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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妾,4

[db:作者] 2025-06-21 20:29 5hhhhh 6480 ℃

  有什么,在心底放下来了。麒听到自己无声的舒了口气。然后,他觉得他的心舒畅起来,之前的空虚烦恼消失殆尽。心里涨的满满,并且开始了止不住的欣喜与激狂,他甚至很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大喊上几声,大笑上一阵子,再甩上一套精妙剑法。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夕玉、夕玉又和以前一样温柔了!不会丢下他的夕玉,回来了……

  合眼休息的夕玉突然觉得脸上痒痒的,抚上去,是一点湿意。他张开眼睛,恰看到从麒眼中滑落的清亮。回过神来的麒迅速将头扭开。

  夕玉叹气,该说些什么的。可是却偏偏讲不出。泪纵能乾终有迹,语多难寄反无词。

  倒是麒先反应过来,他擦了擦眼睛,控制了一下声音,然后问夕玉:「怎么不睡了?再休息一会吧。」

  夕玉摇摇头,表示已经清醒了,不想再睡下去。打起些精神,他才注意到麒一直以半跪的姿势守在自己榻前,而自己又不知刚刚到底昏睡了多久。夕玉动了动身子,麒马上投来询问的目光。夕玉往里移了移,道:「皇上,你坐过来些。」

  他不动还好,这一动,锦被翻开,露出了半截身子。虽然衣着整齐,到底时值初夏。单薄的衣着完全无法遮挡那丰挺的胸部。十日不见,那儿,又鼓起不少。

  麒心里直叫该死,这个时候怎么可以想这些!眼睛却似生了根一般,钉在夕玉胸前再移动不了分毫。他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身体不由自主起了反应。他整个人随着目光,一起僵住了。

  两个鼓鼓的东西被上等的丝绸包裹着,由于是中衣,形迹显露无疑。正随着夕玉的呼吸微微上下浮动着。一阵乳香味飘来,麒的肚子发出了令他十分尴尬的咕噜声。十天茶饭不思的煎熬下,记忆中夕玉清甜乳汁的味道刺激着麒。

  那双兔似乎也有所感应,呼应着麒已经变的火热的目光而浮动的急促起来。似是要跳出衣裳的束缚来迎接多日不见的主人的爱抚。

  莹白纤细的手,颤抖着抚上胸口,护住两只脱兔,也挡住了麒的视线。

  看不到了!麒着了魔似的伸出手去要拉开那阻挡他视线的东西。他一把抓住那细白细白的手,触感是会吸人的柔滑,麒用力握在手里揉捏起来,用好象揉着夕玉的胸部一样的动作。那手抗拒似的挣扎着,可是哪里敌的过麒的力道。不一会,手腕手背上就多出许多道红痕。

  麒纂着夕玉的手,反复摆弄,目光锁定夕玉丰挺的胸部,他感到自己的唇口越来越干燥,小腹中的一把火也烧的越来越炽热。就在他快要被烧的昏了头的时候,夕玉迟疑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皇上?」

  麒猛的惊醒,迅速收回视线,不敢看夕玉的眼睛。夕玉趁他分神之际从他掌中将手抽回。

  落空的掌心怅然若失,麒委屈的嚷嚷:「我!」

  夕玉回应似的看看麒,只见他「我」了一个字,就再说不下去,万分委屈的低下头去。夕玉注意到他的耳朵通红通红的。麒急的厉害了,就会红耳朵。

  幼年丧母又没有靠山,使得他经常受到其他皇子公主们奚落。每当那个时候,麒都是耳朵红红眼泪汪汪的跑来夕玉身边,直到来到夕玉的身边,一直咬牙含在眼中的泪水才会滑落。麒会紧紧抓着夕玉的衣服不说话。

  夕玉知道那是在忍耐。那么小的孩子,那么硬气高傲的天性,为了生存,而过早的学会的忍耐。也因此,他最见不得麒受委屈。所以每当那个时候,夕玉会花尽心思来哄逗麒开心。那个时候,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只要麒想要,夕玉也会想办法给他摘下来!

  这些,不止夕玉知道,麒当然也记得清清楚楚。因此当他看到夕玉的手自胸前放下时,眼底于是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

  「夕玉──!」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很委屈很委屈……

  夕玉有点惊讶的瞪了他一眼──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学会……夕玉又缩回手。

  眼看成功近在眼前,麒哪里肯半途作罢。他攀上夕玉的肩膀,无声的摇晃夕玉。

  夕玉被他摇的有些头晕,背过身子去。果然,麒握在他肩膀的手顿了顿,但是没再开口撒娇。他不说话,夕玉自然也不吭声,夕玉背过身子合上眼,嘴角却勾了起来:臭小子!

  麒是在他一旁坐着的,夕玉放缓的表情,他如何注意不到。看到夕玉勾起嘴角,立刻得寸进尺靠了过去,半个上身倒下,压在夕玉身上,头埋到夕玉的肩窝里磨蹭。夕玉抖了抖,便由得他去了。麒见夕玉并没有反抗,心潮澎湃下再也忍耐不住,脱了靴子翻身上了那梨花木的床榻,双手自夕玉背后穿过用力将他搂紧。

  夕玉听见自己喉间发出的叹息,带着一丝满足的淫糜。他放弃的闭紧了眼睛。十天,一点也不算长,却是那样的难熬!在这,充溢着冰冷暗沈的宫殿。以为自己,又要向刚住进来的那半年多一样,被丢弃。

  「麒──」他听见自己低低的叫,声音中,有着太多自己也不明的意味……而麒,在听到自己的声音之后,将他拥的更紧。

  夕玉挣出的手臂将纱帐的银勾拨落。抖动的素帐中,夕玉的身心再次沦陷。他以模糊难辨的低语述说着:「不要离开我……恨我也罢,不要再离开……」

  可是,被欲望的烈焰灼烧了半天的麒,并没有听见夕玉脆弱的心声。放下的纱帐,阻隔了外界的一切,也让羞涩的他们放松了心。

  麒的目光,由夕玉润朗的眉目移至有些翘的鼻尖,而后,是那样单薄那样苍白的,莲色嘴唇……细腻的脖子、锁骨……他的手,第一次,缓慢而小心的拉开夕玉的衣裳,两点拂红点缀在雪丘上,麒发出小兽一般的低吼,随即将唇贴了上去──夕玉的身子猛的僵住,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胸口上下耸动。麒伸手去握住,发现真的鼓了不少,从以前半个手掌有余,现在一个手掌都快握不住了。而且汁水丰沛,随着自己不大用力的吮吸,就源源不断涌入口中。

  夕玉也敢到自己分泌的乳汁似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停不下来的流着,他有些惶恐的想要后退,却被霸道的手掌握着胸部而动弹不得。尤其让他赧颜的是,胸部多日来的肿胀不适,此刻,在麒的吮吸逗弄下,逐渐舒爽起来。而今次的麒,动作比之前温柔许多,这样的抚慰更是让夕玉情不自禁的溢出叹息呻吟。

  多日没有碰触这里,禁地般的感觉让麒非常珍惜。他一口口吮着那香甜的乳汁,陶醉的满足着腹中的饥渴。感到口中的乳头硬了软,软了又硬。于是坏心眼的用牙齿咬它,这时,夕玉的呼吸会突然急促,甚至喊出声音来。麒第一次认为那些声音其实很好听的,也很刺激。而夕玉那些敏感的反应,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排斥,而是越发的想要逗弄他。麒的心里痒痒的,他想把夕玉弄的更痒。

  于是,已经将乳汁吮吸的差不多了的麒,开始唇手并用,来回在夕玉胸前的两点之间动作。不一会,耳边就听得夕玉娇喘吟吟,声音如啜似泣。麒却能感到,夕玉虽然明明是在哭,却不会是因为难过而哭。而且,他隐约感觉到,如果此时自己再做点什么,夕玉会哭出更舒服的声音。

  这样想着,麒略微停止了动作。夕玉胸前的花苞悄然坚挺绽放,晶莹红艳,在光线照射下,仿佛熟透了的石榴果实,又如同月下的牡丹,在夜风中不胜哀怜的怒放。麒把夕玉的衣服一件件脱下,脱到下身时,粉红色的玉茎已然挺立着,淌下泪水。这让他想起那日夕玉眸中闪动的心伤……于是他把旧日的阴影放在了一边,观察起这个害羞的东西来。

  以前不注意没什么,今次一看之下,这粉红色的东西竟让麒觉得很可爱,秀挺的形状,比自己的小了一些。

  道家都是以形貌还童为大修的前提基础的,夕玉修炼的法门更是主要讲究返璞归真。是以他一身肌肤腻如凝脂,乳尖阳物都保有孩童的漂亮色泽实乃是悟性高深早日得窥天机所致。

  体质还童是以极易改造,也因此,沈晶并的药一下中的,不出一月就催出了夕玉的乳汁。其实若不是沈晶并下药,麒强迫行房,夕玉必然已经可以一窥天道了。怎奈功成在即却让这两个混人搞的功亏一篑。最后一身仙骨玉肌全便宜了稀里糊涂的麒。

  精神上的排斥既已放下,如今看来,麒觉得夕玉的分身简直和它的主人一样分外漂亮。他不由得伸过手去触摸。热热的感觉,比夕玉周围的肌肤热了许多。听到夕玉的呻吟,麒一把握住,感觉血液在其中一下下跳动,手中的东西更硬了。他抬头去看夕玉此时的神情。在看到夕玉落下的泪水时,麒贴过去吻住,逗他:「是不是很痒?」说着浑然不顾夕玉的喘息求饶,握着那个东西上下的动了几下。

  「啊──!皇上!」麒平日哪做过这些事情,加之又是习武之人,因此手劲把握及其不稳。弄的夕玉一会疼的受不了一会又因渴望的地方被忽略而心痒难耐,天仙也似个人儿却被麒整的狼狈不堪。

  「皇上!皇上!啊啊!」夕玉不住的挣扎,乱踢的脚碰到麒的下身,也顺势带起了麒的欲望,他这才感到,方才光顾着戏弄夕玉,竟全然忽略了自己的欲望。这下被夕玉无意之中一碰,星火燎原。

  虽然欲望来的急迫,他却没有忘记帮夕玉润滑。曾经的一幕幕让他知道,如果这样直接进去,会活活疼死夕玉。

  「小老师,你喊朕,是想做什么?」

  夕玉紧闭着眼睛紧搂着麒,在他怀里扭动磨蹭,除了呻吟已发不出别的声音来。他道行既破,守了多年的精元得了机会自当外泄。其催淫效果可比最猛烈得春药。一发情动,变会勾得天雷地火,不可收拾。非得泄了精元方可解火。因此,真的很难想象,此次之前被麒绑住整晚整晚不得发泄的夕玉,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好在这次麒没有再为难他,见夕玉不说话,笑了笑就开始细心帮他润滑,而后提气猛的顶入了夕玉的身体。进入的刹那,夕玉嗓子一甜,心中暗叫不好,却是生生咽下了理应吐出来的损血。虚弱的承受着麒狂热的攻击,感觉周身充溢的精元不断外泄。那生猛的感觉激的他又哭又叫,射精之后,浑身一寒,陷入昏迷。

  鸾凤之交后,两人自榻上起身沐浴之后,已是下午了。

  夕玉道:「皇上,天气炎热,想吃些什么?」本就身体不适,从早上起来到现在,没吃过东西,还被床事耗去了不少精力,夕玉此刻有些倦怠。

  「朕不饿。」麒摇摇头,走到几案前打算批阅朝上的奏章。

  「皇上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还是吃一些,对身体有好处。」夕玉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才要转开话题。不想对上麒蓦的一笑。夕玉立刻变成哑巴。

  稚气的薄唇挑起一抹带点调皮的轻笑:「朕不觉得朕一天没吃东西啊,好像,还吃了不少?可是,小老师要是觉得这些不够的话,不如再给朕,加点、『茶点』?」

  「皇、皇上!」夕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对方却还是气定神闲的笑着。他如何不知道麒说的吃了不少的是什么,方才在床上,麒的唇口一直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胸部,十日积攒来的丰沛乳汁,都被他吮吸个精光,吃了那么多,如何还会饿!可恼自己的脑子是做什么的,居然、居然自动提供笑料。

  麒看着夕玉面红耳赤张口结舌的样子,心底升起一种占上风的感觉──这是和夕玉相处时很少,或者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一种奇妙感觉。这个感知让他龙颜大悦。麒眸中暗了暗,抱过夕玉,在他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突地拉开他的衣衫,撅着嘴唇在那莹红的乳头上用力吻了下:「让小老师也尝尝,乖。」说着张口深深的一吮,随即抬头贴上夕玉的唇,把口中的汁水哺了过去。

  「唔嗯──」夕玉被迫吞咽着自己的乳汁,心下不免惊慌──难道还要继续?

  麒却适可而止的放开他,还帮他拉好衣襟,理顺了头发,又亲了夕玉一口,心满意足说到:「好喝吧,这可是朕的宝贝。就分你一点,多了不给。」

  夕玉哭笑不得。麒又开口了:「说起来,小老师还没用过膳呢吧,想吃点什么?朕命人给你做。贵晨呢!」

  「奴婢在。」门开了,婢子走进来应道。

  「小老师口味清淡,吩咐御膳房准备些茶点,做好送到琼玉宫来。」

  「是。」贵晨低声应了,却不见离开。

  「怎么,还有事?」

  「回皇上,何大人一直在外面侯着呢,这午后炎热的……」

  麒这才想起,自己在听说夕玉昏倒后,立即带了人跑过来。不想那什么和夕玉指腹为婚的状元也跟了来,于是命他们在外面候着。

  「何……可是香鱼贤弟来了?」夕玉突然问到。

  「单一个姓何的,你怎么会知道是他?」麒的反应很快,脸色也很难看。

  夕玉被他不寻常的语调惹的多看了他几眼,麒颜色一正,咳嗽了声,转开头去。

  「恭喜皇上,得此才士。」夕玉起身拜倒。

  「怎么讲?」麒任他跪倒,没有平身。难得听夕玉如此明显得夸奖别人,却还是夸赞的这个他的……

  夕玉也不介意,安稳跪在地上,说到:「近日紫微旁青紫之气昭然若现,此乃我朝之吉相。昨日池塘偶现金鲤,必有贵人来访。鲤鱼吐泡三,不仅为贵人,且为熟人。左思右想,除却去年进殿的香鱼贤弟,不作第二考虑……」

  「好一个不作第二考虑!有意思。」下巴被人握住,扳起。麒的话听起来冷飕飕,面色却是微笑起来,他一边微笑着紧紧盯住夕玉的眼睛,一边,俯身缓缓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直到嘴唇快要贴上夕玉耳朵的那一刻,停下:「又是星星又是鲤鱼的,小老师,你知道的不少嘛。为什么当初教我的时候,却从没听你提起过呢,嗯?」

  夕玉心中苦笑,他还是在怪我。怎么做,都是错。可是未免麒钻牛角尖难过,他还是竭力解释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皇上,帝王和丞相的任务永远不可能相同。所以,夕玉教皇上的是,如何当一个好皇帝。」他在做着,他理应无视轻视的事情──对不足以谋的人解释自己的思想。也就是说为一个下士耗费心力。这是大贤们向来无视的事情。但是他并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他。

  所以,就算,麒真的悟不出来,他也不会因为这点原因,而丢下他不管。何况,他早就看出,麒不是悟不出,只是心里不想承认夕玉是对的罢了。可是就算是麒怨他,只要是麒施予他的,他也甘之如饴。夕玉啊夕玉,没救了……

  「为无为则无不治就是好皇帝吗?!还是,根本就是个偏信暗佞一窍不通的昏君!」早朝接受陈强辞呈受的恼怒之气,一下子泉涌入麒的思路中,在他心头烧起一把滔天大火。而心怀愧疚的夕玉,成了麒最好的出气筒。

  听他这样说的夕玉,只是略一惊讶,随即就料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不能对麒直接说:陈强辞职是因为他已经无能教你。他早就该辞职了。他留下不过是因为野心。可是发现你没有受到他的蛊惑,所以继续下去不会有多大意义。这样说,麒不但不会相信,反而会更加激烈的反驳他。反驳他并没有什么,夕玉担心的是,他会反着理解自己的话,而倒行逆施起来。

  因此他颦起了眉,叹息着,道:「皇上,学问什么时候都存在,皇帝每朝却只有一个。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为学,重在一个『悟』字上。当初李耳提此主张,是东周春秋末期,时局已然混乱,各地割据不断。当时如果没有那些『贤能』,就不会孕育出那么多野心与欲望。所以只有打压那些谋士的气势,才能稳固周朝的统治基础。国家才能恢复长治久安,百姓才可以安居乐业。此时的无为无不治所指乃是这个意思。

  「可是今非昔比,我大夏由开国至先皇三代励精图治,扩充疆土。连年备战下,虽然把国界扩充到空前广阔,可是百姓负担也成倍加重,且国库空虚,以近入不敷出。眼下的无为,乃是让百姓休养生息,安于生产。储备国力。何况此时,四国既已附属称臣,如果逼的太紧,引出尔等的反骨,同仇敌忾,斩木为兵,揭竿而起一同造反,镇压是小,无谓损失是大,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此时的无为,意在休养,意在麻痹对方的精神……这些,聪明如皇上,心中定然有数,又何须夕玉画蛇添足呢?」说上了最后一句,算是在揭了麒的短之后,给他一个台阶下。夕玉眩晕的闭了闭眼睛。

  说完这些话的他,额头流下了虚弱的汗水。空腹被床事折腾到现在,又要受到凭空而来的谴责埋怨,他的精神,快要到极限了。可是他仍然跪在地上,麒一直没有开口让他起来。此时,两人之间,因为夕玉的一番话而陷入沉默。别扭的麒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唤他起身。

  良久,麒道:「来人!宣何状元进来。」

  何金走进房间,白净的面皮被骄阳灼烤的通红通红,想必是晒伤了。麒和夕玉看他这副狼狈样子,都不免有些惊讶。

  「何状元,怎么半天不见,成了这副模样?」麒的话有着见不得美人受苦的意思。

  「启禀皇上,皇上临走时叮嘱臣在那处等候,臣不敢有所逾矩。」何金此时毕恭毕敬,恐怕也是被晒的不行了。

  麒从鼻子里哼了声。明知道这小子不是那么听话的料,不过此刻他在生夕玉的气,正好抓过这一段引用:「何爱卿果然谨守圣谕,不像有些人,绵里藏针心口不一!王公公,给朕赏下!」

  「既然,小老师讲求的是大隐隐于世。朕就如了你的愿,你就抱这你那经天纬地的才华烂掉吧!何金,今日起,你就是朕的新老师。朕就不信,非得要些什么徒有管乐之虚名的人才能管好这个国家。摆驾回宫!」

  「夕玉……」何金张了张口,眼看着好友跪坐在地,一脸惨白的样子,心下很是不忍。唤了几声,回过神来的对方,才对他无声一笑,随即魂不守舍的移开目光。

  「老师,还站在那里干什么?难不成是想跟你的未婚娘子叙旧不成?就算是,也请以朝廷为先,今天朝上,朕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希望能够和您商讨。」麒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何金同夕玉说话,气的回过头来讽刺。何金脸上一苦,拜别了夕玉,抬脚离去。

  此后麒跟随何金外修政务,内修道德。只有夜间,仍留宿琼玉宫。然,只是夜夜云雨,发了狠的出花样折磨夕玉。麒对夕玉,赌着口气再不理睬。

  「唔──啊!嗯嗯……不要!啊啊──!」艰难的声音伴随着阵阵肢体摩擦拍打的淫靡声响自破败黯然的宫殿里传出。

  这是一座,由表面判定,久已无人问津的殿宇。没有人知道,在那斑驳失色的高阁上是否承载着孤魂。处处的陈旧与腐败,无一不映射到历来住进这里的每一个人身上。令她们的生命之花,在枯寂之中过早凋谢。

  后园原名怜情,是第一任住进这里的娘娘命人布置的。格局甚是精巧,怎奈后人再访此处早已无心于景色,数年下来,是以荒废。

  可是今年,冬去春来,这里又变得葱郁起来。虽然种植的多是一些普通植物,但因方位布局得当,青翠之余也显出情趣。

  唯一一间小亭被细心拉上荷花颜色的帘幕,辅以翠薄的玉片穿插,微风过处,玲叮作响。拂晓的风还是很寒冷的。但是这时,它却怎么也吹不散那帘幕内热烈的气息。寒风过处,只见得纱帐翻滚,可是里面火热销魂的呻吟却伴随着咧咧风声飘散的很远很远。

  「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哈……哈……」被折磨的几乎失了常却欢愉异常的尖叫暴露着人类的极限。可是不停在他身上动作的人却残忍的没有将攻势停顿分毫。反而更加猛烈的蹂躏侵犯着那俱光听声音就仿佛快要崩溃的身体,直到身体的主人失了声眩晕过去。

  此刻的帘幕内,其淫艳靡乱足以让人侧目。

  麒停下动作,虽然这一晚不眠的折腾下,他也十分疲累。但是,就算这样,他仍然没打算放过他。

  他的欲望仍然深深的挺在夕玉柔弱不堪的体内。夕玉的手一直被绑着,手腕处早已磨的红透。苍白的面孔上,眉尖紧紧皱在一起,紧闭的双目下有着淡淡的青黑,妩媚的红唇上好几处细小的伤口。

  麒抱起夕玉,轻轻帮他舔净上面的血丝。顺着目光向下看去,是遍布吻痕与淤青的胸部,上面两朵鲜红鲜红的花苞,被整夜不知满足的强势索取吮吸下来,此刻却仍然奇迹般的紧紧收缩着。麒的目光一跳,将手伸入衣内,拿出两个指甲大小的小盒。仔细一看,这两个盒子是连在一起的。

  他把两个盖子打开,里面是一红一白,胭脂似的粉末。这是他用名贵的南海珠玉同沈晶并换的。暗藏玄机的东西。

  沈晶并和梅仁幸此次游玩回来,还多带回一个人来。此人姓刘名茫字秦受。是个炼丹的方士。一来就和沈晶并一起把先皇的丹房搞的乌烟瘴气。两人一天到晚不是凑在一起琢磨火药丹经就是一个意见不合,大打出手。

  后来他们好像研究出什么门路来,就差一味南海珠玉做引子了。这南海珠玉通体冰冷,可消金丹之火气。千金难寻。

  于是,麒用那千金难寻的石头跟他换了这手中之物。此物名为「胭脂泪」,和它的颜色一样美丽。乃是一种极为神秘的纹身所需的药物。此物纹到身体上之后,立即消弭无踪。日后只有在把人的情欲激发到极致时,被纹身的部位才会显露出花纹,异常惊艳。

  不错,沈晶并身上的那朵朵银白兰花,正是梅仁幸用胭脂泪给他纹上去的。胭脂泪分红白二色,梅仁幸只给沈晶并纹了白色。麒自从那日窥得他们香艳野合之后,心底便升出个念头来──他要在夕玉的乳尖上,栽花。看看昏过去得夕玉,低头在他得红蕊上一吻。手下开始行动起来。

  麒把夕玉四肢细细绑了固定在坚硬的石桌上,再拿宽布绑紧胸部,只露出乳头部分,又一些奶水渗出,麒眉头一紧,低头用力吸了去。那乳头软了下来,见状,麒伸手揉捻几下,很快的,软下的乳头恢复坚硬勃起状。麒用红色丝线在上面绕了几圈──这样它既不会流溢出汁水,且能够硬上一段时间,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

  都料理好了后,麒抬头,对上夕玉睁开的眼睛。于是侧头在那唇上吻了下,拿起块软塞放到夕玉唇边:「一会可能会疼。咬住。我不会停的。」说罢不顾夕玉反应,直接把塞子塞了进去。

  麒开始调色。他要给夕玉上二色绣。为了这,他足足跟梅仁幸学了两个月的时间。胭脂泪本就极难上色,二色更是难上加难。首先,要把需要上色的部位纹一层白色。然后渐渐上红。麒是在夕玉的乳头上做文章。试想,如此敏感稚嫩的部位,质地本就不同于周身皮肤,还要在上面细细密密反复拿沾了辛辣粉末的银针刺上多次。不错,胭脂泪,是异常辛辣之物,如此,才能保持绝色……

  夕玉像是也感觉到了什么,身体微微颤抖着,可是,身体被绑,无法阻止。麒的下身一直埋在夕玉体内,他压好夕玉。自袖中拉出一排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银针。麒找出最细最长的那一枚──梅仁幸告诉他,纹的越细致着色越深入,效果会越美丽。但是相对的,受体要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大,因此,胭脂泪,要比一般纹身刺入深度深入许多。

  尖细针尖贴上莹红的乳尖毫不颤抖,缓慢而精准的刺入。「嗯──嗯嗯!」夕玉的身体绷紧,扭动着极力想要退后,以逃避针刺的痛苦,在这不同寻常敏感的部位。

  麒倒抽一口冷气,下体紧密连接如鱼在水,那早被自己操酥操散了的小口陡然收紧,再次用力绞住他的欲望,急促吮吸。直把他爽的几乎就要抛开一切,再次攀爬巫山。针继续缓慢而坚定的深入,穿过了整个乳尖,几乎刺到乳房纤细的神经中,才停止。透过银针传来的触感,麒模糊的领略着那让他疯狂的东西,里面奇异神秘的构造。很细致,很娇嫩,很有弹性,面对尖锐的银针,也,很可怜。

  针尖在最深处转一圈,随后慢慢往回拔。「嗯嗯嗯!」这次的反应还激烈,因为针头,带着回钩。

  如果拿西洋镜仔细看,针尖并非寻常家里的针,而是带着小小的回钩──胭脂泪的粉末,就贴在那回钩上,通过深深刺入体内在缓缓拔出而摩擦着把粉末涂满针孔。这样,一针就算完成了。

  麒这一针,不仅进入深且缓,拔出来,也是非常慢的。并且是一边用么指和中指搓动针柄使之旋转,一边往外拔。只有这样,胭脂泪的粉末才能均匀的沾满针孔的四壁。可越是这样,对于「受刑」之人也越为痛苦。那等于是,将尖锐瞬间的刺痛,延长。

  这仿佛无了止境的烧燎刺痛下,夕玉一直将全身的筋骨拉挺的紧绷绷,丝毫不敢有所放松,因为只要稍稍松口气,他一定会被那好似直刺心窝一样的疼痛逼得蜷缩起来,可是被绑住,又不能缩起来,所以会发生什么他根本不敢想。

  待最末端的回钩终于离开红艳的乳尖时,竟是奇异的没有一丝血丝淌出来。麒满意的笑笑,果然是个好东西。下身的小嘴松了口,趁这个机会,麒又往里顶了顶。抬手又是一针──梅仁幸果然会享受,这个时候夕玉的后庭简直就要把他服侍的爽到天上了!那火热的小口一松之后,因着身体再次受到的刺激,更紧的含吞压咬着他的欲望。

  换做以前,麒一定早就没出息的发泄出来,不想梅仁幸看到一个月不理睬他的沈晶并因为麒的石头,开口跟他说了话,一个高兴之下,不仅传授了麒胭脂泪的使用方法,还仔细教给他如何守得精关不泄。说到后来见麒还是不开窍,于是干脆送佛送上西,亲力亲为给他来了个现场表演简称显眼……跑题了,扯回来接着说。

  话说那天,梅仁幸聒噪得口干舌燥,陶醉的喝了口沈晶并拿来取笑他教学无方的茶水,瞟到对面的麒还是一脸呆瓜相,连天压抑之下正撞到了机会,一把抱起沈晶并借力一旋向着那日的公园飞去,边趁着石化作用猛吃豆腐,边使了手隔空传音,对麒密语:「紫华园后山,双管齐下,图文并茂我就不信教不会你。小子,这次可要看仔细。」

  麒的脑子「轰」的一炸,反复重复他那句,这次可要看仔细、这次?难道说上次他们……他不敢再想,提气跟了上去。轻车熟路,麒很快来到上次那座假山后面,他刚站稳脚跟,就听见梅仁幸在他心口吩咐:到对面树上去,看的真切。

  所谓的看的真切就是──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麒差点没从树上掉下来。片刻的功夫,沈晶并就被梅仁幸扒光了,那白练似的身子上哪还有一丝一缕?而平日精明的沈医仙,还没从石化中恢复就被梅仁幸吻了个七荤八素,晕头转向。那无骨也似的身子更是化做了有形会动的春水,妖异的将梅仁幸紧紧缠住。

  连麒都看的口干舌燥了,更何况亲身享受的梅仁幸呢?果然,他似乎早把什么示范丢到一边去了。

  梅仁幸毫无顾忌的咬吮着沈晶并的脖子,手底下也不闲着,沈晶并此刻已经自动分开了双腿,梅仁幸就势伸手去捏弄他的后庭,沈晶并开始叫进去进去,可是梅仁幸却像故意要折磨他一般,只把指头在那湿润了的菊花四周揉捏,不时戳一下花心,然后很快移开手,看着那粉红粉红的小花暴露着无助的颤抖──麒这才发现,梅仁幸把姿势调成是正对着他站立的方向。

  可是他已经无暇多想,只紧紧盯着那恶劣的手指头渐渐靠近绽放的菊花……麒听见自己心里吼:捅进去!那指头却转了两转又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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