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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无节操》作者:白夜卍恩泽(未完结但作者已经封笔)(一),25

[db:作者] 2025-08-13 18:26 5hhhhh 6540 ℃

最近这段时间,这只熊变得怪怪的,就从……上个星期开始。

赵博灵一直在观察他,因为赵博灵的漂亮室友失踪之前最后接触的人就是他了,而他只是红口白牙的说那位漂亮室友爽完就走了,却没什么关键的证据。所以赵博灵有一个疯狂的想法。

会不会阿修被他给……关在什么地方了?

可这段日子他只是回家,而且赵博灵已经想方设法的在门外和远处的楼层里观察了许久,并没有发现那里还有其他人居住的迹象,阿修失踪了三个多星期了,这只壮熊却是从上周开始才怪怪的。

这很反常。很微妙的反常,赵博灵注意到原本只要一有机会,那只让他有些害怕的壮熊就会伸出手掌在他屁股上拍一下,并顺势揉捏几次,但最近这种看起来暧昧的耍流氓行为和其他一些类似行为都渐渐消失了。

就像是……不感兴趣?而且前两个星期他很忙,这周却突然不忙了,到底是……?

要不要报警?可万一是错觉怎么办?

要不要告诉老黄?可是该怎么说?和盘托出?那老黄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了。

一杯断愁酒饮尽,却又尝出烦恼丝,赵博灵甩甩头,把满脑子的纠结都甩出脑子。

——————

一个星期前。

“起来。”壮熊把一件薄薄的长袖衬衫和一条宽松的牛仔裤扔在齐修脸上,声音凶狠的说道。

“!!”齐修在被击中的瞬间就向后躲去,惶恐的望着那两件衣服,然后才缓缓听清楚了壮熊说的话,恍惚着声音问道:“什……么……?”

“起来,穿上衣服,我带你去你的新窝。”

“……是。”

壮熊随手把铁链都松了开,然后抓着齐修的手腕脚腕,一个个的把镣铐都解开,随后把解下来的镣铐都收好,装在一个提前准备好的提包里。

齐修颤颤悠悠的穿好衣服,讷讷不安的看着壮熊:“主人……这是要去哪?”

壮熊看着穿好衣服的齐修,愣了愣,然后回神,厌恶的回答道:“屁话少点,没人愿意听你废话!”

“是……”齐修的狼尾垂了下去,双手挡在胯间,低着头像奴仆一样答应道。

壮熊伸手在齐修的裆部一撩,理所当然的撩到了里面正在渗出液体的硬物,他淫淫一笑,骂了声:“真是骚货!”

齐修的脸上闪过一丝情欲,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望着壮熊的胯间,又带着乞求的看着壮熊的脸。

“不用馋了,走,到地方有你享受的!贱货!”壮熊一手提着提包,另一手抓着齐修的手腕,一步一步顺着台阶把齐修带出了那个狭小的地下室。

走出地下室,齐修回头看了一眼,出口的地板被拆了下来,冰箱也挪了位置,这就是囚禁他半个多月的地方的入口了。

齐修看着正把他往外领走的壮熊,情欲和顺从立刻浮现到表情上,壮熊察觉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骂了声贱货,继续往外走着。

就在他的视线离开齐修脸上的刹那,一抹诡异的光线驱逐了所有的情欲和顺从,从齐修眼眸的最深处出现,然后消失,漂亮的紫色狼人嘴角轻轻的上扬了一刹,而后立刻收敛下去。

走出那个防盗门,走出单元门,齐修望着天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

是阳光的味道,久违了的阳光的味道……

真好啊。阳光真是好东西。

齐修被推到面包车的副驾驶上,他盘算着,这时候逃跑能不能成功呢?然后这个想法很快被压制下去。

为什么要跑呢?就这么过完一辈子吧。其他的东西还重要吗?

齐修把腿收到座位上,用两臂环抱着,把头埋进四肢搭出的小窝里,面包车缓缓地发动,齐修的下身依然在裤子里站立着,但他却慢慢睡着了。

我就这么死了吧。活着……太累了。

车经过了哪里他不再去看,就任由车驶向任何地方,他不再有丝毫的反抗意图,完完全全的屈从了。

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车窗外一对母子正提着行李,准备结束这次旅行。也没有注意到车窗外那只眼睛极尖的小狮子愕然回头的眼神。

至于那只小狮子突然奇奇怪怪的叫嚷着追到车消失在他视野里的事情,就更是不为人所知了。

……

——————

“欢迎来新家。”

齐修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另一个城市了。不过他也不在意,打开车门脚刚落地,背后的壮熊就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给他踹了个踉跄。

齐修险些跌倒,勉强站起来,看了看眼前最近的建筑物,是个酒吧。

“贱货,跟我走。”壮熊从另一边下车,提着包,走到近前抓住齐修的衣领,牵着齐修进了酒吧。酒吧里人不多,他肆意张狂的笑容跳到了脸上,洋洋得意的咧着嘴,在众目睽睽之下奴隶主一样揪着齐修,领到了最里面,上楼。

“来了啊。”似乎是听见了脚步声,楼上的一间屋子的门突然打开,一只叼着烟的灰马面色平静的往他这边看,随后让开门:“进去说吧。”

壮熊抓着齐修走到里间,一把把齐修扔在地上,齐修作势一倒,没有再站起来的意思,直接跪在地上半匍匐着摇尾巴,他望着那匹灰马和壮熊,余光瞥到旁边还有一只看起来很年轻的黑犬。

灰马盯着齐修看了一会,长叹道:“就是他了?”

“对。”

“……”灰马蹲下身,用食指抬起齐修的下巴,齐修顺从的抬着头吐舌头,乖巧地摇尾巴,在食指离开他下巴的瞬间低着头去吮吸那根指头。

“喂……这有点夸张了吧……”齐修一进门那只年轻的黑犬就停在那什么也不说,直到现在才忍不住插了句嘴。

“闭嘴。”灰马一句话就把黑犬压回去,他伸手捏了捏齐修支着的帐篷,示意道:“脱了看看。”

齐修立刻跪直,把上面的衬衫脱掉,然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三下五除二把身上唯一的衣物也去除,最后再次保持着开始的姿势,眼神里一片水光。

“怎么样?”壮熊洋洋自得的展示着自己的奴隶,黑犬倒吸了一口凉气,直勾勾盯着齐修,连那表现的平平淡淡的灰马都愣了愣。

灰马沉默了一会,伸出手捏住齐修直立的下体,齐修立刻呻吟起来,透明的液体也顺势开始向外流出,他摇动尾巴的速度又一次加快,还若有若无的抽动着身体,轻飘飘的喘息声带着奇特的诱惑力,黑犬咽了口口水,刚想说话,却被灰马抢先一步。

“优到这种地步的货色……我这辈子都是第一次见。”灰马拍了拍手,把手上的黏液甩掉,斜视着壮熊:“可惜调教的手法不太行,能做得更好的地方都没动,而且……他的身体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这个出水量有点怪。”

最后总结似的,灰马说道:“开个价吧。”

“我不是来卖他的。”壮熊咧嘴笑了:“我来为的是出租。”

“出租?”

“对,连你都说了这种货色你也是生平仅见,我又不傻,说卖就卖了……来找你主要是因为他技术太差,我想放在这锻炼他一段时间。”壮熊说完顿了顿,接着道;“有些注意事项得听我的,平时该拿铁链拴着锁着的地方也得听我的,还有……其他的一会说,另外所有人都得戴套,这是原则。”

“二八。”灰马捏着下巴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四六。”

“三七,这是最大了。”

“四六,不然免谈。又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地方我能去。”

灰马闭目沉思了一会,壮熊不乐意的一撇嘴:“就借你个场地和名声,货色还这么好,按理说我六都亏的,要不是我跟你铁先来找你,找谁条件不比你好呢?”

灰马又一次斜视壮熊,点点头:“也好,你刚刚还有什么要说的?”

壮熊把手里的提包一扔,拿出里面的锁链:“这玩意是他最喜欢的玩具,保证能活动的情况下还是给我拴着。”

灰马看了看齐修,又看了看壮熊:“你怕他跑了?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壮熊一摆手:“别多事,反正情况就是这样的,你给我拴着就行了,肯定听话。”说完又从包里拿出两瓶药,灰马接过来看了看,不发一语的盯着壮熊,壮熊接着说:“他要是软了立刻就给他吃一粒这个,不能间断的。”

“好。”灰马随手把两瓶药扔给黑犬,惹得那年轻人一阵手忙脚乱,待到接准了后,黑犬看了看上面的英文,小声提醒道:“这药药性很猛的……吃多了万一弄出副作用不好吧……正常人的剂量都是三四天才最多一粒……”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平时就不间断的给他吃,也没见什么副作用!”壮熊不耐烦的吼了一声,灰马斜视一瞪,黑犬顿时偃旗息鼓,蔫了下去。

“还有呢?”灰马追问道。

“没了没了,”壮熊走到齐修近前拍了拍齐修的头:“你在这好好练,练好了技术我就接你回去,记得听话。”

齐修抬着头,爬到壮熊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小心翼翼的问道:“主人要……我好好听话吗?要走了吗?”

“嗯对对,记得在这……我操!”壮熊敷衍的回答,突然感受到一丝异样,定睛一看,齐修扒开了他的裤子,正吐着舌头舔弄那根粗度惊人的肉刃。

“最后我还想吃一些……奖给奴隶一点吧……”齐修吐着舌头轻轻舔弄肉刃的头部,肉刃渐渐苏醒,转而坚挺,壮熊骂了一声,摁住齐修的后脑勺,一边嚷着贱货,一边大力的抽插,最后喷射在齐修的嘴里。

在齐修略微陶醉的舔去嘴角的白浊之后,壮熊看了看裤子顶着个包的黑犬,轻蔑的笑了声,转身就走了。黑犬略带躁动的看着齐修,最后还是揉了揉胯间把欲望削了下去。

——————

齐修感受着身体里奇特的充实感,低微又急促的喘息着,时不时的向背后的人发出渴求的呜咽,狼尾缠在那人的腰上,身体努力配合着那一抽一插,在细碎的铁链碰撞声和身后的人低咆声里让身体紧绷,努力迎接对方最后最强烈的冲刺,然后静静等待着对方的爆发。

身体里的东西顶端微热,身后的人喘着粗气,拍了齐修的左臀一巴掌,齐修摇晃着尾巴,吐着舌头,回头一脸迷离的望着他。

“真他妈够劲……”

齐修趴下去,眯着眼睛休息,静静看摘下来的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白浊的液体在里面流淌,他的下身挺立着,在最底部束缚了一个金属的环,但那只是对齐修的爆发略微的限制,并不是阻止,床上齐修身下的那些痕迹已经证明了齐修已经射出了不止一次,只是这一趟的人技术实在不够,所以只是透明的液体流出不少。

齐修的尾巴摇晃着,等待下一个人前来,只是等了许久,也没等来新的充实感。他半睁眼睛,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床边的年轻黑犬。

那真的是个年轻人,甚至可能比齐修还年轻,他紧捂着裆部,不好意思的看着齐修笑。

“没有下一个了吗……”声音很轻,带着慵懒的无力和淡淡的失望。

“嗯……你也休息休息吧。”

齐修哼了一声,身体舒展开趴在床上,开始为身体提供缓冲,也开始慢慢恢复自己余数不多的体力。

“喂……你叫什么名字?”虽然话是让齐修休息,但黑犬还是好奇的问。

“那重要吗?叫什么都行。”

“可是这都一个多星期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齐修用一只眼睛看他,看了半晌,黑犬已经不再用手捂住裤子了,转而盘腿坐在地上,好奇心三个字写在了他的脸上。齐修微笑,依然只是一只眼睛看着他,然后单膝向前,弓起了身子。

“我叫……齐修,应该是这个名字哦?”

“你多少岁了?”

“二十一咯。”

“啊……”黑犬看了看旁边装满安全套的垃圾桶,担心的问:“你这样……身体受得了吗?”

“你可以试试看哟?”

黑犬面色不太好看,试探着问道:“我说……现在在这地方干这种事……是你自愿的吗?”

狼尾散漫的摇晃起来,尾尖在黑犬鼻头轻轻一点:“你觉得呢?”

“果然不是自愿的吗……”

齐修哼笑了一声,把头埋在被子里,身体又趴了下去。

“嗯……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跟我说,想吃什么也可以告诉我……”

“你能放我走吗?”声音依然慵懒,甚至没有任何保持着希望的意思。

黑犬语塞,左手食指挠了挠侧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呵……”齐修轻轻的笑了起来,带着引诱意思的笑声不多时就消散了。

“没关系,我只是随便说说……不用太同情我,会伤到你自己哟?”门外出现了嘈杂的声音,黑犬和齐修都意识到那嘈杂里混着一个很熟悉的声音,黑犬立刻起身去开门,就看见自己的老板——也就是那匹灰马骂骂咧咧的嚷着,被他叫骂的对象是一只带着酒气的壮熊,壮熊直直朝着他们的房间走过来,黑犬很识相的往外走一步,把房间让出,这时,齐修已经用双手支起了身体,眼睛侧视着黑犬,黑犬也往回看去。

齐修笑了起来,将他所有身体上神赐的天赋都很好的发挥出来,那个笑容很漂亮,齐修笑望着黑犬,底底的说道——

“谢谢。”

然后黑犬被走上楼梯的壮熊推了开来,宽厚的背影堵住了门,再然后门被随手带上,只剩哐的一声。

黑犬直勾勾盯着门,直到里面再次传出声音,他才回过神,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

时间再跳回一个星期前。

“呼哈、呼哈、呼哈……”小手啪的一下把门推开,门狠狠地撞向墙壁,发出一声巨响,小狮子在门外扶着门框,急促不停的剧烈喘息。

黄驰正在宿舍里郁闷发愁,突然瞧着那奇怪的孩子,立刻想起了上次他遇见这孩子时的情形。

【长得很漂……】他的话虽然说到一半立刻止住,但那下意识的回答显然是正确的,那么没说完的应该是很漂……亮?

长得很漂亮的,哥哥。既然是哥哥,那就是男人,男人,长得很漂亮……这他妈答案还需要猜吗?

可是一个是狼,这个是狮子……这个……

小狮子定了定神,往左看看,又往右看看,眼神游移不定,但那无所谓的略过黄驰的眼神,就像是将黄驰当成了家具一样,他看了半天,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就噘着嘴,话也不说的扭头就走。

“小鬼。”黄驰唤了一声,对面没理他,自己走自己的。于是黄驰飞身而起,三步两步追到小狮子背后,那孩子才刚刚回过头,黄驰的大爪子已经抓到了他肩膀,一下子把他摁在墙上,他只来得及发出哎哟一声。

诡异的感觉在黄驰心头绕来绕去,这几天周围的一切都很反常,婉莹都搜不到人,赵博灵夜不归宿的怪异举动,失踪找不到人的齐修,以及……这个奇奇怪怪的孩子,他敏锐的察觉到事情有异,所以他决定抓住这一丝的线索。

“小鬼,你来找阿修做什么?”

“你是谁?”

黄驰的心底涌出一股焦虑感,他有感觉这个孩子会是一个线索,也是……一根线头。现在整件事到处都是怪异,就像蜡球一样滑不留手让人毫无办法,这个孩子一定是一根线头,只要抓住这根线头狠狠掀起来……就能一点点的指向最核心的问题。

“我在问你,你来找阿修做什么?”黄驰咬牙切齿的问,无尽的焦虑感和急切的心情让他没法再冷静下去。

“阿修……是谁?”

“别装蒜了!你都来找他两次了你问我他是谁?!”

“啊!”黄驰捏在小狮子肩膀上的手不自觉的一用力,小狮子吃痛,叫了一声,然后气哼哼的瞪回去。

黄驰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混乱的意识慢慢趋于平静,一幕幕一件件的事情就像是飘飞的蝴蝶,交叉,重叠,整合,有什么东西即将呼之欲出,但总差那么一线。

“你告诉我,你这次为什么会来找阿修。”黄驰的声音突然有些发哑,他的手劲松掉,平静的说:“阿修已经失踪了快一个月了。告诉我,他现在可能有危险。”

“有、有危险?!他明明在车里睡着了……”小狮子讶然的回道,然后黄驰立刻追问。

“在哪?你在哪看见他在车里睡着了的?”

“在、在火车站……”

“什么样的车?颜色,类型,记住车牌了吗?!”

“是面包车…白色还是银色…我没有记住……”

是了、是了,他上次来没找到人,没理由这次来还来的这么急,必然是看见了人,所以以为他回来了,也因此他才来的这么急,也就是说齐修还在本市……至少今天还在本市!

什么是线索?这不就是线索!

“车牌号呢,再想想,想起来几个数字或者字符也……”

“小哲!”走廊的拐角响起一个急促的女声,那声音显然也上气不接下气,但内里的急切感甚至压过了身体的反射,慌乱又无措的嚷着。

小狮子往那个方向望了一眼,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于是他当机立断——抓起黄驰捏着他肩膀的那只手臂,一口咬下去!黄驰吃痛松手,然后小狮子拔腿就跑,三步两步拐弯,朝那个女声奔去。

黄驰起身追过去的时候,小狮子已经躲在了一位挎着包的中年女性的背后,戒备的瞅着黄驰。

小狮子的妈妈吓坏了,缓了许久才缓过来,就在这对母子背后,传达室看门老大爷戴着顶绿帽子,双手背后,身穿一身干干净净的旧中山装,一副仙风道骨室外高人的散架模样,看起来很是一回事。

然后就是客套的解释,小孩子调皮啦,乱跑啦,对不起啦,小朋友以后不要乱跑啦之类的客套话,黄驰还想再追问一些,但那小狮子无比警戒的看着他,他的妈妈也对黄驰有着三分防备,再加上传达室老大爷在旁边呢,很多事就都没说,勉强就算成了小孩子乱跑。

连黄驰挨得那一口他都没说。于是小屁孩也就对他们之前的对话只字不提,顺理成章的就打发了这对母子。只是在最后那只小狮子消失在他视野的最后,好像回过头,用口型说了声:

“希望你没骗我。”

——————

齐修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的哼哼着。他疲惫不堪的挥着手,最后把手腕盖在自己眼前。

“你……怎么了?”黑犬把端着的水盆放在地上,随便的在衣服上摸了摸湿润的手。

“……我……哈啊……我不知道……”齐修转过身趴在床上,狼尾摆动得很无力。但他的下身还是一如既往地挺立着。

黑犬走到近前,把手放在齐修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皱眉道:“你好像在发烧。”

“呼……是吗?”齐修轻轻喘息,明明刚刚睡醒却满是惫意的身体很不方便。他很累,可是天已经亮了……应该像往常一样,开始【接客】了。

门口出现了一道灰影,正是那匹灰马,他手里搅拌着一杯咖啡,瞥了一眼两人,道:“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他……他发烧了……”黑犬挠着侧脸,小声如实回答道,然后转而请求:“要不……今天让他休息休息?”

“他是死是活关我屁事,那只熊把他放在我这,你知道每天他要走多少钱吗?”灰马又扫了一眼齐修,冷哼道:“真是天生的贱货,大老爷们长这个模样……他是不是有点软了?”

“啊……嗯。”黑犬呆愣在那,肯定的点了点头。

“给他吃那药,一会要来人了,这小子可是个热门人物。”

黑犬沉默了一会,目光忽左忽右的闪烁着,试探的反驳说:“可、可是他在发烧啊……”说完他顿了顿,又用更小的声音补充道:“而且……那药……不应该给人吃那么大的剂量的。”

黑犬的鬓角流下了一滴冷汗,他看了看齐修,又嘀咕道:“会出事的……”

“关你屁事?给他吃药!都一个多星期了,你见到副作用了?”

“说不定副作用已经出现了……”黑犬看了看齐修流着透明液体的下身,又一次反驳道:“总不能竭泽而渔吧,他现在身体很弱……让他休息只一天也好啊。”

灰马的眉毛一扬,好像从未见过黑犬一样,这孩子从小到大也没什么主见,今天居然出乎意料的反驳了两次……

“你看上这贱货了?”

“啊?”黑犬的表情有点意外,脸上满是讶然,灰马叹了一声,然后放低音量,道:“没有就好,你要是想操他,他休息那段时间你随便就行了。现在,听我的,给他吃药。”

不、不对……!

“可是……”

“够了,你开始不听我的话了?!”灰马开始恼火的低吼,把黑犬吓得僵直了。

但随后,黑犬的反应更让他出乎意料了,黑犬也抬高了音量,虽然依然是毕恭毕敬的语气,但反抗的意思已经隐隐的体现在了话语里。

“可是……可是……可是这样子他下半辈子就完了!”黑犬慌乱的解释,手足无措的想要阻止继续损害又笨拙的保护着齐修。

“他下半辈子关你什么事?!”

“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灰马沉默了一会,快速走过去,一巴掌抽在黑犬脸上,他气的发抖,这孩子从被他收养起就一直很听话,今天却不知到底怎么了,居然会为了个外人……跟他大叫?!

“给他吃药。”灰马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这四个字,黑犬摸了摸自己被扇的侧脸,最终点了点头。

“知道了。”

……

黑犬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片,颤抖着手掌送到齐修的嘴边,齐修半睁着眼睛,迷离的低哼,看着药,又看看他,把嘴凑过去,伸出舌头,将药舔进嘴里。

药还是和往常一样很快就融化掉了。

灰马见状,才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扭头走了,临走前,他对着黑犬用命令般的语气说道:“今晚……你就操了这个贱货吧,尝了鲜你就知道自己多蠢了。”

黑犬抿着嘴,盯着身体还在发抖的齐修,最后点点头。

“知道了。”

——————

齐修把一只胳膊垫在脑袋下面侧躺在床上,睡得正沉,他的体温依旧偏高,经历了一整天的蹂躏让他的身体几乎崩溃掉,但下身还是和往常一样,略略挺立着,时不时的还会流下几滴透明的液体。

一只手试探着想要触碰齐修的脸颊,在指尖刚刚碰到齐修的瞬间,齐修的狼耳一震,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嗯……?”齐修无比疲劳的低吟,狼尾卷过去,绕着那只手腕,手掌慢慢握拳,然后摊开成掌,递到齐修嘴边。齐修用鼻子拱了拱,把嘴凑过去,伸出舌头将掌心的东西舔进嘴里。

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融化掉。

“喏,给你水。”那只手递了个杯子,齐修单手接过,慢吞吞的把杯子里的液体一股脑的灌进喉咙,理所当然的被水呛到,水从鼻子和嘴角咳出来,咳得齐修眼角都渗出了眼泪。

“慢点。”黑犬拍了拍齐修的后背,然后抿着嘴,犹豫不决。

“这是什么东西……”

“是退烧的药。呃……会和给你吃的那种药起反应,所以今天下午没给你喂那个药。”

“你自作主张的?”齐修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被手牢牢捂着的裤裆,黑犬尴尬的笑了声,后退一步,准备走掉。

“等下……你来不只是为了给我吃药吧。”齐修一句话把黑犬叫住,黑犬一手捂着裤裆,一手摸了摸后脑勺,尴尬无比的干笑了几声,说着没事,然后就准备走掉。

“回来。”就在黑犬即将推门走掉的时候,齐修轻轻两个字让黑犬停在原地,齐修强打着精神,干巴巴的望着黑犬:“你是来上我的吧。你有这个想法好些天了。”

“啊……你都病成这样子了,快点睡觉吧……”

齐修想要下床,但刚刚做出这个动作,铁链的哗啦啦声就阻止了他,齐修摇了摇那些能够灵活转动的细铁链,轻声道:“你过来。”

黑犬很听话的走了过去,不过两只手依然捂着裆部。齐修伸出一只手,摁在了黑犬合着的两只手上。

随后他抬头,屋子里很暗,他看不清黑犬的脸色,或许是有些发红,齐修摇了摇头,说:“拿开。”

“可是……”

“拿开。”最后还是齐修的手主动拨开了黑犬的两只手,慢慢的捏上了黑犬的裆部,果不其然,里面的家伙坚挺着,散发出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精力。

齐修的手攀上黑犬的肩膀,黑犬顺势低下头,脑袋笨拙的凑到了齐修的眼前,齐修伸出舌头舔了舔黑犬的鼻子,黑犬发出了低声呜咽,怪异的舒适感产生了从未有过的体验。

齐修突然停下来,问:“你是处男?”

“嗯……嗯嗯!”黑犬刚嗯到一半,齐修就扶住黑犬的脑袋,深深地吻了上去,他磨练过的吻技和灵活的舌头很快就让黑犬溃不成军,齐修的双手摸索着解开黑犬的裤链,那根家伙一下子带着底裤从裤子里弹了出来,齐修又摸摸搜搜的将黑犬的衬衫也脱到脖颈,黑犬配合的向后退,松开这一吻,然后将上衣脱下。

里面的身体显得很结实,虽然没有特意练习过那样的强壮美感,但远比外表看起来宽厚和有力得多,齐修摁着黑犬的腰两侧向后躺去,黑犬也很顺从的倒下去。

“你还在发烧呢……”

“死不了。”

黑犬的裤子也被脱掉,扔在地上,他和齐修疯狂的接吻,两个人似乎都在这种亲吻中找寻着什么,黑犬从床底下摸出了一个避孕套,刚想撕开,就被齐修抓到了避孕套随后远远扔走。

“润、润滑油在……”

“不需要那东西。”齐修自下而上抱住黑犬,黑犬整个人都窜到了床上,齐修的双腿紧紧圈着黑犬的腰,当那根坚硬的家伙进入齐修身体的时候,齐修抱住黑犬的手臂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随后几乎是本能的,黑犬慢慢的加快了速度,随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的进进出出,直至不知何时,黑犬突然高昂起头,下半身死死地向着齐修的身体深处冲刺,齐修哼叫,随后早已到达极限的下身和他身体里的肉刃几乎同时爆发出了白浊。

黑犬喘息了几声,把他的肉刃从齐修的身体里拔出,肉刃上带出了一些白色液体,量不少,拔出时还在向下滴落。

最后,黑犬躺下去,摸了摸齐修的脸蛋,最后用手环过齐修的另一只肩膀,将齐修整个搂在怀里。

齐修发现这只黑犬其实比自己要高一些,宽厚结实的胸膛或许还处在发育阶段,但看起来是那样的……可靠。

所以齐修尽力的埋在黑犬的怀里,依偎着唯一剩下的看起来还算可靠的慰籍,安然入睡了。

体温也在后半夜的时刻慢慢降低,降至低烧的范畴。

——————

齐修睡醒了,身体依然埋在黑犬怀里,他有些留恋的依偎了一下,然后抬头……和黑犬对视。

黑犬早就醒了,多年来培养出的生物钟让他每天都醒的很早,但由于害怕吵醒齐修,所以他一直没敢动弹,战战兢兢的等着齐修睡醒,等了快一个小时。

“早上……好?哇!”

黑犬尝试着打招呼,齐修盯着他的眼睛,沉默着,然后把手塞进被窝里,抓住了黑犬的早就贴在齐修大腿上的肉刃。

齐修的手轻轻揉捏着,让黑犬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于是齐修一下子钻进了被窝里,随后很快黑犬的喘息声就急促起来,他紧紧抓着床单,用力闭着眼睛生涩地享受,最后控制不住的低吼一声,手掌狠狠得握成拳头,接着松开。

齐修从被窝里钻出来坐着,嘴角还有一些污渍,黑犬一边快意的急促喘息,一边伸手把齐修嘴角的液体擦掉,末了还在齐修的额头上试探了一下。体温没有预期的高了。

“呼……嗯,谢谢。”黑犬的脸有些红,他也坐起来,双手摁着自己的大腿,犹豫的问:“我……走了?”

齐修点点头,却伸出手,抓住了黑犬的手腕,黑犬愣神,只见齐修抱住了黑犬的腰,将脑袋埋在黑犬的怀里。

“一下就好……让我抱抱……”

黑犬缓过神,惋惜的看着在自己怀里发抖的齐修,眼中闪过了极其复杂的神色,他嗯了一声,反手抱住了齐修。

也只是十几秒后,齐修抽身坐正,朝黑犬拜拜手,黑犬心领神会,穿上了裤子,拿着衣服,一步三停的往门外走。

“你……今晚还来吗?”片刻后,齐修迟疑的声音响起。

黑犬抿着嘴,最后还是说:“他不来……我就来。”

齐修知道这话里指的是谁,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

就这样,从这天起,黑犬成了齐修床边的常客,老板——也就是那匹灰马虽然对此有些不满,但还是没多说什么,任着他这个养子的脾气去了。

齐修和黑犬之间的话题很少,有时候齐修会告诉黑犬一些他自己的事情,比如他曾经的什么样子的,为什么沦落至此。

比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开始分不清自己是谁,比如他意志和思想愈发的恍惚,经常会冒出一些惊人的想法……

诸如此类。齐修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么多,也不理解为什么会说那么多奇怪的东西,就好像那些东西在心底压久了,需要个其他什么人来帮他分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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