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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雨的监狱一夜 锒铛入狱的少女在夜间的工口脑补被狱警用巨根兑现后变成了一边找借口一边扭腰的纵欲痴女,2

[db:作者] 2025-08-14 16:32 5hhhhh 2980 ℃

坚硬的肉冠就像是活塞头一样直抵花径的最深处,而冠状突起则毫无疑问的起到了密封圈的作用,毫无保留地在敏感的肉壁上反复剐蹭,揉弄着肉壁表面的每一处褶皱、凸起与沟壑,仿佛我的腟道就是与之相配的活塞筒一般。

先前那阵猛烈的后入与揉弄阴蒂的感觉已经足够强烈,但现在这种前所未有、深入最深处又分毫不漏抚弄敏感带的刺激令我更加难以自控地享受起来。太奇怪了……太舒服了……奇怪舒服……舒服……

在一片迷乱的快意之中,我竟然还分辨出了某种水流感——毫无疑问,那是冠状突起正在如刮水器般将花径中满盈的爱液捣弄到体外。奇怪的是,就算男人的抽插速度再快,水流感也从未消退,或许这就是我感到口干舌燥的原因?嘴里的水,都从另一边的嘴里被刮走了……

“咕呜……太深了,不行了……咕嗯……”

舌头不知何时微吐出口,话语也不知不觉开始求饶了,自己好像失去了时间概念,以至于难以分清男人的抽送频度。实际上,我只能感到肉壁与穴口有股逐渐扩散的微微胀痛感,就像连续强制绝顶后一样……或许,在这前所未有的深度体验下,身体已经陷入了不是在高潮,就是在达到高潮过程中的状态吧?

“哈啊……动不了了,嗯咕~”

就算体力算得上不错,我又怎么扛得住那机械活塞般的狱警,很快身体就感到乏力进而脱力,连用双臂撑起上半身的力气也没有了,更何况他大开大合的姿势也令我无法保持平衡。于是,我就这么“半躺”了下去,上半身因右手还伸在腿间而呈现出类似于右侧卧的姿势,腰臀部却因男人的双手钳制保持着撅起承欢的角度。这个姿态下,对方应该能完整地看到我的表情吧?突然有点好奇,此时的我是什么表情呢?……

随着下身的胀痛感逐渐被麻木取代,我的意识陷入了更深层的朦胧中,连听到的话语都变得不连贯起来,不过我依然能从中找到之前好奇的答案……

“可恶,现在就想射了……都怪你这被人后入了还一脸痴笑扭头过来的人形飞机杯!我以往能坚持再多一倍时间……”

啊,原来我此时一脸痴态吗?也好,如果我在这种时候了还是一副毫无表情的冰霜脸,天亮后就得去一趟心理科了……

等等,那家伙是不是说自己要射了?算了,他射不射关我什么事呢,避孕药的数量是足够的,晚射多被透,早射早轻松……

这狱警是承认自己早泄了吗?不对不对,我怎么总感觉他在说我做错了什么了呢?可是我瘫在床上连动都没一点力气,又能做什么呢?

……

大脑似乎已经完全沦陷于快感,剩余的理智只能支持我像机械差分机一样逐词逐句分析着耳朵听到的话语。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掌控身体,我好像连最基本的正常分析能力都不具备了,单单是“让狱警提前射出来的我有没有错”这一句话,便足足想了三十次抽送的时间还没个结果。

“啪、啪、啪……”

不知又过了多久,人体击掌的声音再次于耳边清晰起来,与之伴随的还有连续不断的噗叽水声。身体依然软绵绵的,我只能被动地承受晃动感,这种感觉源自全身软肉在臀部受冲击后泛起的肉浪。渐渐地,我又逐渐“听”清了自己那源自本能的娇喘,在试图控制声带的过程中,口中反馈来了强烈的干涩感。这表明,我应该又被干了好一会儿了。

就在此时,那个不知是熟悉还是陌生的磁性男中音又响了起来:

“要射了,你这淫痴飞机杯可要用骚色肉壶给我接好了!”

“这家伙……呃呜,很久以前就说过……哈啊,要……要射吧?”

我心里嘀咕起来,意识则在隐隐来袭的快感浪潮中挣扎。很奇怪的一点在于,方才的快感近乎裹挟全身,而此时的感觉却像是刚没过脚跟?

“难道说,我……被干昏了?对了,他射几次了来着……”

我还没嘀咕完,男人再次开始了意料之外的动作,两条铁臂直接环抱住我的腹部,朝着肉棒的方向猛地一按,让坚硬的肉冠又一次突破了极限,不仅将小穴塞地无比满当,还硬生生地将我又一次扯入了快感的深渊之中。

他一边钳制着我那因高潮而痉挛不断的身体,一边以龟头和两臂一起直接压迫起子宫来。在一阵令人有些贪恋的钝痛中,我的脑中产生出一个简单的念头:宫口……好像被挤开了。

紧接着,一股熟悉的黏稠炽热感在腹内爆开,更加压倒性的酥麻与抽搐感也席卷而来。这感觉比触电还强烈,强迫着我的身体在上一阵高潮的僵硬中又绷直着抽动,从之前侧身瘫趴在床上、脑袋垂进被子堆中的模样一下子变成了身体反弓、脖颈高昂的绝顶姿态,这一仰头令我恰好落入了男人的怀中。

“嗯♡~呜噢♡——好深♡,去……去了啊♡”

一阵妩媚高亢的娇鸣声响彻周围,将意识从强烈高潮的朦胧感中拉扯出来。它持续了很久,直到我感到气息不足时才停下。这时,大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声音竟属于我自己。

“哈啊♡为什么……为什么,我……竟然发出了这么……这么不知廉耻的声音……”

“啧啧啧,人形飞机杯说这种话合适吗?”男人紧贴着耳根奸笑嘲讽,“被中出了还在不知廉耻的浪叫中挤进我怀里的还能有谁啊!”

“……”

我没有继续反驳,毕竟这句话的确是一不小心说出了口的。然而,疑问却在沉默中变得更多了……

那真的是我发出的声音吗?

那是我能发出的声音吗?

我竟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吗?

发出这种声音的我,和人形飞机杯又有什么区别呢?

……

男人紧扣住我腰部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射过一次的肉棒不但没拔出甚至还更为坚挺。此时他的手中正举着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我在经受猛烈做爱后潮红未消的面庞,连被汗水打湿后一绺绺贴在额头上的刘海都清晰可见。

“承认吧,你就是个天生的人形飞机杯与淫堕肉壶……”

……

承认吧,这样你就能毫无负担地因欲而行了。

承认吧,这样你所行的一切邪淫便皆为合理。

……

脑中莫名其妙地响起了男人声音的共鸣,仿佛心底正有欲望的魔鬼伸出手来,将我的意识拽向彻底自暴自弃的深渊。是啊,都这样了,和人形飞机杯又有什么区别呢?还不如直接承认,完全接受这一切,就这样激烈又快乐地继续下去,再也不用承受心理上的折磨与负担……

“我,我……”

我凝视着屏幕中的自己,隐约瞥见了迷离紫眸中浮现而出的爱心轮廓。毫无疑问,神智与思考能力正在远离,唯一真实又可触及的就是周身的快感与对做爱的渴望。与此同时,似乎是对我的迟迟不肯答应感到不满,男人将手指向了桌面上借来的书,[[rb:也就是那本被翻到毛边的 > 性爱指南]]。

“什么样的家伙会用每周限定的借阅次数拿来借这种书呢?只有你这样的人形飞机杯不是吗?还不赶紧承认?”

我的目光转了过去,可焦点却并不在那本书上,而是日记本白色本脊上的黑道与红道,下意识地一数,共有12道红与7道黑。

“红与黑各代表着什么来着……”

我在脑海中苦苦思索着,因为这组数字搭配我曾无比熟悉……

“对了,红色代表狱警,黑色代表犯人,道数代表人数,也就是使用过我的人数……”

“今晚过后,应该是13道红……”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如果连记录都没有,意味着我对这种行为和自己的遭遇毫无异议,这和真正的肉便器没有区别!”

“快感与交媾是身外之乐,是这座发霉牢房的调剂,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我要努力……不,是一定!一定要完整地离开这里……”

思考结束,我在深呼吸的同时闭上了双眼,再次睁眼望向屏幕时,眼眸已恢复了清澈,爱心同样不见踪影,没错,这才是我。

不论如何,我都要保持清醒。

至于监狱,它只是个大猪圈。

不能被它同化,一点点都不行……

这些快感,仅是临时的调剂罢了……

……

“是啊,只有人形飞机杯会承认。”

我平静地开了口,而身后的男人仅是听到开头便将嘴角咧了起来——显然太早了。不假思索地,我开口便批评一句自己。

“绯雨,绝不承认这种东西!”

“嗯?”狱警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不过我却感受到他仍未拔出去的肉棒有些软化了。将他的后续反应与表情抛之脑后,我自顾自地背诵起了自己的档案卡——如果没记错的话,在这种关键时刻顾左右而言他,是最好的泼冷水手段,能最大程度地激怒他……

“绯雨,囚号43110785,囚室2-5-471,刑期未定,罪名包括……”

“好……”

出乎我的意料,狱警并没有恼羞成怒将我打断或是打倒,而是真的听我把那一大串东西给彻底念完才作声。他此刻的声音十分低沉,其中透露的不仅限于极度的不悦,似乎还充满了某种……愉悦?

不悦就对了!但愉悦呢?

我并没有理睬后者,而是单纯期待着前者,期待他气的浑身发抖乃至气急败坏。我已经提前感受到了清爽与愉悦——臣服宣言这种东西,充斥着形式主义的浮夸与无用,若一个男人需要它来维持硬度,那得是何等的糟糕又无能啊!

“好啊,好啊……好你个绯雨!”

男人的声音陡然增大,似乎是准备宣告些什么。不等我因为和这样一个人同处一室感到害怕,他就“啵”的一声拔出了肉棒,我的大腿内侧立刻传来了一阵带着温度的粘稠感,以及他黑龙的硬度……

等等!就这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再次硬起来了吗?

在对方再次开口前,我并没能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其实,你是不是人形飞机杯并无所谓,你怎么看自己也无所谓,只要能被我当作人形飞机杯用,这就行了!”

狱警冷笑着将手机丢回了桌上然后再次伸出了手,这一次他的施力点是肩膀,随着迅速又凶狠的动作,我被仰面朝天按到了床上,身体撞击床板时发出了沉闷的“咚”声。要不是有额外的被褥作为缓冲,这一下我恐怕得疼上十天半个月。

不过这也只是个开始,还来不及惊呼一声,男人就继续钳住了大腿中段的位置,力度之大前所未有,神经不仅能感到清晰的挤胀痛感,还能明确地分辨出陷入腿肉中的遒劲手指,以及腿肉将之半包围的感觉。在我根本无法作出什么有效反抗的同时,这双手又继续发力,不由分说地将腿按向了身子。

“呜?!你要做什么!”

冰凉的膝盖表面触碰到热乎肩头的瞬间,我更为用力地挣扎起来,可所有的反抗注定归于徒劳。此时的双腿已被按出了标准的M字,刚刚被中出过的漏精穴口想必也已一览无余,若在此时打开手机闪光灯拍照,恐怕整片腿间的汗液爱液与精液都可一一辨明。

“做爱啊。”

对方的语气出奇地冷静,却掩盖不了愤怒与欲望,他显然因为我方才的败兴十分生气。正当我思考要不要想办法给他道个歉时,狱警的粗糙大手又从大腿中段移动到了腿窝靠上的位置。从这里向下施力,不但可同时控制住双腿与肩膀,还能强迫我以背部支撑身体从而抬高臀部,但抬高臀部那不就意味着……

“诶?你,你不能!不可以——”

预测到狱警的打算后我连声嚷嚷起来,还紧绷起腰部挺起上半身昂头与他对峙。然而映入眼帘的却刚好是他胯间挺立待发的凶恶雄茎,它红得发紫、青筋暴起,表面蒸腾着薄薄的雾气,棒身因紧绷而一次又一次地上挑,一副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模样。

毫无疑问,眼前的这根肉棒刷新了脑中对男性生殖器的见识,它看上去似乎比我大腿的一半都要长,而粗细则比我的腿间稍宽一点,这甚至比一开始的夸张体感还要再大一级,比我此前经历过乃至在色情电影里看过的玩意儿都要更大上一圈。

完全没想到啊,这种地方居然有如此天赋异禀的雄性,运气真不错……

啊呸,不对不对,不可以这样想!

等等,我刚才在被……这……这种尺寸的东西进入吗?

奇妙的空虚感于小腹深处陡然而生,我不知是明知故问还是企图逃避而在心里反问起自己,可大脑本能输出的话语却再次令我打了个激灵。然而,无论是抽动不断、将泛滥的爱液“咕叽咕叽”挤出穴口的蜜肉,还是沾满了大根表面、此时此刻还在沥沥拉拉滴下的晶莹爱液,都在无声地强调着我的一切否认与抵抗都是彻彻底底的自欺欺人——不但被这东西进入了,还因为它而彻彻底底毫无保留地水流不停,而且身体还在毫无廉耻地不惜以穴口缩张、膣道痉挛等动作邀请它继续,邀请它更深更快地继续……

“我不能?笑话,这哪里是我不能,分明是你想要!”

“我……呜……”

伴着满脸的淫笑,男人毫不犹豫地揭穿了这份虚伪,充满侵略性的戏谑目光毫无遮挡地横扫过来,将身颤心虚的我那虚浮的坚持与空洞的不甘彻底击倒。仅仅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无可奈何地再次败下阵来,连挺起上半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次,对面的男人没有作声,他似乎是将我的一连串怪异举动解读为了认输,而与一个失去反抗意志的雌性对话是毫无意义的。于是他低下头来,先晃了晃腰将肉冠对准,然后猛地沉下身去。

“咕哦♡!”

凶恶的巨物猛插进来,嗓子立刻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娇喘。壮硕的肉冠蛮横地挤开了依然沉浸在快感中的紧绷蜜肉,在积满精液与爱液的花径中激起了一串串“噗叽”水声,而伴着这阵阵水声,汹涌快感洪潮般再次席卷而来。

最后的倔强驱使我咬牙坚持、企图让自己不至于意识模糊,可在目睹过这雄物的“真容”后,身体已经在真切地感到它已变得更大更坚硬,每一次抽送所带来的快意和充实感也难免被进入放纵模式的大脑所增幅,这些额外的淫乐又反过来令身体违背我的意志去进一步迎合——如果我的意志还真的在反抗的话。

为什么会这样呢?究竟是肉棒真的变大了,还是我的内心在渴望它更大呢?我到底……

……

“嘶,疼啊……哈啊♡——”

他此时的动作粗暴又刻意,坚硬异常的肉棒在一次次深入中变换着角度,冠状突起将肉壁剐蹭地阵阵作痛,就像是某种惩罚一样,但身体似乎并没有正确地产生对疼痛应有的反应。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大脑正在将痛苦与快感混淆,声带所发出的痛苦喘息与欢愉雌鸣的界限也正在模糊,最终,我只能意识到某种自己从未发出过的声音正在耳旁回荡不停。

不知第几次,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啪”,他粗壮的腰身毫无遮拦地重压到了臀腿部上,压得大腿与身子之间近乎没有一点缝隙。我的柔韧性本就没那么好,这种动作只会令关节处产生一种夹杂着酥麻触电感的生疼。

不仅如此,他那坚硬异常的饱胀肉冠一路深入,在重击花心的一刻居然硬生生地激起了与妇科检查无异的疼痛,鼻子立刻一酸,视野也跟着模糊起来。这一瞬间,大脑立刻被恐惧填满,因为生存本能认为身体正在遭受破坏。

但更令我震惊的还在后面,从产生恐惧到开口求饶的短短一瞬间,脑海中的痛苦和求生欲就扭曲成了危险的欲望,耳畔响起的声音也从预料中的颤抖求饶变成了肆意求欢的靡靡媚音。

“呜呀♡!好难受♡……求您♡,求您再深一点♡……”

等等?我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么一个卑劣的男人靠生理手段将我折磨至此,而我的本能回应居然是索取更多吗?

不过……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所谓……吧?

“切,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才知道求操,求饶求到一半就一转求欢!之前还觉得你只是个渴望被粗暴对待的飞机杯,现在来看还是个狡诈多段的飞机杯!”

当我还在快感的大潮中努力挣扎企图让自己的话语前后一致时,狱警的声音却已经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粗重的雄息中透露着难掩的得意,我甚至从这露骨的侮辱之辞间听出了一丝赞许之意。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压在了我的身上,视野中的那张阴沉黑脸也弥漫起了些许灿烂。我认得这种神态,这是奸计得逞者特有的小人得志模样,就像那些成功捉弄受害目标的校园霸凌者一般。

忽然想起,身陷囹圄之前,自己也曾做过那个戏谑奸笑的家伙,当家族势头正盛时,面对那些被欺凌者,我的表情应该比此时此刻压在身上的精壮狱警更为嚣张又绚烂吧?那时的我,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将处在被得逞的位置上吗?如果早知今日,当初我还会那样吗?如果我没有那样,这会儿会不会已经受人帮助、顺利离境、逃之夭夭了呢?

如果有如果……

……

幻灭之感于内心油然而生,明明自己就是个小人,却又因为目睹了小人的一时得意而承受不住,甚至还后悔起当初所贪图的一时之快,真是俗不可耐!即使在意识到自己成为弃子时都自认为没有半点儿后悔的自己,却在肉棒的攻势后原形毕露、求饶又求欢,难道就凭这根尺寸惊人的大棒便能让我显出原形?这种事情不可以啊……

不过,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那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调查官在被插入时同样淫叫到昏死过去,尔后不也继续威风凛凛地执行任务了吗?夜半三更,又有谁会知道单人牢房里的这些龌龊之事呢?

……

我一向擅长道德推脱,可这一次大脑给出的过程连我自己都感到荒谬,我只不过是正在试图给自己沉迷性交与巨根的淫行找个名为本能的拙劣理由罢了。又或者,自己确实是被这根大棒给搞到服服帖帖、原形毕露了……

“呵……”

又当又立的感觉涌上心头,可大脑竟又因为这种倒错产生了扭曲的背德快感。思想进行到这一步的一刹那,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再也不可能通过这等近似于心灵鸡汤的套路来逃避欲望了,只好发出一声戏谑的自嘲式冷笑,权当作最后的不甘。

万万没想到的是,胡思乱想之间的我居然再次疏于面部表情管理,不但冲着狱警一脸不屑,还把那声冷笑脱口而出,这可又一次极大地惹恼了他。

“怎么?!不服不是!行,干到你服为止!”

还不等我做出任何解释,他就猛然改变了动作,双手捏着脚踝强迫双腿大大张开分向两侧,粗大的巨棒借着从未停止过泛滥的爱液一次又一次地进出,将已在内心认输的我反复抛到快感高峰之上。

“不,我没有不服……咕噫♡!”

狱警根本没有任何听我辩解的打算,就像是工地上不知疲倦的机械一般一次次重复着打桩。忽然,我感到脚踝处的牵拉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大腿中部的厚重挤压感,双腿随即被强行分开到两侧——男人似乎以蹲姿将我的双腿压在他的两腿下了。

腾出双手后,对方毫不留情地钳住了阴蒂,将最敏感的位置整个包裹又挤压,制造出一阵又一阵比平时强的多的快感,甚至比电击跳蛋的刺激还要剧烈。全身因此一阵抽动,这阵动作又恰好牵拉了被捏住的小豆豆,挤压感揉搓感与牵拉感互相混合,由此引发的剧烈舒爽酥麻之感顿时令大脑一片空白!

“呜哦哦哦哦哦♡——”

耳中再次骤然响起了激烈的浪叫声,但我却根本意识不到这声音是否是完完全全的本能,只知道穴口腿间正充满着类似于尿意却又好像永远都释放不尽的酥麻爽感。而在我不知第几次高潮后,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他不但继续大力抽插,还不知用几根手指彻底剥开了阴蒂包皮,令极度敏感的阴核彻底暴露在后半夜微冷的空气中,还在持续拨弄的同时不断地……吹气?

我猜他是在吹气,因为已经没有力气抬头去看的我只能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凉意。在这股凉意中,敏感带似乎也被重置了状态,朦胧的意识居然细致地感受到了交合的每一寸细节,除了冠状突起捋平每一寸褶皱时的痉挛快意、黏液在穴壁与肉棒的缝隙之间逆流的温热液流、反复抽插后的爱液泡泡破裂时的微妙冲击感之外,这一次还多出了酥麻花径被反复撑开时的充实感。渐渐地,连龟头一次次重击花心时的闷响都成为了我调整穴肉绷紧时机的参考节拍。

“呜哦♡,唔嗯♡!呜嗷♡!啊啊♡——!”

卖力的淫呼声于耳中此起彼伏,大脑虽对这本能的声音感到陌生却也沉醉其中,唯有嗓子的嘶哑感表明这声音确实由我所喊。连续的高潮之中,已经彻底投降过一次的主观意识也不想再顾及任何除了快感之外的东西,只想趁着夜深人静无人在旁之时索取更多!

“哈啊♡,嗯啊♡,呜嗯♡,嗯噫♡!”

大腿被强制分向两旁后,小腿便只能朝着虚空不服输地乱蹬,但现在这最后的抵抗也终于消失了,我最终还是乖乖地搭起双脚、以双腿缠住了对方的腰。这种动作令大脑可以完全专注于交合,此前被忽略的种种感觉立刻增幅为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和剧烈的周期式快感不停地从下腹迸发,令腹部以下直到脚趾都不停地抽动着,让我再也无法思考除了索取更多快感之外的事情。于是我索性将双臂也搂上了对方,一边尽情地享受着粗壮肌肉与厚实雄躯带来的生理享受,一边以肉棒为轴、肉壁为轴套、四肢为力臂努力地转动身体。

实际上,持续不断的刺激早就让此前配合着肉棒插入缩紧穴肉的技巧无法施展,我能做的只有在浩荡天洪般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出于本能扭动着腰部,以此维持意识进而沉浸在未曾体验过的愉悦中趁机疯狂。

“吸的真卖力啊你这飞机杯!给我好好保持到射精啊!”

我怎么也没想到上方的男人居然还能再用力,以至于那大棒也再一次更深一步。一阵坚硬的触感传来,想必那菇型硬物终于挤开了酥软不堪又嗷嗷待哺的溢液宫口、插进了已经被灌满过一次却还在期待蹂躏的宫房之中,混合着微妙痛觉的奇异快感不由分说地挤占了大脑留给理性的最后空间,我的思考也就在此停止了。而在这一刻,一股炽热毫无预兆地在子宫中爆发,突如其来的扩张在身体反应过来前就击穿了快感上限。

“咿呀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高潮电流自穴口迸发,沿着膣道快速扩散至全身。全身似乎都在高潮中颤抖抽搐,脑海中甚至充满了无法呼吸的错觉,不过这错觉反而令高潮更为盛大,以至于全身的力气随着泄身一并流失,只剩下喉咙还在全力运作,不停地发出在我听来熟悉又陌生的肆意淫叫。

从穴口到子宫,每一环蜜肉每一处褶皱每一寸敏感带似乎都在分别高潮,而这些高潮的感觉并联后汇聚为空前的快感电涌,令子宫乃至于全身都因此陷入疯狂的愉悦,沉醉进不可思议的快乐之中。这一刻的大脑似乎也真正失去了思维的功能,变为彻彻底底的快感增幅器;也或许是思维功能在这一刻由大脑转到了子宫,令整幅雌躯连同着灵魂都在被强大雄性彻底占有的快活中飘上了仙境云端。

……

……

“呜嗯♡滋溜~姆啾~”

过去多长时间了?我在和谁舌吻吗?他还在抽插吗?……

某种执念令我的意识再度回归,但时间概念和思考能力似乎并未同步恢复,我只是在本能和肉体惯性的驱使下吐出舌头深吻着谁,并尝试着夹紧腰部迎合身体深处的某根巨物。

扩张感在小腹中弥漫开来,龟头摩擦过肉壁的感觉中也掺杂了相当的黏稠感,整个下半身似乎都浸在了白浊之中,以至于那大棒每次插入都会挤出一部分、已经被抽插到起泡的白浊在大腿内侧抹出一片冰凉,紧接着便被爱液的温热覆盖,而我则有意无意地收缩着腰部,就仿佛尿尿一般让爱液喷涌地更猛烈些,哪怕每次这么做都伴随着一阵阵酸胀的麻木感……

终于,胳膊再也无力抱紧上方的雄躯,双腿则麻木到没有一丝力气,就连肉壁都无法在龟头挤入时绷紧了,实际上此时的我已经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不知过了多久,下半身不再有充实与扩张感,耳边则响起了咔嚓咔嚓的相机快门声,因闭眼而漆黑一片的视野中则隐约有白光闪烁。

电量耗尽的飞机杯无法继续使用,力气全无的雌性肉套用起来自然也没意思……

等等……肉套?飞机杯?……

怎么拔出去了……有人在拍照吗……

不行,太累了,思考不能……随便吧,我要睡了……

强撑了许久的思维还是败给了体力,我任由意识落入黑暗,期待自己能获得喘息之机。

“嘟嘟——”

“好累……呜——”

清脆的起床哨响起,我本能地深吸一口气,却被满鼻腔的石楠花味搞得浑身发热;睁眼打算起身,却因全身的酸痛无力而呻吟着倒回了床上。

“……”

夜间发生过的一切逐渐复现于脑海中,我也渐渐回味起昨晚被迫纵欲时的疯狂想法,但不管怎样,总得先起床。

“呃啊……”

拼命挺起软绵身体的一刻,臀部与胯间顿时传来一阵胶水牵拉的奇妙感觉,我低头一看,腿间漫开的一大滩精液早已凝固,但聚积在臀腿部、尚处半凝态的精液则因我的动作被拉扯成了缕缕精丝。不仅如此,就在我起身后,一团团膏状的起泡精液还在从穴口渗出,小腹也实实在在地充满了饱胀感……

“这是什么射出量……”

目光所及之处几乎全都被打胶,床单自不必说,就连被子、墙壁和桌子也没被放过,到处都仿佛被管装炼乳狠狠喷射了一番,连桌子上的书和纸笔都未幸免。

“纸、笔、书,等等……日记本呢!”

那狱警居然拿走了我记录经验人数的工具,这种事情可决不能妥协!想到这里,我急匆匆地从床脚抓起囚服,准备去找他讨个说法……

“诶?这……这这……”

那狱警可能将囚服当做了抹布,因为宽大的囚服上衣此时已被精液分毫不漏地淫染,原本贴身柔软的表面布满了精斑并板结,如果我不想从此开始就一直裸奔的话,便只能先将这唯一的衣服洗干净再说……

我所在的监区并没有通水,若想将这件大衣服洗干净,唯一的选择就是前往隔壁男监区的洗衣房,而那边早就人满为患,不过我也清楚地记得,那边的犯人在今天早上会集体放风,我至少有2小时的时间。

“4月30日早8点至10点外出活动,这段时间应该没人吧……”

怀着如此的想法,我一边收拾着身体上残留的白浊,一边下定了不穿衣服前往男监区、并在那边的犯人们放风回来前洗净囚服的决心,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或许还能在今天熄灯前找昨晚使用我的狱警要回日记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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