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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溟幽灵鲨】落潮遗事,6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9550 ℃

  【海莲娜!海莲娜!醒醒!你怎么在长椅上睡着了!】

  【什么这是哪里,这是沉沙镇啊!伊比利亚的沉沙镇!忘了么,今天是达里奥老师邀请观看古典音乐会的日子,大家都已经去剧院了,就差你啦。】

  【好啦好啦,咱们该出发了~有什么顾忌,就等音乐会落幕再说吧。[等音乐会结束,会送你回去的]。】

  ······

  海莲娜做了一个有些奇怪的梦。

  她梦见了曾经的同事,被她们邀请着参加了一场盛大的古典音乐会。

  但奇怪的是,在这场梦中,她的认知却相当完备。不仅清楚自己尚处梦乡,甚至还记得自己是在做完了“为劳伦缇娜缝补衣服”这一事后感到有些疲劳,才久违地上床打了个盹·····自大静谧以来,她的记忆和意识就从来没有像这次那么清晰过。

  并且那些存在于梦中的人们似乎也都清楚自己只是幻影。在陪同她欣赏完音乐会后,他们与她挥手道别,生拉硬拽地把她推回了梦醒边缘。

  她不知道这场怪梦究竟因何而产生,只知道它与那些由自己记忆编织的空梦完全不同。它不像是一个诱惑自己沉沦的陷阱,而只是一场普通且纯粹的美梦。

  精神前所未有地饱满充沛,因过度操劳和伤病影响而格外虚弱的身体充满活力。她自睡眠中悠悠醒转时,甚至有惬意地伸个懒腰的冲动。

  然而,在感官先于睁眼返回身体的时候,海莲娜却立即察觉到了些许异样。

  ——睡前自己明明平躺在床铺上,为何此时却像是侧身搂着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

  有什么柔韧的团状物压在她的脸上,几乎将她的前半个脑袋全部包裹在内,滑腻的团状物表层还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不至于窒息,反而有种令人浑身酥软的奇妙感官。

  是·····水球吗?那自己手中抱着的·····难道是支撑束缚的沙袋?

  “遭遇敌袭”,这是海莲娜在第一时间想出的答案。顺着这个思路,她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瞬间紧绷,调整到了备战状态。

  然而等到睁眼,她却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闹了个大笑话。

  眼前抚摸着自己脸颊的并不是什么水球的包袋,而是白色的细腻布料;并且自己双手也根本没有被什么东西束缚,一松手就能相当轻松地放开环抱。

  “坏了,这不会是······”

  嘴上轻声念叨着,她有些心虚地松手放开搂在怀中之物,脑袋稍稍后退,从那压着自己脸的“水球”上解放出来,以令自己的视野恢复正常。

  等到视线聚焦看清眼前状况,海莲娜的脸颊瞬间因害羞而烧得通红,如同触电一般推开了怀中抱着的“那个东西”。

  原来被她搂在怀中的不是他物,正是因为住宅地方狭小而不得不临时停尸在她床铺上的劳伦缇娜的尸体!而那两个压在她脸上的“水球”,如她所想的那样,就是劳伦缇娜那对形状漂亮的傲人美乳······

  也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劳伦缇娜的尸体搂进了怀里,还把脑袋埋进她的胸口!羞死人了!

  一边在心中埋汰自己,她一边羞涩地替劳伦缇娜重新整理起了仪容,将她的双腿重新并拢,双手交叠放在腰间,再小心地替她捋平裙袍表面新浮现出的褶皱。

  劳伦缇娜原本破损不堪的裙袍此时已称得上是焕然一新。缝补用的同色布料显然经过精心挑选,几乎与她的衣服融为一体;微小的线头巧妙地用同色线与尽可能小的连接口来加以掩藏,实在太过明显的位置,则索性被用线头缝出了精致花纹,反过来点缀裙袍本身。如果不仔细去看,甚至都无法看出她身上这件裙袍实际经历过大规模缝补。

  只是,与上身接近焕然一新的裙袍相反,劳伦缇娜的下身却是格外单薄。原本包裹着翘臀和长腿的破烂裤袜被脱下丢在床边的小桌上,她就这么光着双腿躺在海莲娜的小床上,匀称漂亮的大腿小腿、苍白但晶莹的脚趾都在灯光照耀下展露出一股格外暧昧的微妙氛围。

  扭头瞥了一眼在桌上平铺展开的裤袜,看着上面大大小小的破洞,海莲娜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诚恳地向面前丽人道歉:“对不起,劳伦缇娜,我的技艺实在太差······衣服缝补不堪入目,裤袜更是完全没法进行缝补······

  “只能委屈你穿一下我的裤袜了·····希望你不会介意。”

  趁着晨间梦醒思绪清晰,她顺手抓向桌边,将折叠整齐放在劳伦缇娜的裤袜边的另一条深色裤袜拿上了床铺。

  裤袜的质地柔顺整洁,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平时将它保养得相当用心。只是其略微褪色的表面,却还是难免地显露出了几分老旧感。

  “唔,虽然有些褪色,但已经是能找到最好的了······没办法,海嗣体液需要用量极大的消毒剂才能搓洗掉,一来二去就都成了这样了。”

  说着,她还撩起自己的裙摆,看了一眼自己腿上褪色更加严重的裤袜。

  “总之,委屈你了,劳伦缇娜·····是我准备太不充足了,没法做到尽善尽美。”

  看着劳伦缇娜依然恬静淡漠的俏丽脸庞,海莲娜说话的声音越发变得低落,眼神也跟黯淡了几分。

  不过,托思维变得清晰的福,这次她并没有在这个点上纠结太久。

  只是甩甩脑袋,这些无意义的烦恼便被她抛到了脑后:“不过以劳伦缇娜的性格,应该也不会太介意这种小事吧······倒是现在精神状态难得不错,该趁着这难得的时机,把遗留的事都做完才是。”

  嘴上还在念叨着,她的身体已先一步动了起来。

  用一只手将叠好的裤袜展开,另一只手轻轻地托起劳伦缇娜的脚踝,对准裤袜的开口,小心地往里塞了起来。

  兴许是因为方才睡梦中搂得太紧,此时劳伦缇娜光洁的小腿上还残留着细微的温热感,抚摸起来温润舒适,手感极佳,较之先前那股通透的冰凉,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联想到自己半梦半醒间做出的无礼举动,这股舒适的触感却又有些变了味。一时间,她的脸颊又是烧得通红。

  为了缓解心中这股尴尬,她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头脑里的思绪也是活跃起来,开始思考与这件事无关的其他问题。

  难得头脑现在这么清醒,思维上没有过度负荷,是该趁着利用一下。

  “这场让自己格外放松的美梦到底是怎么诞生的呢?与平常不同的只有被我搂在怀里的劳伦缇娜的尸体,难道是她·····”

  ——话说起来,劳伦缇娜的脚掌真的好光洁,一点茧子都没有,完全不像是一个常年奔波的深海猎人呢。

  莫名其妙的思绪在她触碰到劳伦缇娜的脚掌时忽然冒出,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不是现在该想的话题吧!”对于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海莲娜也是有些无奈,“有时候头脑太清醒思维太跳脱,好像也不是那么方便······不过算啦,不管怎么样,总归是好事!”

  兴许是平时那股压抑在心头的重负有所缓解,她此刻的心情格外不错,甚至能久违地和自己开个小玩笑。

  甚至有一瞬间,她都怀疑是不是那个因心理创伤和肩负重任而逐渐被自己遗忘、只能留在照片上的“过去的自己”回来了。

  “劳伦缇娜在生前已经异化为了海嗣,即使退行回人形,这具尸体也应当还保留着作为海嗣的血脉。在大静谧中,海嗣确实有表现出过构筑接近现实的幻梦的能力,只是那时它们更多应用在瓦解人类的心理防线,进而放弃抵抗接受沉沦上。可这次我却没有沉沦在幻梦中,反而获得了远超平常的清新状态·····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也只能解释为,劳伦缇娜即使身死,也依然保留了些许‘倾向’在尸体里,让她的尸体即使被动触发了能力,也会表现得更加无害——或许,这也是她在失去理智之前,对海嗣化最后的挣扎吧?

  “辛苦了,劳伦缇娜。”思绪至此,她的表情更是柔和几分,看向劳伦缇娜的目光也带上了不小的敬意,“可惜我除了替你入殓,也没有什么能给你作为回报的了······”

  “喔,对了。不知道劳伦缇娜你喜不喜欢音乐,不介意的话,我来给你哼点曲子听听吧?”沉吟着思索片刻,海莲娜忽然一拍脑门,像是想起了什么,“正好梦中音乐会的曲子我都还有印象,而这梦又是因你而起,将曲子分享给你,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对于她的询问,已是尸体的劳伦缇娜自然不可能有所回应,但在她嘴角半挂着的恬静微笑,却像是无声地作出了肯定。

  “那······可别嫌弃我跑调啊。”

  像是在与劳伦缇娜闲聊,又像是在为自己鼓劲。海莲娜轻轻张开嘴唇,留存在记忆中的音节与旋律从喉中自行蹦出,在不大的房间里演奏起了伊比利亚黄金时代的古典乐曲。

  在这旋律的伴奏下,海莲娜甚至感觉自己像是站上了舞台的中央,正与面前的舞伴——劳伦缇娜——跳一支别开生面的舞剧。尽管她实际上只是在为劳伦缇娜穿上裤袜。

  ——只此片刻,既然心情不错,精力充沛,周边又无旁人,就允许自己胡思乱想吧。

  眨巴几下双眼,海莲娜的表情更是放松,手上套弄裤袜的动作也轻快了几分。

  将手中裤袜向下拉扯到底,她小心地捋动裤袜,让前端容纳脚趾的部位能够对准劳伦缇娜的足尖,准确地套住她小巧圆润的脚趾,而后手指轻轻滑过她每一个脚趾间的缝隙,以协助裤袜能够和她的脚趾更加贴合。再拽住她脚后跟处的裤袜,沿脚踝的轮廓向上稍稍用力一提,便将裤袜穿上她的脚掌,让剩下大团裤袜暂时堆积在了她的小腿根部。

  说来倒也凑巧,劳伦缇娜的足码与她相差不大,将她的裤袜穿上后,竟还算称得上恰到好处。

  放下手中这只套好裤袜的脚掌,她以同样的方法为劳伦缇娜的另一只脚掌套好裤袜,随即将两只脚掌重新并拢,小心地平放在了床铺上。

  接下来······

  “呃······”看着眼前这两只摆放整齐轮廓精致的脚掌,海莲娜口中哼着的旋律忽然一滞,变作了一声略显尴尬的轻咦。

  再三犹豫后,她选择咬了咬嘴唇,移动到劳伦缇娜的下身,朝着她的脚掌趴了下来。

  而这一行为导致了她的脸和劳伦缇娜的脚掌的距离被拉得格外接近。她的鼻尖甚至都能触碰到对方的足心,从而以最近距离感受她虽然失温但依然光洁细嫩的脚掌的柔软。

  若是给附近的镇民看见此时的景象,恐怕他们心目中那个严肃认真的审判官形象都要立时崩塌。因为此时的她看起来就如同一名痴女,正以相当卑贱狂热的态度匍匐在劳伦缇娜的尸体身下,试图“亲吻”面前被深色裤袜包裹着的足心。

  然而,即使场景看起来有些暧昧,容易让人误解,但海莲娜确实没有这么多心思。她趴下身来,纯粹只是想检查一下套上劳伦缇娜脚掌的裤袜是否存在褶皱而已——受伤病影响,她的视力衰退相当严重,不论看什么都只能看个大概,要看清褶皱一类的细节,就必须要凑到相当近的距离。

  只是这样一来,查看的场景却又过于不太雅观了。即使周围并无旁人,羞耻心也依然令她犹豫不决。

  值得庆幸的是,劳伦缇娜的脚掌上并没有什么气味,凑近只能闻到裤袜本身残留的那股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而没有像是汗味一类的异味,不至于让这尴尬的场面变得更加怪异滑稽。

  深吸一口气以平定心情,海莲娜挑了挑眉,抬起视线,在被裤袜包裹的精致脚掌上仔细扫视了起来。

  她的手指像是瘙痒一般搭上劳伦缇娜的足心,每找到一处褶皱便用指肚轻轻捋平,再转到脚背上,将与之对应的褶皱也拉直捋平。

  虽说整理的是裤袜,但她的手指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她的足心嫩肉。而每每感受到指尖传回的柔软触感,她的脸颊便会更加烧红。

  就这样将所有的褶皱全部捋平,再三确认裤袜已经和劳伦缇娜的脚掌完全贴合后,早已脸颊通红的她立即慌乱地坐了起来,嘴里大口喘着气,看起来甚至比之前和海嗣生死鏖战时还要紧张数倍。

  虽说并没有嫌弃劳伦缇娜的意思,但和她保持这种看起来格外亲热的距离,对性格保守的海莲娜来说还是有些太煎熬了。

  所幸这个检查的工作不需要太长时间,该进行下一步了······

  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海莲娜轻轻托起劳伦缇娜饱满结实的小腿,稍稍揉捏以令她的腿肚变瘪些许,另一只手趁机扯住堆积在她脚踝处的裤袜边沿,向上一拉,将裤袜拉到劳伦缇娜的膝盖,再将手从袜筒中抽出,由于弹性而恢复原样的腿肚嫩肉便紧紧贴合在了裤袜上。

  幸好劳伦缇娜的尸体虽然冰冷,但却依然富有弹性。如果像普通尸体那样肌肉僵硬,穿起裤袜来想必也会麻烦不少。

  一边在心中胡思乱想以缓解尴尬,她一边托起劳伦缇娜的另一条腿,将裤袜以同样方式拉到了膝盖上方。

  解决了套住小腿的问题,接下来拉过大腿,一直拉到腰间的过程就顺利了······咳。

  心绪至此,她的视线也沿着劳伦缇娜的大腿逐渐向内深入。穿过裙袍掀起的下摆后,她的表情忽然又是一滞,随即略显尴尬地干咳了一声。

  没有裙摆的遮拦,劳伦缇娜那蕾丝边的内裤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她的眼前——这掩藏在衣裙之下的内衣,是她全身上下唯一完好无损的衣物。

  只是这内裤却有些过于开放,即使已不是第一次看见,而且原处看只能隐约看见轮廓,海莲娜也依旧会在每次看见时都感觉到尴尬。

  大静谧爆发前,审判庭内部有传出过小道消息称,阿戈尔人比其他地方要稍微开放一点,当时的海莲娜也只是当一桩轶事一笑了之,没想到自己亲眼验证后,却发觉果然如此。

  将双手插入裤袜,用虎口夹住边沿,海莲娜别过脑袋,凭感觉沿劳伦缇娜的大腿向上拉了起来。

  拇指滑过内裤的蕾丝边,被镂空的花纹轻轻勾了一下,像是在挽留继续深入的她一般。而即使只是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也足够使得身心都处于紧绷状态的海莲娜心绪激荡。只是在一瞬间,她刚刚平复下来的脸庞再度涨得通红,手上扯动裤袜的动作不由得又加速了些许。

  将裤袜拉扯至腰间,她立即松开双手,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未查之下,甚至险些双腿悬空摔下床铺。

  不管怎么告诉自己,自己只是在为劳伦缇娜整理仪容,但这太过亲热的举动,终究还是有那么一丝别扭,叫人心神不宁。

  不过·····总算是结束了!

  看着面前衣物穿着整齐、神色安详恬静的劳伦缇娜,海莲娜长长地舒了口气。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缝补衣物,但要抽出时间来完成这件事,还是有些许不容易——除了晨间要花费大量时间处理伊比利亚重建中遇到的问题外,她本身的身体状况也算不上很好。在大静谧中留下的顽疾受到烧伤催发而略有恶化,精神与肉体的双重衰弱令她开始更加频繁地陷入昏迷,偶尔还会突然发呆,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哪怕烧伤后来痊愈,身体状况也依然没有好转的趋势。

  幸好,虽说过程磕磕碰碰,花费了颇长的一段时间,但最终的结果还是称得上完成妥当。

  那么,接下来是·····

  不知道精神重负会在什么时候重新占据上风,海莲娜决定趁着此刻精神和身体状态还算良好,一口气把剩下该做的事全部做完。

  “接下来······是······是什么来着?”察觉到记忆又有所损失,她立即拿起摊开在桌上的笔记本,翻到了最后一页,“喔,化妆······第二个抽屉······三角形钥匙·····喔喔。”

  为了防止自己记忆力衰退导致忘掉什么重要事项,海莲娜养成了将每天做过的事与要做的事都记录下来的习惯。一旦察觉到记忆缺失,她便会立即翻开笔记寻找自己留下的记录,就目前来说,总体效用倒还不错。

  依着笔记本上留下的指示,她从桌边抽屉里翻找出对应的三角形钥匙,塞进了不远处书架柜台的第二个抽屉的锁孔。

  只是这锁由于太久没有使用,内部早已有所锈蚀,即使钥匙插入也依然纹丝不动。而在她手腕用力之下,锁扣虽说是成功拧开,可钥匙却也断在了锁眼里。

  锁扣都已经锈成这样了,里面的东西恐怕·····

  轻声叹了口气,海莲娜无奈地将手中已经损坏的锁扣丢到一旁,小心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摆放着的是各式各样的化妆品,种类繁多,色彩缤纷,虽说没有特别高档的货色,却也称得上面面俱到。

  由于私人物品不止一次经历搬迁,此时这些化妆品都呈现出东倒西歪的状态,有不少玻璃罐装的甚至都已被打破,流散到不知何处。仅存下的一些也都是各自混合,完全无法使用。

  “果然没剩下的啊······”海莲娜略显惋惜地摇了摇头。

  柜台里这些化妆品,是她在大静谧前存钱购买的。

  原本她是打算在工作闲暇时学着装扮一下自己,等有朝一日海嗣问题解决,就去杂志中提起的那些发达大都市逛逛。结果大静谧来得突然,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就被她封锁进了柜子,直到许久以后的现在才得以再次解封。

  拾起一根折断的眉笔,放在手心轻轻磨蹭掉积累的灰尘,海莲娜的内心不禁有些感慨。

  “这还真是麻烦了,现在的伊比利亚哪还能搞到这种物资啊······可能得托关系找哥伦比亚商人,又或者罗德岛才行······总之先去试试吧。”

  回头看了一眼劳伦缇娜,海莲娜自言自语着站直身子,理了理身上制服的褶皱和衣领。

  她提起倚在墙角的细剑,摇晃着推开房门,走出了自己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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