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开上高速了。一直忙着操作汽车，都没什么机会好好品尝两个马娘的小脚。

……什么味道？

我看向坐在一边的重炮。她的脑袋埋在胡萝卜抱枕里，软趴趴的耳朵倒在头顶，双手还被安全带反绑在背后。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但，借着路灯，好像皮质座椅上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艹。”

“这小妮子不会——！”

我赶忙把车切到自动驾驶，从手套箱里取出毛巾，解开安全带把胡萝卜扔在一边。果然，重炮交叠弯曲的双腿之间，一摊液体隐约可见。伸手摸摸热裤，冰凉而湿润的观感昭示着在安全带和抱枕的压迫下，可怜的重炮终于在死后再一次排空了自己的圣水。

“你……当时就不能都放出来吗……”

给了少女一个脑瓜崩，歪向一边有些青肿的面庞摇晃两下微微睁开了眼睛，已经扩散的瞳孔又不免想让人爱抚她的面庞。

“下不为例啊。”

尽管重炮的尸体并不沉重，无法配合动作的死者依然给清理工作增添了很多负担。总算是把身下淤积的液体清理干净，不过已经被尿液浸透的内裤与下着只能先套在重炮身上，回去之后再换上新的。

坐回到驾驶位置上，重炮的小脚还静静横陈在原位。既然给我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那就先从重炮开始享用，公平吧？

车碾过一条减速带，小脑袋晃了晃，似乎是在同意我的提议。

我捧起重炮的一只小脚，黑色过膝袜的丝质手感自然是和帝王那样的裸足差别许多，随着双手摩挲的动作发出轻轻的摩擦声，布料也在手上摩擦的动作中慢慢升温，更像是活人了。黑色的丝料把圆润的脚趾包裹在一起，只剩下五个隆起和隐隐约约的指缝，揉捏之下还有精心修剪的指甲的触感，为幼嫩的双足增添了一点坚韧。把脚紧贴在脸上，长久的通风让这只露在外面的脚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汗味，那干脆把丝袜脱下来扔在一边。被袜子捆在一起的脚趾失去束缚之后稍微松散开来一点，圆滚滚的脚指头和有些婴儿肥的圆嫩犯罪体型实在是让人心驰神往。

一只手按摩重炮的脚，另一只手拐出去抚摸帝王被顶直的脚板。虽然乍一摸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帝王柔软的皮肤下面还有即使是死亡也未能让之完全放松的坚实肌肉，正应和着她努力锻炼的结实躯体。而重炮的脚就没有那么充实，细摸下来脚后跟和前部的皮肤也没有那么有韧性。果然这孩子生前的摸鱼，才让死后的她变得那么可口。

抬起另一只脚，按按圆头鞋前端的皮革，本就不大的鞋却距离脚还有一点可爱的空余，让人不禁想要赶快把它脱下来品尝里面捂着的硕果。果然，更加明显的味道在鞋子离开脚之后就进入鼻腔，是汗液淤积很久而鞋子又被打湿了一整天之后混在一起的味道。少女的汗液杂合着死前挣扎的恐惧与惊慌，又在死后时间的作用下变化成更加浓郁而明显的味道，又和重炮干净的外表格格不入，让人感叹原来这么干净的美少女也会有如此邋遢的一面。

好味道，用死亡烹饪出的佳肴。我张开嘴，把少女的脚趾含在嘴里。汗味和丝袜的触感混合在一起，加上丝袜之下皮肤的细嫩，立刻把舌头吸引。我舔舐着她脚底的皮肤，像是凉面一样让人欲罢不能的鲜嫩口感和随之而来的幻想是只有小马娘才会有的赠品。这双脚曾经踏过草地、泥地与训练场，曾经在主人的悉心照料下被擦拭、侍弄得完美，又被鞋袜紧紧包裹起来成了少女闺阁中的秘密，而现在却被一个陌生的人以最下作、最粗暴的方式对待，化作亵渎的刺激。

另一只没有被丝袜包裹的小脚则是冷布丁，鲜滑的口感又不同于丝袜的妖艳，只是最质朴、最纯正的玉足，让人联想到训练一天之后吸饱了汗液的白袜与赤着脚踩过地面之后稍稍粘附着灰尘的脚底。如果说丝袜是决胜服那样光鲜亮丽的赛马娘，那裸足就是这孩子平凡的那面，一个还在成长的、幼稚而天真的孩子的未经世事的小脚。当重炮窒息而脑死亡前的最后一刻，她的脚趾是痉挛地张开，还是早已放弃挣扎蜷缩在黑丝的保护下？那都无关紧要了，因为它们都能把少女可怜的曝尸荒野烹饪成一道青春与娇艳的盛宴，而我则是那个厚颜无耻的食客。

下身早已无法忍耐，我解开裤子的纽扣，粗硬的肉棒便暴露在空气中。把重炮的双脚一前一后夹在肉棒两端，又顺手从帝王脚踝上拿下来一个脚牌和重炮自己的狗牌一起挂在黑丝足的脚踝上。握住重炮的双足上下摇晃，黑丝与足底嫩肉立刻把肉棒包裹。但这样还不够舒服，我又把已经斜靠在车门上的重炮尸体往下拉了拉，原先还有身体支撑的脑现在只能可怜地靠在车门扶手上看着正在拿自己当做发泄工具的凶手。

黑丝脚贴在肉棒低端，而白嫩的裸足则被按在龟头，敏感的肌肤在温度的刺激下将快感直冲入脑髓，先走汁被小小的空间挤压涂抹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声音，又混合着脚牌与狗牌互相碰撞的声音无不强烈地表明眼前的并不是一个活人而只是一具任人摆布的艳尸。

未经人事的少女此刻却在我的控制下熟稔地摆出各种服侍的姿势，丝袜和肌肤一起的触感几乎瞬间击溃了我的理智，仿佛要把身下这头幼兽吃干抹净。重炮乏善可陈的胸部和脑袋都随着我的动作一摇一晃，原先微睁的双眼此刻已经被我撩开眼皮，瞪圆了眼睛盯着这个自己早已无法反抗的性侵者。她曾经的荣誉早已离她而去，唯一能帮得上忙的朋友此刻早已变成另一具尸体等待着被侵犯，而她只能带着恐惧的表情一个人蜷缩在车的黑暗之中，仿佛祈祷着能够赶快结束自己眼前的荒唐事情。

终于，一阵抽搐之后，白色的浊浆把少女的指缝与足底涂抹。射精的快感几乎要把我的理智吞没，我强撑着意识用之前脱下来的重炮的外套把自己的肉棒擦干净，给她套回袜子和鞋子，就这样和衣衫不整的两具幼女尸体一起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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