臀,而是转向了那虽被玄甲包裹,在其眼中却粉嫩无毛一览无余的白虎小穴!

  霎时淫击若电流穿身,无从判断侵入身体的粗硕是手指亦或阳具,黑发少女冷颤调转枪尖亦拔佩剑齐攻向那无名之影,若听一声惨嚎耳侧,腿心物散。

  击中了吗?凌月清眉头紧皱,又是这样,哪怕她已经将感知发挥到极致,依旧无法在对方袭击之前感到分毫动静,而这锁定其形的一击也未回馈任何实感,令人不禁怀疑一切皆是自身幻觉而已。

  即便处于幻境之中,这种对手也显得太过诡异,与其说是某种幻象,更似是处于另一方世界的存在。

  嫩肉被拨开的炽热还在身下蔓延,凌月清将唇抿得更紧,该如何击败这个对手?任其反复骚扰直至其露出破绽,直到有把握捉出真身再予以雷霆一击么?

  若是寻常对手也便这般忍辱一时后发而制罢了,可这淫魔显然绝非寻常,一揉臀一捣穴,炽硬尚叫玉瓣开,掌印仍留雪峰间,两下淫亵已叫她都两股微颤,换做其他贞烈女子只怕都已潮吹泄身,倘若多来几下,便是她只怕也……

  这般作想,口中似也泌出过于腥膻的浓腻,就好似粉舌已融在那妖孽过于荒淫的侵略……少女幡然醒悟,银牙微张猛地咬下,依旧毫无触感回馈却有股腥咸在唇舌炸开,她竟是不知不觉又被轻薄香舌,口中也不知是涎水还是茎汁臭!

  依旧没有破绽飘渺无形,甚至令人怀疑击中敌人的感应也不过错觉,对方不过高高在上肆意亵玩自己,任凭武艺再高威名再盛,此时玄甲戎装的定荒侯在其眼中也裸着冰肌玉骨任他予取予求……

  这等屈辱怎堪忍受,此时也唯有接着抬枪迎战不息马流。

  一匹又一匹烈马连同它们的巨根嘶鸣喷涌着湮灭,好似妄图撼动擎天建木的蜉蝣无知无谓,但相比死后还能化做春泥的蜉蝣,这些发情公马却是明知身死在即也要将子孙后代留在人间,一股股足可将少女肚皮灌得滚圆的野精挥洒在空,虽被玄黑阴煞磨灭也愈将淫欲染此空间,令两名少女皆无法张口言语,纵是口中含着淫魔的肮脏汁液也唯有任其徘徊被迫品味,忍受着冰洁玉体被浇灌的屈辱继续战在万淫之间。

  似是枪戳剑斩银牙紧咬摄住了淫魔,随后凌月清连挑上千野马未再蒙其骚扰,虽无法就此安心,至少口中淫味渐淡倒也适应,直到……

  「铮……」身后乱了琴音。

  「吁!!!」一匹野马作漏网之鱼高高跃起,长鞭黑影凌压仙颜在玉女受惊之际势要将两名不容进犯的少女压在身下肆意奸淫。

  长枪骤甩将那淫兽刺作血泥,孽畜临死奋力勃发射出白浆劈头盖脸而下,若大雨滂沱直落少女玉颜秀发,却被回过神来的仙子小指轻勾琴弦一声驱灭。

  除去漏网之鱼的凌月清未曾回头不曾担忧,依旧鏖战身前枪影漫天似从未有那救助好友的一击,只听背后传来少女悦耳,却苦涩羞甜的声音。

  「他插进来了……」娇声弦颤,心泓涌浪。

  「……」凌月清默然,姬灵曦是以仙法心中传音,即便如此仍音声颤抖足可见那淫猥何等难以抵御。

  单是掌拍舌弄便有那般滋味,若是真被那淫魔插了进来……

  这般想着,黑发少女只觉身后娇躯又是一颤而倾,竟要离她跌倒在地,忙单手持枪拉住皓腕将好友扶起,背脊娇臀再相贴,却觉燥热。

  这回姬灵曦无论如何也不肯说自己遭了什么轻薄,只听那紊乱琴声便能明白这阵亵玩何其猛烈,甚至可能直到此刻那无形淫魔的阳具都在仙子秘境抽插征伐,顶着花心干得不食人间烟火的玉人潮涌连连。

  「知我反抗激烈,便转而攻向灵曦吗?」凌月清心底杀意腾腾,单是感着身后少女臀摇腰扭就知道自己爱人被那淫魔玩得何等难堪,偏偏她武功倾世却捉不住那无耻淫徒,只能牵起小手转动身躯护着白发少女杀溃十面淫马奔袭,却觉爱人琴音愈乱娇躯愈软,几要融在身后作一滩春泥。

  「嗯……」直至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嘤咛传出,意识到这并非仙法传音的凌月清神色骤变转身将白发少女拥揽入怀,平日仙气飘然的琴仙玉人此时竟已面红颈赤媚眼如丝,樱桃小嘴不住开阖呼出如兰芳香吸入石楠臭腥,此时身骨俱软瘫在怀里,每一声嘤咛出口都伴着一挂仙露濯地,粉面愈红风骚遍体,似已全被操服迷醉在马鞭丛里,弃了仙位甘为弼马妖精。

  此时呻吟张口呼吸与引颈酒壶大喝春药何异?凌月清面色霜寒,毫不犹豫便吻上湿唇接过春意。

  少女情欲和着野兽污秽一同自檀口渡来,白发少女起先还挣扎抵抗的翠眸也化为春水尽是爱意。丁香小舌胜荔枝甘甜却蒙着厚垢黏腻,似已呼吸间裹满畜生秽精。黑发少女面容寒霜却毫无芥蒂粉舌灵巧将那污垢刮进嘴里,惹得怀中「娇妻」不知是愧疚还是不舍忙伸长香舌欲夺回去,却只尝到定荒侯冰凉小嘴被强吻滋味,那些精膏糟粕皆被咽了下去,教名将天女雪肠玉腹也知了马精味道,邻近的月宫瑶菊亦嗅了腥气,不知可会垂涎欲滴?

  猎物露出破绽活色生香演出近前,直勾得野马目赤吐气如龙,霎时三十六般神通尽显,四面八方围来势将美人野奸。然而定荒侯吻着情人饮着精液仍是清寒飒爽无敌人间。搂着如仙的醉儿旋身若舞,枪影万千扫过每一处作乱奸邪,任挚爱在怀吻得深黏,又岂容宵小近前?

  马群不知何时已被扫尽,山头上却立着一道道猖狂身影,看那玉人如璧拥吻蹁跹,不由目不转睛,嘲讽大笑。

  「瞧那两个小妞,被一群发情野马围了居然在那亲起嘴来,是嫌马屌还不够大想勾引得那群畜生硬到发疯好把她们的欠操骚穴填满吗!」

  「这年头的婊子都敢穿着仙女和将军的衣裳出来晃了,真是那啥,以下犯上,不懂规矩!这世道都要乱套了!皇帝小儿管不了,爷爷们来管,婊子就该穿妓女的衣服,少在这装模作样!」

  「嘿嘿,俺要操那个黑头发的妞儿,让那张冷冰冰的小脸哭着求饶一定很好看!」

  「那个白发娘们就归老子了,那一脸骚样也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小蛮腰肯定相当会扭!」

  沐浴在下流视线与污言秽语之中的凌月清并未松口,她感觉到怀中的姬灵曦依旧情难自禁娇颤不已,潺潺春水顺着无瑕仙裙流淌在她的腿间,似与恋人分享着琼酿仙露,也若煽情地报告着流出这些爱液的仙穴正被某个淫贼奸成何等不成体统模样。

  堵住小嘴固然避免姬灵曦继续吸入媚烈马精烧坏头脑,却也因这含爱之吻增添着情欲,凌月清明白恋人正努力调整状态试图适应,但这并非一时半刻可以解决。

  凌月清便依旧吻着,看也不看那满山盗匪行头的身影,只是牵过马群覆灭后唯一幸存的真驹。

  尽管处在这淫秽氛围之中,黑马似彻底服了主人神勇未有躁动,只是驯服立于一侧,唯独腹下长鞭昂然从未有此坚扬。

  山上却爆发出阵阵大笑。

  「居然自己把鸡巴挺得那么大的公马给拉过来了,这骚货是想当场给我们表演马奸吗!」

  「说不定人家真是将军呢,我听说那些女将军最喜欢摆出一幅心高气傲模样,有权有势的公子邀请也不赏脸,见了皇帝都装得威风凛凛,背地里却跟自己的坐骑偷情,在马厩里被两尺长的马屌干得尿了满地,第二天军营里都能闻到那股骚气!——这匹马准是她的老相好了!」

  「我要是那匹马现在就直接把她们上了,不过马哪有男人来得好,瞧这俩妞儿小脸红着屁股翘着下面水洒着,就是等咱把她们玩得欲仙欲死呢!」

  尚在与白发少女粉舌交缠的凌月清自然无暇反驳这些山贼诽谤,却觉姬灵曦颤抖似有减弱,蒙着粉霭的美眸碧波流转闪回几分清明,没容她稍许安心,令她不由厌恶的触感便落在臀瓣,毫不客气地揉了一把,让她翘弹的小屁股陷作手掌形状。

  但这一下触碰却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短暂,没等少女发作,翘臀被大手揉弄的感觉已经飘然而去,怀中的人儿却同一时间娇躯轻颤香舌微弹,扑在怀中的玉峰犹是酥烫,两点樱桃俏立隔着衣甲都感其弹。

  紧接着姬灵曦绷紧的身子又放松下来,凌月清却感觉到自己的双臀被更用力地抓住。

  聪明如凌月清,刹那间便明白那无形淫魔先是放开了灵曦又接连对她和灵曦短暂骚扰,终是开始正式地亵玩起她。

  「刚刚那是威胁,若我反抗就对灵曦出手吗?」凌月清神色愈冷,她还无法确定自己的反抗能否伤及淫魔,但姬灵曦显然无法抵御,她若反抗,爱人像先前那样马精瘴雾中娇喘软倒便是下场。

  「倒真被你抓住软肋。」凌月清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她唯有妥协。

  但这并非屈服,而是以身犯险的将计就计!

  「凌将军的小屁股还是这么完美啊,又滑又软还这样紧致得充满弹性,老天爷是怎么舍得让这宝贝上马鞍的?」

  贪婪地注视着玄甲墨裳掩不住的稀世珠莹,少女们无法看见的男人毫不客气将大手抓入其中,令每一根粗胖手指都被无双女将的臀肉紧紧包裹,将那雪脂娇嫩尽情受用。而看这平日在马背上跃弹的玉桃被自己大手捏入委屈了傲然形状,那攻城略地的快感胜似将那北方屏障玉幽关夺下,叫老二不由高高抬起不由分说拨开那粉得不像被千人骑过的一线天,插进了那白虎幽媚名器里。

  销魂快感爽得男人不由大叫,在独属于自己的天地尽情宣泄欢愉:「不愧是凌将军的嫩穴,就这一吸,一万个怡红楼头牌也别想比!」

  正被他干着的小穴属于天底下最强最美的女人,这小穴理所当然也要举世无双力争第一。虽说不出这般销魂是何等名器,但那绝伦紧致柔软已是叫历战性器乍一插入便欲泄精。又似穴深气傲不容凡夫俗子肏屄,这小穴硬是让人整根鸡巴插进来了也不肯流水一滴,能冻死人的冰凉蜜肉亦紧紧绞着彰显天女神力万一不容未邀客寸进,只可惜这种防备只能把君子挡挡,哪拦得住他洞虚雄鸡?

  只是除却快感,男人也感觉到这窈窕少女冰莹雪滑的娇躯竟似深渊漩涡般散发出阵阵勾魂魔力,这并非比喻,而是真正意义上地将其魂魄念力朝那冰魂雪魄吸入,坠向那不可窥探却令人骇绝的禁域。

  若非他身处更高境界,怕是三魂七魄都被吃干抹净了。

  这小妞,在试图靠亲身体会破解虚无之相奥秘吗?

  呵呵,小娘子你虽天纵奇才力压当世豪杰不敢窥颜,想在须臾间参透这太古流传之玄机却未免太过痴心妄想了。就算你真能将之洞悉,这期间我也早已将你屁股抽肿嫩穴犁遍,把你这高高在上的镇北龙骑将操成离了老子肉棒就不能活的淫贱母狗了!

  嘶……吸得更紧了,难不成这定荒侯大人能用小穴读到我的心思,听到爷爷我要把她操成性奴兴奋得更加快活了?

  男人笑得愈发放肆,抓住美人纤腰翘臀,直顶花心抽插不已!

  ……话说回来,她魂魄内那叫魂魄悸动的领域究竟是什么?传说中的天命玄镜吗?难不成,她已经彻底收服天命玄镜,将其祭炼为本命法宝了?

  管他呢,不管有没有天命玄镜,定荒侯大人的白虎嫩穴可是比谁都紧,这回不把她射成孕妇,这根鸡巴宁肯送进宫里!

  ……

  「铮!」琴音奏响,若天光浩净,弦动间烟消雾散。少女玉手抱琴疾弦如雨,更掀起那风起云涌,似神兵剑戟斩恶贼,作乾雷狱焱诛妖邪!

  姬灵曦已回了神色支起身子再度与凌月清背对相护,纵使花容尚有羞色,玉眸凛凛尽满战意。一道道琴声或作法相杀贼摧枯拉朽,或摄天律灭敌无形,目睹同伴粉身碎骨或惊叫骇死的群贼却无半点怯意,如蚁虫犬兽叫嚣潮来,目光不加掩饰舔舐美人娇躯,一个个裤裆高涨似早想好群龙二凤床上情趣!

  「美人儿琴弹得真好听,不知箫吹得是不是也这么好听啊?瞧她还脸红了!小美人!别一脸羞答答藏着掖着了,会吹就赶快吹一炮,给弟兄们开开眼啊!」

  「那些没见识的粗人就知道吹箫,哥哥我可喜欢弹琴,不过妹妹这琴弦也太细了不带劲,哥哥这里有根粗的,管叫妹妹爱不释手!」

  「一个个吹箫弹琴说得多有牌面,咱不整那些虚的,就喜欢操她的小香逼!啧啧啧,这衣裳不单好看还透逼,简直就是菩萨保佑方便咱操的哩!」

  「哈哈哈哈!没错没错,今儿就是菩萨保佑——要让咱们弟兄们给这两个小美人送子女!」

  「嘿嘿嘿,这身裙儿也太骚了,不光透自己的逼,还透后面闺蜜的屁股,翘得那么高那么挺一看就是想被干!」

  声声淫语入耳,荡漾芳心涟漪。即便空气中野马欲望的黏腻已近散去,面对这群盗贼的污言秽语姬灵曦依旧只是抿唇未曾回应。

  她知道自己一旦开口,就会发出令这些淫贼更加疯狂的声音。

  这令娇躯酥软的快感不单是先前被蹂躏羞处肆意玩弄的遗留,更源于此时身后传来的触感绝妙。

  没有人比姬灵曦更清楚凌将军平日隐藏在戎装底下的小屁股何等翘弹迷人,丝滑软腻,但此时透过甲胄传来的触感却不止这等美妙,更伴着冰凉湿意。

  那湿意荡在定荒侯臀间,却飘在琴仙子眼里。

  作为同床蜜友,她对凌月清的身子再了解不过,尽管她冰肌玉骨风华绝美又身怀名器绝非石女,以她刚烈性子绝不可能对强敌示以软弱,是以那日求贤台战败足足被纯阳真气又极擅床事的慕容羽奸淫半日方才撬开宫门滴水泄身。而如今紧贴自己的冰滑玉臀已显湿意,足以证明她此时受到的下流快感强烈得无法忍耐!

  那个淫魔正在以自己为要挟侵犯月清,将她干得撅起屁股意乱情迷!

  既有愧疚也有那背德的兴奋,白发少女的呼吸急促起来,月白仙裙裹拢的玉腿拼命缠紧,这自然瞒不过眼尖的群贼,引来一阵狂嚣嘲意。

  「瞧那娘们,一幅清纯仙子的模样,还没挨到鸡巴肏就想要得喷水了!」

  「什么仙子,这就是只卖弄风骚偷汉子的狐狸精!」

  「别在那磨小穴了,赶快脱了裙子张开腿,爹爹保管爽得你忘了烦恼作神仙!」

  「这些蟊贼……」姬灵曦咬牙,玉指急弹弦如霆响四方贼寇荡灭,却有漏网之鱼嬉笑着冒头全不像刚历过死劫只顾趁着靠近仙子更无遮拦调戏:「仙子就是仙子,生起气来也是这么美,只是不知为何要放小人生路,莫非是看上了小人这根宝贝,要和小人双修极乐?」

  「可先说好我可是有妇之夫了,就算仙女姐姐美得冒泡又手下留情饶我一命也绝不会舍弃爱妻!仙女姐姐若想双修,就只好跟我的二弟拜堂成亲喽!」

  明明只是幻象,还这般油嘴滑舌……饶是姬灵曦心性平和此时被如此调戏也不禁气恼,她清楚并不是自己手下留情,而是先前心有旁骛攻伐失误,这仪表堂堂的小贼又确实比同伴功力更高才侥幸逃脱。

  不过此人言语轻佻却未曾吹牛,胯下那宝贝确实不凡……

  那油面小生见少女未曾反驳更是得意,隔着丈远一步踏出竟是径抵少女身前,手掌拖着残影探向透湿白裙难掩的酥胸:「仙女姐姐不开口想必便是答应了,就让我好好尝尝仙桃的鲜……」

  长枪自掌心钉入淫贼胸膛,既无威吓之意也无折磨之心,不做停留地从那淫心色胆抽向另一面的来敌。指尖几触上如雪仙子玉峰娇樱的青年脸上犹带着淫笑却倒地再无生息,可怜那令仙子瞩目心起涟漪的刚猛性器尚未出鞘便作了尘土归西。

  ——即便能言巧辩野心勃勃,到头来还比不过畜生留精人间。

  这般强势解决了仙乐未能击杀的近身淫贼,凌月清枪舞不绝,任何企图逼近的山贼尽皆殒命。

  虽是与姬灵曦背对相倚,黑发少女艳名远扬的雪臀依旧难掩风情。似冰山消融淌落的湿意氤氲在桃瓣周围,浸透了玄甲墨裳更贴紧挺翘勾勒浑圆润形,似那黑夜莹耀的明珠般向着世间静谧绚丽。

  而即便湿了臀瓣煽情至此,黑发少女的脸上也未有半点晕红情意,紫眸依寒,诛尽贼敌!

  这等凌绝天下的英姿,似惹来一阵笑声耳畔响起。

  「好一个凌月清!就算被一只手抓着屁股一只手揉着奶子,小穴里还插着鸡巴依旧无敌于世间!」

  伴着这声称赞,男人一手抓握娇挺酥乳一手拍打圆润桃臀,没入粉嫩小穴令那紧致膣道为之扩张的粗壮男根抽插不停,夸得越猛干得越狠,每一次揉捏每一次冲撞都令他眼中动人娇躯掀起一层绝美玉浪,好似这高冷轻盈的美人儿已被他揉成融雪用大鸡巴操飞了起来,然而在外人乃至少女自己眼中,这位大名鼎鼎的少女名将依旧是凛然不倒屹立原地模样,哪有什么臀浪乳摇蛇腰淫荡?

  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只要不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堂堂定荒侯在深山老林里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某个男人奸得娇颤水流,毕竟除了他以外,可没人有本事掰开天下第一强者的一线天粉鲍瞧瞧子宫里是不是装满了野汉子的精液,更何况就算他射了一百发在这销魂的小嫩逼里,除了黑发少女本人会被那滚烫鼓胀烧得不得安寝外,别人也根本看不见。

  「啧啧啧,将军阴枪无敌,阴道也一样无敌啊,明明被干得一屁股淫汁了小穴里愣是一滴水也不肯出,莫非只有慕容羽才能干得你潮喷宫开吗?嘿,我还就不信了,一个天天骑着勃起马的小荡妇能在我屌下坚持多久,今天就让你忘了纯阳肉棒还有其他男人的滋味,从此以后和姬仙子只侍奉为夫的宝贝就好!」

  笑骂着把冰山美人的屁股抽得啪啪作响,男人充满征服欲的宣言即便未全入耳也令凌月清心生不详悸动。孟良将她的私处称作「太阴玉霜宫」绝非空穴来风,这条无数英雄好汉梦寐以求的仙径便似她的性情身段般紧致幽深,更不会轻对外人乃至敌人施以好颜,即便这白虎穴已被无相淫魔的大肉棒奸得被迫扩张为那妖鞭模样,仙径依旧不失气节,那隐于粉肉的宫室仍如太阴高挂夜空,虽极乐龙鞭不可即。

  但即便这玉穴未彻底绽开,此刻风华已令男人爽得乐不思蜀,愈是粗暴仍无法将佳人降伏,忽转动眼珠计上心头。

  「嘿嘿,我早就想这么玩将军的身子了,可惜以前最多玩玩女蛮子解馋,那些母狼哪比得上将军一根手指头!」男人伴着如此淫笑松开攀峰探谷的双手独留一根粗壮阳具插在名器信马由缰,顿时感觉本就销魂得能把寻常大汉直接榨射的白虎小穴居然更紧了一分,那冰凉嫩滑极致绵软的褶皱缠着他肉棒像是要吮进包皮里,把他每一点污垢淫欲统统吸出一样,爽得他不禁怪笑想要狠狠抽红这冰美人的嫩白小屁股,边奖励这坦诚侍奉,边惩罚这口不对心。

  但男人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缓缓将双手再次覆上少女胸臀,只是这一次包裹住手指的不再是莹湿雪肌,而是那冰冷墨胄。

  凌月清的戎装并非凡物,为当世名匠糅以诸稀材瑰宝制备,此甲所造,以凶兽皮作革,鬼蛛丝织编,流星铁连环,仙鸾羽添翼,天庭木为骨,万里尘炼心。其锻风雷泣,既成鬼神惊,如臂使指刀箭辟易,盾坚矛锐水火不侵。于己贴身柔韧如意,于敌险阻冰冷坚硬,着绝世真气纵通玄武圣亦难伤欺。

  若求贤台下凌月清未褪此甲,赵王少说再折几条臂膀数千精兵才能将这少女名将拿下,甚至可能令她披靡万军冲至王驾提前殒命。可惜将军为红颜怒朱砂不惜,空留巾帼妆关上叹息。

  然而如此宝甲在男人掌下却已被冰山美人的淋漓香汗浸透,勾勒出诱人曲线分外吸睛,通玄强者亦难攻破的防御却被散发淫邪气息的手指狡黠穿透,阵阵快感自那胖指揉弄滑肌走肤,不及先前炽热猛烈,却似隔靴搔痒,令少女只蹙纤眉。

  尽管隔着衣甲猥亵令快感减弱了几分,但这种玩弄却仿佛嘲笑着她的一袭甲胄不过是引诱男人的装饰一般,比起直接触碰肌肤更显羞辱!

  淫魔此举便是在刻意强调立场身份,用那生插花径的阳具与隔衣抚弄的双手宣言——你定荒侯凌月清纵是巾帼英雌,一身戎装英气终要归我淫戏!

  此番羞辱更重女将声名,若将天下第一将的威号挂在勾栏头牌招揽生意,弱了肌肤之亲捣在心房却更用力,而且如此一来,那在腹中不断捣弄的恶茎倒显得分外叫人在意。

  少女依然稳重,目光凛然枪扫群寇不漏片羽,只是那冷艳销魂的白虎穴却是愈紧,裹着香汗的小屁股也愈发晶莹,珍珠般耀着剔透湿意。

  「嘿嘿嘿,紧了紧了,原来将军也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热鸡巴熨熨到底有了人情意。」老二尝到了霜将军羞恼滋味的男人愈发欣喜,哪怕少女始终披坚执锐英姿飒爽,斩尽来敌气势不断攀升,在他眼中却是愈发楚楚可怜百媚横生,那挥枪杀敌的英姿不过是逞强娇嗔,那缠绕紧拢的嫩穴方才是真心示爱。

  不怕高不可攀,只怕没有反应,只要美人儿被他调戏得有了反应,不管是怒是羞还是杀意,都意味着冰霜般的娇娘对他愈发在意,而只要女人对男人开始在意,便可视为某种程度的动心——尽管这心里多半满是杀意,但只要用鸡巴把她操爽了,杀心也会变春心!

  终年雪山般高傲美人含情脉脉红着小脸向自己献媚求欢的绝景在眼前浮现,纵是玩遍了女人的淫魔也不禁心潮澎湃,终没忍住一声暴吼膨胀阳具,在耕耘已久的太阴名器中放肆射精!

  清冷少女微微一晃,这动作没有瞒过一直视奸着玲珑娇躯的亡命群贼,魁梧雄伟的贼首举刀狂啸,眼中尽是对美人娇躯的觊觎疯狂:「弟兄们,这喜欢装模作样的小妞已经被抽着屁股干到高潮了!快趁她发骚的机会把她拿下,让这喜欢耍枪的小浪蹄子见识见识绿林好汉的枪杆有多硬,干到她从此以后只会玩咱们的枪……」

  话音未落,这异常强悍猖狂的大汉便被枪影笼罩,烈芒煊赫的大刀冰消雪融,不留半点痕迹。

  轻呼一口气,黑发少女身姿挺拔横枪冷对喧嚣诸敌,漠然无情的眼神竟令仅是幻象的山贼也噤了声音面色戚戚。

  被那淫魔性器射满花径的凌月清到底是未曾高潮,也未曾向隐藏于虚无将她侵犯的淫魔漏出一滴阴精。

  这场欲望与意志的鏖战,竟是被动承受侵犯并专注御敌的凌月清取得了第一轮胜利!

  「嘶……大意了,想不到这小嫩逼这么能吸,差点魂儿都被你吸去。」男人喘着粗气,脸上倒无懊恼之意,尽管未能先把小美人干到高潮不称心意,尽情射在极品名器的滋味却让人分外满意。

  「不过以为表情凶一点,下面紧一点,就能翻身上位不做妓?」男人似破解智计般满脸得意地嘿嘿一笑,少女娇躯霎时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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