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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孕母狗的产后护理,2

[db:作者] 2025-08-13 18:27 5hhhhh 7170 ℃

而这引起了国王更大的不满,索性便将肉棒一顶到底,整根完全捅入了狐狸的口中,直捣嗓子眼的最深处。

瞬间的窒息感让护感到头皮发麻,他呜咽着想要脱离米勒的插入,颤抖的四肢不停挣扎却无济于事,口鼻中已经满是猫咪鸡巴的味道。

肉棒顶到嗓子眼,引发剧烈的呕吐感,让护忍不住想要咳嗽,似乎是有些烦腻,米勒也恰好抬起腰杆,将肉棒脱离了狐狸的口腔,随后便听到剧烈的咳嗽声,护差点没把自己的肺都给刻出来。

反倒是一旁对此毫不关心的米勒,他只是跪坐在床榻上把玩着手里的鸡巴,利用护的口水反复套弄自己的肉棒。

“现在也硬的差不多了,该播种了。”

还没等护咳嗽完,米勒就催促着狐狸起身,跪趴在床榻上,高高翘起自己丰满的翘臀。

护只能听令,一边猛烈咳嗽着,大口吸入新鲜空气,一边晃晃悠悠的起身,似乎是因为缺氧的关系,他的四肢都有发软,短暂的窒息让他眼前有些发黑。

“啪”

黑色爪垫毫不留情的拍打在狐狸充满弹性的翘臀上,振动的皮肉带着毛发一同律动起来,挺起的后腰不自觉的高高翘起,巨大的尾巴根部露出一眼粉嫩的肉穴,此时正一开一合。

护到是并不讨厌强势的米勒,反而其实相当享受,米勒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拿捏着自己敏感的部位,在合适的地方给予精准的刺激,就像现在,暹罗的食指在他肉穴的褶皱前点指着,米勒的手掌结实的捧住护的两瓣屁股来回揉捏,有意无意地将手指往他的肉穴上凑近,时不时将指尖稍微顶入穴眼,浅尝辄止,反复多次的调动狐狸的情欲。

“骚狐狸,在外面没少被干吧?”米勒加大手掌的力度,狠狠掐着掌心里两坨饱满的脂肪,“屁眼子被操这么开?”

米勒揪着狐狸的尾巴,将他不停翕张的肉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野当中,即使没有丝毫润滑,他的手指进入的也十分顺畅,干燥的穴眼就像早有准备一般,等候着米勒的入侵,而随着黑足爪垫在肠套四壁反复摩擦,米勒的手指很快便湿润起来,借用着肠液的润滑,米勒轻轻掰开狐狸的屁股,将自己的龙根对准那道沟壑缝隙。

灼热的肉棒贴着皮肤的表皮上下摩擦,米勒似乎并不着急进入护的身体,反倒是玩味一般将肉棒上属于狐狸的口水不规则的涂抹在护肉穴周围的褶皱,以刺激护产生更强烈的反应。

事实也确实如此,护被玩弄的欲火中烧,早在被推倒口交的时候就已经树立起来的肉棒此时在米勒的玩弄下来回跳动着,淫水自马眼当中滚落,滴到丝绸床单上,留下一颗小小的黑色痕迹。

“才、才没有!”尽管被玩弄的嗷嗷叫,狐狸面色潮红,声音都有些发颤,却还是嘴硬的反驳着米勒的讥讽。

洞口已经完全湿润,暹罗跪在床上,一手按着狐狸的后脊,一手提着狐狸的尾巴,甚至没有辅助瞄准,而是将完全充血的粉红色龟头对准了那不断勾引着自己的肉穴,用鸡巴分泌的淫水作为前锋,试图顶撞入狐狸的骚穴当中。

然而第一次尝试竟然失败了,尽管护的屁眼子已经完全打开,但米勒的肉棒到底还是尺寸大了一些,柔软的龟头在肉穴前滑动着出局,冠状沟顺着屁眼滑腻而去,带给米勒一阵酸胀的刺激,让他越发急不可耐的想要刺入护的身体。

“啧,骚狐狸,你不会叫是吗?”米勒拉扯着狐狸的尾巴,让他将臀部翘的更高一些,而他则又一次尝试划垒入局,龟头在穴眼口反复摩擦,尝试破开紧锁的皮肉,往内部蠕动的肠道中探索。

“嗯、嗯啊——”

护顺从的呻吟起来,虽然还没有被进入,但出口被堵住的涨涩感让他小腹内就像是升腾起一团火焰,鸡巴的根部都在躁动着,叫人怀念的鸡巴刺入身体,在肠道内搅动,一遍遍碾轧过前列腺的感觉,快感随着久远的回忆开始在身体里蔓延。

米勒一把抓住护的头发,迫使其因此昂着脑袋,上半截身体不自觉的往后一坐,只听“噗噗”一声,肉棒便顺利插入了狐狸的骚穴当中。

“还是那么贱。”米勒满意的把握着手中的方向盘,通过不断拉扯护的尾巴和头发让狐狸的身体时而前倾,时而后腰,肉穴紧紧包裹住猫咪的肉棒,大量的肠液润滑着两人的交合处,护直肠的每一颗细胞都疯狂的吮吸着猫咪的肉棒,就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遇到活水,他大口大口贪婪的吮吸着米勒分泌出来的爱液,这如同甘露一般的存在。

肉棒插入身体,将整个后庭完全塞满,顺着蠕动的肠道一路前进到最深处,直接顶在护的肠道壁上,小腹内传来一阵酸胀的苦涩感觉,隐藏在小腹部深处的鸡巴根部迎合着米勒的抽插而上下攒动,在护的体内疯狂搅动。

“啊啊!好爽,爽死了!”

护开始放肆的呻吟,叫喊,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隐忍,到后来已经完全放飞,他感觉得到,身后还是那个久违的爱人在自己的身体里耕耘。

肉棒进进出出,一遍遍融入护的身体,将护的下腹部顶撞的凸起,而后又抽出。

每一次抽出,护都感觉下体一阵空虚,明明双腿发软,颤抖的前列腺不断分泌爱液,膀胱被一次次操干而略微变形,苦涩的尿意如同电流一般顺着尿道喷薄而出,化作一滴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这个过程中,护也完全掌握了米勒的节奏,开始主动配合着米勒的玩弄而摆弄身姿。

每当米勒将肉棒拔出的时候,护的身体就会自觉的前倾,刻意用肠道的肉壁剐蹭着米勒的龟头,刺激着米勒发出一阵短促的喘息,而当米勒要插进来的时候,护就会往身后坐去,努力吞入更多肉棒,于是每次抽插米勒的阴茎都会完全没入狐狸的身体,他的蛋蛋也随之撞击在狐狸充满弹性的屁股上,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啪啪”声。

“还、还要,我还要!”护欲求不满的渴求着米勒的操干,米勒也不遗余力的在护身体里耕耘,尽情播撒自己的种子,粘稠而灼热的精液一股股注入护的身体,被护紧实的肉穴尽数吞下,直到大量乳白色的泡沫顺着狐狸已经被操开的肉穴下方流出,护的逼化作一个规整的圆形,红肿的边缘还有些许外翻,这都是米勒心情耕耘的结果。

“爽死了!”

米勒拉扯着护的头发,俯下身子,将整根肉棒完全插入护的身体,一直顶到最深处,才堪堪停止自己的动作。

“接下来,孤要在你身体里播种。”米勒拉扯着狐狸的头发,“骄傲吧,自豪吧,怀上孤的子嗣,成为孤的皇后。”

由于前列腺被长时间的暴力操干,护的双腿都有些发软,整整半个多小时的做爱,让他筋疲力尽,最后被米勒内射在身体里,尽管如此,猫咪似乎并没有因此感到满足,他的肉棒依旧坚挺如初,而且牢牢的插在护的身体里。

米勒调整身位,引导着护从床上跪坐其身子,而他则从后面拥抱着自己的皇后,忘情的夺过对方的香唇,侵略性的刺出舌头,疯狂掠夺狐狸口中的空气。

在猫咪的引导下,护乖巧的任由米勒玩弄,两兽用像是母亲给孩子把尿一般的怪异姿势从床榻上下来,米勒怀中抱着护的两条美腿,而护只能任由身体自由下坠,紧紧用骚穴夹紧米勒的鸡巴。

“唔——”脑袋都有些转不过来,还没有搞清现状,沉浸在快感里的护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自己怎么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而且意识都有些奇怪的恍惚。

是香薰!

他猛然反应过来,从进房间开始他就觉得这股淡淡的香薰气味有助于安神,而后给米勒口交时的窒息,加上后来剧烈的操干,都让护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房间内的空气,而现在,那种细微的毒素开始侵蚀自己的身体,让本就没有多少体力的狐狸感到头昏脑胀,四肢麻木。

“我们,要去哪儿?”护流着口水,用恍惚的意识迎合着米勒,双目被薄纱罩住,除了模糊的烛光,他看不清外界的景观,只凭直觉意识到自己在朝寝宫的大门靠近。

“进来吧。”随着国王一声令下,寝宫的大门猛然打开,瞬间涌进来七八只全副武装的精壮护卫,他们围绕着一只穿着轻便长袍的栗红色狐狸,从外表看不出他具体的年龄,身高将近一米九,身材瘦削而干瘪,他的手中捧着一只木案桌,上面盛放着纸和笔,纸上则密密麻麻写满了歪七扭八的字符,符文中间还有一圈圆形的留白。

“这就是让你怀孕的方法,”米勒突然咧嘴笑起来,他温柔的声音咬扯着狐狸的耳根,反倒给护一种毛骨悚然的陌生感,“剩下的,让我的宫廷术士跟你说吧。”

“您好,护阁下,”那赤色狐狸先是礼貌的鞠了一躬,“想要契约成立,作为契约方,您必须要知道契约的内容。”

首先,这是一种可以让雄性怀孕的晋级咒术,通过与神秘存在签订契约,付出响应的代价以实现宏远的魔法。

当然,契约纸上的内容则是让护获得生育的能力。

“至于代价,则是您此生都不能再作为男人存活下去,您将永远放弃自己射精的权利,甚至不能轻易勃起,一旦勃起射精,您就会因为违约而被灼烧灵魂致死。”

“等、等等!这种卖身契,谁要签啊!”护挣扎着想要从米勒的身上下来,然而现在的他实在没有反抗的余力,全身酥酥麻麻的,就连舌头都快要捋不直,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其次,陛下为了您,还添加了一些其他的条件。”

其他的次要条件,护都不记得那术士说了些什么,反正都是一些很不妙的东西,米勒为了将自己永远留在他的身边,竟然疯狂到要永远剥夺自己的人生?这种事护绝对不可能答应!

“那么,只需要在这里用精液签下您的名字,契约就算是成立了。”

术士拿起那张神秘的符纸,正中央确实有一圈符文留下的空白,想来只要射在上面,就算强行签下卖身契,而到现在,护还没有射精。

“做梦!我才不答应!”

为此,护强忍着身体的快感,使出全力夹紧自己的括约肌,将刚才还在不停分泌爱液的马眼硬生生憋的通红。

尽管全身使不上力气,但他还是拒不配合,几乎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全力抵抗着米勒的阴谋,他怎么都无法想象,昔日的爱人为了留住自己,居然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米勒抱着护的双腿,挺起腰肢,将肉棒狠狠导入护的身体,两侧的护卫则配合的跪坐下来,一脸虔诚的用双手碰住狐狸的脚爪,漆黑的鸟爪手感摸起来像是角质,充满弹性的皮肤包裹着一层层明显的骨节,他们用一只手握住狐狸的脚踝,另一只兽爪则轻轻抚摸着护的脚背,凑上吻部,将潮湿的鼻头触碰到护的脚趾,而后便听到一声轻微的气喘,卫兵已经含住了狐狸的脚爪。

柔软的舌头灵活而粘腻,温热的口水在自己的每一个脚趾缝中来回流淌,他们肆意吮吸着狐狸的脚爪,用自己的口水一层层涂抹在护兽爪的方方面面,更不用说,猫科动物的舌头本就带有倒刺,舔舐在娇嫩的脚爪上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让护忍不住紧绷住双脚,每一根角质都紧紧扣在一起。

作为领头人的侍卫长是一只高大威武的狮子,一头茂密的鬃毛彰显其强大的雄性魅力,左眼上一道骇人的伤疤更是男人味十足,尽管穿着厚实的甲胄,也难以掩饰其高高隆起的胸脯,腹甲更是完美的修饰出其如同雕刻一般的腰部曲线,上款狭窄的倒梯形身材非常符合强大肉食性动物的特征。

然而就连他,此时也在米勒的眼神示意下,跪坐在护的两胯中间,摘下护腕,用一只粗大的狮爪握住护硬挺起来的肉棒,大猫粗糙的爪垫在脆弱敏感的龟头四周来回摩擦,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狮子食指的指肚被粘湿,而这使得双方肌肤的接触更为敏感。

狮子的一只大手捏住护的肉棒根部,将扩张起来的尿道紧紧压缩,而后用另一只兽爪罩在狐狸的龟头上方,不用想也明白他要干什么,粗糙的爪垫借助前列腺液的润滑很快便与龟头冠摩擦起来,狮子的手速并不快,但却让护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的肉棒在狮子的手掌间来回跳动,强烈的便意让他原本完全充血的肉棒变得稍微有些萎靡,然而这并不是好事,如果被责尿,可能连带着精液一同喷射出来。

“嘎哈!”护咬着牙,面目狰狞,眉头紧皱,胯下肉棒在被一只体型比自己壮实的太多的钢铁硬汉疯狂玩弄,米勒的鸡巴还牢牢插在自己的屁眼里,随着自己的每一次挣扎,米勒都会恶劣的抖动腰肢,用硬挺的巨根摩擦自己的肠道,疯狂碾轧着狐狸的前列腺,从身体内部对狐狸进行猛攻。

“不、不要!”护哀求的声音,他留着口水,只能从牙缝中挤出一丝丝声线,他仰头看着上方的米勒,他的君王,“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满头的汗滴,一双通红的眼睛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现在哀求孤,有用吗?”米勒玩味的空出一根手指,将其伸入狐狸的口腔中,按压着对方的舌头,“当初你走的时候,可曾考虑过孤?”

正说着,米勒似乎越发气氛起来,在他的示意下,狮子也同步随着米勒抽插的频率加快了摩擦肉棒的速度,他的双爪快速套弄着护的鸡巴,几乎出现了残影,而这紧张的刺激更是让护彻底疲软来,整个肉棒处于半硬不硬的状态,随时都有可能喷射尿柱。

护憋而双目通红,剧烈的刺激让他整个下体都使不上力气,只觉得腹部酸酸胀胀的,尿意、性欲、快感,一波波的从尾椎骨涌上来,就像一只只巨大的车轮碾轧过他的精神,让他从身体内部涌现出一股深深地无力感,却又沉浸在这种空虚的快感当中,一点点被性欲填满。

“啊!啊啊啊!”

狐狸呻吟起来,又来了两名卫兵帮忙夹住了护的胳膊,他们低头俯身用细长的吻部凑近狐狸的胸口,而后探出舌头,尖锐的牙齿撕咬着护的乳头,在皇后的胸口上留下一片细密的吻痕。

解放双手的米勒将肉棒完全从护的肉穴中拔出,一道开合的黑色口子往外不停流窜乳白色的绵密精液,红肿的肛周还有略微外翻的肠道在接触到冰凉空气的一瞬间就受不了刺激而迅速收缩了一下,却又因为过于松弛而无法合拢。

“骚狐狸,这不是完全被操开了吗?”

米勒拿捏着护的吻部,将他的脑袋抱在怀中,猫爪取代了狮子,亲自握住护的肉棒玩弄起来,他的手指指尖狠狠插向护的马眼,尖锐的指甲轻易就划伤了尿道的肉壁,刺激的疼痛让护忍不住哀嚎一声,喷射出一小股浓稠的精液。

“骚逼,你这不是很享受吗?”

稍作休息之后,米勒又一次将肉棒对准了护的肉穴,已经完全扩张开来的穴眼内部充满了精液,粘稠而温暖,疯狂蠕动的肠道在进行吮吸米勒的王之精华,龟头摩擦在肠道上,随机顶撞着更内测的前列腺,让护下体颤抖。

“你,过来舔。”

在米勒的命令下,一只卫兵顺从的双膝跪地,他把自己的身子压的很低,几乎是贴着狮子的肚皮下方,才堪堪挤进雄壮狮子胯下的缝隙,似乎是为了更加融入这场淫乱的排队,方才米勒玩弄护鸡巴的时候,侍卫长狮子也已经脱掉了自己的武装,露出一身威武精壮的完美身材,而现在,他又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胯下粗大的肉棒毫不客气的插入了自己手下的后穴,没有丝毫润滑,插入的过程自然艰难,可那瘦小的卫兵也不敢动弹,只能跪坐在护的胯下,任由顶头上司玩弄自己的后穴,而他则凑过吻部,将鼻头对准了护的肉穴,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点在正在高速运动的龙根之上,君王的肉棒此时正插在皇后的屁眼里,内里流出的精华正在他的舌尖跳舞雀跃,这是荣誉,也是恩赐,他忍耐着屁股后面的剧痛,往我的亲吻着米勒与护的交合处。

淫乱的寝宫,主角是国王米勒和护,两侧的卫兵捧着护的脚爪亲吻舔舐,架住护胳膊的两只卫兵在咬扯吮吸护的乳头,狐狸的大腿被狮子扛在肩头,大狮子张开巨口便含住了狐狸的肉棒,灵活的舌头快速搅动,将那肉棒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玩弄,带着倒刺的舌头席卷在细皮嫩肉的玉柱上,连带着摩擦出一丝丝轻微的血痕。狮子的胯下则趴着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狼犬,被狮子抓着尾巴扶住腰肢暴力抽插后穴,而他只能咬着牙,小心翼翼的舔舐着米勒与护的交合处。

“咕!”护从嗓子眼发出一声不甘心的嘶吼,他已经全力夹紧了两瓣屁股,尽力去屏蔽米勒玩弄自己带来的快感,甚至脑海中把这辈子伤心的事情都想了个遍,但肉体的刺激,掩藏在心底的欲望在狮子舌头的玩弄下被一点点激发出来,他只是瞥了一眼,便被狮子那精壮的身材所吸引了全部目光,带着刀疤的脸庞上满是刚毅,而现在,这样的壮汉正闭着双目,一脸轻松惬意的吮吸着自己的肉棒。

“啊啊啊啊!”

他实在难以忍受尿意,在性欲的狂潮下终于释放了自我,将一大股粘稠而酸涩的精液送入了狮子的口腔当中,而狮子也瞬间睁开双眼,赶忙将口腔张开。只见一条拉丝的精液从其舌尖上分离出来,而后又是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狮子的鼻梁上,被他卷动着舌头快速舔入口中,紧接着又是一股浓精,高高的精柱喷射了将近两米高。

一只在旁边观察的赤色狐狸眼疾手快,瞬间将手里的附魔裹布盖在了护正在尽情喷薄的肉棒上方,精液很快便打湿了布料,留白的符文圈恰好包裹住狐狸的龟头,随着精液对布料的蔓延渗透,裹布上如同蛇虫一般扭曲的字符竟然开始蠕动起来,它们带动着裹布快速收紧,一圈圈爬上狐狸硬挺而起的肉棒。

烧灼的疼痛让护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那裹布轻薄如无物,上面的文字却很是滚烫,他们快速缠绕自己的肉棒上,勒紧每一寸皮肤,快速收紧,将那根硬挺的鸡巴牢牢捆住,就像在硬挺的时候戴上了贞操锁一般,护的鸡巴硬生生被这块布料锁紧,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

身后,米勒快速抖动腰肢,看着护的喷射,他也迎来了第二发,将精液一股脑的注入自己爱人的身体当中,作为最后的播种,而这些精液也将在护的身体里永久留存,化作护的血肉,直到护为他生下子嗣。

“啊啊啊啊啊啊!”

护惨叫着,他的鸡巴就像是被千万根丝线捆绑着,烧灼的疼痛化作绞痛,充血的肉棒被硬生生束缚的缩小,血液倒流的让他双目都有些充血,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转移注意力,可惜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他流着热泪,眼睁睁看着符文爬上自己的身体,裹布缠绕在肉棒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则从肉棒的根部蔓延向小腹,向他的肚脐方向前进。

肚子里传来一阵温热的快感,他甚至感觉米勒的精液在自己的体内烧灼血肉,脑子里对于疼痛和快感的界限已经变得不甚明朗,他痴笑着任由口水从嘴角滑落,两眼一翻,彻底臣服在自己此生最后一次射精的快感当中。

仪式即将结束,嘴角还挂着精液的侍卫长将皇后抱上床榻便带着一众侍卫离开了国王的寝宫,等待他们的,是在营房里的又一场淫乱派对。寝宫里,只剩下了脸上洋溢着诡异笑容的狐狸,还有筋疲力尽的米勒。

暹罗怀中抱着自己的爱人,一脸宠溺的撩拨着护脸庞的毛发,此后漫漫长夜归于寂静,护的脑子被极致的快感冲刷着,在剧烈的疼痛中失去知觉,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

“你醒了?爱妃。”

映入眼帘的,是暹罗那一张黑脸蓝眸,国王正依靠在床榻上翻阅奏折,米勒特地将办公的地点换到了寝宫里,目的就是为了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的爱人。

“唔……”嘴巴有些干裂,全身还是没有什么力气,护挣扎着想要起身,他猛地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腹部,确认昨晚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梦。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密密麻麻的文字已经盘亘在他的小腹部位,组成了一个奇异的纹路图案,随着自己注意力调动,那纹身竟然还会隐隐闪烁着光彩,符文一直蔓延到自己的鸡巴上,就像给肉棒套上了锁一般。

任凭护怎么调动气血,尝试想要勃起,却都无法感觉到自己胯下的阳物。

“别费劲了,骚狐狸。”米勒合上书本,一脸宠溺的凑过脑袋索吻,“你再也别想勃起,也别想射精了,就在这里,在王宫中,成为孤永远的伴侣吧。”

“米勒!”护目眦欲裂,咆哮着举起拳头就要给国王来上一下,可是拳头刚举起来,就硬生生停留在半空中,并不是他冷静了下来,而是护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别想着反抗了,不要自讨苦吃。”暹罗眯着眼睛,温柔的抚摸了一下狐狸的脑袋,“孤还有政务要处理,你自己在宫里转转吧。”

“当然,也别妄想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孤。”临走前,米勒站在门口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PART3.

漫无目的的走在王宫中,触目所及都是熟悉的景物,却又让人陌生的可怕。穿着一身轻薄的便装,走在哪里都会被士兵多看两眼,他们会恭敬的低头行礼,称呼“护”为皇后。

只是现在护才没有心情去理会那些阿谀奉承的嘴脸,他们或许只是尽忠职守,但一个月前的那夜,对护施暴的时候可没有丝毫留情。

“早上好,皇后殿下。”

前方守着国王书房大门的是一只大狮子,护对他印象很深刻,自己射在他口中的时候,这家伙很自然的将精液一股脑的吞咽了下去,他的肚子里,或许还留存着自己的种子吧?

双手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护的肚子已经明显故障了起来,想来是显怀了,近来他越发感到腹部温热,就好像米勒的精液还在自己的肚子里流转一样。

“早上好。”

微笑着向狮子点头,护其实对这个狮子印象并不差,要问为什么的话,他自己也说不明白,到是最近思考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护几乎整日都躺在米勒的寝宫中,抬头看着天花板发呆,时不时用手掌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时不时用手指玩弄几下自己已经无法勃起的鸡巴。

“陛下正在会客,您现在不能进去。”侍卫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知道了。”护顺着狮子指的方向从拐角离开了,他本来也不是来见米勒的。

走过拐角,长长的走廊里终于不再有护卫的存在,护环视四周,又敏感的抖抖鼻子,确认周围确实没有人之后,他悄悄来到一处花瓶前,解开裤腰带,掏出柔软的肉棒,用食指个拇指夹住抖动两下,而后全身放松,只见一道泛黄的尿柱顺着花瓶的外壁流窜到地面,很快便蔓延到护的脚爪边,腥臊的气味顺着传播出去。

护满意的吮吸一口空气中自己的气味,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又走了不远,似乎还是感觉不满意,他又折返回来,假装依靠在窗台前看风景,但却始终将鼻头侧过对准走廊里花瓶的方向,嗅着自己标记的骚味。

闻着这股味道,会让他的下腹部一阵温热,就好像是肚子里的孩子要他这么做的一样,他也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但每当如此,心底就会涌起巨大的满足感。

留在王宫里,思考变成了一件非常劳累的事情,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干脆不要想了。

护弯下腰,双手撑着地面,满意的趴在自己的尿液前面,低头用鼻尖闻着自己的味道,下体还会不自觉的夹紧,用两条大腿摩擦着软趴趴的鸡巴。

“殿下,该去洗漱了。”一直在拐角看着护撒尿标记领地的狮子最终还是走上前来,搀扶着跪地爬行的狐狸往浴室的方向走。

“哦,好。”

护也没有思考为什么这个时间点要洗漱,但既然是侍卫的提醒,那么只要照做就是了。

被狮子一路带到沐浴室,不多时便来了一众佣人为护沐浴更衣,整个过程护都没有丝毫反抗,只有在对方触摸到自己鼓胀起来的肚皮时,偶尔会神经紧绷一下,以至于龇牙咧嘴的发出威胁性的低吼,他的这种行径将佣人都吓了一跳,生怕下一秒皇后殿下就要咬上来。

“看呐,皇后殿下又一丝不挂的爬出来了。”

有卫兵很小声的窃窃私语道,而这也被敏感的护听到了耳里,他刚要发怒,却又转念一想,干脆不与他们计较了。

“爬出来?我现在,在爬吗?”

护看看地面,看看自己的双脚,不,准确说,是双手,他确确实实在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也就是说他现在正如同一只野兽那般四脚着地。

“奇怪,我什么时候……”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转变,护有些生硬的从地上站起,却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不太习惯用双脚站里行走了。

再把手掌搭在自己的肚皮上,低头却连自己的脚尖都看不到,奇怪,我的肚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明明才怀孕一个月……

等等,我好像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脑袋里面一团乱麻,时间的概念都被拉扯的混淆不清,模糊的日常记忆在自己的脑袋里面流转,每天几乎都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米勒从朝堂上回来后就会宠溺的抚摸自己的脑袋,然后责怪他又在宫中的哪里留下了尿液作为记号,可尽管如此,每天还是会有佣人跟在护的屁股后面帮忙收拾,以维持皇宫的干净整洁。

不对,为什么我不穿衣服?

护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走在皇宫中,高高翘起尾巴,漫无目的的在皇宫中爬行,看到心仪的柱子,就凑过去,抬起后腿滋上一泡尿,而后扬长而去。

好像他本来就不应该穿衣服一样,这样自由的生活让他很是惬意。

思考太多东西,已经让他的脑袋变得沉重起来,长时间的站立都会让护头晕眼花,就像高原反应一样脑袋缺氧,为了身体的舒适,他又一次趴在了地上,四脚着地,高高翘起尾巴,在皇宫内漫无目的的爬行。

米勒在他的脖子上套了个项圈,闲来无事的时候,米勒会牵着护到院子里去晒太阳,在阳光房里,躺在草地上,他亲昵的舔舐着暹罗猫的手背,有时候米勒还会奖励他,脱下自己的裤子,让护对着那每天出现在自己梦中的肉棒又啃又咬,直到浓稠的精液喷射了狐狸满脸,他还要用舌头翻卷着把精液全都吞咽下肚。

护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狗窝,他也很喜欢那个狗窝,只要米勒不在的时候,他就会在里面窝上一阵,小小的空间给他巨大的安全感,柔软的底垫铺满了米勒的贴身衣物,内里充斥着国王的体味。

只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米勒会牵着他回到自己的寝宫,强迫护在柔软的床榻上跟自己共眠,护也很乖巧的挺着大肚子趴在床上。

每天晚上米勒都要给护注入精华,因此护进入寝宫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等待着米勒的进入,他们都很享受做爱的过程,尤其是肚子里被灌满精液之后,护整个身心都会获得巨大的满足。

而后,等到入夜已深,米勒已经熟睡,护就会自己从床上跳下来,小心翼翼的爬回自己的狗窝,在满是米勒体味的内衣堆里安然入眠……

……

“各位邻国的大使,很感谢各位能够参加本次的宴会。”长桌之上,作为本次宴会的东道主,米勒高举起香槟酒杯,向在场的众人庆贺,“在此,为我们各国之间的友好合作,举杯!”

“吱呀——”

宴会大厅沉重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众高举着酒杯的宾客循声望去,却并没有看见什么人,而是一只通体米黄色,浑身脏兮兮的狗挺着大肚子,欢快的犬吠着跑向米勒。

“汪汪!”

护发出嘹亮的声响,生怕在场的宾客没有看到自己一身泥巴的模样。

他刚刚才从花园里玩耍回来,如今满身污垢,恰好到了饭点,这才赶着来吃饭。

“各位,不必在意。”米勒满脸挂着笑容,用很是骄傲的语气向各位来宾夸赞着这只怀孕的母狗。

当然,也有几个眼尖的宾客明显认出,那不就是曾经在自己国家活跃的永恒破坏者小队的指挥官吗?还是自己看错了?

尽管心中怀疑,但他们并不会在这种场合发出质疑的声音。

护挺着大肚子屁颠屁颠的爬到米勒身边,一头扎进米勒脚边的狗食盆里开始大快朵颐起来,期间米勒还时不时丢下来两块骨头,也被护当做珍宝一般放到了最后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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