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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6】梦魇(未完成),7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2580 ℃

那个高傲金发的修女把始终高扬的头低下去了。

在那根卷轴击碎克里斯汀娜头颅的时候,饥渴难耐的我大口地急促呼吸,拼命地把周遭已经凝结如实质的痛苦吸进去。

那似乎不单是来自克里斯汀娜的,还有在刚刚曾经一闪即逝的属于喂的两个人格,冒失鬼和冒险家,还有……

他们和克里斯汀娜的头颅一样粉碎消失了,甚至不像后者还在她训练过的马队身上洒下了那些血和脑浆。

“石叔叔,这些马都让这老修女的血和脑浆弄脏了,受累帮我在这里处理掉。”曜拔出了再次射过精的鸡巴,让它垂在托圣者神无月彩后背上的红丝绒衬垫上,吩咐了一直木然呆立在一旁的石拔星一句,“然后别忘了通知清洁工洗地。”

“好。”后者沉闷地答应了一声,然后扭头上了那辆房车的后排,而载具形态的铁血使徒则分成了两部分——那个黑色蜘蛛形态的女性机器装甲坐上了驾驶位,而铁黑色巨大摩托则转了个身,朝着那十六匹母马伸出了黑森森的机枪管。

曜则朝苏和我打了个响指,“我们去坐地铁逛逛焙克兰德。”

我和苏都没说话,默默地跟上了他的脚步。

晨曦从透过焙克兰德的雾霾射出来,让曜的身影显得有些模糊。

我听见了身后响起了密集的机枪声音,以及一阵夹杂着马嘶的女人哀嚎。

……

“住手,小王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她们都是生命啊。”

“那又怎样?牛和马不是生命吗?”

“可是……不管了,喂,帮帮我,我们和他拼了!”

“嗯,好!”

“就凭你们?在和潘这样的尤物性交并如此极致地发泄欲望之后,现在你们还有足够的精神力量与我对抗吗?哈哈……”

“为了全人类!”

“为了全……”

机枪的声音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火焰喷射器的呼呼声音。

然后就是强烈的灼热感,以及一阵焦糊的臭味。

“小孩子,侠客,第四个和第五个,果然,心智不成熟和过度的正义感都会要人命的。”曜边走边张开双臂,嚣张地歪着脑袋,“这才是属于灼热之都的温度,这才是真正的焙克兰德。走,咱们去看看这里的地下世界!”

十三.诡秘

“杰西卡?杰西卡?”

在进入地铁站的时候我开始尝试呼唤我脑子里的那个存在,在之前和曜的若干次性交中,我终于找到机会用自己的淫水把胸前的五芒星纹身涂满了。

可是我没有听到回答,只感觉道子宫里那块左伊赛特石忽然震颤了一下。

这种震颤从内而外,让我的阴道陡然产生了痉挛,以至于我腿一软,差点从扶梯上滚下去。

好在曜及时抬手把我的胳膊拉住了。那个时候我看到了曜眼里一闪而过的温柔,就如同当初喂把上衣盖在我下身的时候一样。但是马上,那种温柔就被我更为熟悉的冷厉色欲取代了。

“潘,对不起。我只能到这里了。”

我的心里体会到了一阵酸楚的充满歉意的痛苦,那是来自喂那个讲礼貌的“骑士”人格的。这痛苦如此强烈,让我一下子涌出了一股热流,我的大腿内侧瞬间变得更加黏糊糊的。

“殿下,对不起。”我看着曜的眼睛,慌忙道歉,然后又补上一句,“刚刚忽然又想要……”

我的话没说完,双手就已经被曜倒剪在身后,他用左手把我的背压下去,右手的大王乌贼型生物义肢延展出两条触手牢牢地把我的手腕绑住,另外两条触手勒住我的脖子让我产生适度的窒息感,最后一条触手把我的头发绕住拉起来,这让我变成了仰头拗背翘臀被操的姿势。

我已经忘了这是今天的第几次,如果我没有魔女的体质,恐怕早已经被这个魔王活活干死,或者至少会哀嚎求饶。

可现在我说出的却是一句“谢谢”,并报以极为享受的放肆呻吟,让其在这个略显狭窄的地铁进站口回荡开。

这样电动扶梯上的公然交媾引得一众路人纷纷侧目,但是并没有人说什么,毕竟作为我的主人,他有最高权限,哪怕随手处死我也是没问题的。当然也有些过路者拿出手机拍照,或者伸手摸我的奶子或者屁股。

我没拒绝,一来我不应该拒绝,他们也有最初级的权限,因此这些拍照和猥亵都是合法的行为,二来,我也没有体力拒绝,在还没有从电动扶梯上下来时,我就已经在强烈的性快感下爽得双眼翻白了。

最重要的是我也顾不上拒绝,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从我开始呼唤杰西卡之后,我体内那块左伊赛特宝石的就开始以一种独特的节奏律动,时而短促震撼有如被子弹击中,时而绵长持久如被电击,从体内给我带来与曜的阳具抽插截然不同的感觉。

那种很强烈很清晰,每一次震动都让我止不住叫出声音。好在性欲大发的曜及时地开始干,我让我有了放声呻吟的理由。

而我也借此记住了这些震动的规律。

短而强烈的一下,短暂停止之后是两次绵长的震动,再停止,然后又是短暂的一下,然后是短长短的组合……这让我想起了历史课上学过的那套黑暗纪元里旧世界人类用以通信的密电码,用不同的长短组合来代表演变成乌托语的26个字母以及10个基本数字,因此可以借助敲击传达意思。

短促的一下,是E,连续两下长的刺激,是M,然后又是一个E,而短长短,是R,然后……

从我被喂的曼陀罗能力影响之后,杰西卡就没再说过话。而现在看来,她或许是不敢直接传达,又或许,她被封印在我身体的某个地方了。

那么现在,杰西卡,你是想说什么吗?

当我这样想时,那种密电似的震颤在稍微停歇之后,开始重复最初的规律,一短,两长,再一短,然后,是短长短的组合,然后……似乎是开始了循环,而且,比刚才更强烈。

E,M,E,R,A,L,D……

Emerald?

我在心里读出这个词,而那种震动的频率也随之改变,似乎开始说下一个词了。

此时,我们已经离开了电动扶梯,曜并没有把阳具拔出来,而是用一种押送囚犯的姿势,带着我穿过了那镶嵌着两个女人身体的闸机。过闸的时候,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地铁卡,因此只能无助地趴伏在闸机口,任由从后面抽插我的曜抓着我的手,让那张地铁卡上的锯齿狠狠刷过闸机上那个看不见脸的女人屄缝,带动上面的齿轮刺激她的阴蒂,让她的大腿陡然痉挛,带动转轮放我们通过。

那个时候,我和那女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强烈的呻吟声,只不过,我的高亢而她的沉闷,我的绵长而她的短促。这是因为这女人的头是被隐藏在闸机内部的,而她因为这次强烈的高潮直接休克掉了。这也导致在我们后面无法刷卡的苏则能向她不停翕张的屄缝里面投入了一枚硬币,才得以用那种被帝国人称作Slot of Slut的传统方法通过闸机。

而这时曜已经把我推进了角落里的公共卫生间里去,然后,他用力向下一按我的背,我便如一条母狗一样跪趴在了卫生间的污秽不堪的瓷砖地上。

我的面前是一个镶嵌在墙里面,只露出头,双脚和下身那两个供人抽插的孔洞的实习服务生。她低垂着头,栗色的短头发被各色的冻状精液和尿水黏在脸上,露出的皮肉满是伤痕,右脚被切掉了,左腿上开了个已经开始腐败的口子,里面还插了一根按摩棒。她的阴道脱垂出体外,肛门被撑得洞开,里面乱七八糟地塞了些啤酒瓶,易拉罐,破旧抹布等等垃圾。

我陡然体会到了一种带着强烈不甘和深重诅咒的痛苦,这种痛苦比刚刚闸机上镶着的那两个只能默默忍受等死的女人还强烈。

如果不是这种痛苦味道的话,大概我会以为现在我看到的只是一具死尸而已。

在她脑袋上方不远处,还镶着一块“关爱男性生理需求,共建帝国性福社会”两行大字以及一系列使用注意事项的宣传屏幕。

似乎是我们的接近触发了红外感应,那块屏幕上浮现出了一个穿着帝国公务员惯常的白色衬衫黑色超短裙和黑色丝袜漂亮女孩,她留着清爽的栗色短发,画着精致淡妆的脸上带着明艳而得体的微笑,大方地一粒粒解开衬衫的扣子,用双手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声音甜美地说着已经录好的台词:

“友情提示,经常肏穴可以缓解施虐成瘾和性瘾饥渴。我是焙克兰德第5038号社慰员杨桃,很高兴为您服务。使用时请您佩戴好避孕套,希望可以给您性福的体验。”

然后,她便又恢复到衣衫整齐的状态,再次解开扣子,托起乳房,重复她的台词。可这种反复播放的提示音很快就被我的放肆呻吟压过去了。

可能是这一系列场面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官能刺激的缘故,曜抽插得颇为兴奋,轮流插入我的阴门和肛道,同时也没有放松对我咽喉的箍勒。随着他的肏干,我发出了近似哭泣地闷绝呻吟。

这都不是虚假的反应,在这个痛苦满溢的小隔间里和这个性能力超强的年轻男子性交对于我这样的魔女来说是无法抗据的事情。但是,我并没有让自己完全失神,而是在尝试了四次之后,终于读出了密码的第二个词。

City。

Emerald City?翡翠城?

那个据说同时集合了帝国里最光鲜帝国里最大的餐饮娱乐集团?据说那里的老板是个……

子宫里的那块左伊赛特石给了我三下短暂的痛击,形成了一个字母S。与此同时,曜深深地肏入了我的直肠,这让我的脸几乎贴到了墙上那个叫杨桃的栗色头发半死女人脱垂的阴道上。

在读出那个两短一长代表的U时,我开始意乱情迷地伸出舌头去舔那团脱垂的布满粘液和脏血的肉,这让这个女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费力地抬起了眼皮,似乎想要翘起嘴角职业性地笑一下,却发出了沉闷而嘶哑的低吟——天知道这女人被多少人肏过才会变成这样,在来到这里之前,她大概应该是帝国的公务员吧,大概她也期望着在熬过这一年的实习服务之后可以被截去四肢正式转正?她期待的工作是什么?法官或者检查官或是什么别的吗?

但是应该没机会了吧?她快要死了吧?

“无所不在的魔女,妳是开始,也是终结。妳是阿尔法,也是欧米噶,我痛恨这个世界,愿意献上我的一切,只求妳为我毁灭它。”

我听见了来自杨桃心里痛苦凝结的声音。

一长一短,一长一短,然后又是两短一长,

C,C,U。.

我听见了垃圾桶被拖动的声音,然后,从杨桃濒死的眼眸里我看到了走进来的那两个被截去双臂的环卫女工——她们一个用穿在直肠上的铁钩子拖动着带轮子的垃圾桶,另一个则匍匐在地,边用安装在乳房上的刷子清洁地砖,边把地上的那些卫生纸避孕套之类的垃圾以及遗尿残精和污秽舔舐入口吃掉。

她们每一个动作都会散发出深切的痛苦,虽然她们在笑,但是却带着对这个世界的深深诅咒。

或许现在有更多这样的环卫女工在广场上洗地,收拾散落的焦黑骨肉,舔掉地面上的污血和尿液。

她们心里在想什么……

一长三短,两短一长。

B和U,

这两个女工应该是得到了曜的允许才可以继续进来做她们的工作的,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在泄欲的时候被打扰,但也有人很喜欢这种身边有人在的感觉。

现在的曜大概就是如此,他甚至示意她们可以当着她的面清理这个社慰员。

而且,他似乎更兴奋了,这时他松开了我的脖子和头发,开始用触手作为鞭子狠狠抽打我的屁股。

他把阴茎直插到最深处,让睾丸狠狠撞在我屁股上,然后猛地彻底拔出。我的阴道肉壁随着脱垂出来,肛门也随着大大张开,紧接着就被那个鸡蛋大的龟头狠狠插入,然后开始猛烈地射精。

我的全身一下子紧绷,忽然不可自控地吻住了杨桃的性器,我的奶水开始从乳头飙射,同时开始剧烈地潮吹。

那些分泌物也会被环卫工吃掉吧。

“无所不在的魔女,妳是开始,也是终结。妳是阿尔法,也是欧米噶,我痛恨这个世界,愿意献上我的一切,只求妳为我毁灭它。”

我听见了环卫女工的声音,来自这里的两个,可能也来自广场上洗地的那些。

我想着,感受到了子宫里再次三下有如炸弹爆炸一样的震颤。

又一个S。

Succubus,魅魔,翡翠城的老板?

——杰西卡,你是让我去翡翠城里找她吗,找她做什么呢?

我软倒在地面上,边在心里发问,身体边如触电般剧烈抽搐痉挛。我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我的脚趾抠起又绷直,乳肉也好臀肉也好大腿内侧的嫩肉也好,都在不停地颤。

那来自被曜肏干过的高潮余韵,也来自那些充斥在我周边,近乎疯狂的痛苦呓语。它们来自我面前的杨桃,来自这两个女性环卫工人,也来自这个地铁站里其它的地方。

到了这个阶段,品尝他人的痛苦非但会让魔女更强大,也会让魔女在过程钟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欢愉,说不定我之前的某位,或者大多数魔女会因此想办法爬上高位,给世界制造更多痛苦,但我不需要,因为在我存在的这个世界,痛苦已经是我随处可以汲取的东西。

“无所不在的魔女,妳是开始,也是终结。妳是阿尔法,也是欧米噶,我痛恨这个世界,愿意献上我的一切,只求妳为我毁灭它。”

这些层层叠叠地声音有如强大的催情剂,给我的刺激强烈到无以复加,让我的双手不自主地又开始摩梭自己的身体,在我把三根手指同时插进自己黏糊糊滑腻腻不停蠕动的阴道时,而子宫里的左伊赛特石传来了“嗡”地一阵强而有力的长长震颤,似乎一下子要把我的子宫涨破,紧接着便是“轰轰轰”三次爆裂如重拳击打的刺激,稍停之后,又是更突然更猛烈地一记。

B和E。

我的淫水已经在身下汇成了一片小池,我的身体就在这小池里蜷成了一只虾米,积累的快感仿佛要把我撑破,让我无从排遣,似乎下一刻就会被从内而外的欲火彻底烧成灰烬。我好希望曜再次来干我,但我从杨桃那双已经黯淡的瞳仁里却看到这男人似乎正呆立在那里天人交战。

他软下的鸡巴依然很大,甚至比我第一次看到他勃起时还大。那根鸡巴此时正垂在托圣者神无月彩背部的红色丝绒垫子上。

我想去舔它,让它在我的嘴里再次变硬然后插进我的身体去。我甚至也想去舔彩已经被缝住的眼睛和嘴巴,舔她的脸颊或者垂下来的木瓜似的奶子,可是我不到,这一米多的距离对我来讲难入登天。

我的身边是正跪伏着边用乳房擦地上我的淫水边用舌头把剩余的那些污秽吃进去的清洁工,我用没在手淫的那只手撑起身体,试图去亲吻她们,让她们和我性交,但是失败了,她们只是默默地躲开,礼貌地微笑里带着嫌恶。

轰轰轰轰,轰。

又是五下短促的轰击,快速而猛烈,我的身体一僵,撑在地上的那只手又被自己滑腻的淫水滑脱,整个身体重重摔倒。

H和E。

左伊赛特石,或者是那个该死的不能说话的杰西卡似乎想就此杀了我似的,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长振。

而一股全新的,我从没感受到的异样痛苦也从我身边升起。

那是一滴眼泪,又咸又苦的眼泪,它滴下来,砸在我面前一只白嫩的赤脚上。

那只赤脚踩在污渍斑斑的地上,踩在我的淫水里,显得与周遭格格不入。

长振止歇于一记重拳,随后又开始重复了一次。

X.

HEX,魔女。

那颗该死的石头似乎暂时停了下来,我不知道它的信息是否真的结束了,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子宫似乎要炸裂了一样。我开始费力地地爬过去,开始舔面前那双能看到脚背上青色血管的脚,把上面饱含痛苦的眼泪吃进身体里。

那双脚的脚腕上也各戴了一串青色的左伊赛特石脚链。这让我清楚地知道这双脚的是苏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听见苏的声音说,“女神的经血,这是帝国该有的样子吗?她是公务员啊,不是应该在实习一年之后转正吗?帝国的法律不是这样啊……他们,在杀人啊……”

更多的眼泪滴在我身上,从那些泪水的反光里,我看到她跪倒在地上,开始哭泣着一点点把杨桃脱垂腥臭的肛门里的那些垃圾掏出来。

发臭的内衣,易拉罐,避孕套,破碎的啤酒瓶……

有些东西卡在女人的肠道里,苏却只是默默地伸展出她的大王乌贼触手,一点点把那些东西掏出来,带出了一些破碎的身体组织。

脓血随着滴下来,污秽斑斑,恶臭不堪。

“修女……姐姐……谢谢……”墙上的女人咧开嘴笑了笑,同时流下了一滴眼泪,“求求你,让女神……杀了我……”

苏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根触手擦去了她的眼泪,然后盖住了她的眼睛,而她的另一根触手则轻轻缠住了杨桃的脖子。

“执政官,对不起,女神,宽恕我。”我听见她喃喃地说。

喀啦。

杨桃的嘴角彻底翘了起来,来自她的痛苦消失了。我却感觉前所未有的痛苦从苏的身体中一下子爆发,这些痛苦让我一下子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欢愉,同时也从没有如此渴望让身体再被阳物充满。

让我从没有如此因为魔女的体质而厌恶自己,现在,恨不得当场就死掉。这种强烈的性欲和自毁冲动让我拼命地把手伸进下体的那两个洞里去,用拳头和手腕把那里完全撑开。

很疼,但是很刺激,甚至比曜肏我的时候还爽。

我继续拼命地深入,想要撑开宫颈,把手伸进子宫里,把那块石头扯出来。

那样,我大概就能当场死掉吧。

我的指尖碰到了那块火烫而坚硬的东西,曜忽然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

与此同时,激烈得仿佛电流的震动透过我的手指传过来。

十四.菩提

我是被曜扛着进入地铁的,而托圣者神无月彩则被苏牵着,等到曜在地铁座位上坐下,随手把我丢在他身边的座位上。之后,苏把她放置在曜的双腿之间,调整了她四肢液压杆的高度,让曜硕大的阳具可以恰到好处地搁在彩后背上的红丝绒软垫上。

苏自己却没有坐下,只是拉着拉环站立在曜的对面。这让她赤裸的胸显得分外挺拔,曾经被金色卷轴横穿而形成的伤口没有愈合,而是留下了恰到好处的透光圆洞,周围微微有血渗出来,让她显得颇有几分圣洁的味道。

很快,就有男性乘客凑过来开始揉搓她的身体,沿着她张开的,略略有些凹陷的光洁腋窝摸上她的乳房,用手指穿进乳房侧缘的伤口里抽插,甚至有人掏出阳具来摩擦她翘挺的臀部。

按照帝国法律,只要不违背修女选定的道路,在任何教堂以外的地方,没有在进行神职工作的修女是有义务随时满足任何男性帝国公民的性需求的。因此,修女也不是总会出现在地铁这样的公共交通工具里。

苏十个修长的脚趾用力抠着地面,把屁股向后挺,用空着的那只手把臀瓣掰开了。

“咱们的目的地是翡翠城站,您要参观的生育基地和翡翠城公司都在那片区域,地铁的车程要一个小时,所以按照帝国法律,作为修女的我有义务在任何非教会的场合满足帝国公民的性需求。”苏平静地向曜解释,拉着拉环的手骨节稍稍有点凸起,在她后面那个高个子末人插进她肛门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头。

“把贞操带解下来。”另一个带眼镜的男人在把手伸入苏胯下时说,“我要肏妳的屄。”

“对不起。”苏平静地摇头,“您可以用我身上别的洞,比如嘴巴,我会好好服侍您的需求,这是我的修行之路,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修女,我会去做最贱的暗娼,如果您愿意,我可以留下您的电话,到时候我会通知您。”她说话的时候,后面肛奸她的男人把她的身体撞得前后摇晃,这让她的那对乳房荡起了美妙的乳波。

“妈的,我可等不了。”那眼镜男人骂了一句,转而看向苏的胸说,“你说你身上别的洞都可以用?”

苏呆滞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松开了拉环,转而拉着两排座椅中间的金属拉杆。她尽力向后挺着屁股,确保那个干她肛门的人可以始终用最好的角度顺畅抽插,一边一点点伏低身子,直到她下垂的乳房和眼镜男人的阳具处于同一水平线。

“里面的乳腺组织可能会弄脏您的阳具,所以如果必要请使用避孕套。但是,那些脂肪应该可以提供很好的润滑。”看着那人把龟头顶上来时她说。

“妈的,修女的品质就是比那些镶在墙上的肮脏发臭的社慰员强多了。”那男人赞叹着,捏住苏一边的乳房,费了很大力气才把阳具插进去一点。

“请……对社慰员们好一些,按照帝国法律使用她们,不要破坏她们的身体或者乱塞垃圾……那样,她们的身体就不会那么脏,也能提供更好的服务。”苏忽然开口。

“哦。”这个眼镜男人随口应着,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地,不怀好意地说,“修女,你奶子上的孔似乎有点小啊。”

“如果觉得孔太小,您可以自己用工具扩张,不用管我的感受。”苏看着对方手里多出的啤酒瓶和生蚝刀说。这时,后面那个末人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他在她肛门里射精了。

马上就有人顶替上来,可能是不想沾染前者的精液,所以选择戴了避孕套。而眼镜男人开始用生蚝刀的刀刃插进苏乳房上的开孔中慢慢刮削。疼痛让苏的屁眼一下子收紧,把里面的鸡巴狠狠夹住,让那根鸡巴的主人爽得骂了句娘。

他的手没有就此停住,一点点把刀刃上刮下的油脂肉泥用手指抹下来然后涂在苏的身上腿上。而另一个皮肤枯黑的矮个子末人则开始从另一侧肏苏乳房侧面的洞,他坚硬如铁的阳物上生满了尖刺,因此插入的过程没有太费力气。抽插了几下之后,苏另外一侧的乳房就变得血肉模糊,而那些尖刺上亦挂满了绯色的血肉和黄色的乳腺组织。

苏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因为疼痛开始流汗。但她丝毫没有抗据,还用手固定住乳房,确保它们在承受刮削和肏干的时候不会过度摇晃。

行驶中的地铁车厢轻轻摇动着,发出不大的咣啷啷声音。更多男性乘客朝苏聚拢来,伸手猥亵,或者掏出手机拍照。另一些身边有女人陪伴的则边盯着苏看边开始蹂躏自己的女人,有一个绅士打扮的中年男士甚至摸出螺丝刀,开始在身边那个容貌优雅,两只乳头都被雕刻成绽放花朵的女人乳房侧面做同样的事。

那女人应该是他的某个新婚妻子吧。

苏紧紧咬着嘴唇,用力睁着眼睛,可是仍然没有控制住眼泪从脸颊滑落。但她的眼泪没有落到地上,而是落在了神无月彩的脸上。这个眼睛嘴巴都被缝住的托圣者不知何时向前爬了一点点,正用那张已经和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的脸轻轻蹭着苏那双十趾用力抠住地面的赤脚,似乎想要通过这个动作给那双脚的主人一点点安慰。

她的动作很温柔,仿佛一只用头顶蹭人的猫,比我记忆里的那个凌厉如豹狡黠如狐,被精神病人喂打趣叫做“黑心乌贼娘”的女旧世军小队队长温柔多了。

可我知道她其实没有变过。

我费力地坐了起来,分开双腿,开始搓再次变得汁水淋漓的阴户。在此刻,从车厢里满溢出的深刻痛苦已经充斥了我的身体,让我让我之前被干到脱力的身体恢复了精力,并且再次彻底催发了我的情欲。甚至,我的双乳都因为这种情欲催发开始肿胀,两颗坚硬如石的乳头开始泌出白浊的奶水。

那些催发我情欲痛苦来自那个正被用螺丝刀剜乳的新娘,曜脚下的托圣者的神无月彩,但更多的则来自苏,这个自小就接受帝国教育,信仰虔诚,甚至不惜用近乎惨烈的代价保存自己的贞操,希望可以有朝一日能侍奉执政官,并将此作为终生理想的女人。

按理说,苏这样虔诚的修女即便遭受再残忍的虐待也不应该有痛苦的才对,就如同她在墓园燃烧自己的手臂为阿苏斯校长引魂,或者在飞空艇上接受电击进行净化仪式时一样。可是现在,从她心里溢出的痛苦却已经比地铁中其它人的痛苦加在一起还要多。

与其它人那种充满诅咒,祈求魔女或是别的存在让周遭的一切都和自己一起终结的呓语不同,苏的痛苦里则满是疑惑与失望,而且似乎夹杂着强烈的堕落、腐朽、崩坏等种种负面情绪。我相信,如果这些负面情绪完全爆发的话,可能足以让整节车厢里的人都因为无法承受而畸变的。

但是它们却被来自苏的另一种意志束缚住了。

那种意志……是什么呢?

我在性欲的亢奋中发出迷乱的呻吟,开始把满手的淫液再次涂抹到赤裸的胸口,同时捏住自己的奶子挤压,让更多的奶水喷出来,很快就被贴在我身边猥亵我的一位乘客喝掉了。

因为我显然是曜的私人性奴,因此没有乘客真正奸淫我,但是仍有不少人挤在我身边上下其手,当然,这种猥亵是在帝国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的。

“潘塔蒂娅,” 曜冷冰冰地喊了我一声,用脚踢了我一下,努着下巴指了指重新竖起的阳具。

我会意地离开座位,跨过了地板上匍匐的彩的身体,采取蹲姿,没有让我淫水四溢的阴户弄脏她背上那块用来承托曜的阴茎的红丝绒垫子。我用双掌压在那两只被自己的奶水和淫水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乳房外侧,用中间那道比前几天深了不少的丘壑夹住了曜的阴茎上下摩擦,同时低下头去含他那颗已经完全从包皮中翻出的硕大龟头。

他的阳具似乎比刚刚的时候又大了一圈,因此我只能拼命张开嘴才能勉强含住。但这男人似乎不大中意我的乳交,所以干脆地把我提了起来,把我的阴户戳在了他朝天矗立的阳具上,然后粗暴地咬住我的奶子吸吮。

我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分开跪在他的两条腿外侧,开始自觉地上下套动。我的一侧乳房被他的牙齿死死咬住,每一次我上下抛动身体,乳房都会被扯起变形,似乎下一秒就要被生生撕掉一样。但这种被虐的疼痛加之乳汁被吸掉的轻松感却又给我带来了奇异的欣快,以至于当他终于松开牙齿开始埋首在我双乳之间舔舐那些淫水和奶渍的时候,我一边如释重负地长长吸气,一边已经忙不迭地托起另外那只依然沉甸甸的奶子,近乎哀求地塞到他嘴里,然后再次开始大幅起落,让自己体会到那种兼有负压,撕咬和扯动的三重疼痛。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叫做白夜的背叛者,曾经被叫做A级乳牛的她,是不是也很享受自己的奶水被挤掉的过程……被那个叫做卢卡斯·德拉贡的机器人?

可是白夜似乎已经没有乳头了,她很早就把自己的乳头割去了。那么,每次她涨奶的时候,都会让龙帮她割开乳房吗?

我抬起头,把地铁的不锈钢顶部当作镜子,用自己的镜子能力去看苏。

此时她已经跪伏在了地铁中央的空旷通道上,身下压着一个男人,身后则站着另外一个,那两条小孩胳膊粗细的阳具正紧巴巴地挤在她那已经被撑得完全变形的肛门里,而跪在她左右的左右的两个男人已经开始分别肏她乳房两侧的开孔了——之前用生蚝刀的那位戴了避孕套,而另一侧那个末人狼牙棒似的阳具已经几乎被苏的血肉和乳腺组织涂满了。她的双手都被拉起来强迫为两侧的另外的男乘客手淫,而她的口腔也被争先挤在她面前的阳具占领了。

但苏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身边看,不远处,那个试图在他的漂亮新娘乳房上开洞的男人似乎失败了,那只原本在乳头上做了漂亮雕刻的乳房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块破败的烂肉。这让那个男人很懊恼,于是他边掏出电话,开始向社区投诉他的新娘如何不配合他的性虐要求,边把锥子刺向了那已经开始哭泣道歉的女人的另一侧奶子。那个女人忽然崩溃,哭叫着试图逃跑,但旋即就被那男人揪住头发把喉咙割开了。那女人的血溅了老远,喷在了苏的眼睛上,再如同眼泪一样流下来。

身边的乘客们完全无动于衷,毕竟在帝国,男人有权处死被判他的妻子,而且还会得到这女人拥有所有的财物作为补偿。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比起这个,可以在地铁上干到一位修女,或者哪怕只是拍到一位修女为公民提供免费的群交服务才是稀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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