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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烛照日月清】(凌绝天下月清仙续传,十四万字大章!),6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4740 ℃

  「五脏如常,没有蛊虫,也不像服了药物。」姬灵曦也凑过来望着皱眉,在她们看来几伙贼人里都有一个疯子定然是孟良布置,而审问其他贼人时他们皆说那疯子原本并不如此疯癫猖狂,是遇上了她们才突然发作,这便令人怀疑孟良是不是对他们偷偷下蛊下药使其性情大变,如今看来其中缘由只怕更为扑朔迷离。

  被誉为琴仙子的姬灵曦不单调琴妙美,樱唇轻启口吐兰香间亦是音色绝丽。似是这天籁勾引了色鬼兴趣,那根在本人死后射出了一发的精猛阳具竟是未曾软下又冲这发丝雪白的如玉美人摇晃振奋,只令关注着这根下流物事的少女不由张嘴轻声惊呼,只觉这肉棒是个有生命的活物,如今摇头摆尾似要跃起,将那硕大的龟头朝她小嘴捅进!

  卑鄙恶贼的下流腥臭令仙子瑶鼻为难皱起,而那秽物捅人小嘴的嚣张模样似令蕙质兰心不由醉迷,好似插入红唇并非想象,真有那满是腥臭的坚挺撬开贝齿撩着粉舌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却没想象中那么粗大坚硬,倒是灵巧地吸住她舌头将樱桃小嘴中每一滴香津搜刮干净,叫她忍不住轻轻喘息眼神迷离,好一阵才被松开嫩舌得以呼吸,方觉脸颊酥烫冒着热气,仿佛还有猥琐得意的嘿嘿笑声在耳畔响起,叫人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又觉这滋味分外熟悉。

  「嗯……」红着小脸,白发少女轻哼媚意,黑发少女却骤然投来视线凌厉。

  「灵曦,怎么了!」

  「嗯!?」姬灵曦一惊,不由回过神来,刚刚那感觉哪里是被肉棒插进嘴里,分明就是被一条臭烘烘的肥舌撬开小嘴捉住嫩舌肆意吮吸,那好似对自己弱点了如指掌的下流舌技好似真实一般,这一番舌吻已令她不由夹紧双腿,仙裙轻拢的幽谷已是蒙了一阵雾湿之意。

  盯着根死鬼阳具却幻想着自己被男人强吻而且发情湿润,但凡是个女子有这种经历都会羞愤欲绝,更遑提对爱人提及,可意识到这羞人经历的姬灵曦却面色肃然连忙开口:「刚刚似是有个男人强吻了我,此地大有问题!」

  听闻此言,凌月清顿时握紧长枪眸光冰冷环视周围,锐利目光未曾窥见可疑身影,却忽有一阵酥麻微痛自臀间传来,间伴着嚣张笑声,似某个无耻男人一巴掌狠狠抽在她的翘臀,并为打了定荒侯屁股自鸣得意。

  遭此轻薄的黑发少女一声冷哼,玄色长枪聚涌煞气夺天光日横扫而出,恐怖凶威避开白发少女却将方圆十余丈内树木皆靡霜雪尽没,众贼也化血沫湮灭。整座山头骤作黑暗,好似天降灾罚末日降临。

  「月清?」姬灵曦不由惊呼,却见黑发少女战袍猎猎黑发扬起,眸光冷冽警戒周围,樱唇轻启吐露玉音:「有人掌掴于我臀瓣,灵曦可有觉察动静?」

  闻言姬灵曦眼前顿时掠过黑发少女挺翘玉臀被男人一巴掌抽得高高弹起的惊艳绝景,立刻开口否决:「没有!」

  凌月清的雪臀天地钟爱翘弹绝世,但凡挨了巴掌就算隔着玄甲也会掀起显眼臀浪发出动人清鸣,那不输于任何琴曲清歌的天籁之音,听觉灵敏的她是不可能没有察觉的。

  「幻觉么……」凌月清神情未变,似乎对此已有意料,只是依旧横枪身侧周身阴煞汹涌:「我来警戒,逼他现身!」

  姬灵曦心领神会,毫不迟疑取出玉琴盘膝而坐,柔荑轻拨奏起那驱邪降魔浩然之音。

  随着那琴音响起,山林迭荡迷雾消散,天地迭荡似一阵清明。凌月清持枪环顾警惕,古镜悬于身前闪烁光灵,直至曲毕未见有异。

  是逃了么?还是说对方并非鬼魅,是以驱邪琴曲对其毫无效力?凌月清目光闪烁,忽从背后取下长弓,至阴真气注入其中却不拉弓,却见神弓鸣颤,盘旋龙影。

  凌月清目光一沉,扭头看向略显茫然的姬灵曦:「这是蜃龙的领地。」

  「蜃龙?」姬灵曦神色一变,而后释然且忧心:「原来如此,难怪天南山万兽皆异……」

  蜃龙乃是神话中呼气为影化作海市蜃楼幻梦之境的龙族异种,而在当今世上,蜃龙则代表着那唯一被称之为「龙」且毫无争议的生灵!

  世间有灵气,万物皆可求。人汲取灵气习武修仙,以得武功玄奇不老长生,兽类则可汲取灵气化为妖兽,或有铜皮铁骨或可喷火御雷,具备远超同类足可称霸之神异。而妖兽中最为强大凶悍者便被称为凶兽,其势有如神魔天灾,千军万马亦难匹敌。于是中原列之为十凶告世人警惕,凉州、关州等北方州域又连同塞外传闻,列出北方十凶天下传名。

  蜃龙则是尤为特殊的存在,它同时列于十凶与北方十凶榜上,且在多个版本中位列第一!

  这是因为蜃龙不单极为强大更尤为特殊,它不似其他凶兽那样明确将某片区域划作长期领地,而是以莫测能力在名山大川、江河湖泽间肆意穿行,有时人们甚至会在同一年内于天南海北将其目击,也有时连续百年都无人可窥其踪迹。

  时不时就改变领地却鲜有人发现其迁徙踪迹,这也令蜃龙显得愈发神秘——若是从江河来到海中还能解释为潜在深水悄然游过,可蜃龙的足迹甚至遍及深山大漠,那些地方可没有水系可供其游越。

  世人对此众说纷纭。

  有人说,蜃龙喜食燕子,居于云雨中逐燕而行,是以一年内游遍东西南北,天下无处不去。

  有人说,蜃龙之所以不断迁徙,是为了汲取天下山水之灵气,以山河社稷补全自身,化为真龙。

  也有人说,蜃龙本无实体,世人所见皆真皆假,它可身化万千出现在世间任何一处,只是厌恶人间之气,会远离人世繁荣之所。

  真正的答案无人知晓,但没有人能否认这一生灵的超然强大。

  在这神州大地,龙被视为最尊贵的神兽世代受人敬仰,就连山水间的野兽似也仰慕着龙族,似蟒蛇鳄鱼蜥蜴游鱼等类,化妖修行后多会向龙形蜕变,到一定程度便会头顶峥嵘化之为蛟。以至于江河之中多有蛟龙,或受人祭祀庇佑一方,或兴风作浪为害水域,斩杀恶蛟成为当代武者的至高荣耀,包括凌月清在内,天下绝世高手几乎都有与蛟龙交手的战绩。

  但蛟龙中的「龙」字终究只是美称,民间或许会敬之为龙神,但大玄朝官方从来只会称之为蛟,如「洪河黑蛟」「丽江青蛟」「天断山赤蛟」等,绝不会冠以龙之称谓。因为龙是真龙之名,真龙象征着天子,龙蛟之别正如天子诸侯之礼制,等级森严不容僭越。

  蜃龙是唯一的例外。

  尽管有幸目击到其身姿的人少之又少,而且即便窥见身影也多是片鳞半爪,可包括帝王将相、名士武宗在内的目击者,皆一致称为「真龙之姿」!

  尽管这些目击者往往语焉不详令人无从想象真龙之姿究竟何等神伟雄奇,但蜃龙现世之际亦曾有天地色变之景,其时水域肃静蛟龙拜服退避,足显其强大超然,纵非真龙亦是万蛟之王!

  但凡蛟龙皆有近乎凶兽实力,能令众多蛟龙退避三舍,足可见蜃龙实力远在寻常凶兽之上,而不止一名通玄境武者欲窥其真容却迷陷幻境的经历,更是佐证了那绝对实力。

  相比其他凶兽,蜃龙的性情应当称为温和,从未有人见其袭击人类。但也有人称往往每年皆有行者陷入云雾失了踪迹,其中或有蜃龙手笔——或许这近乎真龙的存在对凡人毫不在意,但只要它吞云吐雾,就能让辽阔山河化作凡人无法逃离的梦魇鬼蜮。

  只是帝王不会容许代表皇权的龙被称为凶兽,因此在大玄朝编纂的十凶榜与北方十凶榜上皆无蜃龙之名,但民间认为蜃龙实力当之无愧,神出鬼没南北皆行,往往将其列为双榜第一。

  因而听闻蜃龙之名,就连姬灵曦也不由心惊。

  这等传说中的生灵实力只怕比先前被称为天下第一好汉的慕容羽都恐怖得多,似白虹仙子林玉凝那样强大的通玄强者来上两三人都未必是其对手,甚至连它的真容都无法窥见。

  而这么一来,天南山的异变也就说得通了,一来是那蜃龙所造幻境神奇,二是龙族气息点化生灵,三是那至强凶兽的威压令得万兽皆惊,妖兽野兽以其为中心向外奔逃,如浪潮层叠涌至山外。

  「蜃龙是在警告我们莫要继续侵入它的领地?」顾盼四周,姬灵曦轻声疑问。

  「即便是善于创造幻境的蜃龙,使出这种手段也太过离奇。」凌月清则是皱眉,蜃龙绝对拥有不下于人的智慧,说它能化作人形也没人会感到诧异,但若说蜃龙的警告方式是对人类女子强吻和打屁股,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毕竟就算没人清楚蜃龙的性情,也没人会觉得超然神秘的蜃龙本质是个猥琐下流的登徒子。

  「是根据我们自身境遇生成的幻象?」这么说着姬灵曦小脸微红,毕竟这等于承认她们两人对下流之事十分在意,不是饥渴难耐,就是分外畏惧,要不然何不化作战场上的千军万马对她们攻击?

  「不像那么简单。」凌月清轻轻摇头,直觉告诉她袭击者已经离去,但她依旧凝聚真气保持警惕。

  从得知孟良的消息开始,她便有种面对天罗地网的直觉,而今确认蜃龙便在此处,那面对未知的不祥预感不减反增。

  如今她倒是已经知道阻碍天命玄镜确定孟良方位的干扰正是蜃龙气息,这世上没有谁比蜃龙更擅长大范围扰乱天机。

  这令凌月清无言暗叹,倘若天命玄镜神力依旧,又何惧这蜃楼山市。

  世人只知她身怀两大传世神器,却不知星陨龙弓仅存弓胎威力远非全盛,而天命玄镜更已毁灭,其灵转世为她,随修为破关踏足天人方才觉醒。如今的天命玄镜并无实体,种种玄妙实则全靠她自身力量供应,镜灵若盛,魂魄则衰,她必须维持天人境界无双战力,余下几分力量供给镜灵,实际玄妙百不存一。

  相比之下,拥有实体的星陨龙弓还能将神魄境增幅出重创通玄境的一击,失去实体的天命玄镜反会拖累凌月清实力。

  似目前处境,天命玄镜先前也只是模糊地预示到「会极为棘手需耗费许多时日」以及「姬灵曦所怀仙法有助于破局」而已。

  倘若凌月清真怀有全盛的两大神器,天命昭然加之箭出星陨足可令她身处凉州射杀世间任何生灵!

  但如今再想这些已无甚意义,残灭玄镜既无法昭明,就唯有凭实力闯这片幻境。

  只是凌月清不禁困惑如今境地,这轻薄非礼真是源于蜃龙?若说这是对来犯者的警告,堂堂蜃龙未免太过掉价。

  更何况,以这种方式警告,蜃龙就不怕激怒她吗?

  越是强大的生灵便越是敏锐,蜃龙不可能没发现来者实力,即便它是近似真龙的存在,也莫可挑衅等同于真龙的天人之境!

  否则即便凌月清不擅破解幻境,一旦破阵,冠以龙名的凶兽也将在震慑大玄的杀威前颤抖哀鸣!

  相比蜃龙是为捍卫领地发出警告,凌月清宁愿相信蜃龙是被孟良以某种方式蛊惑将她视为了敌人,但这种猜想依旧可疑。

  孟良一介恶贼,凭什么煽动蜃龙?

  或者反过来,是蜃龙支配着孟良?

  若是如此,蜃龙何故有此敌意淫秽下流?

  若非如此,蜃龙以外莫非还有强敌?

  凌月清长出一口气,种种想法只能藏在心里,一旦开口便有可能被掌控此地的蜃龙窥听。

  看出了爱侣眼底的疲意,白发少女轻轻握住那冰凉柔荑,入手那般柔软,不似独断万军的强硬。

  「还要前进吗?」

  「屠戮百姓的恶贼便在山中,岂容他继续作恶横行。」黑发少女直直望向前方,阴煞汹涌将她衬托得似修罗魔厉,冰冷肃然的娇颜却透着鬼神难当的坚定:「我无意与蜃龙为敌,但它若明知此事依旧包庇恶徒,便是我大玄之敌。」

  少女踏出一步,星眸耀起目光如剑锋利:「若为敌,则必斩之!」

  「轰……」似被这番平淡而自信的话语震撼,远方皑皑冰雪自连绵山岭披靡滑落,似山洪海啸掀起遮天白浪,雹霜和着浓雾,尽将穹庐染苍茫。

  黑发少女冷然立于原地将白发少女护在身后,山崩于前,自辟易。

  这是如同上古神明般令天地色变的威势吗?又或是蜃龙对挑衅的回应?

  心底似有恢宏的曲调奏起,天仙般的少女若听见遥遥呼唤,轻抿樱唇,将那旋律牢牢记忆。

  蜃龙神秘强大更擅改天换地,如今天南山腹地已被它蜘蛛织网般变作巢穴,想在这主场将其击败更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蜃龙本就是最强的凶兽,而今灵脉觉醒已有半年,本就无限接近更高境界的蜃龙说不定已经……

  少女忽被握紧小手,抬头便望见那犹如深潭却令人心安的紫眸。

  「纵是真龙,亦可败。」定荒侯淡然开口,忽又神情冷幽。

  「便是魔神,」

  「亦可屠!」

  ……

  「香,真香啊!」

  舌头夸张地舔过嘴唇,又将大手放在鼻前拼命嗅着。如玉仙子樱桃小嘴的甘甜香艳犹在唇间,冷艳女将雪峰翘臀的滑弹绵软还荡掌潋,仙乐天籁若绵绵侬语,杀意冷叱更似暧昧调情,这是何等销魂滋味,叫人飘飘欲仙。

  吻着不近凡尘的仙子夺她清白,更叫这缥缈美人情动颊绯,迷欲轻薄湿了仙裳;掌掴威震天下的女将屁股抽响,便让这寒霜天女临危露煞,凶威滔天握紧神枪。

  动动舌头扇扇巴掌,令一对绝色璧人发浪惊惶,大丈夫如此威势,便是宫城中的帝皇又岂能拥享?

  男人得意大笑,望着那冷漠与优雅的倩影成双,畅想着她们宽衣解带依偎在怀,随着自己上下其手褪去仙子高傲面纱,露出那女人该有的妩媚之态,承欢胯下娇喘连连……

  美,实在是美。

  任你高傲冷艳实力通天,任你缥缈出世道心超凡,神也好仙也好,长了个逼就该老实躺在下面挨操!尤其是这种长了白虎淫穴天生欠操的骚货,所谓才情卓绝不容侵犯不过演男人看,当日北凉城下赵王军中她们小穴喷水叫得多欢!这等天香国色修得的一切武艺仙法权势声名终不过是那傲世姿容的装点,为的不过是勾起男人欲望并在被按在胯下蹂躏时操得更爽!

  男人嘿嘿而笑,忽觉如芒在背,霎时尘根抖擞侧身拜望。

  「小人刚才表现,可令上仙满意?」

  男人望处若雾似云,幻影隐约近有霞光,不屑的声音从中传出,难辨悦怒无常。

  「凭你这表现,也敢邀功?」

  「不敢当,不敢当,方才不过小试身手,接下来才要让这俩小妞爽到认不得爹娘。」男人忙拱手认罪,而后谄媚而笑,眼底掠过放肆欲望:「上仙所授龙凤合欢大法实在玄妙无比,只是小人资质愚钝参悟不透,若上仙能点拨一二,或是与小人切磋一番,小人定会明悟不少,对上仙大计也更有利啊!」

  「做你该做的事,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但若敢有所异想,本座不介意换条忠犬。」霞影再言威压天降,只令男人五体投地磕头认罪,粗伟雄奇却顶着云地撑起身体,嘴角扬笑愈发猖狂。

  山雪崩鸣,犹那必将雌伏的天之骄女不甘娇啼。

  「也不知哪只妖兽这么倒霉,惹得梅花儿这般怒放。」望着山摇雪崩若天塌之象,男人痴狂又是嗟叹,忽又皱了眉头,冥思苦想。

  「这梅花儿,怎是更香?」

  ……

  「何方宵小,来此自寻死路!」

  一声娇喝脆亮,青衫女子铁剑出鞘,其势如风迅捷缥缈,又如烈火侵略燎原,剑影之间万象层生,寒光无缝凶险纵横。

  分明年纪轻轻,女子剑术分明已臻化境,在这般剑势面前不长眼的敌人从来难逃胆夺魄斩之命。

  但这一次,却是意外。

  体型远称不上宵「小」的妖兽浑然没把女子煞有其事的剑舞放在眼里,只觉这猎物身子娇小香气扑鼻,不自禁吐出长舌便要将这美味吞进嘴里。

  只道是遇了贼人的侠女万万没想到浓雾中竟是伸出一条比腰还粗的鲜红长舌,剑锋斩中皆滑过弹开没有半点妨害。惊骇之际长舌却已灵巧地卷住了她款款蛮腰,深浓涎汁泛滥间化开青衫,浮出肌肤洁白。

  事到如今顾不得隐藏身份,女子忙抛下铁剑旋身伸手腰间欲拔秋水宝剑,方觉整个剑鞘皆被长舌裹挟,而今如何拔得出来?却被妖兽当做欲要逃跑,长舌一紧骤然发力便被卷起娇躯朝那迷雾中的大口飞去!

  这一番动作也彻底切断了腰间褴褛几丝衣挂,白色胫衣如水滑落露出女子两条细长白嫩的光洁美腿,单薄亵裤也伴着妖兽涎水侵蚀不住融破,在空中洒落片片帛滴,终将羞处漏得鲜明。

  宝剑不出,女子实力便去了九成,任挣扎拼命如何挣得脱这坚韧长舌?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拉到怪物嘴边,才望清了那竟是一只体大过牛的巨大蟾蜍,垂涎欲滴的模样令人骇然恶心。

  「不要——呜!?」不容分说,蟾蜍便张开大口将女子吞了下去,清丽脸蛋一时便浸在黏稠湿热里,黑暗烘臭叫人作呕,却莫名地烧了脸颊快了跳心。而伴着上身的青衫浸在蟾蜍嘴里迅速消融,嫩白肌肤皆泡在黏糊热液泛起妖艳粉晕,尤其是一对玉峰似尤得喜爱被舌头来回舔得乳尖翘起,述说着这剑术超绝的女子竟被丑陋蟾蜍含在口中吃得情迷。

  蟾蜍贪心,大嘴到底没法把一人吞下,漏了少女两条长腿在外面,光滑溜溜雪白无毛,独裹着双长靴踢踏挣扎。两腿间未被摘过的娇花晶莹莹透亮,蟾蜍大嘴每一番压下,两腿都猛然蹬直中间喷出阵水花。

  不消多时,青衫侠女已是骨软身酥,面若桃花,青衫不复袒露满身白玉凝脂,喘息香艳尽呼入了蛤蟆大腹。

  便在这时,两股更为诱人的香气传来,蟾蜍双眼顿时一亮,却望见气息强势的玄甲黑发少女与灵药美玉般柔和的白裙雪发少女联袂而至,勾魂的味道令它不由自主张开大嘴露出口中美人白嫩嫩的小屁股和已然一丝不挂甜美娇躯,恶臭涎水伴着美人玉液流淌而下,好似一幕荒诞淫瀑。

  初具灵智的妖蟾性淫,即便欣赏不来少女倾国倾城的美貌,它也知道新来的这两个猎物不单香甜可口,吃了她们更会有天大的好处——至于是哪种吃法,就看它的心情怎么样了。

  这等绝色在前,癞蛤蟆哪按捺得住吃天鹅肉的心,当即张着大口甩着涎水四足一蹬,便带着诡异的蛤蟆叫声以泰山压顶之势扑向了两名少女。

  无论是谁,在野外遭遇一头体大过牛奇丑无比的噬人巨兽朝自己扑来都定会悚然一惊,而当这怪物口中还趴着一个赤身裸体却好似被奸淫过的美丽少女,这等悚然便会对女性分外突出。

  但身披玄黑甲胄的黑发少女只是冷眼望着那妖蟾从天而降,干脆利落地刺出长枪。

  只一枪,将那贪淫的怪物连同口中少女一并贯穿!

  血沐身侧,黑发少女毫不在意继续前行,尸首落在身侧,化作蝶与娇花。

  这般结果不出所料,凌月清仅仅瞥过一眼,都懒得揭穿其中破绽——在这蜃龙蛰伏的天南山深处,哪来那么多美丽少女?

  女子也好,妖兽也好,都不过是这无尽蜃雾构造的幻象而已,只不过这种幻象未必是纯粹的幻觉,也可能由真实存在于此的树木鸟兽转化而成,且在神秘莫测的蜃雾影响下当真具备了幻象的部分力量。

  这就是蜃雾的难缠之处,令闯入者根本难以分清虚实。眼中的峭壁或许是平坦大道,脚下的坚实土地可能便是悬崖边缘,而若小觑幻象的攻击,万一幻象本体是一头强大妖兽甚至蜃龙亲临,岂不大难临头灾难压顶?

  或许自古以来,那一位位欲要窥见蜃龙真容的通玄强者便是如此煎熬迷失,又或许,这是独属于两名少女的待遇。

  望着一旁长满了粗壮阳具,阳具还不断滴落粘稠淫汁的污秽「庭柱」,便是性子清冷的凌月清也未掩眸中嫌恶之意。

  走在路上就能见到无数性器朝自己兴致勃勃地打起招呼,晃着个硕大龟头毫不掩饰插入淫欲,甚至径直射来无数精汁邀请沐浴,纵是避开所有骚扰也得一直忍受浓郁腥臭之气,身临此境,但凡女子都会心颤摇曳。

  凌月清的应对是将一切胆敢袭来的滋扰尽数击灭,尽管这种对策无疑对自身力量消耗巨大,但以她而今修为只需寻常招式便可将妖兽击杀,天人之力生生不息,除非敌人过多攻势连绵,否则便是战上三天三夜也不会力竭。

  走在一旁,姬灵曦望向爱侣的神情写满担忧。她当然知道以凌月清的功力完全不惧这等消耗,但自从昨日遭遇袭击开始,凌月清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最高警惕,那窈窕纤细的娇躯此时就像一根绷紧的弦,固然蕴含着无穷爆发力,可长此以往,终会绷断自己。

  但这么做,也确实将所有幻象骚扰拒之于外,如若不然只怕以定荒侯清冷性子坚毅道心,眼下也难免露些赧颜。

  雪发仙子轻轻叹息,却没有说这种由她分担这种不识趣的话,凌月清所以一力扛下,就是清楚她耗得起,姬灵曦却耗不起,如若不然历代通玄强者也不会迷失幻境无功而返。至于紧绷警惕数天数夜,这种事她早历过数次了。

  姬灵曦担忧之际身后却是响起一声响鼻,伴着一大股炙热打湿了后心,连带着裙摆也被不由分说提起,令仙子不由红着小脸,转身望向那叼起自己仙裙扬蹄躁动的高壮黑马轻拍其面,却惹得这厮更加兴奋,不单扬起脑袋继续拉扯微湿仙裙似要在这荒郊野岭将如仙的少女剥个精光,并挥动一尺来长的骇人马鞭将这美人压在身下肏作驯服母马恣意纵欲!

  「嘿嘿,马兄干得好事,继续,继续,拉高点!」

  「这裙儿好薄,好透,这么一掀开连小仙子的缝儿都看到了,粉嫩嫩地,水都流出来了呢!」

  「瞧这圆圆翘翘的小屁股,准是馋了马鞭!」

  「马兄干完这仙女,也与兄弟们分一杯羹啊!」

  伴着这黑马行径,漫山遍野冒出无数个长相丑狡的精怪小鬼冲着白发少女评头论足嘘声一片,只令姬灵曦明知幻象,也不禁莲腿夹拢面红耳赤。

  便在这时,黑发少女冷然回眸:「不得无礼!」

  霎时间精怪俱哀嚎灰灭,黑马亦俯首帖耳松开仙裙,唯独身下长鞭坚挺依旧似更凶挺。

  马鞭甩动,一股淫液淋在少女腿间,令被松开裙摆的姬灵曦愈是脸红地望着那丑陋而威武的公马性器来回挥舞。似这般远胜男人的野兽秽根单是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若当真插进来,岂不是身子都要被捅穿?

  凌月清淡然无情,心中却也暗叹。

  这黑马嘶风乃是她征战草原时驯服的马王,其性酷烈非虎将不可驾驭。

  战马于理应阉,但凌月清知此马颇具灵智,若折其桀骜之心便会没了那驰骋万里的傲性。因此留其根本,且以绝对强硬压得其敬畏不已,让这匹烈马对她服服帖帖,即便是不安分的发情期也能托着少女雪腿玉臀任其驰骋纵横如意。

  即便如此,如今在蜃雾中也骑不得此驹,即便凌月清一贯的威压能阻止坐骑袭击女主,终无法令其本能兽欲消弭。一旦跨上马背让这敢将女侯视母马的畜生尝了娇躯销魂滋味嗅了玉体怀春幽香,这狂马便会挺动马鞭一泄如注,身抽蹄软再难行路!

  可以说,此时的黑马嘶风仅是累赘,不单无法充当坐骑,还反会试图袭击二女。

  姬灵曦不由疑惑,望了望赤红马眼终是抿唇开口:「月清……此次为何要带上嘶风?」

  尽管这匹日行数千里更能在山地疾行的名驹脚力确实惊人,但以她们的实力,自己行路也不会比名驹慢上多少,跨越险要更是容易。坐骑充当的作用只是节省体力,但遇到危险还要费心将其保护,未免得不偿失。

  姬灵曦相信月清既然算到了此次凶险,仍带上坐骑必然有其用意。

  「老马识途,兽类本能较人更为可靠,或许它会领我们进入天南山最深处,或是在蜃龙到来之际察觉警惕。」

  凌月清平静开口,姬灵曦苦笑着点头同意。

  确实,嘶风感知极为敏锐,只是眼下看来,这发情公马此时本能想去的可不是什么正道小径,而是她们的阴道花径……

  可对此她们也无计可施,总不能一直对马弹琴吧?仙琴之韵固可通达兽心,在这危机四伏的蜃龙老巢却不容这般矫情。

  忽然间,白发少女一声轻咦。

  她怀疑自己看花了眼,那根马鞭怎是越甩越快,挥出了残影,好似成了两根?

  当见到不单是马鞭连同黑马的身体也一分为二、为三令越来越多的马鞭肆意狂舞,越来越多的马眼虎视眈眈,姬灵曦顿时意识到幻象再临!

  「小心!」清冷与文静的喝声异口同声响起,两名少女释放真气仙力极具默契臀背相贴守住彼此后心,而后警惕地望向自四面八方涌出的荒淫怪影。

  那是一片数不清数量的马群奔腾而至,势如排山倒海,蹄响震雷而惊。这些马匹各色皆有,最多的却是毛色体型俱与嘶风相差无几的黑马,就连那一根根随着奔跑在马腹底下甩动抽打发出啪啪闷响的粗长马鞭都雄硕放肆得如出一辙,一时间千声鞭响万股精气,好似那飓风呼啸熏得少女们双目难睁,瑶鼻樱唇已茹满野马鸡巴的臭气。

  「真是奸诈。」凌月清寒声,素来利落的吐字此时已是有些断续,仿佛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臭气味已是过分浓郁,以至于她每说一字都得咽下一口马精。

  而姬灵曦更是红着脸没有说话,被誉为琴仙子的她歌喉悦耳,唇喉之感亦是超出常人,若在这时开口,那浓厚腥臭灌入小嘴的滋味怕不啻马屌亲临!

  无论如何,这一刻两名少女皆已鼓起战意,黑煞白罡之气若龙凤游起护在身侧,警告着觊觎天女的淫兽不得寸进!

  眼下场景绝非幻境自然产生,多半是蜃龙主动施为发起正式攻击,威胁远非先前骚扰可比,尽管不可能每匹马都有威胁她们的威力,但其中多半藏着致命杀机!

  最麻烦的,还是蜃龙幻境高深莫测,方位之感紊乱已异,这诸多幻象皆作嘶风模样,凌月清和姬灵曦还得在这些下流马群围攻下留意收手,避免伤及坐骑性命!

  面对神威仙气,群马嘶鸣却是不停,数不清的马蹄齐踏在地,好似江河奔腾令山林倒靡,这般声势都不需长鞭入洞,单是践踏都能令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化作血泥!

  凌月清屹然不惧,抿着凝起白露的樱唇浑身气势节节攀升,分明玄煞缠身却若皓月当空,寒枪锋前,万马齐喑。

  「吁律律——」前马嘶鸣扬蹄却被后马撞得翻倒在地,不知多少血肉碰撞掀得地开烟尘莽起。奔腾马群到底在少女数丈开外停止前进,却始终睁大马眼对玲珑娇躯觊觎不停。

  一时之间万马嘶鸣,熏臭腾腾似将个穹庐作蒸笼顶替。一群畜生纵是被威压吓止也不改天生性淫,无法接近求偶对象便立在原地不住地打着响鼻,而后竟是一个个扬着前蹄人立而起,将那一根根最次也有一尺长的阳具高甩在少女眼前,供两美似女皇般阅尽马鞭,以此将那最适合交媾的种马挑拣。

  黑发少女面色阴沉却未曾妄动,天人灵觉却已看遍根茎将那尺寸模样牢记于心,也得叹马类天赋秉异,不单性器粗硕更是凶恶狰狞,寻常女性但凡见了难免花容失色惧怕被这巨物将玉房撕裂,便是身为武者不畏强暴的她也明白倘若被这秽物欺身必是难耐,且这发情公马怎知怜香惜玉,必会逮着雌性压在身下狠狠入侵,甚至以马鞭作挑担将体型远不及自身的绝色少女挂在马腹底下,一边驰骋颠簸一边播种注精,直到少女流泪失神肚子里装满马精腹若九月怀胎鼓起也不消性欲干得白浊洒出继续耕耘。

  该死,心中怎会浮现这些念想……凌月清猛然醒悟,心知必是幻境趁此动摇心神,眼中寒芒更甚。

  白发少女同受此扰娇躯轻颤,在她眼中这群马扬鞭之景是如此雄壮有力,道道破空声竟汇聚成某种恢弘旋律,叫乐者心驰神往若乘马背游于天外,感其猛壮神骏喜爱不已,转眼却天旋地转主次颠倒竟落到马腹底下,雄伟马鞭直抽桃臀捅入花径,无情蹂躏便叫仙子也魂摇魄荡,好不容易自臆想挣脱,腿心弥漫的湿意也教身后少女感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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