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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2

[db:作者] 2025-08-13 13:58 5hhhhh 3450 ℃

因为谢柔不喜人打扰又睡的很轻,从那次大火后苏澹增加了她们院子的守卫,可是院子里除了春哲可以随意进出其余人都不可以,这样确实安静又安全,可也让此时的春哲分身乏术,她一走谢柔身边可就连照顾的人都没有了。

谢柔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腹痛一点点变的更强,她汗如雨下,冷汗将被褥浸湿了一片,湿糊糊的一片,腹中的酸痛和钝痛不断,迟钝如她也意识到恐怕是要生产了。苏澹呢?大约在和他的新娘洞房吧?

疼,腹痛的厉害,可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春哲离开没多久,谢柔已经痛的不行,她侧躺在床上,微微佝偻着身子,背后的疤在她的挣扎下有些脱落的痕迹,又痒又疼。谢柔的呼吸有些急促,她一手托着沉重的肚子,一手扶着腰,微微挣扎。

她意识模糊,像是一支孤立无援的苇草,被浪一次次拍打在岸上。忽然,一阵剧痛被迫她清醒起来,那种痛像是有人按在她的肚子上,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揉压。“疼~”她细弱的呻吟,纤细雪白的脖颈上沁满了汗珠。压在身上那股力气增加了,她睁眼时只看见一个陌生人正压在她身上,她的衣裙已经被解开,雪白圆润的肚子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宫缩,那里肉眼可见的变形发硬。

他浑身的酒气,熏的谢柔喘不上气,头脑发胀。她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有人在她的院子里,加剧的腹痛让她的挣扎无比无力,打在他壮硕的身体上的拳头像是螳臂当车。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又将一团手绢塞在她的嘴里。

谢柔偏过脸,急促的呼吸着,不等她缓过神来,粗壮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谢柔看着那张可怖的脸一点点在眼前放大,浑身的血液似乎集中在脑袋,她下意识的用尽力气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那人脸上出现一个红色的手印,他的笑愈发狰狞,一把揪住谢柔的头发,手掌压在她圆润的腹部,用力的下压。疼!谢柔眼眶溢出眼泪。她被压着,腰快要断了,根本起不了身。一股绝望的感觉漫溢上她的心头,滚烫的泪水似乎一流出就变的冰凉。

忽然,身上动作的男人凝在那里,谢柔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到她脸上,开始是一滴两滴,慢慢变多,粘稠而温热,身上一轻,她看见原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栽在地上,双目圆睁,胸口的衣服被鲜血染红。

谢柔干咳不止,一股反胃的感觉肆意的翻卷上来。

站在那的人一下下擦拭着刀子上的液体,纯白的袍子上没有一丝血迹,他不急不缓的擦拭着刀,仿佛血泊里开出的一朵白莲。“小皇嫂,”那人看见她,神色自若,白玉冠下的白净的脸与他所做的事情好不相符。“皇叔推拒了我的晚宴,所以我只能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了。”他打了一个手势,立马有穿着黑色便装的女护卫给她换好衣服,将人从床上托起。

谢柔脑子里一阵混乱,不明白这个人想要干什么,他不知道她只是王府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吗。她虽然这样想,可腹痛让她说不出一句话,被人拖下地后,足月的肚子此时因为瓜熟蒂落微微下坠,她岔着腿,哆哆嗦嗦的一步一嗔的艰难走着。从寝室到庭院,短短的几步,她像是走不到头,若是没有人半托半拽的逼迫她,此时她怕是一步路也走不动。

她不敢停下,身后的腰上似乎有什么锋利寒冷的东西抵着,她不敢细想那是什么,只能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腹痛不止的肚子上。她喘息的厉害,身子随着喘息发颤,腰随着肚子的下坠被迫弯作一个白玉的拱桥,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

“我给皇叔送了那么多美人,”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幽幽道,“没想到原来他你喜欢这样的。”

谢柔眼神黯然,若是真的要拿性命威胁苏澹,应该去绑那位和苏澹大婚的小姐才是。

可是,谢柔脑海里响起小厮的话,想起那姑娘的笑容,又想起苏澹对她的好。这个神仙般的爱情故事中,只是多了她这一个不咸不淡的配角,原来只有她一个人不重要而已。

谢柔终是没有说出口,她不忍让那位小姐受到牵连,甚至有点庆幸还好被抓来的只是她,只是一个不重要的人罢了,而她如今只能尽力,尽力用自己给苏澹换一个圆满。

她就是再迟顿也大致猜到了眼前人的身份,当朝的太子,苏青和。只有他权势如此之大,竟然可以在王府出入自由。

“呼······”她实在忍不住,张口急急的喘息,肚子真的很坠,腰很酸,没有宫缩的时候腰也酸的快要断了。她不由的软下膝盖,身子前倾,向前倒去,一下跪在地上,再也走不动路,她只能半托着下坠的肚子徐徐喘息着。

“哼,拖走。”身后的人一声令下,谢柔被拽起来,弱弱的呻吟了两下,背后已经湿了一片,不仅仅是汗,她背上的伤拉扯之下扯开了。即便是脑中一片混沌,她还是清楚的闻到她的庭院里传来一阵浓重的血腥,不是她身上的血腥,那股血腥混着花香,酝酿着,一阵阵飘来。前面的宫女打着两盏灯笼,黑夜中,她虽然看不清周围,还是惊出了一声冷汗。

“真难闻,”后面的声音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手下的人干活不利,还请皇嫂见谅。”谢柔感觉黑暗中,有一道狠戾的目光在盯着她,而前面的两个灯像是地狱里的鬼火,幽幽的,将渡她去无间地狱。进退维谷,即便是普通人此时也是插翅难飞,更何况是她一个身怀六甲而即将临盆的人。她紧紧扣着肚子,一向柔弱的她下定决心,护住蠢蠢欲动的肚子。

坐上马车,那位太子就坐在她对面,笑吟吟的打量她,眼底却是深深的寒意。眼前的女子虽然有些狼狈,却既没有哭喊嚎叫,也没有哭泣求饶,虽然腹痛时忍耐到极限时也不由得轻吟重喘,眼里却有着一丝倔强与镇定。其实谢柔也有些意外,她坐在马车上感觉像是要上刑场般决绝,身子也越来越不适,可是她却从未有过的镇定从容。

渐渐她没有心力去想别的,只能轻轻托着下坠的肚子安抚揉动,胎儿似乎越来越靠下,越临近入盆,自然可以活动的空间越是逼仄,谢柔只感觉骨盆处胀痛异常,胎儿的拳打脚踢愈发频繁难忍,可即便如此她也只能咬唇忍耐,手指紧紧攥住衣角,她虽未生育过,却知晓一些常识,知道没有破水便不能用力。

“唔······”谢青和看那女子忍的辛苦,觉得十分有趣。看到她颦眉抿唇的样子更是觉得新奇,起伏不绝的肚子已经坠的很下,看那蠕动的痕迹明显,怕是吃痛的紧。他笑意更深,伸出手抚摸着谢柔抽缩不止的肚子,谢柔哆嗦一下,想要后退却没有退路,而此刻肚子大的躲无可躲,只能任由他抚摸揉动。他有了更好的想法。一把将柔弱的女子抱过,一手擒着她的腰,一手加重力道按压着她那硕大发硬的肚子。

落珠般的痛苦细弱的呻吟从马车内响起,在寂寥的街道上显得孤凄悲凉。

“唔······放,放开·····”她几乎哽咽,却又不敢。

肚子被推揉的变形,下身更是撑的快要裂开,胎儿手舞足蹈在娇嫩的子宫里闹着,谢柔闷痛的厉害,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觉得腿间的胀感不断攀升,一股难以言喻的撑胀和沉重从产门处传来。

好想用力啊,谢柔想着,胎儿似乎又往下坠了些,她闷哼一声,珠汗盈盈。

苏青和手下丰软盈润的肚子渐渐变硬,一耸一耸的抽动起来,他几番蹂躏下几乎让饱满的大肚坠在大腿根。雪白的肚子底部渐渐被圆硬突兀的东西顶起,一下下发硬的厉害。

“唔·······”谢柔的目光有些涣散,腹部在压迫下到了承受的极限,一股热流从身下流出,她破水了。带着血丝的羊水流了出来,流到了太子月牙白的长袍上,晕染开来。苏青和脸色骤变,嫌弃的一把将怀里的人推下去,他最厌恶有人弄脏他的衣服。谢柔被猝不及防的推到座下,闷哼一声,来不及变换姿势,便僵着身子开始用力。

破水后的痛变得急促而绵长,身体刚刚那一磕,更是让腹中胎儿下降了许多,似乎已经入盆了,两腿间梗着,动弹的厉害,急不可耐的要出来,谢柔汗流不止,两手急急的推搡着发硬的肚子一下下就着宫缩用力。

苏澹确实是在大婚,春哲找了在王府找了一圈,却没有在布置的及其喜庆的前厅找到他的影子,不仅仅没有他,所有的宾客也无影无踪。退而求其次,她拿着令牌去寻王府的医官,待她满头大汗的拉着医官到了院外,一股浓重的血腥飘来,春哲觉得脚下似乎有黏腻的液体,她浑身一冷,拿着灯笼往下照,随后大惊,脚下是一片血泊,而旁边是四分五裂的尸体,堆积如山。

官道传来震天的马蹄声,似乎连地面也在震动,春哲往外看去,黑暗中,南面亮起火光。春哲似乎知道了苏澹的去向。

铁骑踏地,苏澹身披战甲,领着后面无数的金戈铁马从南门涌入城中。太子发动兵变不过是强弩之末,已经决意要与他争个鱼死网破,在他意料之中,他先用大婚瞒天过海,再借着婚宴的名义聚集朝中的重臣,商讨护驾的事宜。

太子已经没有退路,只是他抓了谢柔让他提心吊胆起来。那一次大火就已经让他料到太子会对谢柔下手,可是真的发生时,苏澹发觉自己要比想象的还要慌张。

他将手中太子的威胁信揉成一团,一人单枪匹马,快速的飞奔在黑夜中,与熙攘的火把渐渐分开,只身朝着太子府而去。

与门外的热闹不同,太子府内格外安静。他让人将谢柔拖到跟前,她冻得发抖,被人拖着身子半跪在地上几乎晕厥。天冷,苏澹知道她有孕及其忌凉,即便屋里烧着炭依旧让她穿着厚厚的裤子打底,可此时那里已经被羊水打湿,裹粘在腿上。

谢柔被人一盆冷水浇醒。

“痛······哈啊······”她嘴唇有些青紫,哆嗦的睁开眼睛。身下的三角区胀痛异常,她半跪在地上,将腿张开,呜咽着用力。

浑身冰凉,因为她跪着,胎儿坠的很快,肚子已经坠的很下,狭窄的穴道很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苦,她的宫口还没有开全,还未做好准备的产道被迫承受着足月胎儿的分量,硬生生被打开,身下的胀满感让她痛到哆嗦,面白如纸,汗流如洗,她眼冒金星,细弱的呻吟着。

“放开她。”冷声下令后,钳制着谢柔身体的力量消失,她瘫软无力的趴在地上,因为腿间的硬物,她只能努力的提着臀,张着腿,好让私处往下顶的胎儿可以往外拱动,而自己则狼狈不堪的像一只动物,嘴里还不断呻吟着。

苏青和把玩着手上的玉佩,冷冷注视着谢柔,离苏澹来还有一阵子,他不介意多折磨折磨临产的谢柔,毕竟看她低三下四的样子很解气。

“等着也是无聊,”他幽幽开口,“不如来洗洗衣服吧,皇嫂一定不会生疏吧,毕竟这可是你以前经常做的。”他言语里的轻薄怠慢无一不在中伤着谢柔。

谢柔僵着身子,她动弹不得,产道里的胀满让她甚至听不清苏青和对她的嘲讽。她急喘几下,咬着唇,撑着腰一下下挺着硕大下沉的肚子跪在那里用力,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痛苦的喘吟。

她不说话的样子让苏青和气恼起来,乖戾的他觉得谢柔是在违抗他的命令,让人捉着她的手腕,将她提起。厌恶的挑起谢柔的脸,嘲讽道,“也就脸还可以看。”

“啊!”谢柔被强迫直起腰,水滴形的肚子坠在腰间,鼓动不止。若是脱去她的裤子应该可以瞧见她身下的产门已经被迫开全,被即将出来的胎头撑的圆润隆起。

她是到了分娩关头,可却被生生打断,谢柔的私处从来没有这样疼痛过,细细密密的钝痛一阵阵翻涌,惹的她尖叫一声,汗水淋漓的脸扬起,“苏澹·········”她小声的唤着,“疼,我肚子疼······”她呼唤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这是她第几次绝望了,她数不清了。

漂浮着冰碴儿的水被端来,谢青和本来是让谢柔自己去提水的,可他对她打骂兼施,她也只是抱着肚子呻吟,看的他厌烦。

身后的粗棍子打在身上倒是不疼,只是她的腰早已不堪重负,被棍子闷闷敲一下似是要断了,产程也被打断,每每想要用力时,那棍子便会捣着她的腰肚,搅扰的肚子闷胀不止。

谢柔的手浸没在冰水里,刺骨的凉意让她浑身上下战栗。因为以前总是在冬天洗衣,她的身子格外孱弱敏感些,就是在夏天也不敢贪凉,更何况是现在分娩虚弱之时。一双白嫩的手瞬间冻的指尖发白,她想抽回手,腰上便挨了一下,让她重心不稳直往盆里倒去。

这样突如其来的一下,谢柔感觉肚子痛的几乎没有了边界,胎儿受了惊,连连踢着她的肚子,“呃啊!”她痛苦却无力的尖叫一声,就又被无边的痛淹没。

“要·······要生了·······”手被冻的发红,她轻抬臀部,那里被裤子包裹着,可依旧可以看见圆圆的鼓鼓的隆起。苏青和挑了挑眉,看着那里明显的隆起,他嫌弃的蹲下身,接下递给他的扇子,拿它挑起谢柔的裙子看了看。

“呃,哈·······哈·······嗯······”没有人帮谢柔,她只能凭感觉扣着腹顶,感受着私处的胀痛使劲往下,被苏青和看着,让她感到异常羞耻,可此她不敢乱动便只能在他的注视下,让身下那足以折磨死人的胎头越露越多。

“是要生了。”谢柔的低吟着,苏青和置若罔闻的冷漠看着,眼见那里鼓起的愈发明显,他才皱眉淡淡道,说着拿扇子重重的戳了一下那鼓起的地方。

“啊!”谢柔豪无抵抗,身子猛烈的抖动一下,四肢无力了半天,她几乎失去感觉,眼前发黑,许久才恢复视线。身下突如其来的胀痛,让人几乎昏死过去,那鼓起的地方恢复了平坦,她幸苦多时的成果就这样毁于一旦,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自己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腿心处被死死的胀着,让她想要合腿却合不上。

好胀······她眼前一阵发白,底裤下刚刚才平坦的地方很快又鼓出来,她忍不住用力,却又不敢太用力,颤抖着微微夹着腿,好阻止那攒动的脑袋,不敢表现出用力的样子。她大口喘息着,汹涌的憋胀足以让她窒息,痛,除了痛什么也感受不到。

“哈……哈…….”她扶着腰,暗暗推挤着坠如水滴的大肚往下,可除了让小腹崩得发紧以外,似乎毫无作用。手下硬作一团的肚子催促她用力,那发育极好的胎头再次不管不顾的冒出来。因为方才被推了回去,这一次那个隆起收敛了许多,谢柔几次用力都没能让它出来。

“脏了。”他把用过的那把扇子丢在地上,又和下人说,“去,随便找些延产药来。”

被人灌了两碗药后,谢柔也只是觉得腹痛微微缓解,可收效甚微,毕竟胎儿已经顶在产门,不断的想要挣扎而出了。

苏澹下马朝里狂奔的时候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他一阵风般到了太子府,府内的太子倒是很悠闲。

谢柔被苏青和用匕首抵着脖子,逼着苏澹不敢向前。

“放开她,我和你之间的恩怨不关她的事。”苏澹的声音都有一点颤抖,他紧盯着匕首,生怕匕首在她脖颈上留下痕迹。

“苏澹,”他慢悠悠的说,如今撕破脸,他这太子没有办法再做了,也不用再喊他皇叔,“你坏了我的好事,就拿这个小浣衣女来陪我,你说怎么样?”

苏青和可以感受到谢柔的身子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不是被他抓着,用最后一丝意识靠在他身上站着恐怕就要倒下了。

“苏澹······”她气若游丝的叫他,简直让几步之外的人脸又白了好几分。

“我在,柔柔,我在”他慌忙的答着,几乎要奔向前来,却又强忍着没有。“小心些,求求你,刀离她远些。”苏澹竟然为了一个小宫女而真切的恳求他,苏青和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有些羡慕。

谢柔站不直身子也听不清他们之间的对话,她痛的眼前一片模糊,隐约可以听见苏澹的声音时她才发现眼睛发酸,身子习惯性的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放松一些。

她痛的快要死了,与其被痛死,还要成为他的掣肘,还不如自己求个痛快,她的身体比她更快的作出决定,慢慢朝着锋利的刀刃倒下去。

吓得苏澹当场失态的大叫着。

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声音在她耳边混作一团,根本什么也听不清。

远远跑来一位气喘吁吁的红衣姑娘,正是那日谢柔看见的那位,她却没奔向苏澹,而是奔向一旁拿着刀的太子,见到苏青和时红了眼眶,“青和,我来嫁给你了。”她说着,一袭红衣的她站在那里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回头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苏青和听到她的声音愣怔片刻,眼底的寒意有些淡去。

苏澹本是答应这位太子妃饶了苏青和不死的,现在他顾不上了,看着谢柔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等不起也不想等了。在那姑娘的哭求声中,苏澹拔出长剑,他一向温和,不喜杀戮,此时身上的肃杀之气却四溢而出。

也就是这时,远处传来一声爆竹声,“啪”的在天上炸开,是皇宫那边的叛变已经被控制住了。苏青和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扔下刀子,推开谢柔,要杀要剐随意吧,他已经没什么活着的意义了。

谢柔头晕目眩,她被人一推,整个人都向下栽去。苏澹疾步上前跪下将人接在怀里,“疼······”之前她紧绷着神经,现在放松下来,整个人像是散作一团。

她的手被冻的冰凉,被苏澹握住,贴在他的脸上,不断的亲吻着,“柔柔······”他拢着她湿透的长发,亲吻她的额头。

他早就备好的医官和产婆纷纷赶来,厚厚的裤子被脱下,纤细的双腿内侧皆是水渍混杂着鲜血。施针后,谢柔失散的目光渐渐聚拢,苏澹从后小心翼翼地拥着她,感受着她浑身的震颤,他帮忙掰着她的腿。

谢柔一刻不停的呻吟着,她的肚子已经碰不得了,可来的产婆还是不断在雪白的肚子上摸揉着,比开始被苏青和恶意揉弄的那几下还要难捱。

她曲着身子在他怀里,显得虚弱而瘦小,水滴形的肚子下坠异常,坠在两腿之间,撑的小腹圆润而坚硬,更是不时的鼓动着。

“胀······啊······”腿心被产婆用热毛巾擦拭着,疼的钻心,“呼······哈······哈······呃······”她睫毛微微颤抖,粗喘几下,用力向下。她所剩的力量不多,比起第一次着冠时那绵长的推挤,现下几乎坚持不了几个呼吸便瘫软下来。

她冒了很多汗,苏澹轻轻拭着她额角的汗水,托着她颤动的腰细细抚摸,可还是爱莫能助,眼见着产婆手里的绢子一次次被鲜血染红,他急躁又无助。

“怎么样?”他耐着性子问产婆,“出来了吗?”

“胎头有些大,”产婆一边说着,一边在谢柔腿心的敏感处擦拭着,“王妃,用力。”

谢柔也感觉肚子又开始发硬,每一次宫缩的间隔越来越短,可她实在蓄不出多少力来,目光有些涣散的望着头顶,不住的冒出痛苦的细吟,惹得苏澹蹙眉。他有些安抚着怀里力竭的产妇,一下下轻轻的揉着她酸痛的腰,有时接她在怀里轻轻哄着她用力。

她红肿着眼睛勉强去看苏澹,他眉宇间的担忧第一次那样的明显,很快她就痛的眼前模糊,除了跟着阵痛往下用力,她什么都做不了。

腿心的娇嫩也肿的厉害,圆硬的胎头牢牢顶着产门,顺着谢柔的用力微微隆起,可很快又缩回,几番折磨下,胀痛和堆在产道里的满感压过了所有的感觉。

“啊······哈啊·······”她细弱的叫着,沉沉呼吸两下,眼皮重的几乎抬不起,意识遁入虚无。

苏澹端过热腾腾的汤药一勺勺喂她却怎么都喂不进去,他急的不行,端起药碗猛灌一口后吻着谢柔的唇,慢慢将药喂给她,她轻咳两声痛苦的睁眼。

疼痛没头没尾,像是熬不到头。原本已经绷紧下坠的大肚子被产婆压着,她疼的发出几乎变调的呻吟。

“呃嗯·······”

她颤抖的痛苦的吟哦和产婆催促用力的声音夹杂着,肚子已经硬作一团,不间断的抽缩逼着她往下用力。

肚子抽作一团,像是里面的有一只手揉拧着,之前那些痛似乎只是这只手的玩弄,这一次它捏着她的子宫,越收越紧,越收越紧,绞着她的五脏六腑,更是推着身下那巨大的脑袋狠狠往外拱着。

“啊!”她疼的满脸是泪,身子揪作一团。

“用力!”产婆摸着肚子,看着是疼的厉害了,怕谢柔卸了力气,在她肚子的最高处一下下压着。

苏澹从未见过谢柔这般喊叫过,她尖叫的几乎嘶哑,其中还混杂着产婆的催促声,简直如同地狱般让他心颤了又颤。

“好大······啊······!”谢柔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一刻不停的往下用力时,腿心处磨的厉害,随后胎儿的脑袋一点点出来,然后怎么都出不来了。可是宫缩和产婆的手还在她硬的惊人的肚子上一下下压着,逼着她用力。

“不,不行,嗯·······”她的下身快要被撕裂了,可是似乎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逼着她往出使劲。

“嗯·······呃啊······”一时间,谢柔的暗哑低沉的呻吟一下下的冒出,腰软塌塌的被苏澹托着,她微喘一口,吞咽一下便又挺起肚子勉强用力着。

软嫩处一下冒出许多血水来,产婆紧绷的神色有些松弛。“哈啊·····哈啊······”谢柔睁大眼睛,粗喘着,有了羊水的滋润,下面似乎好受了许多。

身下的敏感处在按揉下终于松弛一些,谢柔头痛的嗡嗡作响,她挺着腰,卷着身子,坐起身用力,双手扶在立起的膝盖上,整个人因为用力几乎折在一起,腰蜷曲到极致,苍白的脸颊上不住的淌汗。产婆的手不住在腹顶按压,小腹撑的圆硬,“再坚持一下。”产婆兴喜的鼓励着,苏澹则不断的顺着她的背,她背后的疤痕被扯的裂了好几个口子,一片狰狞,苏澹不敢乱动。

绵长的用力下,她松弛的产门再一次涨疼,她连呻吟也发不出,只能在力竭后颓然倒下,身子软的几乎飘散。

怎么还这么胀,她带了哭腔。

“哈啊······疼!······啊·····生不下来,呃,真的生不下来,啊······”

她累到极致了,真的没有力气了。

她哽咽着,苏澹知道她是真的忍耐到了极致,可生孩子一旦开始哪里还可以停下。

“头马上就出来了。”

谢柔大张着双腿,私处夹着青黑色的脑袋已经露出的很多了,因为最宽的地方已经通过了,羊水冲击下胎儿的脑袋一点点慢慢顶出来,产婆扶着胎儿的头慢慢拖拽着。谢柔急促的喘息着,抓着苏澹的手,疼的低声哭泣。

她累极了,可也痛极了。

“头出来了。”她听着产婆说着,可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任她在她高挺的大肚上按压着。

连着压了好几下那依旧好看而挺拔的肚子,谢柔倒抽一口气,肚子肉眼可见的有了棱角,再一次抽缩着,一会儿滚作一团,一会儿又耸着,白玉般滑嫩,随着谢柔的呼吸起伏的厉害。

“好胀·······嗯········”她含糊的闭眼痛吟,生理反应下,她再一次用力。

女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苏澹的心几乎揪着,他知道若是这一次胎儿再不出来她是真的榨不出一丝力气了。

“出来了·······”谢柔痛苦的尖叫,身子里那块折磨她多时的骨肉一点点被推出她的身体,软嫩的出口被撑开时她痛苦的尖叫挣扎,随后是浓重的血腥和沙哑的低吟。

胎儿慢慢软磨硬泡的离开她的产门,痛苦也随之一下消失。谢柔的身体最后一点力气都在扩散,她真的倦的狠了,一下失去意识。

婴儿的哭声响起,苏澹没看那孩子一眼,他一直等到谢柔沉沉睡下提着的心才放下。

第二篇

我本是太子,被废以后我被贬为庶人,发配到江南。当今圣上,也就是我的父皇,在我篡位失败后和我断绝了父子关系。我伤心吗?早已习惯了,最是无情帝王家,在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没有得到过多少来自父亲的关爱,自然不会伤心失望。

我的皇叔苏澹,哪怕他平反了叛乱,却推拒了加官晋爵,选择了功成身退,带着他的王妃回到了自己的封地继续过他闲散的生活了。

本来我是要被杀了的,没想到皇叔亲自向皇上请求,让他看在父子之情和我亡母之情上绕我不死。

我很好奇,之前我绑了他心头上的那个小宫女害得她险些难产,他恨不得将我杀了泄愤,没想到他却会为我求情。

皇叔让我不要谢他,要谢就要谢唐梨儿,毕竟是她找到苏澹跪下来声泪俱下的恳求他让他留我一命。

声泪俱下?我的王妃?皇叔愈发会说笑了,唐梨儿是将军府嫡女,皇帝钦赐的太子妃,京城才女,就连严苛的父皇都赞她有母仪天下的气魄,这样的女子又怎么会为了我一个被废的太子而声泪俱下呢。

从我认识她以来,她从来都温婉从容,笑容如朝阳般温暖舒服。我自幼丧母,和她比像是泥沼里生出的荆棘。

她问我名字,我笑答,苏青和,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青,和是君子和而不同的和。她巧笑倩兮,赞道,“殿下恭而有礼,敬而无失,乃君子也。”她顾盼生辉,令我第一次有些局促。她不知道,我生性凉薄残忍,与她口中的君子相去甚远,可她笑起来梨涡浅浅。我那时想若是坐上皇位时有她相伴似乎不会太寂寥,这样也是极好的。

彼时,她是未过门的太子妃,而我已经不是太子,也许是我们的缘分太浅。

一日与皇叔下棋,问他最喜欢的诗是什么,他抬眸望向树上雪白的梨花沉思半晌,忽然笑道,“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竟是卓文君的《白头吟》,我暗笑他如小女人般纤细敏感。他反问我,我一愣,父皇曾说太子不可徘徊于儿女情长,太傅说若是父皇再问类似问题,我便要答早已倒背如流的《论语》,听了他的话,果然让父皇满意。可我不喜欢论语,我不懂君子之道,亦做不到君子之本。

可我也不喜欢《白头吟》,卓文君为了司马相如与父亲断绝关系,随后心甘情愿的抛弃了才女的身份和锦衣玉食的生活只是为了追求一份在我看来不甚牢固的爱情。这份爱情我不懂,我替卓文君感到不值。

学了这么多年,我喜欢什么诗呢?我茫然。

一日我在练字,因为背不会论语,我的左手被太傅敲的红肿,右手还在写着被罚抄的内容。

宫墙外跳进一只毛茸茸的小狸猫,蹭着我的手不放,父皇知道后说我玩物丧志,当晚就命宫人将小猫溺死在池中。

从那以后,有亲近我的小动物我都会吓跑它们,目送它们逃离后又会想起那只小狸猫。

宫人们说我性子孤僻,有时远远便绕道而行,有时遇见也战战兢兢,渐渐我好像真的孤僻许多,这样也好。

我被除去了白玉冠,换上了普通人的衣服,迈步离开高大庄严的城门之时我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释然。我一个人孤单的来到这里,再一个人离开。离开的那一刻竟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我的十八年太子生涯仿佛短暂如朝露,又仿佛已经数百年,而我疲惫的已经如同垂髫老人。

我却不是一个人离开的,因为有人在等我。她亦穿着粗布短衣,梨涡浅浅,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一般依旧美的像一道风景,她站在那里好像在等我。我一愣,有些惘然,眼睛有些疼。

太子,不喜形于色,不怒而威。

我本以为这些规训已经刻在我的骨血中,父皇和我断绝关系时我都毫无波澜的心此刻痛的难以忍受。

我故意说了重话,赶她走。她委屈的掉眼泪,却怎么都抓着我的手不放。

她说我已经娶了她,便是已经是我妻子。我道,我没有给她聘礼,不作数的。

她哭着重复,作数的,作数的。可恶,眼睛还是疼,我抬手去揉,怎么揉都揉不好,另一只手又被她拽着。

僵持不下,天都要暗了。

拽着我袖子的女孩,直到饿晕过去都还抓着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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