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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89~150) - 1,4

[db:作者] 2025-08-13 18:28 5hhhhh 3660 ℃

  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为了我的情敌而放弃推倒妈妈的机会,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和妈妈关系也不会突飞猛进,别说大被同眠,连接吻的画面都只存在于睡梦之中,真是造化弄人。

  但不管怎么说,我确确实实损失了一次唾手可得的良机,丈量妈妈深浅的机会第一次离我如此接近,弭明诚这老贼以后要是敢收我的彩礼,就让弭花花那丫头大着肚子跟她爹撒泼打滚去吧!

  我不敢再想下去,越想越亏,生怕我的决心会就此动摇,扑向妈妈完成我毕生的心愿,连忙整了下衣服,不去看妈妈充满怨念的目光,转身走出了房间。

  客厅众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尤其是弭花花,眉头拧巴成了一条麻花,眼神里的那份期盼和不安让我坚定了许多,还好我没有沉浸在妈妈的温柔乡里,否则我今后的人生也都将背负起这份沉重。

  尽管弭花花知道妈妈把我单独叫到房间是为了什么,也知道我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又能改变的了什么,但她不是傻子,陈兴生打的什么主意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我已经是她唯一的希望。

  我揉了揉弭花花脖子上顶着的小呆瓜,拒绝了她强烈要求一同前往的意愿,潇洒的向门口走去。

  大姨神情复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什么。

  「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冲着大姨点了点头,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我可不想搞的跟慷慨赴死一样,反正大姨也不会因为我所付出的牺牲而牺牲什么,索性就维持高大上的形象一路到底。

  妈妈从房间里追了出来,目送着我的背影,却是没有再阻拦我,她脸上的红晕已然褪去,不知做了什么处理,已经不怎么看得出刚刚大哭过一场。

  为了营造出风萧萧兮的感觉,我没有停留,亦没有回头,毫不迟疑,径直地打开了房门,就要走出安全区。

  大姨到底还是没忍住,无奈地喊道:「你就准备这么走了?等下你上哪儿找人去,挨家挨户敲门吗?」

  「呃……」我迈出的左脚僵在了半空中,光顾着凹造型了,特喵居然忽略了如此关键的信息……

  灰溜溜地合上房门,我虚心地拉着弭花花详细询问了来龙去脉。

  一番深入地了解之后,其实并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东西,连弭花花自己对于当时的情况也处于懵圈的状态。

  原来,弭花花一开始紧紧跟在弭明诚身后跑得好好的,忽然眼前一花,周围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瞬间被什么东西缠住,裹的严严实实,没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弭花花总算晕晕乎乎地醒了过来,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让她完全搞不清当前的处境,浑身上下动弹不得,甚至连扭一下脖子都无法办到,不是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她被紧紧地束缚着,包裹在一层又一层的白色丝状的密闭空间内。

  好在这东西还算透气,暂时没有缺氧的危险,但这可不是安逸地呆下去的理由,怎么想,即将发生的状况都十分糟糕,自己被捆得跟粽子似的,下一步可不就是被三两口吞下肚子的下场。

  弭花花挣扎自救了一会儿,除了让本就在不断流失的体力消耗地更加迅速之外,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无奈之下,弭花花只能选择了最为原始的联系方式,大声呼救起来。

  理所当然的,她没有得到任何回音,自己却因为接连不断的呐喊而导致有些缺氧,昏昏沉沉地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居然看到了父亲疲惫却依然坚毅的脸庞,弭花花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踏入了鬼门关,父亲也没能逃过一劫,但有父亲来接自己回家,黄泉路上倒也没那么可怕了。

  直到她被弭明诚拉着跑了起来,弭花花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还没有死,只是她现在连喜极而泣的余力都没有,脑子也因缺氧而变得有些迟钝,只能机械地跟在父亲的背后,重复着双腿交叉的动作。

  两人还没跑出多远,弭明诚忽然栽倒在地,险些拽着弭花花也跟着摔个跟头。

  弭花花本能地就要去拉他,弭明诚却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往走廊深处退去,她不管不顾的就要冲上前去,却被弭明诚严厉的喝止,加上她此时极度的虚弱,就算她豁出性命也无济于事,说不定反而会断送了父亲的生机,只得咬牙埋头往外跑着,只有找来了帮手,父亲才有获救的可能。

  刚迈上通往三楼的台阶,眼前忽然再次一花,莫名其妙的就站在了四楼的楼梯间,躲过两只游荡着的丧尸,弭花花一鼓作气地冲到了五楼,身心俱疲、体力严重透支的她没来得及求援,就一下子晕厥了过去。

  我估算了下弭花花遇险和脱险的时间点,刚好就和我跟大姨突然就失去了众人的行踪及那只作妖的罪魁祸首垂死挣扎时发动的反扑一致,看来大家的遭遇或多或少都归咎于那只随意摆弄空间的淤泥怪,还好那玩意被我撕成了两半,也算替所有人出了一口恶气。

  虽然弭花花的口述已经尽可能的详实,然而毕竟她获救时的意识正处于混沌的状态,既没有看见那只将她捆起来的怪物,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是被困在了什么东西里面,只是从一个类似蚕茧的东西里被弭明诚拉了出来,称得上有所帮助的信息并没有几个。

  倒是确认了弭花花之所以笃定弭明诚还活着,是依据她同样被困了十几个小时,但还算完好无损的亲身经历得出的结论,而不是信口胡诌,只是情感上一厢情愿地认为弭明诚还活着,我此次的冒险也算更加有了一点意义。

  弭花花所讲的故事其实既不紧张也不刺激,妈妈却听的揪心不已,时常将指甲掐紧了我的肉里,丝毫不记得刚刚差点不惜付出多么巨大的代价也要将我留下来,这会儿却是巴不得我快点出发,一秒也不要耽误的样子……

  把这丫头所知不多的信息全都榨干之后,我和妈妈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大姨,等待领导的下一步指示。

  大姨朝着妈妈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个从小到大嘴上一直吵着要当姐姐,却一直很自觉地把自己摆在「妹妹」位置的妹妹十分无奈。

  她想不通为什么儿子都那么大了的一个人,一到自己面前就变得孩子气,明明两人来到这个世上的时间仅仅差了几分钟,却有整整差了好几个辈分的错觉。

  「情报有限,你不要逞强,量力而行,遇事机灵一点,不行就退回来,我们可没有精力再去救你。」

  大姨朝着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上路了。

  从大姨醒来后,第一次和我有了正面的交流,声音依然清冷,却有了些起伏,虽然大姨对我的观感还是处于谷底,但在妈妈和弭花花面前,还是要尽量扮演好一个长辈的角色,不然可就太过可疑了。

  大姨又转头冲着弭花花说道:「花花,希望你可以理解,外面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人力有时穷,如果悲剧真的发生了……」

  大姨劝慰着弭花花,为最坏的结果铺设心理防线,事不宜迟,现在不是我闲话家常的时候。

  我一起身,妈妈的手本能地又抓住了我的胳膊,指节都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发白,随即又缓缓地松开了,母子连心,我能感受到妈妈的不安和纠结,那是被迫将五百万现金丢在大街上,期待第二天还能分文不少的惶恐。

  轻轻地拍了拍妈妈的肩膀,此时说什么也没有早去早回更加实在,我毅然决然地大步走出了房间,身后依稀传来弭花花低声的啜泣。

  那把自制的长枪我刻意忘在了一个显眼的地方,于我来说,这东西横竖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所要仰仗的,自然不是人类的造物所能提供的,更何况是这么简陋的玩意儿,但留给妈妈和大姨防身,却再合适不过。

  比起我自身的安危,我更担心那个心机颇重的陈兴生,会不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做点什么,但我相信以大姨的能耐,哪怕是她行动不便,言语也同样是一种锋利的武器。

               第九十九章

  五楼的走廊还是那么宁静,我尽量放轻了脚步,生怕打破了这份岁月静好。

  电梯前的尸体真的消失了,周围却没有拖拽的痕迹,我心里一沉,这儿怕不是还藏着一个更加棘手的存在。

  暂且压下心中的忧虑,我走到楼梯间,顺着扶手间的缝隙向下张望,好在并没有看到太过里世界的场景,扶手还是那个扶手,依然锈迹斑斑。

  我猫着身子一级一级的下着台阶,一个人在外面这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见鬼的世界里晃荡,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虽然我的上家是更高维度的存在,然而也得等那家伙得道后我才能跟着升天,现在的我本质上就是个凡人,被杀,就会死。

  随着愈发靠近四楼,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我探头往拐角一看,两只丧尸正跪在地上争先恐后地抢食着一具四分五裂的尸体。

  我的心脏骤缩,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运转速度。

  这种场面在电影上隔着荧幕看起来感觉没什么,对于恐怖片爱好者来说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觉得不够血腥刺激,然而这一幕切切实实出现在眼前时,光是那一地暗红色的血水和腥臭,人体的残肢断节,都足以使一部分人丧失战斗力。

  尽管我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玩意儿的真容,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开局就遇到这种炼狱般的场景,双腿还是不禁有些打颤,手心满是汗水。

  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行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分尸现场转移到其他地方,我谨慎地观察着环境,两只丧尸所处的地方在楼梯中间平台靠右上方的位置,背对着楼梯口;四周无遮无拦,没有看见有什么其他的怪物蛰伏着准备给我惊喜,浓郁的血气正好为我提供掩护。

  只要我不发出声响,理论上应该能兵不血刃的通过这一关,为我所要使用的道具节省下宝贵的时间。

  直到弭花花的苏醒,我浏览商店时才发现,我的存款居然暴涨了一大截,足以兑换一个临时的强化道具!

  这也是我敢站出来当这个出头鸟的原因。

  昨天虽然靠着天时地利占了妈妈一些便宜,但兑换点并不是那么好赚的,否则我早就扛着冒蓝火的加特林大杀四方了,一切的恐惧,尽皆来自于火力不足。

  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后来妈妈心里抱着别样想法的一吻。

  如果说我的推测只是一厢情愿,那么系统的反馈那就是铁证如山了,当时我就察觉到一些端倪,可惜我的数据视角并不能直观的显示我所获取的点数,后来又这这那那的折腾了半天,累的我直接就睡了过去,更是错失了第一时间察觉的机会。

  但说到底也仅仅只是亲了一下脸颊,能有这么强烈的化学反应吗?

  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是因为妈妈主动的缘故?我的收益可不只是翻了两倍那么简单,然而这个想法数据量不足,我还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眼下不是深究的时候,我屏住呼吸,尽管不知道丧尸的设定会不会被气息所吸引,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四楼到三楼的一小段距离要憋气过去问题不大。

  计划似乎奏效了,狼吞虎咽着的两尸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块新鲜的小鲜肉从身后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了过去。

  随着我下到了平台处,与它们处在了同一平面,我们之间距离已经不到五步之遥。

  两只丧尸在吃蜜汁手扒鸡一般啃得津津有味、满嘴流油,只是这油是暗红色的罢了。左边的丧尸嘴里的还没咽下去,左手抓着的一截肠子就急不可耐的往嘴里塞着,右手也没有闲着,伸入尸体破开的腹腔,在里面不停地掏着什么,搅得一堆还在冒着热气的脏器溢出了体内,耷拉在肚子豁口的边缘。

  近距离之下,看得我心惊肉跳,愈发清晰的咀嚼声也刺激的我头皮发麻,还好我选择屏住了呼吸,不然我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吐出来。

  我死死低着头,不再四处乱瞟,目光限制在自己的脚下,路过四楼与三楼交界处的楼梯拐角时,一截断指忽然飞了过来,狗血的滚到了我的脚下。我收势不及,一脚踩了上去了。

  好在我及时抓住了扶手,绷紧了肌肉,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险些没一头从楼梯顶部直接栽倒滚下去,却还是发出「咚」地一声轻响,声音并不大,按理来说应该会被它们啃咬的声音掩盖,不会被注意到。

  然而还没等我庆幸大难不死,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身后此起彼伏的咀嚼声消失了,连带着内脏被搅动的动静也一并停止。

  我犹豫着是直接跑路,还是以不变应万变,毕竟三楼更比四楼险峻,冒然乱窜容易踩到即死的Flag。

  丧尸这玩意的设定通常都是行动僵硬、脑子迟缓的类型,我虽然很是捏了一把汗,但潜意识里却有些轻敌,丧尸只是看起来恶心,实际上只要不被包了饺子,威胁并不是很大。

  忽然,我只觉得左肩上一凉,有什么液体滴落下来,我斜眼一看,是一滴血迹。

  我咽了口唾沫,僵硬地扭过了头,一张千疮百孔、散发着恶臭的脸近在咫尺,几乎都快贴到了我脸上。

  一双闪烁着没有什么智慧,白内障似的死鱼眼毫无生气地注视着我,就是不知道还没有视力的存在;高挺的鼻梁成了摆设,并没有再呼吸过一次,嘴角四周挂满了还没咽下去的碎肉,一股股的鲜血顺着下巴不住滴淌着,很快就在我悄悄让出半个身位的地面上积了一小滩。

  这是一只足有一米八左右的健壮丧尸,此时正站在我的身后,俯着身子,双手撑着膝盖,目视前方,静静的立着,既像一个寻常的人类,种种特征又完全与人类这个种族背道而驰,有种不伦不类的怪异感。

  突兀出现的死人脸差点吓得我惊叫出声,就在我准备跑路时,只见他忽然弯下了腰,拾起地上的断指放进嘴里咀嚼着。

  画面虽然惊悚,但我还是稍稍松了口气,有些惊讶于这东西是如何悄无声息又迅捷无比地接近我的,难道还带变异的?

  咦,这玩意不是有两只的吗……正隐隐感觉不妙时,另一只丧尸突然从我眼前这只高大的丧尸背后闪了出来,猛地扑向了我,期间并没有发出任何无意义的嘶吼,赤裸的脚掌踩在水泥地上也没有发出足以令我警觉的响动,在我错愕间,像只猎豹般向我袭来。

  这个种族似乎和我认知中的不太一样啊……

  它是想拿我正名吗……

  想必躺在地上那位承当着人体自助的老哥也是轻敌之下被迫接受了这份工作吧……

  按照常理来说,对于一个空有两把子力气的普通人,一旦被丧尸贴身,还是敏捷属性拉满的类型,不是成为嗷嗷叫着在夕阳下奔跑的同伙就是该领便当杀青了。

  搭嘎,口头哇路!

  腥臭的气息越来越近,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一股劲风已经刮向了我的后脑勺,这么生死攸关的当头,我的脑子还有闲工夫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居然还不如偷偷扒妈妈的裤子时,注意力来的集中。

  我猛地站起身子,毫不犹豫的往前一跳,以信仰之跃的姿势,冲向三楼的平台。

  当然,十几级的台阶,这么做的后果无异于闪现迁坟罢了。

  要么运气好,直接摔个人事不省,再次睁开眼时是蓝天白云的天堂,都算祖坟冒青烟了;要么就在剧痛中苏醒,无力地看着自己一点点的被两只人形生物开膛破肚、分而食之。

  身后扑来的丧尸抓了个空,也跟着摔了下来,半空中的我看见这东西一路在台阶上翻滚着,掉出各种各样部位不明的肉块,染红了一片台阶,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还好我肚子空空如也,想吐都没得选。

  我深吸一口气,发动了我千挑万选,理论上最适合担任搜救工作的道具。

  「帝皇铠甲——合体!!!」

                第一百章

  此时旁边别无他人,在两只丧尸面前,我自然无所顾忌。

  我大吼着会让我这个年纪的人瞬间社死的中二台词,本以为会有什么帅气的变身动画,再不济也得像钢铁侠那样,一块块金闪闪部件依次嵌在我身体表面,最后组成一具帅气的铠甲。

  没想到在我兑换了道具,再按使用说明喊出了羞耻的台词后,却并没有什么变化,我依然在做着自由落体运动。

  原本稳操胜券的我这时才有点慌了,我特么第一次使用小白毛弄出的强化商店,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难道我潜意识里其实非常信任这家伙吗……眼前的地面越来越近,头破血流都是轻的,不出意外的话,我可能会刚好在落地的时候,与那只翻滚着的丧尸撞到一起,花式送了外卖。

  双手牢牢地护住了头部,心里诅咒着小白毛咪咪停止发育,就在我即将触地的瞬间,一道耀眼的金光斜斜地穿过了酒店的外墙,附着在我的身上。

  下一秒,我就重重的撞在了墙面上,头朝下,脚朝上,摔的四仰八叉,但一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

  从楼梯滚下来的丧尸也如期而至,朝我面门滚了过来,我本能地双手撑着地面,想要逃开,然而一发力,我却直接从地上弹起了两三米,再次身处半空,顺便做了个两周半的转体翻了个身,轻巧的落了地。

  这时我才发现,我摔落的位置竟被我撞出了一处凹陷,蛛网般的裂痕从内而外地蔓延了半面墙体。

  我的头原来这么铁的吗……

  不对。

  我好像真的召唤出了只存于影视中的帝皇铠甲。

  一串正在滚动的六十秒倒计时出现在我视线的右上角,数字后面还带个括号,上面一行小字,字体极小,排成了两行,我知道现在时间非常宝贵,但还是忍不住集中目力看去。

  [本软件由天庭项目组开发,请勿用于商业用途,翻版必究!如果您看见了这行文字,说明您误用了盗版软件,请及时关闭系统,并向有关部门举报,以免被天雷锁定。如您无视劝阻,造成的后果与损失将由您独自承担。]……

  我擦,这都什么玩意儿,看起来怎么感觉有些不妙,咋还有被雷劈的风险……

  我说小白毛这么牛逼呢,三两下就鼓捣出了个商店,没想到是个Copy忍者,直接搬运别人的代码,也不知道找个破解版。

  原本第一次主动使用出了超自然的力量还有些兴奋,现在只觉得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天雷听起来就很不妙样子,正道的光又照不到小白毛的头上,最终不还是我一个人抗下了所有吗……

  一巴掌拍在正抱着我的大腿不断啃咬着的丧尸脑袋上,当即我就后悔了。

  在铠甲对我身体各方面的加持之下,那丧尸的头颅就像西瓜一般炸了开来,白花花的脑浆子溅了我一身,好在我整个人都套在铠甲之内,没有沾上那恶心的东西。

  不过到底是皮套勇士中的天花板,血渍呼啦的各种东西混合在一起的黏稠液体根本无法附着在金光闪闪的铠甲表面,没一会儿就自行褪去的干干净净,崭新如初。

  这么一耽搁的功夫,我浪费了宝贵的五秒,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天雷随时有可能降下的风险,就算我想脱下铠甲,当前所要面临的风险也比雷劈好不到哪里去。

  我已经看到三楼的楼梯间整个被一堆巨大的肉山所占据,别说绕过去,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妈妈要是知道外面现在是这幅情形,就是联合大姨把我绑了也不会让我出来的。

  另一只丧尸识相地在主角变身装逼期间一直在挂机,这会才姗姗来迟,一级一级地下着台阶。

  每一秒都至关重要,我没那耐心去等它下来,反正作为怪物种类中战五渣的存在,回来的时候顺手给它安排一下仙人抚顶不就得了。

  那肉山光看体积就和丧尸不是一个级别的,要完全将它消灭费时费力,铠甲除了赋予的体能还有五感的提升之外,一切特殊的能力和武器道具都处于锁定的状态,估计也就是专门用于拍照发朋友圈的款式。

  反正现在刀枪不入,我索性也不管了,踢开了脚边颓然倒地尸体,双手交叉举在身前,低喝一声就往楼下冲去。

  随着我的靠近,原本平静的肉山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忽然就躁动了起来,从身体里伸出了数十条乱舞着的触手向我席卷而来,可惜我已不是那个平凡的少年,老子可是帝皇侠啊,虽然只是个临时牌照。

  无视它发动的Aoe,那些蠕动着的触手压根就跟不上我的思必得,直直在肉山中撞出了一个大洞,一路莽到了二楼。

  原本以为二楼会是各种奇形怪状,挑战我想象力的怪物,没想到反而和五楼有些类似。

  此时二楼的楼梯平台空空如也,连地上的血迹较之三四楼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我并没有充足的时间去小心试探,仗着铠甲的坚不可摧,我疾步走出了楼梯间,可一站到走廊我就震惊了。

  整条走廊的顶部密密麻麻地排满了一个又一个人形的白色线团,一直延伸到走廊的深处。

  目之所及,几乎所有的线团的头部都已破开了一个口子,漏出了里面包裹着的人的头部。

  男女老少,大人小孩都有,他们形容枯槁,面颊凹陷,早已死去多时。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的头部都长出了一朵妖艳至极的花,鲜红似血;如针状的花瓣紧紧包裹着一团足有拳头大小的果实,那东西好似活物,正以一种极其规律的方式跳动着。

  像极了,人的心脏。

  我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弭明诚要是也开花了,恐怕连遗体都不好带回去,弭花花见到她仰慕的父亲落得如此下场,怕是要当场崩溃。

  连忙加紧了脚步,往走廊里走去,头上吊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让我十分压抑,我却还得强逼着自己仰头仔细看着他们的或惊恐、或绝望的脸庞,表情各不相同,却都已了无生机。

  虽然大家素不相识,但那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我甚至还看到了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我的心里愈发沉重,我真的可以将全部责任推给刀疤脸而心安理得吗?

  随着我的深入,一个又一个已经开盖的茧子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下一刻就看到弭明诚的脸挂在天花板上。

  然而直到我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也没能找到弭明诚,正当我要拐到另一侧时,两根尖刺突然朝我袭来,速度极快,但此刻我的反应速度更快,在它刺穿我的脑袋之前,握住那两根尖刺。

  这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滑不留手,没有防备之下,一下子就给它抽离了我的掌控。

  我这时才得以抬头看去,只见一只巨大的蜘蛛倒挂在天花板上,八根脚像钢针一般,却又能在天花板上行动自如,背部生着一张依稀能辨认出形状的人脸正在朝着我尖啸着。

  居然又是那个前台小姐姐。

  此刻的她就只有这张脸还勉强能算做个人了。

  没有多少时间给我悲春秋,我只能默默叹了口气,身体微曲,右脚猛地一蹬,一记升龙拳重重锤在她,它的腰部。

  势大力沉的一拳几乎将它的身体贯穿,从天花板栽倒下来,我又是凌空一脚,将它抽飞了出去,我一眼就看见了原本被它庞大的身躯挡住的五个茧子。

  其中一个已经开花了,但那不是弭明诚。

  我刚要跑上前去补刀,巨型蜘蛛却早已消失不见,眼下没有时间去跟它捉迷藏,连忙拔腿向着几个完好的茧子跑去。

  轻轻一跃,我拽下了第一个茧子抱在怀里,瞬间我就感受到了茧子里面强烈的挣扎。

  我一喜,不管这人是不是弭明诚,能活下来都是极好的,不过挣扎的这么有劲,这人的体格看来相当不一般,生命力极其旺盛,难道是刚刚才被抓住的?

  急忙扒开了他身上缠绕着的蛛丝,还没等我的高兴过去,就变成了错愕,一只丧尸从里面扑了出来,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之上。

  要是没这身铠甲,就算我们组织了一队人马杀到了这里,也绝对要牺牲一个人。

  这家伙啃的十分欢实,似乎是饿急眼了,连牙齿都被硌掉都毫不在意。

  随手将它的脑袋和身体分别安放在地上,不知这人是在茧子里面尸变了,还是这蜘蛛不厚道,黑白通吃。

  现在不仅是要担心弭明诚会不会开花,还要担心他会不会嗷嗷叫地朝我扑过来,到时候我该怎么办?一时间我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再次扯下另一个茧子,这次我学乖了,虽然我没有感受到什么动静,保险起见,也为了省事,我没有一把解除他所有的束缚,仅仅是将他面部的蛛丝扯了下来。

  这是一个实打实的人类,可惜心脏已经不再跳动,看来是被困的时间太久了。

  再下一个,又是一只丧尸,伸长着脖子在空气中乱咬着,随手将它丢在了地上不去理会,这蛛丝其实十分结实,只是在我铠甲的加成之下才轻松的像撕扯一张纸巾一样。

  只剩最后一个了,我莫名的有一种开盲盒的感觉。

  拜托了,一定要是我最想要的那一个啊!

  我轻轻地将它从天花板摘下,没有剧烈的挣扎算是开了个好头,我并不磨叽,直接扯下了覆在这人头部的蛛丝,十连之前的祷告毫无卵用,是非是欧早已融入了基因,命中注定。

  哇,金色传说……

  弭明诚那张有型的大叔脸露了出来,双眼紧闭,神色苍白而枯槁,呼吸细若游丝,随时有可能停止的样子。

  但还活着。

  作为一个人类。

  我本不想将弭明诚整个剥离出来,毕竟结实的蛛丝也能起到一定的防护,但我对这东西完全不了解,万一有着一定的毒性,弭明诚垂危的生命已经赌不起了。

  一番操作之后,装逼的时间只剩下二十秒,若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算是非常充裕,但要护着弭明诚闯过三楼的肉山,就要额外耗费一些功夫。

  我公主抱着弭明诚冲出了二楼的走廊,登上了三楼。

  堵在那里的肉山竟已完好如初。

  这家伙的自愈能力极强,我下楼时撞出的大洞连几十秒都不到就已复原,密密麻麻的触手更是碍事,我没办法将弭明诚全身护住,要是被它们缠住,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要是我能动用铠甲的能力,何须为了这点小事发愁。

  当下也没有时间留给我思索对策,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再拖下去我自己都危险。

  老样子,大力出奇迹吧。

  将弭明诚放在稍远一点的台阶上,我直接撞进肉山的身体里七进七出,穿出了数个窟窿,触手的数量果然骤减,整座肉山都蠕动了起来,由进攻转为了防御,全力修复着破损的身体。

  再次撞出了个两人宽的大洞,我跃下台阶扛起弭明诚就往上飞奔着。

  顺利闯过三楼的关卡,四楼仅剩的那只丧尸又蹲在那个倒霉蛋身前吃着自助餐,这会没有人跟它抢了。

  我飞奔而过,它才后知后觉的站了起来,却连我的尾灯都看不见了。

  眼看五楼的楼梯间近在咫尺,就在我即将跨过最后几级台阶时,左脚忽地一紧,我刚好在抬腿的瞬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肩上的弭明诚一下子飞了出去,摔在楼梯间的出口。

  我心里一紧,别特么没给怪物弄死,却被我摔死了吧……

  缠住我脚上的东西开始发力向后拉扯着,我急忙扒住了栏杆,低头一看,那只逃跑的巨型蜘蛛正挂在墙上,嘴里吐出了一根粗长的白色丝线。

  这家伙看来十分记仇,不知悄悄跟了我多久,这会儿不仅趁机将我拖住,背上的人脸同时还发出一声声啸叫,似乎并不是在无意义的嘶鸣。

  在它的呼唤下,一只又一只的丧尸从四楼的楼梯间冒了出来,朝着我这边聚集着。

  我擦,这东西还懂战略,知道奈我不得,打算采用蚁多咬死象的方式,自己并不以身涉险,只是负责将我牵制。

  脚上缠绕的蛛丝极为柔韧,比之那些人形蛛丝团更甚,我用力一挣之下,虽然将那家伙拽的往前挪了几步,但没能挣脱束缚,栏杆也不是个合适的借力点,此时已经弯曲变形,眼看就要蚌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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