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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89~150) - 1,3

[db:作者] 2025-08-13 18:28 5hhhhh 3200 ℃

               第九十五章

  「啊?」

  我差点惊呼出声,自诩异于常人的脑回路都完全没能反应过来。

  大姨的彪悍远超我的想象,这也太野了吧,居然能坦然的将这种问题摆上桌面,这是受害人与犯罪嫌疑人该有的对话吗?

  这个问题十分严峻,我隐隐感觉到攸关生死,每个脑细胞都本能地高速运转起来,思索着该怎么化险为夷。

  思来想去,这个环节的伏笔无非就是倒霉孩子。

  中出一时爽,验孕火葬场。

  昨天的我光顾着要将大姨彻底占有,今天的我可就要遭老罪了,尤其是最后也是最爽的那一回合,几乎都快将大姨的花心灌的满满当当。

  我的精液被系统这个中间商层层过滤,虽然形态依旧黏稠,表面上与以往无异,实际上连气味都消失了。其中是否还具有遗传信息,大姨会不会因此怀孕尚不得知,可大姨突然有此一问是怎么回事?

  大姨不会自欺欺人,以自我安慰否定已经发生的现实,难道是在试探我是否诚实?

  可大姨又不是河神,会拿着黑白黄三色的婴儿问我哪个是你创造的孩子?

  再说大姨心里已经和我决裂,此举根本毫无意义。

  以我对她的了解,最有可能的解释是——大姨她也无法百分百确定我是否真的那么做了!

  看着大姨平静却暗藏着一丝期盼的目光,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难不成女生没办法察觉到有没有被中出?

  我回忆着昨天销魂蚀骨的细节,虽然大姨中途发现我摘下了套子,可第一次射入大姨体内的同时,大姨也到达了顶峰,从她身体深处涌出的热浪与我激射的精液纠缠得难舍难分,完全覆盖了我精液的灼热;第二次虽是直接在大姨的子宫内开花,然而尽管大姨不肯放开心神,但生理上的快感是她无法压抑的,从大姨剧烈的反应判断,她同样爽到难以自持,理智和意识游走在离线的边缘,几近晕厥。

  大姨初经人事,加上我又守在大姨身边清理了所有从她桃花源洞中徐徐流出的罪证,经验不足的她无法实锤也在情理之中。

  当然,大姨的心中肯定是有一个答案的,只是她居然会来找我赌这个万一,不知是对我还存有一丝信任,还是出于职业本能,想从我的反应中看出点什么?

  如今被困的局面与昨天并没有本质上的改变,不过是从几个房间扩展到十几个房间罢了,甚至从陈兴生他们带来的消息上看,情况远比想象中的更加严峻。

  避孕药这种东西又没有办法列入必需品的名单,大张旗鼓地去搜寻,要是在这个节骨眼怀了孕,几乎等同于判了死刑,无论是从生理意义上还是社会意义上。

  想到此节,我尽量控制住脸上的每一块肌肉,不让大姨有观察我微表情的机会,义正言辞地回应大姨的期待:「当然没有!那样做的话我还是个人吗?!我是有底线的!」

  「你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大姨明显有些不信,狐疑的问道。

  话虽如此,我却注意到大姨偷偷松了口气,黯淡的眼神亮了几分。

  我大喜过望,大姨微不可察的小动作证明我的推测大体上是正确的,刚准备要乘胜追击,巩固战果,这可是将我两次中出大姨的犯罪事实洗白的大好时机,虽然变态外甥强奸亲姨的犯罪事实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万里长征不也得踏踏实实地走出第一步,然而隔壁房间里突然传来弭花花的一声惊叫。

  「你现在是不是人我很模糊!」

  大姨撂下一句话,匆匆的往外跑着,还没跑两步就停了下来,微躬着身体,撑着膝盖,眉头紧缩,冷汗直流。

  我下意识的就想去伸手搀扶,却被大姨凌厉的目光逼退,只得先一步出了房间,诸多小心思一股脑儿的抛在脑后。

  这丫头终于还是醒了过来,噩梦变成了现实,对于一个经历过最大的苦难是蚊虫叮咬的女孩子来说,这种精神打击是毁灭性的,我甚至担心弭花花会不会经受不住刺激而做出一些傻事。

  刚一出门,我就看见弭花花光着脚丫子,扑倒在拿着锅铲,听到动静同样前来查看情况的妈妈怀里,哭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陈兴生等人也都站了起来,不过并没有往这儿靠近,反而是隐隐朝着门口退去,怕是再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伙人就要做鸟兽散了。

  「呜呜……晓芸阿姨……求求您……快去救救我爸爸……」

  妈妈心疼的轻抚着弭花花的小脑袋,面露哀伤,只当是这孩子睡迷糊了,还没回过神来。

  要知道从弭花花一个人跑上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弭明诚的生存几率几乎降到了零点,她又不是观世音菩萨,如何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弭花花见妈妈没有回应她的期待,一下子从她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目光搜寻着,看到刚从大姨卧室出来的我,连一瞬间都没有停留就移开了,尽管我很同情这个小丫头,此刻我还是忍不住想给她来一套美伢铁拳。

  大姨很快也走了出来,弭花花一下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诗芸阿姨,您那么厉害,又有手枪,我爸爸也是您的朋友吧,求求您去救救他吧!」

  「花花,你先冷静一点,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也想救他,咱们先了解下情况再从长计议好吗?」

  大姨劝说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弭花花,没有一口应承下来。

  此时状态最差的就属大姨了,连走路都不利索,从房间到客厅几步路跑过来都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防身用的小手枪别说早已丢失,那点儿口径又谈何执行正义。

  弭花花在大姨身上同样没有等来想要的回答,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精气神,呆呆的站在原地,失望的看着这个除了父亲之外最佩服的女人。

  妈妈揽着失魂落魄的弭花花,将她安置在大姨先前坐着的沙发上。

  突然又冒出来的一个精致到极致的小姑娘再次将众人震住,虽然不明所以,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竟藏着三个天仙一般的人儿,不免让人怀疑这里是否是什么达官贵人金屋藏娇之地。

  姒纾婧真的是要疯了,这里又不是五星级酒店,居然会藏着三个超级大美女,什么时候这种级别的美女跟大白菜一样随处可见了?

  新上场的这个小女生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大,不论颜值还是身材,哪怕再怎么违心,自己跟她除了性别,再也没有可比之处,连看她一眼都觉得自惭形秽。

  难怪那个男生对自己完全不感兴趣,原来是已经有了这么好看的女朋友。

  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可两者的层次相差太大时,这一定律也就失灵了。

  看着金童玉女般登对的两人,姒纾婧却是联想到自己悲惨的一生,凭什么好事都是别人的,自己永远都只能屈居人下!

  被自己的闺蜜出卖之后,她遭受了近半个月惨无人道地玩弄,等新鲜感一过,又像一条破抹布一般被丢在角落,沦为打杂跟班,偶尔供人换换口味的存在。

  哪怕是她自甘堕落,决心要逆向证道,等待飞上枝头的那一天,可连他妈当个鸡都要被人安排在名单的底部,只能去伺候一些充电两小时,进去两秒钟的大爷。

  她只是想要好好地活下去,证明给那些用异样的眼光注视她的人看,她姒纾婧总有一天也能出人头地、高不可攀!

  然而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老天爷却又给她安排了重重的阻碍。

  接二连三冒出来无论各方面条件都碾压自己的女人,将她的计划几度打乱,生存的优先级一降再降。

  原先若是还有人愿意为她搭把手的话,现如今在尚有余力的基础上,一旦平静被打破,绝对会优先考虑那三个女人的安危,她可太清楚陈兴生等人是个什么货色了。

  姒纾婧阴冷地扫视着几个惊为天人的丽人,目光闪烁,不知在打着什么算盘。

           ***  ***  ***

  弭花花失神了一会儿,似乎直到现在才注意到客厅里多了好几个陌生人,她楞了一下,忽然往前一倒,扑通跪了下来。

  「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也知道这个请求非常过分,但我没有其他办法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爸爸!」

  妈妈连忙去拉她,大姨也是手疾眼快地上前搀扶,可妈妈身子还处于虚弱状态,大姨也是使不上几分力气,两个大人愣是没办法将这个倔强的丫头拉起来。

  「我爸爸他被困在了二楼的走廊,但我确定他还没有出事,只是在等我去救他,现在还来得及。我爸给了我三十多万上大学用的资金可以自由支配,加上这些年攒下来的压岁钱,一共大约有四十万,只要大家愿意参加营救,我可以全部拿出来感谢大家,如果真的能把我爸爸救出来,哪怕……哪怕是一具尸体,四百万都没有问题!就算把家里的房子卖了,我也会想办法凑齐这个钱!

  当然我也不会强求大家为了一个陌生人去冒生命危险,只要大家出了力,真的遇到无法抵抗的危险可以立即退回来,四十万我照样会分给大家,拜托了。」

  弭花花重重地磕了个头,声音虽然带着哭腔,却已经从最初的惊慌失措中走了出来,逻辑清晰,条理有序,俨然有了几分大姨的影子。

               第九十六章

  我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没想到这呆呆萌萌的丫头居然有这般魄力,并不是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先是以重利诱之,再降低他们所需承担的风险,虽然手法有些稚嫩,但搁在其他情况,多少也该起点作用。

  然而此时并没有人站出来揭榜,不要说四百万,四十万都不能算少了,但也要有命花不是么。

  弭明诚被困在二楼,从陈兴生他们反馈的最新情况来看,那里早已不止是我们路过时的小猫三两只,而是生人勿进的重灾区,一层之差,危险系数可是指数级上涨。

  弭花花和我们分散时明明是和妈妈在一起跑在我的前面,后来听到她呼救的声音时也是近在咫尺,最多也就是在三四楼的样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二楼,那地方绝对已经是怪物扎堆狂欢的乐园,谁去都得死。

  这小丫头又是怎么安然无恙地连过三关,独自回到了五楼?

  身外之物在当下并没有那么好使,那些陌生人自然没有必要为一个陌生人赴汤蹈火,尽管觉得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姑娘很可怜,但又能比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吗?

  况且这小丫头到底是阅历不足,欠了几分考虑,如今她的美色在别人眼里都是一块肥肉,再加上达不溜的点缀,更是让这块不谙世事的小嫩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陈兴生他们没有暴起劫财劫色,说明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然而秩序和道德随着被困的时间越久,是会逐渐消退的,大姨没有开口加码到四个亿,说不定也是同样的顾虑。

  弭花花见自己的许诺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接连的失望让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苍白的下唇渗出了鲜血,带着泪光的双眸重点放在了陈兴生、刘国强、詹文彬三个男人身上。

  「谁要是愿意去救我爸爸,我……我就……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洗衣做饭、当牛做马,哪怕是……那方面!我虽然还小,但我懂得也不少,而且我还可以学,不管你想要什么姿势……」

  「够了!」

  大姨低喝一声,再也听不下去,强忍着胯下的剧痛,将不断挣扎着的弭花花拉了起来,妈妈也同时出手,两人合力,这才将弭花花重新按回了沙发上。

  然而还没消停一会儿,弭花花身子一滑,再次跪到了地上。

  她年轻力壮、活蹦乱跳的,大姨的身体情况可没办法陪着她连续折腾,只能插着腰干瞪眼,竟是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妈妈也是无奈又心疼地看着倔强的小丫头,仿佛看到我小时候耍无赖时的头疼模样。

  难得见到大姨在一个小女生身上吃瘪,我有些好笑,大姨冰冷的目光却突然扫了过来,我连忙收敛了笑意,这场闹剧再看下去就要殃及池鱼了。

  我一直冷眼旁观,不是在发呆,也不是在幸灾乐祸,而是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弭花花吸引,借机浏览着系统的商店,以手头现有的资源,制定了一个可行的方案。我不知道弭花花确信她老爹还活着的自信从何而来,但不了却她这个执念,她的一生都将困于这个阴影之中。

  这只呆头鹅已然慌乱到病急乱投医,放任不管的话,又没法二十四小时守着她,一不留神,不是变成Bbq就是沦为Rbq的下场。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圣母烂好人,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尽量伸出援手,然而在无法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那也只能对不起了。

  再者,我也可以顺便探探路,评估一下情况恶劣到了什么地步,即使逃不出去,毕竟我们还要呆在这里坚守半个月,有个大概的了解也好制定接下来的生存方案。

  我刚要上前一步,就看见陈兴生朝着弭花花走了过来,尽管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表情,但还是能隐约的看出他的亢奋。

  陈兴生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相较于那两个风姿绰约、前凸后翘的少妇,他更喜欢小女生的青涩和在床上的懵懂。

  这小丫头俊俏得仿佛天生带了一层美颜滤镜,只是在他身上过了一眼,都快把他的魂儿勾出来了。

  已然初具规模的挺翘酥胸和紧实的小屁股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原始冲动,尤其是那一双长腿,比自己婆娘的大象腿细了不知道多少倍,要是能扛在肩上尽情冲锋,才不枉来此人间一趟。

  家里那头比肥猪强不到哪儿去的老婆,隔着50米都能让他感到反胃,要不是为了她家的那几两银子,他陈兴生又怎会如此委屈自己。

  虽然他不想用自己的小命去换取佳人一笑,但这个傻丫头情急之下只是说参与营救就行,又没说要救出来,尽力而为嘛!

  只要躲在相对安全的五楼,找个角落呆上一会儿,不就白白捡了个便宜小老婆?

  而且看样子还非常有钱,简直是人财双收,稳赚不赔的买卖。

  再说自己的岁数也足以当她的爹了,没了亲爸,认个干爹不也一样吗哈哈,想想感觉更加刺激了呢,干女儿不就是拿来干的?

  「好孩子,你别急,虽然大家萍水相逢,但陈某愿意一试!」

  说着,陈兴生已经走到了近前,伸出了双手就要去搀扶跪在地上的弭花花,眼里的炙热仿佛身前的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拦在了他面前,陈兴生的注意力全在小姑娘的重点部位上来回扫描着,完全没有发现还有其他人靠了过来。

  他不悦的抬起头,推了推眼睛,哪个孙子敢横插一脚,坏老子的好事?

  却见原来是那个半大的少年站到了自己眼前,脸上带着微笑,语气却是透着寒意。

  「既然陈先生愿意搭把手,那我和你一起去吧,相互也有个照应,人多力量大不是吗?」

  陈兴生暗骂一声晦气,这个愣头青还真的打算去闯那个龙潭虎穴,有这个碍事的家伙存在,自己也没法找机会出工不出力,稳赚不赔的买卖变成稳赔不赚,那鬼地方完全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涉足的领域。

  再说人就一个,他们两个人就算在中途商量好了,到时候怎么分?他陈兴生可没有和一个毛头小子分享女人的爱好,四十万的资金更是对自己的生意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一分都不能少!

  念及此处,陈兴生计上心头,这小子一看就是为了在心上人面前逞能而热血上头的选手,自己只需以逸待劳,等这个小子被怪物吃的渣子都不剩,再捡起接力棒按原计划行事,人和财不就都还是他一个人独吞了?

  关键是这个一石二鸟的上策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难道冥冥之中,自家的祖坟冒起了青烟,我陈兴生要开始苦尽甘来、一飞冲天了吗?

  至于其他人,詹文彬那个怂蛋,再借他两个胆子也不敢踏出这个房门;张文雅倒是有几分主见,不过为了独善其身,一直都非常低调的和男朋友凑在一起,离是非远远的,自然也不会趟这摊浑水;姒纾婧更不用说了,一条母狗而已,早晚要让她变成自己的肉便器;而最为壮实的刘国强,他压根就对这种还没发育完全的小丫头不感兴趣。

  剩下那一对姐妹花有心而无力,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干什么?乖乖跪在地上给本大爷舔鸡巴才是正道。

  陈兴生不用当心再有人冒出来和自己争食,甚至觉得那个小子为了爱情强出头,于他而言反而不失为一件好事,那小子迟早会是个阻碍,除了这个小姑娘,那两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同样让他垂涎不已。

  陈兴生可不认为那小子会乖乖地献上自己的妈妈,早点让他消失了也好。

  至于他活着回来的情况,别逗了,人类怎么可能在怪物遍地的下层活下来,难道他还带了个随身老爷爷不成?

  只要这个碍事的小家伙消失了,剩下的几个女人还不是任自己摆布,予取予求?

  想到这儿很快就会成为他的淫乱天堂,陈兴生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起来,随即强压下了嘴角的笑容,故作为难地道:「小兄弟说的有道理,只是我作为临时领队,应当对我带来的几个朋友负责。刚才一时冲动,见这小姑娘这么可怜,又没人帮她,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既然小兄弟你站了出来,陈某再擅离职守就说不过去了……」

  「陈先生不必自责,可以理解,那我就一个人去好了。」

  陈兴生的退缩在我的意料之中,事实上我巴不得他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这儿,等会儿我要展示的,可不是能让阿猫阿狗知道的存在。

  虽然我也担心过一旦我离开了,这里就剩妈妈大姨花花三个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的女生,但按照我的计划,此行我甚至都不需要一首歌的时间。

  无论结果如何,我不会拿我的小命去强行冒险,对于弭明诚,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只要我所倚仗的临时道具消失,我就会立即撤退。

  长年积累下,对于人性的束缚,应当不至于崩坏的如此迅速。

               第九十七章

  弭花花没想到最终会是我这个小弟弟跳了出来,跪在地上的她仰着小脑袋,错愕的看着我。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强行把她拎起,按在沙发上,她的反抗挣扎对我来说连余兴都算不上。

  不顾妈妈和大姨就在一旁,我俯身几乎要贴在她梨花带雨的小脸蛋上,在她的耳旁轻声说了句:「我不要你当牛,也不用你做马,我只要你以后,也管我叫爸爸。」

  直起身子,弭花花这小丫头还呆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我,双眸噙着的泪珠都忘了流下来。

  妈妈用手捂着圆睁的小嘴儿,眼里冒着星星,脸上竟飞起两片红霞。

  在她的视角里,自己的儿子霸道地将一个女生压倒在沙发上,两人贴的那么近,几乎都快亲到一起,这可是她在偶像剧里才能看到的场景。

  不知为何,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自己代替了弭花花被强势压在沙发上的画面。

  大姨略带惊诧的看着眼前的这只人形禽兽,听话听音,他居然真的要单枪匹马去硬闯龙潭虎穴。

  如果说只是为了趁机在弭花花心里留个位置,那么所要付出的代价已经远远超过了收益。

  可他还有什么其他动机,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走这一遭?

  弭明诚和他才认识几天,又是他争抢母亲的劲敌,救出来是给自己添堵;救不出来虽然没人会怪罪与他,但花花和他是注定没有缘分了。

  况且外面的危险程度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难道这小子真的还有「良心」这个东西?先前说没有射在自己体内会不会也是真的?

  妈妈很快从奇怪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后知后觉地一把拽住了我的袖口,神色焦急的的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不情愿。

  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去冒这个险,这可不是游戏,死了还能重来,却又没办法当着弭花花的面要求他呆在自己身边,哪也不要去。

  我被妈妈拖着进了她的卧室,刚一掩上房门,妈妈忽然把我重重地一推,有些愠怒的说道:「你发哪门子神经,健身练傻了?有腹肌了不起吗?你那二两肉够那些怪物吃一顿的?又不是去和人打架,什么热闹都想凑,你当自己是美国队长吗?!」

  我没有说话,坚定地和妈妈对视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自然能理解妈妈的担忧,也不会就此认为她是个自私的人,只是我没办法实情相告,您的儿子其实不比美队差上多少,只能让妈妈承受着这份不安,好在不会持续太久。

  妈妈和我大眼瞪小眼,气势忽然一下子软了下来,眼里闪动着晶莹的亮光,以我们母子俩的默契,妈妈已然明白了我的决心。

  「花花虽然很可怜,妈妈也很心疼她,但是让大人来处理这件事好吗?那个陈兴生不是想去么,他是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见识比你多,自会小心行事;你年纪小,容易冲动,咱不去好吗?你只是个孩子,没人会责怪你什么,也不用觉得丢脸,妈妈一个人很害怕,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妈妈以商量的语气说着,甚至是在哀求。

  虽然妈妈经常和我姐妹相称,但轻易不会让我看到她软弱的一面,除非是带有某种目的性的时候。

  比如在阖家团圆的除夕,妈妈就会一个人落寂地站在阳台上,双手撑着栏杆,看着漫天的烟火,背影说不出的萧索,这时候我就知道,兜里还没捂热乎的压岁钱,该物归原主了。

  尽管我知道妈妈的柔弱通常都带着三分演技,但我还真就吃这套,每当她一装可怜,我的心揪的就像团毛线球,这辈子我都注定被妈妈拿捏得死死的。

  然而这回我知道妈妈不是装的,但我却不能顺着妈妈的心意,谁也无法代替我走这一遭,一松口,一条人命就有可能真的注销了,此时的我有些理解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真正含义。

  我微笑着朝着妈妈张开了双手,妈妈的眼泪瞬间决堤,跨过两步的距离,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妈妈的双手死死箍着我的腰,似乎生怕一松手我就消失不见;胸前的衣服很快就被妈妈的眼泪打湿,我心疼地几乎要答应妈妈留下来,一辈子就守在她身边,但我强压下这股强烈的冲动,按着妈妈的肩膀,强行将她推了开来。

  妈妈舍不得放手,却又抵不过我的力量,双手被缓缓地拉开,只剩下指尖不甘地勾住了我的衣服,最终还是被我扯了开来。

  妈妈紧咬着下唇,握着小拳头,似是有些恼怒我的不近人情,咬牙切齿得看着我,却又是泪眼朦胧,眼泪早已脱离了她自己的掌控。

  看着妈妈婆娑的泪眼,原本是要将妈妈推离自己身上,这会儿却又主动往妈妈身上贴过去。

  我缓缓地靠近妈妈依然泪流不止的俏脸,本来我只想亲下妈妈的额头来个吻别,谁知随着我们的距离逐渐缩短,妈妈眼神闪烁,居然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脏不争气的咚咚直跳,寂静的房间内都能听到我的帝王引擎,按在妈妈肩膀上的双手不由激动的握紧,妈妈的眉头微蹙,却还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连忙放松了关节,平复着呼吸,微微侧头,终于吻上了妈妈有些冰凉的薄唇。

  妈妈浑身一震,纤细的葇荑下意识地按在了我的胸口之上想要将我推开,却又忽然改为勾着我的脖子,甚至为了让我更加轻松一点,妈妈还主动踮起了脚尖,似乎企图使用美人计将我这个逆子留下。

  虽然没有等到妈妈更进一步的回应,但光是妈妈的不抗拒都让我浑身燥热了起来,更何况妈妈还一副主动献吻的架势。

  此刻我哪儿也不想去,只想搂着妈妈吻到地老天荒,温柔乡英雄冢,诚不欺我。

  我贪婪地亲吻着妈妈的香唇,却又顾忌将妈妈亲肿了会被大姨看出什么端倪而不敢太过用力;客厅里的五个外人也都不是睁眼瞎,一个母亲和儿子单独关在房间内,一会儿之后母亲的嘴唇肿了,其背后的含义不言自明,有时候我都佩服自己精虫上脑的同时还能保持一线理智。

  将妈妈的嘴唇吸进嘴里含了一会儿,我改吸为舔,尽力分泌着唾液,伸出了舌头来回刮弄着妈妈有些干裂的嘴唇,却不敢深入唇瓣之间的禁地,做完整套流程。

  一旦我企图将舌头探入妈妈嘴里,性的意味就会太过浓郁,恐怕会破坏难得的气氛,惊走妈妈,连嘴巴都没得亲。

  握着妈妈肩膀的手悄悄下滑,顺着妈妈背部玲珑的曲线,游走到妈妈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摩擦起来。

  妈妈依旧没有什么反抗,几乎是任我施为,尝到了甜头的手掌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一点点的往下拓展着市场,掌边甚至已经蹭到妈妈臀部的上沿。

  在我愈发大胆的搓揉之下,妈妈的呼吸愈发急促,娇躯因为紧张和慌乱而颤抖不止;俏脸上紧致的肌肤都因为妈妈用力地闭紧双眸而压出了几道褶皱;勾着我脖子的胳膊时紧时松,想必妈妈的内心此时也是天人交战,柔肠百转,大有一种此时翻脸就前功尽弃,白白让我亲了这么久,放任不管又怕我摸到不该摸的地方的纠结。

  我小心地试探着妈妈的底线,在我作恶的大手越界的瞬间,妈妈的双手就会收紧,勒着我的脖子发出无声的警告。

  饶是如此,妈妈还是让我攻下了半边屁股,不过我也不敢太过肆无忌惮地揉捏,只是轻轻地将大手盖在了妈妈的翘臀之上,用心地感受着妈妈的温软与丰腴,贴身的牛仔裤完美的呈现出妈妈的形状,却也影响了一部分的手感。

  搂着妈妈啃了好一会儿,妈妈的娇躯愈发柔软,几乎要靠在我身上才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挺翘饱满的胸脯紧紧顶在我的胸口,可惜那煞风景的全罩式胸罩阻碍着我感受妈妈的至嫩之地,咯得我有些难受,MMP等我有钱了,一定要将这玩意儿从人类的历史中剔除出去。

  我也借此清醒了过来,怀里的温香软玉让我流连忘返,恨不得时间就此停留,一吻天荒。

  只是每多耽误一秒钟,弭明诚的生存几率就降低一分,我此行就失去了所有意义。

  已经侵略到妈妈半个臀部的手不舍地放弃了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重新按在妈妈的肩膀上,如法炮制,将几乎挂在我身上的妈妈摘了下来。

  妈妈这会儿倒是开始挣扎了起来,双手交叉不肯放开,却又无可奈何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我推开。

  先前埋下的伏笔发挥了作用,双唇分离之际,一条银丝还顽强地勾连着彼此,最终倒是我这头先断了开来,全数挂在了妈妈的嘴唇之上。

  妈妈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拍开我按住她肩膀的手,恶狠狠地擦拭着嘴巴,眼里的一腔柔情隐隐有了些择人而噬的征兆。

  此时妈妈的表情极为精彩,犹带着泪痕的脸颊虽是一片潮红,但却是一脸被我始乱终弃的委屈和忿忿。

  [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是个渣男!老娘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亲也让你亲了,摸也让你摸了,吃干抹净就想走人,老娘不要面子的吗???]

               第九十八章

  浅吻过后,我不敢去看妈妈的目光,生怕她恼羞成怒扑过来咬我。

  妈妈的脸上虽然写满了小情绪,但亲情值再次下降了五个百分点,刷新了史低,我甚至怀疑此时趁机推倒妈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好人有好报,我执拗的想要出这个「风头」,妈妈以为将是和我的诀别,这才松了口子,放宽了下限,让我白白占了天大的便宜。

  然而妈妈对我的妥协只是形势所迫,并非真的彻底对我敞开了心门,我无法确定老老实实地将妈妈的亲情值压到谷底是否真的就能顺利地抱得美人归,还是需要一个契机的出现才能一亲芳泽,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下次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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