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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人妻少女花铃与丈夫的度假之旅!性幻想与悄悄话,晚归惩罚的“秋后算账”?在豪华酒店的客房中惩罚人妻少女,躺椅上眺望灯火的性爱高潮体验~,2

[db:作者] 2025-08-13 18:28 5hhhhh 4080 ℃

“别乱叫哦,小心呛着。”

就这样,他胁迫着少女喝下了这杯暧昧的“甘露”,戏谑地倾倒干杯中最后的液滴,随后便抬手抽打了两下脸颊,再次回到了身后的位置。

“呜……讨厌……”

又羞又急却无可奈何的花铃,也只能小声埋怨着。当然,她在内心深处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快感。

“欠揍。”

宗一抬起竹鞭,敲在了躺椅的皮革上。花铃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规规矩矩地撅起红臀,摆出了标准的受罚姿势。

“老公大人赏给你的东西,有理由抱怨吗,嗯?”

宗一将竹鞭在空中挥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划拉出一阵呼呼的风声:

“看来是屁股还不够疼啊,花铃酱?对你还是太仁慈了一点。”

“呜……”

花铃只得眼见着宗一从收纳盒中取出绳子,绑住了自己的手腕。违逆丈夫的“代价”是“沉痛”的——即便此时宗一处于非常规的兴奋中。她有些害怕地瑟缩着脑袋,听着丈夫空挥竹鞭的声音,等待着即将落下的惩罚。

“嗖——啪——!”

竹鞭弯曲成优美的弧度,以熟悉的姿态落在了晕满绯色的臀瓣上。一道浅白色的印记如竹枝般印在了朱色上,随即便很快带着那突出的梅色,凸显在底色的上方。花铃“咿——”地痛叫着,两只可爱的小脚也不由得收到了一起,一边攒动一边交叠了起来。然而在严格的监视下,竹鞭很快便转变方向,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脚心上。

“脚不准乱动。”

宗一故作严厉地训斥着,再度空挥了一下鞭子。花铃只得委屈而怯弱地分开脚心,轻声喘着气,缓解这来自臀肉与脚心的生疼。

“嗖——啪——!”

竹鞭再度落下,将鞭痕向上推进了一格。长期习惯鞭责的臀肉几乎形成了本能反应,随着竹鞭的节奏而弹动着。无法搓动脚心来缓解疼痛的花铃,只得轻咬着手指,时不时注意着丈夫的目光。毕竟,如果被看到挨罚时态度不端正,那么下一次竹鞭可能就会突然转向,抽在自己的脸颊上了。

宗一享受着挥动竹鞭的节奏——这是他最常用的工具,也是最趁手的工具。竹鞭天生具有音乐的律感,同时也宛如墨笔般易于操控。长期的锻炼让他形成了极佳的控制力,而竹鞭则是他与妻子沟通的另一只手,与另一张嘴——征服女人必须征服她们的身体,往往是情迷的触碰与交合的缠绵,但也可以是适度的暴力,如枪弹般扣开她们的心扉。

是的,使用工具的环节是他精心的设置。若是将少女的胴体比作画纸,那自己的调教就宛如是创作一副水墨画。当木板为“画纸”铺上底色的形状后,就轮到竹鞭来发挥墨笔的作用了。以绯色的朱砂,在少女的娇躯上创作一副痛与欲的画卷——色情与艺术的不谋而合,便是男人最大的享受。

与往日平铺的规整不同,今天的他在落鞭时刻意增加了些许不规则的痕迹。毕竟,相较于单纯的惩戒,今天还多上了几分调情的性质。当竹鞭踏过这片绯雪之际,梅色的“枝条”便同样留下了痕迹,宛如“踏雪寻梅”般颇具意趣。

“咿……老公大人……”

花铃伏着身子,承受着丈夫的鞭责。不知是由于熟悉的条件反射,还是因为质地的改变,比起大面积横扫的木板,她对竹鞭的感情是基于某种畏惧的——哪怕她依旧享受着鞭打的触感。是的,男人训诫妻女,除了手掌外,最常用的便是戒尺和竹鞭了。每当竹鞭敲响在桌椅边沿之际,就意味着女子赤裸的娇臀,将在痛呼和泪花中又一次红肿。在丈夫的约束下,竹鞭俨然已经成为了花铃心目中带有神性的存在。即便痛呼连连,即便屁股上疼痛得有些难忍,只要竹鞭还没有停止,她就必须保持对丈夫权力和支配的敬畏。

“小母狗……”

宗一低声唤着,抚摸着妻子的纤腰,将竹鞭斜了过来。正式的抽打已经告以段落——少女的臀上正疏密有致地遍布着竹枝梅梢般的鞭痕,宛如积雪间融化的水流般凹凸有致。他减弱了力度,用竹鞭来回刮蹭着这幅初步完成的“艺术品”。花铃灼烫的臀瓣被竹鞭刮蹭着,顿觉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当然,她依旧只能娇喘不停,撅着屁股,静待宗一的“品鉴”。

“喜欢被老公大人打屁股吗?喜欢就叫两声。”他掐捏着少女的臀肉,迎着窗外城市的夜光,提高了音调。

“汪……汪呜……喜……喜欢……”

花铃知道,这才是宗一想要听到的答案。不过,长期的顺从早就让她明白了,如何应对这种“意外状况”。她甚至还向后拱了拱腰,双手半举,作出小狗讨好时的姿态。宗一满意地轻笑了两声,抚摸着她的大腿,品鉴着这双笔直白皙的“绝品”。终于,在欣赏完初步完成的“臀景”,与妻子柔媚服从的姿态后,他将竹鞭放在一旁,拾起了最后一样工具——皮带。

“该修画了,嗯哼。”

“你知道吗,花铃酱?水墨画,大局初定之后,若是执着于工笔,便失去敢破敢立的魄力了。”

宗一轻抚着皮带,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他似是有心似是无意地讲解着绘画,正如平日里花铃带着学习上的疑惑,向他请教时那样。

此刻的花铃,对皮带反而没有那么畏惧了。两轮责罚已经让臀部的感觉略微迟钝下来,层层叠加的覆盖也早就让疼痛酥麻在肌肤下回荡不停。在她的印象里,皮带通常是犯了大错才会使用的东西——往往只有父亲教训男孩时才会见到。当然,如果犯下比较严重的错误,丈夫也会偶尔用它来惩罚妻子——爱里就向自己讲述过醉酒晚归后,丈夫抽在屁股上的皮带。不过,既然自己也算是犯下了大错,被皮带责罚似乎也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了。

“……所以,该给你这幅未完成的画,来一点大胆的修改了。”

正当花铃思忖之际,宗一已经将皮带紧绷在了手上,掂量了起来。

“请老公大人赐教吧~”

她轻摇着红肿的臀部,回身含情脉脉地瞥了宗一一眼。

“咻——啪——!”

与竹鞭不同,皮带划过空气的声音无疑具有更强的威慑力。花铃不由得脑袋一沉,险些将头缩了下去。皮带携着力度击打在肿烫的红臀上,顿时升起一整脆响,与爆裂般的疼痛感。然而令花铃惊讶的是,这种疼痛却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爆裂的疼痛固然令自己险些呼出声来,可介于钝物与细鞭间的触感,却宛如沾满墨水的大笔,洗刷着感觉的残留。当皮带脱离臀肉之际,一股莫名的畅快便充盈了她的内心。

“呀——”

她惊叹着这复杂的感受,双手几乎挣紧了手腕上绑缚的红绳。长期的受责,让她足以拨开皮带威慑的表象,去感受那绽放在臀尖上的烈火烹油。是的,正如炸物在完成前往往需要一次复炸,以固定口感和风味那般,皮带也发挥着相似的作用。

“叫得好听点,小母狗。”

宗一不再制止花铃的惊呼,反而用言语挑逗了起来。少女每一分细小的心理活动,所形成的的微小反应,都被他一览无余地捕捉到了。此刻他也并不需要花铃像先前那般温驯——责罚已经进入了最后的环节,他需要为接下来的情爱与交合作铺垫了。

“咻——啪——!”

皮带再度携着风声,接二连三地落下,在红臀上绽放出花朵盛放的听感。伴随着鲜艳花朵而啼鸣的,是少女三分委婉七分娇媚的轻吟。皮带的金属扣在空中发出一阵摩擦的脆响,可在宗一精准的操作下,这块硬物却没有一次触碰过臀上的肌肤。他宛如修改画作的画家般,用大号的墨笔,为这最后一步进行着脱胎换骨般的改动。而作为画纸的少女,也配合着他身为造物者的威严,逐步呈现出令自己满意的景象。

“汪……老公大人……”

花铃乖巧地呼叫着,双眼也逐渐朦胧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是疼痛的应激反应,还是内心隐秘快感带来的喜悦。当然,她已经充分学会了享受宗一的关切与惩罚,并在臣服的姿态中,展现出少女的娇柔与妻子的美德。她没有能力,也没有理由去反抗——自然也没有必要。而当这一前提成为了既定事实后,默许了造物者所有权的画纸,才能充分展现出令人赏心悦目的“臀景”。

“踏雪寻梅”的景色中,纤细的枝叶逐渐覆盖上了一阵淫靡的“雾凇”——那正是皮带绽放开的粉雾。现在,这幅“艺术品”正在向完美推进着。宗一并没有持续地抽打,而是把握着花铃忍耐力的阈值,在快感和痛苦的分界线上告以段落,将皮带化作刺痛而甜蜜的,蹭过肌肤的抚慰;随后,便在划破空气的呼啸中,继续进行下去。

“知道错在哪了吗?”宗一放缓了语气,轻声询问着。

“知……知道……”

“不该外出晚归……不该欺瞒老公大人……不该自以为是……不该外出不检点……”花铃断断续续地“供述”着,在言语中抑制着喉咙深处上涌的,几乎要令自己窒息的快感。

“咻——啪——!”

皮带再度划破空气,激发出清脆的声响。

“该不该打,嗯?”侵略性的质问很快就推进到了第二阶段。

“该打……不乖的下流妻子……应该被老公大人……狠狠地打屁股……呜……”

花铃嗫嚅着,感受着宗一修长的手指伸入舌齿间的侵入感,将臣服的宣言卑微地说了出来。

“以后该怎么做?”

“唔嗯……要听老公大人的话……对老公大人要……要绝对服从……咿——!”

随着羞耻的发言,黏腻的爱液终于从少女的花芯中喷涌而出,洒落在躺椅的皮革上。

“呜……如,如果……如果让老公大人生气……就请打烂下流妻子的光屁股吧……”

“这还差不多……”

宗一满意地扬起皮带,左右开弓,在少女的臀上来回抽打了两下。随着最后两声娇媚的嘤咛,支撑许久的腰部,终于随着爱液的喷涌软了下去。

此刻,花铃已经只剩娇喘了。她半趴在躺椅上,以下流的姿势分开双腿,私处还不断地吐出黏腻的爱液。少女的娇臀此时宛如熟透的果实,正透露出诱人的殷红——鞭痕与皮带印错落其间,皮下则泛起了大片的轻微淤血。此时的她,是一串压弯了枝头,正待采折的果实;更是一副以朱色绘制的,渲染得恰到好处的水墨画。

“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哦。”

宗一宠溺地抱起妻子,将她横揽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发辫。他听取着少女喉咙深处发出的,似是依赖又似是羞赧的轻哼,顿觉一阵轻松舒畅。她还是令自己深爱并骄傲的妻子——在惩罚完错误后,是时候给这个小家伙一点爱的奖励了。

“今晚要干到你腿软……”

他呼噜噜地低吼着,在休息片刻后,将少女重新扶到了躺椅上。

宗一取过床上的方枕,垫在身前,随后便将花铃的胯部抬放到了枕头上。先前的惩戒和调情将少女的体力消耗得很严重,因此让她维持腰臀的稳定是不现实了。

在与花铃的性爱中,他一直采用后入式的体位——对此花铃倒也询问过自己。不过他的理由倒也很简单,作为支配者,自己理应采取主人的姿态。当然,他这样考量还有另一重原因:不论是惩戒,还是日常的调情,打屁股都是不可或缺的环节;而作为掌控这一切的丈夫,在淫腻的娇哼中欣赏妻子的红臀,可是无上的享受。

“呜噫……”

晾过一会的花铃稍稍冷静了下来,大脑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含糊了。爱液的涌流变得柔和,在润滑中,私处也逐渐张开,露出了充血的、鲜红的花瓣。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略微阴沉的羞涩少女了——她对求欢和行爱更加冷静,欲望也更加强烈。当然,唯一不变的,是她与宗一的相对位置——不论何时,她依旧是需要保护、爱抚和管束的,在丈夫面前乖乖挨罚的小女孩。

宗一的指节抚弄着花铃的私处——长期在家调教妻子的需求,让他将指甲剪得尽可能短。哪怕是开易拉罐这种程度的事,他都尽量丢给花铃去做了。不过,这倒也谈不上什么损失就是了。在指节的抚弄下,爱液正从穴道中咕叽叽地冒出,很快便将指间都溢满了黏着。雌性的气味伴随着舒服的呻吟回响在房间的一角,勾勒出夜晚色与欲的形状。

他用遥控器关掉了灯——房间很快便昏暗了下来,昏黄灯光下温暖暧昧的氛围也随之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城市中灯光的闪烁,与遥远海面上月光的倒影。他知道,女人在做爱时不喜欢明亮——她们痴迷于昏暗中与伴侣肌肤相亲的感触,痴迷于看不见的,供耳朵和想象捕捉的部分。当然,这点小小的迁就倒是带来了另一番惊喜——现在,城市与海洋,都成为了二人浪漫情迷之夜的背景板。

“想要把花铃的小穴射满,变成我专属的精液便池呢。”

他伏下身,咬着少女的耳廓,满是宠溺地低语到。松开束带的浴袍滑落开来,青年的胸膛与小腹也随之展露出诱人的轮廓。早已勃起到最高点的阳物,此刻已经挣脱了包皮的束缚,正展现出那健硕而狰狞的紫红色龟头。他没有继续温存,龟头在唇瓣上轻微摩擦了几下,便缓慢地贯入了少女湿润的蜜穴。花铃“咿呀——”地惊呼了一声,双脚也不由自主地收了起来,夹在了宗一的腰间。

这正是宗一心目中有着绝对意义的姿态:怀春的少女在接受丈夫的训导后,以服从的低姿迎接着伴侣的爱抚——自己掌握着绝对的权威,欣赏着少女不设防的背身;而少女则用身体的轮廓贴合着自己,顺应着自己的支配。从两人相遇开始,驯化与服从就不断地展开了——而两人主从关系的最终体现,便是性爱中兼具象征与实用意义的姿态。

“哈啊……太……太快了……呜……”

花铃的大脑再次被搅成了一团浆糊——臀上的酥麻与肿痛,腰背上手掌的爱抚,还有小穴被逐渐撑开的充盈感……平日里被管束所压制的恋爱脑,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释放。脑海中似乎有千言万语,可逻辑却完全紊乱,根本无法表达;身体在沉迷与抗拒中来回摇摆,可双手却被绳子拘束,下半身则被丈夫所掌控。所有的情绪,最终只能发泄在纤柔的腰背与胯部,还有子宫和穴道那敏感的肌肉上。爱恋越是强烈,不甘越是明显,少女的腰臀就越是千姿百媚地摇摆着、扭动着——穴道的肌肉在快感的支配下几乎痉挛,带动着隐藏其中的褶皱,在爱液的润滑下,与宗一的肉棒激烈对抗着。

“太紧了……你这骚逼……”

就连宗一也被花铃莫名的积极所惊讶了。龟头几乎被完全包裹,当向内深入时,便宛如装上了面浆般胶着;然而一旦前进了分寸,褶皱却又仿佛倒刺般,将龟头紧紧地锁住。只有当肉棒抵进到子宫腔室的门口,这番纠缠才稍微告以段落。可当自己向外抽出肉棒时,这番胶着的纠缠便换了一个方向发生。每一次抽插,他都要花上比平时多得多的力气——而且还必须维持住肉棒的长度与刚度,才能顺利地完成这原本轻松的流程。

是的,少女的阴部仿佛是长在身体之上的小妖精。平日里她只会沉眠在梦乡里,即便逗弄,也只是呓语般地喷出一串爱液。可当这难缠的小妖精真的被唤醒了,却能在一瞬间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魔力。

“真想操翻你这母狗的淫穴……”

他低吼着,挥动起手掌,“啪——”地一声拍打在少女的红臀上。被掌击所惊到的花铃不由得媚呼一声,臀腿的肌肉也不自觉地收紧了。随着这突如其来的收紧,整个穴道也瞬间收窄,将肉棒牢牢钳在了里面。宗一大口喘着气,小心翼翼地放慢了动作,重新寻找着与这难缠小妖精之间的节奏——这一下险些让他提前发射了。

“很厉害是不是……嗯?那就慢慢对付你……”

意识到麻烦的宗一转移了战场:他继续压低了身体,几乎伏在了少女的背上。两根灵活的手指很快就从花铃的身后伸出,轻轻扳住了她的舌齿。花铃还没来得及哼叫,舌头便被牢牢地攥住,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含糊声音。宗一放缓了速度,慢慢侵入着穴道,同时用食指玩弄起了少女的香舌。在几番追逐后,舌头终于被牢牢掌控,捏在了两指之间。

宗一用余下的手指玩弄着花铃的牙齿与上颌腔——坚硬而滑腻的触感十分新奇,与下身湿润黏着的往复相映成趣。他甚至感觉花铃的小穴也变得更加温顺了——口腔的摩擦令大脑轻微高潮,进而抵消了一部分下体的掌控力。

“啊呜……啊……”

花铃只得微仰起头,接受着丈夫对舌齿与口腔的玩弄。好不容易取得的主动权再一次丧失,她又逐渐变回了予取予求的温驯人妻。私处的控制权逐渐被宗一所掌控,在步步为营的推进中丧失了原先的主动权,沦为了顺应着抽插节奏的肉穴。

不过,这点小小的不甘,很快便被宗一精巧的掌控所化解了。

“真是爱逞强呢……乖乖当挨操的便器人妻……不好吗?”

青年另一只空闲的手划过了少女的脊背,拨弄着性感的脊线。随后,这只手便向下伸去,攥住了少女一侧的乳房,肆意揉捏起来。花铃的乳房不大不小,刚好能被他一掌握住。于是,他一边逗弄着少女的舌头,一边揉捏起一侧的乳房,微侧过身,逐步加快了冲击的节奏。

被按在身下的花铃,也早已是高潮迭起。宗一富有技巧的抽插,几乎每一下都能命中她的高潮点。青年并没有刻意遵循所谓的技法,却完全营造出了全身全心的“鱼水之欢”——肉棒像是固定住了一般,维持着几乎不变的长度和硬度,将均匀中略带变化的力度,传递在少女敏感的花芯上。腹中的温热开始逐渐明显,宛如即将沸腾的开水,不断升腾着微小的气泡。

她忍不住轻咬着宗一的手指,寄希望于此来压制腹中的轻盈感。

“会不会……疼……”

对丈夫的无条件信任,令这点轻微的担忧,成为了此刻唯一的想法。宗一感受着手指上的疼痛,却没有松手,默许着花铃将手指咬出了齿痕。情感是平衡的艺术——平日里自己毕竟没少在妻子的身上留下痕迹,在这般时刻,他唯有默许的选项。

“咬我……小坏蛋……”

他笑了笑,呼出口腔中灼热的气体。雄性的欲望在身体中横冲直撞,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角落。肉棒的抽插开始变得急促且暴躁,仿佛野兽般在少女的身体中横冲直撞。花铃几乎要叫出声来,只能继续紧咬着手指,在咿咿呀呀的娇哼中,从穴道中喷涌出一股股的爱液。昏暗的环境,与窗外闪烁的灯光,似乎天然地成为了高潮的催化剂。

她侧眸瞥着窗外的景致:视线被额上的汗水与高潮的泪珠所浸湿,遥远的灯光伴随着高楼的轮廓,化作无数闪耀的斑点;虚假的星空与皎月相互争晖,宛如房间内发生着的交合般,此消彼长,在争斗中纠缠。她只觉得兴奋,不知是因为下身黏腻的水声、渐起的高潮,还是因为窗外看不清形状的光河。往复、往复、再往复……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缓缓地隐去,直到连那依稀的轮廓都看不清了。

“呼……啊……”

与花铃几乎同步地,宗一也进入了冲刺。肉棒在穴道中来回伸缩,每一击都精准而迅速,却又势大力沉地贯入到最深处的秘境。马眼亲吻着子宫口,将黏腻的淫液一遍遍撞进子宫,又一缕缕抽出小穴,黏连在少女的穴瓣上、大腿上、臀肉上。咕叽叽的水声已经变成了啪啪的腻响,响彻在房间内。

“干死你……小淫种……喝啊——”

宗一爆发出无可抑制的吼声,将抽插的速度加到了最快。少女宛如乘在行进于波涛之上的航船中,在剧烈的颠簸中不能自已。宗一松开了被咬得满是齿痕的手指,而那娇媚的淫叫,也从她的嗓子里迸发了出来:

“哈啊——咿——!老公大人……好大……肉棒……呜——!要受不了了……要坏掉了……呀啊——!咕呜——!想要被老公大人中出……想要老公的精液……想被就这样干怀孕……唔嗯——!想要被打屁股……抽烂下流淫妻的屁股……呜啊……怀孕……受精……请老公大人全部射进淫妻的骚穴……生个小淫娃一起挨操……”

“好……好啊……那就射给你,中出你这淫种人妻……!”

平日里相敬如宾,优雅从容的夫妻二人,此刻已经完全沦陷在了欲望的支配下。宗一只感觉下体一紧,意识几乎要昏迷过去。他用最后的清醒抬起手掌,抽打在少女的臀瓣上。

“啪——”

红肿的臀瓣在刺痛中收紧,连带着少女的双腿、胯部与腰身,一同向内紧锁着。无比紧致的包夹感瞬间将龟头淹没。在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中,宗一几乎是窒息地,将积攒已久的精液喷射了出去。

“呼啊——!”

他惊呼一声,上半身被应激的僵直完全立了起来。射精的剧烈冲击将灼烫的精液喷射进少女的子宫,进而引发了少女同样的反应。她半撑起身子,宛如飞鸟般扬起脑袋,脸上满溢着痴迷、快意与幸福。精液连续喷射了好几波,直到最后一滴白浊从尿道中挤出后,两人才双双瘫倒在躺椅边。

“这真是……”

宗一欣慰地看着躺椅上侧翻过身的少女:她的发辫已经完全散落在肩膀上,其中一些还被涎水和汗水黏在了嘴角。分开的双腿间,鲜红的穴瓣正逐渐结束充血的状态,快速地缩了回去。爱液混合着射出的精液,从蜜裂中缓缓溢出,沿着大腿内侧的曲线,洒在躺椅的皮革上。

“小坏蛋,看把你能的……”

他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稍稍恢复着体力。随后,他才抱起少女,走进了浴室。加温浴缸将洗澡水稳定在了合适的温度——这是他行爱前就准备好的。现在,他们可以从容地再洗一次澡,冲刷掉身上的黏腻,继续后半个夜晚了。

“还不是你害的……”

花铃依偎在宗一的怀里,小声埋怨着,可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呐,老公大人~可以原谅花铃了吗~”

泡完澡的二人,半躺在卧室的被窝中,享受着微凉的冷气,说起了悄悄话。花铃此刻正趴在宗一的身上——几百下的责罚毕竟不轻松,方才洗浴的时候,她也只敢半趴在浴缸里,撅起屁股,将脑袋埋在宗一的怀里;臀部几乎肿了一圈,深红的淤块也逐渐变成了青紫色。很明显,今晚的她只能趴着睡了。

“还有啥不原谅的,真是。打你屁股的时候又没手下留情。”

宗一宠溺地抚摸起妻子的发梢,将她揽在怀里,笑盈盈地看着她。不得不说,比起以前,现在的花铃多了几分俏皮——而这正是令他颇为喜爱的特质。

“人前光鲜亮丽的,近藤家的夫人,裙下却是被老公惩罚后红肿的屁股。怎么想,都十分刺激呢,是吧?”他依旧不忘挑逗着妻子。

“嘻嘻,只要是老公大人赏赐的,花铃都会全部接受哦~毕竟这可是老公大人的爱呢~”花铃吻了一下宗一的脸颊,乖巧地回答着。

“如果以后有什么烦恼,就用花铃来解决吧~即使没犯错,只要老公大人心情不好,都可以随意‘使用’花铃呢~”她眨着眼睛,狡黠地望着半躺着的丈夫,抛出了这句似乎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要求。

是的,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妻子这色气而谦卑的请求呢?结束了工作的烦恼后,不仅能够迎来妻子的笑容与侍奉,还可以轻挥竹鞭,在优美的胴体上小小地发泄白日的烦恼,随后在缠绵中进入梦乡。

花铃是这么打着如意算盘的,可她的小把戏却被宗一识破了:

“胡说……下周板子继续多加三十下。”

“诶——为什么……”

花铃失望而不解地看着宗一那不动声色的表情,不由得暗暗叫苦。

“管束你,惩罚你,只是为了我自己开心么?”

宗一弹了一下妻子的额头,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了:

“要求你的哪件事,是我自己做不到的?真的是……如果我只是要个‘泄欲工具’,干嘛和你结婚呢?去性虐俱乐部随便找个女孩不好吗?”

“把惩戒降级成兴趣爱好,然后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日拱一卒,最后摆脱我的要求和管制。你是这样想的吧,嗯?”

眼见得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花铃也只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玩弄着嘴角的发丝,不敢再说话了。

“看来是对你太温柔了。等你屁股上的伤好了,以后每天晚上到我这里领二十下戒尺,听到没?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回到原来的样子。”

宗一轻描淡写地说着,可花铃却不由得浑身一颤。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老公大人~花铃知道错了嘛~求求你了~”

“少来,别套这种近乎。该罚的一点不少……”

……

城市的夜光与粼粼波光交相辉映着,永不熄灭的灯火宛如命运般交织,在无数的窗边与屋檐下飞过。命运将一切标好了价码,回报着获得的人们,却也暗中为他们拴上名为“代价”的脚镣。爱并非是无条件的赠与,而是建筑于深刻欲望和需求之上的高塔——当人们伸手拾取星辰之际,才会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回首。

巧合引燃了故事,而故事构成了篇章。少女的青春,还将继续在天际线下,演出一场又一场洋溢着爱与欲望的,扣人心弦的剧目。

后记:

p.s.

经过一晚的商讨,男女主角的姓氏和名字已经确定啦~

根据老板和作者姬一致达成的共识,男主角的姓氏,应该是一个有着一定历史背景的大姓;而女主角的姓氏,可以更加虚构、随意且可爱。

于是,男主角的全名被确定为 近藤宗一;而女主角的全名,则确定为伊佐奈花铃。在后续可能的作品中,这一设定也会得以体现捏。

这篇小说的创作,需要特别感谢老板的喜爱和包容。从人物的性格,各种细微的设定,甚至到主角们的名字,都经过了充分而有效的商讨。当然,最令我感到欣喜的是老板对作者姬的写作风格与写作理念的高度认可——不论是笔下的“掌控感”,还是偏向于心理刻画与情绪流动的笔法。建立在高度的互相信任之上的沟通,才是这篇小说得以成功创作的最大助力。

女主角花铃的形象,源于老板的oc,脱胎于小邪神的女主角花园百合铃的性格与形象。男主角宗一的形象,则更多是来源于我的“理想构型”——以经典的“传统式男性”为结构,有着传统东方式美感,在拥有细腻缜密的心思与对女性心理的深刻洞察时,也同时具有极强控制欲和性魅力的形象。换言之,这是一个“三分圣人,七分君王”的,作者个人理想投射的变体。当然,男性角色的主动,实际上是文中次要的部分——少女(们)面对爱与欲的纠缠,在疼痛与支配下,展现出的令人怜爱而遐想的种种,或许才是更重要的部分。

在这里也奉上一些作者姬的碎碎念。如果各位读者在阅读本文之际,能够在文字的引导下,产生丰富的联想,喜欢上作者姬引以为傲的,痛与罚下的少女们,那作者姬会很开心的~也希望有更多的朋友,能在“十分好用”之际,体会到虚构故事与虚构人物,源于真实却高于真实的魅力~

最后的最后,阿里嘎多民那桑~☆ 祝大家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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