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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日将尽,3

[db:作者] 2025-08-13 14:00 5hhhhh 1150 ℃

【后事】

几天后,弗兰克为约翰逊先生举行了葬礼。葬礼颇为寂寥,来祭奠的只有先生在城里俱乐部的几个朋友。

当凯瑟琳和弗兰克回到庄园小屋,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庄园里已经丝毫不见往日的温馨氛围,阴郁和肃杀笼罩着一切。公馆的轮廓在夜色中几乎难以辨认,只有门廊和楼梯间的灯还亮着,彷如鬼火一般。关上屋门的那一瞬间,他们一下子抱紧了对方,激烈地拥吻在一起。两个月的辛劳,病痛,死亡,和离别过后,这漫长的一天里的葬礼成了点燃这一切压抑的火种。

弗兰克急切地撩起凯瑟琳黑色长裙,黑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的摩擦声。凯瑟琳一把扯掉了头上的黑色纱帽。她帮着弗兰克,一边往上拽着自己的裙子,一边抬起左腿,尽力地去勾住弗兰克的腰。繁复的裙摆交叠在两人的腰间,凯瑟琳颈子上缠着的黑色蝴蝶结在狭小的空间里挣扎着起舞。

“要……咳咳……要我……”凯瑟琳绝望地喊道。

弗兰克把凯瑟琳死死地按在门上,高大的身躯伏在凯瑟琳身上,一下下无情地冲撞着。门板的吱呀声,和凯瑟琳破碎的喘息与呻吟,钻出小屋的窗缝,在偌大的庄园里消弭于无形。

完事之后,弗兰克坐在地板上,靠着橱柜喘息着。凯瑟琳坐在弗兰克身旁,斜斜地靠在他的肩头,双手攥着弗兰克的手。

“我们……待到明年春天吧。”凯瑟琳说道。

“嗯?”

“我只是想再看看这里焕发生机的样子。”

“我也正有此意。更何况先生托付的事情也要尽力完成。”

“你需要时间。”

“我想春天之前是可以的。”

“那就好,”凯瑟琳说道。“亲爱的,我们不是因为害怕而在逃避吧?”

“当然不是。”

“嗯,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害怕吗?”

“好像不,不过我有些困惑。”

“为什么?”

“我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去对待它。”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真的好像一次旅行,还挺让人好奇的。”

“既然是旅行的话,我们可得做好计划。”

“有道理。”

“那样说不定我也不会因此而困惑了。”

“那我们好好计划一下吧。”

第二天,他们就紧锣密鼓地投入到约翰逊先生的后事中。弗兰克在城里的房屋交易所登出了庄园转让的公告。他联系了本地的博物馆,打算捐献到约翰逊先生和约翰逊太太的所有衣物以作收藏研究之用。他又联系了园林和清洁服务。庄园在他的努力下,渐渐恢复了一些条理。

天气越来越冷,凯瑟琳的咳血越来越严重了。然而,这似乎没有给凯瑟琳带来任何的影响:她的精神和体力反而好像更加充沛了。她每天奔波在庄园里,协助弗兰克处置庄园内的物产。两人的愿望很一致:尽最大的可能让庄园恢复往日的神采,从而以尽可能好的形象迎接新主人的到来。

而当夜晚降临,他们便回到小屋,一直做爱直到筋疲力竭,每天都是如此。

死的欲望触发了强烈的生的欲望。两人纵情地发泄着它,似乎永远也不会觉得厌倦。无论前一晚有多累,两人在次日都会再次精神饱满地投入工作。死亡吸引着也激励着他们,促使他们热烈地燃烧余下的生命。这并没有使他们耽溺和留恋,相反,生的欲望助长了死的欲望。弗兰克和凯瑟琳愈加地渴望旅途尽头那个平静的归处了。

弗兰克和凯瑟琳从不在公馆里做爱。他们甚至从不使用公馆里的任何家具和设施,虽然它们现在名义上已经属于弗兰克所有。在弗兰克看来,那是主仆间的规矩,即使主人故去了也丝毫不能破坏的规矩。和约翰逊先生尚在的时候一样,弗兰克毕恭毕敬地伺候和维护着它,等待着它的新主人的到来。

公告贴出去一个月,没有任何潜在买家联系弗兰克。虽然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临近年终岁末,弗兰克还是显得忧心忡忡。

“你说,如果庄园短期之内卖不出去的话,我们的计划……怎么办呢?”凯瑟琳问弗兰克。

“你觉得呢?”

“那我们也只能推迟计划。”

“那是当然。庄园的事情,一定要办完的。”

“我们竟然在期盼着死。”

“我们早就如此了。”

相比于处置约翰逊先生的身后事,对自己即将到来的死亡的计划激发了弗兰克和凯瑟琳更为巨大的激情。他们事无巨细地安排每一件事。

比如服装。由于约翰逊先生在遗嘱里全权委托弗兰克处理庄园内一切事物,包括约翰逊夫人生前所有服饰,弗兰克允许凯瑟琳从中挑选一套作为赴死的装束。凯瑟琳挑中了一套1910年代的深土黄色的三件套粗纺羊毛套裙,搭配白色的无领棉衬衫,可拆硬领,酒红色的羊毛领带,以及深褐色的牛皮短靴。弗兰克则是穿着自己的英格兰乡绅风格的深褐色粗花呢三件套,同样搭配白色无领衬衫和可拆硬领,灰绿色的羊毛领带,以及深棕红色的皮鞋。约翰逊夫人的套裙对凯瑟琳出奇地合身,甚至连硬领的尺寸也刚好适配凯瑟琳的颈围。两人的死装束既足够严肃庄重,又不显得过分严肃以至于刻板。他们为两身衣服之间如此和谐的相互映衬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又比如死法。两人就每一种死法细致地讨论了一整夜。他们首先排除了投水和坠崖,接着又排除了如割腕,自刎,刺胸等一切与利刃相关的死法。弗兰克提出饮弹自尽,而凯瑟琳则坚持自缢。在充分地讨论过后,弗兰克最终做出了让步,原因是他们只有一把手枪从而无法做到同时死去。出于保险起见,弗兰克提出自缢的同时服用砒霜,凯瑟琳同意了。两人都各有一条白围巾,他们不约而同选中它们来托付自己的生命。两人最终在死法上达成完全的一致。

再比如日程。弗兰克和凯瑟琳决定在明年春天新主人搬入庄园的那一天赴死。他们将搭乘马车前往埋葬约翰逊先生和夫人的墓园,在那里结束自己的生命,途中会在城区的餐厅用餐。他们把这次特别的旅程彻底地安排成一次温馨而愉悦的春游了。

最后是遗物。弗兰克和凯瑟琳没有过多的私人物品。弗兰克计划将他的管家制服打包,当做这次特殊旅行的行李。凯瑟琳则随身佩戴母亲留下的一只金手镯。除此之外,他们打算烧掉小屋内他们其他一切的衣物,织物,以及书籍。

尽管如此尽心尽力地谋划,庄园长时间的无人问津仍然折磨着弗兰克的内心。一天凌晨,凯瑟琳从梦中醒转,看到弗兰克独自坐在桌子前,手上拿着他的左轮手枪,枪管含在嘴里。她一下子惊醒过来,上前一把夺下手枪,发现手枪并未上膛,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食言了。”弗兰克颤抖着说道。

凯瑟琳将弗兰克搂入怀中,默默垂泪。弗兰克所体会的也正是她所体会的。她又何尝不想不顾一切地立即与丈夫一起践行那个神圣的誓言。只是,他们还需要等待,也许是一周,一个月,又或是一年。如醇酒一般的死绝不唾手可得,而焦灼的等待定会让它变得愈加的甘美。凯瑟琳安慰着怀中的弗兰克,也同样安慰着自己。

平安夜的到来似乎令弗兰克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晚餐后,由弗兰克提议,两人一起换上了赴死的装束。他们将此看作是一场预演。弗兰克早早地换上自己的衣服,并协助凯瑟琳佩戴可拆硬领和打领带。出乎他意料的是,凯瑟琳对直抵下颌的锐利的帝国领和弗兰克以对自己的严格标准而打的极紧的领带表现出异常的忍耐力。

“怎么样?”

“亲爱的是想现在就把我勒死吗……”凯瑟琳挣扎着,努力适应着脖子上的束缚。

“啊……那不如松开一些?”

“不要……就应该这样,挺好的。”凯瑟琳扣上外套上最后一颗扣子,走到镜子前,端详着自己的样子,好奇地轻轻触碰着酒红色的领带结。领带紧紧地缠绕在高耸的硬领上,下端则在胸前被精心掖进马甲里,看起来仿佛一条倒置的绞索。世界上竟有这样美的绞索吗?凯瑟琳心想。

“喜欢吗?”弗兰克在她身后问道。

“我已经等不及要穿着它去死了。”

“真好,只不过我们还得等上一阵子。”

“这套衣服穿上有一种死意。”

“什么意思?”

“就是它……怎么说呢?咳咳……庄严,沉稳,拘束,而且……有一种没有遗憾的感觉。”

“唔,死应该是这样的吗?”

“我不知道……咳咳……不过有领带这么勒着,咳嗽都轻了不少了……”

两人点上蜡烛,开始共同撰写属于他们的共同的遗书。平安夜肃静的小屋里,烛光轻轻地摇曳着,弗兰克和凯瑟琳低声默念着将要遗书上的内容,钢笔沙沙地在纸上划过。

“……我们共同做出赴死的决定,与任何人无关……后事均已处理完毕,并无挂念……”

深情而平静的低语由耳朵进入,直抵大脑,以至于灵魂深处。关于死的誓言撩拨着他们的心弦,甚至超过了他们的婚誓。情欲如涟漪一般扩散开来。身上庄重而端妍的衣服拘束着他们,两人同时觉得躁动不安起来。原来,相约殉情的后劲是如此强烈。

凯瑟琳紧紧地咬着嘴唇。她双颊通红,下巴挂在弗兰克的左臂上。难耐的燥热裹挟了她,凯瑟琳在套裙和硬领的拘束下无助地挣扎着。她一边悄悄用右手解开了裙子的扣子,左手一边摸向弗兰克的下身。不出所料的,她摸到的东西温热,坚硬,而又蓬勃。

弗兰克的脸庞依旧严肃毫无表情,只有紧紧抿在一起的双唇暗示着他此刻也在忍受着难耐的煎熬。凯瑟琳左手揉搓着弗兰克的下身,右手探到身下,两只手指狠狠地插入体内,她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正在往遗书上签名的弗兰克一惊,钢笔在白纸上刷的一声,斜斜地画出了一道刺眼的直线。

“亲爱的,你把名字写在这里……”弗兰克把钢笔递了过去。

“你帮我签……”凯瑟琳嘤咛着说道。

“不可以的……”弗兰克不忍打断她,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帮帮我……”凯瑟琳带着哭腔哀求道,手上的动作一刻也不停。

弗兰克咬着牙,把凯瑟琳翻过来按在桌子上。他解开了裤子,一只手撩起了她的长裙,一只手扶着阳具,对准凯瑟琳的花心缓缓地研磨着。凯瑟琳趴在桌子上,右手一把抓起钢笔,却没有急于签名,而是颤抖着声音,开始一句句地念起了遗书的内容:

“我……弗兰克……我……啊……凯瑟琳……决定殉情而死!!我们共同做出……啊啊……赴死的决定!!与……啊……任何人……啊……无关……在我们死后!!请将我们的遗体……啊啊……安葬……啊……安葬在……约翰逊先生和夫人……啊……的墓穴旁……啊……”

凯瑟琳提高了嗓门,尽情地吟诵着关于死的段落。直到最后凯瑟琳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弗兰克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只手掐着凯瑟琳的后颈,腰身一挺,阳具深深地刺进了凯瑟琳体内。凯瑟琳发出一声幸福的长吟,臀部翘起,双脚踮起了脚尖,双手抓着桌子的边缘。这个耻辱的姿势令她联想到了下流小说里关于强奸的段落。

“死!奸了我……死……让我死……”凯瑟琳啜泣着,也悲呼着。

“一起死……一起死!一起……”弗兰克应和着她,一边在她的体内抽插着。烛光随着他们的动作剧烈地摇晃着……

……

弗兰克伏在凯瑟琳的身上,摩挲着凯瑟琳的手。他们就这么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望着眼前的烛火出神,直到不远处的公馆里,钟声幽幽地敲了十下。

“亲爱的,我们该去做弥撒了。”弗兰克说道。

两人起了身,有点害羞地互相望着对方略显不整的衣冠。是的,即使是现在,他们也只是略显不整而已。弗兰克和凯瑟琳对于性爱时的仪态有着充分的自信。夫妻俩对着镜子整理着仪态。仅仅是这微小的仪式,便让他们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重燃起来。

弗兰克和凯瑟琳走出了小屋。庄园里飘着漫漫的细雪,拂面的寒风让他们的脸火辣辣地发烫。他们互相搀扶着走在绵密的雪地上,簌簌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庄园里清晰可闻。远处的礼拜堂里,长明的蜡烛仿佛漆黑的海上闪现的灯塔,呼唤着他们投入主的怀抱。

弗兰克心中的愧疚远未消除。他们每向礼拜堂走近一步,凯瑟琳就愈发感知到弗兰克的踌躇。虽然弗兰克从未向她言明,但她早已隐隐感觉到弗兰克对于殉死的矛盾心理。

在礼拜堂里,他们抖落着身上的雪花。温暖的烛光并未能完全安抚弗兰克的心神。借着烛光,凯瑟琳分明看到了他脸上的焦灼。弗兰克面对着墙上的基督受难像,眼神黯淡着低垂了下来,似是不敢面对神像的拷问。

弗兰克正想要跪下,凯瑟琳拉着他转了个身,使他背对着神像。正当弗兰克疑惑之际,凯瑟琳已经跪在他的面前。她左臂搂着弗兰克的双腿,右手不由分说地,缓慢而坚定地拉开了弗兰克的拉链。

“亲爱的,你……”

“嘘……相信我……”凯瑟琳的低语仿佛有着令他不可违抗的力量,弗兰克一时呆住了。只是,他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要果断得多。他的阳具很快便矗立在凯瑟琳的眼前了。凯瑟琳端详着它,带着白手套的的右手握住了它的根部。她亲吻着他,就好像亲吻弗兰克身体其他部位一样地深情。她手中的东西随着她的亲吻俏皮地跳动了两下,似乎是在回应着她的吻。这使得她意识到自己需要做点什么了。凯瑟琳定了定神,将这根长长的东西深深地含入了嘴里,直到喉咙的深处。

弗兰克有些恍惚。他只觉得自己似乎进入了一片温暖而潮湿的虚空,好像其余的一切感知都消失了。温热而柔和的波浪一股股地奔涌而来,打得他双腿有些瘫软。弗兰克用双手摸索着身后,谢天谢地!他摸到了一堵墙,于是他放心地将臀部抵在上面。此时他终于有空环顾四周,只见她的妻子正伏在她的身下,上身前后地摇晃着,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嘴里出入。她在做什么?弗兰克很好奇。凯瑟琳的动作很积极,甚至可以说很勤奋,就像她干活一样利落。但她是不是太累了?跪着不停做这个动作,她一定很累吧?弗兰克心疼极了,他伸出手去,想要将妻子扶起来。然而,他的手却不听使唤地伸到了她的后脑,那里是她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他的手掌扶住了妻子的后脑,虎口扣着发髻,再用大拇指把它夹住。他试着挺了一下腰,哦!刚才一直平稳的浪头忽然之间汹涌了起来,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呜”的一声很快就消失在浪花中了。弗兰克享受这种被浪花抛起又落下的感觉,于是他更加频繁而用力地挺着腰,一下又一下,直到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使得他将妻子的头死死地按向自己的身体一方。弗兰克的腰弯下来,腹部抵着妻子的头顶,将它完全地固定住。他把刚才拍向自己的浪花一个不漏地全部还了回去。

弗兰克弯着腰,眼睛冒着金星。他还没有完全回到现实。在此期间,凯瑟琳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克制着咳嗽与呕吐的欲望,一声不响地将嘴里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弗兰克到底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他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一下子跪在妻子面前,将她搂入怀中。弗兰克眼眶一下红了,凯瑟琳却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她把头靠在弗兰克的肩上,对着他耳语道:

“现在我和你一样是罪人了。”

两人一起来到祭坛前,肩并肩地跪下,忏悔他们共同的背叛与亵渎,直到烛火慢慢黯淡,而窗外渐渐明亮。当弗兰克和凯瑟琳走出礼拜堂,一夜的风雪已经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轻盈而松软的浅灰色的云与它落到地上的姐妹一起,守护着早晨沉寂的庄园。体力透支的他们对视了一眼。从彼此通红的泪眼中,他们看到此时此刻他们各自的心也被彻夜的泪水洗刷得如雪一般的纯净与安宁了。

元旦前的倒数第二天,公馆的电话响了起来。一位自称是佩罗蒂先生的人表示有意向买下庄园,并预约了新年前来拜访的时间。放下电话,弗兰克和凯瑟琳如释重负,幸运终于第一次降临到他们的身上。他们热泪盈眶,久久地拥抱在一起。

佩罗蒂先生在新年的第一个周五拜访了庄园。弗兰克与他攀谈,得知他是意大利裔美国人。起初,弗兰克并不很信任他,因为约翰逊先生生前并没有少揶揄意大利人。

“最近以来美国人来到我们国家购买房产倒是并不鲜见。”

“是啊,不过我想意大利裔应该不多。我们更喜欢有阳光的地方。”

“的确如此。恕我冒昧,您对这座庄园感兴趣的原因是什么呢?”

“哦,我太太是英国人,她喜欢在春末夏初呆在英国乡下。我自己倒是没有很多讲究,除了我每年八九月份会固定回到意大利南方老家之外。”

“原来如此。”

“能带我看看约翰逊先生收藏的枪械吗?”

“当然。这边请。”

佩罗蒂先生对枪有着浓厚的兴趣。经弗兰克的同意,他颇为兴奋地把玩了起来。他尤其喜欢其中的李恩菲尔德步枪和温彻斯特M1894步枪。

“好,真不错。”佩罗蒂先生放下了枪。“看得出来约翰逊先生定然是个铮铮的汉子。”

“承蒙夸奖。我家主人若是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两人继续在庄园里走着。弗兰克领着佩罗蒂先生参观了藏书室,花园,礼拜堂,车库和马厩。佩罗蒂先生对这个年代还有人家乘用马车觉得相当好奇。

“这是我家先生和太太当年结婚时乘用的。他一直都留着它,时不时也会坐一下。”弗兰克介绍道。

“我应该对付不来马车,对我太过于古老了。”佩罗蒂先生挠了挠头,“车库还挺宽敞的。”

“先生可认得这辆车?”弗兰克指着车库里唯一一辆车问道。

“当然,劳斯莱斯1937年款。”

“没错。战前的款式,现在不多见了。”

“维护得很好。也在出售吗?”

“是,但是和庄园是分开的。”

“那我们刚才看过的家具,枪和书呢?”

“那些都包括在内,除非有其他别的安排。”

“你知道吗?”佩罗蒂先生抬高了声音,“我对这里非常满意。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打算现在就敲定下来。”

“那真是太好了!您的出价是?”佩罗蒂先生的豪爽出乎弗兰克的意料之外。

“就按你说的价格。只不过,你得把这汽车也算上。”

“啊……这个……”弗兰克思索了一会,“没问题。”

“好,爽快。”佩罗蒂先生露出了笑容。“我希望能尽快交付。我太太开春就要搬过来。”

“包在我身上。”

“好,那我们就一个月后见了。哦对了,马车就任你处置了。”佩罗蒂先生签完了合同,这桩交易就在两人愉快的握手中敲定了。弗兰克心中欢喜,他对马车早已有了心仪的安排。

弗兰克拿着签好的合同回到小屋,凯瑟琳正坐在桌子前等着他。他还未发一言,凯瑟琳就已经明白了一切。她一把扑进他的怀里,两人久久地拥吻着。

“亲爱的,我们很快就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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