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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雨的监狱一夜 锒铛入狱的少女在夜间的工口脑补被狱警用巨根兑现后变成了一边找借口一边扭腰的纵欲痴女,1

[db:作者] 2025-08-14 16:32 5hhhhh 3570 ℃

“呲呲,呲呲,呲呲……”

劣质灯管忽明忽暗时特有的声音不停地响着,半梦半醒之间,或许是大脑的想象,也可能是双眼微睁时透光,视野的边缘出现了团忽明忽暗的光晕,一个念头随即在脑海中浮现:

我不该这会儿醒。

有的时候,人的听力会突然变得异常敏感,比如说现在的我。

还没睁开眼睛,耳朵就分辨出了动静更小却同样持续不断的“嘀嗒、嘀嗒”声,眼前随即浮现出水滴在半坏的掉漆龙头边缘逐渐变大,然后落进水槽中激起一片涟漪的场景。

当我翻了个身企图重回梦乡时,更多的声音灌入了耳中。风声、远处的蟋蟀叫声,若有若无的打鼾声……它们混合在一起,为这栋充满了上个世纪陈旧气息的阴森建筑添上了令人不适的白噪音,而在大脑将它们一一分辨的过程中,我的睡意不可挽回地消失了。

“啧……”

咂了咂嘴后,我缩起双腿再一蹬,配合腰部的用力直起了上半身。

被无故打断睡眠的人类总会有火气,但此时的我却能平静地倾听自己的呼吸声,内心没有什么愤怒,只有股莫名的沮丧。在被转到这座从内到外、自上至下都显得破败的建筑后,这种感觉就一直持续着,不仅将刚被夺去自由时的不甘、恼怒与恐惧都冲淡了不少,还令我对某些原本难以想象又羞于启齿的事情开始麻木了。严格地说,我甚至有些“享受”……

环顾四周,眼中仍是熟悉的单人牢房——两三米见方的大小,一侧摆着宽度刚好够翻身的硬板床,远离铁栅栏门的方向摆着简易桌椅和书架,紧挨着铁门的则是洗手池,一切棱角都被精心磨平,为了防止犯人自寻短见。当然,这与我无关,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要努力活下去,直到……

“直到?……算了,得做点什么。”

在监狱里想象未来绝对是自讨没趣的选择,我不假思索地坐到了桌旁,希望靠书与日记摆脱这些——在这处偏僻的联邦特别监狱里,接触网络与数码设备是连放风和探监期间都不可能的奢望。对于大部分犯人来说,书本是唯一的慰藉,而作为某种意义上关系户的我,还拥有写日记的小小“特权”。

值得一提的是,这点儿特权不仅限于此,还包括台灯、手表、额外的被褥与床单等,由于附近的牢房没有启用、其他犯人又不允许在监区之间活动,这些东西的存在就只有我和狱警们知道。

不过,我并没有着装方面的特权,衣物与其他被关在这里的同性无异,即印有橙白相间的醒目条纹、像手术服般宽松的囚服,它的材质出人意料地舒适,唯一的缺点是不合身——巨大的尺寸令我穿上它后就仿佛套上了一件完全不遮体的宽大连衣裙。巧合的是,配套的内衣并不能弥补这些缺点,它们不仅材质极差还工艺粗劣,穿上后就会开始不间断地刺激三点。好在这里气候温暖,只穿一条连衣裙般的囚服就不会着凉,而在这种状态下就寝无异于以近乎于真空的状态盖着薄被入睡,是这种地狱般环境中难得的真正享受。

当然,享受也就到此为止了,囚室中的龙头并没有通水,不出门的话洗脸洗漱只能靠水桶和水瓢。我先用湿毛巾随意抹了几下脸,然后用囚服擦干,接着坐回桌旁打开小台灯,开始补上前一天的日记。

“4月29日,星期四,晴,第42天。上午按时起床,做电子表格约三小时,下午协助一部分文书工作。今天没有狱警来找,也成功避开了男性犯人较多的区域……”

今天意外地清闲,以至于例行的流水账都格外短,写作欲望才刚兴起就无处释放。换作以往,仅是记录狱警们使用我的过程便值得一书,人数、地点、体位、感受……一天的日记有时可多达数千字,甚至可以被当做施法素材使用——或许,这会儿也可以?……

“那么,看看之前写的吧……”

事实证明,这并不是一个太好的选择,回味屈辱的过往确实可以带来抖M心理的愉悦,但更多的只是单纯的不满而已。第23天的日记中提到了有利于我的新证据,而第29天的日记中则白纸黑字地记录了保释条件是合适的担保人与一笔并不算高的保释金,然后这件事就没了下文,反而是狱警的使用次数显著增多了……

“啧,我居然忘了自己有保释机会这件事……,”一股窒息的感觉令我不由得开始在内心咒骂起来,“该死的家伙,那些狱警来使用时一个个看上去都心安理得,肯定是这厮在背后使坏了,他一定在哪里笑看着这一切……”

心烦意乱中,我随手取下日记本的塑料套,露出了本脊上显眼的笔画数,这代表着被关起来后的经验人数,狱警用红笔,犯人用黑笔,目前是22红5黑共二十七笔。

坦白地说,记录将自己当做性欲处理器使用的人数这一行为是十分怪异的,然而,我总得为这种奇怪的事情做点什么吧?当反抗是梦里才行的事情时,能做的也只剩下记录了——若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就意味着我对他们的行为和自己的遭遇毫无异议,这和真正的肉便器有什么区别!

等等,那……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在被丢到这地方之前,我就一直认为性快感是造物主赋予人类的至高愉悦之一,原始简单但又格外深刻,不但手到擒来还回味无穷。因此,这就是当下我仅剩的有效娱乐手段了,纵使没有屏幕和网络来显示与获取施法素材,大脑和某些并不自愿的性体验依然能强而有力地辅助我施法。尽管我没有反抗的余地,也不喜欢被狱警压在身下,但我的确喜欢脑补被狱警压在身下。

“记录了又有什么用呢?”我的思维停留在感性与理性的叠加带并开始反问自己,“进来前自认为与众不同,进来后却只是默默记下经验人数,难道你打算用这数字去和谁攀比吗?”

反问迅速地升级为自嘲,但大脑却因为某股奇怪的愉悦感没有停下。同时,不知是从哪句话起,我开始脑补眼前有个男人,他正用糟糕人渣进行PUA的口吻和这些话在教训我……

“难道你的过人能耐,就是总能在被中出后及时弄到速效避孕药吗?”

“好不容易得到从监狱图书馆借书的机会,却用来借了本《性爱指南》,你是打算精进自己的侍奉技能吗?”

“为什么会忘了自己有机会保释这档子事呢?肯定是因为沉醉于这地方的肉便器生活了吧!”

……

“等等,你凭什么教训我?!”

不知何故,脑海中居然萌生了浓厚的顶撞欲望,这种欲望既令人回味起小时候与父母老师作对的快乐,还伴随着应当被称为挑逗的作死愉悦。

是啊,“他”凭什么教训我?

顺应着愉悦,我开始名副其实的精分行为,一边为“他”构思尖锐辛辣的侮辱性台词,一边在心里逐句反驳这个想象中的男人的话,还不忘脑补他恼羞成怒的模样与想要做的事情……

“在监狱里怀孕可比吃避孕药糟糕多了,你要我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对一切东西都充满了好奇,对做爱就不能好奇吗?监狱图书馆里摆了这本书,那我自然有去借的权力,你管得着吗?”

“天天惦记着冤情有用吗?在这鬼地方叫冤只会让人狠狠嘲笑,还不如既来之则安之怎么快活怎么来!无论如何,性爱本身还是很爽的不是吗?”

……

……

一唱一和的嘴炮很快就到了尽头,自娱自乐的雌小鬼式发言是最佳的开胃菜,一切都将回归到那句经典上来:

“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你看我这么不爽倒是做点什么啊?!”

“你……”

“哼哼,直接操死我啊~”

会饶舌的臭男人终究也只是个臭男人,我只要这么一说,那家伙肯定会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来,然后在清脆的脚步声中一步步接近。在这个过程中他势必期待着我的求饶与道歉,而我则要保持挑逗的模样直到怒不可遏的他走到面前,然后就是经典的解开裤带、亮出男根、分开双腿、长驱直入!

虽然这流程已经经典到连本子与毛片中都不太多见了,可一番脑补下来还是令我感到腿间开始有股憋尿般的急促感,小腹深处好像也跟着痉挛起来,心中更是出现了莫名的期待。然而,那男人明明已经近在咫尺,他的脚步声却一直没停……

“嗯?这脚步声是不是太真实了?”

方才的激烈脑补令我有些精神迷离,但听力还是和刚刚苏醒时一般敏感。稍加聆听,我便发现这“咔噔咔噔”的声音并不是我脑补的,且音源正由远而近、愈发清晰。

显然,这是狱警的制式皮鞋撞击在水泥地上的声音。

“完蛋,夜间查房!”

虽然可以凭借那微不足道的特权持有台灯,但当着狱警的面公然熄灯后不睡觉未免太嚣张了一点。因此,在这个念头蹦出来的瞬间,我立刻如同在高中宿舍时那般关上了台灯,然后快速且尽可能小动静地起身,准备朝被窝扑去。

腰部用力的瞬间,膣道内却涌起一股异物感,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居然已不知在前穴中插入了多久,腿间则在起身离开椅子后迅速涌起一阵冰凉,因为下面早已因为过度性奋而湿透。紧接着长时间磨腿与自抠后的酥麻感觉席卷腰腿,过度纵欲后又突然发力的操作明显超出了这副缺少锻炼身体的极限,全身随即失去了平衡并重重地砸在了硬板床上,发出响亮且穿透力极强的哐当声。

“谁?!”

远处立刻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一道白色的强光穿过铁栅栏直接照来,脚步声也紧跟着加速,越来越大还直朝这边而来。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内心无能狂怒,但此区囚室的在押犯也只有我一人,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办法掩饰了。情急之下我只好翻了个身子,趴在床上背对着牢房门,然后赶忙把被子往身上卷。不过才刚来得及卷起被子,那脚步声就接近了门口,我不得不停止了所有动作,期望能够蒙混过关……

“咔咔——”

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响起,我却更加慌张了——腰部和膝盖以下传来了被子裹住时特有的充实柔软与温暖感觉,但臀部、腿间与大腿却凉飕飕的,连囚服的触感都消失了。

“糟了啊啊……”

我顿时冷汗直冒,因为此时身上除了那件裙摆长度堪比短裙的橙白相间连体囚服外就不着片缕了;而根据皮肤的感觉,原本还拉到大腿中间以在坐凳时垫住臀部的囚服已被带到了腰部以上的高度,这意味着我的腰至大腿包括整个臀部正在趴下的姿势中毫无遮拦地朝着囚室的门口,也就是那个正在开锁的男人。

“嘎吱~”

门轴转动的声音响起又落下,手电筒的光圈则在我的身后和桌凳间晃了几个来回,狱警的脚步声再次响起。随着他缓缓走近,我赶忙闭上了眼睛。

他一步步地深入,最终于床头与桌凳之间的空隙停下。周围安静下来,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心跳也随即加速,连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他的声音像是判决似地从高处落下:

“起来吧,别装了,椅子还热乎呢。”

“是啊,椅子上肯定还残留着体温,毕竟我在上面坐了那么久,合情合理……”

我在心里嘀咕着,对他的话语表示赞同。方才并不是我伪装最好的一次,所以,现在怎么办?进一步思考后,更加糟糕的事实逐渐清晰:刚才的我并没有穿内衣,而此刻的后腰处正弥漫着一股微微的湿润感,那里对应着囚服原本贴着臀部的部分……毫无疑问,狱警先生应该也能看到腿间水渍了……

“如果体温都残留了,那爱液是不是也……”

奇怪,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的,如果就这么坐在原地,是不是就只需要应付一下熄灯后不就寝的罪状了?

事到如今,我该怎么解释凳子上残留的液体,而这家伙会听我解释吗?

对了,这家伙是谁啊?是之前的狱警还是新的?我是不是又要在日记本上再加一杠代表经验人数加一的红道道了?

……

……

脑子里的问号越堆越多,内心的慌乱逐渐失控,沉重的心跳连带着胸腔都在颤动,胸部往下的身体却没有动弹。这并非因为恐惧,更糟糕的场面我也经历过不少,自然也不是鬼压床,因为此时此刻的我还如同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在狱警的视线之外搓弄手指舔舐嘴唇缓解内心的不安……

排除了种种可能后,答案就只剩下一个了——我正在期待,不但期待着对方行动,还保持着这么一个撅起臀部的姿势、将最隐私的部位朝着身份不明的家伙。进入状态的大脑一边脑补着正处于视野盲区中的男人的模样,一边给出了期待的具体内容,他的惩罚,他的手段,他的玩法,乃至他的……

不对不对不对!只是一次简单的查房而已,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如此想法,和肉便器有什么区别?我应该……

“……拒不认错的话,就只能好好惩罚一下了呢!”

当我回过神时,狱警似乎已经说完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床板和金属框架突然开始发出难听的咯吱声,双腿周围的床板甚至开始变形下沉,显然有什么重物压上来了。接着,在我那被胡思乱想搞得迟钝无比的大脑理清现状之前,双腿之间就多了一股炽热的触感,一根粗粗的棒状物正在挤开大腿内侧的软肉。

“?!”

突如其来的陌生体温令大脑卡壳,反而是身体抢先一步反应过来,以躯干到小腿的一阵颤抖对腿间奇妙触感做出了回应。或许是这副身体的某些本能被唤醒了,我随即在短时间内冷静并搞清了现状,毕竟男性身上只有一个器官能有这样的形状、触感与温度。

“这家伙……”

糟糕的现状清晰起来,可我反而平静了不少。这种事情的次数越多,心理负担就越小,而现在的我只需要深呼吸就能勉强承受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放松。

可是,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小骚货嘴上不吭声,腿倒是夹的起劲!”

“啊?!我有吗?……”

有些人在紧张时会不自觉地绷紧双腿,我不幸或者说幸运地成为了其中之一。方才的胡思乱想令我完全忽视了下半身的感觉,双腿已经夹到酸胀却一无所知,更糟糕的是当这根正主不明的肉棒插入时也未放松,等同于不知不觉间为他素股了一番。

“算啦算啦,夹这么久也累了,我来帮你~”

不等大脑编造出一个理由,男人已经开始了下一步行动。或许是被夹紧的缘故,腿间的棒状物在短时间内明显变热了不少,粗细也足足增加了一整圈,连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反馈回了明显的挤压感。回忆着以前悄悄将各种棒状物夹在腿间时的感觉,我很快就通过逐一对照的方式揣摩出了腿间巨物的大致粗细——介于羽毛球筒和大号香水瓶之间,应该有五六厘米那般粗细。

不对吧不对吧,这个尺寸是开玩笑的吧!

腿间的那东西居然和我的手腕差不多直径,这正常吗?这合理吗?我在惊诧中感到阵阵恐惧,被如此粗细的阳具惊诧,又因预见到要承受它而恐惧。然而更微妙的是,潜意识和身体似乎并不和表意识同步,大脑与身体的深处似乎已经泛起了期待,连带着腿间都逐渐有了更浓重的微妙尿意,应和着从穴口到小腹深处渴求被填满的欲望。

“怎么可以……!”

这么多年来我期待过的事情有很多,对男女之事也不是没有兴趣,可这种事情的对象应该是喜欢的人才对,至少也得有欲望之外源自情感的理由。然而此时此刻的我居然仅因为肉棒粗细就开始对一个还没看到长相的雄性怀有期待,这是何等的下流与淫乱!

不行,绝对不行!如此的思想动摇,必须赶紧纠正……

“呼……”

我悄悄地开始深呼吸,试图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出乎意料的是,鼻腔里很快充满了类似于柠檬的清香气息,显然是背后狱警身上的。不知何故,这股香味似乎比单纯的柠檬或是柠檬味沐浴露好闻多了,令我忍不住嗅了好几下还不停。

“没想到这家伙闻起来不错……”

在使用过我的囚犯和其他狱警中,也有不少注意个人卫生的,但背后的家伙是唯一一个气味如此好闻的。陶醉在他周身比柠檬味还棒的香甜体香包围下,我的意识似乎都有些迷糊了,就好像……呀啊!

我并没有享受太久,坚硬又微烫的雄物就忽然开始摩擦起阴埠,令燥热的血流在身体的本能中涌向下腹。肉棒那热腾腾的淫欲仿佛侵染了腿心,不仅阴核一阵阵发烫,连整条花径都跟着微微抽动起来。显而易见,身体已经比刚才更加进入状态了。

“难道是……”

回忆起书上的文字后,我意识到那诱人的香甜体香很可能就是所谓的荷尔蒙气息,毫无疑问,身体已经难抵雄性的诱惑先行一步了。可是,为什么我内心也没有像一开始那样讨厌背后的男人了呢……

略加思索后我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被当作性欲处理器、像物品一般拿起、套弄完肉棒就放下的生活了。被如此对待自然算是践踏人格随意凌辱之事,可这种事情带来的快感却不可否认,对证据确凿、断无翻身可能的我来说,由DNA赋予、固化于身体中的欢愉是这枯燥监狱生活的唯一一抹亮色——准确地说,是桃色。

但人永远不会满足,何况性也是瘾。既然已经适应了这种事情,为何不更进一步去享受一下呢?反正也无法逃脱……

“……哦哟,还没插进去就主动敞开腿了?行,这就满足你!”

一股火热摩擦上了阴唇,阵阵电击般的酥麻感将我不知发散到哪里去的思维又拉扯回了现实。伴随着男人讥讽的话语,我感到腰部突然传来了强而有力的抓握感,两只大手如铁钳般扣在了腰凹的位置,施展出完全无法抵抗的力量将上半身向后上方拖去,令原本平趴在床上的姿势变成了双膝跪床、臀部抬高的标准后入式。

“等一下,我……”

情急之下,求饶立刻出口,可一切都来不及了。眼角余光中,男人的身影遮蔽了光亮盖到了身上,穴口那股令人酥麻不已的火热感立刻开始深入,像是黑暗中的第一点火星一样引爆了身体内弥散已久的欲望。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应对,我当即丧失了对身体的所有控制,在痉挛中不可救药地达到了高潮。

“咕噫——!”

遍及全身的快感冲击令我意识模糊,娇媚的淫叫脱口而出。紧接着,当我在意识中断的边缘中挣扎时,刚刚去过一次的身体正在越来越敏感。不知是肉棒太粗还是身体渴求,我竟能清晰地分辨出肉冠的形状,感觉到它正在挤平一道道褶皱,将每一寸蜜肉都重整为它的形状,全程伴随着令全身痉挛不停的极致快感。

逐渐深入的男根将蜜肉撑到了极限,花径就好像专属的定制肉套一样紧绷着肉棒,龟头则如同活塞一般,将此前泌出的爱液逆推回深处并引起了温润且奇妙的冲刷感,令我的脑海中出现了淫靡而又悦耳的流水声。此时此刻,我已经分不清这声音究竟是悦耳的交合声还是大脑的意淫,只感到扩张的酥麻感正在逼近子宫,而深入体内的巨棒好像也越来越火热了。

太舒服了……

不可以……堕落……

想要更多……

不行……不能母畜……

更大……更深……

意识模糊并飘飘欲仙的一瞬间,欲望就开始燃烧理性。恍惚之中,脑海里只剩下几组互相矛盾的短语,我甚至弄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经将这几个字讲出来了。身体随着本能开始沦陷于腹部深处逐渐蔓延开来的充实感,唯有小腹的肌肉还在最后一丝矜持的坚持下使劲收紧,妄图抵抗肉棒的前进。不过,我的内心已经有了种预感或者说期待——这只是毫无意义的徒劳顽抗,再等一下,子宫也就可以享受到……

“诶?……”

然而,不知何故,那肉冠突然停止了推进,仿佛高举的茶壶在出水的前一刻停止倾斜,唯有热气不停地从壶口涌出,令人不由得幻想起壶中会盛着怎样的香茗。相比之下,男根会涌出来些什么显而易见,那我所期待的就只是这股炽热的扩张与压迫快感……但,背后的这家伙怎么就不动了呢?

哪怕意识有些朦胧,我的脑海中也依然残留着“不能主动索求”的最后矜持,而现在随着肉棒停止推进,理性反而回归了一点。更多的念头出现了,不能让它继续前进、不想被连长相都还不知道的男人一插到底、不想……

“唔咕……”

仅凭身体的触觉便能在大脑中脑补出这雄物的大小与形状,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但大脑似乎并不满足这种间接刺激,不知不觉间,我又慢慢地低下了头,目光望向小腹,试图寻到更加直接的视觉刺激,而双腿也跟着悄悄发力,令腰部左右微微挪动,想要“试探”一下它的硬度。

“嘶……”

这家伙出乎意料地硬,完全可以说是进到这鬼地方以后我所体验过的最硬之棒。实际上,它在我的小动作下纹丝不动,与其说是蜜肉裹上了肉棒,不如说是这肉柱挑住了身体。

“你准备小动作到什么时候啊……”背后的声音变得完全不耐烦,“算啦算啦,瞧你那悄悄扭腰的可怜样,我这就送你个痛快!”

捏住腰部的双手忽然再度发力,将整个身体都扯向肉棒的方向。当我还嘴硬时,巨根便在意识回过神之前就一捅到底。

“我才没有悄悄……”

思维一时僵住,在肉浪波及全身的奇妙晃动感中,我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腹表面被巨大肉柱顶出了一个淫靡的弧形轮廓。紧接着,未曾体验过的酥软与温暖充满了腰身,奇妙的充实感和超量的性快感如潮水般混乱了思维,仿佛负责产生性快感的神经已经开始代替脑细胞思考了一样。

我大张着嘴巴拼命地吸气,四肢紧绷却做不出什么动作,只剩下手指与脚趾不停地抠着床单。虽说巨根扩张的饱胀感伴随着无法忽略的钝痛,肉冠猛击宫口时仿佛腹部挨了狠狠一拳一般,但我的“理性”却在快感的炙烤下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饱含自信的期待与渴求——没有关系,这种疼痛能够承受;大力抽送,为了快感尽你所能;次次到底,子宫贪恋这种感觉……

“咕噫——!!”

我很少高估自己,而当下正是玩脱的时候。大脑中想了很多,身体也在努力渴求,但我却没能承受住这种刺激。我以为自己妄图驾驭性快感的自信心持续了很久,但其实只维持了一瞬,当人体击掌时响亮又清脆的“啪”声传入耳中时,喉咙已经不受控制地发出了高声娇吟,被肉棒搞得乱七八糟的蜜肉依稀能分辨出爱液奔涌的奇妙感觉。

奇怪……之前我有这么杂鱼吗?

或许是反应太过剧烈,连背后的男人都以极致戏谑的语气继续开口:

“啧啧啧,刚才还偷摸扭腰呢,怎么一插就直接泄了啊?一次抽送都没有就连泄两次,你真个天生的杂鱼啊!”

嗯?谁允许你如此评价我了?都已经占了便宜还要说上两句,你不要不识好歹啊!如果我没有被抓进这种地方,如果我还有原本的地位,就凭你也配?如果不是被后入,如果我做好了充足准备,怎么会轻易被一下插入就搞到去了两次呢?如果……

理性在过载的边缘开始了疯狂的反扑,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整段吵架似的想法。没错,就算我已经被捏腰后入,也要用声音旗鼓鲜明地让背后那个家伙知道,自己并非他说的那样!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狠盯着男人,努力地提高音调……

“太!太……太深了哈啊……”

脑中本打好了层层腹稿,但舌头却像是被扩张到极限的蜜肉一样痉挛了起来,最后吐出的仅有媚语。与口头的笨拙相映,我刚转过头去,还没等看清男人的长相,脑袋就随着紧绷过度后突然瘫软的上半身落回了枕头上,此前突然加速的思维也变得迟钝不堪,连调整个姿势都想不到。虽说腹部肌肉仍在努力紧绷,但似乎并非在尝试着阻挠肉棒运动,而是企图通过夹紧的方式索取更多的快感。

“哼,这才只是开始呢~”

狱警对我一溃千里的滑稽样子似乎很是受用,我甚至能用眼角余光瞥到他嘴角扬起了弧度。在最初的猛烈冲击后,他继续紧捏着我的腰开始了抽送,连续高潮了两次的身体根本无从抵抗,只能任凭那巨物自由进出。

它每次都在顶到花径最深处后猛地抽出、稍加停顿,待我的身体萌发出空虚感与索求欲后又一插到底,将颤抖不停的蜜肉眨眼间拓宽,然后在撞击宫口的瞬间将空前的愉悦又一次泵入脑海。

而我的反应……约等于没有反应。人总是善于坐享其成的,男人的动作强而有力,根本无需我去配合,况且……和身体一样被快感席卷的大脑在此刻的思考能力与穴肉中的快感神经好像也没有什么本质差别。

“咿啊……哈啊……唔嗯!噫噫——!”

伴着肉棒的进出,我的口中不停地冒出发自本能的淫叫声,大脑对此甚至产生了微妙的疑问:这真的是我吗?答案自然是想不出来的,因为近乎宕机的脑袋根本组织不起什么语言。紧接着,在恍惚与欢愉的空隙间,又一个看似无厘头的想法出现了:

得做点什么……

那么,做点什么呢?倒不如说,此时的身体到底有哪里还能动呢?

我费力地晃了晃似有千斤重的脑袋,同时像是陷入了鬼压床状态下的人一样拼命地想要控制全身的肌肉,但在反复尝试后也只有右胳膊和右手还能活动。于是,我毫无目的地挪动起了右手,目的地自然是饱受肉棒冲击与快感肆虐的穴口。

然而,手并没有真的达到目的地,而是停留在了穴口的边缘,准确地说,是手指停留在了阴蒂上。

嗯?为什么要停在这里呢?或许是身体出于寻欢的本能吧?

既然都摸到这里了,那就捏一捏吧?

一向理性的大脑已然成为了欲壶,我不仅没有此刻应该装作矜持、或是放松身体减轻刺激之类的正常想法,残留的理性反而被某种淫乱的本能催生出了进一步的堕落,拇指与食指立刻朝着渴望爱抚的阴蒂就是一捏。

“呜噫~!”

覆满了爱液的阴蒂表面有些湿滑,手指竟然一下没能捏住。指肚在按压中擦过最为敏感的表面,旋即勾起触电的酥麻感觉,配着肉棒的攻势,身体立刻在紧绷中再次达到了高潮,而我也借着这股劲头努力地争回了嗓子的控制权,主动地娇喘了一次。

“这就开始对自己上下其手了?你这飞机杯!”

男人的语气有点激烈,不过我饱受快感刺激的脑袋却分辨不出他是感叹还是辱骂。话说回来,那又有什么所谓的呢?感叹也好,辱骂也好,对现状都毫无影响,身体与脑子唯一能清晰分辨的,就只有巨物连续进出时,由扩张与摩擦引起、令身体感到莫名充实的澎湃快感!

“哈啊……呜噫、嗯嗯,嗯呀——”

叫出第一声后,我感到一种突破下限的放纵感,发出的声音明显丰富了不少。这些声音并非源自本能,而是顺应快感、带着些许模仿意味的有意为之。不知何故,我竟然在声带的娇颤中感受到一丝放松,似乎正在将我被丢进这淫监后的种种负面情绪一叫为快……

不过,我并非时时刻刻都能听清自己在出些什么声音。有时,耳朵会嗡嗡作响到如发高烧时一般,不久后,又灵敏到连下腹部“噗叽噗叽”的水声都能听清的程度,我的意识也就随着听力的变化时而朦胧、时而部分清醒。在清醒的时间里,内心不禁出现了一个可笑的疑问:意识朦胧时,娇喘会变化吗?

“啧,你这骚货倒是享受开了……行,就给你来点更激烈的!”

听力变好时,我恰好听清了臀后男人的这句话,迟钝的脑袋并没有去想所谓的“更激烈”究竟为何,只是觉得他的语气像是在发出宣言似的。切,只是一个狱警而已,天天摆什么臭架子……

“嗯——!”

这一次,声带抢在大脑之前做出了反应。或许是用力太猛的缘故,人体击掌时常有的清脆“啪”声都显得有些沉闷,我则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软肉都猛晃了一阵,尤其是胸前的两团……

在全身持续不停的前后晃动感中,脑袋也渐渐地搞清了一点现状。我原本以为那肉竿已经抵达最深处,可男人的两只大手又一次紧箍住腰凹,将我的胯部猛地朝他的腰部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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