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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孕母狗的产后护理,1

[db:作者] 2025-08-13 18:27 5hhhhh 7280 ℃

题目:雄孕母狗的产后护理

作者:岁南

类型:R18、雄孕、恶堕、群P、内射、牲畜化、贞操锁、控制、洗脑、龟头责、漏尿

前言:本文为“护”和“米勒”的委托约稿,感谢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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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ART1.

阴霾的天空积卷着层云,微弱的千风汇聚成一股强大的风暴自上而下压盖下来,辉煌的堡垒在雨水中接收洗礼,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嘻嘻嘻,看到了吗,那只丧家犬。”守门的护卫口中传来窃窃私语,丝毫没有在意方才从面前路过的指挥官。

准确说,是前任指挥官。

由于质疑了掌权者的决断,一众贵族不分派别的开始排挤弹劾这位永恒破坏者小队的队长,最终使得他被迫革职。

而今天,则是护交接一切工作,腾出办公室,卷铺盖走人的日子。

“要我说,那家伙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还真把自己当个角色了一样。”

“就是,不就是赶上天界战争的红利,以为立了点战功就有话语权了,居然敢跟王族摆脸色。”

尽管两名守卫交谈的很小声,但其不加掩饰的讥讽和嘲笑还是飘到到了护的耳朵里,狐狸的耳朵向后微微一动,并没有跟这俩小角色一般见识。

如今的他不再是一名指挥官,昔日的同僚没人为他送行,反倒一个个冷眼相待,就好像失去了指挥官身份他一无是处毫无价值。

护只好苦笑着加快步伐,眼底闪过些许落寞,穿着不太合身的便装,两手空空,只带了些许必要的钱财和弹药有限的武器,告别了这个曾经让他挥洒热血的地方。

王城大门外,狂暴的风雨席卷了整个世界,放眼望去,极远处的灰色城墙好像与天空连成了一片,视野被大范围剥夺,耳朵里也只剩下萧瑟的风声,狐人披着一件米黄色的雨衣,抬头看一眼天空,最后只留下一声长叹。

“你当真要离开吗?”

脑海里回想起某个熟悉的声音,阔别已久的爱人,灰猫高坐龙椅之上,向他发出最后的挽留。

“我不想永远呆在象牙塔里,米勒。”狐狸抬头,眼睛里已经满是坚定。

“好吧,记住,不论何时何地,我的国家永远为你敞开大门。”

雨滴打落在狐狸米黄色的毛发上,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极远处另一个国家的王城。

“回去?怎么可能回去啊。”他如此自嘲道,虽然眼下确实无处可去,但以如今这副模样回去投奔米勒,他的自尊心实在难以承受,少说,也要出人头地,风风光光回去才对啊。

要不还是先去一趟公会吧,大不了白手起家,重新来过。虽然自己的公会形同虚设,已经许久没有运营,但只要回去认真打理……

漫步在雨水中,正思索着自己今后的打算,护敏锐的觉察到远处街道楼房里有什么东西闪烁了一下,直觉促使下,他敏锐的侧身张望了一下,却见一道极快的黑点瞬间贴着他的鼻梁擦过,“碰”的一声撞击到街角的岩石房上,在墙上留下了一个夸张的洞口。

随墙屑一同掉落的,还有一枚经过特殊处理的子弹。

“啧,空了。”占据高处的狙击手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叹,随即扛起长枪便从碉堡上一跃而下,几个闪身便快速消失在巷道中。

“这是?”护捡起地上的子弹,火药的残痕腐蚀着铜块,挖空的槽芯里填充着墨绿色的毒药,那玩意他再熟悉不过,王国用来暗杀处决敌对分子时经常会采用这种淬毒的子弹,而当初研发它的人正是护自己。

也就是说,王国派出了自己的徒弟来暗杀自己?又或者是那几个孽障自作主张?

不过是贵族想要出手灭口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虽说小队的成员在护被革职之后一个个都对他避而不见,见了面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双方毕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反倒是常年接触王国,掌握了大量情报的他最有可能被刺杀。

真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可笑家伙,难怪之前反复向自己确认之后的动向,是否会前往别的国家,还说什么不会为难立有战功的功臣,结果还不是用了暗杀这种手段。

长期在战场上厮杀,使得护对杀意的感知异常敏锐,哪怕只是片刻的敌意都会被瞬息察觉,这才让他得以躲掉那枚致命的子弹。轻轻闭上眼,放大感知范围,即使在大雨的干扰中,他也模糊的感受到了身边三股异常的气息。

事不宜迟,护当即闪身躲进巷道中,敌在暗我在明,不知道对方数量和武装的前提下,贸然出手只会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况且对方应该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自己踩进去。

他尽可能的走在有障碍物的角落里,规避着所有可能的狙击点,至少在王城内,对方应该不会明着动手,或许会伪装成闹事的地痞流氓把自己解决掉也说不定。

  黄色的雨衣快速在风雨中穿梭,敏捷的狐狸三两下便跳上墙头,从巷道两侧的窗檐边飞身而过,中途不小心碰到别人养在窗外的一颗花草,还被他顺手用脚爪抓住给提了回来。

强有力的鸟爪握住连接两侧墙壁的晾衣绳荡过一处高墙障碍,而后翻身潇洒落地,继续加速冲刺在风中。

果然,两侧的巷道里同样闪出了黑影,井字形排列的街区里,每一条巷道出入口都守着一名看似“普通”的蒙面人,他们用红色围巾罩住下半张脸,头上用雨衣的兜帽遮盖,如影随形的跟着狐狸,一旦护露出破绽就会闪电出击,一击毙命。

这就是王国的私兵,最精锐的刺客团队。

“唰”

一柄飞刀瞬间贴着墙壁的阴影处袭击过来,那人出手均隐藏在暗影中,被涂抹成黑色的刀刃很难被肉眼发现,好在护紧急止住了自己步伐,才堪堪躲过了那涂满剧毒的刀刃。

然而就是这片刻的停顿,身后无声无息便闪烁出一道瘦小的黑影,他凌空跃起,手中短匕已然刺出,目标直指护毫无防备的侧腰,那里并不是要害,因此不会有特别的装甲保护,相比于心口、脖颈这类地方,侧腰是最为容易得手的地方,一旦染毒,任凭狐狸有通天的本事也难以生还。

借助刚才停顿冲刺姿势的惯性,狐狸身体猛地一拧,扭动着腰肢用一种近乎不可思议的姿势躲过了那袭击而来的匕首,而这一击也顺势帮狐狸切割开了腰间的皮带,束缚着武器的枪械袋瞬间打开,手枪于空中翻转两圈被黑色的鸟爪握住,而后便是“砰砰砰”几声轰鸣,袭击的黑影应声倒地,雨水中,鲜红的血液开始扩散,而这场追逐仍未停止。

这种巷道里,果然还是适合短兵相接,可走在大路上会被狙击,躲进巷道里又会被围堵,偏偏今天下大雨,街道上没有什么行人,要是可以混入人群,说不定还有机会。

“碰、碰碰”

又是三枪,在高速移动过程中想要命中体型娇小而又敏捷的刺客,尤其在这满是障碍物的巷道中,几乎可以说是天方夜谭,然而护的目的也并非如此,子弹在墙壁上弹射,很快击碎了一户人家的窗户,连带着大量玻璃碎片和花盆掉落,狐狸眨眼便摆脱了追击而来的杀手。

随后便听到木门打开又快速闭合的声音,一众杀手快速追了过去。

等到刺客消失在巷道中,拐角阴影的木箱子里,一身湿漉漉的狐狸终于钻了出来,他还担心这种小伎俩骗不到这群专业的暗杀者,趁他们被扰乱目标,护必须尽快撤离。

这个国家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他很清楚权贵的手腕,只要追杀令不撤下来,哪怕跑到天涯海角他都不会有一天安稳日子。

简单乔装一番,将这身显眼的服装换掉,又遮盖住身体的主要特征,从最偏僻的小路曲折前行,他要去自己的公会取回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以策划跑路。

在加入国家机构之前,护一直作为冒险者在这片地区活跃,因此也成立了自己的公会,只是后来因为工作的原因,公会的运营陷入了荒废,曾经盛极一时的晨曦之光,如今已经鲜有人知,只剩下了一个徒有其表的门面,被当做私人仓库使用。

只要到了繁华的商业街,那群杀手恐怕也不会轻举妄动了,毕竟明面上王国给了他一个相当体面的引辞仪式,国家功臣在主城被贼人杀害这种事,只会给贵族造成舆论负担。

漫天银丝垂落而下,路边的积水倒映着路过狐人的匆匆身影,水花溅射在他黑红色的鳞爪之上。虽然饶了很大一圈路,但好在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商业街,尽管天降暴雨,但这里繁华依旧,不少摊位撑起了雨棚,有门面的小店前面仍旧排了一串长队。

“先生,打扰一下。”有人向自己搭话,而这瞬间引起了护的警觉,如今可谓是草木皆兵,他很担心有刺客混在人群里偷偷捅刀子。

回身望去,却见一只面容清秀的白狐立起一对尖尖的耳朵,细腻的长发有些许被雨水打湿而粘在了脸颊上,细而长的吻部给这张本就瘦削的脸蛋修饰的更加精致。

“请问你听说过晨曦之光吗?”狐狸披着雨衣,面色谦卑而又恭敬,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我在附近问了很多人,但他们都没有听说过,所以……”

光是听到“晨曦之光”四个字就足以引起护的疑心,但看着对方一脸歉疚又无奈的表情,反倒不像是在说假话,护保持着沉默,狐疑的打量着面前这只瘦削的狐狸。

身高大概一米七往上,蔚蓝色雨披下穿着轻便的长袍,白色亚麻衬衣被肩带束缚在平坦的胸前,隐约还能看见皮带夹层里,被雨水还是汗液打湿的衬衣下面若隐若现的粉红色乳头,腰间的皮带到是没有看到武器套。

怎么看都不像是刺客。

“算了啦,别打扰人家了,我们走吧!”在白狐的后面,一只雌性的半鹿人拉扯着他的雨披,脸色潮红,目光在地面的砖块上游移不定。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来了王都,总得去拜访一下。”

随着两只狐狸的目光落在半鹿人的身上,害羞的母鹿立马将半个身子藏到了狐狸的身后,有意的躲闪着旁人的目光。

“你们找晨曦之光干什么?”护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反倒是好奇起来,自己的公会如今已经没落,只剩下个皮套招牌,应该没有什么名气才对。

“当然是想要加入公会啦。”白狐脸上和善的笑容彻底打消了护的顾虑,看样子这两人并不是刺客。

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对男女,雄性身上散发出微弱的魔力波动,应该是个术士,至于身后的母鹿,暂时看不出端倪。

“那你们跟我来吧。”

“诶诶诶?正好顺路吗?”

那白狐还以为护要给他们指路,却没想护径直朝贸易街隔壁的公会区走去,不多时便径直来到一处相对寒酸的建筑前,由于长期没有人打理,这里已经有些荒废,门口的招牌上甚至结出了蜘蛛网,厚重的灰尘遮盖住公会的名字,哪怕猛烈的风雨都未能撼动。

“这里就是,晨曦之光。”护推开门的瞬间,一股腐朽的气息瞬间从内部扑涌出来,狂暴的大风几乎片刻就灌满了整个室内,将内部的灰尘卷起掏空,惹得狐狸鼻子一阵发痒。

“骗、骗人的吧?怎么会这么破!”母鹿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运营了,如今只是个皮包公会罢了。”护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将前台擦拭干净,“你们还要加入吗?”

白狐似乎迟疑了片刻,不过想来也是,一直憧憬的地方,最终却是个破破烂烂的无人小屋,任谁都会愣上几秒。

“加入。”不过也仅仅是片刻的功夫,他便咬咬牙说出了这两个字。

护从有些发霉的桌台下方拿出一本厚厚的登记手册,上面最后的签字已经是很多年前的笔迹,脆弱的纸张支撑着依稀可辨的字迹。

“签字吧。”随手丢来纸和笔,护也没有理会这两个硬要加入公会的愣头青,而是自顾的在上锁的箱子里摸索着家当和重要的文件,从进屋到现在,几人连雨衣都没有拖下。

“这个……”保险箱里出现几个灰蒙蒙的小物件,一看就已经有些年代了,但护依然能想起当初获得它们时的场景,轻轻用带着雨珠的手指擦掉上面的灰尘,流动的光辉便从金属饰品上重新闪耀起来。

白狐很快就带着母鹿签完了字,尽管目前还一头雾水,但看到护掏出钥匙打开晨曦之光公会大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再仔细观察一下对方的特征,身高一米八的米黄色狐族,四肢虽然被掩饰起来,但依稀可以看出黑红色的鸟爪特征,更不用说隐藏在身后的大尾巴里居然还有羽毛,这人一定就是曾经晨曦之光的会长。

“喏,这个送你们了。”又是很随意的丢过一个小布袋,袋子里装着四件金光闪闪的饰品,这些是成套打造的器具,有助于辅助战斗,增强宿主的能力。

“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白狐刚想着推脱,却见一只金光闪闪的耳环从布袋中滑落出来,尾部还吊坠着晶莹剔透的红色宝石,要不是母鹿反应迅速,这贵重物品非掉在地上打碎不可。

“宝物放着没人用才是最可惜的,”护轻轻将宝箱合拢,又郑重其事地上锁,“反正我也用不上了,留给你们就是。”

白狐看着手里的赠礼有些出神,这些都是最好的工匠附魔过的无价之宝,居然就这么随手送出去了?反倒是一旁的母鹿兴高采烈的收下金银饰物,与之前害羞社恐的模样大相径庭,整个鹿差点跳上天花板。

“看样子你很喜欢,它叫‘心痛如绞的诀别’,跟袋子里的东西是一套,我想是因为要一对耳坠才能发挥作用,所以才给取了这个名字吧。”护将打包好的行囊背上,这次主要是来拿一副可以掩盖身份的面具,只要戴上它,存在感就会被稀释,作为流亡状态的档次再适合不过。

刚才还欢呼雀跃的母鹿在听到护声音的一瞬间就安静下来,又一次害羞的躲在了白狐的身后,似乎是为刚才的失态有些懊恼,她的耳朵耷拉下来,脸涨的通红。

“您要走了吗?”白狐换了一种称谓,看到护一进来就开始收拾东西,他就预感不妙,这才提心吊胆的询问了一句。

护简单看了一眼两人填写的信息,跟他猜想的不错,狐人是个术士,名叫Sandor,而那头鹿则只填写了一个名字叫Alyssa。

“嗯,我的时间不多了。”一阵电闪雷鸣,窗外风雨交加,就连屋内都渗透了一丝阴寒的气息,“Sandor先生,能请你帮我打理这间公会吗?”

“诶?!!”Sandor的下巴都差点惊掉地上,明明两人只是萍水相逢,但突然又是送礼又是委任公会什么的,实在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就当是,送你那套饰品的要求吧?”护眼睛一转,露出一个坏笑,“我会离开这个国家,而你们则要帮我打理好我的工会。”

说着,他便留从腰间取出一串钥匙,顺着桌子推到Sandor的面前。

“完全被您摆了一道呢,会长先生。”Sandor苦笑着接过钥匙,默认了护的委托。

“那么,就交给你们了。”狐狸最后留下一句话和一个落寞的背影,打开半腐朽的大门,屋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而他就这么默默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PART2.

金碧辉煌的皇宫,对称式的哥特建筑拔地而起,以白色和金色为主要基调的设计尽显磅礴大气。

“陛、下。”穿着一袭宫廷制服的侍从声音有些发颤,没有丝毫底气,好像在王座大厅里跪着都需要燃烧足够的勇气。

高台王座之上,一只身穿锦衣华服的瘦削猫人慵懒的依靠在柔软的靠垫上,他穿着很是宽松的外袍,滑落的衣服露出一角香肩,一双湛蓝色的眸子如同宝石一般流转光彩,内里却写满了轻蔑和不屑。

见王没有吭声,而是缓慢的将眼睛侧过,微眯着扫过底下跪坐的臣子,那侍从赶忙呈上一封密函,密函里装着一封简单的信件,还有一块精致的信物。

傲慢的国王仅仅将目光轻轻在书信上扫过一眼,甚至没有仔细看其中的内容,空闲的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保持平衡,掌心里握着那枚小巧的信物仔细把玩起来。

“有点意思。”猫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微微上翘的嘴角似乎带着几分嘲笑,“让他进来。”

那是一件国王认可的信物,且只送给了一人。那个在自己刚刚肃清反派,掌握权位,最需要人才辅佐的时期,漠然离自己而去的恋人。

宫中见此信物犹见陛下亲临,如今却被包裹在一封信函里呈上。

米勒当然知道,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那家伙怎么也不会回来投靠自己。

随着一众护卫围着一副熟悉的面孔走入大殿,带着面具的狐狸轻轻将脸上的道具摘下,与多年前分别时一样,黑发黑瞳,米黄色的柔顺毛发覆盖全身,令人有少许厌恶的漆黑鸟爪黑足,巨大到与身体几步不成比例的尾巴上都长有些许鸟羽。

阔别多年,个头到是没有增长多少,一米八的净身高,原本扁平干瘦的身材如今已经丰满了些许,骨架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尽管穿着便装,米勒还是能从护为数不多的装扮里看出他这些年的变化。

“都退下吧。”国王阴沉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这里只有米勒、护卫还有狐狸。

待到周围的一众护卫离去,护才终于卸下一口气,长途奔波让他疲累不堪,好不容易赶到米勒国家的都城,入关却成了难题,几经波折好不容易来到王宫,却发现面前的大多都是生面孔,过去的同僚几乎都已解甲归田,就连面见米勒都需要经过层层通报。

阔别多年,狐狸看着台上的猫咪,他的变化可不是一星半点,从前那只眼眸里闪烁着睿智光彩的虎斑灰猫,此时仿若换了一身皮,米白色的毛发环绕其周身,唯有面部留下一团黑乎乎的毛发,手爪和双足也同样被黑毛覆盖。

“好久不见。”长久的沉默中,还是护先一步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自始至终,王座上的猫甚至没有正眼看过护一眼。

“然后呢?”面对护的示好,暹罗猫到是显得格外淡漠,丝毫没有把台下的狐狸当做昔日的情人。

“咳。”护干笑一声,眼底浮现出一丝落寞与苦涩,“你变化还挺大的。”

“……”

“我还记得你以前是只美短猫来着。”

尴尬而又干硬的开场,护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妄图从过去入手打开话题,不过台上的国王并没有接话的意思。

“然后呢?”

又是这句,阴沉的声音丝毫表现不出对话题的兴趣,猫咪只是斜躺在王座上,把玩着手里的信物,纽扣形状的纪念品在其纤细的手指间来回翻转,叫人看不透其心底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你变得好冷淡。”护显然大失所望,原本在心底料想过各种与米勒重逢之后的开场,却没想到对方冷冰冰的,丝毫没有想念自己的意思。

“优柔寡断可治理不了这么大的王国。”米勒一挑眉,随机翻手将信物弹出,圆形纪念品在地上弹跳两下,而后滑动着滚落到狐狸的脚边,“为王,手段就应该强硬一些。”

蓝宝石一般的眼睛里倒映出狐狸的模样,护猛然想起米勒曾经说过,似乎在面临高压的时候,米勒会选择屏蔽其他无关的情绪,从而将有限的精力应用在更为重要的事情上,也因此会变成歇罗猫的姿态。

看来这些年他一个人治理王国经历了不少风雨。

“那么,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找孤又所为何事?”米勒终于打开了话题。

“嗨,”狐狸怅然地叹一口气,“如果我说我想你了,你信吗?”

“信。”米勒坐正身子,弓腰将双臂搭在膝盖上支撑身体,松垮的衣物彻底滑落下来,露出半边肩头,“你的话,孤王自然是要信的。”

看着面前的米勒逐渐变回曾经熟悉的模样,护的心底猛地又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他将这些年来的遭遇,被冷眼相待的苦涩,平息战争的骄傲,乃至最后被驱逐出境,遭到刺客追杀,事无巨细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所以,你被通缉追杀,走投无路才想着过来投奔孤?”米勒抿着自己的胡须,双目微眯,饶有兴味的打量着下面的狐狸。台下,护自知理亏,毕竟是上了国家的暗杀名单,能与一个国家抗衡的也只有另一个国家。

“那么,你能给孤的国家带来什么好处?”

“什么?”

当初是米勒自己说这里永远为护敞开大门,事到如今反倒询问自己能带来什么利益,这实在有些不讲道理。

“孤是说,你有什么资本,让孤王出手庇护你?孤可不能保证,等风波过去后,你又要离孤而去,跑去当什么冒险者。”

猫咪的笑容看着有些瘆人,那嘴角勾勒的玩味之意,如同稚子看到心仪的玩具,欲望已经从其双目中满溢而出,而这一次,他势必不会轻易放任护离开。

“我……没有资本……”护低下头,就连耳朵也都耷拉下来,事已至此,看来投奔米勒的后路也已经断绝,余生恐怕都要在无尽的追杀中度过了。

“不,你有。”米勒顺势仰躺在龙椅上,双臂展开,胸襟之中如同怀抱了整座江山,“孤要立你为后,而你,会为孤王诞下子嗣,永远囚禁在后宫之中。”

“你开什么玩笑!”护出乎预料的语气猛然强硬了起来,“我、我一个雄性怎么给你生育?如果不愿意帮忙,我走就是。”

说着护转身就要离开,然而米勒却一招手,原本敞开的大门猛然涌现出数名全副武装的兵卫,将整个大殿围堵的水泄不通。

觐见之前要搜身,护此时当然没有携带武器,只能看着对方拿着武器步步紧逼,而他只能向后倒退,越发靠近暹罗的身边。

“否则,就把你送还给敌国,卖他们一个人情,还有助于本国邦交。”

看来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就、就算我答应你,但你这也是强人所难吧!”

“这件事,孤王自会解决。”

看来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护只好认命,至于米勒口中生育的方法,他不得而知,或许真的有秘术能够达成目的,但对身体的损伤一定不会小,毕竟是让雄性怀孕生产这种荒唐的事情。

在侍从的带领下,穿行在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皇宫,这里的风景跟几年前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穷尽奢华的外表下,一如既往的冷清,自登基以来,米勒作为国王没有同意任何政治联姻,他以铁血手腕雷厉风行的打理着整个王国,而因此积累的压力不言而喻。

也难怪会变成如今这副偏执的模样。

终于来到国王的寝宫前,这里是为了服侍国王而设立的偏殿,妃子会在这里沐浴更衣,而后前往国王的卧室,在一众侍从的簇拥下,他们七手八脚的揭掉护为数不多的衣物,屏风后面,盛满温水冒着热气的水盆早就在此恭候多时。

……

明月攀上枝头,清风送凉,虫鸣几许,漫长的洗浴过程,护从头到脚,细到每一根头发丝都被仔细的清理过,还用上了最好的护毛素保养珍贵的毛皮,尽管他很不适应这种被七八双手来回触碰的伺候。

躺在浴盆里,有佣人为自己按摩头皮,有兽为自己修剪手脚的指甲,甚至洗浴完之后,还有专门的医师来对他进行细致的身体检查,生怕这狐狸携带什么寄生虫还是传染病。

看得出来,米勒给了护最高级别的照顾,而今晚也注定不是普通的一夜。

呆在国王柔软的巨大床榻上,护就想贡品一样被一大堆枕头围住,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纱,只能依稀透过屋内暗淡的烛光看到一点事物模糊的轮廓,房间里点着特制的香薰蜡烛,只是简单的安神作用,味道不算浓重,但却能让人身心放松。

“吱呀——”

大门打开的声音,忙碌了一整天的国王挺着腰板走入自己的寝宫,随着沉重的木块撞击声,室内的空气重新回归静止,瘦削的暹罗猫披着一身简单的袍子,宽松的衣摆拖在身后,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的耷拉着,裸露的胸膛中露出一抹米白色绒毛,轻盈的黑足走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

同样将近一米八的身高,体型上与护相差不了多少,只是干瘪了些许,常年缺乏锻炼的他身体没有太多肌肉,薄薄的一层皮肉覆盖在骨骼上,反倒给人一种柔和而精瘦的美。

他看着奢华房间中央的箱床,自己昔日的爱人如今就像贡品一般盛放在那里,他抬起赤裸的黑足,拖在身后的轻纱长袍随之滑落,继续向前迈动,腰带掉落在地,他逐渐靠近,直到最后一块带着香气的遮羞布从胯部脱落时,他已经单膝跪在床榻上,伸出一只柔软的猫爪轻轻抚摸着狐狸的脸颊。

黑色的爪垫在狐狸柔顺的毛发上摩擦,轻轻挪动到护的嘴角,而后指肚用力,略带侵略性的将大拇指探入了狐狸的口腔。

护的牙齿略微咬住米勒的手指,试图阻碍其在自己的口腔内搅动,可暹罗越发用力,整个身子已经跪在床上,上半身的重量完全压在护的身上,将原本端坐的狐狸按到,米勒顺势骑到护的身上,两腿夹住狐狸纤细的腰肢,他的另一只手掐着狐狸的脖颈,直到护完全放松口腔,不再与他的手指对抗。

黑足猫爪沿着狐狸单薄的胸肌缝隙向下抚摸过去,洗浴过后的狐狸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他被全身赤裸的丢在米勒的床上不允许动弹,否则就是五花大绑的姿态了,而现在,猫咪柔软的爪垫在自己的毛发上摸索,细密的瘙痒感让他忍俊不禁,尤其是腰间的痒痒肉。

而米勒似乎也觉察到了这一点,有些恶劣的将兽爪按压在狐狸的腰窝,而后轻微把控着力度,用指尖在其腰腹部缓缓滑过,感受护体内震颤的肌肉,看着护脸上强忍着笑意的表情,拿捏着他那想要躲避却又不敢忤逆的小心思。

“你这里,多了几道伤口。”国王阴冷的声音就像穿堂而过的风,不带丝毫情感,就像是单纯的在陈述。

“呃,战场上留得罢了。”狐狸的腹肌颤抖了一下,米勒摸着他领兵打仗时留下的伤疤,手指在上面反复不停的摩挲,让护反而有些想要遮羞的心理。

“疼么?”

“什么?”狐狸还没反应过来米勒问的是他留下这道伤疤时是否疼痛,“当然疼啊,那个时候……啊啊啊啊啊!”

话到嘴边,马上又变成了惨叫和悲鸣,暹罗恶劣的用尖锐的指尖穿透狐狸的皮肤,强压着已经愈合的伤口,在上面重新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直到鲜红的血珠子顺着才清洗过的毛发滚落到床单上。

“有现在疼么?”米勒玩味的蹂躏着狐狸的身体,看着身下双眼被蒙起的爱人,如同深渊一般的双目里不知道又在盘算着什么。

“唔……嗯。”护轻轻颔首点头,阔别多年,米勒还是跟当年一样恶劣。

黑足猫爪从狐狸的口腔中拔出,暹罗双手扶住狐狸不算丰满的胸脯,用掌心的爪垫摩擦着狐狸隐藏在毛皮之下的乳头,他的双臀坐在狐狸的跨上,一条大尾巴轻轻在狐狸的双腿中间扫动,调动着护的气血和情欲。

“放心,”米勒突然俯身整个压在狐狸的身上,灼热的鼻吸倾吐在护的耳朵里,“生产可比这更疼。”

米勒的吻咬扯着护的脖颈,在其细长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细密的吻痕,对他来说,这都是前戏的必要阶段。

“我要你生下我的孩子,”米勒咬扯着狐狸的胸膛,泄愤报复一般用尖锐的牙齿狠狠咬住狐狸的乳头,而后用力吮吸起来,“我要把你做成专属于我的玩具,让你永远离不开我身边。”

似乎是宣泄情绪一般,米勒粗鲁的控制住身下的狐狸,而后快速起身,骑上护的胸口,用柔软的鸡巴甩打着护的下颚,他翻开自己的包皮,把温热的肉棒强硬的塞入狐狸的口中,而他则俯身将整个胯部顶在护的脸前。

温热的口腔里潮湿而粘腻,那柔软的肉棒在护的口腔中搅动,就像与灵活的舌头融化在一起一般,护卖力的吮吸着米勒带有一丝腥咸味道的肉棒。舌尖挑逗的绕过龟头,在马眼四周画着圈,而后猛地刺入马眼,虽然无法深入尿道,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却能有效打开米勒的马眼,带给暹罗一阵猛烈的刺激。

“唔。”

感受着肉棒在狐狸的口腔中一点点充血肿胀起来,米勒抬起腰肢,利用护抿起的嘴唇撸动着自己的包皮,肉棒快速升温,很快便完全充血变硬,如同一根灼热的烧铁棍直勾勾插在狐狸的口腔内,而这也使得米勒不得不略微驾起腰肢,将没能完全插入的龙根放在护的口腔之外。

似乎是不满护舌头的抵抗,米勒急切的想要将整根肉棒重新赛回狐狸的口中,尽管狐狸已经很小心不会用牙齿刮伤国王脆弱的包皮,但在米勒粗暴的抽插下,还是难免被护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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