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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13 08:20 5hhhhh 1000 ℃

今天要处决一位女人。

处决手段:毒气室。经过数十年、上百次实践,该方式已经变得非常安全、高效,死囚会在几分钟内窒息死去,没有任何出血和伤疤,也几乎听不见惨叫——除了个别死到临头还骂骂咧咧的疯子。

但她显然不是那样的疯子;她只是个冷静,甚至有些绝望的年轻女人,因为一时激动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被送到这里强行终止生命。她苍白的脸上满是细碎的汗珠,眼神似乎不知该聚焦何处,只是空洞无神地看着无限远方。

自她从牢房里出来就一直是这副模样,从未改变过。牢房到刑场的路程不算远,她却走得很慢,好像慢慢走就能让判决失效一般。不穿鞋子可能也有些影响:由于担忧毒气沾染在衣物上,采用毒气处决的囚犯通常不被允许穿着任何衣物,因此当被处决者是貌美女性时,刑场通常都会充满色情意味。

不过今天情况有所不同:受害者父母坚持要求参观她被处决的过程,因此她破例获得穿着衣物受刑的权利;不过她依旧不能穿着内衣,而只能用灰色的宽松囚服遮挡身体——监狱首先考虑的当然是善后人员的人身安全,然后才是她的尊严和舒适。

女人的手在身前交叉紧握走进刑场,一道玻璃隔开她和受害者父母所在的观察室。观察室这边还有另外几个人:几名警官、律师、医生、国家委派的“死刑见证人”和刽子手;毒气室所在空间则摆放着一把金属椅子,其下放着一个密闭容器,正散发出些许热量。

看见行刑椅的瞬间,女人仿佛失去力气,双腿一软差点儿跪在地上;押送她的警官不得不强行拖着她走到毒气室中央、把她按在行刑椅上,然后用皮带将已经失去反抗意志的女人捆绑起来。不几分钟,她的胸部、腹部、手腕和脚踝便都被皮带束缚,她动了动手臂,随即绝望地发现被束缚着的自己根本不能自行解开皮带,也就是说,她再无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警官解开她的衣扣,女人以为他要侵犯自己,赶紧扭动身体躲闪着;但警官还是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肩膀摁在椅背上,扯开她的领口,在她的乳房周围贴上贴片;那些贴片有细细的导线连接到椅子背后,想来是心电图一类的设备。真是聪明,这样他们就不用接触我沾满毒气的尸体了,女人不无悲伤地想到,不仅生前,连死后也要嫌弃我吗?……

女人的目光在涣散许久后终于重新聚焦,并且第一时间就看到站在对面、面色铁青的受害者父母二人。母亲表现得更加感性一些,伏在父亲身上哭泣;父亲则一言不发地盯着年轻女人,好像不见到她断气誓不罢休。

宗教人员在一旁神神叨叨地呢喃,说着些什么“上帝会宽恕你的罪恶”之类不知所云的话语,让她心生厌烦。这伙人不是第一次在自己身边念叨了,可她从来都不肯相信:若上帝真能宽恕我的罪恶,为什么不修改我的判决,至少让我有机会活下去?

“……最后,愿你安息”

在经过不知多久的废话以后,宗教人员终于宣读完那冗长的悼词,离开毒气室;他刚踏出门框,密封门便立刻关闭,将女人独自锁在里面;女人感觉浑身无力:这次,她是真的要死了。

“其原理便是,通过混合氰化钾和浓硫酸,产生氰化氢,在几分钟内使囚犯窒息……”

观察窗另一边,一名警官正在夸夸其谈,完全不顾受害者母亲的悲伤哭泣。

“她……会很痛苦吗?”

“实际上感觉不到多痛”警官自信地说,“也许你会看到她的挣扎,不过别担心,那只是无意识的抽搐,并非因为她痛苦不堪”

“哦,亲爱的”母亲发话,“我们的要求是不是太残忍了些?我是说……”

“不,我一定要看着她死掉”父亲斩钉截铁,继而甩开母亲走上前,详细端详年轻女人的全貌:皮肤白皙、娇嫩,五官端正而略显诱惑,头发打理得十分整齐,在后脑勺梳成辫子,灯光照射下甚至能看见发丝的反光;她涂着淡淡的口红,让两瓣嘴唇成为她脸上唯一的血色。再向下可以看见她露出领口的锁骨和囚服下贫瘠的双乳——真该死,我的孩子当初怎么会看上她?难道就凭那副脸蛋儿?他强忍住继续盯着女人脸看的欲望,继续向下:腹部微微起伏,像是出于紧张而呼吸急促;她的双腿也不住地开合,再向下,到地面的位置是一对赤裸的双足,趾甲干净整洁,比上次她来家中做客时的鬼样子好不少。

他最讨厌女人把自己的指甲弄得花里胡哨,那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令他这个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非常反感。

可是他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一切功成名就在这一悲剧面前都显得太过微不足道,“失败的父亲”,别人都这样评价他;哪怕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也绝不可能放过面前的年轻女人……

母亲捂着胸口,靠近父亲:“亲爱的,能后退一步吗?我真的很需要靠着你……”

父亲答应了母亲的请求,后退到他们之前所在的位置上。见所有人都已“参观”完毕,刽子手拉下墙上的开关,处刑开始。

看到这么多人来“参观”自己的死刑,女人感到无比屈辱。她想要挣扎,却在徒劳一阵之后惊恐地意识到:若自己这样挣扎,恐怕只会给人留下笑柄……于是她极力调整呼吸,想要镇静下来。

——怎么可能冷静!自己要死了啊喂!她这才发现死亡带来的绝望有多么剧烈:此前几个月里,她一直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不就是去死嘛!那时她真的会在睡前幻想自己像个英雄一样昂首挺胸地走进刑场,然后慨然赴死;可直到死亡迫在眼前她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

死亡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尤其是被处决;这可不只是剥夺她的生命,还要剥夺她的尊严。

身下传来低沉的嗡嗡声,座椅下的小罐子开始冒出某种蒸汽。观察窗外可以看见毒气室内一股飘渺的白色雾气正在缓缓上升,绕过椅子,将女人的身体笼罩。所有人——也许除了女人自己——都知道,就是这股气体将要夺走她的生命。

女人闻到轻微的苦杏仁味,随即感觉到鼻腔、嘴巴里如灌入沸水一般剧痛。剧痛令她窒息,她不得不张大嘴巴、扬起脑袋寻求更多氧气。可惜急促呼吸只会让她更加痛苦:随着她吸入更多毒气,刺痛从面部扩散开来,胸口、躯干乃至全部四肢,都仿佛被置于烈焰之中灼烧。她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毒气似乎有种催眠作用,令她精神恍惚;她夸张地开合着嘴巴,却不知自己已经满嘴是血:她的舌头已经被完全麻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咬破舌头多少次。

恍惚之中,女人叫喊着说出些不成句子的词语,可就连这些词语也因为她咬破自己的舌头而发音不清,让人无法弄清楚她究竟想说些什么。母亲看到她的惨状,感觉于心不忍;她离开父亲,走到最近的警官身边,请求迅速结束女人的痛苦;警官不为所动,只是平淡地告诉她:“毒气的浓度被设定为最高,她很快就会死去”

毒气室内的女人确实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身体分泌的激素正在激烈地对抗逐渐剥夺她生机的痛苦,她感觉莫名地亢奋,却又莫名地无力,好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毒死而无可奈何。这真是最残酷的刑罚,不能像枪决一样立刻致死,也不能像绞刑一样快速致人昏迷,她只能在绝望中迎来生命的终结,还是在一群陌生人的注视之下。她感到颜面尽失,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母亲双手合十为她默默祈祷,父亲依旧不为所动,虽然他也感到心口沉闷地绞痛,像是经过一段长跑后身体渴求着氧气。那个女人也是这种感受吧?她渴求呼吸,却呼吸不到……

女人再也没有力气张开嘴巴,只是平视前方,胸口徒劳地起伏,以尽可能吸入氧气;可是她仍然在窒息,仿佛一把绞索勒住她的生命线——只不过绞索收紧的位置不在她的脖颈,而是体内、每一个细胞之中。她仿佛正在经受千万场绞刑,这些痛楚叠加起来,折磨着她残留的理智,逼着她发疯。

她感觉到皮肤和囚服摩擦的刺痛,感觉到乳头勃起顶着囚服的瘙痒,感觉到脚下冰凉地板上密密麻麻的凸起。她的感官好像被放大了数倍,最微小的刺激也能带来极大的感受,粗糙的囚服简直像是用针编织成,刺穿皮肤,在临死之际折磨着她,让她丑态尽出。

汗水打湿囚服衣领,并在她的腋下、后背和腹部都呈现出被汗水浸湿的迹象。好巧不巧,汗湿的区域刚好绕开她的乳头,在被染湿的深色囚服上留下两颗浅色的干燥区域,令人很难不聚集目光到此处。观察窗外传来几声轻蔑的笑声,但在母亲责备的目光下,笑声很快消失。

她极力抑制的挣扎被双脚的突发动弹所打破:像是想要逃离死亡,她的赤脚剧烈地抽搐起来,时而从地面弹起,时而用力向前踢,然后被皮带狠狠勒住,令她痛苦万分。她终于悲哀地发现在可怖的处决面前自己那薄弱的意志力连克制挣扎都做不到,她终究还是出了丑——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个怕死的胆小鬼,那些“不怕死”的表现,终究都只是表演而已。

可我一个年轻女人,怕死又有什么?……女人用她那所剩不多的理智艰难地想着。她想要抗议,因为毒气分明是最痛苦的死法,监狱却欺骗她说这样死去没什么痛苦;她想要求饶,想挣脱束缚跪在受害者的父母面前请求他们的宽恕,让他们下令中断处决;她想要……可是她的想法没有一个会实现。原因无他,她是个死刑犯;没有人会在意死刑犯的要求,就连她想要吃上一顿热乎断头饭的请求都被拒绝;于是她只能喝些水填肚子,好让自己至少不是个饿死鬼。

双脚的无序踢蹬只是一个开始,她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从下肢到躯干再到双臂和脑袋,女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生命已经迎来尾声。

女人的理智随着失禁的发生而彻底崩溃:温热在她臀下扩散,折磨着她脆弱的自尊心,像洪水漫过沙堤一般将之摧垮,让她的最后一个念头充满屈辱。尿液染湿大腿部分的囚服,然后顺着双腿流淌至地面,在她的脚下汇聚,和她脚底沾染的灰尘一起,弄得她脚底板更加肮脏且骚臭。虽也有少许尿液滴答在小罐子上,像是绝望的女人对处决过程的最后一丝反抗,可这反抗实在是太过弱小,她的尿液甚至不能中和罐中硫酸,更不可能阻止毒气继续生成。

在极度屈辱和痛苦之中,女人的眼睛永远地闭上了;眼角残留着绝望中溢出的泪水,那滴眼泪永远不会离开她的身体。她的头颅深深地垂在胸前,除了手指脚趾的抖动以外就再也没有动作——她还没有彻底死去,但也不剩下多远了。

观察室内,检测心跳的仪器显示出一条直线,示意女人已经死亡;关闭仪器后,医生拿出一份文件向受害者父母展示:

“她的亲戚已经放弃处置尸体的权利,故您二位有权决定如何处置她的尸体……当然,您也可以放弃,那样的话她会被送到无名公墓埋葬”

父亲看看母亲,女人依旧在抹眼泪;他转过头去,凑进一步,想再看看年轻女人的容貌。她的样子着实有些惨:嘴巴里的血液随着低头而流淌到胸前,弄脏了一片囚服;更大的污染则发生在她屁股底下:那里有大片淡黄色的尿液,像是刻意羞辱她似的,涂抹满她的裤筒,还顺着小腿流到脚下,让她那白皙的双足也浸泡在尿液之中。父亲忽然有些伤感:他向来对女人的裸脚很感兴趣,这样美丽的足趾就这样浪费在污秽之中实在有些可惜……但他显然不能跟警方要求将尸体收为私人收藏,那样绝对太过明显,会被识破的。

“那就……捐献给医院吧,她应该还能为社会做出些贡献,就当是她的赎罪好了”

“当然,感谢您的慷慨”医生说着,在文件上签下龙飞凤舞的字迹,然后将文件交到父亲手中,让他签字。

“哦,亲爱的”母亲发话,“捐献给医院是不是意味着……她要被解剖?”

“这个要看院方安排”医生说,“我们会以‘氰化氢中毒死者’为标签对她进行分类,如果相关研究只要求体表检查,那么她就不会被解剖……”

女人这才松一口气,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好像被吓得不轻:“真是感谢,请不要再让她受更多痛苦了”

“亲爱的,这可是害死我们孩子的人!”父亲语气有些严厉;不过还有这么多人在观察室里,他不好发作,于是深吸一口气,转头面对隔壁的女人——那个房间正在用抽气机抽走室内毒气,好让善后人员进入。

尾声

几天后,一具无名女尸被搬上解剖台,在十数名医学生的围观下,赤身裸体地被解剖。她的皮肤和粘膜以及器官呈现出中毒身亡的症状:颜色鲜红,带着点点血痕,那是她生命末期经受的内出血,那种剧烈的痛苦能让任何活人发疯——不过,她已经死了。

主刀医生离开的片刻,学生们放肆地玩弄她的尸体:用手指插入她已经失活的阴道,再拔出来时已经沾染上血水;不过这并非女人的处血,而是指甲刮破阴道内壁所致;此外她鲜红而坚挺的乳头也引起学生的兴趣,若她并非以中毒方式死去,个别学生绝对会想要品尝吮吸她乳头的滋味。

解剖研究结束,女人的尸体被缝合、推入冷冻库保存,等待火化。不过在她被火化之前,受害者的父亲还是设法进入冷冻库,并将女人的双脚切下、带走。至于火化厂的工人?他们经常见到残缺不全的尸体,完全不会对女人的小腿为何被切去一截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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