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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 (下),1

[db:作者] 2025-08-13 18:23 5hhhhh 6270 ℃

第十四章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 (下)

我的房间在三楼。打开金质的双扇门,里面是一个包括会客厅,健身房,娱乐室,浴室,洗手间,卧室,书房,更衣室的大型套房。

在此之前,羽蓁的行李已经被李叔放到了我的房间。阿土将羽蓁晚餐时要穿的礼服裙挂到更衣室的华服衣柜里,将手套、丝袜和配饰都工整地摆在水晶托盘上,将镶满钻石的高跟公主鞋摆在鞋架的最高处。阿土放置好以后,对着羽蓁富丽奢华的衣裙鞋袜磕了三个响头。

“哇,好华美的裙子,都没见你穿过呢~!”我感叹道。

“今年暑假刚刚定制的,还有那双高跟鞋,都是米兰宫廷服装设计师拉菲洛耳的杰作。”羽蓁对我说。

“他可是世界知名时装设计师呀,曾经给西班牙和摩纳哥王室都设计过服装。”

“他两个月前亲自造访岐云宫,你看,这是我和他的合影。”羽蓁将手机给我看。

我一看,和一般想象的“合影”不一样,羽蓁穿着粉白相间的公主裙,高高在上地坐在白金宝座上;而拉菲洛耳,他用双手虔诚地将羽蓁的白丝脚举过头顶,如圣物一般崇拜敬奉着。

“看来,这世界知名设计师,也不过是你脚底下的奴隶呀~!”我对羽蓁笑着说。

“他说,他第一眼见到我,就想要向我磕头跪拜;因为我的圣洁、高贵、典雅,让他无限神往。他很羡慕终日在我脚底下伺候我的奴隶们。他说,如果能赐他做我一天的奴隶,他会用一生去纪念这无比荣耀的圣日!”羽蓁对我说。

“设计师们终其一生都在寻找至圣至美,拉菲洛耳无疑是幸运的,因为,他在见到你的那一刻,他找到了。”我对羽蓁说。

“土味情话。。。恶心。。。”羽蓁娇羞地对我说:“好了啦,本公主要去沐浴啦。”

阿土便伺候羽蓁卸妆、更换浴袍和沐浴。羽蓁见到阿建和阿土的嘴里,仍然叼着她的丝袜,便问我说:“宝宝,咱们换下来的袜子,一般都放哪里?”

我指着更衣室架子上的托盘,对羽蓁说:“过去几天,李叔伺候我脱掉袜子后,都会放在那个托盘上。然后,他会拿去把我的袜子洗干净。”

“今天就不用麻烦李叔了,毕竟他还要伺候爷爷,已经很辛苦了。咱们的袜子就交给这两个贱奴洗吧!”羽蓁对我说。

“我正是这么想的。”然后,我对阿建、阿土说:“我家的洗衣房在一楼,1007-1008室是专门用作清洗贵族长袜、内衣和内裤的房间,那里有专门烘干精致面料的风干机。”

“去把你们嘴里的丝袜,放到托盘里吧~”羽蓁命令阿建和阿土说:“另外,本公主今天换下的内衣和内裤,你们也要把它们洗干净并且烘干!”

“内衣和内裤分别放在另外两个托盘里,托盘侧面有明确的标记,别放错了。”我对阿建和阿土说:“你看那架子下面有万向轮,你们推着它下到洗衣房即可。”

“奴才/奴婢明白,保证完成任务!”阿建和阿土对我们说。

“宝宝,我沐浴完毕后,想要敷个面膜,同时阿土要给我做一次足部保养,大概需要30分钟,不会耽误和爷爷一起用晚餐吧?我不想。。。让爷爷等着我,这样太不礼貌了。”

“不会的,放心吧,蓁蓁。”我对羽蓁微笑着说:“在你做足部保养的时候,要不要欣赏一下本王子是如何惩罚阿建这只贱奴的?”

“想~想~ ~\ ^o^ /”羽蓁开心地说:“好久没有见到宝宝虐奴了,好期待~!”

和羽蓁的轻松愉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跪在我脚前的阿建紧张地汗流浃背,一直不停地向我磕头求饶。

我一脚踩住阿建的头,训斥他说:“你这贱奴才,你在我奶奶圣洁优雅的书房里射精,非但自己不认罪反省,反而还拿公主殿下的白丝玉足当借口;另外,你还让我的公主殿下感到恶心。你说,你这些罪过,该不该罚?!”

“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求求尊贵的王子殿下、求求尊贵的公主殿下怜悯宽恕!奴才求求二位高高在上的主子,饶了奴才的贱命吧。。。”

我鄙夷地看着脚底下这只猪狗不如的低等生物,高傲地说:“你放心,贱畜,本王子不会要了你的狗命的。你不是刚说过,你只有被本王子高贵的脚踩着,残酷地虐待着,你低贱的灵魂才能得到安息吗?本王子现在就成全你,你应该感到开心和荣幸才对!”

“奴才能被尊贵的王子殿下踩着、虐着、羞辱着,很开心、很荣幸!奴才谢谢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阿建为了取悦我,立马改口。

“嗯,这才对嘛,这才是一个忠诚的奴隶应有的态度嘛~!”我用脚碾压着阿建的头,笑着对他说。

阿土正跪在羽蓁的脚下伺候她穿上浴室专用拖鞋,听到我和阿建的互动,开始有些心神不宁。她很想往我们这边看,但是因为头上顶着羽蓁的拖鞋,不敢回头。一不小心,那顶在头上的拖鞋没有扶稳,从她头上掉落了下来。

羽蓁很生气,便一脚把阿土踹开,斥责她说:“你这只没用的奴隶、下贱的母畜!伺候本公主穿鞋都那么不专心!你是不是也很期待,观赏我男朋友是如何凌虐你男朋友的?!看到你男朋友低贱丑陋的脑袋,在我男朋友高贵俊美的白袜脚底下,被当成球一样任意把玩蹂躏,你是不是也感到无比地兴奋呐,哈哈哈!”

“贱奴知罪,贱奴知罪。”阿土爬到羽蓁脚底下,用嘴叼起羽蓁拖鞋的鞋尖,然后对准羽蓁的脚尖,轻轻穿了进去。然后便一直在地上给羽蓁磕头。

“哼,阿土,你男朋友该不该罚呀?!”羽蓁用脚踩住阿土的头,对阿土说。

“该,该,都是他罪有应得!谁叫他得罪了您,您和王子殿下怎么惩罚他都不为过,都是他的荣幸!”阿土坚决地说。

“哈哈哈,那一会。。。你一边用口舌侍奉本公主的玉足,一边欣赏本公主的白马王子,是如何凌虐羞辱你的心上人的,怎么样呀,你这头低贱丑陋的臭母畜?”羽蓁用脚勾起阿土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对阿土说。

“奴婢好期待,奴婢好兴奋,看到奴婢心中高高在上的男神,蹂躏奴婢卑微的男友,”阿土对羽蓁说:“这样会刺激奴婢更加卖力地用口舌侍奉您高贵的玉足,让您更加舒爽!”

“哈哈哈,宝宝,听到阿土的话了吗?一会给我狠狠地虐阿建这畜生,虐得越狠,阿土这贱奴舔的越起劲~!”羽蓁对我说。

“你瞧好吧,我亲爱的小公主~ 哈哈~!”然后,我对脚下的阿建说:“贱奴才,你看,你只要承受一点点生理上的痛苦,就能同时换得你女友和你女神的兴奋和愉悦,何乐而不为呢?哈哈哈~!!”

“能让阿土更好的侍奉公主殿下,还能讨公主殿下的欢心,奴才这一切都是值得的!”阿建说。

羽蓁换好浴袍,便骑着阿土走进了浴室,并关上了门。

阿建在我脚底下跪着,身上微微地颤抖着,汗水浸湿了他肥硕的后背。虽然他嘴上说,渴望被我残酷地凌虐踩踏,但是,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刑罚,他还是很恐惧的。

我用脚挑起阿建的下巴,对他说:“贱奴才,害怕吗?给我说实话!”

“害。。。害怕。。。高贵的主人,能告诉贱奴,您将如何惩罚俺吗?俺好有些心理准备。。。”阿建可怜巴巴地仰望着我,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仰望着主人。

“告诉你就不好玩了~”我俯视着他,高傲地扬起嘴角,对他说:“我是主人,你是奴隶,我想怎么惩罚你,就怎么惩罚你!而且,我就是喜欢看着你,跪在我脚底下,等待我刑罚时的那种恐惧而绝望的神情。要知道,我不仅喜欢蹂躏奴隶的身体,更喜欢凌虐奴隶的灵魂。哈哈哈~!”

“高贵的主人,尊贵英俊的王子殿下,求求您。。。”

我并没有搭理阿建的乞求,而是把我的白袜脚伸到他的眼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把我袜子脱了,用你的狗嘴!”

“奴。。。奴才遵命。”阿建便跪起来,衔住大腿裤裤脚的拉链,将大腿裤的裤脚拉开,露出贵族长袜的袜口(贵族长袜是过膝的,扎在大腿裤的里面),然后,阿建用嘴解开袜带,叼着袜口轻轻向下拖拽,袜子经过膝盖、小腿、脚跟、脚掌、脚尖,最后从我的腿脚上蜕了下来。阿建便叼着这只贵族长袜,放在了专门盛袜子的托盘上,并如此效法,将我另外一只贵族长袜也脱了下来。

“伺候本王子换上运动套装,”我接着命令阿建说:“本王子要好好热热身,一会虐你的时候别拉伤自己。。。”

“主。。。主人。。。求求您了。。。”

“快去!把本王子的运动衣裤和鞋袜捧过来!低贱的狗奴才!”我呵斥阿建,并一脚把阿建踹开。

“是。。。是。。。贱奴遵命。。。”阿建爬到我的运动衣柜,按着我的指示将我的运动套装捧了过来,并伺候我穿好。

我冲着浴室喊了一声:“蓁蓁——一会去客厅东南边的健身房找我哈~!”

“好的~再等我一会哈~!”里面传来羽蓁的声音。

我于是向健身房走去。我没走两步,回头看见阿建仍然呆呆地跪在原地。我便冲着阿建的头踢了一脚:“想什么呢,你这只贱畜?!跟着本王子的运动鞋爬过来!快点!”

到了健身房,我把阿建当作拉伸工具。首先,我命令阿建仰卧在地上,我将双脚踩在阿建的脸上拉腿(用双手够鞋尖);然后让阿建跪起来并半弓着腰,我把脚抬到阿建的头顶压腿。拉伸完毕我,我随便找了一根弹性粗绳当做狗链将阿建拴在一台跑步机上。

“贱奴才, 你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趁这个机会减减肥吧,哈哈~!”我命令阿建在这台跑步机上用四肢爬行,而我则在旁边另一台跑步机跑步。

羽蓁从浴室出来,来到健身房,阿土跟着羽蓁的脚后跟,也爬了过来。

“哈哈,阿建在跑步机上爬行呢~~好像一条在减肥的狗狗呀~!”羽蓁看着阿建的蠢笨样子,开心地笑着。

我从跑步机上下来,对羽蓁说:“让他减减肥,不然以后怎么做咱们胯下的马奴。”

“嗯嗯,这坨贱肉的确该减减了。”羽蓁接着对我说:“宝宝,我想做下足底保养,你看我坐在。。。?”

“就坐在那个智能按摩沙发上吧,下面有脚垫可以把你的腿脚支起来。你在做足底保养的同时,还可以享受全身的按摩,再加上一会的视觉盛宴,包你爽翻天!”

“哈哈,太好了,我就坐这里了!”羽蓁笑着,便踩着阿土的头坐上沙发,然后启动智能控制面板,调整靠背、脚垫的角度以及按摩的力度。然后,羽蓁吩咐阿土拿来了足部保养的套装。

我关停阿建的跑步机,阿建的衣裤已经被汗水全部浸湿。

“贱奴隶,才锻炼这点时间,就出这么多汗,真是一条虚狗!”我踢了阿建两脚,然后命令他把衣服全部脱光。

这时阿土跪在羽蓁脚下,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侍奉羽蓁白皙柔嫩的美足。

而我将阿建四肢用粗绳固定在TRX training complex的架子上:双臂分别被从左上角以及右上角拉下来的粗绳吊着。双腿岔开,分别被左下角和右下角的粗绳固定,呈直立的“五马分尸”状。我穿上拳击手套,在阿建面前比划。从阿建当时的表情来看,仿佛比之前放松了不少,傻子这时候都应该能猜到,我将要做什么。

羽蓁优雅地高坐在按摩沙发上,慵懒地享受着座椅和靠背的侍奉;阿土伸出舌头,将羽蓁玉足上的精油涂抹均匀。

“本王子好久没有练散打了,贱奴才,今天你就当本王子的人肉沙包吧~!”

“贱奴谢谢主人赏赐,能作为王子殿下的人肉沙包,是贱奴的荣幸!”

“加油,宝宝~手下不要留情哦~~”羽蓁甜美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让我充满了力量。

我冲着阿建的脸,一拳冲了过去。

“斯哈斯哈,好爽,奴才还想要!”阿建说。

“那本王子就成全你这贱货!”说着,又一套三连击勾拳打了过去,再加上一个回旋踢,招招都是照着阿建的大胖脸。

“见到你这副低贱、丑陋、廉价的猪脸就想揍你,你就长得一副欠揍的奴才样!”我冲着阿建的脸吐了一口痰,接着又冲着他打了五拳三脚。

“还有你这大肥肚子,一身贱肥肉,本王子见了就想踹它。”接着,我便用脚狠狠地踢踹他的肚子,穿插着用拳头继续击打他的头部。

我的拳脚和阿建身体碰撞的声音和阿建惨叫的声音在健身房回响。

“好棒好棒,宝宝,你真的是太酷啦!继续继续,别停!”羽蓁兴奋地不停地鼓掌。

“好嘞~我的公主~!”我加快对阿建拳打脚踢的频率,他的全身都已经被我折磨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但他这时候,竟然还勃起了!

“蓁蓁,你看见了吗?这贱货竟然勃起了!”我对羽蓁说。

“是吗,可是我看不见耶,估计拿显微镜才能看见呢~!”羽蓁揶揄着阿建的渺小的阴茎,鄙夷地笑着。

这时候,阿土竟然也兴奋了起来,舌头在羽蓁的脚趾间、脚掌上、脚面上快速地摩擦游走。羽蓁所用的足部保湿护理精华,用极其稀有昂贵的草药与香料萃取而成。对于羽蓁的高贵唯美的玉足来讲,这精华清爽柔滑、细腻如水,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然而,对于阿土的低贱的口舌来讲,苦涩辛辣,如含针毡,简直是地狱一般的痛苦。但是,现在,在羽蓁高贵白皙的仙足下面,在她男朋友被我凌虐的哀嚎声中,她仿佛暂时忘却了她口舌的痛苦,她此时彻底把自己物化成了一个卑贱的工具,一个为取悦她所仰慕的贵族主人而存在的工具。没有任何自我,没有任何自由、没有任何人权、没有任何“人”的价值,只有被我和羽蓁任意地掌控、摆布、玩弄、羞辱、虐待、蹂躏,这是她作为一个低贱的奴隶,作为我和羽蓁脚底下一个物化工具的唯一宿命。

我见到阿建勃起了,便踢打得更加起劲了。我冲着他的下体一脚踢了过去。“啊——”阿建痛苦地喊了一声,因为他的腿被捆着,没法把下体夹住躲避,所以他只能干挨打。我冲着他的下体又踢了十几下,配合着我的拳头在他头上和胸腹上的攻击,他全身已经肿的不成人形了。

羽蓁清纯柔美的脸上,露出愉悦满足的神情。不急不慢地对着还在口舌侍奉的阿土说:“阿土啊,你看看,本公主的男朋友虐打你的男朋友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特别帅气迷人?”

“是是是,高贵的公主殿下,王子殿下不愧是奴婢所崇拜的男神,每一拳、每一脚都是那样英俊威武。俺真的好羡慕俺的男朋友阿建,能够被王子殿下亲自凌虐,他内心一定感到非常荣幸!”

“哈哈哈,见到自己男朋友被别人欺凌,还能有这种反应的,全世界估计只有你一个了吧,阿土~!”羽蓁轻蔑地对阿土说。

阿土端了一盆清水,给羽蓁洗脚,并对羽蓁说:“如果阿建被别人欺负,奴婢肯定不爽啦;但王子殿下不一样,他是主人您的男朋友,是俺心中最尊贵的男神。男神如何虐待阿建都是阿建的福分和荣耀!”

“哈哈哈哈,你和阿建真是天生一对的贱种!见到你们就想把你们踩在脚底下踢打蹂躏你们!”羽蓁将双脚踩在阿土的头上,向下猛地一压,把阿土的头踩进了她的洗脚水。过了几十秒,才松开脚。看到阿土落汤鸡一般的狼狈样,羽蓁又一次开心地笑了起来。阿土用袖子稍微擦了擦自己的脸,便拿出一张干净洁白的毛巾,给羽蓁擦脚。

“阿土,看看你的狼狈的贱样子!赶紧用本公主的擦脚毛巾,擦擦你的丑脸和贱头吧。你一会还要伺候本公主穿礼服呢,我可不想让你头上的洗脚水,滴到本公主华美的裙摆上。”

“是,奴婢多谢公主殿下恩典。”阿土向羽蓁磕了一个头,然后用擦过羽蓁玉足的毛巾,将自己的脸和头发擦干。

“宝宝,你今天辛苦了~”羽蓁对我说:“今天就惩罚到这吧~哈哈!”

“好嘞,收工。”我摘下拳击手套,擦了擦汗,讲阿建从架子放了下来。他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尚有一丝气息。

“看你一身臭汗,你也洗个澡吧,然后换身干净的衣服与鞋袜。”羽蓁对我说:“我看阿建得恢复一阵了,让阿土伺候你更衣沐浴吧,我去化妆了。”

然后羽蓁对阿土说:“阿土,本公主的男朋友凌虐你的男朋友那么长时间,是不是特别特别辛苦呀?”

“是是是,让尊贵的王子殿下受累了。”阿土说。

“那你还不滚过去好好给他按摩按摩,把他伺候好?!”羽蓁冲着阿土的头踢了一脚,她便乖乖地爬到我的脚底下。

我也坐在按摩沙发上,打开按摩功能,支起脚垫,将脚伸到阿土面前。阿土用嘴解开了我运动鞋的鞋带,并咬住鞋环,将我的运动鞋脱了下来。

“阿土,去,把本王子的运动鞋摆在你男朋友的口鼻下面,让他把本王子鞋子里的味道吸干净!”阿建被我揍得不轻,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但我也不想让他闲着。毕竟作为奴隶,要时时刻刻为主人服务。我穿着这双运动鞋跑了那么久的步,还凌虐蹂躏了阿建半天,味道可想而知。当然,这对阿建来讲,也算是一种赏赐。

“是,尊贵的王子殿下。”阿土将我那双运动鞋顶在自己的头顶,用双手扶着两侧,弓着腰爬到阿建面前,把运动鞋摆在阿建的口鼻之下。轻轻对他说了一句:“主人赏赐你的,让你把主人运动鞋里的味道吸干净。”

“奴才。。。谢谢。。。主人赏赐。。。”阿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然后便扎将口鼻扎到我的运动鞋里面,大口地吸吮里面浓郁的“馨香”。

我鄙夷地往阿建那边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便对阿土说:“阿土,快滚过来,给本王子按摩按摩脚,刚才踢打你男朋友用力过猛,肌肉有些紧绷,用你的狗舌头给本王子的龙足松弛松弛!”

“遵命,高贵的王子殿下,奴婢这就过来!”阿土爬了过来,用嘴将我的白色运动长袜脱了下来,并搭了在她的头顶上。她伸出舌头,在我的脚上用力舔舐着,在我的脚趾之间穿插着,她的双唇在我的脚尖、脚掌和脚跟吸吮着。仿佛我每一滴脚汗,对她来讲都是如此甘甜佳美。

在不远处,她的男朋友就趴在地上。尽管,她能清楚地看见,他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尽管,她能清楚地听见,他在疼痛和绝望中嘤嘤呻吟。但是,她仍然要跪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脚底下,头上顶着那个男人被脚汗打湿的长袜,用嘴唇和舌头,虔诚地侍奉那个男人高贵的脚。尽管,那个男人刚刚暴虐过她的男朋友,尽管,她所虔诚侍奉的那双脚,曾让她的男朋友遍体鳞伤、疼痛绝望。

按摩完毕后,阿土伺候我换上浴袍,我便走去浴室。

“去,给我的公主做脚垫去,你难道不知道她化妆的时候喜欢脚底下踩着奴隶吗?”我在浴室门口吩咐阿土说。

“奴婢。。。遵命!”阿土向我磕了一个头,然后偷偷偏头瞟了一眼阿建的方向,便爬到了羽蓁所在的房间。

我洗完澡,穿上浴袍,走到了羽蓁的背后。我将双手温柔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她便下意识地将头贴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地扬起她可爱的嘴角,她那清澈纯净的深蓝色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星光。

“小仙女,你今天晚上的妆容和白天不一样呀~!”我对羽蓁说。

“哇,你这直男竟然看出来啦,进步不小呀!”羽蓁笑着说:“好看吗?”

“很适合夜晚的你,非常完美。”

“就知道你这么说。。。”羽蓁说:“毕竟第一次和侯爵阁下共进晚餐。”

“蓁蓁,你不用紧张啦,爷爷很随和的。”

“我知道~这或许就是我作为王室公主的完美主义强迫症吧。”羽蓁对我说:“宝宝,你先换上礼服吧,我马上就好。”

于是羽蓁踢了踢她脚下的阿土,吩咐她伺候我换衣服。阿土这次的手法比上学期熟练多了,很快就给我穿好了套装和鞋袜。

这时候,我套房大门的门铃响了。我过去开门,一看是李叔。

“少爷穿上这身果然是气宇轩昂啊!”李叔给我鞠了一躬,并恭维我说。

我冷笑了一声,对李叔说:“晚餐预备好了?”

“是的,少爷。不知公主殿下预备得怎么样了?”李叔说。

“我们马上就好,稍等一下。”我对李叔说:“你先下去伺候爷爷吧,我们即刻就到。”

“好的,那老奴就先行告退了。”李叔便走出套房,关上了门。

“李叔?”羽蓁问我说。

“是的,他来通知我们,晚餐预备好了。”我对羽蓁说。

“啊。。。阿土,你这贱奴隶,给我动作快点!”羽蓁催促阿土。阿土这时正在伺候羽蓁穿丝袜。

“蓁蓁,不用着急,Take your time!” 我安慰羽蓁说。

“我不想让爷爷等我。”羽蓁急切地说。

“李叔一定是先通知的我们,然后再通知爷爷的。而且爷爷走的慢。”我对羽蓁说。

“那也要快一些。”然后羽蓁对阿土说:“你手轻一些,不要扯坏本公主礼服裙上的蕾丝!没用的贱奴隶!”

羽蓁急迫的心情让伺候她穿衣的阿土也很紧张。快速、细心、轻柔,这对阿土的手法要求极高,稍有不慎,就会得罪羽蓁,阿土便会遭到严厉的责罚。好在阿土经受住了考验,将那套华美绝伦的夜礼服,穿到了羽蓁身上。

“你把我手套拿过来,我自己穿。”羽蓁命令阿土:“你伺候我穿鞋即可。”

阿土将羽蓁洁白的真丝长筒手套从托盘上小心翼翼地呈给了羽蓁,羽蓁接过来便自己穿上了。于此同时,阿土跪在羽蓁的脚下,将那双镶满钻石的高跟鞋穿在了羽蓁高贵的白丝玉足上,羽蓁用高跟鞋踩了踩阿土的头,使得脚底和鞋子相互契合。

我捧起羽蓁的公主王冠,亲自将它戴在了羽蓁的头顶,并用王冠上自带的发夹固定好。

“谢谢宝宝~!”羽蓁笑着说。

“我的荣幸,亲爱的公主殿下~!”我对羽蓁微笑着说。

“那,咱们下楼吧。我的王子殿下~!”羽蓁伸出左手,搭在我的右手上,然后我们十指相扣,准备走出房门。

“对了,”羽蓁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阿土,对她说:“阿土,我行李箱里有一瓶香膏,是珺姐他们家祖传治疗跌打损伤用的,你给阿建涂上吧,相信他很快就能恢复。我们下去用餐了,暂时不用你伺候。”

“另外,健身房的橱柜中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膏药,对化瘀消肿有奇效,你给你男朋友贴上吧。你放心,本王子经常揍这贱奴才,不会有事的!”我也对阿土说。

“奴婢。。。奴婢谢谢公主殿下恩典。。。奴婢谢谢王子殿下恩典!!”阿土泣不成声,颤抖着身子,给羽蓁和我磕头谢恩。

我和羽蓁手牵着手,下到了餐厅。爷爷已经入座了,李叔在他身旁侍立。见到了我们,爷爷慢慢站立起来,我们简单行礼后,便一同入座。

爷爷面色凝重,隐隐地叹着气。整个餐厅的气氛凝重压抑。

羽蓁轻轻对爷爷说:“爷爷,对不起。我们。。。迟到了,让您久等了。您是不是生蓁蓁的气了?”

“爷爷。。。是我磨蹭了,不关蓁蓁的事情。”我立马打圆场说。

“蓁蓁,小灝,爷爷有那么严苛吗?咱们一家吃个便饭而已,不用那么多规矩。再说我也是刚刚到。”爷爷说。

“那看您心情不大好。”我对爷爷说。

“哎。。。刚刚收到密报,与咱们申家深度合作的3家律师事务所同时与咱们解约。。。”爷爷低头说。

这些律所服务申家数十年,已经和申家利益紧密绑定在了一起,他们拥有申家几乎所有的商业机密,如果这些信息落到左翼政府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怎么可能?怎么说解约就解约?!集团那些商业数据和行政记录岂不危险了?!”我对爷爷说。羽蓁挽住我的胳膊,侧耳倾听我们的对话。

“全国律师协会本身就是一个偏左翼的组织,而且背后很可能有‘左翼公民阵线’高层的影子,这是大家都能想到的。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左翼的人做事做得那么绝。宁可牺牲信誉口碑,承担巨额的违约金,也要和他们最大的金主撕破脸。可见,他们这次是铁了心让咱们申家永世不得翻身了!”爷爷说:“他们声称会销毁那些商业信息,不过鬼知道他们会不会泄露给‘左公阵’,他们在我这已经没有任何信用可言了!”

“如果左党们拿到这部分商业机密,会有什么后果?”我问道。

“按照法律,这种机密信息的转移需要我们申家的授权,否则就视为信息盗窃,非法窃取的信息在法律上是无效的。即便这里记录着咱们集团不光彩的东西,也不能拿这些作为证据定申家的罪。”爷爷解释说:“但是,如果他们把这些信息有选择地向左翼媒体公布出去,加上左翼媒体那套断章取义的操作,咱们申家在民众中的威信就岌岌可危了。”

“但是,这其实是一招很险的棋。左党若真的这么做了,右翼媒体会给左党扣上一个‘利用行政手段非法盗窃商业机密’的帽子。全国财阀又不只咱们一家,左党如果开了这个口子,势必会在财阀中丧失公信力,他们以后若再想从财阀那里筹集竞选经费,可就难上加难了!”我对爷爷说。

“对,你分析得没错!这其实就是一个左右博弈的过程。我相信左翼中的有识之士,也会想到那些后果,为消灭我们一家,牺牲今后几十年的政治信用,孰轻孰重,他们但凡有点脑子,都会掂量掂量吧。所以,我觉得,他们暂时不会轻举妄动。”爷爷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能够替代他们的律师团队。毕竟,诉讼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爷爷,您觉得京师阳璟区议员,马显铭的团队怎么样?”我对爷爷说。

“小李,你怎么看?”爷爷对李叔说。从李叔很年轻的时候,爷爷就开始训练他的领导力和用人思维。在爷爷的理念里,一个优秀的奴仆,不仅要伺候好主人的生活起居,而且还能成为主人的左膀右臂,帮助主人管理更多的事物。

李叔说:“经过老奴初步调查,显铭律师事务所在全国排144名,他们主要承接的是平民和底层的案子,很多是法律援助性质;所以,规模和体量和那3所大型律所不能同日而语。和咱们申家合作的律所往往都是全国排名前10的金牌团队,老奴窃以为显铭恐难以胜任。”

“然而,自从那3所律所和申家解约后,现如今,但凡排名靠前的律所,都不敢和申家有任何瓜葛。而且,就算是马显铭的团队,也不见得愿意接收我们的案子。”爷爷说。

“马显铭的儿子马焕兴是我室友,他表示申家如果需要法律支持,显铭律所随时恭候。”我对爷爷说。

“小灝刚上大学的时候,我研究过他那些室友的家庭背景。那个马显铭我是有调查过的。”爷爷对我们说:“他是灯塔国的JD(法学博士),在灯塔国有过几年开律所的经验。后来转战国内,主要做企业员工和弱势群体维权的业务,在普通民众中的口碑其实非常不错。他们的对手,主要是财团和企业的代理律师团队,很多都是排名前50的著名律所,但是他们仍然不畏强敌,有很高的胜诉率,保护了很多普通民众的合法权益,被誉为‘庶民律师’。”

“他们那么厉害,为什么排名上不去呢?”我好奇地问道。

爷爷说:“因为全国律师协会的排名标准,是有利于那些专门为权贵打官司的大律所的。他们有人脉、有资本、有细化分工的精英团队。他们代理的案子利润可达数亿甚至数十亿元,这是那些给底层做法律援助的律所没法比的。而且,马显铭这类律师,很容易遭到那些权贵律师的排挤,毕竟背后代表的利益团体不同。若不是他们骄人的战绩,他们甚至连前500都排不上。其实,相对全国数万家大大小小的律所,144名是很高的排名了。”

“那爷爷,您的意思是。。。”我问道。

“可以考虑。。。不过,正如小李所言,显铭律所的规模和体量也是我的顾虑之一;另外,他们很少代理过财团的案子,经验可能略有不足。”爷爷接着说:“这样,咱们可以先和他们非正式地接触一下。小灝,如果你能够亲自拜访一下马律师就好了,毕竟你和他的儿子是好朋友,有这层关系也方便双方今后的沟通。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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