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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生的故事—其之壹

[db:作者] 2025-08-13 08:20 5hhhhh 1010 ℃

1997年 7月25日

“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是也。”

“你这和尚,拜的什么佛?求的什么经?!”

你关掉电视。《西游记》每年暑假都会连放好几遍,这些台词大家几乎都能背下来了,你也不例外。没有新鲜感,打架场面再好看也不会比三岁时看它更有意思。你已经八岁了,与其在这里反复看让人昏昏欲睡的电视剧,不如现在就出门玩一会儿。

你从抽屉里拿出绑着线绳的家门钥匙,把它从领口塞进胸前。暑热的天气之中,这个小小的,冰凉的金属制品贴在皮肤上,稍微给你燥热的身体降低了那么一点点点点的温度。你又从抽屉里数出五个一毛钱的钢镚,这是你今天的零花钱,够你买一支汽水,或者是一根便宜冰棍儿外加两个袋装零食。你向来不是很容易决定买什么,毕竟如果把钱攒个两三周,就能把橱窗边缘摆着的那个塑料玩具带回家。今天也是如此,你抬头看了看窗外泡桐树间斑驳的日光影子,最终还是决定先出门再说。如果只有一个能买零食的机会,那当然是把因摄入糖分而短暂获取的快乐放在玩耍结束之前。

你从生物楼三层的办公室走出来,锁上这个同时是家门的房门,前来上课的大学生对你见怪不怪。你的父亲其实早就在学校里分了房,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房屋空出来,你们一家三口只好在学校领导的斡旋之下,先在教学楼里住上一段时间。虽然你父母不让你滑扶手,但你还是忍不住用腋窝夹住那已经被摸得光滑包浆的木条,抬脚从二楼半一直溜到一层,所用的时间正好是直接走下来的一半。

正门外就是图书馆。你跟着父亲来过一次,但你不能办借书卡,所以现在的你暂时还无法将这里当做其中一个游乐场所。重要的一点是,图书馆里需要保持安静,但你几乎无法停止说话。你有很强烈的,非常强烈的欲望,说话是这些欲望释放的主要出口。

于是你转向图书馆西侧的篮球场。在这样日晒充足得过分的午后,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你从被菱形格铁丝网围住的外墙边上的小门走进去,穿过前场,八个篮球架已经坏了四个,剩下的里面也有两个篮筐歪斜,只能勉强合用。你走向篮球场角落,走向工学实习车间后身小小场地一角的杂草堆,翻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桶。你平时常玩的一个旧篮球就扣在这下面,球是你从发小儿那里拿到的,皮子表面已经磨得处处翻毛。他对此难以忍受,但你却觉得手感正好,因为那毛茬摸起来就像是什么宠物的毛皮。而你家里不让养宠物。

你把铁皮桶扣好,抱着篮球,贴着工学实习车间的外墙走向篮球架。伸出顶缘的石棉瓦房檐下,阴影很凉爽,这让你开始犹豫要不要回到烈日暴晒之下的篮球场地上。就在踟蹰的当口,你的胳膊肘撞到了旁边的门扇,那中空的木头门板吱嘎一声向里打开。你这才发现这个车间今天并未上锁,漆成绿色的铁扣皮大开着,本该在上面的锁头不知去向。你在门口感受了几秒里面凉爽的空气,探险的欲望激得你的心脏砰砰直跳,你咽了口唾沫,一脚迈了进去。

如果在平日,你的父母断然不会允许你进入这种地方。毕竟车床切刀锯子撬棍,随便什么都可能会让一个好奇心过剩的小学生受到惨痛的教训。即使没有这些,未经允许就闯进学校的校产乱摸也说不准会出现让他们根本赔不起的账单。

但你还是进来了。

这里根本没有他们预计和描述的那么可怕。放工具的柜子和大门不同,锁得很紧,而电闸在一个你根本够不到的地方。除了从一半破碎的窗玻璃和破洞房顶上漏下来的阳光之外,你连灯都没得开。你刚进房间时,猛然从亮处到暗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能看清周围,而你首先看到的并非是车床切刀锯子撬棍,而是在一张课桌上摆放的一个神龛。

工匠供神,非为少见。你在某些地方见过公输子的祠庙,当然也有拜关公者。但这是个佛龛,龛前香炉供物一应俱全,唯独不见佛像本身,龛中只有一个空空的莲花基座。你那时年纪尚幼,不懂什么供奉规制和佛像差异,但是这个异状却任谁也能一眼看出来。你朝着更深的方向走了一步,站在佛龛之前仔细端详,甚至还想向着原本应该有佛像的地方伸手。但只在一个愣神的刹那,原本夹在腋下的篮球却倏忽溜出,砰地一声掉在地上,弹了几弹,在密布的课桌和工作台之间来回乱滚。

你连忙蹲下去看,却恰在此时听到门口有什么人在说话。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正是向着这间车间而来。你顾不上篮球了,任由它继续滚动着,自己顾望着想寻一个藏身的地方。鬼使神差之间,你趴到了一张车床的下面。这下面灰尘仆仆,显然已经多年没有打扫过,飞扬的尘土呛得你险些咳嗽出声。但你头上的钢铁隔板十分低矮,如果不直接趴下身子,几无可能直接从站立的位置看到你,阴影的荫蔽让你倍感安心,只盼门口的人尽快离开。

你从许多重叠的机床脚和桌腿下向外望,能看到的只有两双脚。两人非但没有如你期望一般地离开,反而向着室内迈步进来。

“喂——有人吗?”

出乎你的意料,这声呼喊竟是个稚嫩的女童声音,说不定也和你一样在寻一个玩耍的所在。但你很谨慎,毕竟还有另外一人,如果是校工,那便不好。于是你继续趴着不动,只是静静看着。

“就这里吧?”

另一人似是没有异议,两人一同走进屋来。没过一会儿,你就看到了一幕让你永生难以忘怀的场面。

走在前面的确是一位年幼女童,看样子不比你大多少。在她身后的是一个学生样貌的男性,正被女童拖着,或者应当用牵着走更合适。因为女孩只是用手轻轻拉着男人的领带,便让男人乖乖地随她摆布。弯着腰走路是为了更好适应女孩娇小的个头,而他那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即便是年幼的你,也完全能够理解他“奴隶”一样的身份。不仅如此,你对此人状态的理解几乎也是在一瞬间就完成了。无他,因为你们都在看着同样的一件物事——那个女孩的腿和脚。

你趴着,男人站着,但你们的视线实际上都未曾从女孩的腿脚处移开。碎花纱裙之下露出的裸露双腿交替着向前迈进,自顶棚破洞处射入的阳光光柱照到上面,映照出几乎是刺眼的光辉。你年少懵懂,但女孩的美丽让你立刻想起童话里描绘的白雪公主:“她的皮肤像雪一样洁白”。这描述并不过分,甚至还让你觉得用在此时此地有些显得保守,因为当你的目光继续向下,抵达她的双足时,有一些8岁男孩尚无法理解的冲动就此爆发。

你在此之前就已经有过类似的经历。只不过是几个星期之前,坐在你斜前方的同班女生穿了很漂亮的裙子来上学,漂亮衣服当然要穿全套,所以她千挑万选地配了可爱的黄色双头花系住左右两条马尾,同样搭配好的还有红色的领花,以及带有一点点小跟的红色漆皮跳舞鞋。那天的天气也像今天一样炎热,那位女同学在午后终于难耐暑热如蒸笼的高温,悄悄在课桌之下把脚跟从鞋子里滑了出来。仅仅只在那一刹那,你就被她包裹在白丝之中的嫩粉色足跟给深深地吸引了。你本来昏昏欲睡的双眼一下精神起来,死死盯着她悄悄舒张的足趾,以及白色丝袜底被汗水浸湿而显露出的淡淡黄色。

这样的经历你已经有过不止一次,但无论之前这发生过多少次,都无法和这一次目击到神秘女孩的双脚一般让你感到无上的冲动。你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粗重起来,甚至都没有继续在意是否会被发现。本能的泡沫像大象牙膏一样迅捷无匹地膨胀,占满了你全部的身体和精神。你甚至觉得欲望本身还在不停增长,以至于可以充斥整个车间、篮球场、学校,乃至于充塞人类所能观测的和不能观测到的全部宇宙。你的视线已经难以从那双脚上移开——尽管她只穿着女孩子们最常穿的绣花短冰丝和一双再普通不过的透明粉色的塑料水晶凉鞋而已。

女孩似乎是相中了一张课桌。她松开了揪着男人领带的手,掸了掸桌子上的灰尘,然后双手一撑,轻轻巧巧地坐上了几案。她的玉足在空中摆荡,划出的弧线像是有魔力一般牢牢吸引着视线。你的,他的。

你看到男人的双膝慢慢弯曲,然后跪伏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现在他的身体和你的高度差不多,你能看清他的侧脸,看样子是一位大学生。他的双眼之中有着和你一样的满溢的欲望,而已经性发育完成的他,毫无疑问比懵懂的你还更渴望。

“呵呵,乖狗狗。”

女童轻声笑着,那声音虽稚嫩,但娇柔软糯,非人间可闻。这一声“乖狗”在男人耳中听来,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仿佛他原本就并非是个人类,而是女孩脚下一条乖谨顺驯的狗。连他跪伏在地,仰望女孩的痴迷样子也与向主人献殷勤的狗别无二致。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女孩又是一声轻笑,白嫩如玉的纤细小腿轻轻抬起,以足尖在男性的下颌轻轻一点,叱道:“看傻了?明明是你说要玩,就这么像个木头一样跪着,能玩什么呢?”

你突然感到愤怒。是啊,如果获得这个机会的是你,那么你一定会好好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对她做……

做什么?

你突然感到迷茫,你想被她踩被她踢,被她践踏被她羞辱,被她坐压被她骑跨。你希望被她用脚挤入口中抽插,你希望被她像狗一样牵着行走;她就是你心中崇拜的对象和至高无上的女神,即便她让你做任何事情,你也心甘情愿。但你的渴望太多,这么多渴望同时拥塞在你的心底,你竟然不知道该先做什么。你一瞬间就理解了男大学生的心理,你们都有无限的欲望和精力,但都只系于女孩的一颦一笑,你们的身心都是她的俘虏。

“我不知道……”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你知道那是因为他自己的欲望太过炽盛,而将他的口腔烤得焦渴的缘故。眼看着女孩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你瞪大眼睛,继续看着。

“可你刚才叫住我的时候,说的什么你难道都忘记了吗?”女童并不生气,只是略带幽怨地责怪男人不守信用。

“我想……我想舔您的脚!”

男人几乎是嘶吼着喊出他的欲望。但刚才还在引导、诱惑她的女孩却蜷起双腿,让自己的脚离男人更远一点,她甚至伸出双手,挡住了自己自鞋口处露出的足趾,脸上的表情神秘又狡黠。

“不行哦。你的心不诚~”女孩笑起来,你听出她笑声之中饱含的捉弄意味,但已经被欲火灼烧多时的男人却没有发觉,一下子便手足无措起来,像一只应激的狍子一样楞在原地。

“瞧你那副蠢样,真不好玩。”等了多时,见男子还是没什么像样的动作,女孩看起来像是有些厌倦,作势要从桌子上面跳下来。这吓得那男学生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一边叫着“不要”一边向女孩磕头。室内空阔,叩头的声音在屋梁椽架之间咚咚回响,如磬似鼓,竟然有些悦耳。女童本来也没有真的要走,见男人如此情真意切地求肯挽留,顿时笑逐颜开。

“你脑袋虽然呆了点,磕头出来的声音倒是挺好听的,再多磕几个我看。”女孩言笑晏晏,虽然是在戏弄,却让男子甘之如饴地继续卖力磕头。地上积满尘土,被额头反复碰触,四散飘扬,灰土不但激得男子咳嗽不止,还差点弄得你也差点打出喷嚏。幸好女孩似乎玩够了,伸出一只脚悬在男子头顶,他再抬起身时,头顶便触到女孩的鞋底。只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碰触,便让他浑身一个哆嗦,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好啦,你连磕头也这么死板,就先这样吧~抬头——看着我。”

女孩收回了脚,又下了一个命令,男学生忙不迭地直身仰头。当女孩看到他的脸的时候,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男子刚才磕头时,头脸都埋进地下厚厚的尘土之中,现在脸上沾得青一块黑一块,被汗水一和,弄了个大花脸,那滑稽的模样不禁让女孩笑出了声。男子虽然不明所以,但能引得女童开心,他便也如饮醇醪,跟着傻笑起来。

“瞧你的脸,脏成这样,真有趣~”女孩伸出双脚,卡在男人的脖颈两侧,脚探到脑后,微微用力,把他的脸向自己这边拉了拉。男人脖子后仰,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他为了减轻痛苦,向女孩的方向又爬了两步,直到他的脸正好处于女孩膝腿下方可以轻易踩到的地方。

“啧啧,近一点看更脏了,说不定比我的鞋底还脏一点?”女孩似乎对他所在的位置感到满意,松开了双脚,稍稍抬起至比男子的脸庞稍高的位置,让他能看清整个鞋底:“既然这样,那不如用爱染的鞋底给你擦擦吧?”

如果不是男人也同时发出了极其粗重的呼吸声,你觉得你的喘息也毫无疑问会被发现。自称“爱染”的女童高坐在几案之上,双腿并拢,踩在男人脸上的样子霎时间便点燃了你膨胀到无边无际的本能。

你多么希望此刻在她脚下的是你。就算你知道她的鞋底也绝不会比人的脸更干净,却也无妨,只她这将男人的头脸整个践踏于脚下的姿态,就已经显示出她十足的神圣与高贵。

水晶凉鞋的鞋底并不柔软,爱染似是玩乐一般,踩住男人的脸用力揉搓,可想而知这会造成怎样的疼痛。但男子却呵呵傻笑着任由女孩施为,似乎同样乐在其中。过了不多会儿,女孩抬起双脚,仔细地看了看脚下的男子。他的脸不但没有变干净,反而因为女孩鞋底的灰土沾染而更显肮脏。爱染却笑得前仰后合,又在男人脸上踩了几脚。

“真是的,你的脸还是那么脏,要是来舔爱染的脚,一定也会把人家的脚丫也弄脏吧?”

爱染再次将双脚踩在桌边,揉捏着自己的足趾,她脚下的男子已经把视线紧紧钉在她的一双玉足之上,双眼里直欲喷出火来。但爱染全当没看见一样,只是紧紧抱着双腿,用玩味的眼神看着男人。

终于,男人像是忍不住了,膝行向前挪动了几步,眼看就要扑到女孩的脚上了。爱染则不慌不忙地轻轻一脚伸出,抵住了男人的脸。

“你是笨还是傻?我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我……”男人的嘴被踩住,说话也已然含混不清。连在旁边躲藏着的你都快要忍不住,提点他随手擦去自己脸上的灰土即可,但焦躁的渴望灼得男人七窍生烟,偏偏爱染想怎么做他是一点也没有领会到。

“唉……呆瓜。”爱染娇嗔道。“先给人家把鞋底舔干净,然后我再踩你,你的脸不也就干净了么?”

兜了如此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耍弄男人。这份恶作剧的心思明明苛刻得很,但男人却恍如灵光彻顶,忙不迭伸出舌头:“是,是!我怎么这么笨!”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把舌面贴上眼前的鞋底。

爱染所穿的童鞋很小,男子的嘴又宽阔,舌头几乎与鞋底同宽。你呆呆地看着男人的舌头顺着塑料鞋底,自微微凸起的菱形格鞋跟向上滑过,舔过的部分在液体的浸润下闪闪发亮。这个场景让你想起在小卖部门口售卖的五毛钱的冰棍,一样是浅而淡的粉色,一样晶莹透明,拿到手后也一样会让人迫不及待地、仔仔细细地舔遍一整个表面。

爱染的鞋底会是什么口味?甜的还是咸的?明明正在舔舐的是那男学生,你自己的口中却也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你眼看着女孩的鞋底逐渐变得晶莹剔透,而眯着眼睛,满意地微笑着的她则在鞋底被舔舐干净后将脚踩在男人脸上,沾满尘土和汗水后再次让他自行舔净。

就这样周而复始数次后,男人的脸似乎真的变得干净了。他也因自己接近那个目标——仅仅是舔舐女孩的脚而逐渐激动、兴奋起来。他的身体颤抖着,每一次对鞋底的舔舐都像是在品尝无上的美味。而当爱染终于点头示意他可以停下来时,你注意到,男人正在夹紧双腿,他薄薄的西服裤子上已经满是灰土,而他胯间耸立着着绝对让人无法忽视的凸起。

“嗯~真乖~爱染的鞋子已经干净多了呢~”女孩把脚踩在男人头顶,扭动着从不同的角度观察鞋子。“但是接下来还会踩脏……怎么办呢?”

“爱染……爱染大人无论踩脏多少次,我都为爱染大人舔干净!”

男子像是发誓一样激动地回答到。

“很好,你也终于开窍了呢,可以从‘笨狗’升级为‘狗’了。”爱染拍手笑道,那样子天真烂漫,仿佛是天生便如此善于玩弄人心。她把手伸向脚背,解开了襻带。绷直脚面,脚趾向下,鞋子便自然落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你看得真切,鞋底男人舔舐而留下的唾液仍未干透,鞋子肯定还会变脏,但爱染不在乎,因为她只要翘翘脚趾,那男人便一定会将这双脏鞋视若珍宝,仔仔细细地用自己的舌头将它舔舐干净。

如果是你的话,也会如此做。

你这样想着,看到爱染又勒开袜口,将小巧的冰丝短袜褪了下来,并且把它们一边一只地铺在男人两侧肩头。你开始嫉妒男人,因为你已经能想象到那双看起来浸过汗水的袜子所散发的气味,男人此刻一定可以好好闻到那气味吧?

你渴望地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正难受地身处一个你以前绝不喜欢的地方:狭小、黑暗、憋屈,最主要的是,你身体之中涌动的欲望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它们从刚才起就一直烧灼,没有半分停歇,但出口呢?

终于,爱染缓缓屈伸双腿,将一双玉足伸向男人的脸前。

“舔吧。”

爱染白皙可爱的足趾被男人像饿鬼一样纳入口中,你看到他仿佛得见极乐的表情。只是想象一下就可以知道究竟有多少快感在他的身体之中奔腾,你恨不能把这个过程看得更清楚、更明白一些。但你对此刻的想象却并不如刚才像想象爱染鞋底味道那般,因为这种狂喜和通透的快感,在你短暂的人生之中还绝少体验过。你焦灼难耐,已经开始不顾是否会被发现而开始翻转身体,当你偶然间因为被挤在车床底板与地面之间而夹紧双腿时,你开悟了。

多年以后,当你再回想起那个炎热的午后,你认为那是“醍醐灌顶”一般的体验。拥塞在你身体之中,透不过的气的压抑此刻转化成了欲火的燃料,全力将你送往极乐的彼端。你用力地将自己的下身贴在面前冰冷的钢板之上,轻轻的耸动便会转化为电流一般的快感。你炽热的视线集中在男人的口唇周围,爱染的足尖在那其间进进出出,间或沾染上晶莹的唾液。你看到被舌尖扫过的趾肚似是因为怕痒而微微蜷曲,而存有些微袜子毛球的趾缝则在精心的服侍之下变得清洁干净,更显得爱染的双足美如碧玉。你看到自顶棚破洞照射下来的日光洒落在她的腿和脚上,反射出奶油一般的光泽。

如果……

你对女孩的脚的味道产生了更多的幻想。奶油固然是你所能想象的最好的东西之一,但现下流行的奶油蛋糕上,那蓬松而过分洁白的奶油却缺乏香味。你想到铁罐装的曲奇和蛋酥卷,还有那些呈淡黄色,但咬下去会留下齿印和格外充实的口感的奶油。你觉得爱染的脚应该就是这样,即使用舌尖去抿,嘴里的感觉也会是丰腴充实的。你就这样在想象中逐渐逼近一个极乐的终点,而且你也敏锐地发现,那个幸运的混蛋,那个男学生,也在迷乱的情欲的驱使下,朝着相似的方向而去。

男人的身体越来越向爱染脚下的位置移动。但爱染并没有迁就他,发生变化的是男人跪伏舔舐的姿势。他耸立的下体如此高昂,而他仍然还想要把这里向前送去。那个意图过于明显,以至于刚刚学会自我抚慰的你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诉求。

这样的动作自然不能逃过爱染的眼睛。女孩突然之间就把脚从男人的口中抽出,随即双脚一齐踏住他的脸庞。

“你光舔脚怕是还不够吧?”少女将手举在下颌,细嫩如新葱的食指点在脸颊侧边。尽管询问的语气十分随意,但你能明显察觉到,不尽不实的回答显然会被她看穿。

男人却并没意识到。尽管他已经被欲念给深深地攫住,但他唯恐自己连舔脚的机会也失去,便支支吾吾地回答到:“不……不敢……我能得到为爱染大人舔脚的恩典就足……足够了……”

爱染则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坐得更加靠近了桌子的边缘。下一秒,她的双腿微微使力,更用力地践踏着脚下男子的脸。男子陡然间受到向后蹬踹的力,本来就一直在向前挺腰的姿态终于维持不住,坐倒在地。爱染移开左脚,向下方伸去,右脚仍稳稳地踩在男子脸上,并且还将体重逐渐转移至此。她左脚像是掠过水面捕食的水鸟一般,在男人高耸的裆部轻轻一点,又迅捷地缩了回来,重新踩在桌子的边缘。

“呜啊!”

男人大叫起来。眼看着极乐从自己眼前溜走,任谁也会如此懊悔吧。

“可不要看爱染是个小孩子就骗人家哦?”爱染嫣然一笑,“你的心思,都告诉我吧。”

出乎你的意料,男人竟然哭了出来。你看到泪水从他腮旁流过,他热烈地亲吻着爱染踩在自己脸上的足底,一遍又一遍。他开始诉说自己是如何把想要被小女孩踩虐的欲望压抑至今,而现在夙愿得偿的他又如何恍若在梦中一般。

“那么现在你还要用‘不知道’来回答我吗?”

爱染轻声问到。

“我……”

你看到男人抱紧了爱染的腿。

“我想要被爱染大人踩到射!”

你看到女孩露出温柔的微笑。

“我之前说过的你都忘了?”

你看到男人再次像灵光照彻一般醒悟。他挣扎着从爱染脚下移开,端正地跪好,然后砰地磕了一个头。

“求爱染大人把我踩到射!”

之后便又是一拜。

“求爱染大人把我踩到射!”

祈求的话语就这样和叩拜交替着进行。你此前从未见过有人能如此虔诚,其程度甚至超越了寺庙中拜佛烧香的善男信女。

“好了。可以了。”

爱染轻轻跳下几案,也不顾地上尘土堆积,光着双脚踩在了地上,随后抬脚踩住男人后脑,使他不能继续磕头。

“爱染我啊,喜欢能直白地表达欲望的人哦,所以……”

她退后一步,让男人直起身子,复又踏前一步,以双足拢住男人的胯间尘柄,又温柔地把他的头拥入怀中。

“可以哦。”

……

你已经不记得那之后的一小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你摩擦自己的时刻也抵达了极限,你只记得自己胯间湿漉漉的感觉,和浑身的黏汗和以及事后剧烈的心跳与粗重的呼吸。还有当男人最终离开,而爱染还在门口徘徊时的情景。

其时,日头早已不如中午前后那样炽烈,从破碎顶棚处射入的光芒已经浸染出微微的橘色。爱染就站在光里,身周,尤其是一头披散秀发的周围闪闪发亮。你溜进车间时掉落的篮球就在她的脚边,而爱染则单脚踩住篮球,一如踩住男人抵在地上的脑袋。

她将篮球来回碾动了半天,像是要给你看一样,把鞋底的灰土全都蹭在篮球已经磨出毛茬的外皮上,最后抬脚一踢,在轻笑声中离开了。

篮球缓慢地滚动到你所藏身的车床前,爱染小巧的鞋印就摆在你鼻尖前,那痕迹果然就和一支冰棍一般大小。

你抓住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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