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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2

[db:作者] 2025-08-13 13:58 5hhhhh 1590 ℃

想到这里,他十分冲动,想要抱住她,想要把这么多年对她的感情都说明白。他一直忍着,终于到了可以休息的时候,沈林思才去找她。将水袋递给她,她喝着水,擦着额角的汗水,和他说着操练时发生的琐事,像是很久以前两人一起在军营的样子。

沈林思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想说的话,却说不出口。

为什么自己当时要狠心拒绝她的表白呢?这是如今对自己的惩罚吗?心爱的人在自己眼前却不能相守,他要怎么办。

“我······”他艰涩的张口,“我要去平岭那边了。”从那边赶回来恐怕最快也要两天。他心中不安起来,总觉得自己要走了她的身边就真的没有人了。

他抿了抿唇,半晌,“你离家很远,丈夫不在身边,我又要离开一阵,你可万事都要小心。”他缩回了手,虽然离她的手只有一点点距离,可他克制又小心。

白月寒,我的心意有传达到你那里吗?

白月寒此时很纠结,她终于敢确定沈林思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了,可是他的喜欢太迟,迟了三年,她现在还怀着别人的孩子,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这像是什么呢,像是她守护了多年的种子终于开出了花来,可是她却不可以再为之驻足。

沈林思第二日便带着一部分人马离开,她忽然发觉,原来这里这么荒凉安静。

他走了没两天,这边也迎来了突然袭击,司徒旭带兵迎击,迅速取得了胜利,甚至还收缴了一部分战利品。这位大将军还没有打过胜仗,一时间有些得意,当即下令趁胜追击。白月寒隐约觉得不对,可是已经司徒旭已经下了命令她不得不遵守,随着行进的时间越来越长,她有些力不从心。

腹部在马匹的颠簸之下,似乎又有些开始下坠的趋势。她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托住肚子,不一会儿那一阵痛便过去,她也微微松了口气。肚子似乎有些靠下,她没有在意,因为她的注意力全在周围的地形上。

这里两边的山势越来越高,易守难攻,不是一个抵御突袭的好地方,可是司徒旭还没有察觉,带领着人马一路向前。

她一下加紧马镫,加快了速度靠近司徒旭。他余光瞟了一眼她,看她脸色有些不好,又看了一眼她抚在肚子上的手,心下了然,故意加快了速度。白月寒一愣,便也顾不得别的,加快了速度跟了上去。

肚子猛的一抽,她吃痛,身子一紧,胎儿似乎有些坠,肚子也一下一下磕碰在马鞍上,她浑身紧绷,情绪有些紧张起来。

司徒旭看她没有跟上来,暗自愉悦起来,降下速度,好让他可以欣赏这位将军在马上肚子疼的样子。白月寒强忍着痛意,赶上司徒旭,两人并驾齐驱,她严肃起来,出言相劝,“将军,不能再往前走了。”

司徒旭并没有将她的劝告放在心上,率领着众人继续往前。白月寒“吁”了一声,将马停下,急急抚着肚子缓了缓,又顺便看了看周围,他们逐渐进入了一个峡谷,两面都是山,这样下去如果有人在山上设下埋伏,从后面阻断他们的退路,那他们可就孤立无援了。

她的肚子再一次安静下来,她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再一次赶上司徒旭,她赶得急,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将人拦下,提议道,先让她带一小队人马去前面查看一番,如果没有问题,大军再继续前进。

司徒旭终于听了进去,他看了看白月寒苍白的脸颊,虽面色如常,可他还是看出她的喘息急促,手也不自觉的抚着肚子,此时她怕是已经不好受。他爽快的答应了白月寒的要求,自己带着人留下,让她带着一队人马先往前面行进。

看着她远去的方向,那一对人马消失在尽头,他冷漠的转身,下令调头,虽然军队里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觉得不对提出异议来,却必须遵寻他的命令,一群人马浩浩荡荡往回走。

白月寒亲自带着不多不少的人继续往前,她隐约可以感到下一场的痛就要来了,果然一阵尖锐的痛从腹中爆发,她抓紧缰绳,咬牙隐忍,连手也没法腾出来去抚摸。

如她所预料的那样,队伍行进到了一个极其狭窄的山道处,她朝上面看看,又看了看山坡两旁颜色不同的泥土,她顾不上剧痛的肚子,一边打马掉头,一边大声下令,“掉头!往回走!”话音未落,地面开始震动,滚滚落石泥沙俱下,阻断了后面退路。

之前还四处逃窜的敌寇,骑马从正面袭来,黑压压一片,嘶吼声,尘土飞杨。

退路被阻,那就要破釜沉舟,拼死一搏!白月寒习惯性的拿出做将军时的气魄,将红缨长枪甩的飞快,一下扫开一片,一马当先、一骑绝尘。先开了一条血路,大喊一声,“杀!”,她给众将士开了一个好头,气势十足的她鼓舞了士气,大家不再慌乱,不再逃窜,万众一心,大喊着,刀剑声,马鸣声,嘶吼声,响成一片。

她看上去底气十足,可情况并不好,腹痛让她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胯间似乎梗着硬物,时不时往下撞,她痛的钻心,私密处有意无意间摩擦在马鞍上胀的生疼。她的孩子像是在给她判了无期的极刑,一点点搓磨着她的身体。

她机械的回避着朝她砍来的刀剑,麻木的看着自己的长枪插进敌人的身体。

她只能趁着阵痛的间隔想办法突围,可敌人的数量还是远远多过她的队伍,人数上出现了极为悬殊的差距。

她可以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急促的心跳声,身体里还有另一种剧烈的痛让她的肉体饱受煎熬。

远处的夕阳是那样美,落日余晖下,那条路是回家的路,可是她却回不去了。

想起刚上学时,父亲抱着她给她念的诗,“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她一生生母不详,父亲在她五岁时战死疆场,被喜欢的少年郎拒绝,嫁的夫君不爱她,而唯一的骨肉还在腹中,她这短短一生过的可真糊涂。

她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所以此时也无所畏惧。

她白月寒不退,不降,不惧生死。守一方疆土,护一世黎明。

她将马绳拽紧,踩在脚蹬上,将身子半立,身下似乎一片冰凉,她叱咤一声,撂下长枪,抽出长剑,再一次杀进重重包围之中。

目光中带着肃杀之气,”不怕死的,就来试试看。”长剑一出,卷风划过脖子,立马有人应声倒地。

血溅在她身上,晕开一片。她看上去无所畏惧,长剑飞舞,顺着那白色利刃留下的血滴在血泊里,所向披靡的她此时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眼前一片眩晕,什么也看不清。

她没时间抚摸腹部,只是从剧烈的腹痛也可以推测出她的孩子也和她一样处在困难的境地。

抱歉,她轻轻和孩子道歉,从它还没来到这个世上就跟着她受了不少苦难。而现在她要和将士们共存亡,和她没有出生的孩子一起。

又一次进攻号角吹响,白月寒只觉得心像是坠在寒冷的冰窟,他们被两面夹击着,而自己这一方的将士们已经士气低垂,体力有些不支。

苦苦支撑中,远处传来希望的声音,让白月寒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们的援军到了!她眼眶有些湿润。

“呜——呜——”

低沉的号角声传来,战鼓轰鸣。伴随着熟悉的号角声,还有一道她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那人沉声,“杀!”,银光闪闪,援军从后方赶来。

战局马上被扭转,她的耳边传来同伴的欢呼声。

一道身影在尸海剑雨中,向她奔来,她的眼睛看向他飞奔的方向,不由自主的心神向往,方才孤注一掷的一枪孤勇散去,她忘了,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人在向着她的方向飞驰。

一骑流星般的身影,一面熟悉的帅字旗,所向披靡的冲入她的视线,那红色已经有些褪色,此时被鲜血和夕阳染的鲜红,似是胜利的召唤,那是曾被司徒旭踩在脚下的属于她的帅字旗。

远处的沈林思心急如焚,快速的朝着朝思暮想的人飞驰。他远远就看见她被包围时的决绝,他心痛的几乎死去,逼到绝境时她眼里没有一丝亮光,他知道她本是不打算给自己留活着的希望了,如果他不来,那她就要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死在这战场之上了。

战场上死,便是马革裹尸,她竟然连一个墓碑都没想过要给他留,沈林思很生气,他定要问问她,问问她到底还喜不喜欢他,他要找上她问个清楚,他要她学会爱依赖别人,学会痛的时候喊疼,学会害怕的时候也可以哭泣,他要一辈子都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爱有多深,让她一辈子都不会再想着孤独的死去。

她松口气,战场上没有人格外关注她,强撑的意志颓然,她身子一软落回马上,“呃·····”她轻呼着,安抚着剧痛的肚子,发觉下身的冰凉竟然是黏腻的血迹,身子有些发抖。

她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渍,痛苦的摘下盔甲,露出底下缠紧的肚子。也就是这时,所有人放松警惕时,她的马嘶鸣一声,连带着她都是一惊。

她夹紧马镫,牵住缰绳,身子一顿立马下意识做出反应。眨眼间,她的马带着她扬蹄狂奔,在所有人猝不及防的时候,向着峡谷深处奔去。

她忍痛紧提缰绳,试图让马停下,可是那马根本毫无反应。因为冲的太猛,没有人敢拦她,所以一瞬间她就冲出了激烈交战的战场,到了外围。

“呼·····”

她的脸色此时已经不足以用惨白形容,冷汗将她浑身洗了一遍又一遍。

松垮的情绪被迫绷紧,她腾出一只手试图压住摇晃的生疼的肚子,可是没什么大用。

“不好。”沈林思心思都在白月寒身上,他一瞬间就发觉那马匹的行迹不对,“月寒!”他朝她喊一声。

沈林思急刹住马,调转马头,朝着白月寒失控的马匹狂奔而去。“抓紧缰绳,千万不要放手!”他急的失去风度,不管她听不听的见都朝她喊道。

远在营地的司徒旭无聊的拿着毛笔在纸上写画,看看外面的夕阳。是时候了,他算着时间,白月寒大着肚子在马上分娩的样子他是看不见了,真是太可惜了。那是一匹好马,不过可以用一匹马的命换白月寒的命,那还是十分划算的。

白月寒怎么也想不到,司徒旭会歹毒到这个地步,她的马怎么都不听使唤,速度极快的奔驰下,她的肚子一下下撞在坚硬的马鞍上。“肚子·······啊········”她声音有些颤,疼的似乎连呻吟也发不出。

胎儿被阵痛和宫缩催促着往下坠,不多时她早已临盆的肚子沉甸甸的坠若水滴,闷闷的碰在马鞍上。

她两腿踩着脚蹬,此时既张不开又合不上,胎儿只能在骨盆处挣扎,顶的她的下半身胀的很疼,忍不住想用力了,她控制不住,慢慢的往下使劲。

半开的腿间,那女子最为私密的部位时不时就要被马鞍刮蹭,她苦不堪言。

没有力气解开带子,她痛的岔气,只能一手攥着绳,另一手抽出靴子里的短刀,一下划开束住肚子的白绸。

“呃,太疼了······”她喘息着,看见几乎弹出来的大肚子。

瓜熟蒂落的孕肚实在疼,她忍着下身的肿胀,紧夹马腹,腾出两手捧着肚子轻轻的揉着。饱满的肚子堪堪装在她紧身的骑裤下,她孕味十足的身材暴露无遗,大肚剧烈的蠕动着,即便两手捧着也硬的像石头。一放手,那大肚子更是坠到了腿根,更加频繁而剧烈的磕碰在马鞍上几乎都可以听见声音。

她两腿发酸,又被下坠的胎儿顶着,催促着她此时应该躺下,将腿打到最大了。可是她还在马上,痛的意识模糊,半开的腿被磨的有些痛,她身子向后靠,将缰绳甩在小臂上,反复缠了两圈,确保自己不会掉下马,才勉强抽出一只手托着下坠的大肚子,可是收效甚微,小腹还是撞击着,爆发出惊人的剧痛。

“肚子······呃······肚子疼······”

她痛苦的呻吟出声,硬胀的小腹被填充的紧实,一下下击在马鞍上,那种痛是常人都难以想象的。

大肚甩动,连带着她大腿内侧,此时都疼痛不已。白月寒紧紧抓着缰绳,不让自己坠马,可这也让那足月的肚子毫无阻拦与缓冲的一下下被马鞍磕碰着。

越来越硬,越来越胀······怎么会这样难受?

即便白月寒平时再能忍,此时也已经痛的奔溃,半是站立的姿势还有规律而剧烈的颠动,加快了胎儿的下坠,不多时,她难受的轻哼着忍不住想要用力,胯间多了个硬物,狭窄的盆骨处顶着一个死沉的硬物,对着她的产道开始撞击。

胎儿进入了逼仄的地方,动的更加厉害,疼的她吟声不绝。她迟迟拖着产期,如今胎膜养的又厚又硬,没有羊水的滋润,孩子下的缓慢而艰难,愈发剧烈的在肚子里活动,带给她无限的痛苦。

沈林思加快速度,可是那匹马似乎是拼了命,一时间居然难以追上,他只能一心一意以不远的距离跟在她后面。

在她露出足月的孕肚后,沈林思焦急的有些抓狂,纵使知道她有孕,可见到她摇摇欲坠的肚子后,他心里一阵惊惧。

他可以听见她粗重的喘息还有痛苦的呻吟,可以看见那圆鼓鼓的肚子一下下被颠的耸起,他甚至可以看到马鞍上一片鲜红。

“呃啊······肚子·····坠·······”

不等这坠感过去,白月寒只感觉一阵剧痛,肚子紧紧促成一团,随后连着被狠狠磕了两下,她几乎痛的晕厥,呻吟也发不出,等缓过劲来,腹内什么东西一挣,似是琴弦绷断般,她尖叫出声,异样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身下竟涌出一股热流。

她眼前一阵模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亦或是两者都有。一股强烈的坠意,似乎身子被一点点挤开,那团闹腾的硬物一点点往下掉,越来越难耐,越来越胀闷。

肚子再次抽动,宫缩和胎儿的压迫下,她低吟着慢慢用力,“呼······好疼······”腿心一下下蹭在马鞍上,轻微的磕碰承接着胎儿的坠动,让她更加忍不住,将那团急躁的东西往下推着。

“不·····不行······不能出来······”她越是清楚的知道不可以再用力,生理就驱动着她一下又一下的用力,和她对着干。她感觉到只要自己的意志松懈一刻,身子就迫不及待的用力分娩着胎儿。她苦吟,身下已经胀的她不敢坐在马上,她半站起身子,可是她留出的空间越多,身子摇摆幅度越大,雪白的肚子晃动着,胎儿肆无忌惮的拱着想要出来,细碎又动人的呻吟冒出来,“哈啊~好痛~不能生······不要·····”

紧接着,胯骨间那个圆硕的胎头不受控制的一下几乎顶在产门。

“啊!”她尖叫一声,优美的脊背弯成好看的弧度,身下胀的她不敢移动一点。即便是这样,马鞍碰了她的身下一下,她浑身一个激烈的战栗,一下冒出许多眼泪,身下传来一阵血腥,胎儿猛的缩回让身下涌出一片血水和羊水来,“呃·····”她捧着肚子,粗喘的厉害。

阵痛猛的加剧,宫缩的催促,胎头的顶拱,让她又有了分娩的欲望。

可这马没有减速,她绝望的感受着那越来越往下的胎头,她的产门好像再次被撑开,她害怕起来。腿心和腰都酸重的厉害,她抚着腰,控制着身子,“呼······孩子······”她喃喃,“孩子,呃·····好像又要出来了······啊······呼·····”

“怎么办······嘶·······”她迷茫无助,身子僵在马上,很快胎儿便等不住,牵引着她的身子往下用力。她稍微用力,身下那产门被顶的浑圆,熟悉而剧烈的胀感传来,她重重的的呻吟着,再也顾不上别的,她忍不住也忍不得,现在就要生了,这个念头让她不顾身后沈林思的阻拦拼命用力的分娩着胎儿。

沈林思急的满头大汗,他清楚的看见女子身下顶出的突兀,可是她还在狂奔的马上,身子被颠的发颤,实在不是临盆的好时机。

“啊·····要生了······忍不住了····哈啊·····呃·····嗯······”

随着这句话一出,身下钻心的胀感传到四肢百骸,她手心出了一层冷汗,额角更是汗珠直冒。湿漉漉的裤子下被顶起一块弧度,越来越多,毛毛的胎发从底裤的边缘鼓出,蹭着白月寒的大腿内侧。

“嗯······疼······”她说着,继续用力。“出来·····快出来·····”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一刻也等不急的用力娩着胎头。

可是两腿分开的不够大,小家伙顺着她的用力往外拱顶,却卡在那里。

她一阵眩晕,一阵痉挛,即便知道生不出来,身子却不受控制的用力。腿有些发软,她的体力逐渐不支起来,毕竟人的体力与马匹相比相差悬殊,而她又已经消耗了过多,此时眼前发虚,身子抽着发软。

马匹渐渐速度减慢下来,那匹马喷着血沫,四肢有些发软,奔跑的不稳。沈林思将速度提上去,慢慢缩短着两人的距离。他不仅仅可以看出那匹马的体力在下降,也可以看见白月寒虚弱无力的在马上几乎打哆嗦,他知道她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

白月寒只觉得颠簸幅度似乎变大了,她眼前发黑,不自觉的握紧缰绳,身子却渐渐有些卸力。

她再也撑不下去,腰往下一沉,一阵剧烈的闷痛将她包裹住,身下急躁的胎头随着她塌下的腰被一下撞了回去。

“啊——”胎儿回缩的痛让她几乎尖叫,身子哆嗦的险些掉下马去。

“呃·····不行······”肚子一下抽缩的剧烈,她痛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她双眼一黑。

“白月寒!”身后的追来的人看见她虚脱的身形,焦急的朝她大喊,急躁的嘶吼声将白月寒从萎靡之中唤醒。

“沈林思·······”她有些意识模糊,可还是紧抓着缰绳,身子里的痛像是淹没了她,痛的浑身几乎没有一点知觉,要说唯一有感觉的地方,便是她娇嫩的产门,似乎有东西俯冲而下,又被磕碰着缩回。

“嗯·······”她捧着大肚子,阻止胎儿继续下降,可是下面还是越来越胀,越来越难以忍受。她泪流满面,生理反应下想生又不能生的挣扎让她几乎想要死去。

沈林思越是靠近越是焦急,他可以看见马鞍上一片狼籍,他飞速让两匹马齐平,随后慢慢横向靠近,伸出手,一边去够她,一边喊她的名字,让她清醒。

她痛苦的呼吸着,看着伸向她的手,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粗喘着去够他的手。可是无论怎样,两人都还是差一定距离,她浑身都已经酸到了极点。

她的马喷出一口血沫,嘶鸣一声。沈林思反应迅速,立马离开马匹,飞身向她的方向跳,随后抱住她的腰,在那匹马摔倒之前将人带离。

只在眨眼间,那匹马轰然倒地而亡,它是白月寒最爱的一匹马,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了小人的奸计下。

两人落在地上,沈林思将白月寒保护在怀里,两人滚落时她的肚子才没有受到太大的冲撞。可毕竟是落马,沈林思都感觉眼前一阵眩晕,浑身骨头都酸痛,更不要提白月寒,她已经晕厥了过去。

她又在剧痛中醒来,而沈林思已经将她的腰带解下,垂坠的肚子一下坠的更下,她轻呼一声,抚摸着小腹,一阵阵娇呼着,即便她抚摸的轻柔可是手下的肚皮还是绷紧张弛,渐渐那团作一团的小腹甚至硬的有了棱角,“唔······”她轻啼一声,肌肉绷紧了,捂着肚子叫了出来,“疼!沈林思,呼,我肚子疼!好疼!”沈林思一阵心颤,不敢耽搁,快速帮她褪下裤子,白玉般的双腿间已满是血迹,一股浓烈的血腥蔓延开来。

“痛……”她微微辗转,“要,要出来了…….”胀感再次袭来,她浑身似是湿透,挺腰,一阵针扎似的刺痛,让她半弓的腰陡然软下。

“哈啊……哈啊…….”她虚弱而痛苦的喘息声细密清晰的传来。

一片粘稠的血液混杂着淡黄的羊水被柔嫩的产门吐出,沈林思将随身的酒壶拿下,拔了筛子,小心的灌在手上,随后又倒出一些在手绢上,屏息凝神的看着白月寒腿心处的隆起,慢慢擦拭着腿侧的血痕。

怎么擦也擦不尽,那里又涌出一些水渍来,他的手感到一阵温热。

冰凉的酒浇在她冒着弧度的产门处,惹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不自觉攥着沈林思的手,那只温柔厚实的手掌回握了她的。

“放松,放松些。”沈林思安慰着,手指在她的腿根微微摩挲。男人的手指粗粝的很,况且她自有孕以来未被人触摸过那样隐秘的地方,饶是她抚肚沉吟着,也不妨碍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不多时,她就又开始痛的恍惚,挣扎着往下用力。私密又冒了弧度,熟悉的痛感,熟悉的胀感,她今天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那种痛真的是足以让她肝肠寸断,死去活来。

沈林思靠近去看还可以看见里面缩含着的一片枣核大小的发顶,随着她用力,那里便大一些,不时又缩回去,疼的她直颤。

鲜红的血又一次涌出,他看的心惊,两片唇瓣似乎有些肿胀,手指不自觉的帮她捻着,好让那里松快一点。

顺着那股热流,他犹豫片刻,还是小心的翻弄开她的玉门,赫然,白月寒被摸的一颤,看见自己喜欢的人正扒开自己的腿,目不转睛的瞧着她被胎儿顶的麻木的地方。

她又是一颤,他粗粝的手指没轻没重的在她的产门摸着,那里已经被一个圆硬的脑袋挤着,现在还被他摸着,即便是她也哽咽起来,“不要······不要摸······”

她一说话,腹部不自觉的用力起来,身下的娇嫩又流出一股暖流,那块黑色的扎手的头皮又大了一圈,狠狠的胀着,她一时说话都有些岔气。

撩开她的衣衫,圆润饱满的肚子露出来,雪白而湿漉漉的垂坠在腿间。

他瞄了一下她的脸色,似乎没有抗拒他的触碰,才用手掌抚摸着她发硬的小腹。

敏感脆弱的胴体被陌生的人抚摸,异样的感觉传递到身体各处。

她缓了缓,挺了挺宫缩间隙中的大肚子,算是给了他回应。

喘息两下,她明显痛起来,腹部的抽动剧烈无比,整合小腹捏紧收缩,腿心处也又冒出些温热的液体,那快镶嵌在她私密处的青黑也开始蠢蠢欲动,随着她的呻吟不断的往外冒。

他扶了扶她湿漉漉的面庞,又轻轻在那紧致的身下抚摸那窜顶着试图往外的胎头。

她想要弓着腰,却发觉腰异样的塌软,一用力就酸的几乎弯折。她继续用力了几下都是这样,才苦闷的呻吟 出来,“腰…..哈啊…….”

沈林思去看她的腰,发现背后青紫中有些擦伤与磨痕,应是落马时被地上突兀的碎石给隔得。伤其实不严重,可她用起力来颇为吃力,背后那一处火辣辣的痛又针扎似的酸,她委顿起来,靠在那闭上眼睛,哼喘着。

他抚着那一片淤青,指腹轻轻划动,思考着该怎么办,片刻后才定下心,两手贴上她膨隆的腰腹,用了些力托着她需要用力的地方,用拇指打着转的揉着。

“好些了吗?”

“嗯……”怀里的人没有回答,他将人整个从后托住,双手抚摸按揉着她发紧的肚子,而她衣衫不整的散乱的躺在他怀里挣扎用力,“呃…….好痛,啊……好痛……..”苦闷艰涩的痛呼声冒出来。

身下的胀感已经超越了一切,他从后帮忙掰开她的腿,颤抖的腿间不断吞吐着硕大滚圆的胎头,羊水顺着细小的缝隙一点点往外流。

她挣扎好几次,沈林思忙的团团转,一会儿安抚的顺着她的背,一会儿在她腿间看那里的进展。

她那紧窄的产门幸苦的厉害,本就没有行过几次房事,那里被扩张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却要让一个大的过分的胎儿通过,何其困难。

她眼里被逼出泪水,盈额的汗晶亮,小腹挺起,大肚子起伏着用了几轮力气,身下的进展都缓慢至极。

她胀痛的厉害,不自觉握拳推压着高耸的腹顶,就这宫缩时的抽动不断往下。

“哈啊……..呃………”她像是溺水的人,大口的呼吸着。“出来,出来了吗?呃……..好痛…….”

堵塞的胎头,露出了一块发顶,就连离分娩出那颗大的过分的脑袋都不行,还有一圈才勉强可以将胎儿的头顶完全娩出。

她已经胀的几乎窒息,每呼吸一下都紧的快要撑开。

酒壶里的酒用完了许多,她的力气也慢慢见了底。

绝望感袭来,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抵在她产门的胎头上,分不出半点精力。

“啊……..啊……..”她哑着声音低低叫着,“生不出来……生不出来…….”眼泪滑落,她溃然的再一次卸了力气,倒下身子。

阴部鼓胀的厉害,那团黑色不断向外拱起,引得白月寒身子直哆嗦,快要到夜里,那里也没有半点起色,摸起来干擦擦的。

沈林思扶着她,让她站起来,她站立不住,身子就要向下倒去,被他从身后抱住。

“呃……” 白花花的大肚子一下坠的生猛,白月寒这辈子也没有这般痛过,大颗大颗的汗水砸下,腰一下下挺起,带着腰间的大肚也起伏着。

“哈…..哈…..疼,好疼!”张开的腿缝里半露着胎儿的发顶,牢牢顶在身下,不进不出,生生憋着,折磨的这位产妇虚汗淋漓。

她的肚子掉的厉害,一站起来扯的五脏六腑都在向下坠着,湿漉漉的大肚女将军在黄沙遍野的峡谷里痛的汗如雨下,白月寒此时悔不当初,身下的憋闷简直像是要将人从腿心劈开。

沈林思托着她虚软的身子,一下下在后腰顺着,怀里的人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身子还在不停的冒汗。

她在他身上蹭着难受的腰支,半蹲着,沉着身往下用力,咬牙往下推挤,喉咙间发出压抑低沉的喘吟,痛苦的变了调子。

硕大饱满的肚子压着她的腰,缩成一团的小腹蠕动没完,似是没有了尽头,腿间的硬物实在出不去,翻腾着往外顶压,她憋闷到了极点,仰头靠在他肩上,两手推压着大肚,想将孩子压出。

“痛,啊!”她哭喊出声,将腿开的更大,两道鲜红看看流出她的娇嫩,落在地上。

纵使沈林思帮她撑着,她的身子依旧虚软的往下滑,他只能打了口哨,将自己的马叫来,让她可以扶着马鞍有个着力的依靠。

她佝偻着身子抓着马鞍的边缘身子不再往下滑,她满背的冷汗,白皙的腰背被腹部牵引的弯垂,她微微颤抖,将腿打开的更大,低吼着用力。

饱满的臀在那被汗水浸湿的衣物下若隐若现,更明显的是她私处夹着的那团黑色,一点点露出了边缘,又一点点漏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撑的她那缝隙都圆圆的,冒着血水。

他帮忙在她的腰和腹部揉动,感受着她的身子绷紧又放松,看着她腿间的血迹越来越多,他不惜扯下自己的衣服一角为她擦拭着。

随着她绵长的一次用力,浑身都开始颤抖,身下那硕大的胎头总算是半顶出来,白月寒浑身的力气都用了个干净,身下胀的似乎失去知觉,她觉得自己像是要被顶的裂开,天昏地暗,她再也站不住,往下滑去。

沈林思接住她,扶她跪下,才没有将身下那团骨肉再坐回去。

她醒的很快,醒来后便趴下身,将臀部抬起,顾不上体面与尊严,她像一只伸展的猫,洁白的背混着伤口在月光照彻下像是展开一幅画卷。

两腿分开一个微妙的弧度,以无比撩人的姿势继续着分娩。

“啊——啊!”她低吼着,发出一声又一声用力到变调的叫声。沈林思用手指捏着那出来了一部分的脑袋轻轻往外拽,在两人的努力下,胎头又开始慢慢冒出一点,因为太大,每次出来一点便不再缩回,紧紧卡着。

她身子松下的片刻,他便在她臀部和腰部轻轻抚摸,一下下捻揉。

滚圆的肚子掉在地上,随着她用力被挤压在腰和地面间,腹底撑的发白,变形时可以看见上面淡淡的青色纹路。

她痛的晕厥几次,可是潜意识还是将臀高高提起,身子酸的已经没了知觉。

肚子疼的剧烈,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产门更是胀到了极致。她每次醒来便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夹着肚子开始用力。渐渐她摸索出用力的窍门来,膝盖向前,身子弯折,两腿夹着鼓胀的肚子,她孕味十足的身子一下被挤压着,性感的臀更加饱满而优美,汗水顺着背一点点滑落,湿法披散,胳膊上全是她用力时的掐痕和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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