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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到要偷】(已完结),5

[db:作者] 2025-06-21 20:28 5hhhhh 2270 ℃

  双双的手轻微地缩了一下,但似乎马上下定决心般一动不动,直等到我的手掌将她的小手完全握住。

  我贱笑说:“既然现在我们是情侣,那么我是不是可以……”

  我手上用力,极为猥琐地捏了捏那纤柔的小爪,同时注视着双双的反应。

  双双淡定地将手抽离我的掌握,似乎胸有成竹地说:“虽然我们是情侣,但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个程度。”

  我回味着手上残留的触感,冷冷地说:“那请问现在我们的关系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双双嫣然一笑:“就是可以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逛街的程度,最多,也只能偶而拖下手。”

  

  这就是所谓的不知好歹。

  某程度上也说明了她对我的怨念有多么深。

  我已经如此低声下气,如此明显地想给她一个台阶,她却丝毫不领情,一定要我完完全全地臣服于她,这未免也太过狠毒了。

  我对她的最后一丝内疚也随之烟消云散。

  小妖女,这种游戏真有这么好玩?

  我只希望,到最后你都仍然能够这样认为。

  我只希望,到了最后,你不要哭。-------------------------------------------------------------------------------------------------------/ 15. 双儿

  从K.Cofe出来的时候,我拖住了双双的手。

  她想回去,我不让;我想她去我那边,她不肯。

  于是最后,我们去了一间叫Blue Music的酒吧,原本只打算在那里坐一阵。

  却意外地坐了很久。

  Blue Music是一间相对安静的酒吧,因为这里只会以不影响谈话的音量播放一些蓝调音乐。这里的灯光是暗蓝色的,甚至连酒杯也是蓝色玻璃制品。

  这里的顾客也不是那种会高声叫喝的类型,通常他们只会一个人闷声饮酒,一杯接一杯,而且极少有人饮啤酒。

  这里最受欢迎的酒是Blue Mary,Blue Angel和Ghost Blue。

  我曾经在这里一次次独自饮到呕吐。

  

  我要了两杯Blue Mary,和双双坐在Bar台的一角,静静地听了一阵音乐。然后,我忽然发现自己有点寂寞地说:“我以前每次不开心都会来这里。”

  “在这里,一次又一次,一杯接一杯……与其说是发泄,不如说是品尝苦涩。”

  “严格来说,其实我连失恋都没试过,因为,从未相恋过的人又怎么会失恋。”

  我竟然开始向双双诉说自己可怜的单恋史。

  坐在这个酒吧里面,过往伤心的回忆不知不觉间一个接一个地苏醒,那一片接一片的碎晶从深海中缓缓浮起,逐渐将我淹没。

  我其实从来没想过要对任何人说起,但却不由自主地越说越多。原来一个人的情绪积压得太多太久,一旦找到宣泄口的时候,就会汹涌而出,连自己都止不住。

  / Interlude

  (双双:)

  这个男人究竟在谋划什么,我完全看不懂。

  本来我自以为能懂,但后来发现完全不懂。

  再后来,我甚至都懒得去想他的企图了。

  可是,我却开始明白,他为什么一听到拒绝这个字眼就神经短路。

  我开始明白,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高傲。

  我开始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容易伤害到别人。

  我开始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半途而废。

  因为他早已遍体鳞伤,他只是一心想要保护自己。

                             Interlude out /

  恍惚之间,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一个个醉意朦胧的夜晚,我似乎又陷入了那一杯接一杯、永无止尽的酒狱轮回。

  等到察觉的时候,我依稀看见,面前已经摆满了蓝色的酒杯,我甚至也已经语无伦次,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仿佛有人对我说了什么,我却完全把握不到其真意。

  所有感觉都极端迟钝,所有思考都完全瘫痪。

  终于,我沉沉倒下,迅速陷入无梦之眠。

  

  半夜,因口渴而醒来,却发现自己倒卧在地上。

  费力爬起,左右观察,似乎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摸索了很久终于打开灯,惨白的光线照耀下,床上似乎还有个人,一刹那我竟然以为自己灵魂出窍。

  但随即发现那个人不可能是自己,因为那是个女人,有一把长发。我摇晃着身体倒了杯水喝,莫名其妙地注视着床上的女人。那女人身上穿着我的一件T-Shirt,下身也是我的短裤,雪白的长腿从裤管内伸出,非常触目。

  我摇晃着走到床头,发现那个女人果然是双双。

  头晕得想呕吐,我不禁在床边坐下,深喘着气。

  双双翻了个身,圆翘的股丘对着我。

  我不安地看着这一团诱惑,最后决定让自己清醒一下。

  我慢行到洗手间,闻到自身的各种异味,于是便脱衣冲洗。

  冷水浴的确令我好过了不少。

  然后我忽然发现洗衣盆内浸泡了几件不属于我的衣物,包括一条粉色丝质三角裤,和一个同色的胸围。

  我看着这两件湿淋淋的内衣,感到一阵可惜,可惜未能趁其充满双双体味的时候深闻几下。

  不知不觉间,我回到了床边,我蹲下身来,我在双双的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

  于是便闻到了那种熟悉的异香。

  我深深被那股异香所吸引,忍不住一闻再闻。

  终于,双双被我闻醒了,她大叫一声闪到里面,贴墙而坐,然后才惊问:“你想干什么?”

  我爬上床,倒在双双刚刚睡过的地方,感受着她残留的体温和气息,慵懒无力地说:“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应该是我问你想干什么才对。”

  “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才,话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睡?”

  “你以为我想?还不是因为被你喷了一身,说起来都想吐!”

  “那为什么我会睡在地上?”

  “你活该!”

  我忽然注意到双双胸前的两团嫩肉起伏幅度相当大,似乎还隐约见到凸点,这才想起这小妮子的胸围还泡在洗衣盆里,现在她的T-Shirt下面是真空的。

  双双见我的视线有异,马上用双手护住前胸,娇呼:“你还看!”

  “有什么不能看的?我们不是情侣吗?”

  “情侣也不能看!”她脸红红地说。

  “这么严重?你不会还是处女吧?”我取笑。

  “关你什么事!”双双用枕头追打我。

  “我女人的处女膜怎么不关我事?”我闷哼。

  “谁是你女人?不知羞耻!”双双霞飞双颊,俏艳可人。

  我悠然回答:“就是你啊!”

  “你给我滚开点!”

  

  一轮打闹之后,我指着闹钟说:“别闹了,才四点,再睡几个钟。”

  “你死下去睡!”双双踹了我一脚说。

  “你真会说笑,这是我的床!”

  “哼,早知道不理你,让你在街上露宿一晚……都叫你离我远一点!”她又踹了一脚。

  “再踢!你信不信我奸了你!”我恐吓她。

  双双马上闭嘴,狠狠地盯着我。

  我关掉白炽灯,打开床头灯。

  我的床是单人床,只有一米二,两个人睡勉勉强强,但难免会有身体接触。双双似乎因为那次在巴士上的经验,所以选择平躺而睡,希望这样能减少摩擦。我却不知廉耻地面向着她,侧身而卧,并且用力嗅吸那奇异的体香。

  

  我睡不着。

  每次半夜酒醒之后,我都很难睡得着,更何况如今躺在我身边的是个娇美的妖精。在同一张床上,如此之近的距离,如此不安的静默,逐渐酝酿成一种淫靡的气息飘荡于空气之中。

  昏暗的灯光下,我静静观察双双的侧面、隆起的胸部,她虽然紧闭双眼,但似乎仍然无法忍受我炽烈的目光。

  她终于不情不愿地转过身,背对着我。

  我默默地看着她的背。

  渐渐我忍不住向着她的圆臀摸去,一开始只是感受臀丘传来的温暖,慢慢就越贴越近,到最后我几乎以手背轻贴着她的臀肉,来回轻柔摩擦。

  双双对我这种若有若无的触抚似乎无可奈何,我只觉得她的身体时而僵硬、时而柔软,仿佛徘徊于一种暧昧难明的心境之中。

  我轻微加力,越来越明显地挑逗着双双的股肉、甚至股沟。

  手指隐隐传来的热量似乎越来越大,我于是将手掌反转,以散发着热气的手心逐寸逐寸地紧贴上那绵软的股丘。

  双双的身体轻震了一下。

  我稍稍放肆地轻揉轻捏,那种感觉,好爽,好软,好温暖。

  双双越发明显地战栗起来,我知道她随时都有可能翻脸,但我早已陷于一种迷乱的肉欲沉醉之中,不能自拔。

  我不仅没收手,还以另一只手潜向她光滑的大腿。

  / Interlude

  (双双:)

  这淫贼毫无疑问是想死了。

  我也已经好几次准备要转身给他一巴掌了。

  但奇怪的是,我的身体不仅不听我的命令,还似乎越来越享受那个淫贼的爱抚。

  我忍住腿心传来的一阵阵燥热,全身不由自主地抖震,我知道,那里很快又要湿了。

  在这羞耻的战栗中,我几乎想哭。

  难道自己竟然会如此轻易地输给他?

  我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当泪水终于沁出、淌过火烧般的脸颊时,我觉得自己总算积聚起最后一股反抗的力量。

  我明白,我已经退无可退。

                             Interlude out /

  双双忽然止住战栗,令我马上预感到不妙。在短暂的沉寂后,她暴力地扫落我的手,然后一个转身……我不敢让她有机会完成下一个动作,只好奋力扑前,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

  她在我的全力紧抱之下几度挣扎,却始终挣脱不开,在这纠缠中,我感到前胸渐渐传来一股湿热。

  双双在哭。

  虽然她一点哭泣声也没有发出,也逐渐放弃挣扎,但她的泪水却越流越多,将我的胸口打湿了一大片。

  我轻抚着她的背,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直至我再次闻到了那种浓烈的骚香。

  我的肉棍迅速重整旗鼓,顽强地想要撑开一片天地。

  双双显然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她从我怀内抬起头来,试图用手推开我,我却乘机低头索吻。

  一阵追逐之后,我终于逮着她的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双双身体渐软,最后竟如醉倒般软瘫在我怀内。我伸长舌头追击那湿滑的丁香,几次遭遇战后,我将她逼到某处死角,抵死缠绵。

  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不断地在她的背部、纤腰、翘臀、大腿上下游走,恨不能化身八爪怪,将她全身缠住,万般宠爱。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得这样狂乱,可能因为那股骚香根本就是一种媚药,每一次闻到我都会性欲勃发,不顾一切。

  我的中指从双双的股沟深挖下去,在腿心处触到一片湿滑,原来她的媚汁早已湿透短裤。我抽出中指,在鼻尖闻了闻,剧烈的骚香随即涌入鼻中。我忘情地将她压于身下,一头钻入她的袴间,贴着湿热的短裤追逐那强烈的媚香。

  双双难受地抓住我的头发,似乎恨不能将我的头整个塞入。

  我双手把住她的裤腰,稍一用力,便将那碍事之物扯掉,然后,我就看见那条作为生日礼物的粉蓝色蕾丝内裤。

  那内裤早已濡湿一片,紧紧贴于双双的蜜唇上,包覆着一团极度淫靡的桃状凸起。我疯狂地伏在她的腿间舔着,只觉得那种湿滑的媚汁一入口,便化成强烈的欲望燃烧着我的肉身。

  我喘着粗气,将内裤扯落,扔在床上。

  双双眼神幽怨地看着那一团湿布,终于忍不住捡起,紧握在手。

  双双那里光洁无毛。这妖精竟然是只小白虎。我看着那淫艳的水光,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肉紧。

  我扒开她雪白的大腿,亲吻着那嫩滑的唇肉,不断吸食着肉缝内泌出的媚汁,耳中传来一声声似欢喜又似哀婉的娇喘。

  我感到下身的肉棍越来越硬,简直胀痛欲裂。

  在那惊人的胀痛之下,我近乎慌张地爬起身,挺着坚硬的钢枪向那湿淋淋的泉洞昂然袭去。

  插入之前,双双还尝试用她那纤小的手顶住我的腹部做最后抵抗,但这抵抗实在过于无力,我无视之,豪迈地以一下凶猛的直刺突入那媚肉中心。

  龟头整个陷入,但似乎再难有寸进。

  我挺耸了几下,越入越觉得里面根本就是重门深锁。

  我望向双双,只见她脸上泪痕未干,眼睑轻振,目光幽怨地注视着我,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甘。

  我俯身将她抱住,在她的耳垂处舔滑,喘息着问:“你真的是处女?”

  双双不答,不堪挑逗般微微战栗。

  我心中一荡,不由低声唤她:“双双,双儿……”

  忽然听见我叫她双儿,令她全身剧震了一下,那紧窄的膣道内也随即涌出一股更加腻滑的浆液。

  我一面喃喃低呼,一面将肉棍往里面挤压,一下重于一下。终于,似乎在某处破开了一层肉障,双双整个身躯瞬间僵硬。我抱住她,一次次地舔她的耳垂,吻她的颈窝。

  良久,双双才堪堪回过气来,她懒懒地说:“好热。”

  我将她抱起,帮她脱下T-Shirt。一对盈白雪兔便在我眼前跃动,那粉红的尖端明显因为动情而凸起,像两粒娇滴滴的葡提。

  我含住一粒,另一粒则以指尖捻住,稍稍用力,双双低呼一声,整个人再次软倒在我的肩头。

  我扶住她,尝试着耸动下身。依然很紧,每一下抽动都令她大口吸气。

  我只感到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而至。

  双双柔软的身体整个挂在我身上,随着我的抽动有节奏地轻摇轻晃,不知为什么,这种以一根肉柱摆布女体的姿式很令我血脉贲张。

  可能因为实在太紧,而我的存货又很多,没多久,我就开始感到一阵阵射意汹涌而来。

  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粗大的棍体将双双撑得全身发抖,她用尽力气死死地抱住我,我不禁泄了口气,终于再也忍不住在她的体内激射而出。

  长射结束,我抱紧双双,往后倒去。

  她伏在我胸口喘气。我的肉棍仍插在她体内,硬度有所减弱,但依然保持某种备战的态势。

  我将双双紧紧揽住,大手狠狠抓捏着一团软滑股肉,听见她在我耳边低喘着问:“你还会不会因为其他女人而软掉?”

  我深吸一口气,用另一种方式来回应她。

  双双娇呼:“好快!”

  我喃喃呼唤她:“双儿,好双儿,我的小妖精。”

  双双在我怀里默然无语,没多久我又察觉到她的泪水在我的前胸慢慢流淌。

  但我心里却充满了喜乐安宁。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爱上了这个妖精而不自知。在几个小时之前,我竟然还可笑地建议她拒绝我。

  也许,其实我怕的是,她真的拒绝我。

  我之所以一直那样对她,就是因为怕会有那么一天,被她拒绝。

  但这个世界往往就是这样,你越害怕的事,偏偏,就越会成为事实。

  -------------------------------------------------------------------------------------------------------/ 16. 心碎

  / Interlude

  (双双:)

  那个男人的肉茎在我体内再度胀大坚挺,根本不征求我同意地再一次挤压我肿痛的下身。

  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矛盾。

  在他眼中,我大概可算是相当配合,起码也是半推半就。但事实上,我真的很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得到。

  至少在这一刻,他根本不配得到。

  尤其令我不甘的是,他竟然对我用强。

  他曾经只因为想起那个女人而放弃侵犯我,却竟然在我明确表示反对的情况下,占有了我的身体。

  这是何等的差别对待!?

  这是何等的侮辱!?

  他究竟以为我是什么人?他究竟将我放在心中什么位置?

  

  我承认,我的独占欲很强,要做我的男人,只能将整个心完全奉献给我。

  我绝不容许任何人来分享,更不容许我的男人将我放在第二位!

  既然他不珍惜我,既然他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既然是这样,我绝不会让他好过。

  

  我爱不爱他?这根本不重要。

                             Interlude out /

  

  我在双双身下慢慢耸动,感觉到一丝滑液从交合处缓缓流下,顺着棍身流淌至腿间。我伸手抹了一把,举到眼前一看,只见一片混合着媚汁和鲜血的水红,湿满一掌,简直触目惊心。

  我握紧拳头,红水便沿着拳心滴落。我感到眼中发涩,心中开始一抽一抽地作痛。

  双双扒在我的胸口,一脸不堪承受的娇媚样,但我根本不知道她心里面想些什么。

  可能正在盘算如何一刀捅死我也说不定。假如某一日她真的这样做,我一点也不会觉得惊讶。

  我知道这件事做得不合适,但既然已经做了,我也不感到后悔。

  毕竟,能够拥抱双双的机会绝无仅有,而自己的生命却不那么值得稀罕。

  既然代价已经不是问题,我当然想从双双身上得到更多。

  不过如果我当时真的明白代价是什么的话,我一定会非常后悔。

  不止后悔,我恐怕还会忍不住痛哭流涕。

  

  我退出那窄迫小径,在双双的身体上到处亲吻,几乎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我奢望能够记住她每寸肌肤的触感,我奢望以后只需闭上双眼就能在脑中完整勾勒出双双的美妙身体。

  我知道这是一种神经质的罔想,但我依然决定尽力尝试。

  因为我不知道要等到何生何世,才能再一次拥抱双双。

  这一次偷袭得手,只是因为她的大意,这个妖精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所以我能够做到的事,必须在日出之前做到最好。

  我甚至不惜为她舔干身下红泪。

  这期间,双双只是说过一句话:“讨厌!你的口水好臭!”

  而我的回应,就是再次插入她的体内。

  这一下插入让她紧皱眉头,红唇微张,喉间发出阵阵低呼,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肩头,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肤。

  肩上的痛楚令我不自觉地再往内压入几分,几乎令她痛晕过去。

  我不敢耸动下身,只是尝试在双双娇嫩的肉壁间摆动肉棍。我感到那娇怯的嫩肉被我蛮横的棍身挤压得四处躲闪,甚为有趣。

  就是这样,我将肉棍深深插入那新辟花径之中,以一种不太有效的方式控制肉身,在她体内左挤右压,而双手则贪婪地抚爱着怀内的柔媚肉体。

  仅仅是这样,天亮之前,我竟然在双双体内第二次射精。

  双双咬唇抱怨:“你就不能射在外面?”

  我万分抱歉:“你里面太爽太滑,每次将射未射、将拔未拔之间我都爽得不知人间何世,又如何控制得住?”

  双双狠狠打我一记:“你总有理由!还说得好像我不对一样!”

  “哪里哪里,是我不对,是我经验太浅,不过只要再试几次我一定可以控制得住!”我厚颜无耻地说。

  “你想得美!死开!”双双推开我,想要起床,但下身的肿痛却令她一下子又倒在我怀里。

  “双儿乖,相公疼你。”我抱紧她肉麻地说。

  “人家那里好痛!都是你!”双双一面雪雪呼痛,一面不停吸气。

  我沿着她的脊骨一路轻抚下去,在两团柔软的雪股上爱抚不止:“是相公不对,双儿别生气,来,相公给你呵呵。”

  双双一脸娇媚,喘息着说:“你别再摸来摸去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于是停止手上的动作,只是静静地抱住她软滑的身体,轻柔地说:“双儿,原来相公真的很爱你,却傻得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双儿,你原谅我好吗?”

  双双的脸紧贴着我的心口,似乎这样可以让她确认我有没有说谎。她良久不作声,只是默默地听我的心跳。

  我只好继续剖白自己:“双儿,遇见你的时候,我的确正爱着青青,但那个女人早已令我死心了。双儿,我现在只爱着你,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我真傻!”

  明明曾经练习过无数肉麻话,但不知为何,如今对着双双说这些话还是令我心跳加速,面红耳热。

  而双双却语气深寒地回答:“原来你真的爱上我了,很好,我终于可以坦白了,我其实一点都不爱你,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这一刻,是的,我只是耍你!!由始至终都是!!!今晚虽然有点失算,不过从今以后,我再也不需要对着你这个贱人了。你现在立刻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强奸。”

  

  我傻傻地看着她赤裸着身躯从我的衣物中挑出一件T-Shirt和一条长裤,然后对着手中那条半干的内裤犹豫了一阵,终于将它们一一穿上。

  她又步入洗手间将自己的湿衣物拧干塞入一个胶袋之中,然后收拾好其余物件,开门走人。

  这期间,她连一眼都没有看过我。

  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觉得怎样悲伤,甚至可以说毫无知觉,就好像看着一部电影,一部无聊的电影。

  这电影没有音乐,没有任何声音,根本就是一部默剧。

  但忽然之间,音乐渐渐由远而近,是一首令人心中滴血的凄婉乐章,而且乐声越来越大,很快将我的听觉完全摧毁。我呆若木鸡地独对空洞的房间,一阵沉重的虚无寂寞汹涌而来,将我的心整个击碎。

  一波又一波的虚无来回冲击,直至将我的心彻底击成粉碎。

  我看着这一切,毫无反应,也根本无从反应。我唯一意识到的事,就是自己已经玩完。

  没有任何回旋转弯的余地,没有任何缓冲,我只觉得自己已经真真切切地成为一具空壳。

  我默默注视着那如同繁星般的心之碎屑随风飞扬,转眼消逝。

  太神奇了,我甚至都来不及说一声再见。

  

  其实双双这一刀不见得是伤我最深的,只是我早已布满裂痕的心再也无法承受这一下重击罢了。

  / Interlude

  (双双:)

  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每走一步都觉得很痛。

  下身的痛我勉强还忍得住,但心口的痛却令我几乎晕倒。

  因为这痛楚突如其来,毫无征兆,我根本无从防御。这一击的反震竟然会令我受伤,实在始料不及。

  但我依然很开心。

  这次的计划比想象中困难,付出的代价也着实不小,但最终总算完满达成既定目标,这一点无法不令我开心。

  只是,这一切忽然让我觉得很蠢。

  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进行这么一个愚蠢的计划。

  我现在完全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这么无聊。

  付出那么多,我究竟又得到了什么?真是可笑到抽筋,无聊到反胃。

  

  难道那时候,我并不只是单纯的无聊?

  难道那时候,我并不只是单纯的不服气?

  难道,我并不是由始至终一点也不爱他?

  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我会因为他可笑的拒绝而劳神地策划、费力地执行这样一个既愚蠢又无聊的计划?

  我不明白。

  不过,这都已经没有关系了。

  反正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Interlude out /-------------------------------------------------------------------------------------------------------/ 17. 小雪

  事隔多年之后,回想起过往的那些人和事,再痛也不会切肤。只是当时的创伤令自己成为了今日的自己这一点,却令我相当唏嘘。

  双双回到学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因为她辞了职。

  没多久我也离开了那间公司,然后开始不断流浪,在多间不同公司的不同职位上不断流浪。

  没有一次能够做满一年,更神奇的是,没有一次能撑过六月。

  似乎每当夏季来临的时候,我就会奇怪地失业,仿佛传说中的某种诅咒。

  我甚至觉得,自己的人生实际上已经在那一年夏天彻底终结。余下的日子,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的机械表演,不断重复失败的无聊表演罢了。

  对所有这一切,我早就处之泰然。

  我一再提醒自己,当你已经不可以再拥有的时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忘记。

  

  接近三十岁了,某日开始,忽然发现耳边充斥了某种没完没了的噪音。

  结婚,相亲,诸如此类。

  坦白说,我对婚姻一点概念都没有,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结婚。

  即使在依然憧憬着某个女孩子的时候,也从未想象过。

  结婚对我来说,是一件极度麻烦的事,必需要有无比的勇气才能考虑,而这种勇气只有两种东西可以提供。

  一种是巨量的金钱;另一种是水乳交融的爱情。

  偏偏,二者都与我绝缘。

  所以这种噪音对于我如同死水般的生活来说,只是一种毫无必要的打扰。

  面对这种无聊的打扰,我从未想过屈服,因为我很清楚,一旦屈服,这种群众噪音最终将会化成一个无比讨厌而又无比真实的怨妇猪婆。我不希望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忍受有一头母猪躺在身边的那种恐怖不安。

  况且,我也根本不相信名为“相亲”的人肉市场。

  因为很明显,任何人在那里出现,都无可避免只能极度市侩地互相比较各项条件。那已经并非尊重与否的问题,根本就是侮辱。

  而能够坦然面对这种互相侮辱的人,绝不可能是正常人。虽然这个世界上变态的人很多,我自己恐怕也是其中之一,但此种极品却是我最难以接受…不,根本就是完全无法接受的。

  我不否认这有可能是一种偏见,但即使如此,我仍然选择坚持这种偏见。

  更重要的是,我不认为那种群众噪音可以无限期地持续下去。

  如果不是遇见叶小雪,我恐怕真的会一直独身。

  

  小雪的父亲说过,她出生于某个寒冷的冬天,那一日正好是农历的“小雪”。

  但她出生的地方,却从来不曾下雪。

  她在出生的时候就很安静,从那一日开始,她一直都很安静。

  因为她的声带根本无法发声。

  小雪的身材略显丰满,相貌也只属平庸,思想也很少与我有所交集,我甚至很怀疑她是否有爱过我。

  但这些都不重要。

  因为我也从未爱过她。事实证明,婚姻根本不需要爱,只要两个人能够共同生活而不讨厌对方,便已经足够。

  

  小雪的父亲开了一间做货运的小公司。

  当时的我由于不断跳槽,境况越来越不堪,工作一份比一份差,也一份比一份难找。最后迫于生计,我甚至连送货员都肯做。

  那是与青青诀别的一年之后。

  但我只做了三日,就被小雪父亲炒了,因为我的身体太孱弱,根本无法应付如此繁重的体力劳动。

  不过第二日他又请了我回去,还安排了一个文职位置给我。

  后来才知道,是小雪帮的忙。

  在我做送货员的那三日,我完全没有留意到这个女人。她的工作是统计货运单据,因此我交回单时和她有过接触,但我没太在意她。

  如此过了半年,有一日她父亲来找我,谈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废话之后,忽然问我觉得小雪怎么样。

  我回答得很没创意,只是人云亦云地称赞她人好,做事细心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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