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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妾,2

[db:作者] 2025-06-21 20:29 5hhhhh 7210 ℃

  沈晶并从男子身上下来,本以为他们结束了的麒终于松了口气,正要离去。却见沈晶并趴跪在地,肩膀低低压下,只有腰臀处高高抬起,只听他媚声叫到:「梅仁幸!你还不过来!」从未见过好友如此淫艳的麒再次倒抽一口凉气。这这这……沈兄人后怎的是这番模样?!

  被唤做是梅仁幸的男子笑了起来,似乎对于沈晶并的主动十分满意,靠过去亲吻爱抚他道:「你这淫荡样子要是给那纯洁的师弟看见,小心他不认你这个师兄。」

  听到梅仁幸提起自己,麒一个不稳,一块石头自脚边骨碌骨碌滚下假山。他赶忙侧身隐到假山后面。

  沈晶并眨眨眼睛,一边享受着梅仁幸的爱抚,一边微微抬高声音说到:「那个笨蛋满脑子伦理道德,真是把四书五经读了个不知其意!可惜了这么自然美妙的事情,在他看来却成了蛇蝎。到了知趣的年纪,又偏没个人告诉他……本来嘛,他本人不自知也没什么,不过跟在他身边的人嘛,可就……呵呵,话说回来,你不喜欢我主动么?啊──也摸摸我这里嘛。」

  梅仁幸似是无意的向麒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也跟着轻笑:「遵命,我亲爱的娘子大人。」

  望着又进入了新的一轮激战的两人,麒再也呆不下去。匆匆忙忙跳下假山跑了开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夕玉果然还算纯洁的,太好了!以后还是让他离师兄远点吧……

  而空地上两人──

  「这么快就跑了?」沈晶并的声音。

  「我从来不知道娘子还有这种喜欢被别人观赏癖好。」梅仁幸的声音。

  「相公,你在吃醋?」

  「娘子此言差矣。小生知道您向来不拘小结,反正这被看一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娘子这般胸襟情操的,他的伟大的相公潇洒的我,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子小事计较呢。反正,他们不过是看得,摸不到,这般华丽的身子,想这天底下也就只有我能碰。」

  「唉──相公,这么多年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件事?」

  「什么事?」

  「你说谎或是被戳破时,往往话就特别多。」

  「如此说来,娘子是认定在下在吃醋了?」

  「这是你爱我的表现嘛。」

  「有娘子这句话,为夫的要是不好好表现一番,让娘子欲仙欲死了,那可当真对不起娘子了。」

  两具修美的身躯再度放荡的纠缠在一起。

  是夜,麒辗转于龙床之上,久久不能成眠。然而,今夜无法睡去的,又何止他一个呢?

  清冷的琼玉宫里,素蜡流光也是整夜整夜的,不曾熄灭。很多时候,夕玉甚至有些痛恨睡眠。他不敢闭上眼睛。一闭上,脑中就出现那时年幼的麒难以置信望着他的那一幕:「小老师……夕先生,一定是他们在诬陷你!对不对!」

  他看着他一步一步成长,一步一步远离了自己的生命。甜软的微笑自稚嫩的嘴角边隐去,曾几何时,他的唇,开始常常是紧抿着……他看着他,于众多皇子之中脱颖而出,九死一生中肃清异党……一身明黄稳坐江山。

  对于麒,他有着无尽的愧疚,以及满心的爱恋。但是,今非昔比,他不能再照顾他,也没有资格再指点他,更何况与他交心。夕玉推开床榻上的被褥,按动机关,一个夹层随之开启。他小心翼翼的取出里面的东西──一个样式精美的木盒。里面装的是麒曾经的文章。一张张翻开,甜蜜的柔情遮挡了美目中的凄苦。

  夕玉拿起放在最下面的一张──《成田赋》。就是那次,9岁的麒被沈晶并带出去游玩,回来才发现太傅齐川蘅布置的文章没有写。当时天色已晚,而文章第二天就要上交。齐川蘅治学极严,虽然面对的是众位皇子,然其态度,却从未见含糊。

  夕玉记得情急之下的麒想佯装身体不适,托付自己去向齐川蘅请示。

  「小老师,您就帮我说上一句吧。我下次一定补上的。今天,我们本来可以早些回宫的,可是路上师兄遇到熟人,这才耽搁了时间。」抓着夕玉的袖子,麒很为难。太傅对皇子的印象对他们的将来十分重要。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夕玉记得自己当时的口吻非常严厉,让本就有些急噪的麒刷白了一张小脸。可是夕玉却不管那么多,他对于麒的细节,管理的十分严格。以至于很久以后被麒骂作是敷衍塞责,只会在小事上作文章。

  夕玉蹲下身,握住麒的肩膀,望着他游移的目光,继续一字一字的跟他说:「为学的事情,就像是妇人们的机杼。一丝一缕不停的织就下来,才可以获得一匹绸缎。倘若在编织的途中把它剪断,那将前功尽弃。你现在就好比是,织就自己的锦绣河山。一丝断,丝丝散!」

  当晚的御宁宫,灯火通明。直到天边最后一颗星子隐去,麒把文章交给一直陪在他身旁的夕玉。「小老师,你来阅过。」

  「殿下心思聪慧,又肯用心。相信这篇文章齐先生一定会喜欢……」夕玉的话还没有说完,唇上却多了一抹温热。那是仍带着奶香味道的一个轻吻。他张大眼睛,一旁,是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的麒甜蜜的笑容。

  「小老师,我看到师兄对他的朋友这样做了,他的朋友就很高兴。你高兴吗?谢谢你陪我一个晚上。」

  「殿下,」夕玉眨着眼睛躲避麒的视线,「君子之间,理应淡薄如水。要知道,与人辞令,男男、男女,都要注意授受不亲。您的身份尊贵,今后……不可限量,更应时时注意自己的仪态才是。」

  「小老师!你只需回答我,你高兴吗?」麒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丝僵硬。显然对于夕玉的说教很是不满。

  夕玉叹口气,度开几步,落座于桌前:「殿下,请过来一下,这篇文章尚需要改一改。现在时候不早了。还请殿下听夕玉几句。」

  「怎么?是有哪里出现了纰漏吗?小老师!你怎么把这几句抹了去了!」

  夕玉抬袖挥笔,浓墨勾去的,却正是这篇文章最精髓耀眼的部分。「殿下最喜欢什么花?」夕玉不答反问。

  虽然不知道这跟当前之事有何联系,麒还是按下情绪回答道:「我喜欢很多种。只要争相开放时都很美丽。最喜欢老师园里的茶花。」

  「那么,殿下,看到满树繁华,你会想要摘下哪一朵呢?」

  「自然是又大又美的。可是小老师,这些跟我的作业又有什么联系呢?」麒抬头望着夕玉,发现夕玉也在看着自己,唇边又是那让他迷惑的微笑。

  看到,麒困惑的样子,夕玉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再次度开几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殿下,时辰不早了。我去吩咐丫鬟准备些茶点。」夕玉淡漠的声音随着那道娴雅身影消失在尚且承载着沉重夜色的晨曦中。

  他不会忘记自己临走前,麒狠狠皱在一起的眉头,更没有忽略,那双清亮眸子中的水样在几番闪烁下了然幻灭。很多次……很多次,夕玉缄默,一如既往。

  随后,夕玉在齐川蘅那里看到的是一篇了无生气的庸文,以及齐川蘅的叹息与深思。就是那时,他预感到了九皇子的败局。

  「小老师,之前,亲你那件事,无关礼节,我没有想过要对别人这样做。」下课后的麒找到他,坚定的告诉他。

  伴随着天边最后一颗星子隐去,夕玉叹口气,小心收好手中的文章。

  沈晶并直觉他这个小师弟在闹别扭,逗弄了几番下来,对方虽然恼怒却一直紧抿着嘴不回话,无聊之下,他想到件事,于是问到:「说起来,你那位小老师怎么样了?」

  「不要提他!」不说还好,一听到小老师三个字,本来就压着火的麒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沈晶并朕告诉你!你!你以后少再给朕出那些馊主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师弟,当初不是你一个劲追着我问这其中的巨细吗?这么说来,你到底没有那么做了?」

  「朕做了!」给沈晶并一激,麒冲动之下说了出来。

  「哦?效果如何?」沈晶并倒是没想到,他真的去做了。这让他有些惊讶,不过很快的,就无聊的摇摇头──就算做了,看样子顶多做到一半。

  果然,麒说话又开始吞吞吐吐:「可是,可是朕把,把他扔进去之后,那些……羊根本就不吃。朕就捉住几只强迫它们……可、可是它们根本就不碰夕玉。」

  「有这等事?」沈晶并来了兴趣。

  「朕也没有想到,因此就命人把笼子抬下去了。」算是给自己找到了台阶,麒的脸色稍霁。

  「这我还真没想到,」沈晶并把玩着手里的石狗,荡开两步,随即释然,「师弟啊,你可知道,这其中自有蹊跷。羊乳和人乳味道不同,一般情况下初生的小羊怎么会接触到人乳,因此它对那种,可以说本能来看很陌生的味道是排斥的。所以,若想它们合作,你只要……」

  「休要再说了!一群唉唉啊啊的叫声叫的朕头疼!这件事就此作罢。朕,朕还有事,不陪你了。」

  「小麒儿啊,看你这表现,可是舍不得了?我记得之前有人缠着我讨要具体方法的时候还对我的劝说置之不理呢,跟我说什么来着?啊!大丈夫不需要心慈手软?啧啧!」

  「师兄,那朕有没有跟你说过,男儿当自强,大丈夫被压了那么多次,就不想压回去吗?」

  丢下一时吃瘪的沈晶并,麒一甩袖袍,皮笑肉不笑的离去。

  「这小子,什么时候说的出这种话来了?果然啊,变成男人以后就是不一样。」半晌,合上下巴的沈晶并感慨万千的唠叨了一句。

  「那么娘子的意思,是想压回来呢,还是不想?」身后传来带笑的声音,两截白玉手指拈住沈晶并被风吹散的青丝,梅仁幸暧昧的在那敏感的耳边吹了口气。

  「……奴家,深知三从四德,嫁狗随狗!一切全凭相公做猪(主)。」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知道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上了。

  「皇上……」夕玉看到麒闯进来,刚要起身行礼,却在下一刻被窜到身前的麒抱住堵住了嘴唇。

  麒握着他的肩膀,上来就亲吻他。夕玉在不久之前才一再回忆了麒小时候的那个突然的吻。曾几何时,这个矮了自己一大截的孩子,变得几乎和自己差不多高了呢?而他身上一直散发的奶香味,桂花糕点的甜味,又在什么时候被清爽的兰麝一般的少年气息取代了呢!果然,很多都不同了啊……

  乳部传来的刺激让夕玉浑身发软,若不是麒有力的双手支撑,他恐怕就要化做水般瘫软了。麒……小麒儿……此刻吮吸着抚摩着他的人是麒,只要一想到是麒在碰触着自己,与自己纠缠,夕玉的身心就止不住的开始发热。他是麒啊!心里一遍遍的默念着这个无法喊出口的名字,夕玉慢慢合上眼睛,抬手环在麒肩上。

  那有力的嘴唇,炽热的口腔覆盖在夕玉的胸前,柔嫩敏感的乳尖被一再捻动,羞怯的为享受它的男人绽开,流溢出乳白色的汁液……于是最为敏感的花心部位,遭遇到舌尖的勾弄,一下一下,每次都戳在最要命的部位,然后摩擦着、滑过,汁液不停被吞入口中……双唇紧含着乳蕾,将中间的花苞逼迫的更加挺立,坚硬的牙齿恶劣的咬下,已经不多的汁水喷涌出来,然而贪婪的唇舌却仍然不放过,执着的含着,左右轮番强势的吮吸,片刻不让它们休息。

  夕玉迷蒙的感到自己的喘息又开始不受控制,他有些受不住了:「皇上……停、停一下再啊啊──好吗……」

  麒俯身揽起夕玉纤柔的腰身,借力一转,二人双双倒在床上。纱帐放下时,麒的唇口仍未离开夕玉的胸部。

  连番夸张的动作下,大距离的移动,夕玉胸口的敏感受到极大刺激,他受不住的一手砸在床榻旁的护栏上。随即在麒下一个吸咬下,胸部控制不住的高高挺起,头用力向后仰过去,不甚明显的喉结在玉颈上上下滑动,一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烧红了也似的唇角淌下。

  麒仍在不懈的努力着要把最后一口汁水勾引出来,正在兴头上他,一边吸咬揉捏着夕玉的胸前,一边下意识的扭着腰,将自己有了反应的欲望不住的在夕玉腰侧腿间大力磨蹭,几乎要把夕玉整个人压入被褥之中一般的用力。

  昨晚的刺激对他来说很大。自从麒看到沈晶并主动向那个陌生男人求欢之后,他就有些呆傻。后宫里的确多的是水性扬花淫荡肮脏的女人,但是沈晶并不是这种人。这么多年的相处麒可以十分肯定的说,沈晶并行事虽然有些任侠放荡,处事上却不失为一个磊落人士。这样的师兄为什么会做出那些的举动呢?更让麒惊讶的是自己即使在见到那样的沈晶并之后,心底却从没有过一丝的芥蒂。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一定,是哪里出了错才对!

  否则,为什么几乎同样的事情,由夕玉做出,自己心中会那样排斥呢?可是排斥厌恶之余,他却又为何要在心里一想再想?啊啊!谁来告诉他,他是怎么了?厌恶着这样的夕玉,而其实是更加厌恶着……这样对待夕玉的自己!

  不想夕玉这个样子,是因为不想让他和那些女人在自己心中产生任何关联!可是,可是夕玉应该怎样呢?他应该乖乖的、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只管闭上眼睛老老实实让自己摆弄吗?可是,可是那样,也很怪啊!

  两人摩擦蹭动之间,麒的衣物也被扯开大半,麒终于松开口中已经肿了起来的娇艳欲滴的嫣红,支起身子。他想要夕玉。想和他共赴云雨。可是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或许是任何成年以及即将成年男子之间的默契话题,但是这里面,独独没有他。

  他尊贵庄严,他高尚完美,他是,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过王土。没有几个人会有心情去和一个皇帝分享颠鸾倒凤之事。又是一个如此铁碗的皇帝。麒行事向来尊捧正身以触恶,因此哪怕是谗言,也很少听到过。

  麒茫然了。他的身体强烈渴望着夕玉,可是他心中回想着的,却是那些妃子人前人后的丑恶──好恶心!欲望,是丑陋的。自己这样做,是错的。错的!可是夕玉,夕玉躺在那里,从头到脚,每一寸身体,都在诱惑着他。

  然而在他想后退的时候,却被夕玉拉住手臂。「皇上,请恕夕玉冒昧,听我一言。」夕玉也支起身子,用有些尖翘的指尖将散落的头发拨到耳后,扬起明丽的脸庞对麒淡淡一笑,倾身把他揽在自己怀里,轻柔的梳开着麒的头发,一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记得皇上还未登基之时,夕玉当时是您的老师。夕玉为人愚钝,若非皇上天资聪颖过人,险让夕玉误人子弟。夕玉深知,自身的过错疏漏远不止于这些……皇上现在已经是一国之主,有文武百官,谋臣略士,自是不需要夕玉越俎代庖出谋划策了。但是,作为曾经的十三皇子的贴身侍从,夕玉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教给他。」

  麒有些僵硬的倚靠着夕玉,在他轻漫的声音中渐渐放松下来,他们,好象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和过了──从那天开始,自己就拒绝了夕玉的一切。但是现在,他却不想阻止他。谁知道是为什么呢,麒不想再细究。一切,顺其自然吧。他抬眼望着夕玉,用目光示意他往下讲。

  看到麒一反常态的并没有拒绝自己,夕玉非常高兴。止不住的笑容自他花样的唇边荡漾开来。

  好一个「玉骨哪愁瘴雾,冰肌自有仙风」!这才是夕玉的本色,原来他是这等的坚韧。几番折磨之下,仍然丝毫不损他傲然高洁的神姿。面对这般成熟主动的夕玉,他感觉自己只能和以前一样,被他牵着鼻子走。却不会像以前那般懊恼。的确,有什么变了。

  夕玉的手抚开麒凌乱的衣衫,把它们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微凉的指尖大胆的探访麒强健的胸膛,时而抚弄,时而按压,努力的挑逗着麒的感官。

  「你这是……」麒下意识的想抓住那作乱的手,有些惊疑不定的望着夕玉。

  「十三爷,夕玉曾经,真的很失职。」叹了口气,夕玉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抬起眼帘毫不避闪的望向麒不安的眸子:「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七情六欲并不肮脏可怕。为君子者,虽然应当坐怀不乱,但是爷也需要知道,大丈夫醒须掌天下权,然醉了,则当醉卧美人膝。这本就是,男人的特权。所谓的伦常,只要不伤天害理,就没有什么可耻的。也,无须压抑……」

  说到无须压抑四个字的时候,夕玉精细的面孔浮上一丝红霞。却没有因为羞涩而低下头去,反而迎着麒懵懂炽热的目光,坦然微笑!夕玉拉过麒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抬手轻抚着他的脸:「现在,十三爷成了皇上,尊贵,却也不容接近。这些话,由夕玉此时来告诉皇上,许是晚了,但总比不知道的要好。」

  「小老师!」麒仿佛也回到了从前,一句儿时挂在嘴边的呼喊脱口而出,随即顿觉自己失言──夕玉与他的相识不过缘于一场骗局。夕玉从头到尾,都是在把他当小孩子耍弄。但是可恨的口,却不受思想的管制,直是把心中的委屈道了出来:「你从来,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这些!你只字都未曾提过!」

  「本来以为,您日后有了思慕之人,一切,会如同瓜熟蒂落,自然而然。谁会想到天意弄人……你竟然不再想与人亲近。」就在前天,麒于朝堂之上拒绝了由宰相一干大臣提出的选秀一事。借口是政务繁忙,年纪尚幼。

  「思慕……之、人?」麒的脸上出现惊慌,猛的变了颜色,挣脱了夕玉的怀抱,兀自摇着头:「你是说,你是说想要做这种事是因为、因为思慕……不!不!思慕之人!哼!朕才不需要。是你需要吧!」

  是的是的!我需要!我非常非常的需要!哪怕只是你的片刻,对我来说……夕玉闭上眼睛。麒愤怒的话语透露的挣扎或许是他自己永远无法察觉的,可悲的是,夕玉也不会主动去告诉他。因此夕玉的痛苦,成为了必然。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注:古代尝以桃李之事暗喻男女之情,眉目之间,暗生情愫。)麒自小没了生母,这等事情合当自己来教他的。可他也只是大了麒四岁的秀才。往昔的麒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孩童,叫他怎么说?在他眼中,麒一直是个没长大的小娃娃。本以为麒长大以后会随着选秀纳妃而顺其自然。却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不仅让麒封锁了自己的内心不再对任何人抱有一丝信任亲近之外,还……和罪孽深重的自己纠缠不清!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为今,夕玉也只得让无谓的叹息将自己淹没。

  身子被推倒,炽热的手指颤抖着滑向他。夕玉抬起头,却对不上麒的眸子。那平日赫赫生辉的双目如今被浓密的睫毛盖住,透着暗沈的光芒。

  「不违背伦常是什么意思?这江山都是朕的,只要朕乐意,谁都可以吗?那么朕想与你共行那周公之礼。你愿意吗?」麒没有看着他,只是漫不经心的用指头在夕玉身上画着圈。这只是他无意识的举止,却让夕玉大大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由内向外发起热来。

  「你愿意吗?」询问着,却是不容推拒着。麒压着他,双手在夕玉没有察觉中,握住了他两侧的胸部,并逐渐用力,越来越紧。红艳如榴的乳尖上溢出了白色,好似西域的供品珍珠玛瑙。

  胸口再度被强势的口舌折磨。夕玉大口的喘着气,却没有阻止麒接下来的动作。他无法阻止,不论是身,还是心。

  你可愿意?口中含着没了汁水的乳头,一边不断的问寻着,一边将手自夕玉胸前往下探去……清爽细致的肌肤好似能将手吸住一般顺滑,清透的包裹着让人疯狂的胴体,御手过处,片片青紫。麒毫无觉察,陶醉享受着,再往下,是小腹……最后,是那已然有了反应的,比周围温度高上许多的玉茎。麒一把握住。微妙的感觉它的渴望,以及跨下人儿突的一挣。肌肤、衣物带来的摩擦引燃了麒体内徘徊多时的野兽……

  雪白如琨的大腿,被从根部掐住大大的分开,夕玉几乎可以听到身体内传来的股骨的哀鸣。但是,不重要了……因为,他愿意。他愿意啊!只要是麒……只要是麒!他怎么会不愿意!方才大胆的袒露勾引已经点燃了夕玉一直深埋的热情。

  密处被顶入,大大的撕开。被进入,被侵犯,被索取。肿胀敏感的乳尖,被无情的持续的折磨,战栗着颤抖着却无处可躲。只能裸露的任由凌虐着它的人恣意品尝……痛痒交错,夕玉的意识逐渐模糊,只是这次,那吐着泪水的粉色花茎,没有被厌恶,没有被压抑,但是,也无人爱怜。

  几番冲撞,麒渐渐摸到了窍门,每当他用力顶进时,就会加重对那脆弱乳尖的吸咬,然后夕玉那紧裹着他欲望的密处就会猛烈收缩,紧紧绞扭着他。可到底是被插入的地方,那天然的柔软构造,如何压迫的了深深捅入自己领地的坚硬一丝一毫。只能软弱的缠紧它,被迫吞吐着,随着它的节奏辗转……麒的喘息逐渐粗重,夕玉的那里,带给他难以形容的舒爽。粘腻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深宫内院。咸湿了琼玉宫上方的蓝天……有什么,在悄然蜕变。

  「朕没有思慕之人!朕与你燕好也绝对不是因为思慕。夕玉,你要记得清楚。」

  伴随着剧烈的冲击的,是麒冷硬的话语。夕玉竭力张大眼睛,看着陈旧的檀木床上方玄色布幔随着晃动漾起一波波的褶痕。

  自打那日之后,麒的身影频繁进出琼玉宫。直至夜夜留连不返。

  夕玉站在精美的铜镜前,数日的药物以及男人的滋养,让他脱胎换骨。他有些怔忪的望着镜中的人物,似乎不相信镜中那眉远目润,明艳动人的佳人会是自己。这天麒迟迟没有来,夕玉回到床上,面对突然空下来的床榻,他有些不适应,瑟缩着,感到有些冷。正想放下帐帘歇息了,耳边听得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走来。只是,那脚步声有些散乱,似乎失去了平日惯有的敏捷。夕玉张大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门的方向。

  任谁看到佳人这副望穿秋水的模样都会热血沸腾。麒也不例外,今天沈晶并要和梅仁幸去武当山游玩。他给他们饯行时被沈晶并压着灌了几口烈酒──这绝对是在报复自己那天揭他短的事。虽然这么想,麒还是痛快的饮下。送的是自己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嘛!

  此时,他已经有了些醉意。虽然竭力想要稳住步伐,仍然有些力不从心。烈酒在腹中好似烧起一把滔天的火,直直烧到心口,热的他口干舌燥。麒放肆的打量着衣裳半褪的夕玉,像是终于发现了目的地一般,摇摇晃晃靠过去。

  夕玉见他不稳的样子想要过去扶住他。才一动弹,眼前黑影一闪,下巴被抬了起来,对上麒那双醉意朦胧的眸子。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微微的醉意下,麒的声音有着难得的温柔。吟到最后一句,他俯下身子,朝着夕玉的唇凑了过去。

  「呜──」由着辗转的唇传递过来的热度,也感染了夕玉。他有些迷蒙的偎依着麒,任他戏弄。

  一吻结束,麒退开两步,伸手到领口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拉扯着,缓缓把衣袍打了开来,然后一扬手,丢在身后,朝着夕玉邪邪一笑。那种少年得意才有的英气风流的样子,让夕玉的呼吸有些艰难,他移不开目光。他的目光随着麒的动作自他的脸庞来到那匀称矫健的身形……

  猩红的东西遮挡了他的视线。缓过神来的夕玉拿下盖在自己头上的物件,那是──一件肚兜。他猛的看想麒,这,这是什么意思!一瞬间千百念头闪现。他要被那红色震晕了。他,有女人了吗?

  麒却还在笑着,褪光了衣裳就爬上床来。伸过来要碰触夕玉的手指被躲开,夕玉控制不住的向床里间蹭去。

  不满意他的躲闪,麒一把纠了过来,把他困在怀里,开始剥夕玉的衣服。夕玉本能的想要继续挣扎,他受不了那红色──那红色……麒又说话了:「喜欢吗?」略微沙哑的声音好听的震动着夕玉的耳膜,让他有一瞬的停顿。然而也就是那一瞬,「嘶──」的一声,伴随着夕玉的惊呼,他的中衣在麒手里成了两片碎布。

  「朕解不开。你手里抓着的东西,可喜欢吗?穿上给朕瞧瞧。」

  夕玉呆呆的顺着麒的目光看向自己手中,那是──什么意思?!他瞪着麒,等一下,让他穿?让、这肚兜是让他穿的?夕玉吸了口气,朝麒张大眼睛。但是他似乎忘了一个问题,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麒剥了个精光。

  「小老师,你瞪人的样子好象只兔子哦!」一手握住夕玉胸前又鼓了不少的宝贝,麒捏住把玩着。哄诱似的揉弄两下:「快点穿上,朕要看。」

  「可是这是女人的东西,我怎么能……」夕玉摇着头想要推拒。

  「朕要看!」

  「可是皇上……」

  下一刻,熟悉的巴掌声响起,夕玉被过大的力道挥的倒在一边。麒看不到的地方,夕玉的眸光陷入黯淡。

  两乳被用力握住。酒醉后的麒力道失准,夕玉因疼痛而轻颦起眉,吐着气,却不敢推拒。「非要给你点厉害,才老实。」麒亲了下夕玉被打的那半边脸蛋,上面赫然五道醒目的指痕。

  「你不穿,朕来帮你。」感觉手指爬上身体,麒有些醉的手指对不上准绳,加上夕玉不住的扭动,几次下来,也没有穿好。麒不耐烦了:「你想要朕找些宫女来帮你穿上吗?」夕玉马上停止挣扎。麒满意的拉过他,火红艳丽的肚兜附上了夕玉白皙的身子。那上等丝绸织就的料子根本就是透了明一般,此刻紧紧裹着夕玉的身体,把一点妙翘勾勒的极为性感。

  「这般裹住了,它们就有了保护。」麒着迷的欣赏着夕玉形状越发完美的胸部。烛光下,麒火热的视线让夕玉的双乳躁动不安,那肿胀难耐的感觉,仿佛只有麒狠命的吮吸与大力的揉搓才能缓解。仿佛看出了夕玉的渴望,麒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绳子,仍然是鲜艳的嫣红色的绳子,质料很是柔软。麒用它在夕玉胸口绕了一圈打个结,想了想,又分别圈住双乳,后拉到背后,挽个千花,又绕到前头,横过两个尖翘的乳尖,用力拉紧。

  「啊──」夕玉呻吟了声。声音是让他意外的妩媚。

  麒显然也听到了。他躺倒在床上,一双手把夕玉撑起架到自己上方。夕玉整个身子的力道,就通过那双乳与麒掐在上面的手支撑。被细绳捆扎紧的胸部在挤压作用下向外淌出了乳汁。一点点晕湿了那猩红的绸料肚兜。麒看着汁水把布料湿透,他张开口,等着那越聚越多的乳汁从尖端部位滴落下来。

  越发敏感的乳头承受着涌出乳汁的异样,被绸缎轻软的贴扶着,夕玉此刻非常渴望麒的唇口。但是麒一直架着他。

  「皇上……」夕玉听见自己娇媚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叫着,仿佛在恳求,透露着极大的渴望。

  「怎么了?」麒伸出舌尖拨撩着绳子下早已坚硬勃起的乳头,他用牙齿咬住绳子,向后拉出些许距离,然后在夕玉渴求的目光下,突的松口。被拉出的绳子啪的一声反弹在夕玉稚嫩敏感的乳头上,让他又痛又痒,湿了眼眶。

  夕玉从小修习的就是黄老之术。这令他本就异常细腻的肌肤更加清透。一身骨肉晃若软玉包裹着萤石。而这架仙风鹤骨的躯体,此刻正在为着某人而辗转弯曲成种种极端的角度无助的战栗着。

  眼看着这副就算是夏天也通体无汗的冰肌玉骨,却在自己的连番动作下,自细致的肌肤深处渗透出一片片水光来,那些水光仔细看去,是及其细小的水珠,正迎着高悬的素蜡反射着晶莹的光芒。麒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即使是迷茫中,夕玉仍是看到了那其中的志得意满,势在必得。那笑容让他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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