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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89~150) - 1,2

[db:作者] 2025-08-13 18:28 5hhhhh 5980 ℃

  我仍然不放心,上前了几步,几乎就快贴到大姨的屁股上,挡住了那些充满欲念的目光。

  想看,就看小爷的翘臀好了。

  大姨并没有被这些腌臜事分心,全神贯注的透过猫眼观察着走廊,并没有注意到我的靠近。

  片刻之后,房间之外再也没有传来什么动静,危机似乎解除了,大姨回过身来,看见我突兀的出现在她的身后,怔了一下,眉头紧锁。

  我讪讪一笑,连忙后退了两步让出了空间,心里叫苦不迭,虽然我的初衷是为了帮大姨遮挡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但此刻我贴着大姨这么近,昨天又强行对她做出过那种事情,这下难免要被大姨误会了什么。

  但我并不后悔,如果说任由大姨让人亵玩,哪怕只是眼神上的,而我选择了明哲保身,那我还不如让泥头车创死算球;我宁愿让大姨认为我是个无时无刻都想要占她便宜的小人,也不愿意看到有人胆敢亵渎大姨,只是希望大姨的好感度能给我留一点,也好让我走得体面一些。

  大姨疲惫但不失神韵的眼眸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却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

  我惊喜的发现大姨对我的情感值虽然仍旧低的发指,但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不亏,那就是血赚了啊铁子们!

               第九十二章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刚松了一口气,一声惊天的怒吼再次传了过来,整栋大楼似乎都震了一下,头顶的白炽灯忽明忽暗的闪烁了起来。

  以现在的光线条件,失去灯光就跟瞎了没多大区别,此刻房间内又多了几名不速之客,一旦停电,局面很可能会失去控制。

  我下意识的就想去抓大姨的手,将她护在身后。大姨却是在我的手即将触及的瞬间猛地缩了回去,我抓了个空,心里也是空落落的。

  好在我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发生,惨白的灯光闪了一会儿后,再次正常工作了起来。

  那个不知何方神圣的怪物终于不再刷新自己的存在感,秀了个毁灭世界的高音后就没影了,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外忧暂时不用去考虑了,这会儿就该面对内患了。

  既然选择了当这个好人,就该承担农夫与蛇的风险,尽管是大姨自发地做出了开门的行为,但我还是不自觉地将自己摆在了大姨男人的位置,即使她犯了致命的错误,我也会不计一切代价为她扛下所有恶果。

  众人紧绷地神经都渐渐放松了下来,小绿毛更是自来熟的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还穿着鞋子的脚高高翘在茶几上;身上套着不知哪里翻出来的大码T恤,宽松的衣摆直接遮到了她的小屁股;下身裸露着两条还算白皙的秀腿,并没有裤子的存在,加上她现在极度不雅的姿势,充当着裙边的衣摆滑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小半边黑色镂空的蕾丝内裤。

  这种成熟性感的内裤穿在相对稚嫩的她身上,倒是平添了几分别样的诱惑,就是这个举止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小绿毛眼神暧昧的看着我,丝毫不在意自己外泄的春光,反而用手将堆在腿根处的衣服不经意地往上掀了掀,瞬间露出了整条大腿的轮廓和半边紧致的小屁股。

  虽然不及妈妈的圆满、大姨的丰腴、弭花花的白嫩,但充斥着少女青春的气息还是吸引着我不由的多看了一眼。

  忽然,我只觉得背后传来一阵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大姨的目光却没有落在我身上,可我的数据视角显示大姨的好感度居然下降了一点。

  只剩个位数了啊喂!!!

  绿色果然跟我犯冲,一遇到这个小绿毛就准没好事!

  大姨对我的好感度从十点降到了九点,别看只有一点之差,心疼的我直打哆嗦。当你浑身上下就剩下十块钱,却还得撑到月底,你抠搜的老娘才会给你打钱,不精打细算到一毫一厘,能活的到那个时候吗?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在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上浪费了一点,简直是他喵的无妄之灾。

  我张了张嘴,实在是无从狡辩,只能是自认倒霉,却发现大姨的目光并不是为了刻意避开我,而是在有意无意的扫视着站在客厅里的五人组,尤其是在其中一人的身上停留的最久。

  顺着大姨的视线望去,那个人的目光也正好偷偷打了过来,这么一对眼,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突然爽朗一笑,冲着我们抱了抱拳说道:「感谢二位的救命之恩,如今这种局势下还愿意给陌生人开门,不仅需要有一颗善心,更是要有足够的胆识和魄力,陈某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客套的吹捧完,自称陈某的男人此时大大方方的看着我和大姨:「我给你道歉了小兄弟,老哥不是故意要隐瞒什么。当然,我承认我们也有些私心,只是你也知道外面这种情况,人人自危,我们也不得不小心行事。如果只有女生在场的话,相对而言会更容易让人放松,避免大家造成什么误会,剑拔弩张的,误打起来伤了和气不说,还要消耗自身宝贵的力量,降低生存的几率。我们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只是和你们一样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挣扎求生的普通人罢了。」

  眼镜男顿了顿,接着开口道:「老哥先抛砖引玉,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兴生,浙江温州人,平时做点小买卖,小打小闹,勉强糊口,就不丢人现眼啦。」

  他微微侧身,目光一一扫过站在他身旁的队友:「这位『壮士』叫做刘国强,看这大块头也能看出来是个资深的健身教练,业务水平一流,大家有这方面的需求可以找他,患难之交,怎么也得打个八折吧哈哈;这对金童玉女还是大四的学生,詹文彬、张文雅。小两口非常有缘分,又很有夫妻相,要不是一个姓詹,一个姓张,我们都还以为是一家人呢,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是羡煞旁人。」

  眼镜男像个话事人般介绍着他的团队,倒真的有了几分领袖的气场。

  那对小情侣被眼镜男一打趣,有些尴尬的朝着我们笑了笑,低下了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自在。

  我更加怀疑他们是否真的有血缘关系,连名字都如此接近,真的只是个巧合么?不过我的猜测仅限于八卦的范畴,我又不是什么道德警察,再说我不也睡了自己的亲姨,只要两人真心相爱,一切世俗的禁忌都无法成为彼此之间的阻碍。

  甚至于我隐隐希望他们就是同父同母却幸福地结合在一起的兄弟姐妹,说不定有可能成为妈妈乃至大姨心灵壁垒松动的契机。

  「这位绿头发的小妹妹……」大刺刺的坐在沙发上的小绿毛立即站了起来,双手拢于背后,上身微微前倾,脑袋偏向一旁,眯起了内双的眼睛,摆出了一幅邻家小女孩的呆萌模样,抢过陈兴生的话头:「我叫姒纾婧,过完暑假就上高三啦,如果学校还让我进门的话……先前在车上的时候有些不愉快,不过不关人家的事情哦,你不要误会,我和那个人不熟的,只是……只是网友!大家刚好有时间约出来一起走走而已,你可别怪罪到人家的头上喔。呐,我的手机丢了,你给我抄个微信号好不好,绝对不是因为你长的帅哦!小哥哥一看就是学霸,人家有好多学习上的问题想要请教……」

  「好了好了,纾婧,咱们还要叨扰一段时间,你们俩培养感情的机会多的是,不急这一时。」

  陈兴生笑着打断了小绿毛,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并不能看见他的表情,然而小绿毛似乎非常忌惮这个眼镜男,脸色微变,立即闭上了嘴,悻悻地坐了回去,往秃头老哥的身边靠了靠。

  小绿毛的橄榄枝我自然是毫无兴趣的,我的帅气是如同马爸爸的存款般客观存在的事实,从来不会因为有人当面直白的表达出来而高兴,我更在意的是那个戴着黑框眼睛的男人。

  看似友善平和,不显山不露水的外表下,却是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套房内的一份子,自然而然地侵入了主场,丝毫没有过问我和大姨的意见,就自作主张的「还要叨扰一段时间」。

  我嗅到了危险的苗头,扭头看向了大姨,虽然我很想将变故扼杀在摇篮里,又怕冒然行动会影响到大姨的计划。

  谁知大姨在听完陈兴生的发言后,简洁的介绍了下自己后就没了下文,只是她隐瞒了自己的职业,宣称自己是个朝九晚五的普通文员而已。

  连涉世未深的我都清楚,让他们进来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放任这么一伙人呆下去,被鸠占鹊巢是迟早的事情,但我相信大姨肯定是有她深思熟虑,只是我的等级太低,看不穿身处大气层的大姨真正的想法罢了。

  强压下内心的不安,我也跟着介绍了下自己,姒纾婧在听到我还只是个准高一生后又是一阵夸张做作的大呼小叫,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儿。

  除了还躺在卧室的妈妈和花花,众人算是相互认识了,一直站着也不是个事,大姨总算是拿出了主人翁的气场,招呼着众人落了座。

  我一坐到沙发上,姒纾婧立马狗皮膏药似的贴了上来,裸露的秀腿和没穿Bra的上身一直往我身上蹭着。

  靠得近了,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汗液混合着劣质化妆品和一丝男人都熟悉的那种味道,实在是有些作呕。

  然而她的左侧坐着那一对情侣,并不算宽敞的沙发的确有点拥挤,我也不好自作多情的让她离我远一点,无比怀念被妈妈和大姨的芳香环绕着坐在这张沙发上的时候。

  大姨坐在我右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对面的是那个名为陈兴生的生意人。

  虽然他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我还是发现了他在看到姒纾婧对我投怀送抱的举动后,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阴霾。

  秃头老哥随意的从餐桌旁拿了张椅子,并没有拖着地板,而是轻拿轻放,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倒是与他粗犷的外表有些反差,从细节处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教养,我一下子对他产生了几分好感。

               第九十三章

  没坐一会儿,姒纾婧的胆子越来越大,整个人都快要扑在我怀里了,有了前车之鉴,我担心大姨对我被动占便宜的行为产生不悦,再次克扣我所剩不多的好感度,借口为众人倒水,趁机离开了沙发。

  回来时顺手拎了一把椅子,搬到大姨身边,假意打了几个哈欠,将大姨的芬芳吸入了体内,净化我被污染的心灵。

  人和人的体质还真不能一概而论,大姨昨儿个也是出了一身香汗,又做了那么久的运动,到现在也没洗澡,但大姨身上就没有什么怪味,反而有种似有似无的异香在无时无刻地刺激着我的原始情欲,令人上瘾,欲罢不能,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扑在大姨怀里,狠狠地吸上几口解解馋。

  姒纾婧对于我离开很是不满,连连拍着身边的空位:「亮哥,回来坐呀,离我这么远干嘛,嫌弃人家是吗?」

  我急忙摆着手:「哪里!这个沙发太小啦,坐四个人有点勉强。」

  不去理会她双手抱胸、鼓着腮帮子、撅着嘴唇朝着我恶意卖萌,我偷偷地挪动着椅子,离着大姨更近了一分。

  这个女生明明比我还大上两三岁,一声亮哥叫的却是那么自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我并不想和她有过多的交集。

  且不说我不喜欢太随便的女孩子,我又不是见一个肏一个的种马;哪怕是她脱得精光,双手掰着屁股跪在我的面前,即使我没有曾经大姨的沧海,也不会轻易地动用我的传家之宝。

  不要忘了追我的女生也有一条街了,好歹我也是把照片放出来就会被当做头像的存在,要不是我的目标是自己人,想上什么类型的妹子还不是随我高兴;更何况她还是那个刀疤脸的女人,不知被开发成什么样子了,我怎么可能用进入过大姨玉体的鸡儿捅进这种破鞋般的女人身体里,那不是变相地亵渎了神圣的大姨么?

  姒纾婧大发了一通娇嗔,见那个小男生并没有过来哄她的意思,陈兴生此时又坐在一旁虎视眈眈,她的内心愈发焦急,却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当下只能暂缓自己的计划,悻悻地往沙发的里侧挪了挪,给那对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腾出一点位置。

  自己虽然堕落了,伦理纲常还是知道一点的;即使在自己体内进出过的男人没一百也有八十了,可说到底都是「正当」的男女关系,姒纾婧自认为比起身旁的两人,自己可是白莲花一般的存在。

  陈兴生那个急色的老混蛋逼的越来越紧,昨天晚上用脚给他弄了半天才打发走,自己还未开放的部位除了嘴巴,就只有两个终点了。

  姒纾婧自然不是多么看重自己的贞洁,从她被最好的闺蜜拖下水后,这两个字就注定与自己无缘。她的文化成绩虽然不好,但脑子里对于自己的定位可是拎的很清楚,末日类的电影也没少看过,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又没有什么不可或缺的特长,仅剩的优势不就是有个批么。

  她并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沦为男人的附属品,能活下去才有讲究的资格,但她深知男人的德行,得手的难易程度和珍惜程度成正比;越是容易上手,越是不会上心,要是被认为是个容易搞定的女人,召之即来就会落得挥之即去的下场,自己就是做出再大的牺牲,也会被认为理所应当。

  姒纾婧本想待价而沽,周旋在这三个男人之间,自己只需摆出一副良家妇女的端庄模样,在必要时付出丁点代价,还不勾的他们争风吃醋,任由自己拿捏。

  谁知自己最希望讨好的那个秃头佬对她并不感兴趣,肯定是个死基佬;那个长相白净顺眼一些的男生又有女朋友管着,而且看起来也不太顶用;剩下的只有这个眼睛男勉强凑合了,作为一个女生,姒纾婧自然察觉到他藏在镜片后的目光一直偷偷聚焦在自己胸前的两点和衣摆的底部。

  本以为陈兴生是个闷骚的老实人,姒纾婧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种类型的男人太容易对付了,自己都不需要使用什么手段,只要给他一点念想,他自然就会心甘情愿地为自己保驾护航。

  没想到他居然是匹深藏不露的狼!

  自己还未出手,「老实本分」的陈兴生居然主动找上了门来,半夜摸上了她的床,迫不及待的暴露出本性。

  虽然姒纾婧已经经历过不下双手之数的男人,对于挨炮早已习以为常,但此时万万不能太过容易的让陈兴生得了手,若是沦为任他予取予求的泄欲工具,自己未来的日子将猪狗不如、生不如死。

  姒纾婧义正言辞的拒绝,甚至不惜以咬舌自尽相胁,那人倒还有所顾忌,不想惊动其他人,彻底撕破自己的伪装,但也没有轻易地放过她,用上了威逼利诱那一套,简直一刻都等不了。

  她周旋了半天,却完全不是陈兴生的对手,只能以亲戚未走为由,尽力推迟着失身的日期。

  这个色中饿鬼也没那么好打发,先是手,再是胸、腿、脚,那闷骚男越来越难以满足,姒纾婧虽然恨得想要找人砍死这个泰迪转世的四眼仔,眼下却也只能半推半就的帮他发泄变态的欲望。

  姒纾婧本已认命,反正她都打算找一个男人依附,陈兴生个头虽然不大,但是脑子还算灵光,跟着他,生存的几率也能大一些。

  没想到五楼里还有其他幸存者的存在,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那个在大巴上有过一面之缘,帅得让自己做了好几个春梦的男生。

  那高大健壮的身材和逆天的颜值,自己只要能搭上这条线,又怎么会怕那个猥琐的闷骚男,再说到时候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搁在平时,即使是美颜相机下的自己,姒纾婧也不觉得她和这种级别的帅哥能有什么交集,但现在可是末世啊,能有几个适龄的女孩子给他挑挑拣拣,有的批日就不错了。

  虽然在看到他身边那个美艳的少妇时担心了一下,好在这个女人是那个小男生的长辈;再说关上灯不都一样吗?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只消他试上一次,保管他乐不思蜀,再也离不开自己。

  只是拖的越久,就越不容易摆脱那个闷骚男,局势还不明朗的情况下,自己又不能轻易的站队,而一旦选择了一方,就没了退路。

  万幸现在多了一个其他的女人能帮她吸引陈兴生的注意力。那个头发乱糟糟,气色有点差,却长的天仙一般的人儿,即便穿着朴素的运动套装,宽松的上衣都被顶的高高的。同为女人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令所有男人疯狂的规模,更别说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下的翘臀和长腿。

  陈兴生那个道貌岸然的老色鬼肯定不会放过这种国民级别的美人,这样他对自己的性趣就会大大的减少,攻略那个小男生倒还真的不用急于一时,免得将他吓跑。

  只是姒纾婧有些奇怪,她注意到名为赵诗芸的女人,走路时的姿势有些奇怪,尤其是双腿一交互时就会微微蹙起眉头。

  虽然赵诗芸掩饰的很好,但自己可是经历过刚破处不久就被老疤子叫了几个兄弟轮奸了一整夜,这个反应与当初的自己如出一辙。莫非,这个房间内还有其他男人?若是没有的话,那就有点意思了。

  姒纾婧用余光观察着坐在自己斜对面,光芒万丈的一男一女,恶意的揣测着,忽然没来由的升腾起一股自卑,紧接着化为了熊熊的妒火。

  那个美艳贵妇从头到尾并没有多少言语,然而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高不可攀的强大气场,不过是个可能与外甥通奸的贱人,自己却连与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在她面前,自己渺小的像个蝼蚁般微不足道。

  姒纾婧恨得咬牙切齿,一个疯狂的念头逐渐在脑海中成形,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个高贵的女人沦为渴望男人精液的肉便器的那一天……陈兴生端起一次性纸杯润了润嗓子,开口说道:「我和国强临时搭伙住在三楼,察觉到情况不对后本想逃出酒店。然而不知为什么,那些个奇形怪状的怪物越往下越多,往上则越少,机缘巧合之下,我们又遇到了其他三人。大家都是落难之人,一合计,这才结伴逃生。之后的险象环生就不说了,想必你们同样也经历了不少。」

  他有些浮夸的冲着大姨挤眉弄眼,暗指大姨那糟糕的气色和扎眼的黑眼圈,本想在美人面前表现一下他的风趣,自然不可能想到是被她外甥折腾成现在这样,精准的触到了大姨的雷区。

  大姨虽然没有立即发作,眼神却是一下子凌厉了起来。

               第九十四章

  「我们琢磨了半天,实在找不出从那些成堆的怪物中安然无恙的逃出酒店的方法。一路兜兜转转,来到了五楼,这里的怪物出奇的少,可以说除了电梯前的一具尸体外,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文彬和文雅他们的房间就在五楼,我们先去他们那里修整了一下,再出来搜索物资时那怪物的尸体居然消失了,这里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安全。

  我们开始在还亮着灯光的房间里搜寻是否还有其他幸存者,人多力量大嘛,当然,坦白说没人的话我们会撬门进来,毕竟这里是总统套房,说不定会有水和食物,空间也足够大,可以容纳我们所有人。但我们确实没有恶意,希望你们能收留我们一段时间,大家互相能有个照应;我自然也没指望三言两语就能取得你们的信任,所以我们会尽量配合你们的规矩,消除你们的疑虑,食物和水方面的分配问题大家可以商量,至于物资搜索人员的安排,我们的人数更多,自然会出更多的力气。」

  眼镜男说的很坦荡,也都在理,大姨也是一副买账的样子,却是开口道:「既然如此,为了证明一下你们的诚意,把你们手中的武器都交给我们管理,房间内很安全,应该是不需要这个东西的吧,出去搜索物资的时候我会再分发给你们;

  还有你们现有的物资,公平起见,也一并拿出来统一分配,大家互相监督,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不是吗?」

  陈兴生一僵,自己的话说的太漂亮,反而让对方趁机借坡下驴了。

  我有些奇怪,大姨没有提出让他们离开在我意料之中,请神容易送神难,刚进来就赶人家走也容易出事情;然而大姨就算着急将不可控的因素控制下来,理应会采取更加聪明稳妥的方式,而不会表现的这么强势。相较之下,元气大伤的她无力出手,在她的认知里,我一个初生牛犊自然不可能打的过三个男人,敌强我弱,这般刁难,又是为了哪般?

  气氛又有些紧张了起来,妈妈忽然打开门走出了房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妈妈。两个风格不一,却长相极为相似的人妻少妇,对于男人的吸引力不亚于路上看见了奥特曼。詹文彬虽然克制,但也忍不住偷偷地来回的打量着,张文雅不满的掐着她男朋友的腰,对于又冒出来的一个大美女十分警惕。

  连那个看起来还算忠厚正直的刘国强,目光里也是带着一股灼热。

  姒纾婧嫉妒的简直要冒火了,眼前出现的这个光鲜亮丽的美女显然和那个黑圆圈的女人是一套的,两个明星般的双胞胎美女,年纪不大经历不少的她自然知道这两人如同罂粟一般吸引着所有的男人。

  万一这个地方不再安全了,自己人身安全的优先级将被这两个女人完全顶下去,陈兴生绝对会完全放弃自己这个庸脂俗粉;至于出卖色相,别人现在要不要她还得两说,好在那个男生跟她们是亲戚,自己还算有条后路,必须要想办法尽快将他拿下了。

  陈兴生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小腹一阵燥热,简直就跟中了一个亿的彩票一般兴奋。这种级别的美女别说靠近了,连见都没见过,居然会在这种穷乡僻壤里遇到一对。要是能把这对姐妹花压在身下,自己的人生都算无憾了,一开始以为自己遭此大难是天大的不幸,现在倒是有点焉知非福,乐不思蜀了。

  这两个风姿绰约的少妇,他陈兴生志在必得!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妈妈和真正成为女人的大姨历史性的会面,然而大姨却是有些不敢去看妈妈,下意识的避开了她的目光,发现我正在盯着她,狠狠剐了我一眼,又偏过了头。我突然觉得大姨有种儿媳妇第一次见婆婆的羞射,我有些窃喜,大姨只要不是真的完全古井无波,我就还有机会,愤怒总比无视好。

  虽然有些奇怪于大姨的反应,想了想,随即释然,我反而得感谢进来的这些人。

  一下子加入了这么多变数,大姨若是这个时候跟妈妈说了我对她做的事情,还没等人家把我们分而食之,我们自己这个内部的小团体就得四分五裂了。以大姨现在的身体情况,防身的火器也丢失了,再失去我这个主力,她们几个女生就得任人鱼肉了,就算她不在意我和她自己的死活,也得顾忌自己的妹妹和朋友的女儿。

  意外的争取到了喘息的时间,我并没有因此松懈,以大姨现在对我的观感,必须在脱困前尽可能地修复和她的关系,一旦危机解除,大姨绝不会对我手下留情,等待我的不是冰冷的河底就是银色的手镯。

  妈妈睡了十几个小时,脸上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基本上可以肯定那怪物没有给妈妈留下什么后遗症。

  惊讶于客厅突然多了这么多个陌生人,妈妈把我和大姨拉到了一旁,我主动说明了情况,再一一介绍了众人,妈妈虽然有些担忧,却没有表露出来,点了点头,又看着大姨:「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黑眼圈都冒出来了。」

  大姨还是没有正对着妈妈,目光游离,反倒像是她做了什么错事一般,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没睡好而已。」

  「哟,你不是自诩天塌下来都能稳如泰山吗,怎么,这点小场面就吓到失眠了?」

  妈妈一直担心我在骗她,这会儿见到大姨真的没什么大碍,本能的就开始和大姨调侃起来,明明昨天还急得要死要活的。

  大姨并没有和妈妈耍嘴皮子的闲心,嘴角挂起了一抹冷笑,不咸不淡道:「这就要问你的宝贝儿子了。」

  妈妈一脸问号的转头看着我:「你失眠跟他还能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我不小心吵到大姨了……」我惊的一身冷汗,连忙转移了话题:「妈您身体觉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这里有我和大姨盯着,没事的。」

  「哈啊~」

  妈妈也没有深究,对于我还是十分信任的,九十九的好感度可不是摆设,她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放心吧,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饿醒了,出来找点吃的。」

  「我也饿死了,您要不去做饭吧。」

  「你个没良心的,差点就要变成孤儿了,这会儿不主动去给你老娘献献殷勤,还敢使唤我,以后要是这么对你媳妇,看她不把你当大猪蹄子炖了。」妈妈伸手拍了下我的脑门,嗔道。

  嘴上这么抱怨着,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向着厨房走去。

  「你出什么事了?」大姨一把拉住了妈妈的胳膊问道。

  「出事?我差点就凉了好吗!要不是我儿子昨天舍生忘死救下了我,你可就只能通过照镜子才能看到我了。不要羡慕,赶紧找个人嫁了,生个儿子还来得及,吼吼吼。」

  妈妈一把揽住了我的肩膀,在我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这会儿她倒是一点心理波动都没有,可见昨天那个吻绝对是心里有鬼。

  「倒是你,被什么东西折腾的睡了这么久,还要叫我儿子给你看门……哎哎哎,别推我啊,急什么,我自己会走……好了好了,我先去做饭,真的是,猴急的那样!我去找找冰箱里还有些什么,还好没有停电……」

  我一脸的黑线,赶在大姨情绪暴走前将妈妈推进了厨房,大姨和妈妈再呆下去,迟早要出事情。

  其实看到妈妈还能和大姨皮一下我也很高兴,昨天的危机并没有给她带来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

  大姨眼神闪动,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不知道是否因为妈妈为我说的好话,好感度居然上涨了一点,再次回到了两位数。

  妈妈果然是我的福将,她的突然出现不仅挽回了我和大姨即将分崩离析的联系,还冲淡了现场有些紧张的气氛。大姨也没有再去强逼他们上交自己的随身物品,我简单的给他们介绍了下妈妈,就被大姨扯了下衣服。

  我回头一看,却见大姨自顾自的朝着她的房间走去,只好忐忑的跟着大姨身后。

  大姨难道要在这个节骨眼开始审批我了?

  看着她别扭的走路姿势,尽量想要合拢双腿,却又只能分开腿僵硬的走着,心中莫名的有些得意。

  一进房间,大姨毫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就问了昨天后来发生的事情,包括妈妈的遭遇的险境、弭花花怎么突然回到了这里、弭明诚又怎么没有跟在他女儿身边,还有那堵空气墙是如何消失的。

  我挑着给大姨讲了来龙去脉,略过了妈妈在我面前爆衣的环节和那夹杂着复杂情感的一吻。又编了个借口搪塞了空气墙的问题,反正是超自然的现象,大姨再犀利也无从查证。

  大姨沉默了一会儿,消化着刚刚得知的信息,对于弭明诚可能的身陨同样有些黯然。

  「离那伙人远点,尤其是那个姒纾婧,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我不介意帮你根治一下。」

  「管得住!管得住!」

  我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大姨虽然语气平静没什么起伏,可字里行间的寒意还是让我打了个寒颤。

  系统诚不欺我,大姨果然有在关注着我和小绿毛的动静!

  只是,大姨是出于对局面的把控而必须时刻关注着场上所有人的动态,还是对我多少还有一丝关心?

  本该是最没有可能的选项,我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魔怔地寻找着大姨没有完全放弃我的证据。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大姨忽然再次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昨天,有没有射在我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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