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浮生若梦,3

[db:作者] 2025-08-13 13:58 5hhhhh 8410 ℃

宫人们说,太子十分固执,甚至已经到偏执的地步。

宫人们说,唐家有位小姐十分有毅力,每日酉时便起来习字读书,有闻鸡起舞般的定力。

被贬为庶人的第一年我过的很苦。

学而优则仕,而我却终生无法挤入仕途。我亦无封地或良田,没有干过农活,也不能务农。更不是商贾之家,没有盐铁的买卖,所剩的便只有“工”这一条路。我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毫无用处,焦躁之极,若不是妻子带了从家中带了一些东西边卖了换了一个不大的房子,我俩就要居无定所四处漂泊了。

一日去桥头搬了一天的货物,回家后腰也直不起来,挣得钱却只够我买两个饼子。

即便我没有收入,妻子却也未苛责,而是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虽然清贫却也不至于没有我的吃食需要我再去卖力气讨生活。原本以为是她又变卖了嫁妆,可后来才知道,她时常背着我用绣品换钱,我睡下后她常常整夜整夜不睡的做绣品,那段时间我经常看她眼底都是青黑,走路有些打颤,逼问之下才和我说了缘由。

我凶她,不许她再熬夜用眼,她笑着答应,可我知道等我不注意她定会再犯。第二次她被我发现,她的十根手指竟然都有针痕,新旧伤交叠,我知道她妇工娴熟,如果不是因为缺觉和用眼,断不会将手伤成这样。

眼眶发酸,我抱着她哭,发誓一定要待她极好,她温柔的应下。

日子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好转。

同年秋,她病了,我守在她床畔几日都不见好转。

只能用我们只剩不多的积蓄请郎中来看。

一副药很贵,却很有用。我握着她滚烫的手,看她烧的满脸都是病态的红晕,下定决心要搞到钱。

以前太傅说过,人不可以为五斗米折腰。

我接触的都是王公贵族,现在才发觉,被一贯钱难倒的英雄好汉大有人在。

我需要一个可以快速挣到很多钱的地方。

走来走去,来到了灯红酒绿的地方,这种地方在我还是太子的时候都不曾来过,即便是来,那时的我定然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会为了钱做到出卖色相的地步。

第一个看上我的人是个肥头大耳,满脸络腮胡子的胡商。

我趁着他熟睡时偷他钱财,可惜不巧的被他发现,于是三更半夜被他踢出了客房。他还不解气,于是叫了同行几人踹了我几脚,朝我脸上唾了一口,鄙夷的走了。

很疼,我的身体很疼,自从被贬,我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我的肋骨像是要断了,每呼吸一口都会感受到疼痛。

可我不敢停下,因为家里还有人在等我。

我吐出嘴里的血,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虽然身体痛的要命,可是我心里却十分开心,因为我怀里还藏着一张未被他们搜走的银票。

拿着这钱换了一点药,郎中看我一瘸一拐的,要替我看看。

我大惊,自己哪里有钱让他替我看诊,匆匆拒绝,回到家去。

她用了药,脸上不自然的红晕总算退下,我长舒一口气。

这药不可以断,我明天又去哪里挣这些钱呢,我犯了愁。

今日偷钱被抓,让我去青楼卖身子这条路彻底堵死了。

我想了想,想起那个胡人骂我,“小白脸,也就是爷看你长的好看。”我忽然觉得,既然我长相还可以,那我去自己找人花钱睡我应该可以。

我的第一个“客人”是个地主,他平日去不起青楼茶坊,而我又是他早已垂涎的人,所以这一趟买卖十分顺利。我有“买卖”的消息在这一片不胫而走,竟然挣了不少钱,至少够给她买药了。

她病了好些日子,我庆幸她一直昏迷着,醒着的时候很少。

等她又好转一些我便只在晚上她睡下后才出去。

她几次问我买药的钱是哪来的都被我敷衍了过去,我知道事情总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可没想到竟然被发现的这么快。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生气,气的浑身发抖,明明生我的气,她却满脸都是眼泪,几次举起手要来打我,我不躲,她又哭着作罢。

我心底窃窃的感到高兴,因为她不知道她昏迷不醒的时候我有多么害怕,看来她真的好多了。

我三天都没敢回家睡,在家门口守了,等三日她气消了一些才敢在她跟前出现。

那之后我也不敢再做让她生气的事情,于是又将心思放在正经买卖上。

我什么活都接,卖过鱼,帮人洗过恭桶,当过小贩,说过书。

渐渐积攒了些经验,总算有了长期的工作。

我白日打两份工,因为算盘打的好在医官当账房,也在学堂做夫子。第二年,我们手上终于有了些积蓄。

第三年春天,山坡上满是花,我的学生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许多新面孔。

“先生,先生,”学生跑来找我,他是班里最年幼的一个,也就他不怕我,说话奶声奶气的惹人怜爱,“外面来了一个仙女姐姐。”

我马上迎出去,她提着餐盒来远远走来。她一袭淡紫色长裙,头上簪着一朵素净的梨花。

“你身子重,”我不自觉的揽过她,叮嘱道,“不是说过我马上就回去吗?”

她巧笑嫣然,被几个孩子簇拥着,耐心的将他们送的花簪在发上。

我也拿过一枝,她低头,我抬手别在她的发间,“好看。”我笑道。

几个孩子被我的笑给吓到了,因为我从不爱笑。

都说江南有一位严苛的夫子,学问很高,性格却古怪,许多学生慕名而来。

夫子年龄其实并不大,平日除了上课沉默寡言,他因为性格原因经常为学生所惧,而其妻子却温和有礼,受人爱戴。

那他不会因为妻子比他更受爱戴而心有计较吗?

确实心有计较,他私下没少和妻子撒娇,让她多宠爱他一些。

风调雨顺,我成为庶民的第三年妻子有了身孕。她有孕以后我常常食不下咽寝不安。妻子常取笑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有了双身子。

我想若我能替她受了这份苦,那可真是太好了。

待她身子有了变化,我准备为她补一个婚礼。

当年她为我穿上粗布短衣,今年她又为我孕育子嗣,我眼眶湿润,看着她一袭红衣正如当年。

“那日叛军被俘,太子失势,和府上下都人都四散而逃,唯有她一人身着红衣,逆人流而行。”

“若不是唐姑娘声泪俱下求我饶你一命,那么好看的姑娘,低三下四委曲求全,令我不忍。”

“人有悲欢离合,而世间聚少离多,你的名字中有‘和’正好弥补我的‘梨’,我们定然白头偕老。”

“青和,求求你,你做错了,回头吧还不晚。”

“太子殿下,过而能改,亦为君子。”

她那日一身嫁衣,一意孤行,是有多么大的勇气。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好孩子,你的母后也曾给朕念过这首诗,若哪天得了一生想要相守的人便来和父皇说。”

我脑海里有声音匆匆划过,再回首已只剩独自一人,不禁泪眼朦胧。

她也红了眼眶,她很坚强,比我坚强。

她身子越来越重时我决心开始吃素,她笑我常把子不语怪力乱神挂在嘴边,自己却开始吃斋念佛。

她不知道,我之前作恶过多,我不怕恶鬼缠身,可我怕报应在她身上。

我信佛了,愿一生吃素,换她岁岁无忧。

她身子愈发沉重,倦怠乏力异常,我后悔了,后悔贪心让她如此幸苦。她这个样子,总会让我想起谢柔,她的孩子应该有三岁了吧。我欠她一句对不起,而这辈子大约都没有脸面和她说了。

佛堂里,这个檀香缭绕的地方,耳畔传来念经的声音,仰头是面目慈祥的佛祖正注视着我。他的眼中透着看透世俗偏见的智慧,透着引人从善的温柔,而我心里明白,有一些错便是这一辈子也无法弥补的。

好在那姑娘佛缘好,我便虔诚的跪拜佛前,日日为她和皇叔求一段幸福圆满的人生吧,而我可以做的,便是这一辈子不会再让自己这个恶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日我收拾东西,发现妻子的嫁妆盒不见了。倒不是我不舍得她的嫁妆,而是有几样贵重的遗物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我想给她留个念想。

唐梨儿支支吾吾,明显是有什么藏着掖着,我有些生气,便刨根问底的揪着东西的去向不放。

得到答案时却是自己傻了眼。

原来是一年前有几个地方旱涝严重都属于苏澹的封地,唐梨儿便打算帮帮忙,奈何家里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边卖的,便将自己珍惜的嫁妆边卖后换了些补给送了过去。

·“虽然苏澹没有追究你的过错,可你终究是做了错事,不可因为别人不追究便不去弥补,可是你我夫妻二人能做的太少。”她愧疚的低下头。

她还是为了我。

我以前做太子的时候,自负地觉得自己学富五车,世间没有什么是我说不出一二的,可如今发觉,读了那么多书,竟然连最简单的做人都没有学会。

唐梨儿临盆在即,正是江南最闷热的时候。还在皇宫的时候,内殿里冰块供给十二时辰都不断。

如今她热的满头大汗,而我想找些冰给她简直天方夜谭。我只能将帕子浸在凉水里,时不时给她擦拭额头,这时是我最想念皇宫的时候。

我吃过残羹剩饭,穿过打补丁的衣服,就是那样艰难的时候也没有怀念过过去,因为珍惜和她相守的日子。如今我看她受苦,我想若我还是太子的话,她此时应是另一幅光景了吧。

春天的燕子在我们的屋檐下筑巢了,里面的小燕子长大了,不再是嗷嗷待哺的样子。唐梨儿轻轻拿着扇子煽着,和我说,“等它们飞走时,就可以见到我们的孩儿了。”我点头,和她一起去看燕子。

可心里悬着的心,一刻不停的担心着。

傍晚我和她点了孔明灯,她念诗,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成三愿。

她挑眉看向我,将笔递给我,让我来写。“郎君的字写的好看,你来写。”

我在纸上写,一愿梨儿千岁,二愿梨儿康健,三愿她的笑颜如梁上燕,年年岁岁常相见。

写完我悄悄藏起来,放在孔明灯里,看着它越飞越高。

天不遂人愿。

梨儿生产时下起了暴雨,我要出去找郎中,却不放心她一个人。

她痛的很厉害,我坐在床头帮她擦汗。她睡睡醒醒,被折腾的够呛,便让我扶着她起来下地走走。

她脚背有些肿,穿不进鞋里,便随便套在脚上,慢慢扶着她起身。

我第一次看她这样难受,微微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她走几步就要停下,我帮她揉着腰,她有些吃力的托着下沉的小腹。走了几圈,她再也走不动,只能半坐在床榻上。我褪了她的底裤,帮她看开了几指,着入产门的手指翻搅一下,又入了一指。她微微嗔吟,和我说下面紧的很,不可再入了。

她其实娇羞的很,每每与我同房一定要熄了烛。如今我这样直勾勾的看她的身子,让她脸颊泛起粉色。

因为那几年什么活都干,我的手粗糙而丑陋,即便如今生活渐渐好转我的手指在也恢复不成往昔的样子。

好在我是男子,手粗一些才是常态,只是苦了她,每每用指尖触击她的娇嫩,无论我多么小心,都引的她震颤异常。

我不敢太造次,只能用指腹轻轻按摩,那里吸着我的手指,让我意乱情迷,心猿意马。却只敢用手指在柔软细腻的地方抚摸着,她轻嗔一声。我笑着和她道歉,大概是我的手实在太粗所以才让她难受成这样。

她羞红了脸,摇摇头,却又被手指抚摸的一颤,见我又要道歉,她抿了抿嘴唇,半晌才说,“那里…….被你弄的…….”她脸快红透了,才快速说出后半句,“舒服的紧…..”

我脸也有些红,心中却喜悦不已,手指抚摸着她的私密处一点点听着她轻嗔的声音。

圣上有许多妃子,我虽没有见过她们临盆的样子,可是却见过她们的肚子,谢柔临盆时的肚子很大,可是没有一个可以赶上唐梨儿的,我心里紧张无比,却不敢表现出来。

雨越下越大,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扶她上床躺下,她微微呻吟,整个人似乎都没有精神了。

她躺下再一次昏昏沉沉,我一刻也不敢怠慢的在她身边守着。我微微抚摸她的肚子,那里一会儿便硬的如同石头,她瑟缩着,难耐的低吟,我知道是她不舒服了。

又摸了摸她的产门,实在娇柔,几乎滴出水来,她宫口开的慢极,让人焦灼不安。

趁她睡着,我用手指轻轻按摩着她的私处,那里粉嫩粉嫩的,令人怜爱。

想起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痛的几乎晕厥,身下紧致的几乎入不进去。想到这里,我心跳加快,呼吸也有些不稳,身下安静许久的东西胀的发硬。

我暗骂自己,苏青和呀,苏青和,你可真行,她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有这个心思。

我去门口,淋了会儿雨,等到冷水将我心中的火浇灭我才进来。

床上的人睡的依旧不安稳,我擦着她的汗,轻轻抚摸她睡梦中颦这的眉头,怎么展都展不平。不知她梦到什么竟然惊醒,我轻声哄她,她依旧哽咽。

等到情绪平复后才告诉我,她做了噩梦,先梦到苏澹当时没有替我求情,于是我被斩首。之后又梦到我篡位成功了,可是变的刚愎自用,最后变成孤家寡人。

我笑着握她的手,两只手一起放在她的肚子上,才道,“夫人,我们孩子都要有了,还想让我孤家寡人。”她破涕为笑,靠在我的怀里休息。

一直熬到清晨她的肚子痛的愈发厉害,再次探入产门,依然紧的只放下两根手指。

这怎么行,这里的雨通常可以一下好几天,况且就算现在雨停,我又怎么敢让她一人在家去寻郎中呢。

我急的满头大汗,看她痛的掖着被子唤疼,再看那不怎么张开的产门,鬼使神差,我埋头在她腿间,稍稍用手在那里揉了揉走了个过场后便进入主题。

舌尖在那道窄小的柔软里穿梭,梨儿的声音陡然发颤,可两腿被我死死固定着。我托着她的臀,一下下的用唇轻轻吻着她那柔弱敏感的软肉,她面颊绯红,声音半是痛苦半是欢愉,比起之前只是痛苦的哼吟让我觉得舒服了很多。

“梨儿,”我极尽温柔的唤她,像生怕吓到一只小鹿,“家里没人。”

你可以不用在我面前这般隐忍,我心里将没说完的话补全。她以前是大家闺秀,要从容端庄,我以前也要顾及君臣之礼,自然不可以放下身段伺候她做这样的事。可是我们如今就只是苏青和与唐梨儿,一对普通的夫妻。

我吮着她的阴蒂,她那里美好可爱的很,被我一碰就红的几乎透明,像是成熟的果子。

“呼·····呼······”她急促的呼吸着,“不要·····夫君······不要舔·····啊!”她虽说这样拒绝,可是下面的小嘴却张着,每每被我吻着,便要流出写水渍来,大抵是舒服的。

这番猜测不可说与她听,否则我的妻子定是要羞怯的。

她软软的唤我“夫君”一声声的,喊得我的心都要化了。她又难耐的叫着“不要”可是身子却乖乖的任我摆弄,我轻轻舔着那里,感受那里逐渐变软又不那么紧了,才用手指去测,果然开了一点,虽然还是慢却比她一人熬着强。

夏天不冷,我便褪去她的衣裙,膨隆的肚子露了出来,上面隐隐有胎儿翻动的痕迹,我轻轻用手摸着,那些顶起的鼓包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惹得整个大肚子都蠕动着动的厉害。

她羞怯的像是花苞般,纵然已经要成为一个母亲,可面容依旧青涩而动人。两只漂亮的小白兔翘起,因为涨奶变得肉乎乎圆吞吞的。

我两手拢着那两团团子,轻轻捏着。她闷闷的沉吟着,额角浮上一层细碎的汗珠,我靠近,她的声音真切起来,细密的沉吟和浅嗔似是雨点般令我沉醉。

她痛的时候手指攥着身下的褥子难受的不敢动一下,沉甸甸的肚子又硬又紧,许是因为胎儿下降我可以摸到柔软的肚皮底下时不时便会顶出一个圆硬的凸起。

阵痛过去,她身子整个软下来,便又睡过去。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她产门总算是开了一半,我悬着的心也总算可以放下一些。

待她苏醒,我再次扶她起身下地,她这一次明显比第一次痛苦许多,软嫩的腰弯垂着,看不到脚尖,每走一步都喘息的有些厉害。

我不敢扶着她离床太远,便于她破水后可以更快的上床歇息。

她托不住盆底,便任由肚子坠着,白润润的肚子上满是汗水,她扶着腰几乎身子完全依靠在我身上。

“呃······”她难耐的低低呻吟后,撑扶着腰腹又挪了一步。

我看她幸苦,问她要不要休息,她摇摇头,又哼喘着准备继续。忽然她身子僵住,喘的急促,捂住肚子,不等这股劲过去,热流一滴滴顺着她的腿落在了地上。

“你破水了。”我语气尽量放松的说,可是心提了又提,一时根本想不起来要做什么。

“扶我·····啊·······扶我去床上······”梨儿喘着,抬步往床榻去,“呃······呼·····”虽只有几步之遥,她却走的艰辛,羊水一滴一滴落了地,“下来了·······青和·······怎么办······孩子下来了·······”她无措的说着,肚子已经坠的和水滴一般,加上破水后的这几步,她成熟的胎儿已经准备要进入产道了。

羊水的润滑下,那个小家伙下坠的速度快了许多,脑袋一下就顶在骨盆,梨儿几乎感觉再走几步她就要将它生在路上了。

她汗湿的手抓着我的衣角,手忙脚乱,又急又痛,不敢太用力,却又忍不住。

膝盖发软,一下跪在地上,张开腿,急急尖叫着挺肚用力。一切发生的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妻子便已半跪在地,我急忙去探她产门,一探之下冷汗沁额,急着将手掌盖在那正冒着羊水的隆起处,阻止她用力。

“还没开全,梨儿,还不能用力。”我尽量冷静的说。

手掌下原本平坦的娇嫩在孕晚期便冒了弧度,如今破水后更是鼓突的明显,我的手掌压着,那里热腾腾的,还一下下蹭着我的手心。

“不要······不要压·······”她有些抗拒,身下本来出水的口子被阻滞,胎儿不满的用力在产道里拱着,她不自觉想要用力。

我扶她躺在地上,她睁着眼睛,徐徐喘息,我说什么都只是听着,不敢回答更不敢动身子。我抚摸着她的肚子,那里蠕动着,开始发硬,她便更加不好受,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强压着欲望,除了汗水一点点变多,她没有再吭声。

我摸着宫口,快开了,我心里着急,又无可奈何,便一遍遍和她说,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青和······还没好吗?”她颤抖着,肚子硬的厉害,她有些撑不住,“我想用力了······呃······”

我摸摸那软嫩的腿心深处,两三截手指之后摸到了一个圆鼓鼓的硬物,随着我的摸探,唐梨儿呜咽一声,颤声道,“不要·····哈啊······不要摸·······”

是胎头,小家伙已经顺着羊水慢慢挤到产门了,这,这怎么忍得住。

“乖,马上就好。”我理了理她的碎发,看她几乎奔溃,咬了咬牙,说着车轱辘话。

不知多久,产门总算是开全了,唐梨儿马上弓起背用力起来。我看到那冒着水渍的腿心被顶的滚圆,不一会儿两片柔嫩的门扉下露出一撮毛绒绒的胎发来。

唐梨儿扶着双膝,夹在腿间的肚子被她压的变形,一滚一滚的,蠕动的厉害。女性最娇嫩的部位被折磨的形变,一会儿便会冒出一个踢打出的弧度。

“着冠了!”我惊喜的看着下面露出的胎头,不敢动,生怕那好不容易被她分娩出的小脑袋再缩回去。只能压着她的腿根,看着那里一点点露出的更多。

“唔····呃·····胀,哈啊·······好胀······”

她身子是最难受的时候,又碍于大肚子的阻挡看不见下面的进展,自然没有半点喜悦。

我知道她定然胀痛的厉害,她那里有多么的紧致,我比她自己更加的清楚,如今那里被胎儿的脑袋撑的几乎裂开,两片玉嫩紧紧包裹着那一块毛毛的黑色,她胀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可我不知道,唐梨儿承受的痛苦远比我能想象的多,她身下被胎儿填的又满又沉又紧实,刚才绵长的用力还有用,现在那里一点进展都没有,无论怎么用力,那里都死死堵着,她快要被这股憋胀异常的痛苦折磨的死去。

脚趾颗颗紧绷,身子一次次拱起,她几番尖叫用力,下面都半点进展,肚子痛的不行。

我一边擦她额间的汗水,看她几次用力,那小家伙都没能出来些,终于感觉出她的绝望来,可她实在痛的厉害,我不敢催促她用力,只能擦着她腿间的水渍,不是羊水,她那里被胎头阻着,哪里还有羊水的润滑,只有从缝隙里出来的一点点血珠。

“别······别擦·······”她颤声阻止,“那里·····呃······干,干涸的,啊······生不下····呃······”她一句话说不完整,又痛的没法思考,只言片语混着她的呻吟听的我心焦。

很久以前我喜爱穿白衣服,因为白衣服可以给人亲和力,到后来因为我爱干净,几乎只穿白色,如今我依旧穿着白衣,身上的衣服被她的血水和羊水染的全是污渍,我却浑然顾不上了。

我脑子乱成一团,心中有极其不好的感觉。

如果这是我的因果报应,为什么要让她来替我偿还。她是那么善良美好,倘若没有遇到我,便是如卓文君一般人人皆赞的京城才女,是可以和她的爱人白首不相离的妻子,又怎么会为了给我产下孩儿痛的撕心裂肺。

“呃啊·····青,青和······哈啊·······你在,你做什么·····啊·····”她的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

反应过来时我已经伏在她腿间,舔舐着那袒露的产门。我不回答,继续舔着,我此时一定狼狈不堪,可我不在乎,只要能让她生下孩子,哪怕下辈子沦为畜生我也不在乎。

舔舐的声音混杂着女子的呻吟,我舔吻着她膨胀的下身,急促的一下下没有间隔,她哼叫着,将脚蹬在我胸膛,我紧紧贴着她,就那么让她蹬着我用力。

她穿的薄纱被汗水打的湿透,紧紧裹在身上,如今连那两团嫩肉都遮不住,我的衣服散乱,露出胸膛,又疯狂的舔着她的娇嫩,我们都很狼狈,狼狈的相似动物一样。

我眼神迷离,也喘息着,半晌那里被我吻的亮晶晶的,我抽着间隙问她,“还干涩吗?”

不等她回我,我又吻上那里,一下下的让那里湿润起来。如此的放浪,就是在床榻上做爱之时也没有过这般的疯狂。

“脏·····呃······呼······那里脏······啊·····哈···”她喘息着,时而被肚子里的孩子拱的胀的生疼,时而又被外面丈夫的唇舌抚弄的发痒,就连痛苦的哼吟里也带着舒适的嗔叫。

“不脏,我的妻儿怎么会脏。”我头也不抬,似乎有了些作用,那里似乎不再那么紧,慢慢有了松弛的迹象。

室内全是男女的喘息与吟哦声。

唐梨儿一点点往下用力,有了一点润滑后,孩子坐动的更厉害,她胯骨胀的厉害,扭着腰,就着胎儿的拱动用力,“啊!”她短促的尖叫,大肚再一次挺起,一耸一耸的高高立着,她两手扶着肚子,推挤用力。

艰涩的产道似乎慢慢有了松动的迹象,她瘫软下身子,歇了一下。

“呼·····”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我小心翼翼的捧着她娩出一小块的胎头,手指在那软嫩的花心缝里耐心的摸动,她两腿发颤,又小声的叫着。

我去看她,她脸颊被憋的有些发红,因为羞耻,她不敢与我对视。

我又故意吻她下面被我百般挑逗的小欲舌,她娇嗔着,躲着我的吻,可一动又被痛的颤抖。

“给我用力,唐梨儿,不要想别的!”我瞥她一眼,又吻吻她发硬的大肚子,逼着她躺好。感受到她的肚子又紧紧的抽动,她也再一次疼的几乎挺起腰,我用手顺着她巨大的肚子,逼着她往下,“用力!”

她配合我,挺起酸重的腰,肚子绷的似是小山一般,汗水一颗一颗往下掉。

“呃······胀······”她被我逼的紧了,有些委屈,说话带了些哭腔。我将她圈在怀里,顺了顺她水滴形的肚子,胳膊卷着她的软腰,帮她半直身子,“用力。”这一次我尽量把声调放温柔。

手指在那粉色的小舌上捻着,她果然有了反应,揪着我的衣服埋头在我胸膛娇娇的喘息两下,便颤抖着用力起来。

那圆硬的脑袋一顶,她哭了出来,痛的半晌都没有反应,我以为她晕厥了,急忙低头去看她,可手一离开,她叫着,“别,别停,哈啊······”我急忙搓揉着那有了反应的欲珠,她一会儿舒服的浅吟,一会儿又重重的的哼叫着。

直到她颤抖的失声,身子紧紧骄扯着,我知道大约是身下有了进展。

我真羡慕谢柔,那姑娘的孩子出来的可比我的妻子容易多了。

思绪间,摸到她身下热流几乎喷涌,她叫的痛苦不已,抓着我的肩膀,“孩子,啊!呃······去接,噢!去接!”

热乎乎的圆硬整个被我托在手上,我头皮发紧,手足无措,竟然等梨儿将整个身子都生了出来才反应过来。

唐梨儿一下晕了过去,我的心没来由的还是悬着,明明顺利的抱着儿子,又从她身下取出一块胎盘,可我还是觉得不对。

她小了一圈的肚子蠕动着,似乎·····我将手放上去。她肚子里似乎还有一个孩子,我一阵眩晕,见她转醒忙去看她。她脸色也不好,第一个孩子消耗了太多力气,她连呻吟都弱了几分。

“腰疼······”她扶着腰,根本直不起腰。第一个孩子腾了位置,第二个小家伙有了更大的空间,一刻不停的在肚子里闹着,几息之间肚子被顶的滚动,她连叫都软绵绵的,有时便没力气,没脾气的扶着肚子喘息。

片刻,她僵着身子,和我说,“破水了······”

我说不上为什么,总感觉这一次似乎与第一个孩子截然不同。

果然,她的声音陡然尖利,不管不顾的发了狠似的向下。我大惊失色,去看她身下,手指还没进去,她便哭喊,“要出来了!青和!要出来了!啊·····啊!”

果然,随着汹涌的羊水,露出一片粉嫩来,我来不及看第二眼,那粉嫩便一股脑顶出来。她还在用力,一下下挺着肚子拼命向下。我阻拦,一边按着她高耸抽动的肚子,一边压着蠢蠢欲动的胎臀。被我打断,她眼泪流了下来,不等我说明原因,她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要生了!青和·····呃·····放开······啊······求求你·····真的忍不住了·····”

她不管不顾的尖叫,用力往下,我不敢再拦着,胎儿的臀便整个冒了出来,含在她的产门。

我温柔的妻子,被产痛折磨的像是变了个人,低吼着用力,胎儿的脚出来,半个身子都被娩出,她浑身汗淋淋,“呃······好,好胀·····”

胎儿半身都嵌在她的软嫩中,她被逼的青筋冒起,腿张开到最大,使劲用手推压着肚子。

我赶忙接着身子,一边帮她往外拽,可那头又被夹的紧,怎么都出不来。她再次用力,肿胀的产门似是再也撑不住,囫囵个儿将胎儿的身子吐了出来。

梨儿呜咽一声,晕了过去。她的身子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撕扯,黏热的血汩汩的渗出。

雨停了,我狂奔在路上,丢了鞋却也不知道,脚磨出了血,丢了魂。我挨家挨户的敲门,去寻人。

“帮帮我,帮帮我,求求你,我的妻子难产了。”我吃了许多闭门羹,因为我像个疯子,满手满身都是血。

便是她之前生病,我到处借钱时,也没有半点怨天尤人,如今我却恨,恨上天不公,恨那些平日里和梨儿关系好的妇人一个个都闭门不见。

太子,太子······

睁开眼,他看见一个老妪正担忧的看着他。这是照顾他的老宫女,他被贬时连累她被处死。

他脸颊有着泪痕,那个梦,好真实。

“太子殿下,您病了大半年。”她脸上露出笑容,眼底有着青黑。

老宫女已经在宫里几十年,一直照顾太子的起居,这位只有十六岁的太子让她很担忧,因为他变的愈发偏执、愈发狠戾、愈发令人琢磨不透了。

她已经可以离开,却选择留下,太子从小就没有母亲,她再离开,那他身边可是一个可以说亲近话的人都没了。

不知怎么,一向身强体壮的太子忽然病了,病的很重,太医都说怕是熬不过去了,她守在他身边,这个孩子就是病着也皱着眉头,一副疑虑深重的样子。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