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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到要偷】(已完结),6

[db:作者] 2025-06-21 20:28 5hhhhh 7230 ℃

  他沉默着喷了一口烟,喝了一口浓茶,然后才意味深长地说,这个女儿自小就很文静,也很怕生人,甚至连家里人也有点怕,只是和母亲关系好,等等。

  我一言不发,完全把握不到他的真意,因为我虽然和小雪一个办公室,但关系也没有好到可以听这些话的程度。

  他见我没有反应,只好继续说,这个女儿之前连和其他人单独相处也觉得不自在,现在却接受和你在一个十平方不到的办公室一起工作,你说奇不奇怪。

  我一直只以为公司小,所以请的人不多,根本没想过其他。

  所以我依然保持沉默。

  他不再说话,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喷烟。我只好扮无知,说,老板,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我正要开门的时候,他在我身后淡淡地说:“肯娶我女儿的人不是没有,但她肯嫁的却极少,你考虑一下。”

  半年后,在一个微型婚礼上,我和小雪交换了戒指。

  

  做送货员都被人炒,当时的我连死的心都有了。事实上,长期的经济拮据和精神疲劳已经让我处于一种极为微妙的心境之下,我感觉自己已经受够了。

  只差一步,我就会踏上那条路。

  因此,某程度上,是小雪救了我。

  没有她我可能已经死了,而我对自己的生命一向不太在乎,我只是想,既然这条贱命还有人要,那么就给她好了。

  开头我还以为她真的爱我,后来才发现,那是个误会。

  她身边的人一向太在意她,太在意她的特殊,这反而令她难受。但她遇见我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无心无肺之人,对谁都不在意,对谁都无所谓,这种态度竟然会令她觉得自然自在,这真是讽刺。

  也许她同我一样,根本就不再期望得到真爱,只要有个人能让她觉得无拘无束就已经足够。

  就这一点来说,我和她的确很相配。

  一个无口,一个无心,简直天生一对。

  因为这些原因,我并不抗拒和小雪结婚,至少,如此一来可以毫无后患地消灭噪音。

  

  新婚之夜我第一次抱她,才发现她的身体如此丰润,如此柔软,如此令人安心,这让我忽然明白到杨玉环的好处。

  如果我不太挑剔的话,我甚至可以想象自己正准备为杨玉环破处。

  这种丰满型并不符合我的审美,但不符合审美的东西有时却相当实用。

  抱住这么一个肥美圆润的身体,我的肉棍很快昂然勃起,不知羞耻地顶着小雪的腹部。

  小雪把脸贴在我肩上,有点害羞。

  我低头轻吻着她的颈窝,这竟然令她全身发抖,她死死地抓住我的双臂,抓得我有点发痛。我只好停止亲吻,以大手安抚她的裸背。

  女人的肌肤可以柔滑到什么程度,我在那一刻才算真正明白。

  小雪的肤色原本白得耀眼,现在却微微地泛着一层粉红,这令我的心底生出一股突如其来的温柔。

  无论如何,在这一刻,这个女人的的确确将她的一切全都托付给我了。

  这一点实在不可思议。我很想知道为什么,我想直接从她的身体里面挖掘出这个秘密。

  我将右手滑到小雪的股沟,在她更为明显的战栗中,用中指拔开两片厚腻的肉唇,在柔嫩的肉缝中渐渐深入。小雪缓缓抬起头,以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注视着我,湿润的双唇似开似合,丝丝缕缕的热气从她的唇间游向我的胸口。

  我不确定她想向我表达什么,只好自作聪明地向她的饱满润泽的双唇吻下去。

  在我吻上她的一刻,她忽然不再发抖,几秒之后,还主动将双臂环在我的脖子上,身体变得更加柔软,仿如无骨地完全靠在我的怀内。

  我的中指也顺利滑入她的阴道,感到里面渐湿渐热。

  我伸出舌头,向她的口腔侵去,她不知所措地任我四处扫荡。于是我只好暂时停止攻略,示意她伸出舌头。她怯怯地伸出一点,我便舔了舔那舌尖,再示意她伸出更多。等她完全伸出以后,我便温柔地含住那湿滑的舌体。

  没多久她就爱上了这种湿淋淋的接吻,在我转攻她粉红的乳蕾时,她竟然还不舍地含住了我左手食指。

  而我的右手早已将她的下身玩弄得水光闪闪。

  看着她含住手指的淫靡样,我忍不住将硬棍移向她的泉洞,贴肉软磨。龟头陷入一团柔媚软肉中,渐渐沉入。

  当发现时,整根肉棒已经沉没在小雪的腿心之内。虽然紧,但似乎并无障碍。

  我有点诧异地看着小雪,她更用力地嘬着我的手指,眼中透出几分羞意,却并没有任何异样。

  于是我拔出肉茎,细看之下,一缕血丝也没有发现。

  小雪难道不是处女?这真是有点出乎意料。

  她看见我的表情后,伸手往自己下身摸了摸,再举到眼前一看,这才露出一丝疑惑不解。

  我笑说:“你以前应该没做过吧,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小雪红着脸摇摇头,我俯身抱住她肥美的身体,下身再次进入她的湿道,感受那种又紧又腻又滑的奇妙触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放心,我信你。”

  其实事实是什么我根本不在乎。

  那晚我在小雪体内射了两次,一直癫狂到凌晨四点才沉沉睡去。

  

  有一段时间,小雪的肉体对我来说还很新鲜。

  那时候,几乎每一晚,我都忍不住抱她,几乎每一晚,我都会在她怀内射到脚软。

  因为除了做爱,我们并没有其他的沟通方式。

  我懒得去学手语,有紧要事就让小雪给我发短信,我也没发现她对此有任何不满。

  严格来说,我真的很少发现,她会对什么事感到不满。

  包括我后来在外面玩女人的事在内。

  -------------------------------------------------------------------------------------------------------/ 18. 缺堤

  和小雪结婚后,我的经济条件明显改善。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至少我有能力同时供一部车和一层楼。这其中有我自身的努力,但离不开岳父的帮助。

  我发觉自己渐渐变得圆滑,甚至开始出席一些我以前从来不会出席的场合。

  比如说,旧同学聚会。

  对我来说,同学聚会从来就不是什么温情脉脉的场合,只是互相比较、互相炫耀的战场。可能很适合业务佬大拉业务,但绝不适合一个混得毫无是处的倒霉鬼。

  只不过,人是会变的。

  经济环境改变,心态也随之改变。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很有兴趣看看这种充斥着人性丑恶表演的舞台,究竟可以丑陋到什么程度。

  于是,就在那一晚,我再次见到她,在学生时代我曾经暗恋多年但最终让我饮恨的某个女人。

  也在那一晚,我婚后第一次和小雪以外的女人上床。

  

  在我操得她下身白浆横流的时候,她老公打来电话,问她何时归家,电话中甚至隐约传来小孩的哭闹声。

  我静静地等她说完那个无聊的谎言,肉棍在她的阴道中一跳一跳,几乎忍不住泄出。

  她一挂线,我就飞扑上去,狠狠地咬住她凸起的乳头,咬得她淫叫不止。

  那晚我在她的三个洞中各射了一次,把能玩的地方全都玩了个遍,临走的时候她居然还敢约我下次继续。

  从此我就知道,各种旧识聚会的重点都不是叙旧,而是偷情。

  从此我就发现,这个社会其实到处都充满了偷情的机会,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竟然会视而不见。

  但我只和有夫之妇偷情,而且不论美丑。

  

  每次偷食回来,小雪都知道。因为她每次都会帮我补充安全套。

  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将各种牌子各种款式的安全套一盒一盒地摆满台面的时候,我真的吓了一跳。

  但看着她那空洞寂寞的眼神,我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和她做爱的时候,她从来没要求过我带套。她明知我一次次在外面偷食,也从来没有怨过我半句。

  她只是希望我在外面鬼混的时候,保护好自己。

  我不晓得那是一种怎样的坚忍。

  才可以忍受这种残忍。

  每一次,当我拿出她为我准备的安全套时,我都会变得很烦燥,有时甚至会在戴套的一刻,迅速软掉。

  但这并不能阻止我。

  我会用尽一切方法让自己勃起,不将眼前的女人干到反白眼绝不罢休。

  这是一场战争,一场关于狠心和坚忍的战争。

  

  自从开始在外面偷食以来,我就很少和小雪做爱,但我坚持天亮之前一定会回家。

  这是我和小雪的默契,只要我还知道回家,她就会明白我并没有真正背叛她。

  她从来不会主动要求我抱她,但我有时会听见浴室中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哀喘声。

  那并非发自声带,而是空气急速通过喉间所发出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她一面自慰一面呜咽的声音。

  没有任何表示,我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个时刻选择逃避。

  我想如果她可以说话,一定会忍不住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但她说不出,她从来都说不出。因为她说不出,所以她就不说,她一直想要表现得毫不在乎。

  她无非想让我明白,她根本不在乎失去我。

  我冷冷旁观,想看清楚她究竟有多么不在乎。

  于是有一晚,我和一个炮友直睡到第二日中午才回家。

  那时候,我看见小雪扒在书桌上,旁边是她的日记本。我打开来看,最后一页写着:

  / ***

  天亮了,他没有回来。

  他终于没有回来,终于……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是因为我对他太宽容?还是因为他根本太薄情?

  我明明又没有要求他爱我,我只是要求他尽一个丈夫的责任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一点他都做不到?

  唉…算了,反正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可以得到幸福。

  只是,最初那一年的幻觉,让我忘记了这一点。

  我知道他其实很寂寞,但身为他的妻子,我却无法对他作出任何回应。

  对他来说,我可能只是一块木头。

  一块毫无价值的烂木头。

  

  我曾经触摸过幸福,但从未真正拥有过。

  我居然痴心妄想,以为这一次会是例外。

  谁知,根本没有例外。

                                                               *** /

  有一股细微的悲伤在胸中暗流涌动。

  我怔怔地看着那深深的字迹,陷入一种突如其来的呆然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小雪忽然惊醒,从我手中慌张地夺回日记本,紧紧抱于胸前,不知所措地傻望着我。

  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猫。

  我只好苦笑。

  我将小雪轻轻地拉到身边,默默地抱住她。

  她在我的怀中不住地发抖,这令我想起当年的青青。

  我不自觉地开始垂泪,没多久更低声哭了出来。

  “对不起,小雪,对不起……”

  

  一直以来,我都希望得到救赎,即使明知道自己不配。

  一直以来,我都只希望有什么人能给我一个救赎,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也可以给予别人。

  一直以来,我都因为得不到救赎而自暴自弃,甚至残忍伤害最不应该伤害的人。

  一直以来,一直以来,我都只想到自己,只想到要保护自己,却没有发现,到头来,这反而更深地伤害了自己。

  青青、双双、小雪,她们都曾经尝试给予我救赎,却被我一次又一次、愚蠢地捨弃了。

  太可耻,也太过分。

  事到如今,我所能抓住的最后一丝希望,全在怀中这个无法言语、却对我无限包容的女人身上。

  如果我再不抱紧她,如果我再让她从身边消失的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我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追求她,直到她永远留在我身边。

  即使她现在还不爱我也没关系,即使我的心再也找不回来也无所谓,只要她留在我身边就好。

  

  “小雪,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但我真的很想,很想你给我一个机会,让你幸福。现在对我来说,只有令你幸福才是我唯一的救赎。”

  小雪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羞涩地浅笑,这浅笑的光辉,仿佛令整个世界瞬息间明亮起来。小雪双手环着我的脖子,以新婚之夜同样的姿势吻我。

  我回吻着她,二人的泪水在舌间混合,一片咸苦。

  可是我却如尝甘露般舔吸着、交缠着小雪的软舌。

  良久,小雪喘着气脱出我的纠缠,深情地望着我,然后又再度用力抱紧我,那气势仿似直到世界终结都不会放手。

  我回应她的拥抱,双手透过丝质睡裙抚摸着那大而柔软的雪滑股肉。

  人是会变的。

  从前我最爱的是女人纤美的小腿,但现在,我最爱的是小雪这种圆润的大白雪股。

  我的双手游入丝裙之下,潜入小雪的内裤之中,直接攻向她肥厚的大阴唇。

  小雪全身瘫软。

  我将她抱到床上,褪掉睡裙内衣,一丝不留。

  看着这一身美肉乱震的小白猪,我一时间不晓得该从何处下手,最后便决定要将她从头致脚舔个完满。

  

  那天,小雪的日记本上写着:他终于回来了。

  我的确回来了。

  我的肉棍深深插在小雪的阴道中,从后面抱紧她的身体,静静地体味这无比喜乐安宁的时光。

  直到她把我的手按到她腻滑的小腹上,向我表示她饿了。

  

  她曾经触摸过幸福,但从未真正拥有过。

  她只希望这一次会是例外。

  那天,我发誓,绝对要让这一次成为例外。-------------------------------------------------------------------------------------------------------/ 19. 妖女再临

  

  三十三岁那年夏天,六月二十二日,事隔八年之后,双双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当年春天,小雪为我生了个可爱的女儿。其实长久以来我都不想要孩子,但如果一定要有的话,我只想要个女儿。

  这个粉嫩的小可爱,让我觉得自己的人生终于完满了。

  有一次我抱住囡囡,傻傻地笑说:“囡囡啊囡囡,快快长大,爸爸等不及要和妳谈恋爱了。”

  身边的小雪露出一副不依的表情痴痴地看着我。最近一年,她的表情丰富了很多,而我对她的了解也多了很多,因此,她经常只需用一个表情甚至一个眼神就能向我表达她的想法。

  我用另一只手环抱住她的腰,厚颜无耻地说:“我们一家三口要永远在一起,妈妈是爸爸的大老婆,囡囡是爸爸的小老婆。大老婆你说好不好?”

  小雪还未反应,女儿却忽然扁嘴,继而大哭。

  小雪马上抱过女儿,动作自然流畅、极之利落地开始喂奶。

  我哭笑不得地捻了一下女儿的小脚指,然后淘气地含住小雪另一边的乳头,轻轻吸嘬。

  小雪温柔地摸摸女儿的头,又摸摸我的头,一脸幸福的微笑。

  我只希望这笑容能够在她脸上永远地延续下去。

  

  六月二十二日,那天我收到一条短信,内容是:今天我生日,想见你,K.Cofe二楼,只等到七点,双双。

  最近这一年我已经很少不回家吃晚饭,尤其在女儿出生之后,我甚至都忘记了如何编织借口不回去。

  但有一些人你永远都无法拒绝。

  我只好给小雪发短信,说有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生日,不得不去。

  小雪回复:知道了,早点回。

  我马上答应:是的,老婆大人。

  小雪回了个笑脸。

  她根本不知道,危险已经迫近了她的幸福小家庭。

  她的安乐窝有可能很快就会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三十岁的双双似乎正处于人生中最为美艳的阶段,也许是最后的阶段。

  她的打扮简约而有格调,含蓄而有韵味,恰到好处地将那已经完全盛放的美丽稍稍收敛,这反而更使人感到她美得深不可测。

  我递上礼物。

  双双嫣然一笑:“这次又是什么猥琐东西?”

  我苦笑:“难道我不可以送正常的礼物吗?”

  她笑而不答,接过礼物打开。

  是一把精美的折式小刀。

  她拉出刀锋,疑惑地看着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缓缓而答:“你最擅长的事,是不用刀就可以挖走男人的心。我送你这把刀只是想提醒你,人心是很脆弱的,一刀插下去,就会血淋淋很恐怖。你可以不用刀,但被你插中的人却照样会流血,不停地内出血。”

  双双轻咬下唇,然后心怀不满地说:“那你应该送我一把双刃剑,因为这种事很可能会导致两败俱伤。”

  我喝了一口清水:“我不知道妖精也会受伤。”

  她咬唇不答。

  我注视着对面的成熟美妇,悠然说:“那么,今日是打算来收利息的吗?”

  双双似乎有点寂寞地望向窗外,答非所问:“听说你前年结了婚,最近还生了个女儿。”

  我冷冷地说:“虽然我的心早已死了,无法再爱任何人,但如果有人愿意接受,我不介意给予她幸福。”

  她缓缓转头看我:“那是否包括我?”

  我默默地看着她,最后问:“发生了什么事?”

  双双一字字地低声说:“我今日刚刚离了婚。”

  “为什么?”我感到一丝烦燥。

  “因为,因为他在外面玩女人。”她狠狠地说。

  我不觉微笑:“他还知道回家吗?”

  “这根本不重要,我不接受任何背叛!”

  “一个男人只要知道回家,偶然在外面打打猎有什么关系?”

  “你也是这样?”

  “以前是。”

  “现在为什么不继续?”

  “因为…我发现我唯一能得到的救赎,就是令自己的女人幸福。”

  “也就是说,你也承认当你在外面鬼混的时候,你的女人不会幸福。”

  “……有点不同,我的女人不介意我偶而在外打猎,只是现在的我对这没有兴趣罢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她不善于表达自己……”

  双双忽然打断:“你很爱她。”

  我愕然:“不是那回事。”

  双双又说:“她也很爱你。”

  我搔了搔头:“我觉得不是那回事。”

  我又想了想:“那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亲情,至亲至厚的亲情。爱情有可能会变,但亲情是不会变的。”

  双双坚持:“你的心早就已经回来了,你只是没有发觉而已。”

  

  那晚我和双双去了酒店开房,自然得像是例行公事。

  我非常温柔地与她做了两次,两次她都要求我射在里面。

  我内疚地想,小雪要是知道我不但没有带套,还竟然和其他女人玩内射,一定会杀了我。

  分别的时候,双双依依不舍地靠在我怀里,依恋了很久很久,直到我开始露出不安她才放开我。她抹着眼角的泪珠,说现在的我比八年前可爱得太多,还打趣说如果我现在肯追她,她不介意做我二奶。

  我一脸狡猾地表示会回去和小雪商量一下,假如她答应的话我也很乐意。

  双双娇嗔:“你真臭美!她肯我也不肯!”

  最后双双给了我一个悠长的舌吻,在我耳边喃喃地说:“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和别人分享自己所爱的男人。如果你真的爱她,你应该珍惜她。”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单方面的救赎。

  

  “小雪,囡囡,我回来了!”

  “什么?今晚罚我帮囡囡换尿片?”

  “什么?还要验我身?小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

  “好,好,收到,老婆大人。”-------------------------------------------------------------------------------------------------------/ 20. 尾声. 妖精的独白

  (双双:)

  其实我根本没有离婚。

  因为我根本就没结过婚。

  不是为了等谁,只是觉得未遇到合适的人,未遇到合适的时间。

  八年前那一晚,明明是我插了他一刀,但我心里面却仿佛有什么地方崩坏脱落了。

  由那一晚开始,我的心便不再完整。

  往后的每一次恋爱都离奇地无疾而终,无一例外。

  表面上看来,情况似乎每次都不同,有时是我甩别人,有时是别人甩我。

  但归根结底,是我自己不想再继续了。

  每次恋爱,都会有一个阴影在心中挥之不去。每当情到浓时,这个阴影就会渐渐开始蚕食我的心。

  一丝丝的噬心之痛不断地穿心而来,仿佛在提醒我,我曾经做了一件多么残忍多么冷酷多么无情的事。

  这丝丝痛楚令我无法忘记,当我还可以感受爱意的时候,那个人却只能处于一种可悲到不堪的境地。

  

  我一直有留意,他的消息,他的心迹,他八年间所经历过的一切,我相信我了解得比任何人都要多,除了他自己以外。

  因为他很傻,他仍然坚持写那些根本不会写完的小说。他将那些文字碎片登录在某个制作简陋的网志上,完全未加掩饰,只是根本没有人看。

  除了我之外。

  我很清楚小说情节不会是百分百真实,但至少那其中所传递的情感却是相当接近于真实,因为那个男人在这方面从来没想过作假。

  看着那些碎片,有时候我会感到很厌恶,因为他的自暴自弃,自甘堕落。

  甚至有几次,我认为他完全是咎由自取。

  但有时,我又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悲伤。

  因为我知道,他原本可以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模样,他原本可以有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人生。

  更重要的是,他原本可以心爱着某人,同时感受某人对他的爱。

  严格来说,我对他感到的并非内疚,而是心酸。

  尤其在我发现他竟然无视妻子的感受公然勾引有夫之妇的时候,我心酸得几乎想跑过去扇他几巴掌。

  但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知道,我根本没有那个资格。

  

  最近这一年,他似乎变了很多,变得几乎让我不认识。那字里行间所表达的对妻儿的爱意越来越明显。我开始怀疑,他已经找回了他遗失的心。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约了他见面,在某一个特殊的日子。

  那一天,是我三十岁的生日。

  我作了精心的打扮,因为从一开始,我就准备要勾引他。

  但他竟然送我一把刀。

  那一刻,我知道他已经从八年前那一晚的阴影中完全脱出,我肯定,他毫无疑问已经找回了他失去的一切。

  他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救赎。

  而他的方法,却是先给予别人救赎。

  看着这个幸福的男人,我忽然感到一丝说不出的妒忌。因为这个闪耀着绚烂光辉的男人,原本应该属于我。

  他一直以来所渴求的救赎,原本应该由我来给予。

  这一切,都被我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错失了。

  我曾经有至少七年的时间来弥补这个错失,但我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独自品尝苦涩,旁观着他不断地在悲哀之中沉沦下去。

  那么长时间,我竟然什么也没有做过。

  事到如今,我再也不配得到这个早已变得闪亮的男人。

  因为他变成这样完全与我无关,完全是基于另一个女人的努力。

  她付出了,然后她得到了。

  而他也一样。

  我感到心中那崩坏的地方开始蠢蠢欲动,不知道是否有那么一天,我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救赎。

  

  那晚,相当默契地,我跟他去了酒店。

  在酒店的床上,我们翻来覆去地爱抚对方,不知厌倦地亲吻对方,吻对方的唇舌,吻对方的身体。

  每一次吻在身体上,那奇妙的触感都会催人泪下,而我竟然忍住了。

  我不愿意在此时此地,在他面前流泪。

  那会让他以为我也是那种“只有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的可怜虫。

  不,不是那样,我只是忽然发现,他现在所得到的救赎,根本不是我可以给予的。

  即使我没有浪费那七年时间,结果也很可能一样。

  因为我的占有欲太强,远远不是那种可以对自己的男人无限包容的女人。

  而这个男人却太需要包容。

  也许,我和他根本就是两只冰雪中的刺猬,越靠得近,反而越容易互相伤害。只有保持某种安全距离,才能够有限度地感受对方的温暖而不致于受伤。

  对这一点,我无法不感到少许的悲哀。

  如此而已。

  八年前,我曾经很讨厌他射在我里面,但那一晚,我却很想真切地感受一下,那种稍纵即逝的淋漓畅美。

  我更想重温一下,他坚硬的分身在我体内渐渐变软的过程中,那种令人心神恍惚的遥远体验。

  

  有一瞬间,我忽然感到一丝软弱,我忽然好想......好想留住他。

  只有那一瞬间,我忍不住沁出了唯一的一滴眼泪。

  

                          [END]

  

  

  后记:

  这是我第二篇可以打上“END”的小说。

  这一篇的主题是“救赎”。

  从一开始就承诺要给他一个救赎,最终我也的确做到了。

  可能会有人对这个所谓救赎不太满意,但我只可以说,这已经是他所能得到的最理想的救赎。

  也可能会有人感觉整篇文章因为这个救赎而变得风格不一,但我只可以说,我希望这一节奏转变会带来某种境界的升华。我不敢说自己完全成功,但至少,在他抱住小雪哭的时候,连我自己也忍不住哭了。

  甚至每一次重读那部分,我都忍不住想哭。

  所以,对这一个救赎,我自己是完全满意的。

  本来故事应该在那里结束才算高明,但我还是不舍得那只妖精,所以才会安排她再度出场,由她来为这个故事划上句点。

  我希望,这不会是一种画蛇添足。

  但对这一点,我本人因为个人偏好已经完全无法判断了,所以想请有心看完的朋友能够给我一个第三方的意见。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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