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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2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1930 ℃

等到光芒逐渐消散之后,神子额冒上出了几粒汗珠,而金发的少女却被抽去了全身的气力,缓缓摊在了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布团里。

成了。

神子并不打算再说废话。他知道,现在的荧是根本听不进去话的。只有一种办法能愈合她流着血的伤痕:把她身心的空虚全都一丝不漏地填满。

看着眼前连手指都动不了一根,只能用眼神表达不解的心上人,神子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用颤抖着的双手扶起了那具她早已在梦中稔熟的肉体,缓缓地向着荧那粉嫩的双唇吻了上去。

粗重的鼻息将荧的发梢微微卷起,灵巧的双手解开了纤腰上本就不甚复杂的系带,一手搂住了荧那肉感十足的腰肢,另一只手毫不掩饰地抓住了荧的一只小白兔,狠狠地揉了两把。柔软的触感带着青春少女特有的活力,分毫不差地向神子传达了这样的信号:

上吧,她已经准备好了。

发泄式的吻是那么的粗暴,那么的无情,又是那么的无可奈何。神子使上了她最大的自制力,才勉强把自己从那温柔乡中拔了出来。再深吸一口气,仔细的注视着荧那失去了灵光的眸子——

不对。荧的眼神不一样了。若是往常,荧那如同世间至宝的双瞳是连焦距都不稳定的。但现在的她却……带上了一丝丝的专一与执着?

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无论如何,对神子来说,这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只要能让荧从一团混沌中挣脱出来,她愿意付出亿万滴汗水。

一边揉着那团弹手的乳肉,一边顺势把手划到了荧的下半身。但此时的神子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禁制的力量似乎有点太强了。这玩意把荧弄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扭扭头都做不到。出了能看到荧那双美丽的眼睛,这和把她打晕了然后再做有什么区别?

稍稍放开了禁制的力量,让荧起码能动动手脚,张开双唇,把她的意见表达出来。当然了,神子还是没有忘记她本来的目的:无论荧打算怎么向她求饶,她都不会放弃早就做好的计划的。

可她的第一句话就把神子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碎成了一地残渣:

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这是我欠你的。

绝望的尽头就是自暴自弃。在荧的心中,自己活下去的唯一目的,就是赎清自己身上的一切因果。无论是那被强加在她身上的枷锁,还是她欠下的心财情债都是如此。她亏欠神子的实在太多太多,她从国崩的手里换下了她这一条烂命,又用大社灵验的御守帮她掀翻了自闭的巴尔泽布。真的,太多太多了。

更别说在那一切发生之后,神子所经历的一切痛苦了。那时的她什么也不愿想也什么都不敢想,像无言的家畜一般忠实地完成着那一位向她发布的一个又一个令人心碎的任务。早已自甘堕落的荧只会把一切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在她看来,神子的一切痛苦全都是因她而起的。她的存在本身就伤害了无数人,其中也包括这位一直爱着她的宫司大人。

真的……要是从来都没存在过该有多好……要是从未出现在提瓦特该有多好……

但就算是这样,自己也要负起责任来。一无所有的她也没什么可以偿还的,那就只能把自己作为赔礼送给神子了。

「以前的我总是想着,怎样才能把我欠你的全部还清,可是真到了这种时候,我反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做你想做的吧,神子,这是你应得的。」

不,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为什么荧连一丝丝挣扎的想法都没有?为什么荧一点也不生气?为什么她就这么逆来顺受地接受了自己的强暴?

这样的话,她所做的一切不就全都白费了吗?

不应该是这样的。根据神子原本的计划,荧应该流着眼泪向她求饶,在事后提着剑到处追杀她,用对自己的仇恨填补她空无一物的思绪才对。

可事实却是,荧早就为这样的时刻做好了准备。她心中的绝望远比神子的估计要黑暗的多。神子原本以为,荧只是被那血腥的现实打击到自闭了。只要用她根本无法接受的痛苦把她拉回现实,就能让她重新找到生活的目标——哪怕这个目标是将自己粉身碎骨,她都在所不惜。

但荧早已决定,要将她那本就不存在的一切罪孽都担在自己的身上,直到自己的最后一点精华燃烧殆尽之前,她都将作为天理旳践行者,为了提瓦特的苟延残喘继续染黑她那永远无法洗净的双手。她早已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对这个世界给予她的一切苦难都视作她应得的报复。不会抱怨,不会挣扎,更不会哭泣,只会让自己的良心如刀割般疼痛。这样的她自然不是好玩的玩具。

那恶魔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打算让神子重新引起她的挣扎和反抗,让她重新将自己心中的痛苦释放出来,让她再一次拾起活的意义。只有这样,她才能发出最令人心痛的恸哭,才能流下最令人心碎的眼泪。只把痛苦隐藏在心里是不能满足导演兼编剧的,她想看到的是更多的泪和更多的血,而不是这个学会把自己的余生都做好规划,每天活着都只为了赎罪的人。

艰难的任务,不是吗?

可能直到这个世界迎来终结的那一天,心死的荧都不会饶恕自己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是这样,在她犯下那些令人发指的罪行之后,她再也无法面对提瓦特的人民,再也无法赎清她的的确确做过的那些噩梦般的屠灭。就算这并不出自她的本意,尽管她的目的是从恶魔的手中延缓世界毁灭的进程。

荧的自我认知无比的清醒,而神子也终于看清了那深不见底的深渊。五百年的岁月虽说不能让她获得荡涤邪恶的力量,但却给了她足以理解人心的智慧。每时每刻,荧都在受着自己良心的谴责和鞭挞,她心中流血的伤口将永远不会愈合。绝望将她的心狠狠的撕裂,掏空,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填充那个空空的大洞。那里面除了自责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荧脸上那依旧惨淡的笑容,神子一切都明白了。被剥下的睡衣还沾染着荧的温度,荧的每一根发丝都在释放着那来自异世的沾染着的星尘气息——神子可耻地起了反应。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出了差错。直到提瓦特毁灭的那一天来临之前,荧都绝无可能卸下她加在自己身上的重担。哪怕有一天,能够有人用他那仁慈的手掌捻毙那恶魔的失梦,梦魇般的过去也永无被抹去的可能。

但就算是这样,就算她已经明了了荧那铁石一般的觉悟,她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那可笑的欲望。香喷喷的赤裸女体正在向她发出最原始的呼唤,兽类的天性暴露得淋漓尽致。吹弹可破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只要她下定决心,就能让自己心底最黑暗的欲望得到满足,就能用自己的白浊把荧弄得乱七八糟,就能让荧发出甜腻的娇声向自己求饶,就能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扭捏,被她狠狠地玩到坏掉。也只有这样,计划才能继续进行。

内疚,自责和痛苦最终还是没能战胜巨量的多巴胺,神子被荧困在了她温柔的陷阱里,永无逃脱的可能了。

双唇再次相印,唇舌之间的甜美重新卷了上来。粗重的鼻息在耳边擦过,给两个人都做了最后的预警:约过这条线,就回不了头了。

但她们对此都毫不在意。虽说现在已是日上三竿,但神子在来的时候就没给自己准备退路。早就弥散在和室里的淫气开始发挥作用,天狐秘法剥夺了血脉偾张的神子最后的愧疚和不安。耳鬓厮磨的同时手也没闲着,重新抚上了那只缺乏关照的小白兔。

专属于少女的柔软和弹力让神子一摸上去就舍不得拿下来,狠狠地揉了两把,确实令人颇为满意。试探着用两指碾了碾那两颗红豆,荧那久经战阵的身体瞬间就做出了诚实的反应。白辰一族代代相传的秘法确实管用,甜香的淫气根本用不了多久就直接攻陷了未经人事的雏鸟,把这具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肉体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时刻准备着承受来自神子的化风沐雨,亦或是惊涛骇浪。此时此刻,一切的痛苦和悲伤都被摁在了地上颤颤巍巍不敢做声,紧绷了许久的身体也终于得到了放松的机会,只需要做好一件事:准备承受那无边无际的快乐。

两声让人听酥骨头的鼻音不知究竟是抗拒还是鼓励,但其中的快乐根本就无法掩饰也无需掩饰。荧满足地微微眯上了双眼,喘息也愈发急促了起来。神子亲了个够,干脆也就放开了荧的小嘴。比起哼哼唧唧的鼻音,她还是更想听到荧更不加掩饰的声音。唇间拉出了一根无比淫靡的线,荧欢愉的声音紧接着就漏了出来,把小小的和室塞得满满当当:

「哈……这样真的……好舒服……」

神子连说话的功夫都抽不出来了。现在的她只想着怎么让荧赶紧进入状态,然后用自己的肉棒把她填得满满的。不过她对荧的诚实还是相当赞赏的,要是平时的她能和自己的身体一样有求必应该有多好。

荧早就感到了不对劲,不知道为什么,从未有过的欲望和空虚突然就涌了起来,像闪电一般劈开了她那黑暗的思绪,毫不客气地反客为主,剥夺了荧自怨自艾的权力,让她老老实实地承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但她倒是毫不在意,明知道这是神子使的小手段,但那又怎么样?她早就做好了觉悟。

对神子来说,自己最诚实,最不加掩饰的姿态可能才是她真正的欲求——把最真实的自己表露出来就好。这一天迟早是要来,今天就正正好好。不用多心,就把自己这具令人心动的肉体作为赔礼送给神子吧。

神子的手指又开始向下三路展开了攻势,大有要把荧生吞活剥的架势。小穴早就被蜜水濡湿,黏黏糊糊,湿湿嗒嗒,只要用手指轻轻地爱抚两下,啪嗒啪嗒的水声和荧甜腻而满足的呻吟声就能一起传出来。「嗯~再深一点,再用点力……嗯!」

「叫的大声一点,不要藏着掖着。」神子自己都没想到,只是稍稍和荧缠绵了这么小小一会,自己就能变得这么兴奋,这么急躁。喉头已经发干,嘶哑低沉的声音早已迫不及待,想要把荧整个囫囵吞下。稍稍换了换姿势,在荧的惊叫声中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两线进攻的双手也不犹豫了,一边揉着荧那令人爱不释手的双乳,一边把两根手指伸进了荧早就润滑完毕的蜜肉之中,时不时还要在上身的两点嫣红上下点力气,在她的耳边发出粗重的鼻息。

紧致的蜜裂把神子的手指狠狠地夹住,一副不想让它逃走的样子。神子选择从外围开始进攻,最后再慢慢地直捣黄龙。捏了捏那粒早就出露的小红豆,不出所料,荧那甜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漏了出来:「嗯……呜……好舒服……」

神子的手指开始了毫不留情的进犯,此时的荧全身都是敏感带,只要稍微亵玩几下就能让她发出咿咿呀呀的可爱叫声。而神子自然也对这颇为受用,放在小红豆上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狠狠地揉了两下。放在小白兔上的手也适时地开始进攻,猛地用力捏了捏那颗小樱桃。

痛感和快乐一齐涌上了大脑,荧甚至还没来得及张嘴,身体就先她一步做出了反应,达到了人生初次的高潮。身体并不打算践行主人的意志,诚实地把快乐累积到了那令人肉消骨蚀的最高点,又猛地释放了出来。全身的肌肉群都开始了止不住的痉挛,可爱的小穴也泌出了更多的蜜汁,满满地溢了出来。

感受到荧的身体已经到达了顶峰,神子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又猛地开始了又凶又狠的爱抚,试着延续这次高潮的持续时间。全身各地都被淫靡的法术开发成了要害,就连轻轻地爱抚都能让荧失去思考的能力,更别说那几处重点中的重点了。用令人看不清地速度狠狠揉搓着荧的上下两点,顶峰的快乐也就一直都保持在了这具身体能够承受的最高峰。

等到那份快乐最终失去了动力,开始缓缓消退,荧才终于重新获得了活动和思考的能力。但就算如此,她也根本动不了哪怕一根手指头。神子的秘法倒是其次,主要还是累的。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她会如此的空虚,渴望来自外界的温柔与体贴,渴望得到最狂野的满足,无论手段是多么的粗暴。

神子也早就忍到了极限。胀大到发痛的阳具如铁石般坚硬,如烈火般炽热,急切地渴望着狠狠地蹂躏荧的身体。三下五除二摆好了姿势,神子决定不再给荧和自己犹豫和纠结的机会,就在今天,她那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愿望终于有机会如愿以偿了。

把荧那两条奶白的腿微微分开,神子用肉棒顶上了那早就湿润到能拉出丝的妙处。还在眯着眼调息的荧又一次向神子露出了她那惹人心怜令人心动,但却逼得人心痛欲裂的迷人微笑,「别再犹豫了。你早就该下定决心的。」

二人的神智都非常清醒,也都极其混沌。清醒的神智让她们能够将快乐的记忆清清楚楚地镌刻在自己的身心之上,留下一个永远不被磨灭的印记。混乱的思绪让她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毫无保留地投入到这场酣畅淋漓的和奸之中。

也许用不了多久,甚至就在二人结束之后,痛苦和厌恶就会缠上神子,让她对自己的这种犯罪行为感到绝望,对自己的无能和愚昧感到羞耻,让她在这令人作呕的深渊里越坠越深。但,至少现在,她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的欲望,无法战胜她那酝酿了太久太久的妄念。只要把腰稍稍挺弄,就能得到荧的身体,这样的诱惑就像磁铁一样,牵引着她的肢体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深吸一口气,神子做好了心理准备,开始向那最后的重点发起冲刺。硕大的柱头早就被神子的先走液和荧的蜜汁染湿,现在更是滑腻非常,并不是那么好进。神子抽出了一只手扶住了自己的性器,先把顶端挤了进去。荧的紧致实在是超出她的意料,甚至只是一个抽动就让她有了要缴枪投降的预感。

重新定了定神,神子开始开拓这片未经耕耘的处女地。先前的爱抚已经让荧进入了状态,也让她的身体做好了承受狂风骤雨的准备。径内分泌了充分的蜜汁,让神子的性器能够顺畅的进入。但这条香径竟是这般的紧狭,毫不客气地抱住了神子的肉棒,让性器上的每一寸都能被无比紧致的蜜穴照顾到。神子咬着牙继续着向未至之地的探索,越陷越深的快感把她夹得起了鸡皮疙瘩,头皮发麻。带到柱身进去一大半之后,神子用力一挺,把整根肉棒都送了进去,狠狠地撞上了荧的尽头。

荧也被神子的扩张弄到浑身瘫软,提不起劲。和被填满的舒爽感相比,刚才的一切欢愉都像是蜻蜓点水,点到为止。壁上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快感像灼灼的热浪,从穴内传递到了四肢百骸。酥酥麻麻的触感在脑内开始聚集,毫不客气地和荧的理智做着决死的斗争,要把她拖进欲望的漩涡,永无归期。

内壁的绞挤已经不能用温柔来形容,更像是要让神子就这么埋在荧的身体里的一只绵软手掌,拉住了神子的神魄,让她无法抗拒那一泻千里的冲动。但她还是紧咬着牙关,忍了下来,虽说她也的确没有什么经验,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尽最大的气力把喷发的欲望克制了下去,神子开始向后挪动腰肢,把在温柔乡中享受着温柔与绵软的性器向外抽了出来,又缓缓地再次发起了冲击。突破感和包裹感丝毫没有减少,与肉壁间的摩擦更是让敏感的柱头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没有包皮包裹的顶端本就承受不起快乐的刺激,荧的步步紧逼又把整个柱头毫无缝隙地绞住。就连最为敏感的冠状沟也在被荧向心力极强的肉壁狠狠地压榨着。

荧的穴内就像有着千万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极尽缠绵地按摩着神子的性器,向每一个部分都施加着力度和触感最为合适,带来的快乐最为鲜明的按摩,媾和给两人带来的快乐让她们都如梦似幻,如入云中,随时都有可能让他们最后的理性和神智被快乐冲走,化为只知道纵情纵欲的野兽,将全身心的精力都投入到这场定将以粘稠和潮湿作结的缠绵性爱。

神子的神智也不甚清醒了。此时的她心中早已是乱作一团,对荧深至骨髓的爱恋,对无比卑劣的自己的鄙夷,对和荧共赴巫山的期待和渴望,对那恶魔咬牙切齿的咒怨,再加上突然横插了一棒子的令人麻痹的快感,直接摧毁了她犹豫不决的能力,

挺进,挺进,再挺进,神子开始了猛烈的进攻。在适应了那令她差点精关失守的挤压感之后,她直截了当地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挺弄。把性器毫不留情抽出,只留下顶端继续享受荧那款款深情的肉穴,又狠狠地把阳具插进最深处,直到尽根没入。连绵不绝的快感周期性地不断冲击着神子最后的神智,让她只能大口喘着粗气,发出仿佛来自灵魂最深处的闷哼声。「唔……哼……」

荧的声音已经不知不觉带上了哭腔。和心情无关,单纯只是肉体诚实的应激反应。女体的承受能力远比荧的预期要强得多,穴中每一根细密的神经末梢都在传递着快乐的信号,把荧抗拒的能力和念头全都扫进了垃圾堆。再加上神子提前做好的小手段,荧原本清晰的神智也变得浑浊,迷茫了起来,开始顺应自己的本能,希望得到神子更粗暴的对待,希望能够得到更猛烈的快乐。

「啊嗯……唔……!哎……呜呜……呜……!」

初体验的快乐击碎了一切的思想准备。虽说冰雪聪明的她早就意识到会有这么一天,她本就并不打算遮掩自己的反应,希望能用诚实的姿态安抚一下神子的创伤。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小觑了那正令她悠悠地飘在高天之上的快乐。此时的她早就已经举手投降,成为了快乐的俘虏。神子的抽插又快又狠,进入的扩张感让敏感的肉壁得到了充分的蹂躏,略略大上一圈的冠状沟在退出时还会再给荧带来令她能感到愉悦,却又不能满足她的空虚的刺激。还不等荧的身体做出反应,凶狠的肉棒就又猛地撞了进来,把她的欲求不满重新填补。

神子愈发适应了那令她炸毛的快感,动作变得更加迅猛。荧的每一块敏感点都被她用自己的肉棒和聪明伶俐探了个明明白白,她很清楚,要往什么地方用力才能让荧的声音更加甜美,要用怎样的节奏和速度才能完美平衡快乐的波浪和强忍的时间节点。

和荧完全相反,现在的她反而从自己看不到尽头的渴望中清醒了过来。开始琢磨着怎样才能给可爱的荧带来更大的快乐。享受完那两条大长腿的美妙手感之后,神子把它们从肩上放了下来,欲求不满的荧根本不用她教,自己就依着女体的本能缠上了她的腰肢,好让她能进入的更深一点。把腰重新挺起,神子又重新抚上了那两只正被自己顶的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开始向可爱的小红豆发起冲锋。早已变得硬邦邦的乳头连同乳球一起被神子握在手中恣意享用着,让荧沉沦得更深,更深。

快乐的漩涡转呀转,把荧牢牢地困在其中,动弹不得。最后仅存的些许理智也终于染上了快乐的熊熊烈火,烧得渣都不剩。神子稍稍放开了禁制,正至妙处的荧立刻就开始挺动她纤细的腰肢,双腿夹得更紧,让神子能够进入得更深,更猛。

被神子摸清了门道的身体就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了床上,任神子恣意玩弄,想变成什么形状就变成什么形状。只有还在配合着神子动作的下半身还保留着仅存的运动能力,给两个人都带来了更大的快乐。一下,又一下,每当神子用性器顶到那些敏感的妙处时,肌肉就会发出动听的齐唱。攀登,攀登,快感在荧的身体里逐渐的积累,愈演愈烈。最深处的弱点被神子猛烈地攻击着,最终把荧又一次送上了快乐的顶峰。

荧张大了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每一寸肌肉都被快乐的电流勒令着颤抖,让飞上云霄最高处的快乐传到了荧的四肢百骸。痉挛的小穴还在将高潮的余韵尽可能的延长,同时也把神子的性器假的更严,更紧。感受到另一半的快乐,神子也提起了十万分的力气,强忍着荧的绞动带来的快乐,免得就这样一泻千里。稳住阵脚之后,她又开始了更加猛烈的进犯,不让刚刚高潮的肉穴得到休息的闲暇和机会。

就这样,让荧的身体和精神都牢牢地记住来自她的这份快乐,让她一看到自己就浑身发软,让她永远不能违抗自己的温柔与爱抚,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禁脔,永远。

这样的话,她也许就再也不用去面对那一切的痛苦和悲哀了,

我宁可让你溺死在快乐的洋里,也不愿你在苦海之中独自杨帆。

用快到看不清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向荧发起决死的冲锋,让她在通往顶峰的快车道上一去不返,就这样用快乐覆写她的心灵,让她得到她本应享受的平和与宁静。

这间不见阳光的和室里实在发生了太多太多,把两个人都弄了个措手不及。神子的失策,是没能看出荧那无可动摇的决心,是没能用言语让荧放下罪恶妄想,是没能在荧说出那句话之前就封住她的唇,让彼此的心都受了击打。不过结果非常成功,过程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荧只做错了一件事。但这个失误可比神子所有的疏漏加起来都要严重的多。只是棋差一着,就把她至今为止坚守的一切都砸了个稀烂,让她失去了如愿以偿的资格和权力,只能被神子在掌中把玩。她的身体太过诚实,完全无法抗拒快乐的引诱。只要神子有心,甚至连一根手指都不用动。从今往后,只要向她递过去一个露齿的微笑,甚至温柔的目光,就能让荧浑身瘫软,乖乖地等待神子的宠幸和亵玩。

身体发出了不堪重负的信号,高潮过后的小穴敏感异常,哪怕是一丝丝的挑动都能让杂鱼小穴乖乖投降,向入侵者敞开大门,只有再次高潮的份。更别说神子早就摸清了她的身体,只要神子有这个念头,就能把她毫不费力的送上顶峰。势大力沉的肉棒并没有就此缴枪的迹象,突击,突击,再突击。碾压,蹂躏,轰击,小穴哭泣着,又一次达到了顶峰。

荧的身体本就堪比生物兵器,在床上也能享受最完美的高潮。无论是多么激烈的宠爱都能承受,久经磨练的神经更是灵敏非常。能承受哪怕是最强烈的刺激,能享受最为真实,最为猛烈的快感。神子的秘法也不是一次性产品,还会潜移默化地改变受术者的体制。被白辰血脉盯上的人是跑不掉的,因为就连你的身体都不愿承受与那极致的快乐永远绝缘的痛苦。另一半的气味,抚摸,宠爱,都会让受术者爱到发狂。

若不是如此,神子可不会犹豫那么久。若不是如此,神子就不会去做被荧不齿乃至痛恨的觉悟。这不是纯洁的爱恋,甚至不是正常的爱恋。邪恶,混沌,自私,狐族野蛮的兽性暴露的淋漓尽致。

但神子并不后悔。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荧忘记那些痛苦。荧并不后悔。至少,她能够用自己的身体还清她亏欠神子的一切。就这样,两人一起,坠入快乐的深海,沉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不知不觉间,荧已经达到了不知多少次顶峰。神子紧咬着牙关,但也实在忍不下去了。无论怎样进攻,荧的肉壁都是那样的紧致。缠绵,渴求,希望得到最极致,最畅快的释放。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两人的性器之间几乎要磨出火星。用尽全身最后的忍耐力和力量向着荧的最深处狠狠撞了上去,神子禁紧抱住荧的身体,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荧的身体像是一团绵软的棉花糖,香甜软糯。抱在怀中的触感更是好到了极点,让神子在至高的享受之中也不愿放手,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巅峰的余韵和肌肤美妙的手感。被肉穴榨的一干二净的肉棒也很是满意,尽情地喷吐着白浊,把荧填得满满当当,直到狭紧的穴中容纳不下,缓缓地溢了出来。

在神子终于平复了心情与喘息之后,巨大的倦怠感才像乌云一样卷了下来。并不是贤者时间,只是动作太凶太猛,耗尽了自己的体力。看着依然沉溺于享受停不下来的高潮快感的荧,神子露出了疲惫不堪的笑容。

催动通身的法力,在荧光洁的额上揉了两下,强大到令人难以置信的术法发挥了作用,粉色的光芒在神子的指尖绽放,又悉数收进荧的额上。看着渐渐从快感之中清醒,却又入了梦乡的心中挚爱,神子露出了和荧一模一样的惨淡微笑。

咬破舌尖挤出点点精血,神子用指尖沾着自己的鲜血在空中画了个印记。带着生命力和魔力的至纯精血迅速蒸发,在荧的小腹处凝出了一个粉色的小狐狸印记

功成身退,神子又笑了笑,也不打算好好給荧做做清洁,就这么把她抱进了布团里,关上了门。

「你应该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吧?」

「不用你担心。我早就看不下去了。」

「那我可就要生气了哦?对稻妻人下手也不在乎吗?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

「别装蒜了。老老实实躲在一边偷着乐就行了。」

「……被你看穿真的让我很不爽啊。那就好好利用时间吧。呵呵……」

「你要是真能把这事搞定,让你俩好好享受享受二人世界也不是不可能呢……」

但,代价是什么呢?

感受到本丸中传来的波动,影知道,在权衡利弊之后,她还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她选择将荧紧紧地拥在怀中,无论代价如何。

这可能是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了。荧是这样,神子是这样,提瓦特和这个世界也是这样。

相信奇迹吧。

荧这样的人是劝不动更说不听的。打消她的念头这种事从根本上就不现实。但要是让她继续背着那些沉重的罪责走下去,以她目前的精神状态,用不了多久就得被自己磨损到神魂消散。虽说这种案情究竟是应该当做不可抗力犯罪还是胁从犯还不是很清楚,但总之,这绝对不能全怪她。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但未来依旧依旧包裹在铅色的层层迷雾之中,看不清道路与方向。

那么终止犯罪的唯一方式,就是破坏当事人的犯罪客观条件了。

只要把荧调教成只会在自己的怀里喵喵叫的小可爱就行了。

只要让她永远离不开自己,失去自我折磨的机会就行了。

只要让她成为自己的禁脔与挚爱,和自己难舍难分,就行了。

只要狠狠地干她就行了。

对神子来说,这真是再好不过了。既能和荧一起极尽缠绵,又能保护荧免受梦魇的袭扰。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有机会把那恶魔彻底消灭、只有这样,世界才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免于末日的浊浪排空、只有这样,她才能在长眠之后,在死后的世界面对那些罹难的人。

是啊,真是再好不过了。

稻妻六岛的伤口还在流着殷红的鲜血。死亡的阴影依旧笼罩在每个人的脸上。苦难的重力太过强大,把一切的美和希望都牢牢地锁在了大地之上,但就算如此,就算山洪未曾停歇,就算饥荒永无尽头,就算希望的曙光未曾出现,日子照样还得过下去。

受着苦难的又怎只有永恒的国度呢。提瓦特的灵魂在恸哭,在流泪。绝境之中,最为宝贵的永远是希望。只要还能保持一丝对黎明的希望,就有人能背着沉重的行囊,继续在暗夜中艰难跋涉。

但这个世界早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看不到哪怕是一点明亮的火花。无声的哭叫在大路上弥漫着,死寂正如阴影般降下,全大陆的末日临近了。与以往的一切都不同,这一次,人类甚至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从位阶上高于凡人的存在催动着大自然最原始的力量,像碾盘一样把全大陆夹在了中间,要将其碎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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