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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1

[db:作者] 2025-08-13 08:22 5hhhhh 3260 ℃

  一间非常宽阔的仓库,几尊足有水缸粗重的牛油地灯雄雄燃烧,也照不到尽头,昏暮的火光蔓不出太远就被黑暗吞噬。

  安静得没有丝毫嘈杂响动,仓库应该在城市边缘或者荒郊野岭,远离繁华的市中心,自然也远离帝国的执法机构,打家劫舍的好地方。

  手腕酸痛难忍,腕骨铐紧之余,连带着身体都被股千钧的力道坠得动弹不得,是黑市上热销的千斤铐,广泛用于淫贼劫色到官家抓犯等一切需要钉死目标的场合。

  这是张银落醒后,对周围环境的大致判断——她遭人暗算绑架了。

  但,并没有恐惧。

  想当年,张银落掌着六扇门的牌子满明州城猫抓老鼠时,就经常与这种地方打交道,垒满大宗货物的仓库是飞贼藏身逃转的不二之选,迷宫般复杂的角落里随时都能飞出来两根涂着媚药的吹针。老鼠最喜欢往暗地儿藏。

  “呃……”

  头脑肿胀,四肢酸软无力,自己侧卧着,似乎被扔在地上,压在身下的那一边凉意浸骨,胳膊麻木,感觉不到知觉。迷离之中,张银落睁大眼,想尽可能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看得更清楚些。

  仓库里,聚着一群着装各色、肤色迥异的男人,他们有大有小,年龄差出爷孙三代,来自不同的国家,不同的阶级,实力也各有千秋。粗略目测下来,在场的不少于三十人,在六扇门,这可是要出动部门精锐力量剿灭的特大劫案。

  人群混杂,小山般魁梧的半兽人坐在地上,红脸睁圆,哈嗤粗气,火光将它的影子投得宛如佛家庙堂上静坐的金刚泥像。这种有别于人类的半兽人,只能来自全民经过血脉进化的玄木孔雀之国了,看它裸露肌肤上密集的鞭痕旧伤,社会地位不会高于吠舍。

  半兽人旁边,立着位牙咬粗重雪茄,手握伏特加烈酒的壮汉,一呼一吸,粗大的鼻孔里喷出雾般缭绕的浓郁烟圈。壮汉生着副黄发,鼻如鹰钩,毛孔粗长,是正宗的、在风雪中长大的烈焰神权离火之国的子民。他胸前,还挂着枚火焰镂边的十字架吊坠,一个裸女钉在上面,不知是在接受火焰的洗礼,还是惩罚。

  而最右边,那穿着燕尾服、礼帽和领带的三人,衣着明显是泛大西州千岛合众国的英伦风。三人金发碧眼,面容相差无几,是三胞胎兄弟。从胸前别着的胸章看,一人是操纵蒸汽机关的工程师,一人是军衔平常的枪炮士,还有一人是经过神圣仪式选拔的灵能者,胸章两侧别着对翅膀,寓意天使的祝福。

  除此之外——

  阴面僧侣掐着佛珠,不可名状之物顶得袈裟迷之凸起,撑开一顶没有褶皱的小伞。

  一群游侠装扮的青年叼着烟斗,抛着避孕套讲极其下流的荤笑话,很显然,他们根本就不打算用那套子。

  戴着单框眼镜的传教士一边低声诵读抄在牛皮纸上的经文,一边把手伸进宽大的教袍里撸动着什么,想来深得玄水诸国神父垂帘小男孩的造诣。

  角落里隐着个身材佝偻的白发老头,老头戴着道袍,眼珠全黑,老人斑硬是生出了尸斑的感觉,像死去多日又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腐烂尸体。

  几个光头壮汉在搬铁床和架子之类的东西,看那运气的力道和协作的步伐,显然也是有把刷子的练家子——当然,在张银落眼中,平庸到不值一提。

  可就是这么群不知哪儿凑起来的虫豸,偏偏坑了自己。

  除此之外,张银落还看见了个穿六扇门里衬的堕落捕快,看来以前的同僚内鬼也不在少数,帝国的权力系统里满是蛀虫。或许是注意到她的目光,那捕快抬头笑了笑,做了个挺胯的姿势,引得旁人哄笑,欲意何为再明显不过。

  余下的人,就是些没什么特色的大众脸了,空气里弥漫着这群渣滓的汗臭味,更多的,还有荷尔蒙发情的腥臊。

  如果孙朗在场,肯定会感叹一间小小的仓库何德何能,聚了如此多的卧龙凤雏?三教九流、人模狗样的垃圾全呕在一个泔桶里了,简直人类群星闪耀时。

  通过呼吸声,张银落判断左右身旁还有和自己一样被绑架的女子,人数不少于两人,但视野角度受制,张银落不知道她们是谁。

  见猎物已醒,八九个汉子笑着围上来,沿途解衣抽带。转眼间,一群赤条条的裸人儿已将张银落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身下,或大或小,或粗或细的阳根直挺挺地立着,像是黑黄峭壁上生出的松竹,竹尖儿对准中心的张银落,令这位见多了场面的前捕快心里也不由隐隐一惊。

  不止劫人,还要劫色。

  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落到这种淫魔手里,会落得什么下场,张银落再熟悉不过了,轻者怀了孕不知是谁留的种,毁了名节贞操一辈子抬不起头,重者在日复一日地轮奸践踏下丧失自我,堕落着沦为见精眼开的性奴,接受长达三五载的心理治疗……比比皆是。

  当初踏出灵鹫宫时,正是对这些无耻淫贼的憎恨让她走上捕快的路,誓要惩奸除恶,捍卫神州女权。

  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也会落得这种境地。

  “呃……”张银落试图先发制人,扭腾了几下,全身却挤不出半点力气,犹如重病未愈的残人儿,空负一身绝学无法施展,让她不免惊了心境。

  从不离身的帝兵惊鸿,也已不知去向。施绑者手法了得,手铐铁齿压迫着腕上的筋脉,让张银落连稍微弯曲手指都做不到,更别提思考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我警告你们……违背妇女意志是重罪……你们休想践……践踏女性的权……啊唔!”

  张银落的警告还未说完,就被一红发男人拽着头发提了起来,头皮撕扯的剧痛中,一根冒着热气的阴茎乘着“权”字发音的间隙捅进她那粉嫩绵软的玉口,顿时将这樱桃小口塞得满满当当,撑得张银落脸蛋鼓起,染开绯红色晕,余后的话全被已经深入至喉咙口的龟状物堵在半途,只留几个未脱口的字节化为些缕若有若无的呜咽飘出!

  对方不计后果,自然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多听一秒都是浪费宝贵的寻欢时间。

  “唔唔!!!”

  好呛的腥骚味!张银落猛地睁大眼睛,味蕾和嗅觉酸辣辣地疼,恶心的程度比起鲱鱼罐头也犹有过之。

  红发男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粗糙的表面已然发黑,筋脉像是老树繁杂的根须般蔓延,一下子将张银落可人的小嘴扩张到了极限大小,嘴角被粗壮的茎根扯得生疼,好像下一秒就会裂开似的。且失去口腔肌肉的约束,口水止不住地流,宛如患了痴语症的病女。

  阳物热得滚烫,不知多久未尝女色滋润,似乎里面的血都混着躁动的荷尔蒙烧起来。好像那不是男人恶心的性器官,而是刚从炼钢炉里取出来的一管热钢,强迫张银落用少女的清白和娇软的玉体锻造它!

  “唔唔唔呃呜!!!”

  张银落甚至感到嘴里的异物在动,在那人恶趣味的控制下一下下地抽动,舌头被死死压迫着贴紧舌床,喉口堵如饭团在噎,牙齿更是连咬合——这个应对性侵犯时最简单不过的报复都做不到。

  “唔!啊唔唔唔!唔唔唔嗯唔!”

  张银落像是雨中的浮萍,被人拽着来回吞咽阳物。对方毫不怜香惜玉,每一次抽插,铜墙铁壁般的胯腹都直直撞在她脸上,粗硬如铁的阴毛像是生满荆棘的灌木丛,擦得张银落满脸红痕,有几撮毛尖刺入娇嫩的鼻腔,刺激得她泪水直飙。

  “含住!”红发男人居高临下地命令,龟头长驱直入捣进最深处,喉管耐不住其惊人的尺寸被撑得微微鼓涨,好像下一刻就会插入胃腔。

  “呕咳咳咳咳……啊咳咳咳……呕……”

  反胃的恶心感倒涌而来,张银落宛如怀胎多月的孕妇般,止不住地犯呕欲吐,可不适到了嘴边,却只出来几股晶莹的唾液,还阴差阳错地起了润滑油的作用,本有些干涩的口侵丝滑不少。

  “啊唔唔唔!!唔唔唔嗯唔!!!”

  而当这些来自身体最本能的排外反应被昏涨迷乱的大脑艰难处理掉后,遭人奸污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巨大耻辱,才裹挟着愤怒、惊骇等情绪才姗姗来迟,席卷脑海——

  自己竟然被强奸了!

  “唔唔!!!”

  这位曾雷厉风行,剑行暗夜的六扇门中人拼命晃动身子,试图榨起寥寥无几的体力挣脱枷锁,旋即却在数根顶上来的肉棒围攻下含恨败阵,昏沉的光里,男人们抓住她的手腕她的腿,她傲人的双峰她的臀,于淫笑中窃窃私语:

  “嘿兄弟,可别他妈的吃独食呀……”

  “汉国女人,细皮嫩肉水灵灵的,啧啧,裤裆里应该也粉得要命,不知道水喷的多不多……”

  “大伙放开玩,操死这头骚猪,等不及泄火了!”

  “奶子给我玩玩,馋好久了,跟他妈奶牛似的……”

  “好久不见啊,张大捕快,当年老子采花,可没少被你坏事,今天就一并肉偿了吧,你们女人不都这样,嘴比逼严实,嘴比逼难撬开……”

  淫词荡语,不堪入耳。张银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沦为众人的性玩具,握紧的拳头被人轻易掰开,掌心塞入阳物后,被男人的粗糙大手死死按着飞快撸动。左手边的阳物太大了,那人就算摁着张银落的手也没法让她完全握住,拇指和食指挨不成一个圈。

  “大捕快,给老子握严实了,当年你坏我好事时,可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啊!”左边那飞贼笑骂,他被张银落请吃三次牢饭,报复心情,因此出力极大,掐得张银落手腕上生出淤青,连带着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张银落掌心生热,隐隐到了灼痛的地步。

  飞贼可不会天真到指望张银落屈服,这种喜欢立贞操牌坊的东方女人不是街边百来文钱就能打上一炮的廉价妓女,不可能见着鸡巴就发骚。即便如此,张银落柔似云棉的小手仍然撸得他大呼痛快,再一边看这昔日的仇人被大屌捅得语无伦次嗯啊乱叫……肏穴哪里有这享受!

  还有奶子,这母狗的奶子,待会也一定要玩玩,念念不忘这么多年,得此片刻享受,哪怕这场行动过后死掉,也值了。

  飞贼的心声,和在场众人不约而同,他们中有单纯想找刺激的,有视孙朗与张银落为仇敌的,有拿钱办事的,起因各不相同,但身为色魔,对女人的渴望全然一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唔呃呜呜……”

  再看张银落,双腿无力地瞪了几下,皮质长靴就已遭人脱掉,两根肉棒一左一右蹭上了她那尚还穿着白色袜袋的修长玉脚,明显对女人的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挣扎之余,张银落隐约听见了大口吸闻的喘息声,像是饿鬼终于得到了刚出炉的面包。

  事实也确实如此,站在一旁看,两个锐金国的铜皮粗夫正一边奸淫着张银落的美足,龟头狠狠擦过脚趾恨不得插进趾缝,一边抱着她穿了一天的长筒靴忘情品味,漂亮的卷云鞋口留下臭烘烘的口水。

  恋物癖,有时比单纯的好色者更令人作呕。

  “喂!你们两个,女人的脚丫子就不嫌臭?”左手边那游侠笑道,他的力气如此之大,捏得张银落五指咔擦作响,手背惨白。

  “美人儿的脚,可是上好的雪糕,何谈臭!说不定这婊子家里抠逼时就自己抱着嗦呢!”

  那粗夫也笑,字里行间,充斥着下流、市井、直白、肮脏,龟头擦足之余,他还隔着袜袋,挑逗着张银落糖豆般的脚趾,撩过月牙儿似的足弓,幽抚柔软厚实的脚跟,惹得张银落瘙痒难忍,小腿下意识地抽动,更加剧了内心的不适。

  “啊唔唔呵唔唔!!!呜呜呜……唔唔唔嗯呜……”

  一来二去,张银落便已落入五根阳物织成的欲网,她跪着趴在男人面前,天鹅般修长的玉脖因为头发的拉扯不得不高高仰起,被迫承受肉棒畅通无阻的侵犯,光洁的膝盖杵着坚硬粗糙的沙砾地,很快便擦破了皮渗出些星血点。

  “唔唔唔嗯唔唔……呜呜呜啊唔唔……呃呃唔唔唔嗯唔唔……”

  混乱的体位,严重压迫了张银落正常呼吸的权利,心脏疯狂跳动,她只能乘着肉棒抽出的短暂空隙拼命吸气,缓解肺部供氧不足造成的烧灼,即便知道口腔收缩会带给对方更多快感,为了活命也不得不做,否则,只会被嘴里的脏污之物活活憋死。

  四肢,更是被人如木偶般拉扯,说不出的难受。

  “骚娘们儿,吃鸡巴吃上瘾了还!”

  红发男人似乎很满意张银落痛苦的表情,按着她的后脑勺刻意拉长肉棒滞口的时间,将折磨翻倍。

  “啵唔——呃啵啊啊啊——唔——呃——呼——呃呃啵嗯!”这个举动无疑增加了张银落呼吸的负担,好几次,张银落实在憋不住气了,感觉快要活生生憋死了,红发男人才笑着悠悠抽出阳物,张银落就这么靠着灌进嘴里的几缕凉风吊命。

  啪!

  啪!

  啪啪啪!

  大概是是出于某种恶趣味,一个男人甩着坚硬如铁的肉棒抽拍张银落烧红的脸,力道及重,甩得张银落脸蛋儿上生出浅浅的白印,让她本就昏沉的大脑更晕乱了,思绪断断续续,支离破碎,无法思考。

  肉体碰撞的声响略微沉闷,在空旷的大厅里层层回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这贱人……”

  “唾沫真他妈多,估计也是口馋,好久没男人滋润了!”

  “我看啊,这下面的水流得更多!哈哈哈哈!”

  若非张银落实力超群,自幼习武练就的底子还在,早就在男人们争先恐后的拉扯下骨头折断,韧带开裂乃至于双臂脱臼了,正是那经年累月的汗水强化了她的身体素质,让她得以扛过最初的蹂躏。

  男人们肆意地支配着张银落,好像她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海里的鱼,浑身软得没有骨头。色狼的终极信条,是信奉女人身上每一处部位都可以使用。

  这时离她苏醒,还不过三分钟。

  “唔唔唔唔唔唔!!啊唔唔唔唔嗯啊唔唔!!!”

  这段呻吟,是张银落唯一能发出的,除了让在场的男人性欲烧得更旺,体会到奸淫的快意外,毫无意义。

  撕拉——紧接着,张银落银白色的夏季常服和黑色缕丝长裤教几双咸猪手撕得七零八落,泄出大片腊月银雪也逊之三分的、冰魄般凌人的肌肤,白得晃眼。

  当男人们的手指抓过张银落半遮半掩的身子时,哄笑带上了惊叹,不愧是名门小姐,皮肤娇如鲸油,软胜羊膏,勾栏瓦肆的娼妓与之相比,皮肤差得和鸡皮一样不堪入目。

  “正是出水芙蓉般的可人儿,啧啧,怎么用墨水描绘!”

  “书呆子,别挡着老子!要念诗一边念去,妈的,缠奶子的布给我!”

  “前面的!操快点!老子等不及了!”后面有人提着阳物催促。

  “急球!你以为都他妈是你那样的阳痿男?!”

  很快,在男人们的揶揄和起哄中,惊叹彻底点燃荷尔蒙,侵犯的欲望水涨船高。又是撕拉几声,张银落外衣已去,绣着墨竹与羽雀的白色里衣刹那间撕作几片残布,素色的超大杯裹胸更是同时被三个手从三个方向扯断,白布一圈圈脱落时在乳房上擦出数道红痕,力道再大些许就能破皮见血。令边上等待的人想起秃鹫瓜分猎物尸体的残酷场面。

  没有第一时间占据最佳位置的男人们,只好用她的衣服慰藉性器,暂且缓解欲望,却也不过水滴落入空洞,根本装不满。

  “呜呜呜啊唔唔……唔唔唔嗯唔……呃呃呃唔嗯……”

  再看肉棒围奸下嗯嗯啊啊的张银落,上身已然一丝不挂,只剩几条破布藕断丝连地缠在碧藕做的纤长手臂上,以一个五六十度的角度倾着,让她看起来犹如某些低俗小说志里挽着锦锻下凡,又遭妖魔凌辱的仙女。

  “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唔唔!!”

  失去紧致衣物的掩束,张银落那曾令无数男人垂涎幻想的超大巨乳毫无保留地跳了出来,少女的胸乳在最芳华的年纪还未下垂,即便身体明显倾着,也并未如奶牛的乳般坠垂胸前,依旧保持着近乎完美的饱圆,随众人奸淫的动作泛出一圈又一圈迷人的肉浪。

  乳头水嫩,漂亮极了,宛如这两团白色的云团中开出的、最樱粉的花,乳尖为蕊,乳晕作瓣,目光一旦扫过去,除了伸手采摘享受,就再也移不开。

  明明是少女的身段和年纪,偏偏生了对韵味熟妇的玉峰,令人不得不感叹老天爷的奇妙造化。

  “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啊……唔唔……”

  一时间,张银落惊恐地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她变成了自己曾经竭力保护的,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同胞,这一次,却没有游侠与捕快破门而入来救她,也没有……那个人。

  他在哪里?他会来吗?他为什么还不来?

  不知为何,这种关头,张银落第一瞬想起的却是孙朗的脸。

  “大奶子!大奶子!又肥又软,要是生过娃有奶水就更好了!嘿嘿嘿!”

  这次,几双闪电般抓来的手中,胜出的,却是位侏儒,那侏儒模样丑陋,个子还不如几岁孩童,但也正因为这个优势,让它得以穿过红发男人的胯下,一边抱住张银落的脖子猛吸狂舔,一边从下到上,把肉棒推进张银落饱满到相互挤压至无比紧致的乳沟里!

  “嗯呜呜呜……呜呜呜啊呜呜……呃呃唔唔唔呜……”

  侏儒人虽小,肉棒可没有缩水,发黑的、流着腥臭精流的龟头随他踮脚发力的动作硬生生挤进乳沟,乳浪汹涌,极具视觉冲击。张银落的奶子不仅大,还软得和细沙一样,乳房受激,蕊尖瞬间立了起来,含苞待摘。侏儒很快沉溺于这比处女幽穴还紧致的乳隙,无法自拔。

  “操死你!操死你!母狗!奶牛!”

  侏儒用力一挺,整根阳具便完全没入张银落的乳沟,龟头“啵”地一声从另一边探出头来,马眼在娇乳的刺激下眼口大开,悄然喷出几股精浊,精浊飞过短短一指的距离,打在张银落弧线优美的下巴上,片刻后又沿着喉咙缓缓落下。

  “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唔唔嗯唔唔!!”

  张银落只感觉下巴一热,胸乳难受至极,火烧火燎。女子的胸乳向来脆弱敏感,哪里经得起如此粗暴对待?

  “女人!女人!女人!”

  侏儒也不管红发男人野果般粗状的子孙袋就悬在头顶,抱着张银落又亲又啃,舔她甘甜的口水,她湿热的眼泪,嗦那柔滑的发梢在她绵软的耳垂上咬出深深的牙印,生平头一次恨不得自己再长得挫矮一些,好钻进这滚烫如融化的奶油般的乳沟,纵情撒欢!

  “给老子嗦!”

  再看红发男人,正用双手抱着张银落的脑袋用力抽插,下身疯狂催动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插得张银落嘴角口水像是糖浆般飞溅,沾在他的阴毛上犹如清晨挂在枝头的霜露。

  “唔……嗯唔唔……啊呃呃……”

  因为侏儒的中途加入,红发男人由正对改为斜站,阳具因此斜进斜出,龟头捣得张银落一侧脸颊凸鼓,嘴里满是腥臭的精流。

  “喝下去!不准流出来!”预感到射精的前兆,红发男人呵斥,张银落不愿屈服,乘着肉棒完全抽出的刹那咬紧牙关,不想喝下那种肮脏的东西。

  “唔…唔,啊呜!”

  然而,少女修整的贝齿终究还是挡不住龟头粗暴的,犹如攻城槌撞击的冲撞,没招架几下便在剧痛中叩开,一颗小巧光洁的虎牙拖着几点血珠飞出,张银落眼睛猛然睁圆,这一次不止阴茎,半个子孙袋都硬生生捅进嘴里!

  “给我喝!!!”

  在红发男的暴喝和众人的叫好中,滚烫的热流带着腥臭味涌入喉管,不亚于把大海倒灌进溪流,张银落艰难地吞咽着,感觉好像一桶融化的蜡烛硬生生灌进嘴里,喉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艰难地流咽精洪,光滑的小肚撑圆不少。

  “唔唔唔嗯唔唔!!”

  张银落从未如此怨恨过自己的无能。

  “兄弟陪一管!”

  “来嘞,走您!”

  “老子也陪一发!”

  见第一炮已响,其余几位也耐不住张银落这幅欠操的贞节烈女般的骚样,齐刷刷射精而出,一时间,粘稠的浓精从四面八方射来,像一张从天而降的白毯,重重盖住了张银落颤抖不已的酮体,顺着长发、肩膀乃至于脊背缓缓流淌,场面淫靡至极。

  “唔!!!”精液的流动性不如水,阻滞感充斥口喉,张银落第一次发现下咽这个动作是如此折磨。甚至还有几滴溅进气管,差点令她窒息,索性精点很小,这才幸免于难。

  “嗯唔唔!唔唔嗝!唔嗯唔……”少女剧烈摇头,眼眶湿红。

  作为坚定的女权主义者,神州女权运动的发起人,张银落并非懵懂无知的小丫头,早在灵鹫宫习武时,她就在春宫图之类的册子上了解了床笫之欢,就像当初擒捕秦雨,和孙朗第一次照面时,能轻易听出他藏在话里的黄色段子一样。

  正因如此,她是个极其保守的人,在遇到能相倾余生的如意郎君前,绝不会逾越底线半步,哪怕忍着长此一人的生理渴求,哪怕代价也许是孤老终生,而今,这一切都那么可笑。

  啪嗒……啪嗒……几串泪珠摔作碎珠,心中,还有什么东西跟着碎掉了。

  那是她的骄傲,那是她的自负,和她视若珍宝的……

  贞操。

  

  

  不是那个人的手笔,他的小女人在这里。

  不是敌对派系的政变和内讧,父皇未死,龙颜震怒无坚不摧,代价,可不止血流千里。

  也并非是其余四国的军事突袭,绑架汉帝国的核心……得到的收益在排山倒海的政治风险前是绝对的零,且外敌在悬,没有哪个国家,有任何理由任何自信,与自己脚下这台躁动的战争机器打上必败的一仗。

  与此同时,张银落十步开外,一代帝姬李诗茗躺在铁板床上,给出结论。这是她第五次试图挣脱枷锁,结果都无一例外地徒劳,力气稍有恢复就会迅速流走,疲惫不堪,且因为脖子枕在床边的缘故,世界在她眼中是反转的,加剧了生理上的恶心。

  也不知这群贱民用了何物何巧,竟能封人气脉,锁人功法,纵使她这等顶尖强者也束手无策?

  憋屈!

  李诗茗醒得最早,被绑到仓库不久时,她就已经在暗中观察了。包括她在内,在场绑了三女,中间的是张银落,最那边躺着的,是开元大将、一代英豪、巾帼英雄兼有“白马将军”之称的赵云龙,想不到这天元战场上“不倒的长枪”,竟也折于宵小。

  三个女人的共通之处,是都与那个人有瓜葛。

  果然,只要与那个人扯上关系,就没有好下场吗!心中,李诗茗不止一次质问。

  昏迷之前,李诗茗正在砥剑殿处理政事,不过一睁一闭,竟遭人绑架出城,令她无法接受。那些喽啰鸡杂的实力顶上天也就是个将军,水平大多不过飞贼,放在平时,李诗茗随手扔片飞叶都能杀得他们死无全尸,现在却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玄甲重兵为什么没有察觉,毫无防备?这是渎职!这是践踏皇室的颜面!天策将军府的亲卫又在哪里?!所有安保部门的掌事都应该活活吊死在宫外的祭坛上,以慰列祖先灵!

  “我与你有过一面之缘,殿下。十年前,在汉帝国的阅兵仪式上,我跟随离火国使团参加阅兵,身列圣骑士方阵,不过您当时的注意力大概在炽天使身上了,没注意到我这粗夫。”

  看完轮奸张银落的好戏,离火壮汉提着伏特加瓶摇摇晃晃走到李诗茗面前,身后跟着十来男子,反转的视角将他的下身显得异常粗大:

  “当时,人人都赞美您的父皇,赞美他的雄韬伟略,我却说,皇帝身边的小女孩才是最危险的存在,你看她的眼神,多么深邃,不可探测。”

  哗啦——离火壮汉翻手,将半瓶金黄的伏特加浇到李诗茗头上,叮当——雕作九天金乌模样的发簪从她湿漉漉的发间滑落,在地上掠出星点火花,再看李诗茗,倾腰的黑色长发如瀑布垂落,发尾拖在地上,仿佛东方神话中刚出浴的玄女。

  “唔咳!”烈酒呛鼻入喉,逼的李诗茗咳嗽不止,香津混着口中渡过一遍的伏特加喷作蒙蒙水雾飘过,落下时,已在那白而弹实的脸蛋上结为无数细小的金色水珠,朦胧而幽美。

  “只是,不知道在床上,殿下是否也同样危险?”那壮汉笑。

  “咳咳……咳……说出…说出你的意图……我给你……你……咳咳……要什么,财富,权力,名武,还是别的……”

  快速分析局势后,察觉到离火壮汉的危险,李诗茗决定放下身段,语气带上一丝虚假的讨好。在不投降的前提下,她不介意虚与委蛇,只要骗过这一时,她大可以杀回来,日夜凌迟这群渣滓,以解心头之恨。

  是的,相比护卫们的失职,李诗茗更在意自己的迟钝,对身边的暗箭毫无察觉……这不该是一位帝王能犯的错,对国之君者而言,这是无法饶恕的罪过。

  “操烂你。让你吃棍喝精,子宫里塞满精液。”离火壮汉喝了口酒,语气骤然下流起来,倒不如说这才是他的本性,“要怪,就怪你们都是孙朗的女人吧。”

  “等…等等,我…我和那个人是敌人……呃!”

  李诗茗还未说完,一根肉棒便已带着腥风入口,与先前张银落的遭遇如出一辙。

  “妈的老子先来!你们好多废话!”

  来者是个急性子的光头男,肉棒丝毫不比一旁正蹂躏张银落阴穴的红发男小,糙黑的肉棒同样一捅到底,插得李诗茗出气困难。但相比下身女子口舌的绵软湿热,光头男更满足于征服的快感——他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践踏了堂堂大汉帝国当朝帝姬的贞操,以一个不入流的飞贼的身份!

  “额咳!”李诗茗终于体会到了反胃的感觉,恨不得把一切都吐出来,肚腹却只是绞痛几下,同那张银落一样,只吐出些口水。

  紧接着,滔天的杀意涌上心头,她那黑色的眸子骤然如捕猎前夕的豹般缩小,那是……惊骇,愤怒。

  把爪子伸到她的裙角,可是谋逆重罪!这群贼蝼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掀起了多么可怕的腥风血雨,无人能置身事外!他们以为只是僭越了臣民与公主或是男人与女人的身份吗?不,这是强奸帝国的颜面!

  ——他们难道不怕死吗?

  李诗茗堵上全身力气,身体最后一次绷紧。

  “额咳!”光头男人弯腰,让肉棒插得更深些之余,去扒李诗茗的裤绳,全然没有注意到即将到来的危险,众人也一哄而上,争先恐后地用肉棒分划李诗茗浑身酒气的酮体,撕扯她上好的丝绸衣物,发泄兽欲。

  “啧啧啧,这细皮嫩肉的……不知道有没有跟太监偷过……”

  “肯定吧,贪恋权力的贱女人,性瘾肯定也大的要命,没十来个男宠都满足不了,说不定啊,上朝时那皇帝老儿上边坐着,这母狗玩意儿就躲在桌子下面给她爹吸呢!”

  “就是就是……”

  男人们窃窃私语。

  ——他们难道不怕死吗?!

  在光头的诧异下,李诗茗含紧口中异物,不让他拔出去。

  舌尖抵住马眼,牙齿轻轻咬住冠沟,口腔有规律地吮吸……似乎,这位帝姬就这么轻易放弃了抵抗,正在主动迎合光头的侵犯。光头大喜,轻而易举就用大屌驯服冷艳的上位者,对他而言是莫大的炫耀。

  “……说的有道理,没准后面的皇子都是帝姬和皇帝偷出来的呢,嘿嘿,白天叫姐姐,晚上姐姐叫,啧啧啧。”

  “更想日了!”

  “寻常女人日多了,这公主什么的,可真是稀罕噻……”

  男人们诽议纷纷。

  ——他们难道不怕……死吗?!

  李诗茗猛然咬牙!

  “啊啊啊啊啊啊啊下面下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光头猛然后趔,哀嚎着,如遭雷劈!

  所有人都为之一愣,抓着脚踝的收回舔鞋面的舌头,抓着手腕给自己撸肉棒的松开手,乃至于正要去解李诗茗衣物的也都停下来,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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