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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2

[db:作者] 2025-08-13 13:58 5hhhhh 5760 ℃

没两下,那里就硬胀难忍,她不得不放开手。

“呃…….好疼…….”她小声说着,期盼着这紧要关头可不能让这肚子里的小东西再添乱。

可分娩这件事哪里是她可以控制的,不到半刻,她痛的皱眉,腿间似乎流出些液体,不多。她心里却暗自觉得不好,拿手去摸。

临盆的日子快到了,最近身下分泌物很多,又要远行,她怕舟车劳顿没时间换衣服,便在裤子里垫了厚厚的棉垫,如今那液体渗到了垫子上,她自然摸不出什么。

马车咯吱咯吱,颠的厉害,就算是有再软的垫子,也效果不大。

她托着肚子,心里紧张,似乎肚子也疼的越来越厉害,渐渐她觉得盆骨被马车颠的实在难受,可是又没有办法。

怕容时听见分心,她低低的喃喃,“肚子好痛…….”可车速没有缓慢的意思,她的腰越来越酸,身子也越来越重,身前这颗匀润的肚子似乎沉了很多,压的她身子也挺不直。

她不住的一会儿撑腰一会儿揉腹,徐徐的调整呼吸。

后面有马蹄声响起,容时不回头也知道有几个匪徒追上来了。

车里的福离捂着腹痛的肚子,耳朵却灵敏。

容时背后全是冷汗,他不敢再加快马车,因为他自己此时都被颠的七荤八素,更何况车里的福离,她那副身子骨怎么受的住。

声音越来越近,他是个新手,手已经被磨的血肉模糊,他身子紧绷,半点不敢撒开缰绳。自然也没有高超的驾车技巧能将那些人甩掉。

他冷静下来,想起车里还有些闲置的东西,没准儿可以扔下去拖着他们的速度。正巧福离也想到了,将桌案,坐垫,全都拆下,在匪徒靠近时往下扔。

果然有效,身后马蹄声渐远,他长舒一口气。

福离托着身子将车里的厚垫子扯下,又卷成一团,肚子痛的尖锐,一用力似乎腰就要断了,她顾不上那么多,撑着身子一下将垫子推到荣时那边,朝他吩咐,“将这个扔下去。”说完,她便痛的扶着肚子一阵小声的呻吟,腿好像合不上,她便张开腿,此时也顾不上礼仪,失态的坐在那里痛苦的喘息着。

福离累的浑身冒汗,她轻喘着,好不容易刚缓的宫缩,似乎又要开始了,肚子底部硬的厉害,慢慢整个肚子都缩成一团,似是石头一样,随后,身下传来一股热流,一下打湿了她里面那层软绵。

她浑身冰冷,如今她没法再欺骗自己了,她清晰的明白她破水了。

福离,你要镇定,她心里不断重复。孩子应该还不会出来,她缓缓调整呼吸,身子紧贴着后面的墙壁,轻轻的抚摸安抚着肚子。

外面容时听不见她的声音,问了几遍她有没有事,里面的人都没有回应,他不得不拉开帘子去看她。福离痛的脸色苍白,后背紧靠在车壁上,似乎一下也不敢乱动,她急促的喘息着。

此时他们暂时甩掉了那些人,容时不再打马,他自然不会停车,只能让马自己慢慢停下。

等停下车,去车里看她。此时她已经恢复了镇定,迅速和他说,“脱衣服。”他疑惑的看着她,她勉强控制住呼吸解释道,“你我的外披太招摇了,快脱。”

她又拿出小刀,一下将容时底下穿的长袍多半化开,一直划到腰间。

容时看着自己的袍子被划有些懵,彼时她已经将小刀咬在嘴里,拿出披肩用的绑带将腿间垂落的袍子顺着小腿绕了几圈,绑在脚踝处。

“若是这里面的袍子也招摇,脱了不就完了?”他说着就要脱外套。

福离此时在阵痛间隔,她松弛了身体,腹内还是有些酸坠,可比起宫缩的痛,那还是好了许多。

她白了容时一眼,“会冷啊!我的少爷。”她无奈的回复道。

这下容时看明白了,不便行走的长袍如今经过简单的处理变成了便利的骑装。他们弃了马车,要在密集的树林里跋涉,这一套衣服既可以便于行走又可以御寒。

容时再次感叹,福离年纪比他还小,却在这样的时候比他从容可靠许多。

他看看她冷汗密布的额头,又看她拉着他的手,还不忘在情急之下处理一下他拉马车时被磨破的手。

他心里一阵酸涩,若是他多学些东西,此时是不是可以成为一个她可以依靠的男人,而不是一个花拳绣腿的少爷。

她做完这些,又迅速划开也将自己的袍子划开,不等她动作。

“嗯……..”她皱眉,痛的闷哼一声,让容时看了过来,他皱眉,一把摸到她的肚子轻轻的揉摸着,问她“肚子又疼了吗?”

她点点头,又说,“没事,嗯……呼……..等一下就好了。”

容时不说话,继续在高挺的肚子上轻柔的抚摸着。福离的痛色久久没有缓和的迹象。

她脸上的冷汗骤然增加,痛苦的咬着牙隐忍,鼻息里冒出些闷闷的粗喘。

她不得不停下动作暂缓两下,但现下最紧要的事情是逃跑,她摸了摸肚子,这个痛她忍的住。睁开被汗水模糊的眼睛,才发觉,容时已经照着她的样子将她的衣服处理好,又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她有些无奈,却没来由的心里似乎放松了一些。

她一摇三晃的好不容易才被容时扶下马车,两个人急忙向树林而去。

容时一边走一边拿小刀在树上留痕迹,这样可以让来的人跟着划痕找到他们。

从下车开始容时就像变了个人,时时刻刻都扶着她的腰,两个人如胶似漆,比新婚还要甜蜜,福离不自觉对这个温暖的怀抱有些依恋。

树林里到了秋季,雨多露水重,不知道走了多久,福离觉得浑身都湿漉漉的,黏腻异常。

两人都走的深一脚浅一脚的。

她腹部一阵发紧,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她只感觉间隙越来越短,身下的水渍越来越多,湿重的裆部让她十分痛苦。

那种感觉像是失禁一样,每一次痛,身下都不可控的涌出一股热流来,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看看走在前面的容时,觉得委屈,怎么这人头也不回一下,她肚子痛的要死了。

现在他们一个人腹痛的几乎晕厥,另一个人则心不在焉的探路。就因为不久前闹了些不快,两个人此时各走各的,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不快的起因是容时扶着她的腰时感觉她的肚子发硬,便问了一句,“琴栎说,临盆时的肚子会发硬,你该不会是要生了吧?”

福离正腹痛的难受,听到自己的丈夫这个时候还想着别的女人,气的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可是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便默默道了一句,“她没生过孩子,懂什么分娩临盆。”

原是想将话茬揭过,没想到他呆头呆脑的来了一句,“真的没事吗?她说临盆时肚子会下坠,我看你的肚子……”

他向下打量着福离的肚子,远不如临行的时候高挺,似乎低坠在腿间。他只是下意识的说着,越说越担心,一时没顾忌福离的表情已经冷下来。

福离气恼着打断他,“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嘶……哎呦…….你就在这里徐小姐这,徐小姐那的,她那么好你怎么不现在就和我和离。呃……”她没控制住,一下搞得肚子更疼了,不住的抽气。

容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看见自己的手被甩开,赶紧跟上她。

福离再次抽开,冷声,“走开!就是我真的要生了也不用你管。”她抽走的动作太猛,肚子痛的简直钻心。她却脾气上来了,不肯退让,硬着头皮强挺着肚子往前走。

容时就是脾气再好,也没有谁像福离这样给他气受,还需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哄,他也有些气恼,干脆撂挑子,也不扶她。

走着走着,他也没发觉福离落在了身后,且越来越远。

福离说完话就后悔了,她确实要生了,刚才说的全是气话,又拉不下脸来,只能将就着更在他后面扶着腰,一步一喘的跟在他后面走。

此时两个人都在后悔,但是又都放不下面子。

福离的身子越来越重,抬起步子能走几步已经很是厉害了,她不知道自己开了几指,只能盼着开慢一点,好让孩子等等再出来。

很快,她一阵战栗,腿一阵发软,一阵强烈的便意袭击了她,让她差点叫出来。

她看了许多书,可是没有一本书真的告诉她生孩子是什么感觉。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一阵猛烈的便意便是孩子要出来的征兆。

她忍不住,扶着树喘息休息,岔开的腿间似乎有什么重物沉着,逼得她不得不拿手去摸腿心处的酸重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肚子已经坠的很下,怎么摸也摸不到她的少女谷,她便作罢,硬着头皮接着走。

“哼……嗯…….”她小声的哼哼着,半托着身子好半天才挪出一步。

腿重的像是长在地里,抬也抬不起来,身子似是有千钧重。“好像······好像不对…….嗯……..”

双手捧着肚子,怎么也阻止不了那阵坠感和便意,她感觉身子不受控制的想用力,“怎么了?…….嗯…….”

她害怕起来,腿间夹了什么,似是一用力就要掉出来似的,她此时是一步也走不了。

趁着容时离的远,她哆嗦着靠在树上呻吟了出来。

好不容易阵痛过去,她托着肚子,坚定的想着要忍住,便提起步子往前走。

没走两步,又来了,她好看的臀部翘着,“这是怎么了?”现是失禁一样的破水,现在又是汹涌的便意,她痛的一下靠在树上,腰一下下蹭着树干,“好疼…….怎么这么疼……”

到了此时这个骄傲的她也没法容忍自己要向荣时寻求帮助,她不知道胎儿已经进入产道了。继续这样走下去,只会让孩子下来的更快。

拔腿往前腾挪,心里安慰自己这不算什么,她可以忍住。

她心里憋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若是在他面前喊疼,那她就输了,她绝对不要。

她下决心后又慢慢的托着腰笨拙缓慢的往前挪着。

来来回回疼了好久,她还在嘴硬,心里觉得她还忍的住,可是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痛直让她头上的汗珠往下掉。

太疼了,她忍不住往下用力,“好,好胀…….”私密处的胀感,让她又不断的后悔。

她汲着气不想用力,可是一旦有了打破底线的第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决堤般的胀满之感翻涌,搓磨的她不敢不接着用力。

有什么坠在她的产门上方,似乎要从她身子里出来了,她想和上腿,可是哪里还和的上。

意识清醒后,她提着一口气,半夹着腿,可是她还是被逼的压着身子往下用力。

“不要……不要出来…….”她祈求般的语气,祈祷着那硬物不要太快出来。

可是事与愿违,她感觉走动间,两腿间摩擦着一个硬乎乎的东西,“呃……..”她呻吟着,手不自觉的往身下摸去。

可她摸不到,笨拙的够了半天只让她腰酸的更厉害,她碰不到产门,只能夹含着胎头往前走。

她看着远处容时越来越远的背影,盼望着他可以回头,可是想盼的盼不来,倒是盼来了前所未有的一阵剧痛,这阵痛又漫长又激烈,额角的汗掉个没完。

她摸上硬的惊人的小腹,吸着气,控制着分娩的欲望,哆嗦着往前走。

忽然,她不顾地上的湿冷,腿间那个东西似乎又坠了一点,“唔~有什么要出来了·······啊!不行,不可以出来!”她尖叫着,身子颤的像是筛糠,再也撑不住,一下便摇晃着扶着膝盖,腰一软整个人都塌软的跪在地上。

不行了…….撑不住了…….

小腹蠕动着发紧,扯着她佝偻着以往高傲挺直的脊梁,在分娩之痛下,她的那点攀比心与好胜心被击的粉碎。

容时这个笨蛋总算是回头了,倒不是他故意不理她,而是他发觉他们在林子里迷了路。虽然他有留下痕迹,不久就会有人来寻他们,可是他害怕福离撑不到那会儿。

倒是幸运,他发觉这里有人的足迹,而且是新鲜的,一路追下来,终于看到了不远不近的地方似有袅袅炊烟。

他惊喜无比,下意识以为福离还在身后,便喊她来看。还没等他得意完,转头才发觉没有福离的影子。

反应过来时,他看见远处福离已经痛苦的跪在地上,风一吹似乎就要折断一般,颤抖的厉害。

容时急忙往回跑,看着她跪在那里,因为本就在秋季,她穿的厚实,加上这里湿气重,他的裤腿都湿了一大半,所以他根本不清楚福离已经到了分娩的最后一步。

听着她冒出的呻吟,容时满脑子都是慌张。

“阿离!”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腰,让她靠在他身上。

“肚子疼……..”她细弱的呻吟,脸色煞白。

他用手轻抚她的肚子,里面的动静异常,再看她额角滑落的汗水,他声音有些发紧,“是不是…….?”要生了,他不敢问,怕她再像上次一样抗拒。

她捂着肚子,粗喘着,已经做出了回答。

“前面不远处有户人家…….”他说着,“阿离,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她摇头,她真的坚持不住了,能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他实在害怕,害怕她会出事,咬了咬牙,坚持劝道,“马上就到了,就几步,好吗?”

她看看他的神色,不点头也不摇头。她心里暗叹,若是徐琴栎在这里他也会这样强迫她吗?喜欢与不喜欢,爱与不爱,竟有这样大的差距。

她心里不失落是假的,不委屈也是假的,平日就是再乐观,人在难受时往往更加渴望得到依靠,渴望被爱一些。

容时见她不答,轻轻将人扶着腰拽起来,他想抱她,却又看她脸色不好,似乎不愿和他太亲近,他叹口气,到底是关键时刻,误会和误解以后再解释,当务之急是她肚子里的胎儿怕是等不住了,得尽快找户人家。

她不得不站起来,那种感觉,她生不如死。

福离没力气与他抗争,只能托着肚子慢慢往前走。每一步都疼的钻心,站姿影响下孩子坠的很快,她只能尽量忍着,夹着腿,阻止胎儿的下坠。

她的脸没有半分血色,容时脑子乱作一团,一心只想让她有个舒服的地方将孩子平安生下,他哪里知道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又哪里知道若是现在福离脱了裤子,就可以看见一块小小的头皮在腿心推撞,三两下恐怕就要着冠了。

她急促而沉闷的呼吸着,身子不自觉的瑟瑟发抖。坠沉的大肚在容时身上一阵轻蹭,像是一只受伤的肥狸,呻吟着靠在容时的身上。

她走的牵强而辛苦,到现在还没意识到便意是因为孩子快露顶了,只是觉得自己倒霉,每一次便意都先一步到来,紧接着才是剧烈的阵痛。阵痛越来越频繁,小腹几乎又硬又紧,胎儿不断的向下顶着,福离的身子痛出了新的高度。

“哈啊…….嗯……”她不自觉的用力,沉着腰,她用力用的很及时,所以下面效果显著。

她瞪大眼睛,被身体裂开的感觉震的头皮发麻。她的隐秘之处,那个狭小紧致的软嫩被胎儿圆硬的大脑袋从里面顶开,然后牢牢卡在那里。

她靠着树干,拉住容时,痛苦的说,“走不动了……容时……”

“嗯……哈啊…….呃啊……”她呻吟出声,托住腰一下前倾,一下被容时接在怀里,扶着她半跪下。

她的手冰凉,攥着他的衣袖半天也不松手。

“腰带…….啊!”她腰间那个腰带随着肚子下坠变的很靠下,她自己解不开又勒着饱满的小腹,憋的她奔溃。“容时,帮我…….啊!”

容时心里担心,一时手忙脚乱,在她裆部摸着,想看看她的产门,她下面被胎儿顶着,实在是敏感又脆弱,受不住他的抚摸,痛的几乎哭泣。

胎儿似乎被他刺激的往回缩,又赶上阵痛,被她不自觉的用力往外推顶,马上又冒了出来,一块拳头那么大的头皮已经冒了弧度,顶在湿漉漉的棉垫上。

那里被这个手下没轻重的人摸的又胀又顶,她痛的几乎带了哭腔,“啊!不要摸!容时,你这个笨,啊!好痛!”她想要破口大骂,又被憋的大叫着。

怕容时再让她走路,几乎抽泣着说,“走不动了……我走不动了……它要出来了……疼,真的很疼。”说着就有挣扎着用起力来。

容时心疼急忙安慰的说,“不走了,我们不走了。”七手八脚慌乱的解开她的腰带,肚子一下没了束缚,一下坠到了底,疼的福离又涌出不少泪来。

她哼哼着捂着肚子呜咽起来。

褪下湿透的裤子,她下面一轻,感受到裤子被人脱去,此时也顾不得廉耻,向下用力起来。

容时一惊,才发觉她产门处已经露出不少的青黑,随着用力,那里冒出弧度来。

羊水和血水涌出,棉垫上已经全是血迹。

这么多血,容时心惊,看她已经难受的厉害,不敢大惊小怪,再让她担惊受怕。

他心里很是难受,自己竟然不知道她已经忍了这么久,再晚一点恐怕胎儿就要被娩在裤子里了,这得是多疼啊。

她自是知道身下怕是不好看,血水与汗水交加,再看他皱眉,自是以为是被血腥气给熏的。

只好忍着痛,翻找出一条干净帕子,塞给他,她已痛的厉害,说不出话来,就只能用手势告诉他,让他掩住口鼻。

他却惊喜的拿过帕子,一下将干净的帕子蹭在她的腿心,帕子一下变的血红。

“呼……呼…..”她喘息两下,用力,身子弓起,猫着腰向下,腿心窜出更多的水渍,连带着胎儿的脑袋也一点点冒了出来。

他仔细的盯着,拿手绢擦拭着一点点出来的脑袋,几乎不敢呼吸,一句话也不说,耐心的等她一次次用力。

“嗯……”她身子窄嫩的厉害,脸颊有些涨红,白嫩的手指紧扯着衣角。

他推着她的双膝,让她的腿分开。又拿衣袖擦着她满面的汗珠,看她温软的唇干的有些发裂,很是心疼。

细看她洁白的腿间那探出许多的脑袋,撑的她紧窄的产门几乎裂开,她也哭着用力,或多或少,或快或慢,那里都吞吐着,看上去又好看又难受。

他用手指小心在滚烫硬硕的脑袋上蹭着,感觉那里又是一松,半个胎头落在他掌上。

福离已经痛的两手离了肚子,抓着地上的落叶,半撑着身子,挺肚用力。雪白的肚子一耸一耸的蠕动抽缩,她两腿收紧,再次用力。

无声的痛苦下,额角的汗似是断了线的珠子,她姣好的五官都皱在一起。

“唔~啊……嗯……”再睁眼,她觉得眼前都是白光,恍若隔世。

映入眼帘还是饱满的肚子和满头大汗的容时,她顿时奔溃。

“太胀了,啊……..我好疼…….好难受。”

容时受伤的手已经被他遗忘,他满是磨痕的手上沾了她的血,此时紧紧握住她的手,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坚定的握着。

胎儿最大的地方已经通过,福离哼喘着,身子又弓起来,抓着容时的手用力。

容时托着孩子,慢慢整个孩子的头都从下面出来了,他长出一口气,眼神明亮起来,看着意识模糊的福离道,“马上就好,阿离,最后一下。”

福离满脑子只听见那句,“最后一下”,身子再一次弯折,大肚再一次立在身前,缓缓用力向下推着。

她感觉到疼的麻木的下身有什么快速离开身体,它每离开一点她就疲惫一点,直到它整个离开,福离觉得自己便连眼睛也睁不开,直直歪倒在地上。

容时清理了孩子的口鼻,温软的身子在他怀里哭个不停,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

福离用力太多,她隐约梦见自己都母亲。那个温柔的女人哼着小曲大腹便便的叠着给孩子做的小衣服,福离看的眼眶湿热,她想去喊可是怎么也出不了声。

过了片刻,她看见她的母亲躺在床上,身边的稳婆都跑光了,就她一个人,腿间全是血。

福离觉得腹部一阵熟悉的疼痛,眼泪流了下来,她如今也是有孩子的人,自然体会过这种在鬼门关走一圈的感觉。

她看见母亲从腿间抱出一个青紫的孩子,拍了两下后孩子哭着开始嘬奶。她慈祥的看着她,抱她抱的稳稳的,任凭身下血流不止。

福离大哭,她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除了哭她什么也做不了。

容时将孩子抱在怀里,孩子饿的啼哭,他只能将福离的衣服解开,哄孩子去喝奶。

他哪里做过这种事,只盼着这孩子可以聪明些,让他欣慰的是,这孩子确实咬着福离的乳头自己吸了起来。

也正是此时福离有了清醒的迹象,容时看心疼的拿手指轻触她憔悴的脸,看她发抖,他才察觉到什么,用手抚摸她的额头,又抚摸了自己的。她的头惊人的烫,他拿下手,当即想找冷帕子给她敷在头上,可是哪里找的到,唯一一个干净帕子也已经被血浸的湿透。

容时一时恨不能将自己辟作两半。

福离平日锻炼的好,没什么太多的病痛,容时看看她湿透的衣服,再看看她出了那一身又一身的虚汗,这样下去就是普通人都要被折腾病了,更何况是个刚产下孩子的妇人,他焦急无比。

思索后,他将脱下的衣服都盖在她身上,又将自己的也脱下来给她盖着。

用小刀将干净的里衣划下一块,在周围满是湿气和露水的地方没多久便有了一块湿帕子,敷在她额头。

又灵机一动,找了个大叶子,收集了一捧露水,小心翼翼的对着她干裂的唇轻轻分几次倒进去。

她哑着嗓子呢喃,他去听,她说的是,“母亲。”声音虽小却无比伤感,听的只让他的心痛的四分五裂。

“母亲,你别走,你疼疼我吧……母亲。”

此时福离发丝散乱,憔悴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发了烧的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晕,长长密密的睫毛扇动着落下泪来。

她嗓子也是哑的,说话带着浓重的哭腔,一串串眼泪落下,似乎是遇见什么极度伤心的事情,伤心到连骄傲如她都泪流满面,哭的不能自已。

荣时将人抱在怀里,一下下抚着她的长发,她身子冰凉冰凉的,头和脖子却烫的厉害。他颤抖着吻她的额头,不断的在她肩上轻轻哈气然后拿手摩擦着好让她热起来。

她哭的很是难过,荣时看着那啜泣的嘴唇,他觉得身体里有一个冲动,他愿意做一切事情让她不要再落下一滴眼泪来。这样想完,他贴近她干裂的唇,轻轻覆在上面,感受着福离的气息,温柔缱绻的舔舐着她干裂的唇。像是一只蝴蝶落在花上,引得那唇一阵轻颤。

福离醒来时浑身酸痛,比第一次和他圆房还要痛上很多。她眼底的泪痕未干,未等她擦去,荣时的湿软温热的唇就落了上来,将她的泪吻去。

“你,你干什么?”她哑声嗔道,耳尖蹿起一抹绯红。可还没等她有时间反应,肚子便又抽动起来,熟悉的酸痛与坠痛让她不禁失声叫出来,“荣时。”她忽然沉了脸色,有些慌乱的唤他。

荣时还沉浸在福离清醒的喜悦中,他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吻她的眼睑,感受她的睫毛擦过他的唇。一时没有反应出她语气不对,应着她。

福离苍白的脸颊被他吻的一片湿漉,又痒又难受,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盖在她抽动发硬的腹部。荣时摸着那里惊人的硬度,震惊的看向福离,看着福离脸颊上的冷汗,荣时才觉得真实起来。

他像是被人当头棒喝,一下清醒过来。

福离消下去一些的肚子已经圆鼓鼓的,此时已经垂坠紧绷在小腹,她腹中的另一个孩子也要出来了,福离前所未有的慌张和绝望。

她哽咽着,身子已经有了反应,熟悉的宫缩袭来,那种要命的腹痛再一次猛烈的冲击着她柔嫩的宫胞。她还哑着,呻吟时嗓子像是含着软沙,发出的声音木木的绵绵的,有一声没一声的,听的荣时再次找了捧水喂给她。她觉得身子已经累的动弹不得,又冷又痛,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刚发了一身汗,风一吹,就是穿的再厚也还是冷的刺骨。

“冷…..”她说着,感觉浑身都哆嗦,头又钝痛又沉重。容时把自己外袄给她有拢了拢将她包裹的厚实,看她还是哆嗦,他又将自己温暖的身体贴近,搓着她冰凉的小手在上面哈气。

福离目光散乱,又晕了过去。

就这样醒醒昏昏,容时担心不已却毫无办法,就抱着她,摸着她发硬的肚子。

“呃·······好疼·······”她细弱的呻吟着,迷茫的睁开眼。看她似乎恢复了些意识,容时抓住机会,在她耳边咬她的耳朵,恳求她不要睡。

福离思绪混沌,想让逃离容时的啃舔却没有半点力气,只能软软的底语,“让我睡吧……”容时不理她,继续骚扰着她。

“我难受…….你让我睡……我现在就和·····离·····让你去娶······”她虚弱的像是在说梦话,断断续续的。

她只想逃离腹内的痛和身子的虚软,混沌的头脑对他的舔舐和吻咬却清晰的传达到她的神经,想睡却睡不着,福离只觉得只要让她睡一会儿他想怎么着都可以。容时在她耳畔低着说,“福离,你给我听好了,我不会和你和离。”

福离被热气闹的一阵痒,她伸出软绵绵的手,堵在他嘴上想让他安静些。

他直直将福离揽进怀里,吻咬她的唇,然后一路下移,移到那冒着奶水的乳房上。

福离被迫清醒起来,男人的吮舔与婴儿的吮舔不同,他的吮吸简直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他将人从层层衣物中剥出来,那两个涨的赤红的乳团赤裸裸的露在他眼前,一颤一颤的刚被婴儿吸过,滴着奶渍,他埋头在那里吹气,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身上,撩拨的她满面绯红。“呜~”一声女儿家的娇啼后,红玉般的酥豆被他温热的舌头一下下吮卷着。

他比第一次要着急,也比第一次要生猛许多,不客气的将吮吸出的奶液混着福离的汗水都咽下去,还去亲吻她的唇,福离嘴里顿时传来一股香甜的奶水味。

“呜~不要~哈啊,荣时······”她哽咽着推搡着他,眼泪更多了,荣时一边抚去她的泪,一边吻她。他洁白的面颊上长长的睫毛扇扇,常有人说荣时长的有些女气,此时他褪了上衣,露出光洁的胸膛,与平日气息完全不同,一股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哭······”他哑声安慰,声音像是带着钩子般,撩拨着福离让她哭的更厉害了,“阿离,我来疼你了。”他又霸道的在她唇上吻着,福离咬他,他只是微微蹙眉,却没有推开。

嘴里的血气让福离混沌昏沉的脑袋彻底清醒了,荣时像是黏在了她的身上一般,她感到一阵阵热气扑面,下面的娇嫩似乎被一个熟悉的滚烫蹭着,它和它的主人一样,这一次明显急不可耐,一下下蹭顶着她的软肉,像是在征询着她的许可。

福离本就没有开过几次荤,身下荣时的撩拨简直如饥渴的人遇见一汪甘泉,一下被点着的情欲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她肚子又一阵阵急促激烈的痛着,麻木的身下慢慢有了反应,玉门处喷珠吐玉,连带着她迫不及待的蜜液被淡黄的羊水冲出来。

容时在她紧绷的腹底按揉着,他感觉福离的肚子一松,紧接着一个涌动的肚皮下有什么像是小鱼一样,顺着羊水自然的掉了下来,撑的福离的小腹愈发圆润,线条曼妙而优美,一颤一颤的,还含混着晶莹的汗珠。硬硬的沉甸甸的小东西撞在他掌中,他打着转的在那揉着,感受着那个有力气的小脑袋隔着肚皮在里面一下下推顶他的手掌。

“唔嗯……不要,不要揉……”她带着哭腔的呻吟破口而出,身子先后倾着就要逃避他的摸揉。她的小腹硬的缩作团,汹涌的胀感与憋闷中混着丝丝缕缕的酸痛,她临产的身子哪里受的住,垂坠发硬的肚子被揉着孩子似乎下的更快了,坠感简直让她摇摇欲坠。

她扶住肚子,额角又附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肚子好不容易好些,外面那勃起的肉柱还在那蹭着,蓄势待发,她的身子酥痒又酸痛,不禁委屈恼怒的哭了出来,带了些怒意的嚷着,“疼·····你,你又不喜欢我,放开我!去找你那白月光吧,嗯······”她哑的厉害,又哭的哽咽,控诉的话说出来倒有些撒娇的味道。

看着她身下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羊水,又听着她的控诉,荣时没有半点不悦,小心的将倚在树上的人抱起来,让她跪在地上。

福离痛的哼了一声,肚子坠的更下,她腰被肚子牵着自然的弯作一个优美的弧度,“呼·····呼······”她沉闷的大口大口呼吸着,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腹痛上。

孩子在肚子里折腾起来,她痛的一下捧着肚子,身上冒了一层汗,粗喘声响起,产程步入了正轨。

“呃······痛······”她软下去的腰被他揪着挺起来,一颗圆滚滚的大肚子,雪白雪白的湿漉漉的垂挂在腰间,腹底被撑的滚圆,她喉咙发紧,叫不出声,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托着腰,眉头蹙着,一下下缓缓的顺着身子,好让孩子坠的慢些,给她些时间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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