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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1

[db:作者] 2025-08-13 13:58 5hhhhh 8420 ℃

谢柔吃力的睁开眼睛,第一次时听见床畔熟悉的声音。

“总算醒了,银子都花了,要是死了你可是欠了我好大一笔银子。”一个熟悉又慵懒的声音响起。

她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只能委屈的掉眼泪。“不哭”,那声音有些慌张,一支帕子轻轻的擦拭着,比往日都温柔,谢柔有些意外,却又听见那声音说,“本就生的丑陋,哭起来更丑了。”她的右手被烧伤的厉害,唯一灵活的左手被人紧紧握着,“不要动,刚换完药。”他又道,随后又嘱咐,“睡一会儿吧。”

她眼皮又有些重,听话的合上眼,又一次睡了过去。

她是宫里一个小宫女,父亲谢老爷是个九品小官,俸禄不多,而谢家又人口众多,所以子女特别是女孩子一到岁数就会被送到各个地方做攀关系到门槛。她不是主母所生,小娘又多病,而她也因为身体瘦弱,所以出生就被人厌弃,被谢老爷送进宫里做一个浣洗女,随便按流程嘱咐一下,大致意思就是如果有一天变成了伺候大人物的宫女,一定要帮谢府说说好话,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之后大约便把这个女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她浣洗衣物一下就是三年,从早到晚都在洗衣服做杂物,冬天还是夏天都是冰水,别人家都有人多少送来衣物被褥等物件聊以慰藉,而她一年只有宫里发的一套冬衣一套夏衣,冬天冻的睡不着觉,夏天又热的几乎能捂出一身痱子。就是这样的苦闷,她也必须要忍受。

她不爱说话,渐渐就成为了谁都可以欺负一下的草包。

苏澹见谢柔的时候,她正在被欺负。几个比她晚来的小宫女将她围着,嬉笑着对她又踢又打。她捂着头,也不哭也不闹,有些迟钝的躲避着,像是习惯了。

他应该离开的,宫围之内有太多这样的事,他不可能桩桩件件参与其中。可是他还是停下来,停下来看她,看那个瘦弱单薄的小宫女被人欺辱后红着眼睛的样子。

那些人觉得无趣,便想了更阴毒的法子。将谢柔的冬衣外袍扯下,她一下只剩一层里衣在身上,雪白的胳膊和肩膀都露了出来,她只能抱着手护在胸前。她的手虽然皴的厉害,身上的肌肤却一片雪白滑嫩,苏澹远远看着她瑟瑟发抖。

谢柔看见举起的手,想自己今天免不了挨一顿揍,可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还没有睁开眼睛,一件长袍批在她身上,那件袍子上有着淡淡的香味,谢柔红了脸。她常年洗衣,自然可以摸出袍子上的花纹上等,平日她是连见也见不到的,她只能跪下磕头道谢。

苏澹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起身,又让人找来了衣服给她。她害怕的头也不敢抬,一个劲儿的盯着脚尖看。他轻笑一声,拿了自己的外袍离开,毕竟如果被人发觉他的外袍在一个宫女手中必然会有许多不必要的误解。离开时,他淡淡扫了一眼她的手,还有单薄的衣服。

谢柔睡觉时已经很晚了,她抹黑在通铺找到自己的位置,摸到了一瓶药,还有一件棉衣,藏在她的破被褥底下,她第一次收到这些,眼睛泛红,她的家人都将自己忘了个干净,没想到竟然可以被一个萍水相逢的人温柔以待。

苏澹回去很快就将谢柔忘了,他刚刚回京,他的王府到处都是别人的眼线,他忙着打理府内的事情,一边要应付虚与委蛇来攀附的权贵,另一边还要应付各方派来的探子,他即便是小心翼翼也已经如履薄冰。

再见谢柔的时候,他刚去完宫宴,醉醺醺回到寝室内却发觉床榻上多了一人。他混沌的头脑立马清醒起来,准备喊人,忽然那张脸让苏澹觉得面熟。不等他想起,一双手已经将他抓住,那手皴裂了好几处,半点不像是出身尊贵的世家闺秀的手,而这也让苏澹对她有了一些印象。

他只帮过她一回,且行事十分谨慎,却没有想到还能被人盯上,看来不仅仅是他的王府,恐怕皇宫里的眼线更多。他看看床上的人,其实她眉眼看上去十分乖顺,平日里皱眉的时候颇为惹人怜爱。如今在床上柳眉微蹙,双眸含情,微汗如雨,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脸颊泛红,身子婷婷袅袅,两团雪白的双峰微微波动。送她来的人大抵身份不高,给她穿了一身紫色的纱裙,意在让她更加魅惑撩人。“画蛇添足。”他舔舔唇,大抵已经猜出送她进府的人是谁。那次帮她只是顺手之劳,那日这个女子连头也不敢抬,他只觉得她格外内向,没想到当她在床上羞怯的呻吟又是另一幅光景。

收下吧,苏澹思考着,反正他也想看看背后把她送来的人到底是谁。

她是被人灌了药,浑身滚烫,意志溃散,双手却冰凉,一碰就蜷缩在被子里哆嗦着落泪。

既然送上门来,苏澹眸色渐深,他谢家既然这么不怜惜女儿,那他也不介意王府多一个女人。

谢柔进宫三年,这天一早管事公公让她收拾收拾说她的娘家来接她回家了。她难以置信的愣在原地,半天才回过神来,谢柔握了握怀里那个小瓶子,冒出了丝丝暖意,这是真的,她可以回家了。

坐在马车上来接她的是她的父亲,她不太敢说话,毕竟从出身到现在她没见过他几面。两人沉默的回到家,意外的是她没有看见她的母亲,反倒是主母来看她,给了她许多糕点,拉着她的手告诉她她的母亲去庄子里养病了。话头一转,终于道出了接她回家的原因。不知是谁瞧见那日那一幕,转头告诉了谢老爷,谢老爷满是精明算计,立马将谢柔接回府上,不知攀上了什么人,竟要将她送进他府上当他小妾。

谢柔这才知道他的身份,苏澹,御前的红人,皇帝的亲弟弟,一个闲散王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叫他回京,可谢柔不觉得这人是自己可以攀附上的人,况且她也不想攀附。

她第一次摔了茶碗,以死相抗,可是她还是被绑起来,送到马车上,落锁前被人送进了苏澹的王府。她的衣服被人拖下,套上了轻纱,她此时感到羞愤且悲凉,满心欢喜最后绝望至极,她最后的一点点期望都随着不断扩散的欲火被蚕食殆尽。

药发作的越来越厉害,只怕苏澹再不来她的身体都会受到伤害,她哭泣着抱着胳膊颤抖,胸前两团凝脂在烛火下隐隐晃动,雪白的脖颈露在外面。她知道自己的衣着无比暴露,羞耻的攥着衣领,希望用手遮住身体,可是也没什么用处,大部分雪白的肌肤还是露在外面。身体敏感的让她逐渐承受不住布料摩挲在肌肤上的酥痒,几番刺激下她咬的嘴唇都出了血。

苏澹眸光闪烁,看向她细软的身子,喉结轻微哽动,随后将人抱起,拽下那身碍眼的纱衣,压住她雪白的身体,在她细弱的脖颈上轻轻咬着,随着少女的娇吟,他微微用力,她雪白的颈间落下一个有些发红的牙印。

盖了他的印子,他眸光流转,手掌抚摸上她的肌肤,不再迟疑的将她颤抖的双腿拨开。

少女身姿旖旎,梅红一点,脆生生隐匿在两片娇嫩中。她哭红了眼,带着哭腔的呻吟似是春水般生动,他按耐住自己强入的冲动,第一次耐着性子拿手指轻轻揉搓着那颗饱满的阴蒂。

本来就是送到他身边不明身份的人,苏澹可以强硬一些的,他是酒楼茶坊的常客,对于男女之事非常熟悉,可他只是微微动一动手指,身下的人就啼哭着颤抖,那细腻的花房确实娇嫩异常,让人怜爱。

他虽是男子,却也有些不忍攀折,便第一次耐着性子逗弄着她的身子,一点点,徐徐图之。

谢柔感觉发热的身体被摩挲着,本能的想要躲避,手却被人抓住。忽然滚烫的欲念中杂着一股浓浓的痒意从私密处传来,舒服又难受,她难受的喘着气,随后一股温热的湿意让她几乎晕厥。一个比她的欲舌还要敏感灵活的东西正慢慢安抚着她的身体,撩拨着她的身子。

苏澹舔舐着她的敏感,两片娇嫩羞涩的几乎落下水来,黏腻的液体蓬勃而出,他抬头去瞧她的反应,她皲裂的手抓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被她咬在嘴里,压着即将破口的呻吟。苏澹将她的双腿抬起,随后一手掐弄在她的腰间,一手拨弄着捻动着她的红珠。身子压在她之上,然后吻在她那咬住的手指,轻轻吮吸她的手掌。

第一次被人撩拨,谢柔本就敏感的身子此刻更是欲火如焚,她咬着手背,压低了呻吟,汗珠一点点落下,她的小指被人含住,嗦着。还不够,他吻着她的颈,咬着她的乳房,下面的手还不停的摸揉她的那颗娇嫩,她终于呻吟了出来。

苏澹一愣,再也隐忍不住,他将身下早已滚烫发硬的东西对着谢柔的腿心处的柔软,缓缓送入。听着谢柔愈发娇柔的颤音,他愈发的心急,汗水从他的额角滚落,自他掌权以来还没有这样着急的想要占有过。

谢柔像是被人揪住脖颈的小猫,不敢乱动,蹙着眉头,小声呼喘着,身下滚烫的硬物一点点挺进,她的身子一点点被填满,又胀又痛,压迫感极强,她控制着呼吸,听见有人抚摸着她的面颊说忍忍,随后她身子猛的一挣,激烈的痛伴随着快感一起涌来。她的身子像是要碎了,又像是要融化,一会儿意志弥散,一会儿又清醒无比。

她握住他肩的手被他抓住,一只手掌就将她的两手扣在头顶,整个人被他拿捏住。一股热流冲进她的身体,她战栗着在他肩头休息喘息。

谢柔醒来时,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房内,周围的景象很是陌生。她未着寸缕,腕上还有一个清晰的牙印,她头脑清醒过来,起身时,她抽痛的低呼一声,身子痛的不行。

听见她的声音,来了一个比她年长些的宫女,谢柔看着她,觉得她长得真好看,眉眼弯弯的温柔似春风一般。春哲见她醒来,拿出准备好的衣物给她。

她去拿衣服,方才看到手已经被人仔细的包扎过了。“王爷替您处理了伤口,让您不要碰水。”春哲看她疑惑,解释道。没想到他这种小事也会做,她有些脸红,画面忽然闪回到清晨,苏澹将她抱在怀里,仔细擦拭着下面,擦干净后又沾了些药膏涂抹均匀。谢柔的脸红透了,春哲不知所以,笑的一脸温柔。

她胆子小,本就已经起晚了,她不敢再多待,只能忍着痛整理整理,洗漱完毕后她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出去,是一个安静的小院子,早已经被人打理好了,早饭又是做好了送来的,她倒显得多余起来。

苏澹回来时,谢柔正双手浸在冷水中洗衣服。

“怎么是你在做杂物?”他冷声问,“王府是缺你一个干杂物的吗?”

谢柔不知怎么回答,僵在原地,不敢抬头。苏澹握住她的手,果然手上的伤口又开始发红,手指凉的动也不能动。“这么喜欢做这个怎么不来我这里添茶倒水。”他压着她的伤口,看她疼的皱眉,将她手上的伤口又一次包好。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她忽然小心翼翼轻挪出门去,苏澹用余光看她,她浑然不觉,回来的时候真的捧着一碗茶回来。滚烫的茶水让她本就受伤的手雪上加霜,她摇摇晃晃将茶水放在桌上,“连倒茶都倒不好。”谢柔低着头,苏澹脸色一沉,叫她做这个她还真做,笨的可以!

想起今天他才替她应付了她那贪婪的父亲,不等谢府的人找上门来,他就已经让人提了一箱银子送进了谢府,将谢老头想要上门攀关系的心堵死。可就是这样,还是让人找到把柄,现在朝堂上下都在传言,他喜欢穿红着绿的庸脂俗粉,还喜欢穿着暴露玩的花的女人。想到这,他看了眼她身上上好的粉色锦缎,嗯,还算好看。

“过来些,”他不怀好意的叫她,看她避自己千里的样子,将她一把拉住。谢柔一把被他拉的踉跄,竟然坐在他膝上,“盖了章了,你父亲就是把你卖给我了。”他微微得意,挑着她的脸颊,吻她。

烛火悠悠,谢柔再一次被他抓住,身子颤抖,她很疲惫却不敢拒绝,只能压抑着流泪的冲动。她只能哽咽,苏澹其实觉得谢柔很会哭,只要她哽咽,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身子一颤一颤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她,却又忍不住想要安抚她。他无奈停下,轻轻擦拭她的眼角的泪水,又播了播她汗湿的碎发。

“以后你就是王府的人,只需取悦我,勾引我,想方设法让我上你的榻,明白吗?”他无奈的问,他隔着烛火,一手撑着脸,一手玩着她的发,他带着淡淡的笑意,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揽。本是无礼霸道的话变的有些暧昧和温柔,谢柔的手被他握在手掌中,又涂了一次药膏,他轻轻吹着,药膏的清凉感在手指混着酥酥的痒意,她想要收回手,却提前被他知晓,一下握在,伤口被压的疼了一下,她吃痛,就听见他话锋一转,词严厉色道,“再做粗活,这双手就不用要了。”

他闹的谢柔很累,她委屈又困顿,“王爷,安静些…….好困…….”苏澹一愣,不自觉眼神温柔了些,拍拍她的头,“睡吧,柔柔。”

谢柔累的眼都睁不开,他抚摸着她的发,霸道的咬了咬她的唇,最后才不甘心的让她睡觉。

他待她很好,除了晚上霸道又温柔的一次次哄着她交合,其余时候这个小院子都是她做主,种花养鱼,她从未试过。

岁月静好,苏澹不知在忙什么,有一阵没来了,这里只有她和春哲二人,她想打听也没有法子,只能一日一日的算着,直到三个月后她发现自己的月事迟了,迟了整整两个月,她之前身子不好,月事总是不规律,可是直到第三个月,她开始身子倦,时不时恶心头晕,她心中一愣,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没盼来苏澹,倒是等到了他的消息,这日送午饭的小厮来时和春哲随便说了几句,她恰巧醒来,隐约听见苏澹最近在忙的事——太子提议,圣上赐婚。“听说王爷和那位小姐自小便情投意合,他离京八年也是因为那位小姐和别人有了婚约,如今婚约解除了,咱们王爷要有王妃了。春哲姐姐,你说王爷是不是苦尽甘来,修成正果了?”“去去,你懂什么苦尽甘来,修成正果,再敢来这胡说仔细你的皮。”小厮还想说什么,被春哲打断才离开。谢柔静静的听着,他是很幸运,她也希望他好的,如今他要苦尽甘来了,她应该的如释重负的,可不知为什么,她手有些凉,有些想哭。

苏澹来时谢柔在床上躺着,她体热却不发烧,倒汗让枕头和被子湿了一片。他皱眉,叫了医官来。

谢柔迷蒙的睁开眼,看见苏澹睁着眼睛呆坐在那。他被一重又一重的惊吓和惊喜搞得现在还没缓过神。本来搞完一件又一件事焦头烂额的回家休息,就看见她虚弱的躺在床上。叫了医官来又莫名其妙的被贺了喜,说她有了身孕,但她身子不稳,让他仔细照看。

扶着她起身,帮她换了被褥,又看着她睡下,苏澹一点睡意都没有。

督促人好好照顾她后,他又忙的不可开交,只是每晚乘她睡下都守在床前,靠着边陪她睡一阵。等她身子渐稳,身形有了变化他才敢将人搂在怀里睡。

谢柔每天都可以见着他,手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她的手竟也可以纤细修长,可她的腹部日渐隆起,让她又担忧起来。那日苏澹的话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需要取悦他,需要在床榻上满足他,可是她的身材走形的厉害,他会喜欢这样的她吗?谢柔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喜欢肯定不喜欢,可是以前她还有些价值,现在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她了,是看她不顺眼了?还是觉得厌了?厌了她这臃肿的样子吧,她想,不知他要娶的小姐是什么样,不用想,必然是比她好看,比她知书达理,她自惭形秽,原来自己什么也没有。

苏澹再来,看她缩在被子里流眼泪,他想将人摇醒又忽然想起忽然将噩梦缠身的人唤醒不好,只能将她抱在怀里擦拭她的眼底,她的眼泪越来越多,不值钱一样掉的他心乱又心疼,只能亲吻她的眼睛,哄她。

“五两…..五两……五两……”谢柔听见旁边一个声音念叨着,她眼泪不停,就听见他叹口气,“小姑娘,你是我花千两银子买来的,每掉一颗眼泪本王的王府就要损失五两银子。”他认真的算着钱,声音慵懒随意。谢柔竟然有些想笑,脸上还带着泪痕,她又哭又笑的表情过于生动,牵引着旁边的苏澹也轻笑一声。他掐着她的脸,端详了半天,“丑死了。”见她又要哭,他又笑着轻轻拍她的头,“还是笑起来好看。”

之后,她又几周都没见他,只是听闻那位小姐要搬进王府了,但此时她身子已经有些重了,为着孩子她才能提起几分兴趣出门走走,实在分不出精力去想那张小姐还是李小姐。

因为不舒服,她蔫蔫的,心中的烦闷郁结在胸。原因自然是她几次想要给他,都被他黑着脸拒绝。他那日气急说了重话,“谢柔,你是贱吗?要来用这种办法爬我的床,伤到孩子怎么办?”第一次她反驳了回去,红着双眼,“喜新厌旧……”气话被他听了进去,他朝她发了好大的脾气,一连几天都黑着脸,来看她也只是喝杯茶就离开。

胎儿已经会动了,随着它越来越活泼,谢柔的身体也越来越疲惫,它闹的她睡也睡不着,翻身和下地都很困难,她越来越不想说话,好在苏澹知道她,院子里除了春哲其他人很少来打扰。到后面她睡睡醒醒,有的时候可以听见苏澹在她床边叹气,有的时候可以听见春哲和送饭的小厮在谈话,有的时候她还会感觉苏澹在她睡着时抚摸她的脸,可醒来又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谢柔也越来越担忧,如果孩子出生,她该怎么办,她怕自己会生出不该有的感情。她想走了,离开这个地方,她怀念睡个好觉的时候,当浣衣女时她一夜只能睡两个时辰,可至少她那个时候可以一觉天明,两种日子都苦,可她的心如今被人捏在手里,这种感觉她受够了,她想如果可以她愿意一个人安心的将孩子养大。

包裹都收拾好了,却不巧,被苏澹撞见,他本就不好的脸色看见她收拾的东西后更加阴沉。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生气,沉着脸咬牙切齿道,“想走?没门。”他将她的衣服扒开,生气的将她脱了个精光,“谢柔,你债都没还清就想走。”他声音暗哑,一把将人按在床上。

她一惊,护住小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下传来熟悉的胀感。她眼皮有些跳,脑子一片空白,除了看见苏澹的脸慢慢靠近然后夺走了她的呼吸,她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她叫他的名字,却让身上的人呼吸一滞,随后动作的更加急切了起来。

身下的胀痛感加剧,她只能张口急促的呼吸,却又被他吻着。他的吻像是急风骤雨,一下下落在她身上,一时间房内全是她的喘息与娇吟,他好像很清楚她的身体,吮舔着她的乳房,一下下刺激着她体内的敏感处,滚烫之后是欲壑难填的爽感和酥意,她身子柔若无骨,只能抬手微微护住隆起的肚子,等着他一下下抽插。

手指传来一阵痛意,他双眼发红,咬着她的手指,在小指上落下一个咬痕,又将手指一下下抠开,被迫和他十指相扣,每一个手指都传来痛感。

“不要······”她终于承受不住,软软的喊他停下。“不要?”身上的人嘲讽的笑着,再一次伴随着女子一声冲出口的叫声顶入了深处,成功的刺激的她到了高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的话虽然依旧带着寒意,却终于停下。谢柔扶着肚子,小腹还随着她的震颤一阵阵的发硬,她额角带了汗珠,轻轻按揉着肚子。两人久久无言,苏澹似乎叹了一口气,将温热的手掌轻置于她的小腹熟练的按揉着。谢柔本就困的厉害,这一下下的按揉让她更是舒服的紧。

她好奇,他也会这样温柔体贴,想必他会对他未来的王妃极好吧?她看着他背着烛火下的脸庞,似乎温柔而含情的双眼。还有他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下在她的腰上揉着。她好奇的很,却也胆怯,不敢偏过头去看他,只能闭着眼是不是悄悄瞥他。“我看你还是不困。”面前的人没好气的说,突然出声,吓得谢柔身体一颤,乖乖闭上眼睛。

苏澹自然可以感受到时常往他身上瞟的视线,可是每每他去看,她又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他生气的很,恨不得像以前那样让她三天下不了床,看她还想往哪跑,可是看她轮廓明显的小腹和痛的揉腰的样子,他又只能气急败坏的想一想,什么都做不了。

他拿着温热的帕子,拉开被子,露出她身下那娇嫩的地方。轻轻擦拭着流出的水渍,床上的女子睡的沉,可身体却有了反应,那张粉嫩的花朵张合着,弄的他浑身燥热,拿着帕子的手无处安放,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不信佛的他,默念了三遍清心咒才慢慢动作。“嗯······”娇柔的一声嘤咛从女子的口中无意识的冒出,他浑身一僵,忽然一个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帮她把被子盖好,依靠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脸色越来越阴沉,抿着唇,过了许久才将手伸进衣袍缓缓动作着。苏澹看着谢柔的脸,脑子里全是她红着眼睛的样子,是她羞涩的偷看他的样子,是她笑的的清甜的样子,他咒骂一声,他快要疯了。

苏澹再一次掀开被子,看谢柔的身体,她的身体是那么美,洁白的孕肚在烛光下美得如一块白玉,丰润无暇,随着她的呼吸高低起伏。他再也无法忍耐,悄悄用手指摸索那娇嫩的玉门,随着那里被撩拨的越来越湿,他用唇轻轻吻着那朵湿漉漉的小花。

还不够,还不够,苏澹干脆将她白皙的双腿抬到肩上,一下下用舌尖撩拨她的玉门。“呼······呼······”睡梦中的谢柔呼吸声中夹杂着暧昧的调子,几乎让苏澹疯狂,他轻吻着那里,舌尖一点点拨开软柔,向里面摸索。“嗯·······”谢柔轻哼着,躲闪着,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似的将腿不自觉的打开更大。苏澹受到了极大的鼓舞,舌尖拨弄着她玉门处的那颗欲舌。

甜,好甜,那种偷情般的快感,他终于体会到了,且欲罢不能,他像是偷糖吃的小孩,尝到了做坏事的甜头。

一早谢柔醒来,脸红如一团红霞,苏澹已经走了。她昨夜做了奇怪的梦,梦中她第一次见到那样的苏澹。她梦见苏澹吻她的孕肚,舔着她娇嫩的肚脐,一次次拿脂腹摸索她敏感的肚脐,惹得她又痒又麻。

接下来的几天,苏澹都要来她房里,像怕她跑了似的,哪怕不留宿,也会来喝茶或者陪她用饭。

他会不会喜欢自己呢?谢柔第一次大着胆子问自己。还没等到答案,一场变故就先一步找到了她。

她有孕八个月了,身子沉的很,晚上睡的沉。这天上元灯节,他不在,谢柔有些难过,许是他去陪哪位小姐过节了吧。她撑着身子在窗边站了一会儿,觉得腰酸又倦怠的很,便早早歇息了。没歇息多久,就被热醒了,与其说是热醒,不如说是灼烧的炙热,睁眼时眼前已是一片火海。

浓烟滚滚,四周都是火焰,她被重重大火包围,偏偏想要起身,可身子又重,想喊人,可是滚滚浓烟,呛的她眼泪直流。

苏澹回来时,谢柔的院子火光冲天,春哲在外面焦急的喊人救火,见到他一把拉住他,说了一句什么,他顿时眼前发黑,浑身冰凉。转头将救火用的水泼在自己身上,拿了一个湿帕子就冲了进去。“谢柔!”他喊她,没有人应。火舌一点点吞噬着他的衣服,他一点点往里走,依稀寻找着她的寝室。“苏澹······”及其微弱的呼救声传来,还是被他听见,他悬着的心算是微微放下了一点。

谢柔本只是本能的呼喊他的名字,可是当他的面容出现在火光中的时候,她还是不自觉的心动,想要朝他笑,又想要打他一顿,问他为什么要为了不重要的人冒生命危险。她紧紧护着肚子,想要和他说什么,可是浓烟滚滚下,只有眼泪可以流出来。苏澹一把将人抱起,然后急着往门口跑。

谢柔护住了孩子,可是右臂烧伤的严重,不仅仅是右臂,还有后背和腰,一大片被烧的血肉模糊。听到孩子还在,谢柔松了一口气。苏澹看不出喜怒,不发一言的坐在她床边,盯着她的脸看。谢柔的脸也被烧伤了,虽然面积不大,只是看着严重,不会影响她的身体,可是却可能回落疤。她神色有些黯然,本来她就不够好看,现在她的脸受了伤,他大抵会更加嫌恶她了吧。

谢柔不记得,可是苏澹记得,将她救出来的时候,医官整整一晚上都在处理她的烧伤,苏澹永远都记得背后那一片,因为衣服贴在烧伤的皮肤上,取下来时常常能整整带下一片皮来,疼的昏迷中的她都直打颤,她可是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啊,苏澹看的双眼通红。

她还是困,特别是愈合伤口期间,她困的常常昼夜不分。恍惚间见到了苏澹的准王妃,两个人在说什么,她听不清,脑子嗡嗡作响。那姑娘长的真好看,明眸皓齿,和苏澹站在一起相配极了。以前她还抱着一丝侥幸,没有见过那位小姐本人,她以为那些只是谣言,可如今见了人,她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可笑了。

她还听见这场火是苏澹放的,她不敢再听下去,只能闭上眼装睡。

这场火确实是苏澹放的,因为谢柔临近产期,而最近皇城里不安全,王府虽然安全却依旧让他不安,原本是想着放一把火接着这个时间转移视线,将谢柔偷偷移出城的。不知是谁将计就计,打破了苏澹的计划,真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烧伤了谢柔。

苏澹很生气,怒不可遏,同时他也诧异,到底是谁将计就计摆了他一道。谢柔烧伤了,苏澹不敢再让她长途跋涉累着身子,就只能加强她院子的护卫,自己则再一次忙碌起来。

她疼,不仅仅是心疼,更多的是伤口疼,后腰和背上的烧伤疼起来没完没了,牵扯着她的肚子也疼,时常觉得身体哪里都疼,可医官问起来,她又不敢当着苏澹的面喊疼了,上药还纱布的时候,她疼的浑身湿透却也不敢再奢求他的抚摸。已经被他厌弃了,她怎么还敢再做其他的事情让他更加嫌恶。

上药虽然痛,可苦药汤子却渐渐变甜了。苏澹亲自给她上药,虽然慢,可是轻轻柔柔的,还可以感受到轻轻的气流滑过皮肤的酥痒,惹得她时常面红耳赤,虽然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喜欢他,可是身体已经习惯了他,情不自禁的会对他有亲昵的反应。她的右手受了伤,他还每日都喂她吃饭,怎么赶都赶不走。谢柔其实是左撇子,但是她没有告诉他,他其实知道也不拆穿,因为他实在享受和她相处的平淡之感。渐渐服侍她喝水吃药,帮她沐浴和转身,他都做的得心应手。他本就是外人眼中闲散的王爷,若不是事情紧急,他大约是会在自己的封地过这样平淡幸福的日子。不需要勾心斗角,亦不需要韬光养晦,隐忍克制。想到这里,他看看最近话少的可怜的谢柔,默默的抚摸她熟睡的面容。

产期将近,她的伤逐渐愈合,背上的疤痕又痒又疼常常让她睡不着觉。虽然胎动减少了一些,可每一次不规律的宫缩都让她疼的直冒冷汗。

肚子有些沉,她虚扶着腰托着隆起的肚子迈着小步在院子里走动。院中传来一阵窃窃私语,谢柔听见后,眼神黯了暗,脚步顿住,半晌后才回神般,她轻叹一下,再也走不动,春哲以为她是累了,扶着她回到房里。一到房里,她便躺下,默不作声的合眼休息,与往日无二。

可闭上眼,那一句话才让谢柔浑身冰凉。“王爷今夜要大婚了。”她久久无法入眠,她手脚冰凉,身子像是坠在冰窟之中。她的院子一片寂静,可她不自觉的想,墙的那边,王府的另一头,是不是有着不属于她的热闹与喧嚣。

浑浑噩噩,她眼眶湿润了不知多久。醒来时,她想倒杯水喝,不不愿吵醒春哲,可茶壶里的茶早凉了,她实在喝不下,只能叫她来帮忙换一壶热的。春哲看她脸色不好,摸了摸她冰凉的手,又摸了摸她有些湿的被子,准备换一床给她,可是撩开被子才发现谢柔的裙子上明艳的鲜红,她出血了,春哲意识到谢柔恐怕是要生了,她镇定下来,给谢柔换了被子,确定她的阵痛还不规律后她才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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