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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人妻少女花铃与丈夫的度假之旅!性幻想与悄悄话,晚归惩罚的“秋后算账”?在豪华酒店的客房中惩罚人妻少女,躺椅上眺望灯火的性爱高潮体验~,1

[db:作者] 2025-08-13 18:28 5hhhhh 9010 ℃

红臀、啜泣、掌音,还有空调微弱的风声。

略微昏暗的后车厢内,凉气正剥夺着悸动与忐忑所释放出的热量。身着浅灰色休闲西装的男青年依旧是那么一丝不苟,即便是在这极度私密的车内。赤裸的少女趴在他的膝上,臀部被膝盖和大腿高高抬起;她的双手正不自在地瑟缩着,轻轻拨弄着皮质座椅的纹路。羞耻、紧张和刺激,混合成了她此刻微妙的心境。

“啪——!”

青年的手掌落在了她的光屁股上,扩散出点点红霞。她轻轻“嘶——”了一声,脚趾几乎蜷缩在了一起。手掌的力度不大,可每一下都落得那么精准,几乎打在了她的心坎上。

“笨手笨脚的坏孩子,应该好好惩罚才行呢。”

在红臀上不断响起的掌音与疼痛中,世界突然变得那么地真实:汽车停驻的坡道上刮着海风,如血的夕阳在叶影的缝隙中,沉入了遥远的大海之中。她仿佛回到小时候,变成了那个稚嫩的小女孩——那时的自己,却被视作是“乖孩子”,进而在大人们的赞扬中被理所当然地忽视。她没有挨过父母的体罚,甚至没有挨过什么严厉的批评——她扮演得很好,只是自己已经有些厌倦了……

是的,这顿仅仅是因为倾诉和抱怨,所换来的羞耻的全裸体罚,却让她再次感受到了活着的真实。

“啊……”

花铃从迷梦中醒来,顿感浑身燥热而干渴。车内的凉气依旧不停地吹拂着,她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十指甚至有些冰凉;可由内而生的悸动却令她感到脊背发烫。她松开握着手机的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脸颊上正发着烫,仿佛烤过了炭火似的。

自己又做春梦了。

她将黏腻的左手从裙下挣扎了出来,迎着光看了看——爱液已经在手指间拉成了细长的丝线,而空气中则弥漫着淡淡的雌性味道。她急忙从前排座椅的靠背上抽出纸巾,草草擦了擦手指,坐直了身体,摸索着取出瓶装水,在微妙的气氛中喝了好几口。是的,现在的自己,已经是欲求不满的人妻了——她清晰地记得大学时候的自慰,是没有这种淫靡味道的。而现在,哪怕是车辆行驶的颠簸,都有可能成为她发情的介质。

她梦到了自己与丈夫的第一次暧昧:在同样的车厢里,她被剥光了衣服,按在了他的腿上,直到臀部被打得彤红,一边道歉一边求饶为止。每当想到那天香艳的桥段,她的私处总是会不可避免地黏腻起来。

身为丈夫的宗一很爱她,而她也依赖着丈夫。当然,这种爱与信任,是建立在宗一极强的掌控之上的。她的工作、学习和生活,一切都被宗一框定好了应有的轨道,在井井有条的秩序里,去扮演一位温驯乖巧而可爱的妻子。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因为那正是灰暗岁月中伸来的橄榄枝,也是那位优秀的全能者,身体力行向她展示的模板。

“欢迎回家,老公大人!您的要求已经准备好了!”

这是她平日里最常说的话语。按照“妻子的规矩”,她会身着裸体围裙,跪坐在玄关处,伏身迎接下班归来的丈夫。在短暂的温存和抚摸后,她还要负责准备好晚饭、热水和别的项目,让宗一能够安心地松弛下来。曾经的她会因为做不好这些事情而让丈夫叹气,进而趴在竹凳上,被丈夫用竹鞭或是木板打光屁股惩戒;而当自己履行好这些职责后,所拥有的,便是丈夫在看电视时趴卧在膝上,任由那双大手轻轻拍打的幸福时光了。

“希望他不要想起那件事……”

一想到“妻子的规矩”,花铃不由得紧张起来。是的,在这度假之旅即将开始的前夕,她曾经犯下过有些严重的错误:

……

“诶,你平时也会被打屁股吗?”

“嗯,是的……但是感觉不坏啦……”

“嘻嘻,我也差不多……”

爱里是她的高中同学,也是花铃少数保留至今的联系。与依旧略带青涩的花铃不同,爱里不仅早早就结婚了,甚至已经有了女儿。昔日的旧交在餐桌上无话不谈,其中自然包括了婚姻和家庭。当然,花铃没有想到,她与爱里居然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爱里的丈夫是一位认真执着的男性,因此对妻子的管束也相当严格细致,而她的屁股自然也没少挨巴掌和戒尺。

“女孩子嘛,总是会犯错的。如果没有所爱之人的陪伴和惩罚,那才会很糟糕呢。”爱里丝毫不避讳谈及丈夫对自己的管教,“现在我已经是合格的妻子啦,小花铃也要加油哦~”

于是,在羞耻而满怀憧憬的,少女们痛与罚的悄悄话中,时间便悄然地溜走了。

……

回到家的花铃才发现大事不妙——自己离宗一要求的回家时间,已经晚了整整四十分钟。她小心翼翼地穿过客厅,终于在书房里发现了阅读着古诗的丈夫。可宗一却仿佛不知道这件事似的,只是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

“客厅里桌上有洗好的樱桃,可以吃上一点。”

……

就这样,花铃便怀揣着疑虑和忐忑,踏上了度假的旅途。她试图忘记这件事,可长期相处被驯化的内心却始终提醒着她。她观察着宗一的反应,可丈夫却从未展现过一分一毫的在意。于是,她只能欺骗着自己,暂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旅途了。

此时的宗一和花铃,正出于从露天温泉浴场返回城区的路上。随着熟悉的天际线映入眼帘,那栋目标地的建筑,也出现在花铃的视野中:那是有着赫赫大名的豪华度假酒店——银松酒店。钢筋铁骨勾勒出峥嵘的结构,宛如一颗松树般,屹立在海滨的大道上;现代主义矫健的精魂上,如油画般涂抹着东方风味的色彩与装饰,在夕日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是的,这或许是她一辈子都难以想象的梦幻场所——只存在于那个世界的,高傲的雪松。

她开始隐隐期待着夜间的浪漫,进而将那小小的顾虑抛在脑后了。

轿车停在了酒店的露天停车场里。宗一熄灭了引擎,拔下车钥匙,打开车门伸了个懒腰,随即便重新恢复了平日里整洁的优雅。花铃整理着妆容,小心翼翼地单脚跨出车门,略一侧身,捏着裙摆缓缓站起身来,努力表现得像一位符合这里品味的大小姐。她在后视镜的倒影中端详着自己身上的衣裙——露背设计的湖白色休闲连衣裙大胆而性感,蓬松的裙摆宛如花瓣般在微风中摇曳着,若隐若现着绝对领域下旖旎的风光;短裙的腰部上勾勒着浅蓝的吊兰图案,为静态的布面增添了些许灵动的质感。一双漂亮的长腿正笔直地并拢着,随着裙摆的摇曳勾勒出光影的质地。她低头看了看脚上的淡灰色高跟凉鞋——大脚趾旁的细带上镶嵌着一颗金花,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泡过温泉的脚趾干干净净的,像是浅滩上的小鱼般来回攒动着。她不由得痴痴地笑了——为自己而笑着。

她看了看清点着随身物品的宗一——他还是和平时一样,那么一丝不苟。她知道,宗一平时是不会允许自己穿着得这么性感而暴露的。穿什么衣服,活动多久,这些都是根据宗一的品位和考量而定的——如果擅自购买衣服,或是私藏衣物不予上交,那打在屁股上的就是实心的厚木板子了。身为妻子,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对丈夫坦诚,绝不能肆意妄为。

宗一选择了这套衣裙的目的也很简单,既然来到了如此有份的场所,那么肯定要好好地展示一下身边的“漂亮女孩”。兼具少女的天真活泼,与少妇的温驯妩媚——这正是他欣赏的效果。

“走吧,先去看看房间。”宗一挥了挥手,示意她跟上自己。

宗一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短袖衬衣,与半正式的米色西装式休闲长裤。这幅看似波澜不惊的打扮,实际上隐含着低调的奢华。转眼间,二人就在门童热情的招呼下,来到了酒店前台,登记好房间,随后便乘着观光电梯,向着高层进发了。

宗一预定的房间位于酒店的35层,距离顶层只有区区5层之遥。花铃仔细端详着酒店的布局和内饰,不由得暗自赞叹。每一间豪华客房都配备有露天阳台、小花园和迷你泳池,在巧妙的布置下被松叶般的骨架结构互相分隔开来。而当她跟在宗一身后,走进客房时,更是被深深震惊了:深色落地窗被方形绿植花坛簇拥着,隔绝了令人讨厌的热量,将轻微的西晒转化为了一番奇景;不仅如此,窗边还摆着一张宽大的沙发躺椅,完美匹配着城市与远处的海洋。单独的大床睡房和精致的洗手间自不必说,完全勾勒出了她心目中装修的理想。

是的,在这张躺椅上欣赏着波光粼粼与万家灯火,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啊。

当然,她知道自己最好不要抢先享用这张椅子。“身为妻子要优先丈夫和尊者”——这是必须遵守的红线。曾经的她仅仅是因为在待客时先吃了一块水果,便在晚上收获了屁股上的三十下戒尺。

宗一在她的目光中,走到了这张椅子面前,抚摸着面料的质感,随后试着坐躺了一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了一旁的花铃:

“趴上去吧,看看你的姿势要怎么摆才合适。”

“诶……不……不会吧——”

花铃诧异地回过神,有些委屈地看着宗一的眼睛——可她收获的,却依旧是毫无回旋余地的自信和坚决。是的,她不愿相信,在新客房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挨打屁股。可事已至此,她也没有辩驳的余地,只能有些不情愿地爬上了躺椅,手扶着半放的靠背,撅起了屁股。

“老公大人~小女子应该……没犯什么错误吧……?无缘无故挨罚,花铃会伤心的~”

她侧过脑袋,眨着眼睛,请示着身后的宗一。当然,宗一并不吃她这套,只是略微调整着她的腰部,又轻轻拍了拍翘起的臀部:

“很好,你就按照这个姿势趴着吧。”

“老公大人——”

得不到回应的花铃,只得羞怯而委屈地呼唤着丈夫。

“这个时候还和我耍心眼?行啊,你自己想起来,就原样处置;让我提醒你,那就翻倍加罚。”宗一笑了笑,将行李箱摊开在地上,取出了便携的惩罚用具收纳盒,摆在了躺椅旁的矮桌上。花铃的小把戏对他来说毫无作用,而他也乐于给这么一个“机会”,看看妻子是不是真诚地反省了自己。

“小女子实在是……想不起来呢……”

此刻的花铃已经隐隐意识到“那件事情”了,然而有些不清醒的回忆,以及侥幸心理,还是让她选择了嘴硬。她故作一无所知地笑着,轻轻拨弄着垂下的发丝——可这一切却被宗一看在眼里。

“那好哦,让我来数数你犯过的事吧。”

“上周末,晚回来四十分钟,在外面鬼混,嗯?”

宗一用带着戏谑的语气,抛出了令花铃心里一惊的话题。

“那是因为……路上堵车了嘛……而且那个时候,老公大人也没有立刻惩罚……我以为……”花铃戳着手指,声音越来越小了。不得不说,在宗一的凝视下,她的借口越说越显得破绽百出。

“真是胆子肥了,啊?”

宗一被花铃的辩驳给气笑了,急忙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打断了这荒唐的辩词:

“你不承认,我可是有证据的。”他亮起手机,走到了躺椅旁,拎起花铃的耳朵,随即便翻开了准备好的证据。

“啊……痛痛痛……”

花铃在错愕中看着宗一的手机,那是一张照片:一位身材姣好的少妇,正赤身裸体地跪在日式装修的书房中;她的膝盖被搓衣板压出了一连串的红印,屁股上也密布着绯红的尺印,肌肤深处则透着微肿的淡紫青色;她的双手正将一支板子捧过头顶,臀部也向后撅起,脸则背朝着拍摄方向。毫无疑问,这是挨了丈夫责罚后的妻子。

“爱……爱里……?”

这熟悉的身材和气质,让花铃一下就分辨了出来。是的,这正是不久前还与她一同约会的闺蜜爱里,而照片日期也正是那一日。宗一翻动着相册,更多的照片也展现在了眼前——三四张全都是爱里褪去衣服,裸体趴在椅子上挨打屁股的照片。照片刻意避开了脸部和私处,避免了万一泄露的可能。很明显,这是爱里的丈夫惩罚她的“留档”。

可令她感到不解的是,那之后的几天,爱里却从来没有透露过任何一点信息。是的,哪怕连随口的提醒都没有。当然,她震惊的表情也被宗一看在了眼里。眼见得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宗一总算是从容不迫地坐了下来,以胜利者般欣慰的姿态,开了口:

“可惜啊,花铃。你那位好闺蜜的丈夫,是我的老学长兼工作上的伙伴。他当年曾经和我抱怨自己太过认真,导致情路不顺。于是我就教了他一些经验。”

“你们这样的女孩子,条件是不错,就是吃硬不吃软,对社交又太固执。我点拨了之后,他就遇到了你的好闺蜜,接下来就是打一顿巴掌给一个甜枣的事了。只是,谁能想到呢?这家伙急不可耐的,已经抱上女儿了……”

在宗一波澜不惊的陈述里,花铃再次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感受——是的,对自己全方位、无死角的支配和占有。就连自己过去的时光,也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下了。不知怎么的,这反而令她有些微略地兴奋了——在这严密的管束和监视下,是他极其缜密的思维和布局。他的大手可以化作惩戒,打得自己认错求饶;却也意味着,这双手能将一些威胁到自己的风浪,都挡在看不见的地方,化作提供给她消遣解闷的,锁在水晶之中的静态浪风景。宗一从来都是说到做到,不论是甜蜜、浪漫,还是疼痛和羞耻——这是他们的默契,也是她愿意委身,成为一位温驯妻子的最大底气。

“……你的闺蜜,不,还是称她为爱里酱吧——”宗一清了清嗓子,继续着自己的叙述,“屁股已经肿了好几天了。在我的要求下,她的丈夫严令她不得向你透露这个消息。看来她的屁股可以消肿了,毕竟如果你提前知道,今天她就得挨厚木板子了。”

“设置这个考验的原因也很简单,想看看你是不是诚实。你选择隐瞒,当然不会改变什么,我也不会真的就大动肝火。”说到这里,宗一噗嗤地笑了出来,“今天本来是甜蜜的桃色休假之夜,作为代价,变成桃色的不仅有空气,还有你的屁股了。”

“小女子明白了,老公大人……”

花铃的脸羞得通红,可心里却暖洋洋的。犯错挨打,已经是她生活中习以为常的存在了——只要明白了缘由,她自然愿意接受丈夫严格而关切的惩罚,并心怀感激地反省错误。在休假之日的浪漫夜晚执行惩罚,反而令她的恋痛受虐之心扑腾不已。挨完严格的责臀之罚,然后哼哼唧唧地依偎在丈夫的怀中,一边讨饶一边调情——这自然是一种另类的享受。即便是双倍的惩罚数目,似乎也变得幸福了起来。

“还有,罪加一条,在我的车上,一边睡大觉一边自慰。”临到宣判的关头,宗一又补充了一条罪名,“像小狗一样在车上翘着腿洒水,嗯?斯文扫地啊?”

“是……哈哈哈哈……”花铃也不由得笑出了声,原先的担忧也一扫而空。

“外出晚归、撒谎,还有隐瞒欺骗,以及自渎,在外不检点……嗯,还要双倍……超过一千下了啊……”宗一故作沉吟,“这样吧,今晚打肿为止,下周和下下周的省身,各加一百下板子,就算你连本带利还完了。”

“是~谢谢老公大人~”花铃急忙揽住宗一的脖子,在他的颈窝上亲了一口。虽然对接下来的旅行中,肿大一圈、坐立不安的红臀有些害怕;但挨打就要趴好,更何况“法外开恩”呢?

“吃饭去吧,饿着肚子挨罚可一点也不淑女。”宗一伸出手,搀扶起跪趴在躺椅上的花铃,“这里的餐厅还是很有名的。”

“嗯,谢谢老公大人~”

花铃娇声道谢着,抱起了宗一的手臂,缠绵了片刻。当二人走出房间时,她又恢复了兼具着少女天真与少妇妩媚的,可爱又成熟的人妻的模样。当她以两步的距离跟随在宗一身后时,青年的脚步仿佛也更加平稳了。

“那不是近藤先生吗……”

“原来已经结婚了啊……”

“真可爱……那孩子……”

“好大胆的裙子……但是……很优雅呢……”

花铃听取着餐厅中上流男女们赞美而嫉妒的窃窃私语,感受着裙下飘忽的微风,顿时觉得由衷地骄傲。而当她的身影在餐桌旁晃动,体贴地为丈夫做好进餐前的服侍时,这种感觉就更是明显了。她甚至能感受到老男人们羡慕的,色眯眯的目光,不由得在背身的阴影里,轻轻吐着舌头。是的,他们总是会指望自己的妻女也能如此温驯——可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这位“模范妻子”的尺度,正是身为丈夫的宗一,事必躬亲地测量并检验出来的。理所当然地做到这一切,所需要的并不是重复、卑微和畏惧,而是少女对所爱之人发自内心的倾慕和信任。

“你很出风头嘛。”

宗一狡黠地看着对面的花铃,小声地说道。

“坏蛋……”

花铃调皮地伸出穿着高跟鞋的左脚,踢了踢桌布下宗一的小腿。可没等宗一进一步反应过来,她的脚便灵活地滑到了宗一的腿间,用脚趾与鞋底的缝隙,轻轻夹了一下他的裆部。

“嘻嘻……”花铃侧过头,向宗一摆了个鬼脸。

“你——好家伙……”

宗一只得哭笑不得地默许了她的调皮捣蛋,半是疼爱半是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小心你屁股肿上三圈……”他也悄悄做了个鬼脸,挑逗着得意的花铃。

两人心照不宣地开始了进餐,在悠扬的管弦乐声中,任由指针滑向了夜晚的漩涡。

“哼……哼哼……”

洗完澡的花铃裸身趴在床上,一边看着小说一边摇摆着双腿。水声正从不远处的浴室中传来——那是宗一沐浴的动静。通常来说,婚后的二人都是一起沐浴的——只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是花铃挨罚前的“静身”。与家里一样,洗完澡的花铃没有穿上任何衣物——不论是领罚还是同寝,洗净身体的妻子必须将自己完全展露给丈夫。当然,挨罚前的她还是有一小段放松时光的,而这种时候花铃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打开交流网站,阅读上一两篇令自己脸红心跳的,描写少女挨罚打屁股的小说。

“上反稳像……好奇怪的名字……”

这是她平日里最喜欢的一位作者,也是她在赛博空间中素面未某的“知音”。不知怎么的,她总能把女性面对疼痛与羞耻的状态描绘得栩栩如生,仿佛这些场景就发生在读者眼前似的。因此,每次“待罚”的时刻,她总是习惯性地点开她的文字进行“预热”。

说实话,她也萌生过自己创作的念头——毕竟闲来无事,而且素材更是随手可得。

“要不……找这位老师约稿吧……”

当她思忖着自己还未开始的“创作之路”时,浴室的玻璃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宗一披着浴袍,拨弄着从浴帽中解脱的头发,走到了躺椅前的桌边坐了下来:

“上去吧。”

花铃熄灭了手机屏幕,踩着大理石地板,光着脚走到了躺椅旁。空调的温度令地板有些冰凉,仿佛此刻的她,是遗失了舞鞋的灰姑娘。她伸手挽起头发,将衔着的发圈在手上撑开,为自己漂亮的浅褐色长发绑上了熟悉的双马尾——那个懵懂的乖孩子所习惯的发型。紧接着,她便轻踮玉足,爬上了那张舒服的躺椅,双手扶着半放的靠背,微分双腿跪好身体,随后将臀部向后微微翘起。

“请夫君大人赐罚。”

与人前的优雅从容相同,这句谦卑而妩媚的敬语,也是宗一无数次责罚和调教后的结果。花铃酱脸颊轻靠在椅背上,听着身后宗一收拾工具的动静,心里不由得满怀忐忑与期待。宗一取出三样工具,放在了躺椅的后侧——那是木拍、皮带与一根短竹鞭。听着那窸窣的动静,花铃内心的紧张也到达了顶点。

臀肉上黏着的冰凉,很快便伴随着那双大手而来。宗一取出保护液,在手心涂抹开来,随即便均匀地抹在了少女的臀上。他涂抹得很仔细——不论是臀尖、上部,还是臀腿交界的凹处,甚至就连臀侧和一部分大腿也兼顾到了。当然,最后的收尾环节,是涂抹花铃分开双腿间的私处。花铃羞红着脸,感受着丈夫的手指在唇瓣上来回摩挲,而最后的几下,甚至还伸进了微微张开的穴道浅处。这道程序在物理意义上仅仅只是保底,让私处免于责打偏差的万一,所带来的疼痛;可在精神上,它的意义却十分微妙。当然,这正是宗一坚持如此的理由:以惩罚的正当理由,侵入少女的身体,进而宣告对女体每一寸肌肤的支配——这般彻底的剥夺,正是一位强势而缜密的男性,所乐于享用的。

“不知道你的骚穴里,会流出多少水呢,嗯?”

听着丈夫挑逗性话语的花铃,不由得浑身一颤——她知道,丈夫已经进入状态了。今晚的责臀除了惩戒,同时也是变相的调情与情爱的预热——因此,宗一在一开始,就毫不掩饰地展露出了平日里少见的“野兽模式”。

仅仅是听到这句话,方才被手指所刺激的私处便黏腻了起来。当然,这正中了宗一的下怀。他从身后拿起板子,拍了拍花铃的大腿内侧,随即便刮蹭起了湿润的私处。花铃竭力克制着,可娇喘和轻哼还是从喉咙中发了出来——果不其然,小穴被木板拍打了好几下。在侵略性的挑逗中,爱液终于是溢了出来,润湿了粉嫩的唇瓣,直到黏连在板子上,在灯光下拉出若即若离的丝线。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下流女人呢……”宗一用手来回拍打着臀瓣,激起轻微的臀浪,“难怪在车上肆无忌惮地自慰……下次你出去鬼混,是不是要在别的男人胯下张腿,啊?”

“不……不是……老公大人……”

花铃含着涎水,口齿不清地辩解着。宗一的“荡妇羞辱”,简直是对她的一记特攻。她又羞又急,可身体却在这无端的挑逗与指责下兴奋了起来,将脑海中的情绪也扭曲成了桃色。是的,她无法抵抗这种反差感——将身体奉献给丈夫的小娇妻,却被丈夫一边责罚一边挑逗地羞辱——矛盾构成了色与欲,而色欲充斥了此刻的她。

“啪——!”

木板拍打在少女的娇臀上,发出一声脆响。花铃嘤咛一声,下身不由得为之一紧。板子不偏不倚地打在臀尖上,将两瓣臀肉压了下去;肌肤的韧性随着木板的回收而发挥着作用,重新向外回弹,将挤压的区域再度填充了起来。她甚至能感受到私处涌出的爱液——这已经成为了某种条件反射了。

“谁让你解释了,骚婊子?”

伴随着侵犯式的诘问,第二下板子再度落在了少女的臀瓣上。这一次打的是稍微靠下的位置,随着大面积的横扫,将臀尖到大腿间的区域几乎完全覆盖。一阵通透的颤抖回荡在花铃的体内,宛如涟漪般不断反射着。燥热和渴望从腰间升起,将那淫乱的轻浮感一并导入了脑海。

“哈啊……呜……”

她不再试图辩解——语言已经被欲望所肢解,而宗一的支配也渗入了她的内心。一旦接受这些施加的设定,原先的羞耻就化作了更加强烈的快感。是的,做一个任人摆布的“荡妇”又有什么不好呢?只要所爱之人乐意,哪怕真的这么做也没有关系。

“啧啧啧……才打两下就湿了……”宗一将木板换了一只手,用空闲的手抚摸着花铃背部的弧线,“被打屁股就这么舒服吗?”说罢,他还不忘在少女微粉的臀瓣上捏了两下,倾听着花铃含糊的呻吟和媚叫。

“说,花铃是被打屁股就会湿掉的婊子人妻。”

就连宗一自己都觉得,今天的他简直是“攻力全开”。平时那个竭力克制的自己,今天却被富于技巧的狂野所取代。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的发生,但却不自觉地陷落了进去。当然,稍微思索后他便明白了过来——这不过是平日里对妻子支配和占有的一体两面罢了。

“呜……花铃是……被打屁股……就会……哈啊……婊子人妻……”

花铃手扶着躺椅的靠背,口齿不清地复述着宗一的话语。木板依旧一下下地打在屁股上——那绝非是单纯调情的力度,而是每一下都精准而明确的惩戒。疼痛和冲击作用在不断弹动的臀肉上,掀起一阵淫靡的肉浪。吃痛的轻嘶声被幻想和挑逗下含混的涎水所稀释,变成了咿咿呀呀的意味不明的娇喘。脑海中的想象令她双腿直发软,险些滑落在躺椅上;可下一秒宗一的板子就会敲击在大腿内侧,提醒她回到受罚的位置。

“腿回去,屁股撅好。”

“呜……老公大人……”

在这严密的监视下,偷奸耍滑是很困难的。宗一可以给她一些桃色的幻想,也当然可以势大力沉地真的将她打疼。平日里的驯化已经让她对此有了充分的自觉,在飘飘然的情欲上涌之际依旧恪守妻子的本分。十、二十、二十五……不知不觉间,落板的数量已经接近了三十下。臀上的耻痛交叠着,宛如砂锅中煎烹的五花肉,在铁铲和锅面的夹攻下,逐渐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进而达到美味的境界。她索性不去担忧屁股上的状况了——那是身为尊者的丈夫,才应该享用的景色。而自己,只需要成为供人欣赏的景色,在一切终了之际,回顾这份憧憬和悸动。

宗一挥动着手中的板子,内心也充盈着极大的愉悦。妻子的背身在自己的视角中一览无遗——不久前被白裙勾勒的美背,此刻正雌伏在自己身前,乖巧地接受着自己的目光。臀上已经晕开了大片的绯红——那是作为钝物的木板,所铺垫的“底色”。此刻少女的娇臀,正宛如朱砂泼就的宣纸,散发着造物之人匠心独运的,狂放不羁中暗含的精细。在层林尽染的朱色中,隐含着似水波又似层瓦的淡痕迹——那是竹鞭留下的责痕;而少女的臀尖上,则有着两块若隐若现的浅褐圆形斑块——这是板子烙印的板花。每当惩罚进行之际,它们就会逐渐在绯红中隐去;而当烟消云散之时,它们又会再度浮现,隐喻着一位合格的妻子所经受的岁月与考验。

他又想起了温泉中的赞叹:清静的混浴浴池中,一位优雅的夫人带着她年轻的妹妹,与自己偶然相逢并攀谈了起来。当然,其间少不了对不远处欣赏着海色与夕日的花铃的赞叹,以及对自己的羡慕。当然,在自己即将离去时,那位年轻的小姐不断地瞥着花铃的背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却又只是在面色微红的笑意中,缩回了温暖的泉水中。

“这可是家事呢……”

宗一自得地回忆着白日的事情,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笑意。这点“不露声色”的异常痕迹,在某些场合可是异常地“管用”。虽说体面之家的大小姐们,大抵也挨过这般严格的规训;但看破不说破的默契,也正是这种趣味的一环。

当然,此刻挨罚的花铃就完全不是这般从容的心情了。板子的力度毫无保留地撞击在臀上,一遍遍地来回着,将两颗挺翘饱满的臀瓣,从白嫩一直酿成了诱人的红果。板子来回往复,偶尔刮蹭着大腿与臀肉内侧的敏感区域,每一次接触都宛如触电般令她浑身颤抖。她微张着嘴,努力呼出喉腔中灼热黏腻的空气——似乎要将舌头都烫伤了。

“咿……哈啊……老公大人~~~”

她用娇媚的颤声哀求着,轻轻摇动着微肿的臀部,祈求着宗一。她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才这样就不行啦,小色鬼?”

宗一嘴上不依不饶地继续侵犯着,可手上的木板却停歇了下来。毕竟,这只算是开场的预热,要是用力过猛可不好。他宽大的手掌抚摸过少女肿烫的红臀,沿着脊线来回摩挲,最后将指节停在了双腿间的私处上,拨弄着少女一塌糊涂的花瓣。花铃难耐地呼着气,回应着丈夫的侵犯与戏弄——关节处握笔的硬处与柔软的指肚交替蹂躏着,直到爱液再次润湿花瓣为止。

“看来是口渴了呢。也罢,给你润润嘴唇吧。”

眼见得妻子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宗一抬起了沾满爱液的手指,取过倒着小半杯纯净水玻璃杯,将手指在其中搅拌了片刻。随后,她便端着这杯混合着黏腻爱液的甘露,走到了花铃身前:

“来吧,尝一尝挨打就会高潮的婊子人妻花铃酱,是什么味道吧。”

他将手指插入了花铃的两排臼齿间,搅拌着那条可爱的小舌头,让爱液的味道分毫不差地粘在了舌头上。随后,他便抬起花铃的下巴,将杯子缓缓放平,一边逗弄着少女的舌齿,一边将这杯甘露倾倒进了少女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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