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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6】梦魇(未完成),8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7340 ℃

我忽然隐约听到了苏心里某些东西开始碎裂的声音。

“他人即地狱,”按照曜的要求抽离身体,然后背对着他重新坐下,同时掰开臀瓣方便他的阳具插入肛门时,我忽然想起先哲西格蒙德·尼采说过的一句话,恍惚之间,我脱口重复了最后一个单词。

“地狱……”

曜或许听到了我所说的,又或许没有,总之这个男人稍微呆滞了一下之后就忽然延展出他的大王乌贼型生物义肢的触手,其中三条同时死死绞住了我的脖颈和双乳,另外两条则从我的阴道钻进去,一边用吸盘吸住我的阴道内壁不断抓挠,一边一点点向前,直到探进我的宫颈口。

我忽然开始激烈地潮吹,大量的淫水喷到了地上匍匐的托圣者神无月彩的脸上身上。而苏也忽然发出了我从没听过的高亢而颤抖的浪声呻吟,她被两根阳具撑得畸形流血的直肠里也泄出了大量晶莹粘稠的肠液,她的乳头里也开始滴出带着血的奶汁来。

在肏她不同部位的若干男人几乎同时激烈地在她身上或者体内射精,只是一瞬间,这个原本圣洁的修女的脸庞和肉体就已经被大量的,或浓或稀,或黄或灰或白的精液覆盖。

那些发泄之后的人向后退开,而苏也一下子瘫软下去,仰面朝天地重重躺倒,双臂软软地在身体两侧无力摊开,露出了两丛不知何时萌出的黑色毛发。

除了极少的一部分暗娼之外,帝国的绝大多数女人都不会保留腋下的毛发,在帝国这是不洁而且违背道德的。而对于修女来说,露出腋毛则代表着亵渎,甚至会因此受到教廷的处罚,被断绝修行之路,贬为性奴或者遭受更为残酷的处罚,比如直接被打入生育中心作为生育机器到死。所以所有决定踏上修行之路的女子都会早早地进行光子绝毛手术,用激光彻底让自己腋下的毛囊坏死掉,从而让那里即便不加打理也始终保持光洁。

可是……我明明清楚记得刚刚上地铁时苏的腋下还是幼嫩如婴儿的,难道……

已经射过精的那些人欲火暂消,开始后退,而更多等着泄欲的人则红着眼睛挤上来。在他们之中,只要有某一位乘客向教廷举报,苏一定在劫难逃。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当然不能坐视这种情况的发生。于是,我死死盯住地铁的不锈钢车顶,利用魔女的能力,通过镜面的映射开始操纵苏身边每一个人的瞳孔,从而改变他们眼中看到的影像。

可这时我的腰却再次被曜硬如钢铁的双手死死捏住,然后,我眼中的景象骤然颠倒,整个人被曜旋转了180度,变成了头下脚上的姿势,紫色长发倒垂于地,双脚倒挂在他肩上。他则一下子站起身,开始把头埋进我的双腿间粗暴地给我口交,而我眼前所见却只剩下了曜的那根硕大的,上面还沾了些我直肠中稀薄残粪的阳具。

“前方到站翡翠城站,前往翡翠城娱乐集团,海马斯大厦及18号活地狱生育基地的乘客请在本站下车,特别提示,前往生育基地需要高级公民权限,无权限者擅自通过闸机将会被处以最高五百金杰帕的罚款以及行政拘留。前方到站翡翠城站……”地铁的报站声也在此刻响起。

我看到曜用穿着黑色皮靴的脚踢了踢苏的屁股。

“修女,带上托圣者,带路。”曜的声音从我的股间发出来,有点沉闷,但不容辩驳。

“殿下,对不起,我堕……”苏依然保持着双手摊开的姿势,但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曜打断了。

“带路,去18号活地狱。”他简短而意味深长地说,然后拍了拍我的后脑。

苏没有再抗据,带着一身污秽默默地起身,牵起了托圣者神无月彩脖子上的金锁链。而我则保持着脚上头下的姿势被曜扛着,按照他的意愿用双手手掌捧住那对火热的硕大睾丸,张开嘴,仿佛表演吞剑魔术一样,让他的阳具直肏进我的喉咙去。

而他也再不说话,就这样用这个奇怪的姿势抱着我下了地铁,边走边用力掰开我的臀瓣,探出舌头插进了我的阴道,如阳物一样抽插,这让我的肉体一下子彻底兴奋,我本能的锁紧了全身的肌肉,两条腿死死夹住了曜坚实而粗壮的脖子。与此同时,那条插进我喉咙的阳具让我几乎一下子就泪水盈眶,止不住地干呕,但这种喉头的滚动却变为了对他龟头的更强烈刺激,让他越顶越深,直到他滚烫的,毛发丛生的睾丸死死贴住我的鼻孔,彻底阻断了我的呼吸。

——什么也看不见,也没办法用镜子的能力了。他已经看到了苏的腋毛了吗?

——苏会介意吗?或者,她认为自己堕落了,所以已经决定要接受惩罚了?、

——比如把自己留在活地狱里做工业母体,一直生育到死?

——活地狱,我和苏应该也是从那里出生的吧?帝国里,大多数的女人都是从类似的地方出生的才对。

——苏坚信自己有着执政官的血脉,可她自己也是在活地狱这样的生育集中营出生的吧?我们这样的女子大学学生,有谁不是呢?

——桃源人有个说法叫做轮回,按照那个说法,每个人都是从地狱出生的。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我知道,帝国的大多数女孩的确都是从那些活地狱里出生的,然后再走入其它新的地狱去,最后被扔进垃圾箱。

——垃圾箱,对了,那个地铁上刚刚被杀掉的新娘大概也被她丈夫丢进地铁站里的垃圾箱去了吧,估计不久就有清洁工会把她清理走。一切都是合乎帝国的法律和道德的,在高居神座的伟大的律令执政官,言出法随的杰帕德·马斯塔治下。

——先哲西格蒙德·尼采说过,众生皆苦。我们的教义也早就说,女人生来就是有罪的,我们所受的一切折磨和虐待都是在赎罪。

——大概是这样吧?杨桃也好那个被杀的新娘子也好,苏也好我也好。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所有人在被虐待时都应该开心才对吧,那为什么我还会尝到这么多痛苦呢?

——不过,那是多么美味的,令人陶醉而且情欲贲张的痛苦啊……越来越多了,越来越多了……不只是苏和她牵着的托圣者,不只是身边路过的那些急匆匆赶地铁的或者箍着钢制束腰的孕妇,不只是垃圾箱里那几个死透的夜班护士,暗娼以及在上班时间分娩时难产的白领,不只是某些男人手提箱里被做成飞机杯的小女孩,还有……

——对,那是一具具被悬挂起来的女人,带着眼罩,没有四肢,乳房硕大,肚腹膨胀,甚至有些正在娩出一个一个的胎儿……对啊,这里是活地狱,这里就是活地狱。

——我和苏出生的地方,为帝国产出女婴的集中营,帝国女性痛苦的开始。

——她们在呓语,她们在呓语什么?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们,我的女儿们,好想看看妳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魔女啊,你是开始,也是终结,如果妳真的存在,帮帮我,杀了我的孩子们,杀了她们,不要让她们再受苦……”

——我是在哪座活地狱出生的?据说活地狱里的工业母体只要还可以生育就不会报废,发出这些呓语的女人里会有我的妈妈,那个十几年前分娩出我的女人吗?

——她们知不知道,真的有一个魔女感受得到她们的痛苦和祈求?可是这些对于那个魔女来说,只不过是强烈的催情剂和春药,只会让她陷入更痴迷的情欲,更加无法自拔地去用肉体取悦那个正占有她身体的男人,让他欢愉,让他兴奋,让他更加无尽无休地蹂躏她的肉体,直到她死去?

——多么讽刺啊。妈妈。

——可是,这又太让我兴奋了。

——说起来,我被用这个姿势虐待了多久了?这样完全被窒息的话,很快就会死掉吧?

——这样在高潮里死掉的话,即便是作为魔女的话,也是不错的归宿吧。

——现在他只是用舌头和手指,可也一样肏得我好爽啊。

——被活活肏杀的魔女,和肏死魔女的男人。这个男人,我被他干了多少次了?比起来,和他之前的那些性爱,似乎都和没有过一样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次“曼陀罗”的时候吗?

——如果我死掉的话,我该做的那些事情呢?

——翡翠城?魅魔?左伊赛特石?

——好爽啊,他肏得我好爽啊,不管是屄还是喉咙都被他肏得好爽啊。

——我是魔女,所以欲望现在对于我来说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死掉也好,我要让这个正在使用我肉体的男人享受到性的至乐,用我的肉体

——取悦他,取悦他,取悦他……

——或者说,是征服他!

——他的舌头深深插在我阴道里,而他的整条手臂都插入了我的肛门,我知道我的小腹已经鼓起来了。

——还有,他的鸡巴更硬更长也更热了,龟头也更大了,这样下去他的龟头是不是会戳进我的胃袋去?或者是把我的脖子撑爆开?

——或者,他是要射了?哦,对,他是要射了,我能感觉到他的鸡巴一抽一抽的,死死顶着我的喉咙口。

——我知道我的眼睛已经翻得只剩下眼白了,我知道我马上就要被他肏死了。

——射了,射了,他射了!

——好腥啊,好浓啊,好烫啊。好黏啊!

——而且,好多好多好多啊!

——嘴巴里面,喉咙里面,鼻腔里面,气管甚至肺叶里面……哪里都是,满满的,黏糊糊的,好难受,这比单纯被堵住喉咙塞住鼻孔的窒息要痛苦一千倍。

——这是……地狱吧……水之……地狱……

——死了,死了,要死了……太……他妈的……爽了!

——曜想要肏死我,他现在是真的想要用这个方法肏死我。真狠……可也……真……好啊。

——继续,顶住我的喉咙,塞住我的嘴巴,封住我的鼻孔。就这样,让我……在高潮里死掉……我会取悦你……我是……魔女……我会让你感受到……

——不要!该死!

——只差一点点了,不雅……拔出来啊……

“禅那伽,你终于现身了,你果然看不得我杀掉她。”

“南无阿傩多罗三藐三菩提,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听见曜用两种语气自言自语,与此同时,那根塞住我嘴巴的阳具猛地向后抽离,我则不甘心地拼命地把头向前探,试图可以维持这种窒息的状况多几秒钟,然后这样在极致的高潮里窒息死去。

可是我已经太虚弱,根本动弹不得,肉体的本能却开始让我的口鼻本能地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可吸进去的却是更多的黏糊糊的白浊液体——那根向后抽离中的阳具射出了更多的精液,喷进我的嘴巴,堵住我的鼻孔,糊住我的眼睛和脸。

我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干呕,这让我眼泪长流,嘴巴和鼻子里呛出了混杂着鼻涕和口水的大量白浊精液,而随着咳嗽,乳白的奶水也如水箭般从我从肿胀的双乳一股股地射出一米多远。

在昏暗的十八号活地狱生育基地里,我在一群悬挂的甚至无法再被称之为人的工业母体中间,赤裸着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双腿分开,紧绷的身体保持着最淫贱的姿态,两只手拼命地刺激性器和肛门,直到淫水泉涌。

让我高潮的是喂的那个被叫做“禅那伽”的僧侣人格湮灭时留下的深重痛苦,我知道,那种痛苦并不是因为他自己,而是那个作为一个自认为的苦行僧侣,因为一路所见的这些无法改变的事实产生的不甘和自责。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慈悲心?他或许是因为这个才最终现身抢夺了数秒钟的身体控制权吧。

可是,有意义吗?

一根纤细而冰凉的手指帮我把眼睛上曜的精液刮去了,这让我终于可以睁开眼睛。

我看清了帮我清理的女人是苏,此刻她双眼红肿,正认真而郑重地把我身上所有精液收集到一个水晶瓶子里,然后再把它注入到身后的一个巨大的,盛满了精液的容器里去。

那个容器延伸出许多管子,分别连接着每一个工业母体。

其中离容器最近的那一个显得最年轻,刚刚被截去四肢并缝合的躯干伤口还渗着血,乳峰高耸,小腹平坦光洁,显然是还没怀过胎的。那些精液注入她被改造的身体之后,会让她一次性怀上3-4个女性胎儿,然后她们会被娩出,分门别类地养到不同年龄,流入帝国的各个角落。

就像我和苏一样。

那个工业母体身上烙着“辛西娅”的名字,这让我记起她是我和苏在野草学院的同届同学,在每次被奸淫时都会呓语“我想有个孩子”的那个。

已经堕落的苏是不是也马上要被截掉四肢,摘去她视作珍宝的贞操带,变成另一个工业母体呢?

“这座精液池里面混杂了焙克兰德所有成年男性的精液,包括执政官本人的,帝国宪法规定帝国的每个男性公民都有为活地狱生殖中心提供精子的义务,这样才能确保每个男性的女儿都会一视同仁地成为维持社会运转的资源无差别地流入帝国。”一个有些沙哑却魅女人声音说,这声音似乎是从某个隐藏的喇叭里传出来的,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苏的动作僵硬了一下,“现在殿下您的精液也汇集在其中了,说起来殿下您真是雄伟,如果奴家不是早就接受了绝育,真的有点想为殿下您生个……”

这个声音没有把话说完,就被曜的一声冷哼打断了。我努力睁开眼睛,看清了正放肆地岔开双腿坐在一张女体椅子上,阴冷地上翘着嘴角的曜。

“殿下,请求您……发发慈悲,继续……杀掉我吧。”我的眼睛盯着他虽然软下来却仍然比帝国普通男人大出将近一倍的阳具,口干舌燥地喃喃说,“刚才,潘塔蒂娅……被殿下弄得很舒服,所以,真的想要死在殿下手里。”

“慈悲?”那个高傲的男人撇了撇嘴,把龟头上的残余的污秽在双腿间匍匐的托圣者神无月彩后背上的红丝绒衬垫上蹭掉,“这不是你这个性奴有资格祈求的事情,说这句话本身其实就触犯了自杀防治法,不过,今天你立功了,所以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不是现在,射过精之后我忽然没兴趣了,或许等到下次我有兴趣的时候,我说不定会满足你的要求。”

“立功……吗?”

“是的,在我刚刚要杀死你的时候,我那个潜藏最深的人格为了拯救你的性命主动出现了,这让我省了不少的力气。如果他不出来救你,我想后面的事情会很麻烦,而你真的会死。”

“他不知道,能够在交媾种被殿下杀死,对我来说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我瘫坐在地上,发自内心地说,“所以我很怨恨他。”

“啧,我记得执政官给她下过禁止谎言的律令来着,那么,能真心地说出这样的话,殿下你这个性奴真是极品。”扬声器里那个魅惑的女人声音说,“能不能借给奴家玩一玩?一会,奴家陪殿下的时候,她可以去走一次灼热之门。奴家相信,那会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随便妳。”曜不置可否地挥了挥手,“不过‘魅魔’波雅,妳最好没忘了接下啦要干的事情。”

这个称呼让我呆了一呆。

波雅?执掌翡翠城,被叫做“魅魔”的波雅·碧姬?

杰西卡告诉我要找的那个女人?

“当然,奴家今天真的好福气,非但有机会可以在奴家的翡翠城里亲身伺候殿下您的龙根,还能得到这个紫毛女奴这样的尤物当玩具,怎么可能不为殿下好好服务。如您所愿,殿下您通过了脑波测试之后,奴家带您去参观001号工业母体血蜻蜓——执政官大人在上个纪元和血女皇的女儿,殿下您的亲生姐姐。”

苏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闷哼一声,忽然直挺挺地向前摔倒,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重重的“咚”的一声。

“苏!”我本能地双手用力在地上一撑,想要站起来跑到她身边去,但是却撑了个空——我脚下的水泥地面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伴随着扬声器里“魅魔”波雅那戏谑的浪笑,向下坠落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

十五.灼热之门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一点点光也没有。

非但如此,从跌落到这个鬼地方之后,我甚至连情绪也感受不到了,没有快乐,也没有痛苦,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似的。

不能使用镜子能力,也无法通过品尝痛苦感知外界,这个地方似乎是专门克制我的。

这让我感到恐惧和无助,而这也让我剩余的感官开始变得异乎寻常的敏锐。

首先恢复的是触觉。

这团黑暗里我首先能感受到的是热,那来自四面八方的,逼人的,令人心烦意乱的热。

当然,在来到活地狱之前我的衣服就已经不在身上了,原本黏在我皮肤上的是曜在刚刚射出的那些粘稠的精液。而此刻,它们已经与我渗出的汗液混合在一起,仿佛变成了一张裹住我肉体的紧绷绷的薄膜。

继而,我的第二种感官也恢复了,嗅觉。

我首先闻到了来自我自己肉体的气味。客观来说,那种淫靡的如一颗刚刚成熟却也已经开始发酵乃至腐败的果实的气味并不算是好闻,如果仔细分辨的话,大概是一种混合了各一点点的酸、甜、骚、腥、臭、咸,以及各种不可名状的属于女性特有的荷尔蒙和信息素气味,当然,对于帝国公民们,这种气味或许充满了吸引,可以令他们阳具冲天勃起,眼红心跳呼吸加速,要去撕咬要去揉捏要去插入要去征服,还有破坏和毁灭。

那是魔女的味道。

继而,我又嗅到了一种淡淡浓烈的焦糊臭味,让我感觉很熟悉。那是蛋白质被焚烧的气味,很熟悉,每当我走过学院的南墙时我总能闻到。在学院,每天都会有死掉的女学生,她们中有的身体会被再利用,全部或者部分,作为收藏品日用品或者食品,而剩余的那些则会被作为燃料。比起其它垃圾,这些女孩的尸体因为有丰富的皮下脂肪,引燃的需要喷洒更少的燃料油,而且燃烧值也要高得多,用来发电或者用来烧水取暖都不错。

那种焚尸的场所被叫做熔炉,学院既然有,焙克兰德这样的万都之都自然也有,而且则这里的熔炉应该更大才对。

难怪这里这么热,对了,那“魅魔”叫这里什么来着?

“这里是灼热之门,属于奴家自己的游乐场。”波雅充满魅惑的女人声音响起来,提醒我我的听觉也恢复了。但我没法知道她在哪里,因为她的声音似乎同时来自我的四面八方,既遥远如在天边,又近得似乎正贴着我的耳朵。只是,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夹杂着明显的喘息以及湿濡的口水声音,似乎正在吮着什么东西,又似乎她的肉体正在被谁大力蹂躏。

是曜吧?她在为他口交吧?什么姿势?她是跪伏在他双腿间?还是和刚刚我们一样用了69的体位?抑或现在她已经开始和他交媾,而她吸吮的是他的手指或者耳垂或者乳头?

“魅魔”在享受他的肉体吗?或者……他们在相互享受彼此?就像我之前和他做的那些一样?

该死,好想现在就杀了这个女人啊。

我忽然这么想,而这个时候我又听见那个“魅魔”波雅声音了。

“灼热之门是个封闭的空间,只要在规定时间内达成挑战任务,灼热之门就会打开,这样的话,里面的人就可以直接到达奴家在翡翠城的私人办公室喝上一杯,而奴家也会满足她一个愿望,而如果失败的话……嗯……嗯……啊呵……”女人发出了仿佛被肏到花心的浪叫声,喘了好几口气才能继续,“妳就会成为焙克兰德最大的熔炉里的燃料,和每天死去的那无数女人一起为焙克兰德和执政官发光发热到最后,而且因为这里燃烧得很充分,所以往往会烧出一些非常美丽的结晶来,成为她们来过这个世界的纪念品。这些结晶都会被镶嵌到这里的墙面上,久而久之,这里才被叫做翡翠城。”

“妳是说……左伊赛特石?”我费力地吞了一口嘴里的唾液,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这种宝石的由来。

“对啊……殿下,再用点力,您的腰真有力,奴家好歹也是焙克兰德排名前十的性奴,陪过那么多人,像殿下您这样强壮而且英俊的,除了……唉哟哟,殿下快要……肏死奴家了……不要停啊……不要停,再用力……不用管奴家的死活……就肏死了奴家罢……殿下……肏死了奴家的话,别忘了把奴家的尸体也丢进熔炉里去,那样,一定会烧出一颗最好看的左伊赛特石的,奴家要把它……送给殿下……”魅魔发出了一阵语无伦次地叫床声。

我忽然真的很想把她的尸体丢进熔炉里去,同时,我又开始流水了。

“奴家自己有时候也会来这里玩,其中有两次,奴家差点就掉进熔炉里去了,想起来……真是刺激呢……”波雅仿佛猜中了我的心思似地说,“如果你准备好了,就开始。”

“等等,请等一下。”我忽然有点慌张地把她打断了,“请先告诉我,殿下他什么时候进行脑波测试?我需要在那之前帮助他完成最后一步才行,这是我的职责。”

“不,妳不需要,紫头发女奴,放心,你没做完的一切我都会帮妳完成……”魅魔用高傲的语气说,但旋即被一声阴冷的男人呵斥打断了。

“住口!”

那是曜的声音。

“殿下,您也在吗?您可以看到我吗?”我的情绪一下子开始亢奋。

那男人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然后补了一句语气平淡的吩咐,“好好表现,我就此和‘乐观者’打了个赌。”

“殿下……”波雅嗲声嗲气地撒娇,“您可真狠心,一边压着奴家肏,一边还为别的性奴说话。您可别忘了,您答应过我的,在她走出灼热之门或者掉进熔炉之前,她可都是奴家的玩具呢……真好,就这样用力抠奴家屁眼儿,抠松了就把殿下的鸡巴肏进去……”

“请开始吧,无论是什么挑战都好,我是潘塔蒂娅,我可是在父爱如山那样的残酷挑战里都活下来的。”我忽然仰起脖子对着那一片虚无说。

“魅魔”波雅毫不掩饰厌恶地哼了一声,而那一瞬间,我的视觉也恢复了。

但是我看到的只有一个人影,面孔朦朦胧胧的,身形窈窕,丰乳肥臀,双腿修长得有些不成比例,头上有角,背生双翅,拖着一条长长的有着三角形尖端的尾巴,而其胯下,却是一条高高挺立的不逊于曜的硕大阳具,龟头大如鹅蛋。

很诡异,但我却并不觉得有丝毫违和。相反,我的双乳因为又开始泌出奶水了。

“我是波雅·碧姬的宠物,真·魅魔塞沁格尔,一头真正的魅魔,我将陪妳度过整个游戏,请尽情地使用我。下面,请选择妳信任的人为妳掷骰子,或者准确地说,帮妳随机生成一个大于零,小于等于100的正整数。按照之前的统计,99%的玩家会选择自己为自己掷骰子。友情提醒,这个数字越大,妳走出灼热之门的难度就越大,换言之,妳会有更大的概率成为熔炉里的燃料。”这个人影用和魅魔波雅·碧姬一模一样的声线说。

她的身上散发出同时混合着男性和女性的激素气味,这会让任何一个性别的人都为她痴迷。而对于我,这样男女通吃,既可以和萌萌花倪萌做爱,又能和执政官之子曜殿下交媾的魔女来说,这种诱惑显然至少是双倍的。

但是,我知道这比不过曜本尊对我的吸引,这根本不在同一数量级。

“殿下,恳求您,您谦卑的忠实的性奴潘塔蒂娅愿意接受您赐予我的任何命运,无论它是恩赐还是磨练。”我没有搭理这头真魅魔,而是向着虚空跪拜。

我耳边传来了“魅魔”波雅的那种盛满戏谑调侃盛怒和嫉妒情绪的冷哼,随之而来的是曜那声不置可否的嗯。

片刻之后,塞沁格尔双眼的位置忽然亮起红光,而应该是嘴巴的位置也勾起一道幅度颇大的向上弧线,显得颇为诡异,

“100,是100啊。”她开心地说,“尊贵的曜殿下为妳O出了100发呢,潘塔蒂娅小姐姐,妳可要全部接下来喔,做好准备吧,在那之前可不允许晕过去呢。一旦晕过去可就算妳输了,输了的话可要被扔进熔炉去哦。”

她说着,向我挺了挺她丰隆的胸,以及她胯下硕大坚挺的阳具。

而我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这让我觉得有点头晕腿软,但我还是走过去在她面前跪下来,双手捧住那条硕大的东西,张开口把它含住了。

魅魔享受地发出了“嘶”的声音,然后啪地打了个响指,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倒悬起来,头下脚上双腿张开,形成了一个仿佛倒置的五角星,暴露的会阴部位正好对着魅魔的口部。

我感受到了魅魔的那条尖端分叉的舌头,它舔过我的阴蒂,上面的肉刺让我的阴蒂一下子硬起来,而后,它开始向下,两个分叉分别扫过我的两片小阴唇,最终一起滑进我的阴道。

它好长,也好灵活,一下子就找到了我性器里最敏感的位置,开始刺激和逗弄,这种刺激让我两条大腿内侧的嫩肉开始不自主地发颤,我试图把双腿夹紧,但是脚踝却被莫名的力量控制,让我没办法完成这个动作,只能维持了双腿大张任她采撷的姿势。

同样,我的手也只能张开着,没办法去抚摸她或者抚摸自己,只能任由她用双手玩我的奶子,时轻时重,逗弄乳头或者揉捏乳肉,或者挤出里面丰盈的奶水来,甚至在她用指尖搔弄我的腋下时我也没办法躲避,只能颤抖着发出不受控制的笑声。

不知是否是心理原因,我觉得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了。和在幻境里与倪萤做爱时不同,我能分明感受到魅魔对于我的轻慢和恶意,似乎我只是她的一件玩具而已,如果一旦玩烂了就会被扔进脚下的火炉子里烧掉。

可这种带着魅惑的恶意却让我意乱情迷,似乎我身体里的各种激素都开始在她的挑逗下超量分泌,让我随时都可能在绝顶高潮中昏厥过去。

可我不能晕过去,她说过,晕过去的话我就会被扔进熔炉里,和焙克兰德每天死去的无数女人一样投入火焰,那样的话,说不定我的乳房和屁股会因为里面的油脂被点燃在焚烧过程中爆开。

我知道必须占据主动,我是魔女,我必须尽我的能力给她欢愉,可现实是却被魅魔用无形的力量束缚着,能做的只有吮嘴里的阳具,我知道必须让它射精才行。

我开始拼命地吸吮,费力地前后动着头颅,从而套弄阳具上堆叠在龟头伞缘下方的那一点点包皮,同时我开始用舌头裹住那颗龟头用力舔,舔它的冠状沟,舔它顶端的那个肉孔。

魅魔发出了长长的满意哼声,而我却感觉到下腹有一团火一样,紧绷绷的,禁不住收紧屁股。

好舒服,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有点像是阴蒂被吸吮而勃起之后,但是又不一样,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感觉道我的“阴蒂”如此涨大过——它似乎坚硬如铁,渴望去插入,渴望去撕裂,而它的顶端却被一团温热如人类口腔的东西包裹住,不停的=地吮,不停地舔。

好涨,好满,那是……

可我分名还能感受到魅魔的舌头在我阴道里搅动,而且我的阴唇已经被她的嘴唇吻住了。

还有,我嘴里魅魔的那根鸡巴也越来越硬了,我猜她快要射精了。

我的神智有些迷乱,顾不上管这是怎么回事,只能继续拼命地为她口交。

随着阳具的涨大,魅魔发出更加满足的,带着颤抖的呻吟声,而我下身的奇异感觉也忽然越来越强烈,似乎什么东西要顺着小腹一路下行,仿佛奔涌的岩浆在地面寻找最薄弱的那个出口。

我要潮吹了吗?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拼命地向嘴里的阳具发起攻击,在那颗龟头终于开始在我口中一跳一跳的时候,我感觉我身体里的岩浆也找到出口了。

不管是什么,来吧。

我放纵自己的本能向前挺了挺腰,直到那个炙热坚硬的尖端顶住了两团不停激烈蠕动的软肉。而魅魔的阳具也在此时深深插入了我的喉咙。

喷射。

她的阴茎在我的喉头有力地抽送,把粘稠的精液灌进了我的喉咙,而我也同时夹紧屁股腰腹用力,把那些“岩浆”挤出去。

这种喷射带来的强烈的舒爽感觉让我的灵魂都一阵酥麻,和潮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随着我挤出最后一滴,我的身体不自主地一阵阵颤抖痉挛,感觉我那个喷射过的器官开始在战栗中一点点变小。

那根射过精后软掉的阳具从我嘴里退出去,我尽力吞咽着被灌进喉咙里的精液,肉体在那种射精后的奇异快感余波里震颤,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是的,我已经知道了这是什么感觉。

因此,在她完成射精之后,我忽然在精神崩溃里达到了作为女性的高潮,开始了剧烈的潮吹。那些淫水如喷泉般喷起,然后顺着重力回落,浇在我自己身上,然后顺着我的脖颈和下巴汇聚到我的脸上,和我的眼泪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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